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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风流军神-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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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咣……啊呀……砰……”
凌雄惨叫一声,腹部了胡三迪致命一拳,裤档也被马彪膝盖顶,登即凌空跌翻于地,仰天溅血。
“马彪……你如此辱我……我做鬼也饶不了你……总有一天,你会恶有恶报……”凌雄倒跌于地,双撑掌于地,艰难地起身,睁着双目,怒视着马彪。
他扬手指了指马彪,断断续续吐字,悲愤控诉马彪,含恨斥责马彪。
他言罢,便因双手无力再支撑身体,双臂一软,身又仰天而倒。
他本来就是全身重伤、命在旦夕之人,此时再遭重击,便两腿蹬了几下,就此惨亡。
只是,他双目兀是圆瞪,死不瞑目。
一代枭雄,受辱而死,岂能闭目?
这一来,室内所有人又怔怔地望着地板上死翘翘的凌雄。在此之前,凌雄是他们的主,是古城最高领导,是古城的土皇帝,而今竟然如此惨死,而且是受巨辱而死。
那些警卫员心里都直冒寒气,个个倒吸凉气,全是双腿发软,冷汗直冒。
他们均是暗道:凌家被马彪害得家破人亡了。呆会,马彪与胡三迪会不会杀人灭口,把俺们也做掉啊!
这两个畜生太狠毒了!
怕!
俺们好怕啊!
惨痛篇 老副官忠心救主
“娘的,凌雄死了,兰儿死了,明天,老咋召开新闻发布会?咋再辱凌家一次?”马彪瞬间也被眼前的惨象惊呆了,喃喃自语。
他在胡三迪的搀扶下,强撑着站起身来。
他似乎忘了身体的疼,感觉自己要在新闻媒体面前再辱凌家一次的计划流产了,要向全世界公布凌南天与马兰亲兄妹洞房的羞事也破产了。
他心有不甘啊!
“爹……爹……呜……爹……对不起!孩儿没用!呜……爹,孩儿没用,不能保护你……呜!”凌南天凄泪哗哗而流,悲怆而哭,泣声大喊。
他心头被阵阵惊涛骇浪的巨疼袭击得几欲眼前发黑。
“马彪,你这奸贼,少爷跟你拼了。”泪眼朦胧之,凌南天又看到了凌雄吐在地上的鸡骨头,蓦然又明白了一件事:自己父亲的伤,很有可能便是马彪造成的,自己的两位兄长久不见人影,也很有可能已遭到马彪的毒手。
说凌霸天与凌向天率部去攻打周口,恐怕也是马彪杀人灭口的借口。
他稍一回神,便怒吼一声,愤怒又取代了胆怯、懦弱、悲痛,身往前一倾,“扑通”一声,摔下床榻,双膝一顶地板,身弹起,一头撞向马彪。
“你自寻死路,休怪马某不留情!哼!毙了他!”马彪眼望凌南天一头撞来,阴森森地吼了一声,下令警卫人员开枪击毙凌南天。
所有警卫人员皆是一惊,霎时间举枪,手指全扣向板机。
“砰……达达达达……”
就在凌南天命在旦夕之时,几乎同时,房间的窗户被一件重物击开了。
有一人端着一挺捷克式轻机枪,枪口瞄准于凌南天跃身之胯下,愤怒的弹,喷射着火焰,对着那些欲向凌南天开枪的警卫员的腹部,便一阵狠扫。
“啊啊啊啊……”那些准备向凌南天开枪的警卫员,瞬间惨叫而倒,个个腹部穿孔,扑在地上。
血水激溅,满室殷红,在红烛的映耀下,极其晃眼。
凌南天双膝顶向马彪,也顶了个空,跪在一名惨死的警卫员的背部上。
“冯毅?怎么还活着?来人哪,杀冯毅……他在窗口外,围住这死老鬼。”马彪本是在胡三迪的搀扶下,侧闪以避凌南天顶来的双膝。
