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军神-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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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好了!老谭,今夜呢,我不会让我的部下强行扣押你的闺女的。你放心好了,我提的这些条件呢,你慢慢考虑。不用急。八年,我都等了,我又急什么呢?你知道我今天率特战队来微山湖是干什么来的?就是为了你女儿来的。我八年前见她的时候,感觉她长大后一定是一个大美人。所以,我听得她还没嫁,便赶过来看她了。呵,你也别想着暗算我。腾城最近发生的几件大事,你都听说了吧?不是我吹我神通广大,就你这小土寨,我吹一口气,就灭了。好了,伤感情的话就别提了,你请我喝酒吃肉。咱们慢慢等令媛归来,让她也高兴高兴。”凌南天见谭八腿被自己的一番言语弄糊涂了,便更是放肆起来,又胡说八道一通。
他把谭八腿的脸色,说得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
弄得谭八腿本来就不太好的脸色变成了五颜色。
言罢,他便拖着谭八腿的手,坐到了炕头上。
仿佛,这芦苇寨是他凌南天的一般。
凌南天落坐之后,又朝庙门口那些瞠目结舌的游击队员大喝一声:“喂,谭八腿的手下,还不快去准备酒菜?”
“是!”庙门外,那帮还没拿过枪的游击队员,乖乖放下手的大刀、长矛,赶紧颤颤抖抖地跑去后山的简易厨房里弄酒菜了。
“唉!他娘的,老年过半百的人,今夜不仅有仇不能报,还被这小畜生弄得左右不是人。这,真他娘的是什么世道呀?”谭八腿这才回过神来,拍大腿,暗骂自己无能,却又不得不朝凌南天笑一下。
他笑得很僵,笑得很勉强,笑得很难看。
“谭叔叔,我先付一半聘金!我言出必行!来来来,这两银金条,你拿去。往后嘛,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反正,我家的钱,我也用不完。我的部队供给,又不用我自己掏钱的,鬼会送的。而我自己,也用不了多少钱,无非就是往后给露露多买好吃的、多买好穿的。倒是您老呀,年纪这么大了,还风餐露宿的,多不容易啊!你得趁活着的时候,得多享享清福,吃好,穿好,用好,玩好。再说,你要是继续当土匪,迟早会被八路军或是其他游击队剿灭的。你要是太积极抗战,你可能很快会战死。你要是不抗战,又会整天被人骂,老百姓都会说你是缩头乌龟。难啊!你都一把年纪了,左右都难。”凌南天察颜观色,知道他今夜不敢对自己如何,往后也不敢对自己如何了,便又讨好他,掏出两根金条,塞到谭八腿的手上,长篇大论地劝说他。
谭八腿又是瞠目结舌地望着凌南天,脑真的迷糊了,裤档也鼓了起来,口水又沿着腮边滑流下来。
他接过两根金条,眼睛有些花了。
庙外的猴、虎、易坚、狗娃闻言,都是急急捂嘴,生怕笑出声来。
他们皆是心里暗道:三少爷,你这不是教坏人吗?你是来释怨的,还是来谈风流趣事的?要是象你这样做别人的思想工作,那我军不成了匪军了吗?唉,今夜之后,谭八腿要是脑不糊涂,至少也会精神出问题。
“咦,老谭,我听说你妻去世多年了。不如这样,以后,我领着你去玩小鬼的女人。哎呀,那小鬼的女人,漂亮啊!因为倭国富,生活水平高,他们的女人,哎呀,那皮肤,水嫩水嫩的!那身体……啧啧!”凌南天见状,又巧舌如簧,什么条件都敢提出来,还把男人的心理端出来,弄得谭八腿神情恍惚,瞪圆眼珠,傻呼呼地一动也不会动,像一尊泥雕一般。
