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军神-第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黄水平的四名打手在后面追逐着郭妙妙。
“这治安,真够乱的。真不知巡捕房的人是怎么搞的?这要是在我们古城,大帅发现这种情况,早把巡捕房的头儿召来,痛骂一顿了。”
在码头由上往下的台阶旁,一块大石头上,站着三个人。
其一人,正在议论着码头的治安,并拿这里的治安状况与古城相比。
说话的是一位身材娇小的小姑娘,年约十七八岁,上身青蓝衫,蛮腰之下是黑色短裙,脚穿黑布鞋。
他们三人当,居站着的是一位年美貌妇女。
美妇人身穿黑色旗袍,侧面编发,后面盘起,高挑优美,肌肤白皙,华贵温娴,典雅雍容。
她左手臂挎着一只黑色高档的小挎包,右手腕挂着一串佛珠,她的右手拇指在不断地移动那串佛珠。她美目跳动着喜悦与期盼,似乎在接什么重要人物。
这位说话议论青岛码头治安的娇小小姑娘就站在美妇人的左侧。
美妇人右侧是一位年青男人,年约三十岁,身着黑色长款风衣,黑色皮靴,头戴礼帽,背手而拢,英挺帅气。
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码头边停泊的那艘邮轮。
他锐利的眼光,似乎不放过任何一个人。
“小雅,别乱说话。去,找一处有石块的地方,站高点,象你路大哥那样,认真盯着人群,一看到少爷,马上挥手。我们接到少爷,便去上海。今天下午还有邮轮去上海的。”美妇人娴静而庄重,拍拍小姑娘的肩膀,吩咐她盯好那艘挂着太阳旗的邮轮。
说罢,她指了指她右侧的年青男人,示意小雅得向这个帅气的年青男人学习。
“四夫人,少帅不是小孩了,而且,他还有冯叔叔、云姐姐陪着,他走上台阶,一定可以看到咱们的。就算他看不到我们,冯叔叔、云姐姐也能看到咱们呀。还有啊,你别老让我学路洋,他那是装酷。他想吸引美女呀!你想想,他三十多岁了,还没娶媳妇,多寂寞啊!呵呵!他连媳妇都娶不上,太没能耐,我可不认他做大哥。”小雅却是一个贫嘴的小丫环,而且在静庄重的美妇人面前一点也不害怕,依然东拉西扯的。
她说罢,却弯腰侧头,去看“路大哥”的表情变化,那样,很是调皮。她心里在想:我的话对路洋剌激有多大?他会不会气歪了鼻?呵呵!
细心听他们的对话便知,美妇人便是凌南天的母亲林依依、凌雄的第四位夫人。
她的儿凌南天二十岁了,可她的容貌看起来,似乎才三十出头,依然是美貌如花。
儿行千里母担忧。
林依依在凌府不争不斗,不管事,也不吃醋,平静生活,安享富贵,平时就念念经,诵诵佛。
她心头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自己的儿凌南天。
因为凌南天无论在哪里念书,都喜欢打架,从十岁开始,已经不是爱好打架那么简单了,而是喜欢找女孩了。
慢慢地,他还玩出事来,把一些女孩的肚搞大了,弄得不少家长跑到凌府来要赔偿。
所以,她决定把凌南天送到国外念书。
但是,她不强迫爱念什么学科,只要他别再玩女孩、别再经常打架就好了。
原大战爆发时,林依依并不在古城,而是领着卫队回了山东老家,扫墓祭祖,仍是与世无争,过着平静的生活。
前几天,她忽然接到凌南天的电报,说是凌雄病重,凌南天要回国探亲。
林依依恰好又在山东济南,所以,她便领着卫队,到青岛来迎接爱。
她仍然不想回凌府,不想回古城。
她想:凌雄身体好好的,怎么会病呢?这恐怕是要骗天儿回去从军吧?替他争地盘吧?唉!不能让天儿从军!天儿平安健康就好了,家里又不缺钱,何必要去上战场送死呢?
林依依仍是保持少女般的矜持与天真。
她想:自己接到凌南天,便带凌南天去上海。等原大战打完了,再回古城,或者再去某个地方找凌雄。
另外,一年多没见过爱了,林依依很想知道儿是否长高了?是否健康?脸色怎么样?
