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军神-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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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领着一个连的兵力,伏于城门外半里许,与城头上的王八所部官兵开枪对射。
双方弹雨往来,都没有什么人死伤,都在浪费弹。
因为余凡所部,一则是距离城头较远;二则是余凡较为静保守,舍不得自己的连队将士送死;三则他任连长多年,一直没有提升。
他也自认为自己不是马彪的亲信,犯不着拼命卖命!反正率部出力就行,不在乎结果。
马彪策马而过,也不怪意,更没有责骂余凡。
因为他的重点攻击是放在南门处,放在胡三迪身上。
而且,他也了解余凡的性格作风,知道余凡静善良,难堪重任。
所以,尽管余凡跟着他多年,他就是不太重用余凡。
马彪此人,除了狼毒狠之外,还是知人善用之人。他不喜欢静善良的人,也不重用静善良的人。
所以,他才会有翼翅丰满的一天,才会有报复凌家的一天,也才会有卖主求荣、升官发财的一天。
马彪掠马而过,没有任何言语,便又由东往西,奔赴西门,看看西门外指挥作战的欧坚权。
欧坚权是率一个骑兵团的兵力,对决西门城头上的贺喜的两个排,自然弹密集射击向城头。
贺喜也自然不是欧坚权的对手,他两个排的兵力,此时仅剩生还十余人了。
但是,贺喜得冯毅、凌南天看重,颇有舍身报恩之想,仍然久战不退,并且集合了战死了的士兵身上的弹、手榴弹,依然与欧坚权僵持着。
他不让欧坚权所部人马跃过吊桥。
而欧坚权所部人马也无法跃过吊桥,因为他没有云梯搭桥,只能在密集枪火,不断消耗贺喜的兵力及弹药。
马彪也无责怪欧坚权,因为西门也不是马彪的攻击重点,只要欧坚权能拖住城头上的守兵,能不断消耗城头上的守兵就行。
他又策马由西往北,奔赴北门。
城外北门,是马正的一个营对决城头上的冯毅的一个加强连,双方火力比拼,自然是马正更胜一筹。
奈何城头上是冯毅在亲自督战,虽有伤亡,弹药消耗严重,但是,冯毅所部仍然寸土不让。
马正依然不能前进半步,空耗弹药无数,战死不少士兵。
马彪仍然没有吭声。
他绕道一圈,便又策马复回南门,然后扬刀一举,高声喝令:“一团的弟兄们,收起云梯,奔西门,助欧坚权一臂之力!二团的弟兄们,坚守在南门外打伏击,预防敌军逃蹿!”
他也是沙场老将,虽然不如冯毅有名气,也不如冯毅有才华,但是,他也不差。
马彪颇懂军旅,征战经验丰富,又统兵已久,兼之狼狠毒辣,不顾将士死活。
所以,打起仗来,马彪比冯毅更有杀伤力。
他刚才策马绕城一圈,便是视察各处攻击战况,发现端倪之后,马上调整部署,以全歼“金万胜”所部人马。
从军篇 血雨腥风
话说胡三迪所部人马并马彪后来的驰援人马,由南门入城之后,沿着大街,扑向北门方向。
“达达达达……”
“砰砰砰砰……”
“轰轰轰轰……”
“啊啊啊啊……”
首先入城冲锋的第一连队,刚往北蹿入大街没多远,便遭到了街道两旁屋顶上的神枪手、机枪手、投弹手的伏击。
一阵机枪扫射,一阵手榴弹轰炸,一阵冷枪打来。
