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军神-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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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边走,边观察街头情况,发现街头便衣密布。
市区心的新世界夜总会。
莺歌燕舞,热闹非凡。
殷商包围,财主献媚,歌女作陪,好言入耳,觥筹交错,频频碰杯,马彪、甘如龙、游氏兄弟,皆是喝得满脸通红。
舞台浪漫,灯光变幻。
“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哎呀哎哎呀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家山呀北望,泪呀泪沾襟,小妹妹想郎直到今,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哎呀哎哎呀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人生呀,谁不,惜呀惜青春,小妹妹似线郎似针,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哎呀哎哎呀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变幻莫测的灯光之下,新世界夜总会的台柱歌女、芳当韶龄的李菲菲粉红色紧身上衣,白色短裙,妆容精致,美貌靓丽。
她在其他名歌女的伴舞下,一展金嗓,唱响一曲“天涯歌女”,载歌载舞。
霓虹旋转,舞女们骚首弄姿,甚是迷人。
令人心酸,摧人泪下,发人深省。
也让人欲说不能,欲罢还休,欲哭无泪。
“好!啪啪啪啪啪——”
李菲菲一曲歌罢,满场掌声骤起,欢声雷动。
“谢谢捧场!明晚再见!”
只可惜,李菲菲只唱一曲,歌罢便登台谢场,向台下躬身一辑,便转身而去,圆臀晃动,给台下纸醉金迷的军政要员、殷商财主留下无限的想像空间。
“来人,把那个歌女,给本市长叫过来,陪酒!今夜,就让她留在本市长身边,不要走了。”马彪首掌大权,又有些醉意,便朝身边的游言丰大喝一声。
“是!”游言丰赶紧起身,立正敬礼,转身欲走。
“慢!”新世界夜总会的老板杜巍,连忙起身,放下酒杯,横手一拦,挡住了游言丰的去路。
“杜老板,你什么意思?啊?不想活了,是不是?”游言丰仗势欺人,当即掏枪,指向杜巍。
“哎呀——砰砰砰砰砰——”那些作陪的歌女,吓得纷纷小跑而开,手的酒杯因为慌乱,不时摔落,跌得粉碎。
四周的客人,也纷纷起身观望,有的趁机离场。
“别动!谁敢动,老就毙你们!”
杜巍也不是随便可以被人欺负的主、被人随便骑的马,他附近那些身穿西服的汉,纷纷掏枪,围了过来,各自扬枪,指向马彪、甘如龙、游言丰、游言志。
“游副局长,便是韩主席来了,也得敬敝人三分。好!你有种,竟敢扬枪指着杜某的脑袋,那你就开枪找死我。哼!我死了之后,青岛将永无宁日。”杜巍浑然不惧,冷冷地对游言丰道了一声,竟自坐下,端起了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强龙难压地头蛇!”甘如龙老于世故,闻言之后,立时酒醒,马上就想起了一句俗话来,他即时站起身来,甩手就给游言丰一记耳光,骂道:“你是什么身份?啊?上有市长在此,下有局长在此,何时轮到你来作主?”
热血篇 强龙难压地头蛇
“啪——哎呀——”
甘如龙这记耳光打得很重,很是响亮,打得游言丰左腮立肿,牙血直流,身旋转。
游言丰当众出丑,惨叫一声,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眼前金星乱冒。
游言志大怒,当即掏枪,要指向甘如龙,可是,就在此时,马彪发话了,吓得他赶紧把枪别回裤腰带上。
“哈哈哈哈——把枪放下。杜掌柜的,下人不懂事,冒犯了,请别见怪。回去之后,我会惩罚他。来来来,诸位,继续喝酒,喝酒,哦,还有什么好听的歌呀?再听几曲,再来几曲,今夜尽兴,所有费用,市府包了。”马彪也被甘如龙一言提醒,醉意立醒,虽然他有万余兵马驻扎于城外,警察局里也两百多号人。
可是,他不了解杜巍,但见杜巍如此有恃无恐,恐怕对方后台太硬,却也不敢随便轻易对杜巍下手。
他心头里暗暗记下这笔帐,也顾着自己的身份。
于是,他便起身挥手,满脸笑意,还一副很大方的样,扬言包场,费用自付。
游言丰一手捂着左腮,转过身来。
他瞠目结舌地望着马彪,暗骂马彪祖宗十八代:你他娘的死马彪,臭马彪,说要找那歌女的是你,现在说开玩笑的也是你,你他娘的不得好死。
游言志拉拉游言丰的衣袖,示意他赶紧把枪别回腰间,别再出丑了。
“哈哈哈哈——诸位尽兴。今天,新市长上任,我等商人,自当宴请马市长。刚才,只是一曲小插曲,是敝人与游副局长事先安排的,是自我表演,只想给诸位一个惊喜。来来来,让我等敬马市长一杯,往后,我等还须马市长多多关照啊!”杜巍也是点到为止,反正也捞足了面了,便也放过游言丰。
他大笑压场之时,又端杯躬身,向马彪敬酒。
“马市长,多多关照!”