她想在爱回到国内,走下邮轮,就能第一眼看到他。
凌南天可是她的心肝宝贝啊!
小雅自然是林依依的贴身丫环,且很得林依依的疼爱,所以,在林依依面前,她并不是很规矩。
林依依右侧的年青帅气男人便是路洋,是负责林依依安全的凌家卫队副队长,兼第四小分队队长,专门负责林依依的安全。
小雅仍然胡说八道,但是,林依依却不再吭声。
路洋听了小雅的话,也是无动于衷,依然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由码头上台阶的人群,寻找他要寻找的人,也就是凌府的三少爷凌南天。
他们三人便是迎接凌南天的。
风流篇 恶徒劫美
在林依依、路洋、小雅的四周不远处,三三两两散落着一些壮汉,穿着不同的衣服,有的穿西服,有的穿马褂,有的穿长袍,有的穿山装。
他们每个人的腰间都略鼓起来。
因为他们的腰间都各插两把手枪,全是从国外购进来的毛瑟军用手枪,俗称“盒炮”,或称“驳壳枪”。
这种手枪虽然外表看起来粗笨些,但是,它射程远、杀伤力大、全自动、装弹多、可装20发弹,比勃郎宁、左轮手枪等类别的手枪要实用很多,尤其是配给下级军官或是卫队使用是最好不过的了。
此时的国正处在水深火热之,各派军阀相互征战,急需要武器进行作战,而此时的日本却控制西方向国出口军火,但“驳壳枪”作为手枪则不在此列。
因此,“驳壳枪”成为各派武装的首选。
这些精壮汉,便是路洋手下卫队的其一部分人。
路洋分给他们此时的任务,是看好林依依、保护好林依依,至于寻找凌南天、迎接凌南天,则由路洋来负责。
所以,这些汉的目光不时扫扫林依依,便又望向林依依的周围。
“哼!老是装酷,假装不看我。哼!我这么漂亮,我就不相信,你不会爱我上?你肯定每天晚上都想我,想我想得难以入眠,瞧你的眼圈,都是黑的。我呸,你以为我那么好骗呀?”小雅一看路洋依然是目不转睛地望着台阶下,并不看她一眼,也不与她斗嘴,很是无趣。
她心里滴沽几句,却又翘起小嘴,自我安慰,感觉自己还是很漂亮的,很有吸引力的,路洋的黑眼圈是因为她造成的。她想到此,又乐呵呵的。
“郭妙妙,站住!你跑不了的。死贱人,站住!”
便在此时,郭妙妙由台阶下跑向台阶上,奔向马路。
她身后追逐她的四名打手,一边一边喊,穷追不舍。
“呀,怎么回事呀?四个男的追一个女的?看来那四个男的不是好人。路大哥,帮帮那个姐姐,这个姐姐挺漂亮的,后面追她的四个人肯定不是好人。说不定,你英雄救美,她会爱上你哦!”小雅见状,感觉奇怪,便弯腰侧头望向路洋,呼喊他去帮帮郭妙妙,并且嘲讽他。
路洋依然无动于衷,依然目不斜视,并不看她一眼,也当作没听到她的话。
他的目光依然在茫茫人海寻找凌南天的身影。
他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他是卫队长,只听主人的话。
林依依让他干什么,他才干什么。
他现在的任务便是在人群找到凌南天,迎接凌南天。然后,领着一队便衣人马,护送林依依、凌南天母去上海。
“嘎唧……”一辆轿车在郭妙妙对面不远处停下,车上跳下数人,去拦郭妙妙的去路。
“喂,小心!”小雅惊叫了一声,看到郭妙妙差点就被那辆轿车撞到了。
林依依顺着小雅的惊呼声,不由自主地望了一下那辆轿车,也瞟了郭妙妙一眼。
可忽然间,林依依的丹凤眼瞪圆了,小嘴也张圆了。
因为一幕惨剧上演了……
却是郭妙妙逃命要紧,没有注意那辆迎面驰来又忽然在她身前停下的轿车。
她仍是低头狂跑。
“郭妙妙,跑什么呢?是不是水平贤侄出什么事了?有你这样办事的吗?你竟然办事办到让我的弟兄来追杀你?什么意思呀?”