这支连队的人马,伤亡惨重,瞬间就被机枪扫射、被手榴弹轰炸死伤三十多人。
正副连长均被神枪手击毙惨死。
马倒人翻,马嘶长鸣,在城内居民听来,尤其剌耳。
那阵阵的惨叫声,撕人心肺,吓得不少居民纷纷携家带小、拖儿带女,钻入到床底下去了。
刹那间,由南往北之大街上,尘土飞扬,血雨飘洒。
手榴弹也炸出不小深坑。
第二连连长较为聪明,见状不妙,急急掉转马头,由北往南后退,又穿小巷而过,再沿东面的南北大街,由南往北挺进。
岂料,这条大街两旁的屋顶上,依然有凌南天事先布局的机枪手、神枪手、投弹手,这些士兵闻得大街上马蹄声驰来,便开始机枪扫射、冷枪狠打、手榴弹狠扔。
“达达达达……”
“砰砰砰砰……”
“轰轰轰轰……”
“啊啊啊啊……”
这支连队的正副连长的命运如同第一连队的正副连长的命运一样,都落得惨死之下场。
三连连长一看,走大街不行,便率队策马蹿入小巷。
岂料,小巷的两旁屋顶上,依然有凌南天事先布局的机枪手、神枪手、投弹手,这些士兵闻得马蹄声驰来,便开始机枪扫射、冷枪狠打、手榴弹狠扔。
“达达达达……”
“砰砰砰砰……”
“轰轰轰轰……”
“啊啊啊啊……”
这支连队的正副连长的命运如同第一、二连队的正副连长的命运一样,都落得惨死之下场。
“不好!有伏兵!撤!”营长见状,感觉不妙,赶紧高呼,掉转马头,领头后撤。
“娘的,这回不好向马彪交差了。”胡三迪刚刚策马奔入北大街,见大队人马后撤,后面喊杀声震天响,也被迫掉转马头撤退。
他边逃边喃喃自语,有点为难了,感觉刚才自己在马彪面前夸下的海口太大了。
冲进城里的一营骑兵死伤上百人,扔下上百具尸体,便又撤向南门残墙缺口处。
那些没被炸死、没被打死的战马,满街乱蹿。
“弟兄们,杀!冲啊!”冯毅早有准备,看到敌军后撤,便扬刀一举,大喝一声,领头跃马,追杀敌军。
“唰唰唰唰……啊啊啊啊……”
“砰砰砰砰……啊啊啊啊……”
从军篇 追杀
冯毅率100多号人,跃马奔驰,追杀而来。
也许是逃生本能吧,他们甚是凶悍,追上敌军士兵,便是手起刀落,如砍菜切瓜一样,砍得敌军士兵人头翻落或是尸首分家,或是被劈落下马。
冯毅两侧的亲信骑兵则是边策马追敌,边开枪射击,也打死敌军士兵不少人。
此时,赵狗娃、铁牛等人从敌军死尸上搜了弹药、手榴弹、刀具,便又复回潜南门对正面的屋顶上,架好枪枝,准备投弹。
“机枪扫射!”南门城外的马彪,一看有人马奔残墙而出,误以为是“金万胜”的残兵败将被胡三迪追杀出城,闻得马蹄声响,有战马跃出,便下令开枪。
此时圆月变弯,乌云不时遮月,且是烟尘弥漫,远远地看,加之敌我双方的军服差不多,颜色也一样,马彪很难分得清敌我双方的兵马。
“达达达达……啊啊啊啊……”
“砰砰砰砰……啊啊啊啊……”
“轰轰轰轰……啊啊啊啊……”
一阵机枪扫射,一阵弹药击去,一阵手榴弹扔去。
胡三迪所部人马刚从几处残墙缺口处跃出的人马又死伤一大片,残墙裂砖被手榴弹炸得乱砸乱弹,又砸死了胡三迪的不少人马。
“师长,别开枪,是自己人!”胡三迪下马,躲在城内残墙缝隙处,高声喊叫。
“停止射击!自己人!”城外的马彪闻声辨人,赶紧下令停止射击。
他心里暗骂胡三迪:娘的,胡三迪,你咋回事?你他娘的刚才不是夸下海口了吗?你领一个营的兵力进城,就这样就这么快被敌军赶出来了?
