风流军神-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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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是一手握着刀、或剑、或长矛、或斧头,一手握着仿造的“盒炮”,扑向凌南天。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颗颗弹激射在地上,击碎了街石,溅起阵阵石屑。
“弟兄们,凌南天很快就会没弹的,拿出斧头来,呆会劈了他!为咱们的大当家、三当家报仇,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岳新建也高声喝喊,挥着斧头,领着斧头帮的残余人马,张牙舞爪地扑来。
上百人枪登时包抄合围过来。
凌南天尽管武功高强,枪法神奇,也是险象环生。
谍战篇 韩丹去向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凌南天就地打滚,双枪板机连扣。
颗颗弹都击了一些匪徒的额头。
一阵惨叫声响起,一阵血雾弥漫,青龙帮又倒下了三十名匪徒。可是,凌南天的双枪,一共才四十发弹。
他打死了四十名匪徒之后,真的没弹了。
他的腰间,还有两只弹匣,可是,枪林弹雨之,匪徒合围、包抄、枪击之,他没法更换弹匣。
情况十分危殆。
“娘的,少爷真是自作孽,我放过黄水平的命干嘛呢?”凌南天处于生死存亡边缘,钻进轿车底下,低声喃语,只能等死。
“师父,我拼死护你出逃……”轿车底下,易坚激愤且勇敢,要拉凌南天出去,却被凌南天甩开了。
“凌南天,你死定了,老要割下你的人头,交给凌向天将军,悬挂于济南城门。”
“哈哈哈哈哈……”
黄水平尖声高喊。
岳新建等人都是仰天大笑,好不得意。
“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便在此时,青龙帮、斧头帮两帮匪徒的身后,响起了一阵机关枪声,两帮匪徒纷纷弹而倒,惨叫而亡。
惨死者,皆是浑身弹孔,全身冒烟,死状极惨。
上海路,血水流淌。
一处巷口里,端着机关枪杀来的,是洪武与贺喜这两名悍将。
“撤……”黄水平尖声高喊,自己先晃身钻入一处小巷里了,青龙帮、斧头帮的没死的匪徒,吓得四散而逃,再也顾不上去杀凌南天了。
两帮匪徒,一下便鸟兽散了,只留下八十多具尸体。
“三少爷,快出来,老贺回来,向你报到!”贺喜背对轿车,退向轿车,大声呼喊。
“哈哈哈哈哈……痛快!痛快!老一个月没杀过人了,手痒啊!娘的,今天正午,得多喝几杯,痛快!实在痛快!”洪武也是背对着轿车,脚步退向轿车,仰天大笑。
他与贺喜二人,均怕青龙帮及斧头帮的残余势力,又会从大街小巷里跑出来。
所以,他们俩人背对着轿车,退向轿车。
“老洪,老贺,丹丹呢?”凌南天从车底下,换好弹匣,滚爬出来,仍然手执双枪,惊喜交集地问。
“三少爷,你先上车,呆会再说。”洪武仍然端着机枪,背对靠轿车而来,答了一句。
“师父,快上车!”此时,易坚也钻出车底,朝凌南天喊道。
凌南天无奈,只好掏出车匙,打开车门,自己钻进了驾驶室,打着火。
“走,边走边说!”洪武、贺喜两人异口同声地道,都钻进了后排座。
易坚也赶紧钻进副驾驶室里。
凌南天驾车就跑,驶向苏州街,再绕道而走,驾车直奔日本领事馆。
路上,洪武、贺喜两人,向凌南天讲述了他们缘何会提前回来的原因……
韩丹在薛大妹、吴志刚、郑捷、洪武、贺喜的陪同下,离开崂山,一路伤心哭泣。
他们没有战马,各人的身上也无几个铜板,只有步行。