“甘局长,有空到敝人的花花世界去乐乐!”
“游副局长,游巡长,来来来,干一杯,恭贺到任青岛,往后常到乐翻天咖啡厅来聊聊,保证诸位开心,开心!”
似乎杜巍的号召力很强。
众殷商、地主、买办、各级官差,甚至于日商也纷纷起身,端杯而来,均是好言好语。
他们好话说尽,围着马彪、甘如龙、游氏兄弟干杯。
几曲下来,马彪怕自己醉酒后闹事,影响身份,影响形象,便下令甘如龙率警察开路,告别众殷商,便乘车回马府去了。
浩大的马府,是前任市长住的,是仿古建筑式的大宅院,位于市政心之后。
大门牌楼上书“马府”二字,是市政心官员为讨马彪欢心,请来著名的书法名家为马彪所书,今晨才挂上去的。
马府左挨警察局,右靠保安司令部,警卫营荷枪实弹,三步一岗,四步一哨,守卫极其森严。
里面回廊飞檐,雕梁画栋,古色古香,总建筑面积约300多平方米。
院墙四周镶嵌书法碑石,书法风格或齐整匀圆,厚重雄劲,或含蓄透逸。
前庭内小桥流水,绿成荫,红花青草,景致极佳。
后院则是错落有致地摆放着石磨、石滚、杵臼,左侧为马棚,右侧是后厨及佣人房,间是练功场,颇有点古城凌家的大宅院的布局。
马彪乘车回府,邹玉珍挺着大肚,出阁相迎。
“哎呀,市长呀,怎么喝得这么醉?你现在可是市长了,身份不一样,得顾着形象——”邹玉珍迎上马彪,搀扶着他走进府门,语气讨好,关怀备至。
“嗯,你先去睡吧,我还有点事情与甘局长等人相议。”马彪却一把推开她,让她走开。
言罢,他回身朝甘如龙等人招了招手。
“妈的,你现在不需要老娘的支持了?啊?死马彪,你有今天,还不是靠着老娘给你生了个好儿凌向天。好,你敢冷落我?我马上就给向天打电话去。哼!看你狠,还是看我狠?老娘要是瞧不上你,向天会瞧得上你吗?我呸!”邹玉珍也不是好惹的主,被马彪如此冷落,颜面无存,心头失落,拂袖而去。
她马上就打电话到济南去,向她的儿凌向天诉苦,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娘,你放心,呆会,我会打电话给马彪,骂他一顿。另外,他刚到青岛,难免有些应酬,你对他也不必太苛刻。”凌向天似乎也算是孝,电话里,传来了他的声音,且直呼马彪之名,似乎对马彪并无特殊感情,抚慰了邹玉珍一番。
邹玉珍闻言,这才心宽,自个去睡了。
且说马彪回到厅堂落坐,甘如龙、游言丰、游言志、吴坤等人鱼贯而入,分两侧落坐。
游言丰兀是眼泪汪汪地捂着滴血的左腮。
佣人丫环,端上茶水,看看这等情势,便胆战心惊地退了出去。
“游言丰,把手放下,你堂堂一个警察局副局长,这样老是捂着腮角,象什么样?你心里很委屈吗?老打你一记耳光,你就记仇了?娘的,你真不是干大事的人。老当众打你,那是演戏,懂吗?不给杜巍一个台阶下,马市长又怎么下台阶?难道真要双方枪战一场?让刚刚上任的马市长形象尽毁?你真是他娘的不识抬举的混帐东西。”甘如龙看到游言丰仍然捂着腮角,不由又勃然大怒,起身斥责,又将游言丰臭骂一顿。
“谢谢局座大人提醒,卑职回府之后,一定好好劝说舍弟。对不起,舍弟年轻不懂事。”游言志赶紧起身,向甘如龙解释,也向甘如龙道歉。
他从刚才在新世界夜总会的那幕闹剧来看,无论错与对,马彪都是向着甘如龙的,这种事只能怀恨在心,可不敢表露出来。
热血篇 新官上任三把火
游言志又想想自己兄弟俩人是从凌霸天那边改投过来的,要是反了马彪,暂时也没有地方去,只好暂吃哑吧亏了。
他向甘如龙道歉之后,又朝游言丰眨眨眼睛,示意弟弟别死撑了,先当龟孙吧,以后再找甘如龙算帐。
“谢谢局座!”游言丰仿如大梦初醒,移开捂腮之手,躬身向甘如龙道谢。