所以,他和胡三迪都没有弹,闻枪声响起,不由自主地望向窗口。
但见单手握枪扫射他的亲信警卫的,正是他今晚在逼凌南天成婚之前下令要杀的冯毅。
可是,没想到冯毅不仅没有死,而且还端着一挺轻机枪来救凌南天。
他惊诧一声,急急抱着胡三迪,侧身而倒,又大呼小叫,招呼房门外的警卫员进来垒战冯毅,又传令警卫员围向此房的窗口外,包围冯毅。
“三少爷,快趴下……趴下!”窗口外,冯云没有露脸,但是,却是泣声大喊。
凌南天双腿跪到一具尸体的背部上,闻得枪声大作,便已吓得本能地伏倒在那具尸体上了。
惨痛篇 狼毒命令
大雨倾盆。
雷声轰鸣。
闪电掠空,如同猩红的毒蛇舌。
轰轰隆隆的雷声之,夹着阵阵枪声。
古城的夜空阴沉恐怖。
“砰砰砰砰……”
房门外的警卫人员其实不等马彪下令,便已涌进房间来,握着“盒炮”向窗口外的冯毅开火了。
但是,冯毅露出头脸只是瞬间,作为沙场老将,料事如神,瞬间便伏头于窗口下,只是单臂握枪扣动板机。
“达达达达……”
捷克轻机枪架在窗台上,弹如烈焰一般,狂射进房。
他此回的枪口是射击在凌南天的头顶之上,愤怒的弹直击由房外涌进来的那些警卫员的胸膛。
“啊啊啊啊……”
刚涌进房内的警卫员又纷纷惨叫倒下,房内的血水横流,整个地板都是红的,血腥味道浓烈呛鼻。
“团长,快爬出去……”胡三迪吓得心惊胆颤,借着倒在他们身上的那些尸体的掩护,拖着马彪,在尸体下在血水,滚爬而出。
“余凡,你怎么搞的?你他娘的,老让你去杀冯毅,怎么冯毅没死呀?”马彪在尸体的掩护下,爬出房门外,站起身来,甩开胡三迪,对迎面带队而来的一连连长余凡怒吼起来。
“报告团长,卑职带队尾随冯毅进入他的卧室,可是进入他的卧室之后,便不见了这对贼父女的影了。卑职又让人去拿来锄头、铁铲,掘地三尺,也没找到这对贼父女的下落,谁知道他们又从哪里钻出来的?”余凡个等,年约三十岁许,白白净净的,一身戎装,倒也儒雅。
他双手各握一把“盒炮”,见马彪质问,赶紧双枪交左手,右手敬礼,战战兢兢地回话。
“你他娘的,先进房里毙了凌南天再说!快!”马彪闻言,气得直打哆嗦。
但是,他又不便此时责罚余凡,便对余凡下令,然后又高喊一声:“黄,黄连长,听到没有?从后面包抄过去,宰了冯毅老畜生。”
“是!”余凡赶紧敬个礼,又双手握枪,举起又挥挥手,大喊一声:“弟兄们,给我上!冲进房内,宰了凌南天!”
“……”余凡所部人马,也想冲进房内,可是,房门对着房内的窗口,而窗口处冯毅那挺机枪正对着房门扫射,谁也不敢轻易冲向房门。
那不等于送死吗?
“听到了,弟兄们都围向后院了。”黄远远回应,但是,领着一队人马,分两头走,沿着走廊,包抄向后院。
“娘的,死蠢猪,不会往房间里扔手榴弹呀?快!扔啊!扔手榴弹啊!给老炸死凌南天,让凌家绝种!快!”还是马彪打仗多,经验丰富,见这么多士兵畏畏缩缩,便又怒吼一声,指点一帮手下。
他这个命令,仍然是很狼毒。
他道罢,赶紧把手搭在胡三迪的肩膀上,走开了。
他想:呆会士兵们往房间内扔手榴弹,几十颗手榴弹扔进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个房肯定会被炸塌。
到时,墙壁、木板、砖头肯定会砸着自己,或是弹片不长眼,会弹出来把自己的身体弄得百孔千疮的,又或是爆炸太厉害,甚至会炸伤自己。
“呆会再扔,先自己疏散远点,房一倒,别连自己也砸伤砸死了。”余凡看到马彪走开了,便朝一名掏出手榴弹的士兵踢了一脚,点醒他。
然后,余凡也跑开了。
当官的都怕死啊!