胡三迪见马彪下令停止射击,便复又上马,率部出城。
南门正对面屋顶上,刚潜伏回来的赵狗娃、铁牛等人,趁机朝胡三迪所部背后机枪扫射、步枪狠打、手榴弹狠扔。
“达达达达……啊啊啊啊……”
“砰砰砰砰……啊啊啊啊……”
“轰轰轰轰……啊啊啊啊……”
一阵机枪扫射,一阵弹药击去,一阵手榴弹扔去。
胡三迪所部人马刚刚跃马,逃出残墙去,被铁牛、赵狗娃等人如此扫射及手榴弹轰炸,登时又死伤一大片。
好在胡三迪逃跑最快,率领部分人马跃出了残墙,奔到了护城河边沿。
“杀……唰唰唰唰……咔嚓咔嚓……啊啊啊啊……”
冯毅趁机率部,也跃马蹿出残墙,追向胡三迪及其残余兵马。他与所部骑兵,皆是长马刀手起刀落之际,便传来一阵碎骨之声。
“是冯毅老奸贼!弟兄们,上马,迎战!杀冯毅老贼骨!杀凌南天死畜生!”马彪透过火光,认出了率部追杀胡三迪残余兵马的是冯毅,既惊又怒,大声喝令,握着长马刀,带头杀向冯毅所部人马。
他跃马沿着云梯木板而过,挥刀砍向冯毅。
从军篇 冒险诱敌
冯毅此番率部追杀胡三迪出城,其目标不是要杀马彪或是胡三迪,因为他知道凭自己这点兵力,根本无法杀掉马彪或是胡三迪。
以100多号人冲到2000多号人,寻找并杀马彪,那是绝无可能的。
他的目的就是想麻痹马彪或是胡三迪,牺牲自己,好让爱女冯云与凌南天出逃。
他料定了自己率部出城,必然会引起马彪注意,也必然会引起马彪误会凌南天也在冯毅的部队,吸引马彪并其所部围杀自己及百余骑兵。
但是,他是沙场老将,颇有心计,而又左臂负伤,也知马彪悍勇,不敢硬碰硬地接招,与马彪钢刀对决。
最好的办法,就是引马彪追杀自己,引开马彪的追兵,好让凌南天与冯云逃生。
冯毅忽见马彪扬刀杀来,便双腿一夹马腹,身侧斜,伏于马鞍上,战马前蹿而过,闪开马彪劈来的一刀。
“当当当……哎呀……”
冯毅身后的几名骑兵,趁机挥刀砍、劈、捅向马彪,刀光凛凛,寒闪而来,迫使马彪与之交锋。
马彪虽毒,但是,他并非不学无术之人。
相反,他勇武过人,刀法高明。
他握刀格、挡、撩、削、反劈,快如闪电,力道劲狠,瞬间挡开了数刀。
他刚猛的刀锋,震荡得那几名骑兵身躯摇摇晃晃的,差点倒栽葱地落马。
其一名骑兵,虎口流血,惊叫了一声。
于是,那些骑兵不敢与马彪交锋,便策马掠过,紧跟着冯毅身后,追向胡三迪及他的几个残余士兵。
冯毅战马前蹿几步,便跃到了吊桥前,挥刀砍向胡三迪后心。
刀风呼呼,猎猎作响,追魂夺魄。
“哎呀,娘……”吓得胡三迪惨呼一声,急伏于马鞍上,跃马过了吊桥。
“胡三迪,你这个畜生,你这个人渣,你这个狗娘养的杂种,你还我家大帅命来。”冯毅起初是诱敌,可追杀着胡三迪,又激起了心对胡三迪的仇恨。
他清楚地记得,凌雄的惨逝,是胡三迪为救马彪而打死的。他大声漫骂,他高举着长马刀,真的扑向胡三迪,要杀胡三迪,要为凌雄报仇。
冯毅也跃马过了吊桥。
打到这个时候,冯毅又似乎忘记自己是在诱敌了,他真的是双目血红,要杀马彪或是胡三迪,以报凌雄惨死之仇。
因为胡三迪跑在冯毅的前面,城外的马彪部队士兵,也不敢乱开枪,怕误伤胡三迪。
胡三迪可是马彪身边的红人呀!
那是马彪提携得最快的一个人啊!
谁敢朝胡三迪乱开枪?
