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军神-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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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你抱得动三少爷吗?”路洋急问猴。
“行!我力气不大,但是,百来斤重,我还是抱得起。路大哥,情况如此复杂,还是你来应付这些寨匪好了。”猴闻言,即时将双枪别回腰间,张开双臂,去接凌南天。
“小雅,小心点!”路洋将凌南天递与猴接住之后,便掏出双枪,准备在前开路,却放心不下林依依。
他侧目而视小雅,提醒她要小心,要注意安全。
他侧目而视时,望着林依依那苍白的俏脸毫无血色,心头一疼,虎目含泪,几乎欲滴。
“砰砰——”
便在此时,翻滚出木棚外的谭八腿,终于掏出国内仿照的“盒炮”来了,伸手至木棚门边,打来两枪。
弹激溅在木棚内的木墙上,打出两只弹孔来。
“砰砰砰砰——”路洋奇快反应,一惊而醒,双枪一起开火,板机连扣,四颗弹激射而出。
他的一双“盒炮”,可是德造的20响发,较之谭八腿的那枝仿造的,只有10响发的“盒炮”,不知先进多少倍了。
而且,谭八腿武功好,但是,枪法差,因为他少打仗,弹药亦少,不敢常练枪。
“啊呀啊呀——”谭八腿惨叫两声,右臂连两弹,一条臂膊,登时被打折了,两颗弹深深地钳入他的臂肘骨里去了。
他的仿造“盒炮”也掉落在地上。
谭八腿掉了枪,右臂又疼痛无比,不敢再战,急跃而退,纵身一蹿,潜入侧旁的树林里了。
“走——快走——”路洋低沉地道了一句,便抢先奔出木棚外,双手端枪,见人就开火。
热血篇 内功治疗法
路洋焦虑林依依的伤势,又焦急着尽快冲出去,还因为他被缪远志摆了一刀,心疼无比,愤世嫉俗。
他不再手下留情,枪法也很是神奇。
枪枪皆准,颗颗弹都伤人命。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
枪响人倒。
那些由破庙里,由其他方向奔来的寨匪,刚一现身,或刚举刀,或刚端枪推膛上弹,便应声而倒在了路洋的枪下。
由破庙大门出来,沿着下山的路,一路上都是血迹斑斑,三十多条汉,多数身亡,少数负伤滴血倒在路边等死。
芦苇寨也没有多少匪徒,没有几杆破枪,经不起路洋这样的打法,没几分钟,匪寨里便是一片寂静了。
路洋在前开路,小雅抱着林依依、猴抱着凌南天在后面躲躲闪闪,跟着跑。
下得山来,艳阳已经悬空,辣辣的阳光,非常火热,烘烤着大地,榨油一般。
树无精打采地低垂头。
青青小草,红红艳花,垂头丧气,在烈日下不得不低头。
到了龟岛岸边,那小舟系在一块巨石上,随碧波荡漾。
“快!尔等先上船!”路洋生怕后面还有人追来,便停下来,东张西望,神情紧张地大喊。
猴抱着凌南天、小雅抱着林依依,皆是一跃上船。
“砰——”路洋也不弯身解绳,一枪下移,开枪打断地系小舟的绳,便也一跃上船。
船身剧烈晃动了一下。
猴将凌南天放在船舱里,跃向船头,撑杆划船。
小舟晃地离开了龟岛。
“路大哥,怎么办?四夫人一直晕厥不醒?我瞧,她可能是失血过多吧?天气炎热,如不快点取出她体内的弹片,四夫人恐怕——”小雅抱着林依依,在船舱里垂泪,见路洋跃身进来,便眼泪汪汪地问路洋。
“去济宁吧,等船靠岸之后,咱们找几匹马来,奔往济宁,大城市相对来说,郎多一些。”路洋这才抹抹额头上的汗水,将双枪别回腰间,望望林依依苍白如雪的脸,又忍不住一阵眼泪汪汪的。