他们沿着海岸边南下,耳闻惊涛骇浪之声,却无默默无语,每个人的心头,都很沉重,都很难过,也不知如何劝慰韩丹好。
毕竟,谁也不愿意看到一支队伍就这样散了。
按照洪武与贺喜的想法,抢些马匹来,先应付一下。
可是韩丹很讲原则,不允许洪武、贺喜去干这种抢劫的事情,并说如果洪武及贺喜去抢马的话,就不许他们俩人同行。
相处多天,洪武及贺喜也知韩丹的为人和性格,便不敢再吭声了,只好舍命陪君,陪她步行。
天寒地冻,寒风呼呼。
众人步行南下,饱一顿,饿一餐,常常夜宿山林,艰辛异常。
韩丹说,要远离齐鲁,到井冈山去了,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家?得先回家看望父母一次。
众人想想也是,便先陪韩丹回家探亲。
行程半月,他们回到了微山湖韩家村。
微湖夕照,渔舟唱晚,芦荡飞雪。
听得韩丹回家了,韩家村的老少爷们,都奔来相见。
可是,他们看到洪武及贺喜两人的腋下,都各挟着一挺机枪,都很害怕,都站得远远的,都不敢靠前过来。
“丹丹……孩……姐姐……爹……娘……弟弟……”
韩家的破屋前,韩氏一家人都闻声而出来。
韩长寿老泪纵横,张大娘失声而泣,韩良飞跑而来,韩丹也是泣声而喊。
一家四口,紧紧相拥在一起。
“可惜,我家老钟命不好……一家团圆,是多么幸福的事啊!”薛大妹眼望韩丹一家紧紧相拥,内心一阵慨叹,泪水倏然滑落,心头一阵难过。
“韩老哥,我们奉我家三少爷之命,找到了韩丹同志,并护送韩丹同志安全回家,向您兑现了承诺。在此,我们也感谢您昔日为我家四夫人疗伤之恩。”洪武、贺喜各挟着一挺机枪,向韩长寿立正敬礼。
“什么?你们……你们是林鸟的部下?哈哈,太好了!林少爷好样的,说话算数,真的找回了我家丹丹。好样的,真汉。”韩长寿松开韩丹,愕然惊问洪武及贺喜,又喜形于色,抹泪而笑,连声赞叹凌南天。
郑捷闻言,心里甚不是滋味,胸口隐隐作疼。
“丹丹,看来,凌南天还算是老实人啊!他说的话,是真的。”吴志刚回想起凌南天昔日在青岛周宅里说起过如何在韩家养伤之事,现在又听韩长寿称赞凌南天,便开导韩丹,劝慰韩丹。
谍战篇 口是心非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韩丹闻言,心里甜甜的,答话却是模棱两可,冷冷地道。
“唉,这就是我们女人啊,总是口是心非的!既然相爱,干嘛死要面活受罪啊!你回凌南天身边去,不就行了吗?一千个黎小红,也比不上你韩丹啊!咱们游击队三百多号人,都知道凌南天爱你爱到骨髓里,把队伍都交给你了。这还不能将功赎罪呀?”薛大妹听着韩丹这样说话,内心又是一阵慨叹。
“呵呵……”吴志刚仿佛也听出了韩丹的话语内涵,嘻嘻哈哈地笑了。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没笑过呀?”韩丹俏脸通红,当知吴志刚笑什么,便娇叱了一声,瞪了吴志刚一眼。
吴志刚急急伸手捂嘴,却仍是忍俊不禁。
韩丹只好气呼呼地别过脸去了。
“报告韩老哥,现在,我家三少爷与韩丹同志已经结婚,三少爷已是你的女婿了,你有什么要求,请指示!”洪武是老淘气,将机枪递与贺喜,自己向韩长寿立正敬礼,怪话连篇。
“哈哈哈哈哈……”吴志刚、薛大妹与贺喜三人,均是仰天大笑。
郑捷脸色阴沉,悲泪滚滚,心头难过之极,坐倒在韩家的房门前。
他哭丧着脸,仿佛刚死了爹娘似的。
“什么?丹丹与林……林鸟……结婚了?”张大娘愕然惊问,惊喜交集,嘴巴张圆张大。
“啊?三少爷是我姐夫了?太好了!我挺喜欢他的,他还教过我打枪呢!呵呵,我要参加革命,找我姐夫去。”韩良一听,乐得又蹦又跳的。
昔日,凌南天可是在韩家陪伴林依依疗伤了两个月啊!