所以,马彪的骑兵团官兵反而不敢朝冯毅开枪,怕误伤胡三迪。
他们只能跃马而来,拦挡冯毅。
胡三迪过了吊桥,便往侧蹿,又沿云梯跃马回奔城墙下。
马彪果然被冯毅的计策所吸引,则是紧紧追逐着冯毅。
然后,胡三迪又策马越过吊桥,尾随在马彪的身后。
冯毅跃马过了吊桥,迎面碰上马彪留守南门的骑兵团几名官兵阻挡,但是,冯毅对付这些人,就很容易了。
他长马刀左劈、右削、背撩,刀光闪闪,快狠辣猛。
瞬间,他又劈翻数人,策马蹿出,突入敌军骑兵团之。
他扬刀大砍大杀,勇猛冲锋,挡者立死、人残马倒。
从军篇 浴血奋战
冯毅所率的100多号人,也分别沿着云梯、吊桥,撕杀而来,因为被马彪所部几百号人所包围,因此,他们距离冯毅越来越远,被分割开来了。
但是,他们仍然勇猛冲锋,视死如归,浴血奋战。
“当当当……咔嚓咔嚓……啊啊啊啊……”
“嘶哑嘶哑嘶哑……”
双方以刀对决,撕杀十分残忍。
你冲我撞,刀刀见血。
力气大的、武功好的、骑术高明的,自然是赢家。
输者则是不死即残,或是少了半截脑袋,或是断臂,或是残腿。
无论是死或是伤,都摔落下马,都被来来往往冲杀的双方的马队,踏成肉泥。
战马嘶鸣,咆哮奔腾,惨叫声不绝于耳。
月夜悲歌,呜呼哀嚎之声揪人心肺。
马彪忽然改变策略了。
他不参与撕杀,策马跑于外围,又不时勒马停下。
他透过火光,鹰眼于乱马军,苦苦寻找凌南天的身影。
他想:冯毅出城了,凌南天不可能不出城,肯定是混杂于冯毅的骑兵里。
因为马彪也是看着凌南天长大的。
因为在马彪的眼,凌南天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屁孩,需要冯毅的照顾。
而冯毅则是凌家最忠诚的卫士,也绝不会置凌南天生死于不顾的,如若冯毅要逃跑,肯定也会带上凌南天的。
所以,马彪此时无心与冯毅对决,无心理会冯毅的生死,反正自己的骑兵多的是,围困冯毅或是杀死冯毅,不成问题。
自己的首要任务,就是要找到凌南天,生擒凌南天,然后召开记者招待会,发布凌南天与马兰洞房的消息,再次凌辱凌南天,让凌家的列祖列宗蒙羞,让凌雄泉之下也无颜面见阎罗王。
所以,马彪在乱军,在刀光血影之,寻找凌南天的身影,顾不及与冯毅撕杀。
冯毅武功高,臂力大,又无遇上武术高明对决的官兵。
他策马掠过之时,便敌军骑兵人头落地之际。
很快,他的长马刀就砍卷了。
他自己的手臂因用力过猛过大,都发麻了。
他一身戎装,被敌军骑兵的血水染得殷红。
他就象一个血人一样。
连他的黄棕色战马也被血水染红了。
“娘的,凌南天哪里去了?难道这小杂种还在城里面?冯毅老狐狸玩的是调虎离山之计?他想声东击西,好让凌南天逃跑?娘的,金万胜呢?这支队伍好多人是金万胜的人马呀?怎么金万胜没出来?金万胜怎么会将自己的兵交给冯毅来带?难道,金万胜与凌南天还在砀城里?”马彪策马于外围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凌南天的身影,心里滴沽了一下。
他又把凌南天与金万胜联系起来。
他想:如果凌南天与金万胜在一起,那么,今夜要擒拿凌南天,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因为金万胜虽败,但是,实力尚存,至少也还有两个营的兵力。
“杀……别让冯老贼跑了……杀!”胡三迪也策马跑于外围,高声呐喊,扬刀威喝。
但是,他怕死,自己不敢上前与冯毅的骑兵对决。
他怕一不小心,就被冯毅或是冯毅的亲兵砍得缺胳膊少腿的,落得一身残疾。
从军篇 周旋死拼
“杀……得得得……”
“冲啊!……得得得……”
“杀杀杀……别让凌南天跑了……”
“谁能斩杀冯毅老贼于马下,老重重有赏……”