听到这里,庙外的狗娃等人,赶紧又退后数步,分别在外围散开警戒,也再也不敢凌南天胡说八道了。
他们怕再听下去,自己的裤档都撑破了。
不一会,有人推开庙门,端上酒菜来。
凌南天便为仍是瞠目结舌又流着口水的谭八腿倒酒、挟菜。然后,他将酒碗递与谭八腿,自己也端起碗来,与之一碰,说道:“谭叔父,干了!咱翁婿俩人,往后就是一家人了。”
他说得甚是亲热,仿佛谭露露肯定得嫁他一般。
“咣……”
“好!”谭八腿不由自主地举碗与凌南天手的碗一碰,便仰头一饮而尽。
凌南天却趁他仰头饮酒之际,悄然地将自己的碗酒倒回酒坛里。
待谭八腿一饮而尽,放下碗时。
凌南天又为他倒酒,还挟了一块蛇肉,放到谭八腿的饭碗里,说道:“谭叔父,咱俩既是军人,也算是江湖人。江湖上有句古话,叫作不打不相识。咱们就是以这样的缘份相识的,要珍惜这份缘啊!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做人嘛,肯定要往前看,还要往钱看。光会打仗,有屁用呀?那抗战大事,也不是咱们俩个人的事情。国四万万同胞,人人有份,也不差你我两人。所以啊,你往后要经常跟着我出去玩玩。我是玩特战的,经常潜入鬼兵,那可好玩了。鬼吃得好,住得好,穿得好,他们的女人也好。你不玩他们的女人,等于白不玩,你玩了,也不用你掏钱。对不对?反正鬼也糟蹋咱们国土上的女人,你不想报复他们吗?你用这样的方式,报复了小鬼,把小鬼气死,那也是别样风采的抗战啊!你自己又爽到了,又气死了小鬼,不更痛快吗?哪,我当你是自己人,真当你是岳丈,才对你说实话的。来,再干!”
抗战篇 匪首被误导
凌南天又是长篇大论,胡说一通,扰乱谭八腿的精神。
弄得谭八腿心猿意马,想入非非的,不时有口水滑流下来,眼神都迷离了。
他心里开始有些向往凌南天所说的那些好了。
此时,凌南天一举碗,谭八腿便精神恍惚地举碗与之相碰,然后又一饮而尽。
而凌南天又趁他仰头之际,将自己酒碗里的酒,倒回酒坛里。
如此不停地喝,谭八腿很快就醉熏熏的了。
“好!我听你的。露露,今后就是你的人了。反正,她嫁谁也要嫁。嫁个穷的,不如嫁个富的。我,下半辈,就靠你的了。来,干!”谭八腿人醉了,心灵上开始毒了。
他醉意朦胧之,真当凌南天是女婿一般。
他言罢,举碗又干!
凌南天仍是不喝,又偷偷地将酒倒回酒坛里。
“爹,我回来了!”便在此时,谭露露疲于奔命地赶回来,远远就张口喊叫,生怕家出了什么事情。
她越近庙门,便跑得越快,浑身汗湿,娇喘吁吁。
狗娃等人闻得脚步声响和谭露露的呼喊声,急急闪入树林里。
但是,当谭露露冲进庙里时,却惊呆了。
凌南天竟然与谭八腿亲热地坐在炕头上,一起喝酒聊天,仿佛他俩是忘年交、老朋友。
而谭八腿竟然不时地提到谭露露与凌南天的婚事。
而随后冲进庙里的缪远志等人也傻眼了,尤其是听到了谭八腿谈论谭露露与凌南天的婚事的时候。
狗娃、虎两人悄然端着机枪而来,站于缪远志等人的身后。而猴、易坚则仍在外围警戒,以防其他队员来袭击。
“爹,你是醉了?还是老糊涂了?”谭露露闻得脚步声响,回头一看,却是缪远志等人就站于她身后,且呆呆地望着她,那眼神,让她又羞又恼又气又怒。
谭露露跑到炕头前,抢下谭八腿手的碗,愤然地质问谭八腿,又怒目而视凌南天。
“谭姑娘,你不要这样瞪着我。我确实是诚心来求和的,你转身瞧瞧门背后,我送给你们的机枪、三八大盖、金条、银元全在那里。哪,你爹身旁还有两根金条。你爹说,江湖人哪会没有恩怨?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还提它干什么?然后,他就拉我喝酒,说我长得帅、又有钱、又有才、还有一支大部队、且名声好、屡建奇功,要将你许配给我。呵呵,谭姑娘,你这么漂亮,我当然喜欢。再说,冤家变亲家,自古也有之。这是好事来的。所以,我又多拿了两根金条,送给你爹了。呵呵,露露,从现在起,让我这样称呼你吧?”凌南天面对谭露露横眉冷目,却仍是嘻嘻哈哈地胡说一通。