“哎呀……”
忽然间,从轿车上跳下来的几个人,有一人探手而出,一把揪住了飞跑掠过他身旁的郭妙妙头发,冷冷地骂她。
郭妙妙忽然头发被揪,身又还是往前倾,疼得她头发发麻,惨叫一声,急急刹住脚步。
瞬息之间,她的脖又被那人捏住了。
“砰!”那人就这样捏着她的脖,拖着她上车,随手关上了车门。郭妙妙脖被捏,差点噎气,竟然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这辆轿车也不开走,就停在马路边。
刚才陪着这个人下车的几个人人,则是站在马路边,分别倚靠在车身旁,或是掏烟来抽,或是东张西望。
郭妙妙脖被捏着被拖着上车,人一上车,便被那人甩在坐椅上。
她的脖被捏得很红,慢慢由红变青,又由青变紫。
而那人则是坐在她身旁。
“哗!光天化日的,抢劫呀?”
“美媚被拖进车内去了,可能是劫色吧?”
一些商客很是好奇郭妙妙这样被人捏着脖拖入车内,也有人议论纷纷,感觉那人这样捏一个美貌少女且拖着她进入车内很残忍。
“去去去……看什么看?这是我家老爷在教训自己的女儿。没什么好看的,快走开!”倚靠车旁的几个年青人,便去驱赶那些围观的客商、搬运工人,还说出一番堂皇的话来掩饰什么。
“朱豹?你敢欺负我郭妙妙?蓝衣社的人是随便可以欺负的吗?哼!”郭妙妙忍疼侧头,侧头一看刚才揪她头发的、捏她脖、拖她上车的人,竟然是青龙帮的副帮主朱豹,不由俏脸失色,暗叫不妙:惨了!这回,姑奶奶可能要枉死了。青龙帮的人不好惹!坏了,他会不会先霸王硬上弓,然后再处死我?
但是,郭妙妙或多或少经历了些风浪,却又强装镇定,还声色俱厉地质问朱豹,伸手去推车门,想趁机下车逃跑。
风流篇 巧合还是缘份
“死贱人,你敢威胁老?不怕告诉你,你们蓝衣社主任刘松生已明确交办我,让我来接你们的时候,一定要见到凌南天的人头。他还授权予我,如果这次行动失败,老怎么处置你都行。啪啪!”
朱豹高大威猛,年约四十,西装革履,头戴沿帽,派头十足,闻言之后,怒骂郭妙妙几句,便甩手就给她两个耳光,又将她拉回自己身旁。
“哎呀……呜……南天,南天,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南天……凌少帅……救我……救命啊!”郭妙妙挨打又被他拉得跌入他怀,不由惨叫一声,俏脸即时红肿,嘴边渗血。
她奋力一挣,又侧身探头出车窗,急急泣声呼喊凌南天。
在此危难时刻,她首先想到能救她的人,便是她日思夜想都想杀的人:凌南天!