但是,他终是男人,无论小雅多么泼辣却始终是女孩,最后拿主意的,还得由路洋来定。
“好——”小雅点了点头,眼神望向路洋,又泛柔情,似乎心平气和了很多。
这由山腰杀至山下,仅是路洋面对数十名寨匪,他始终冲锋在前,把她护在身后,路洋的这份勇猛与果敢,又占据了小雅的芳心。
“只要三少爷与四夫人都醒来,伤势都好起来,路洋肯定不敢再爱四夫人了。那时,我好好待他,他的心就会回到我身上的。”小雅含情地望着路洋一会,心思又往好处想。
“三少爷——三少爷——你怎么样?你醒醒——”路洋言罢,不再望向小雅,也不再望向林依依,他怕情难自禁,他实在太想抱抱林依依了,可是,他也被小雅骂怕了。于是,他转身望向凌南天,低声呼唤凌南天,伸手去抱凌南天。
但见凌南天双手平摊,面向下,伏于船舱,又已晕厥过去了。
刚才,猴抱着凌南天,缘于凌南天远高于猴一个头也不止,所以,猴抱着他,只能抱着他身体的间,凌南天的头部与双腿,晃动是非常大的。
由山腰向山下跑,一路晃荡,震动着凌南天的伤势,进一步震裂了凌南天的伤口,敷在他背部的草药全掉了。
此时,凌南天的伤口不仅流血,流得背心全是血,而且,血有浓。天气炎热,发炎很快。
路洋大吃一惊,急扶起凌南天,但见凌南天双目紧闭,身热得非常烫人。
“怎么办?走出芦苇荡,约需一个小时。上岸之后,还得找马,恐我们留在芦苇里的战马,早跑了,或者被人牵走了。等找到马,我们才能去济宁。又不知道济宁那边,有没有打仗?唉——怎么办是好?再拖下去,恐怕四夫人与三少爷——唉——”小雅见状,又是一阵伤感,喃喃自语,语气哀伤,连声叹息。
“猴,猴,过来,先别划船了,快点——”路洋把牙一咬,似乎想出了什么办法,大声呼喊划船的猴进船舱里来。
“路大哥,什么事?”猴收起水浆,跑进船舱里来急问路洋。他满头是汗,全身湿透了,脸膛被烈日晒得通红。
“你扶好三少爷。没办法了,他伤势重,天气又热,伤口发炎很厉害。你看,都流脓血了。咱们再不给他取出弹,恐怕三少爷的命会保不住了。来,你扶好他,我来运功试试,给他治疗一下,看能否逼出那颗弹?”路洋语气低沉,一手扶着凌南天,一手指着他背部的脓血,表明也马上给凌南天取弹。
“运功取弹?这——行吗?要是打坏了或者打死了三少爷,咋办?我们岂不是成了他灵魂的仇人?”猴惊世骇俗地反问路洋,不敢去扶凌南天。
“运功取弹?没听说过呀?路大哥,不能试!试不得!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小雅闻言,也甚是惊骇惊愕,反问路洋一句,又劝他别试。
“没关系!如果取不出弹,也不会伤到三少爷的。这是一门太极拳内功心法,当年,我随大帅打下梁山时也曾枪,是恩师运功,把我体内的弹逼出来的。来,猴,扶好三少爷,我试试。尔等别慌,我还不知道我的功力够不够?”路洋平静下来,还是作出了决定,感觉除此之外,暂无其他办法可救凌南天了,他还是令猴来扶凌南天。
热血篇 失血过多
路洋心想:小雅说对了,小舟靠岸之后,咱们还得找马,还不知道能否找回战马?即使找回战马,还不知道能否回到济宁?因为战况难料,不知道现在济宁是否又在打仗?如若又是战火烽烟,仅凭咱三个人,要护送两个伤重之人,穿越烽火线,那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办法,就是试试传统武功的效用,看看路某能否运功逼出凌南天体内的弹。
如若成功,我呆会便可以给依依逼出弹来了。
只要把她们母俩体内的弹逼出来,呆会靠岸之后,再让猴去找郎,让小雅去找战马,如此双管齐下,必定能救依依母的命。
唉,不知道行不行?到时,凌南天体内弹挤出,会不会失血过多呢?