这一来,几十名士兵赶紧也散开,有的跑到庭院处,在露天下,任由雨淋,纷纷取下腰间的手榴弹。
惨痛篇 吃尽苦头
就在余凡脚踢一名士兵,提醒手下士兵跑远点、再向凌南天的房间内扔手榴弹时。
泪流满面、无比担心凌南天的冯云,在她父亲机枪的掩护下,从窗口外跃身进房。
“少爷……你在哪里?”她低声泣喊,悲愤地双脚乱蹬,踢翻那些尸体。
但见凌南天五花大绑、浑身是血、头发凌乱、还光着身、扑着身、躬着屁股、象极了一只被剥了皮的活蛤蟆。
她侧头望望凌雄那不成人形的尸体,再看看光着身、体形也弯曲变样、死状甚惨的马兰,不由悲从来,马兰也是冯云从小的玩伴呀!
而今,同龄好友就这样惨死了!
冯云真想也搬着凌雄与马兰的尸体出去,可是想想自己父女俩在马彪的重兵包围之,还不知能否逃生,便又不敢。
没办法,救活人要紧!
救她心爱的凌南天要紧!
她泣不成声地对凌南天道:“少爷,你忍着点!”
“嗯!呜!云儿……”凌南天脸朝下,看不见冯云,但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不由又是激动而泣。
他一个执绔少爷,几时见过今夜的悲惨之势?
他也算是在阎罗殿里走了一回,捡回了一条小命。
他此时盼来了救星,盼了逃生的希望,又如何不激动?
冯云单手抓起凌南天,便朝窗口外扔去。
然后,她纵身一跃,也紧跟着跃出了窗口外。
“砰……哎呀……”凌南天本是晚饭没吃,空着肚,手脚又被捆,动弹不得,还折腾了大半夜的。
此时,他被冯云扔出窗口外,摔得头破血流,惨叫了一声。
霎时间,他头晕眼花,金星乱冒,眼前发黑。
好在是侧跌落地,否则,他那根棍也会折断了。
尽管如此,他臂膊骨欲裂。
这个雷鸣电闪的滂沱大雨之夜,这个黑暗之夜,凌南天吃尽了苦头,除了家破人亡,自己也受尽了皮肉之苦。
“快走!”冯云也顾不得许多了,跃出窗口外,单臂挟起凌南天就跑。
冯毅用机枪朝房间内扫射一阵,见爱女救出了凌南天,便单手挟着机枪,也赶紧就跑。
他们的脚下,还有他们刚才隐藏的那个窗口下走廊的两侧里,倒下了许多士兵。
血水和着雨水,但却染红了雨水。
马彪不是下令黄领部分兵马去后院,围堵冯氏父女吗?怎么没见黄领着一群士兵出现在冯氏父女俩面前?
有啊!
窗口外走廊两侧那些尸体,便是黄他们数十人了。
这是怎么回事?
那是黄和一名副连长,各率一个排的兵力,分从走廊两侧去袭击冯氏父女,但是,在拐角转弯处,自己两个排的兵力,却被人袭击了。
一群与他们穿着同样军服的警卫人员,纷纷从拐角阴暗处握刀跃身而出,皆是各张一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各搂着黄及他的一名士兵的脖,握刀就捅,全是持刀由后心捅入透前胸而出。
黄及其两个排的士兵瞬间惨死,因为都是脖被搂、咽喉被勒紧,皆是来不及惨叫一声,便萎倒而下。
尔后,这群人便紧跟在冯氏父女的身后逃跑。
他们的脚下,后院里,雨水,全是尸体。
很显然,马彪的这些警卫员,也全是这帮人所杀。
这时,因为凌南天出事了,凌府的丫环、仆役全躲起来了。那些殷商、财主也逃跑了,就连邹玉珍、马茹也不知去向了。
浩大的凌府大院里,除了马彪的亲信警卫人员的身影晃动外,便没了其他闲杂身影了。
惨痛篇 争风吃醋
雷声轰鸣。
雨水哗哗。
狂风怒号。
雷声雨声风声,掩盖了脚步声。
冯氏父女俩一前一后,护着凌南天,冒雨而跑。
他们在后院里拐了个弯,便又沿着走廊阴暗处,拐了回来,进入冯毅那间宽敞的副官室。
里面果然是掘地三迟,乱七八糟一片。
那群人尾随而入,竟然约有七十人之多。
黑夜里,把副官室挤得满满的。
冯毅待他们进入房里后,便悄然带上房门,紧蹿而入。
“人给我……”这群人当,有人挤开人群,从冯云腋下抢抱过凌南天。
“妙妙?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里?”凌南天被那人抱在怀,贴身之处,感觉那人身软绵绵的。
尤其是那人胸前两座玉峰,气味颇熟。
他再听听那人的声音,竟然是郭妙妙,难怪那两座玉女峰的气味那么熟悉。
靠!原来是自己吃过的豆腐呀!