此时,东门城的余凡率部而来,北门的马正也率部而来,西门的欧坚权也率部而来。
他们听得南门外杀声震天,又有哨骑探报,称冯毅率部逃蹿,已杀出城外。
所以,马彪的这帮铁杆部下便率众而来,既是为了救驾,怕马彪不敌冯毅,也是为了包围冯毅所部并想歼灭冯毅所部。
当然,除了余凡是率全连出动之外,欧坚权及马正所部人马较多,还是留了一部分人留守西门、北门,防敌逃蹿。
他们围杀而来,欧坚权、余凡、马正皆是策马扬刀,大声呐喊,追向冯毅。
喊声惊天动地,震耳欲聋。
此时的冯毅,身陷重围,身边也没有一个亲兵了。
他独自一人,与周边的敌军骑兵周旋,扬刀交锋。
他武艺虽好,刀法虽佳,但是,双拳难敌四虎。
他策马扬刀,来回拼杀,时间一长,慢慢地体力不支了。
他的臂、背、肩、腿都已挨了敌军骑兵的数刀了,甚至脸上也被划了几刀。
他浑身伤痕,鲜血淋淋,皮开肉绽,却始终死战不退。
他今夜决意赴死,以让凌南天与冯云逃生。
所以,他始终没感受到了滴血伤口之痛。
他依然不顾一切,不顾自己的安危,握刀苦拼。
“余凡,你他娘的过这里来干什么?快滚回去!娘的,要是凌南天从西门跑了,老毙了你。”马彪看到欧坚权、马正、余凡等人都来了,马上意识到情况不妙,随即策马而来,扬刀一指,怒骂余凡。
他也随之识破了冯毅“调虎离山”之计:冯毅率部在南门外浴血死战,无非就是要吸引城池其他各门外的马彪所部人马到南门来围困冯毅,好让凌南天从其他城门出逃。
他骂了一句,便扬刀高呼:一团的弟兄们,随老去西门,快!凌南天要从西门逃蹿!其余所部,各回自己的防地!快!快啊!绝不能跑了凌南天!
他弃冯毅于不顾,率部杀向西门。
余凡一惊,急急率部追向马彪。
马正、欧坚权也非浑人,立时明白上了冯毅的当,也率部掉转马头,分别奔向北门、西门、东门,以防凌南天由这几处城门出逃。
胡三迪则是抓住机会,也仗着人多马快刀狠,率领数十人,围向冯毅。
大马队撕拼,胜负分得很快。
尽管敌军的大部队被马彪调走了,但是,冯毅的100多号人,此时已剩下没几个人了,大多数都被马彪所部的骑兵合围,并被砍翻马下,被来来往往的铁蹄踏成肉泥。
即便是所剩下的几个人,也是全身挂彩,鲜血淋淋,命在旦夕。
南门外,一里许,血流成河,肉泥难分。
战马奔腾,尘土飞扬,惨叫声则是越来越稀。
因为冯毅所部骑兵,已没剩几个人给胡三迪的骑兵团砍杀了。
从军篇 教父惨死
“达达达达……”
“得得得得……”
“轰轰轰轰轰……”
“砰砰砰砰……”
“啊啊啊啊……”
“嘶哑嘶嘶哑嘶哑……”
岂料,马彪率部刚离开南门,欧坚权、马正率部各回防地之后,赵狗娃、铁牛、王八、贺喜、洪武等人,便由南门残墙处策马掩杀而出。
凌南天、冯云、猴率领炊事连居跃马。
这才是冯毅所设的“调虎离山”之计的连环计。
赵狗娃的机枪连,每人策马而出,冲锋在前,奔马之际,也端枪朝马彪的骑兵扫射。
铁牛的神枪连也是边跑边开枪。
洪武、王八、贺喜等人则是边策马而来,边朝马彪的骑兵扔手榴弹。
一阵机枪扫射,一阵手榴弹狠扔,一阵枪击。
马彪所部骑兵,伤亡不少,瞬间又倒下了数十人。
刹那间,南门外又响起了一阵揪心裂肺的惨叫声。
血雾弥漫,烟尘滚滚,人嚎马嘶。
“当当当……”
“啊呀……”
“嘶哑……”
“砰……”
“得得得得得……”
胡三迪待冯毅独臂气力用尽,扬刀左格右拦,招架难支之时,蓦然策马靠近冯毅,握刀捅向冯毅的后心。
他握刀回拔。
锋利的长马刀沾血而出。
冯毅凄厉惨叫,倒跌下马,瞬间惨死,又被乱马践踏,眨眼间便化成肉泥血浆,尸骨不全。
他用自己的性命,践行了对凌家的忠诚。
他流尽了最后一滴血,用生命悍卫凌南天,把生的希望,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