想归想,可是,路洋也无把握,他的心也在犹豫不决。
“那——就试试呗——就当死马当活马医了——”猴对路洋也无信心,他年纪不大,但是,从军已有几个年头,对于路洋口所说的以内功逼取人体内弹的办法,他是首次听说,感觉很奇异,不太可信。
但是,眼前也无其他办法了。
于是,他便扶好凌南天。
路洋附下身,盘好凌南天双腿。
他脱下军衣,又脱下军裤,跑到小舟旁,搓洗了几下,拧干水,然后仅穿着裤衩,提着上衣、军裤,到回船舱来。
猴与小雅,均是一阵目瞪口呆,怔怔地望着路洋,感觉他好奇怪,似乎又要发情颠了。
路洋进船舱后,把湿衣湿裤放在身旁,便也盘腿,坐于凌南天跟前。
他没理会猴与小雅异样的眼光,便合上眼睛,气运丹田,双掌掌心向下,缓缓提起,然后双掌掌心上翻,蓦然按在凌南天的胸口上。
“帅呆了。路大哥就是帅!我爱死他了!多美的体形呀!将来,我有机会伏于他胸前睡觉的时候,肯定很舒服——”小雅望着路洋结实的肌肉,心里一阵激动,更是爱慕路洋了,感觉路洋全身上下都充满了男人的力量。
猴坐于凌南天的身后,双手托着凌南天的一双手肘,以此定住他的身形,待路洋双掌触及到凌南天的胸前时,猴但觉有一股柔和的力量,透过凌南天的双肘,传到自己的一双手掌。
那股柔和的力量,便仿佛有一双纤纤玉手,在轻轻地抚摸着猴的手掌心,令他感觉很是舒服,当即心静下来。
或许累了。
或者被如此柔软的无形纤手的抚摸得很舒服,猴慢慢地合上了双目,慢慢地进入了一层梦境。
在梦,一位美丽的仙女,衣袂飘飘,腾空而来,长袖一挥,缠在了猴的手臂上,把他拉到了云朵上。
猴揽住那位仙女,情不自禁地张嘴,亲向那位仙女——
“卜——啾——啊呀——”
可就在此时,钳在凌南天后肩里的那颗弹,在路洋强劲内力的逼迫下,忽然从凌南天的后肩伤口处蹦出来,溅激在猴的胸脯上。
凌南天伤口处一股脓血也溅喷在猴的面上。
继而,猴便听到了凌南天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
猴倏然而醒,欲睁眼来看看咋回事。
可是脓血遮脸,他睁不开眼睛,也无法睁开眼睛。
他只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小雅却是一直瞪圆眼珠看着路洋运功为凌南天疗伤,但见路洋与凌南天的头顶,缓缓升腾起一阵白雾,继而是两人的脸上,都是汗如雨下。
蓦然地,路洋的脸色由红转紫,由紫又转红,渐显青筋。
也就在那一瞬间,凌南天后肩的弹在路洋强劲的内力的逼迫下,由后背伤口处激溅而出,并激射一阵血水,染红了他的后背,也染红了猴的面。
“快止血——”于是,小雅眼望凌南天后肩血柱狂溅,急忙大声惊呼,生怕凌南天会因失血过多而死亡。
“儿——儿——南天——南天——”母同心,似有心灵感应,一直深度晕厥的林依依,忽闻凌南天一阵杀猪般的喊叫声,倏然睁睛,泣声大喊。
小雅就抱着她面对着凌南天、路洋、猴。
猴闻言,急伸左手为自己抹拭脸上的血水,可是他左手一缩,仅凭右手托着凌南天的左肘,无法支撑凌南天的体重。
“咚——”凌南天侧跌而倒。
“三少爷——三少爷——”猴大骇,急急去扶他。
路洋收掌,呼了口气,满头大汗,身体剧烈摇晃。
他拿起刚才他洗干净的军衣,敷在凌南天的伤口上,按住伤口。
“小雅,快过去帮忙——”林依依精神高度紧张,急吩咐小雅一声,声音很细很弱,娇喘吁吁。