他不由闻声而惊骇地问。
“哼!不要脸!刚才救人的时候,你在哪里呀?你躲在乌龟窝里了?怎么这会又出来争?”冯云很是不满,心怀醋意,可是,自己左臂负伤,抢不过人家呀!
她气呼呼地骂了郭妙妙一句,质问人家一句。
“我和路队长替你们清除了你们父女俩身后的那些人渣,否则,你们还有活命?你瞎眼的?你刚才没看到走廊里的那些尸体呀?哼!凌南天是我未婚夫,你是他的什么人呀?你只不过是他的小丫环!哼!将来,你还得服侍我这个凌三少夫人。”郭妙妙以牙还牙,说话还挺犀利的,句句直戳冯云的心窝。
这人还真是郭妙妙!
她可舍不得凌南天躺在冯云的怀抱里。
世上也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的心上人躺在别的女孩怀的。
不过,她也来不及回答凌南天的话,气气冯云要紧。
“你……”冯云给郭妙妙气得七孔生烟,黯然神伤,却再也还不了口。
瞬息之间,她泪如雨下,甚是伤感。
可人家说得在理,郭妙妙自己都说了,她是凌南天的未婚妻。
甚至在此之前,冯云与她相见的时候,她都说了,在从日本回国的邮轮上,她与凌南天已住在一起了。
冯云被郭妙妙这么一顶,哪还能说得出话?
“唉,三少爷怎么惹上这个女孩的?怎么当时在邮轮上,老夫咋没看出来呀?唉,云儿就是没福气,怎么也攀不上三少爷。唉,老爷又不幸惨死,往后,就更没有人替老夫作主了。”冯毅在旁听得郭妙妙如此说话,也是一阵心头气苦,暗替冯云不值,心头更是沉重。
本来,他因凌雄之死、凌家被辱已够伤感的了。
现在,又多出一个女孩来与冯云争抢凌南天,冯毅的心就更是失落了。
“好了!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抓紧进秘道,逃命要紧。”郭妙妙身边的人赶紧低声制止她们斗嘴。
“路洋?”凌南天闻声辨人,知道说此话的便是路洋,自己母亲的卫队长路洋。
“路大哥,我娘呢?”凌南天泣声问,语气急促。
因为路洋是跟着他母亲去山东祭祖的,既然路洋回来了,那么,林依依按道理也回到家了。
惨痛篇 设计维妙的秘道机关
“三少爷,先进秘道吧,这里不能多说话,免得惊动马彪的人。有什么事,恩师会告诉你的。”路洋沉声回话。
“小路,人到齐了吗?”冯毅也不敢开灯,低声问路洋。
“回恩师,全到齐了,您快领三少爷进去吧,出城后,只能游水上护城河了,今天大雨倾盆,相信城头上的士兵是不会在意的。你们出城后,步行一段路,会有我们的弟兄接应去青岛的。我不能走,我呆会再和弟兄们想法混回马彪的部队里,我要查清大少爷、二少爷的下落。”路洋低声回话,对冯毅很是尊敬。
原来,他也是冯毅的徒弟,他的武功也是冯毅所授。
他是冯毅领着来从军的。
因为冯毅信得过他,所以,才推荐他当林依依的卫队长的。在凌家军里,冯毅作为老将,虽然仅是凌雄的副官,但是,他长期担任凌雄的副官,权力也不少。
有时候,他的权力甚至比军长、师长的权力还要大。
他安插的人倒是不少。
在凌家军,他自有许多弟门生。
“嗯!”冯毅点了点头,便去按秘道开关。
众人在这里,也不敢开灯。
里面黑漆漆的,除了冯毅,也没有人知道开关在哪里?