反正谭八腿醉了,无人作证,怎么说都不过分。
他说的好象刚才真是谭八腿在求他娶谭露露一样。
但是,他久经风月,又阅历丰富,身经百战,也边说边下床,预防会有打斗发生。
“你混蛋!你这王八蛋,伪君,滚!滚啊!我不想再见到你!”谭露露又怒又气,满脸通红,芳心怦跳,羞涩难当,破口大骂凌南天,单手扶着谭八腿,右手蓦然掏枪。
“啪!把枪放下!老的话,你也不听了吗?老白养你二十年了?坐下,一起陪凌公喝酒。其他人,一律滚出去。关上门,不许再打扰我们一家三口。”醉熏熏的谭八腿大怒起来,一拍炕头,朝谭露露直瞪眼。
“砰!”缪远志一看不对劲,赶紧张臂,往后一退,双臂也弄得其他队员后退。
然后,他拉上了庙门,心里沉思呆会如何收拾凌南天之时,不经意间回头,却看到狗娃和虎两人各端一挺机枪对着他们。
吓得缪远志赶紧挥手让队员们随他跑开了。
看这阵势,缪远志知道今夜无论如何也不是凌南天的对手,再说,他浑身尿湿,天气又冷,他得先回自己的宿舍里换衣服啊!
“唉,再另想办法去灭凌南天吧!老先忍!忍!”缪远志一边逃跑,一边沉思。
庙内。
“爹呀,你上当了。凌南天不是好人。他比鬼还更坏。哼!气死我了。”谭露露看自己的父亲朝自己瞪眼,心头更气,浑身哆嗦着,便又破口大骂凌南天。
“哎呀,谭姑娘,坐下来聊嘛!都是革命同志,都是抗日志士,何必说的那么难听呢?来来来,一起坐下喝几碗。咱们边喝边聊。再说,你老远赶回来,也挺累的,何必还生闷气呢!你看你看,令尊的度量多大!他都好吃好喝地招待我,你又何必如此执仇?来来来,谭姑娘,请坐!”凌南天却趁机去卸她的手枪,拉着她,强按着她,按她坐在炕头上。
然后,他将谭露露的手枪一扔,便坐到谭露露的身旁,闻着她的处体香,心里甚是欢畅。
“滚开!我讨厌你这个畜生!”谭露露哪容得凌南天对她亲热,双手握拳,擂向凌南天。
“砰砰!”凌南天的胸膛挨了两拳,却纹丝不动,脸不改色。而谭露露双拳,却仿佛擂在了巨石上,被凌南天内力反震,立时红肿起来,腕骨关节甚疼。
“哎呀!”谭露露惊叫了一声,低头一看自己的拳头,不由甚感悲哀。
“谭姑娘,你要是不解恨,就继续打我吧!我就算吐血当场,也死而无怨。只要你舒服,你快乐,你如意!”凌南天侧目而视谭露露,又含笑地道。
“啪!谭露露,你是不是连老爹的话也不听了?”谭八腿醉熏熏的,又一掌拍在炕头上,朝谭露露怒喝了一声。
“爹呀,你看不到这狗贼是故意的吗?你怎么帮着仇人来欺负自己的女儿?”谭露露心里甚是委宛,难过落泪,颤声反问谭八腿。
“啪!老现在只看到你欺负他!哼!喝酒,倒酒!”谭八腿横眉怒目而视谭露露,又拍炕头,又瞪眼珠。
抗战篇 父女冲突
“呜呜呜……”谭露露给气哭了,双手抱头,盘膝于炕上,低声哭泣起来。
“谭姑娘,别哭了,你要嫌钱少,我再送两根金条给你。来来来,你拿着!你爹年纪大了,好好孝顺他哦!”凌南天心里高兴,却一副非常关切的样,伸手去牵谭露露的手,又掏两银金条出来。
“我不要你的臭钱?有钱了不起呀?你这死畜生,滚远点!”谭露露又气又怒又悲,伸腿一踹凌南天,哀号了一声。
谭八腿眼疾手快,伸手一探,自己拿过去了。
凌南天身一侧,闪开她一脚,便滑下床去,站直身,朝谭八腿抱拳拱手,说道:“谭叔父,喝酒喝得差不多了,小侄告辞。小侄与令媛的婚事,不用急。希望有机会,小侄能和贵部一起打鬼。叔父需要钱粮枪炮,尽管向小侄。晚安!”