小雅轻轻地放下她,赶紧过去帮忙,拿起路洋洗干净的裤,绕着凌南天的腋下、肩膀、勒骨,缠绑着在军衣上。
军衣军裤,霎时间被凌南天伤口涌流出来的鲜血染红。
“这可怎么办?流了这么多的血,还在不停地流。”小雅惊世骇俗地问路洋。
“猴,你洗干净手脚、身,然后到回来服侍三少爷,我还得给四夫人运功疗伤。”路洋却没理会小雅,又吩咐猴一声。
“是!”猴旋即起身,跑向船头,然后又跑向船尾。
“喂,你干嘛跑来跑去?”小雅不解,问了猴一句。
“路洋,快给南天止血——”林依依声音又变了,惶恐不安地吩咐路洋。
“夫人,请放心。扎紧三少爷的伤口,慢慢地,他就不会流血了。呆会,等等。很快就自动止血了。”路洋赶紧柔声劝慰,眼泛柔情地望着林依依。
热血篇 得饶人处且饶人
“哦——嗯——”林依依闻言,点了点头,将信将疑,仍是十分担心凌南天,冷汗直冒,娇体颤动,胆战心惊地又向凌南天望去。
忧虑的神情,迷蒙了她的俏脸。
“三少爷有此慈母,真是幸福。唉,我连爹娘是谁都不知道,我才是世上最可怜的人。”路洋怔怔地望着林依依,心里甚是羡慕凌南天,不知不觉,他泪水滑落,心头阵疼,自怜自艾自己的身世。
“不对劲!刚才,我没划浆,任由小舟晃荡,现在方向变了,这是哪里呀?”猴跑来跑去,是有原因的,刚才无人划船,任由小舟随水势漂流,慢慢地方向变了。
“我去看看——”路洋望着林依依一会,又不由颇为害臊,想想自己之前因为对她的担忧,发起疯来,不知当众吐露了多少心事,此时颇感难为情的。
他抹拭了一下泪水,收起对自己身世的伤感,便找个借口,再去扶凌南天侧卧好,便抛下一句话,站起身来,想去船头看看。
岂料,他站起身来的时候,眼前忽然发黑,身摇摇晃晃了一下,差点栽倒在船舱里。
“路大哥,你怎么啦?是不是内力消耗过大?”小雅在凌家生活时间也不短,也是经常与卫士们一起舞枪练棒的,对于武术,略知一二,见状急问一声。
她也站起身来,扶住了路洋的臂膊。
“路洋,你歇会吧,谢谢你救了南天。”林依依见凌南天脸色虽然苍白,但是,开始响起了细匀的呼噜声,稍稍放心了,便又侧转过头来,向路洋道谢。
“四夫人,你别客气。我生是凌家的人,死是凌家的鬼。”路洋闻言,心头一阵激动,分开小雅,转身面向林依依,躬身回话。
每次,他听到林依依关切的话,他总是心头一阵激动。
“哎呀,路洋,自家人,你别弄那么多礼节。你歇会吧,哦。小雅,扶我起来,我去看看南天。”林依依俏脸泛起红晕,精神好多了,因为她看到凌南天熟睡着,悬上咽喉的心石终于放下了。
她言语很轻,很细,似风,轻柔,动听。
“是!夫人!”路洋还是习惯地向她敬了个军礼。
“呵呵——”林依依与小雅都笑了,都笑得很灿烂。
“路大哥,咱们在湖里迷失方向了,这可怎么办呀?”猴还是在船头与船尾之间,跑来跑去,实在辨不明方向,便又回到船舱,急问路洋。
“反正咱们需要静静地为三少爷、四夫人疗伤,暂呆微山湖,也是好事,无人打扰。有岸吗?你划船靠岸,我找找草药去。”路洋借机走出船舱,避免尴尬,冷静地对猴说道。
盛夏时节,万顷红荷齐放,如霞似火,风光旖旎,美不胜收。此时,日影已渐渐西斜了。
“风光真美!”路洋虽然有些体力不支,但是,走到船头之时,舒张双臂,还是赞叹微山湖的美景。
“路大哥,那边有艘渔船,咱们靠过去,弄点吃的吧,我饿了。”猴在船尾划船,但见这一片红荷地周边湖水,竟然有不少渔船。
他指了指一艘较大的渔船,喊了路洋一句。
“好!”路洋闻言,也感觉肚空空的,只是之前要逃命,要救凌南天,所以没有感觉到,此时闻猴一言,还真感觉饿了。