韩良与他经常玩耍、打猎,凌南天为了哄韩良开心,还真的经常教他打枪。
所以,韩良对凌南天的印象极好,感觉凌南天挺帅气、挺和蔼可亲的。
“这……那……礼金呢?丹丹不念书了?哦,也好,找个大少爷嫁了才值!他人呢?他咋不回来?”韩长寿本来就是希望爱女能嫁个有钱人、有身份的人,闻言之后,既惊愕,也欢喜,喜上眉梢地问洪武。
因为昔日,他常听路洋等人称“林鸟”为三少爷、称林依依为四夫人,知道“林鸟”是大户人家的公,现在连“林鸟”的部下还端着机关枪护送韩丹回家,那就更加印证了韩长寿对“林鸟”的身份猜测了。
“恶心!”郑捷暗骂韩长寿,却哭天抹泪的,无法与凌南天抗争抗衡,根本不敢吭声。
“哈哈哈哈……”吴志刚与贺喜又大笑起来。
与洪武、贺喜等人相处多时,吴志刚也不怪意洪武说这样的话了,因为他感觉洪武及贺喜,都是性情人,且都很耿直很豪爽,打仗勇猛,颇有智勇。
“大姐,你还真是找了个好女婿,丹丹的先生呀,可有钱了,他娘亲在我们出发来微山湖的时候,去上海取款了,听说好大的一笔款项,还领着几十人保驾护航去提款呢。哎呀,丹丹的先生呀,挺有才的,挺帅气的,我们那支军队,全听他与丹丹的话。”薛大妹是老实人,质朴人,耿直人,有啥说啥,拉着张大娘,乐呵呵地替凌南天说好话,也是故意说给韩丹听的。
“哈哈哈,太好了,我姐夫这么有钱?那我家是不是可以买地了,我也可以当地主了?我可以买新衣服了?哈哈!”韩良一听,高兴坏了,乐得又蹦又跳,实在是穷怕了。
“哈哈哈哈……你这小,还想当地主啊?啊?你姐可是革命者,她可是要革地主的命,然后分了地主的田地,你不想要小命了?”贺喜闻方,用机枪撩了撩韩良的脸,故意气他。
吴志刚闻言,心头一沉。
“贱格!卑鄙无耻!都想钱想疯了!哼!什么革命者?我呸!呸呸呸!”郑捷悲苦落泪,不停地朝韩良的背影吐口水。
“真的?此前,他在我家陪他娘亲养伤的时候,我就感觉他与众不同了。哎呀,连他家那个卫士路洋,都很了不起的啊!我看出来了,我早就看出来了。不过,他当时并不认识我家丹丹呀!怎么就那么快与丹丹结婚了?哎呀,丹丹这孩,念了几年书,老闹着什么自由恋爱,这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她也不先告知家里一声。”张大娘也是老实人,也是质朴人,也是耿直人,也是有啥说啥,但是,她再老实,也希望自己的闺女找个好人家啊。
她听了薛大妹的话,乐呵呵的,激动得浑身发抖,也把自己昔日的所见所闻道出来。
只是,她对于凌南天与韩丹的快速结合,感觉到不可思议。
她唠唠叨叨几句之后,便嗔怪地说韩丹。
“洪武,薛大妹,你们这两个混蛋,你们胡说什么呀?”韩丹一听,可生气了,怒喝洪武及薛大妹一句,却又娇羞无比,转身跑进了屋里去。
“哎呀喂,丹丹,你咋能这样说你的同事呢?他们可是护送你回家的,你得谢谢人家。你不能当了少夫人,就摆架,咱们可是佃农出身,摆不起那架……”张大娘闻言,急追着韩丹,跑进屋里去,劝说且责怪韩丹。
“哎呀,娘,你别听他们胡说,他们的脑不正常,事情没那么简单……”韩丹又羞又恼又喜又甜又无奈,责怪娘亲一句,抓起被就蒙头。
“哎呀,丹丹,你嫁出去了,可是好事啊。要是你再念书下去,娘还真担心你嫁不去。这女人,就要早点嫁出去,否则,人老珠黄,将来谁要你呀?当年,娘亲十岁就嫁给你爹了。”张大娘却甜滋滋的,抓过被,不让韩丹蒙头。