他言罢,便朝谭八腿一躬身,转身走向庙门。
“凌南天,别让本姑娘再看到你。否则,我一定毙了你!哼!”谭露露听了凌南天的话,气得心肺欲裂,也滑下炕头,又指着凌南天破口大骂,还扬言威胁。
“啪!死贱人,真不当爹是一回事了吗?”谭八腿刚才听了凌南天的话,心里可舒服,现在,又多拿了两根金条,可乐坏了,岂容谭露露坏了他的好事。
于是,他甩手就打了谭露露一记耳光,又怒骂出声,怒目而视谭露露。
“哎呀,爹,你……你打我?你为一个外人,来打我?呜呜呜,好,我死给你看!”谭露露水嫩水嫩的俏脸上,登时红肿起来,五只手指印清晰可见。
她又疼又气又无奈,扬手朝谭八腿一指,泣不成声地抛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谭姑娘,别出动!你千万别冲动!要怪,就怪我。好了,我走!你放心,我往后一定不会在微山湖地区出现。我凌南天,牙齿当金使,说话算数。我今夜就率部撤出微山湖。希望你能体谅令尊的苦心。他打你,是因为他爱护你,关心你。父母打打孩,是正常的。我小时候也经常挨打。也正是因为经常挨打,我才有今天的出息。谭姑娘,你不想释怨,你要继续与我执仇,没关系,但是,你千万别伤了令尊的感情。父亲只有一个,失去了,永远就没有了。唉,一切都是我不好,我不对,我有错,我该杀!好了,你养好身,再来找我报仇吧!”凌南天急急拉住谭露露的手,强力一拖,将她拉得跌入他怀抱,双手箍住她,好言好语,和蔼可亲地说出一番令谭氏父女都震撼的话来。
谭露露跌入凌南天怀之时,又羞又恼,欲挣离开,却耳边响起了凌南天一番很温暖人心的话来。
她不由呆住了。
或许,与异性相触,原本就很美妙!
她抬起泪眼,呆呆地望着凌南天。
“呜呜呜……”谭八腿被凌南天一番话,感动得老泪纵横,竟然失声而泣,浊泪如雨。
“谭姑娘,好好侍候令尊吧。他今夜喝了很多酒!再见!”凌南天见状,不敢再戏弄谭氏父女了,感觉有点玩过头了,便附唇吻了谭露露一下,抹抹她脸上的泪水,松开她,转身而去。
刹那间,谭露露娇体激伶伶地抖动起来,浑身发烫发热,心里也有一种热乎乎的感觉。
她呆呆地望着凌南天英挺的背影,消失于庙门,消失于夜色之。
谭八腿也抬起泪眼,怔怔地望着凌南天的背影消失。
谭露露侧目而视谭八腿,仿佛此时才看到父亲满脸的沧桑,还有他的满头白发。
她心头一疼,便赶紧回头炕床边沿,扶着谭八腿躺下,为他拉上被盖好。
谭八腿侧躺着身,斜视着谭露露,若有所思,也是醉意朦胧,慢慢地合上了双目。
他怀揣着凌南天给他的四根金条,缓缓地进入了梦乡。
谭露露去关庙门,却发现门背真有一挺机枪、一枝三八大盖、一筒银元、一根金条。
她迟疑了一下,心想:枪枝弹药,我可以要。但是,钱这东西,我不能要,否则,我们更会让凌南天等人看不起。
于是,她拿起那根金条,又回到炕上,掀开被,把她父亲怀的四根金条也拿起来,再为她父亲盖上被,然后,她握着五根金条,便追出庙外,大声疾喊;“凌南天,你等等!”