于是,猴便划小舟,靠向那艘稍大些的渔船。
“猴,把军装脱掉,别吓着那些渔民。”路洋忽然又喊了一声,让猴脱掉军装。
他从军时间长,知道老百姓常遭兵痞欺负,每每见到兵痞,便远躲远闪的。
所以,路洋考虑问题较为周全。
“好呢——”猴愉快接令,就在船尾,把军衣一脱,也学着路洋的样,只穿一条裤衩,然后,也附下身,把军衣搓洗干净。
路洋走向船尾,经过船舱的时候,听到小雅在与林依依拉话,说着林依依枪沉湖之后的事情,还说着冯云率部去济宁找大部队去的事情。
他脚步滞留一下,细心聆听林依依说什么。
“唉——如果有机会见到云儿就好了。与凌霸天的仇,咱们就算了。想想咱们在凌家,锦衣美食,卫队开路,风光无限,这些好处,都是托拜大帅之福。霸天是大帅的儿,我等岂能因为霸天的一些过错,就把他往死里整。唉,若然刘英将凌霸天的丑事,报告委员长,相信凌霸天也是走投无路了。咱们,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林依依叹了口气,想想凌霸天也挺可怜的,竟然提出往后若遇见凌霸天,要放过他。
“夫人,你的心地真好。凌霸天那畜生,都把你与三少爷害成这样,你竟然还能放过他,小雅很感动,你真是很豁达。学佛真好,小雅往后,就跟着你学佛了。”小雅闻言,怔怔地望着林依依,很是感动。
“宽恕众生,不论他有多坏,甚至他伤害过你,你一定要放得下,才能得到真正的快乐。我们母俩,没有死,是不幸的大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过去的恩恩怨怨就算了。给霸天一条出路,等他回头是岸吧。”林依依闻言,又道出一番佛理,还是劝说小雅要放过凌霸天。
或许,她这番话也是说给路洋听的。
“嗯!夫人,我听你的。”小雅点了点头,便扶林依依躺下。
此时的小雅,竟然温柔可人,十分乖顺,宛若变了一个人似的。
“依依真好!人美心善,国色天香,这样的人,怎么就那么可怜地落在凌雄的手上呢?”路洋的脚步,在船舱里滞留了一下,但闻林依依此言,更是感觉林依依好可爱。
热血篇 冤孽
路洋听罢林依依之言,若有所思地走出船舱,走向船尾,替猴划浆。
他臂力刚健,劲道十足,远非猴可比。
小舟驰飞,泛波逐浪,快速靠向那艘渔船。
红荷吐芳,湿地流翠,碧波荡漾,白帆点点。
这一带,竟然有不少渔船。
两岸的青山上,也有些小村落,稀稀疏疏,零零散散。
“喂,小兄弟,停停船,向你们讨点饭吃,可以吗?我们饿了。”路洋看到渔船上,一位妇女划着渔船,一位小伙光着膀,在收渔网,路洋便挥手高喊。
小舟就靠在渔船边。
“你是谁呀?怎么有船而不会打鱼呢?你不是渔民吧?呵呵!在微山湖里,还怕没吃的?呵呵,别过来,米饭就没有了,给你们几条鱼吧。”船舱里跑出一位小姑娘来,大声笑言。
她年约十五岁,身材苗条,满头乌发。
她秀美的瓜脸上有两个深深的酒窝,很迷人很醉人的酒窝。若是她长大了,绝对是国色天香倾城倾国的美人。
小姑娘长长的睫毛下,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黑白分明,煞是俏皮可爱。
她背着一只小蒌萝,朝路洋言罢,便抓起渔网里的两条大鱼,甩向路洋,竟然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