“死贱人,你果然没有完成任务。原来,你没有完成任务的原因,竟然是勾搭上了凌南天。嘿嘿,风流少帅是不是弄得你很骚很爽啊?啪啪……”朱豹闻言,没想到郭妙妙竟然此时还呼喊凌南天来救她?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郭妙妙不仅没有杀凌南天,而且还与凌南天有染。
他又惊又怒又气,伸手一探,又捏住郭妙妙的脖,把她的头从车窗口外拖回来,漫骂几句,又甩手打了两记耳光。
“哎呀……”郭妙妙又惨叫一声,登时头晕眼花缭乱,金星乱冒,晕晕沉沉地侧跌于他的大腿上。
“朱帮主,这个死贱人,踢……踢伤了……少帮主的……少帮主的……蛋……”此时,黄水平四名随从跑过来,为首之人身伏于车身前,隔着车门,气喘吁吁地向朱豹汇报黄水平受伤的情况。
他生怕被责怪,可又不得不说,弄得结结巴巴的,神情非常紧张。
“什么?少帮主的蛋……?被……被这贱人踢……坏了?”朱豹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侧头伸长脖,瞪圆双目,望向那名弟,探手出车窗,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异常紧张地问。
“是!……少帮主的蛋……有只蛋被这个死贱人踢坏了,正在邮轮上的医护室里抢救……砰……咔嚓……啊呀……”
那弟吓得脸色发青,满头大汗,结结巴巴回答。
他话没说完,朱豹抓着他衣领的手一松,蓦然握拳,一拳击出,正这名弟的鼻,打得这名弟鼻梁都歪了,鼻血激溅,脸骨骨折,仰天而倒,连声惨叫,狂喷鲜血。
“路洋,过去救救那个女孩,他好象是三少爷的女人。快!”林依依听到了郭妙妙的凄凉呼喊,而且是喊她的爱凌南天去救她,顿时同情心起,侧头朝路洋低声下令。
林依依竟然下令去救郭妙妙,而郭妙妙昨夜刚陪她儿凌南天睡了一觉。
这么巧?
是巧合?还是缘份?
林依依道毕,又望向台阶,望向人群,望向那艘邮轮,美目继续在人群寻找凌南天,但是,神色发生了变化。
她心头有些担心了:这个郭妙妙都惹事了,她是南天的女人,那南天会不会也惹事了?他们都是因为惹事,才迟迟没从邮轮上下来?这帮人来抓郭妙妙,是不是与南天争女人有关?冯副官呢?云儿呢?他们父女俩会不会保护天儿?
她略一思索,拍拍胸口,又自我安慰:不怕!冯副官武功很好,云儿身手也不凡,天儿从小爱打架,也有点能耐。
“是!夫人!”路洋接令,习惯地向林依依敬了个军礼,便转身走向朱豹的轿车。
同时,他举起手,向左侧招手了一下。
四周三三两的精壮汉,有十人大踏步地围向轿车。
“死贱人,你敢踢我水平贤侄的蛋?哼哼,原来,你是勾搭上了凌南天?好!你有种!你仗着有凌南天的撑腰!不过,今天凌南天救不了你。他就算从邮轮上下来,他也活不过今天。哼!老划花你的脸,让你做个丑八怪,永远也嫁不出去,让你这辈活守寡,让你生不如死!”轿车内,朱豹又回身,一手抓起郭妙妙的头发,一手从腰间拔下一把尖刀,举了起来,划向郭妙妙红肿的脸蛋。
他原本长得还可以的脸膛霎时间变得狰狞可怕。
风流篇 如狼似虎
“不……不要……”郭妙妙眼望明晃晃的刀尖划下,吓得瞬间失去意识,喃喃而语,便本能地合上了眼睛。
“住手!”路洋大踏步而来,透过车窗,看到车内的朱豹要对郭妙妙行凶,便大喊一声,急急跑步过去。
“站住,你是什么人?”轿车旁的两名汉张臂一拦,拦住了路洋的去路。
路洋不再言语,出手如电,双臂一张一捞,搂着这两名弟的脖又猛然一合。
“咣咣……啊呀啊呀……”青龙帮两名弟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两只脑袋便剧烈地碰撞在一起,瞬间脑破血浆溅,惨叫而萎倒,即时惨死。
血浆溅白亦染红了路洋的黑色大衣。
“砰砰……”路洋双手一松,两具尸体摔落在地上。
“哇!路大哥真是帅呆了!”小雅虽然还陪伴在林依依身旁,可是却弯腰侧头,目不转睛地望着路洋。
她感觉路洋瞬间击杀青龙帮两名弟的动作很潇洒,很优美,很动人,情不自禁地惊呼了一声。
林依依仍是没有侧头,两耳不闻惨叫声,美目依然是向台阶下望,向人群望,望向邮轮,目光在专注地寻找她的爱凌南天。
现在,她心里有些害怕了,害怕凌南天在邮轮上被人打伤或是被人扣押。
“哎呀,我的娘呀……”刚才追杀郭妙妙、又跑过来向朱豹汇报黄水平伤势的所剩的三名弟见状,吓得纷纷掩脸,各自双腿一软,便摊倒在地上。
他们竟然被路洋的刚猛快狠吓晕了。
“哎呀……啊呀……”
“娘呀……爷爷……”
“快跑!帮匪又打架了……”
路过的人群,围观的人群,吓得纷纷掩脸而跑,高声呼叫,甚是惶恐。
车身旁,青龙帮另外两名弟见状,也均是心头惊世骇俗,闹不清为什么会忽然“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来”?