凌南天等人愕然停下脚步。
芦苇寨的汉被惊醒了,纷纷点燃火把,也随后追来。
狗娃、虎、猴、易坚四人,急忙端枪分散跑开,以便呆会可以袭击芦苇寨的人。
“凌南天,这筒银元,这五根金条,还给你。你送的枪枝弹药,我们收下。你离开微山湖吧,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谭露露跑过来,将一筒银元和五根金条,塞还给凌南天,冷冷地说道。
但是,她毕竟收下了凌南天所送的枪枝弹药,所以,语气没那么尖锐,眼神也没那么仇视了。
“那好吧!姑娘不贪财,凌某十分佩服。这样吧,我再送两柄德国造的20响盒炮给你。你腰间的两柄盒炮,是仿造的,真要打起仗来,会卡弹壳的。”凌南天见状,便也不再戏弄她,收回银元与金条,塞回几个衣兜里,便从腰间取下自己的两柄盒炮,递与谭露露。
“谢……谢!”谭露露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了凌南天递来的两枪,握在手,感觉手感真好,比自己腰间的两柄仿造手枪,真的好很多,便结结巴巴地道谢了一声。
芦苇寨那些围来的汉,举着火把,呆若木鸡地望着凌南天与谭露露,感觉他们似乎不象仇人了。
缪远志睡眼惺松,衣衫不整地跑来,也是呆住了。
“不客气!我们今夜会离开微山湖,会去枣庄闹腾一下,然后再去泰安闹腾,稍后可能会去泉城,还去岛城,反正不让鬼安生。希望你往后真的不用再看到我们。”凌南天朝她摆摆手,又拱拱手,抛下一句淡淡的话,便转身离去。
抗战篇 兵权
“你们听着,所有人都不许拦他们。放他们走!大仇,待抗战胜利后再报。”谭露露怔怔地望着凌南天的背影,扬扬手的枪,颤声命令她的部下不许拦截凌南天等人。
然后,她便跑回了庙里。
她望着父亲脸上的笑容,又呆怔了一小会,便斜躺于炕头,拿过父亲的破大衣,盖在自己的身上,也疲倦了合上了双眼。
夜色苍茫,小岛幽静。
凌南天走出庙门,朝狗娃等人一打手势,便就此下山。
途,他们会合了刚刚潜来的贺喜等人,复回韩家村。
凌南天一路无话,众队员也很困倦,无心多问。
他们回去就睡,待一觉醒来,已是艳阳高照,和风送暖的正午了。
“南……南……凌南天同志,你终于醒了?”
凌南天刚披衣而出,却见院里已站着几个人:韩丹、吴志刚、郑捷。
韩丹含笑相迎,结结巴巴地喊凌南天。
郑捷傻痴痴地望着韩丹的侧身,双眼血红,不时直咽口水。
“嗯!韩政委,对不起,我们睡晚了。午饭准备好了吗?我们特战队决定去枣庄闹腾一下。腾城的鬼,可能正在四处搜索我们,他们肯定想不到我们会去枣庄的。”凌南天点了点头,望向韩丹的眼神有些忧郁,淡淡地想了自己的想法。
韩丹闻凌南天的语气淡淡的,索然无趣,便也收起了笑容,便从衣兜里拿出一份电,递与凌南天,就不吭声了。
她脸色艳红艳红的,局促不安,高耸的双峰起起伏伏,轻微晃动着,却是更显妩媚动人。
郑捷又咽了一下口水,裤档鼓了起来。
他似乎很难受,急微躬身,掩饰窘态。
其实,并无人去看他的裤档,是他心里在想着龌龊事。
吴志刚见状,急替韩丹分忧。
他跨步上前,说道:“南天同志,这是刚收到上级的电,我们也要离开微山湖,工团要北上大峰山,配合主力部队创建齐鲁根据地开展工作。”
“什么?小吴,这么快,咱们又要分别了?哎呀,咱们还没喝过酒呢!”贺喜、铁牛等人披衣出门,围上前来,纷纷惊诧反问,甚是舍不得离开老战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