“哎呀,娘,你气死我了……”韩丹娇羞无比,一把扑入娘亲的怀抱,羞得都不敢抬头见人了。
谍战篇 因爱生恨
“生个闺女真好!”薛大妹也追进屋里来,见状便倚靠门边,眼望这对母女,倒是羡慕张大娘生了个好闺女。
“报告韩老哥,我家三少爷军务繁忙,暂时不便陪韩丹同志回娘家探亲。稍后,他一定会送礼金上门,拜谢您老人家。”洪武虽然挨了韩丹的骂,却也不恼,反而佯装一本正经的,又向韩长寿敬了个军礼,答话更是响亮。
“恶心死了,我要吐了……”郑捷闻言,心头气苦,差点悲嚎出声。
“那……那……他……他当啥官呀?”韩长寿含辛茹苦供养爱女念书,就是希望韩丹能嫁个好人家的,此时一听凌南天军务繁忙,便急问凌南天的官衔。
“报告韩老哥,三少爷是少将军衔。”洪武还是一本正经地答话,声若洪钟。
“哦?少将?哈哈,太好了,少将可是旅长或者师长啊!我家丹丹真了不起,找了个好丈夫,好!好啊!不枉老夫辛辛苦苦地供她念书啊!太好了!太好了!我老韩家,终于有个依靠了。我老韩家,终于也可以光宗耀祖了。”韩长寿是化人,一听凌南天是少将,高兴坏了。
他激动万分,想到凌南天还年轻,以后可能会是将或者大将,韩长寿这回可是笑得合不拢嘴啊!
“哈哈哈哈哈……”
吴志刚、贺喜二人,都笑弯了腰。
“呜呜呜呜……”郑捷心头苦闷之极,再也忍不住了,哭哭啼啼的,蓦然起身,飞快跑开。
“喂……捷……捷……你干什么?你干嘛去?你……你怎么哭了?”吴志刚止住笑声,愕然地望着郑捷的背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啥回事,忙高声呼喊。
可郑捷却是越跑越快。
“捷,你要去哪里?等等……”吴志刚感觉不妥,便跑去追,可是,迟了,郑捷的身影,很快就隐入山凹之。
“喂,你们怎么不去追呀?”韩丹在屋里听得屋外的哭声,感觉不妙,忙又跑出来,质问洪武及贺喜。
“郑捷那个鸟人,都不象男人,整天阴沉着脸,老看到他就烦,还追他?不去!”贺喜却冷冷地答话,甚是不满郑捷。
“是啊!郑捷以为他戴了副眼镜就是斯人呀?就有化了?我呸,去追他?老看不起他。这年头,戴眼镜没用,拿枪才有用。”洪武也唾骂郑捷一口,也不愿意去追郑捷。
“唉……都是革命同志,你们俩人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好,你们不追,我去追!到了我家,他便是我的客人。哼!”韩丹恼怒地责怪洪武与贺喜,愤然地抛下一句话,欲要去追郑捷。
“好了,贺喜去追吧,你也别去了,我当你的警卫员。”洪武一听,生怕韩丹生气,赶紧横臂一拦,让贺喜去追。
“喂,凭什么呀?老不累啊?”贺喜一听,也不乐意,气呼呼地质问洪武。
“哎呀,你别废话。都是革命同志,只是咱俩分工不一样嘛。你会做饭吗?那你留下来做饭!我去追!”洪武一听,却心生一计,糊弄贺喜。
“哦,那我去追算了。”贺喜一听,要留下来做饭的,便抛下一句话,扔下一挺机枪,转身去追郑捷了。
“哈哈哈,老洪,你这老小,就会糊弄人,这样也能哄跑贺喜,真有你的。下回打仗的时候,你也这般糊弄敌人哦。”薛大妹跑出来,哈哈大笑地对洪武说道,也不知道是赞洪武,还是骂洪武。
“男人嘛,都怕洗衣服和做饭!好了,我累了,我先喝会茶。”洪武脸色一红,辩解一句,便抓起机枪,跑进屋里去了。
“呵呵……”薛大妹与韩丹闻言,又笑了。