他们俩人虽然惊骇,但是,反应很快,倏然从腰间拔刀而出,欲劈向路洋。
岂料,路洋手下的十名侍卫已经分从四周扑到。
凌府两名侍卫就地一伏,各自横腿一扫。
“扫膛腿”凌厉扫出,扬起阵阵尘土。
“咔嚓……扑通……啊呀……”青龙帮的两名弟猝不及防,各自的一条腿被扫断,骨骼断裂之声甚是剌耳。
他们同时扑倒在地上,各自惨叫一声,各自所握之刀扎在地上。
另有凌府两名侍卫同时上前,同时抬脚又下踏,狠狠地踏在青龙帮的这两名弟的脑袋上。
“卜卜……”
青龙帮两名弟的脸膛,即时被凌府两名侍卫的大脚板踏得陷入尘土之,各自横臂挣扎了一下,各自的另一条没伤的腿抽搐了几下,便再无声息,就此滞息惨死。
“嗖……”朱豹大吃一惊,侧头望向车窗外,但见自己的几名兄弟瞬间惨死,不由吓了一跳,顾不上握刀去划郭妙妙的脸,便将刀一掷,甩向路洋的咽喉。
同时,他松开郭妙妙,推开车门。
他反手从腰间又拔刀而出,左臂一搂,欲搂住路洋的脖,右手握刀,捅向路洋腹部。
路洋脚下一滑,腰向后弯。
那把甩向他咽喉的匕首从路洋的脸门掠过。
朱豹探手一捞、握刀一捅路洋之际,自己的脖却被瞬间围上来的凌府一名侍卫勒住,凌府另两名侍卫同时扑到,各自抓住了朱豹的一条臂膊反转一拧。
“咔嚓……啊呀……”朱豹一声凄厉惨叫,双臂被凌府的两名侍卫同时拧断并被硬生生地扯下来,登时浑身血淋淋的,疼痛如巨浪般淹没了朱豹的神经。
“扑通……咣……”他无力地跪倒在地上,继而身前倾,额头着地,拱起屁股,躬着腰身。
他失去了双臂膊,额头始终难以支撑整个身体,只是一瞬间,他便扑倒在地上,晕死过去了。
“咔嚓……”
路洋伸直腰板,跨步上前,抬脚又下踏,一脚踏在朱豹的后脖上,将朱豹的脖骨踏断。
朱豹,只是在码头上威风了瞬间,便从人世间消失了。
风流篇 羞羞答答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码头滋事?”附近那些巡捕、警察好象此时才注意到出了人命,纷纷掏枪或是挥舞警棍,围向路洋及凌府的那十名卫士。
可是,路洋手下卫士早有准备,似乎每人早就各盯着一名巡捕了。这些巡捕刚一掏枪或是刚举起警棍,便被凌府侍卫搂住了脖,瞬间都是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个个直翻白眼,满脸涨红,舌头长露。
也就在此眨眼间,巡捕的枪或是警棍全被凌府侍卫收缴了。凌府的侍卫们松开他们的脖,他们全是跪倒在地上,全是仍翻着白眼在咳嗽或是在呼呼直喘粗气,没有一个巡捕不是天旋地转的或是能分得清东南西北的。
“谢谢你们救了我!谢谢!”郭妙妙合上妙目的时候,已经对人生绝望了,可是合目一会,不仅没感觉到脸上会发疼,而且还听到了车外的惨叫声和碎骨声。
她颤抖着睁开眼睛,探头望向车外,却发现朱豹已死,外围的青龙帮弟全倒在地上。
她便爬出车外,强撑着爬起身,站了起身,垂头丧气,有气无力地向路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