这间副官室,又分里外两间卧室,里面是冯云的闺房,外间是冯毅卧室兼书房。
冯毅放下机枪,反手在门栓上一按。
两间卧室之间的那堵墙,却是一道厚厚的夹墙。
冯毅按那门栓,便是开关。
这处开关,设计得很妙。
一般人是想不到开关在门栓上的。
只有在里卧室睡觉的女孩,才会上门栓,才会按动开关。如果只是进去查看,绝无可能想到开关会在门栓上。
而这间房是冯毅的副官室兼他父女俩的卧室,即便是冯毅不在,谁又敢随便到冯氏父女的卧室去睡觉呢?
所以,刚才余凡率队来查,虽然掘地三尺,也未能找到开关,也没有找到秘道。
就在凌南天与路洋对话之时。
夹墙缓缓移动,里面露出一个洞口,传出微弱的灯光。
郭妙妙抱着凌南天,迅速蹿进了夹墙里。
冯云只好尾随而入。
昏黄的灯光下,她两腮气鼓鼓的。
“小路,小心点!注意安全!马彪既然能潜伏凌府二十年时间,等待二十年时间才报复老爷,心计非一般简单。哦,金团长,劳烦你们了,这次协助我家三少爷的大恩大德,请容老冯日后再报!”冯毅再按按门栓,单手抓起机枪,叮嘱路洋几句。
他还朝另外一位将领也道谢一声,便也跳入夹墙内。
夹墙又缓缓移动,把洞口也关上了。
“路队长,你说这间副官室安全?咱们只有二十个人,那马彪却有一个团的兵力,咱们斗得过他吗?要不,咱们也先撤?”金团长待夹墙关上,便又低声问路洋。
“放心!这里,余凡的人马,刚才已查过了,还掘地三尺,甚至捅了屋顶一下,都没查出什么迹象来。所以,暂时,他们不会再来这里搜查咱们了。天那么黑,雨下得那么大,马彪的部队四处乱闯乱查,也顾不上这里的。”路洋低声解释,很是镇定。
惨痛篇 怒目相向
“可是,外面走廊里,有咱们的血迹呀?难保余凡不会率队查到这里来?路兄弟,要不,咱们也先进秘道吧?”金团长却不同意路洋的说法,反劝路洋也率队进秘道。
“金万胜,你他娘的也太胆小了吧?你怎么当韩复榘的警卫团长的?韩复榘拿我们四夫人来要胁我,逼我领你潜进古里来作内应,好接应你们韩家军破城并接管古城。老费了多大劲才领你们潜进来的?哼!现在,你又说不待在古城里了?你是不是想长期挟持我家四夫人?你他娘的再胡说八道,老与你同归于尽。”路洋发怒了,愤然地握枪,顶向金团长的咽喉处。
他本来就一肚怨气,只是因为林依依被韩复榘挟持,他才没办法要听金万胜赢的安排的。
“别……别……路兄弟,有话好说,小心枪走火。好了,愚兄听你的,在古城内,我全听你的。你放心,我们的情报是准确的,说了古城有变,凌家有变,果真如此。说起此事,你还得感谢我老金。反正凌雄也死了,凌家军算是散了。你留着古城也没用,而且,凌雄生前已与老蒋的人联系过,本来就准备在原大战作老蒋的内应,这才招惹石友三的暗杀的。好了,咱们议议如何来袭击马彪,将古城控制在手,等候韩主席和你家四夫人的到来,好吗?”金万胜吓得直打哆嗦,赶紧道歉,赶紧说好话。
“有什么好商量的?你怕死,你留在这里。老领十名兄弟,出去看看。娘的,马彪的部队那么多人,他咋能每个人都认识,现在又死了这么多人。雨又下得这么大!夜那么黑!怕个鸟呀?”路洋“哼”了一声,收枪转身,推门而出,他身后十人紧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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