唯有韩长寿,还在雪地里手舞足蹈的。
雪映微湖,万鸟翱翔。
要在微山湖找一个人,可不容易。
而郑捷又是先跑开的。
天色渐晚,夜幕拉下。
微山湖成了一处黑点,郑捷的身影也消失了。
晚上,亮灯吃饭了,贺喜、吴志刚才垂头丧气地回来,称没找到郑捷。
“那咱们等几天再走吧,他会回来的。”韩丹无奈,只好提出要求。
而且,她也心知肚明。
因为她与郑捷相久时间也挺长的,知道他喜欢自己,知道他为何哭着跑开的。
但是,她相信,郑捷会回来的。
等了几天,郑捷却没回来,微山湖的地下组织却找上门来。
原因为是韩复榘主政山东之后,提出清乡、剿匪之策,大肆查捕、屠杀共产*员。
所以,微山湖的地下组织成员,也要求随韩丹去井冈山。
“老洪,老贺,薛大婶,有这么多的老*员,还有我的老同学吴志刚相伴,我此去井冈山,肯定是安全的。你们三人就不要陪我去井冈山了。崂山上的游击队,需要你们这样的悍将,而且,你们还带走了两挺机关枪,这对游击队的战斗,将会是很大削弱。虽然,我与熊百胜他们有些矛盾,但是,这毕竟是革命队伍内部的矛盾,不是敌我矛盾,我真不愿意看到我们的队伍,尤其是我与南……哼!我亲手组建的这样一支武装分裂。你们回崂山吧。还有,我参加革命的事情,在这一带传开了,我家里人肯定不安全,你们有两挺机枪在手,你护送他们到青岛去找南……反正先到青岛去安顿吧。”韩丹在这种情形,便要求薛大妹、洪武与贺喜回到凌南天的身边去。
只是,她提到凌南天的时候,她结结巴巴的,俏脸通红。
“唉,有情人难成眷属,悲哀啊!不知道凌南天会怎么想?唉,看来,我也得回崂山了,不知辉儿怎么样了?”薛大妹闻言,心头一沉,颇为韩丹的决定而难过。
谍战篇 分道扬镳
“也好!有这么多人伴你前行,我们也放心。而且,我们也放心不下三少爷。那行,你们一路珍重!到了井冈山,给我老洪来封信吧。”洪武看到这么多人陪韩丹走,知道很难劝说韩丹回头,便也只好点头答应,并向韩丹送上祝福,委宛提请韩丹写信给凌南天。
韩丹点了点头。
双方互道珍重,分头上路。
于是,洪武、贺喜、薛大妹护送韩长寿、韩良、张大娘前来青岛,没了韩丹在身旁。
洪武可不客气了,路上,他横枪挡路,抢了一辆马车,驾车回青岛,沿路打听青岛的形势,听说了凌南天大闹青岛之事,便快马加鞭,疾奔青岛。
到达郊外,恰好遇上铁牛率部前往鹤山。
铁牛让洪武、贺喜、薛大妹入城保护凌南天,先安置韩长寿一家人,还给了洪武一袋银元。
“哈哈哈……发财喽……”韩长寿接过铁牛手的一袋银元,激动大喊,将这袋银元紧紧地揽入怀,笑得见牙不见眼。
洪武、贺喜、薛大妹只好依计照办,入城之后,找到城最豪华的老爷旅馆,安顿好韩长寿一家人,留下薛大妹作陪,便端着机枪,沿街寻找凌南天的下落。
他们之所以敢端着机枪上街,是因为他们听说了新市长及警方不管治安的事。
他俩沿街搜寻一番,后来听得上海路一阵枪响,便急急跑来,没想到果然是凌南天遇险,于是便出手救下了凌南天。
“嘎唧……”
凌南天听完洪武的讲述,心头一阵沉重,没想到韩丹此次对自己的惩罚,竟然那么重,竟然不回头。
他在“老爷”旅馆刹车停下,掏出怀的银质怀表,叹了口气,暗道:“丹丹,难道我们真要分道扬镳吗?我们什么时候才能重逢?你什么时候才肯原谅我?”
“三少爷,这表真漂亮。新买的?白银所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