“哈哈哈哈——好!很好!这才象我马彪的部属。游言丰,游副局长,你听好了,你不许怀恨在心。你看看那个胡三迪,现在怎么样?他以前也经常挨老的打,可他现在多威风呀!向天对他多好啊,让他当济南警察局长兼济南保安司令部副司令员,主持济南日常军政大事。这叫不打不成才。现在,胡三迪成才了,威风了,甚至于比老还威风啊!他主持的是省城济南的日常军政工作,老他娘的还得跑到胶东来。好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也不必斤斤计较那么多。现在,凌霸天被委员长革除兵权,离开军队,下落不明,凌南天已经惨死于微山湖,咱们已经没有心腹之患了,得赶紧议议新官上任三把火之事,大伙先提提意见。”马彪见状,仰天大笑,很是惬意,又教训游言丰一番,便把话题扯到他的施政方向上来。
“市长,所谓强龙难压地头蛇,今夜之事,我看暂时就算了,而且,明天市长要而且必须要召见杜巍、花花世界夜总会的刘生、乐翻天咖啡厅的朱武研等等殷商,好好安抚他们,待警察局彻底查清这帮人渣的底细背景之后,再向他们下手也不迟。到时,他们要命还是保财?就得看咱们的脸色行事了。”甘如龙自然首先向马彪献媚献计,俗话开篇之后,便又道出毒计,极其阴损。
“市长,我看可把上海的斧头帮、白虎帮、青龙帮请到青岛来,让青岛再变得鱼龙混杂些。这叫以暴制暴,以毒攻毒,以匪制匪。委员长让我等到青岛来,便想让咱们节制胶东,节制韩复榘,协助就刘珍年把胶东划分出去,独立成省,削减韩复榘的势力范围。济南那边,向天少爷再闹点事,也让韩复榘不得安心。这样一来,韩复榘迟早就得离开山东了。到时,胶东一带多了这么多的匪帮,贩毒、贩枪枝弹药等等什么事情都来了。咱们再来一个镇压、清剿,弄他们几次,他们还不乖乖送钱上门来?届时,咱们的钱多了,匪徒也清得差不多了,市长政绩显著,可能就要当山东主席了。”吴坤这次大战结束之后,没捞到什么油水,仅仅成了马彪的秘书兼警卫营长,心里很不快活,也想着法讨马彪之欢心。
“市长,我听说青岛城内的学生,向来都闹腾得挺厉害的,似有赤匪在暗撑腰,委员长也很不喜欢这种样,我看可以多出警力,对学生们背后的赤匪深入挖掘,把此等与国民政府作对的害群之马绳之以法,弄得轰动点,届时,蓝衣社的特工便会密报市长大人的政绩突出,说不定,市长大人会就此事能得到委员长的特别青睐,步步高升了。”游言丰赶紧想法将功赎罪,也向马彪献上毒计一条。
“市长,现在日关税协定正式签订。根据协定,日本仍享有优惠国待遇。我看,根据这条政策,咱们是否可以与日本驻青岛总领事馆秘密加强联络,咱们支持日方多进些日货到青岛来,咱们则提出向他们购些先进武器来充实咱们的部队。听说小日本的迫击炮、掷弹筒、摩托车、步枪都很先进,咱们如果能从小日本那里购进些先进武器,那么,咱们以后驱逐韩复榘时,就能享有优先控制权,而且,不需要委员长拨给咱们一钱。委员长肯定很高兴。”游言志最后发言,但是,谋思长远,也很让马彪欢心。
“哈哈哈哈——好好好!诸位兄弟,这些计策,马某统统接纳,并由甘局长牵头,一一落实。明天,哦,明晚吧,我在市政大厦宴会楼,宴请殷商、财主,择机让他们捐点款给咱们花花,慰劳一下弟兄们,多余的钱呢,则购购先进武器。另外,如有学生上街示威游行,一定要镇压,在马某的地盘里,绝不允许赤匪地下组织的存在。就这样了,大伙回去好好休息吧。”马彪仰天大笑,感觉个个都说得有理,便一概接纳,又吩咐甘如龙牵头,一一落实这些事情。
言罢,他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想睡觉了。
“是!”甘如龙、吴坤、游氏兄弟赶紧起身告退。
“弟兄们,到警察局里再坐会,咱们先议议如何镇压学生运动之事,把他们背后的赤匪先挖出来。”甘如龙走出马府,便转身对游氏兄弟、吴坤说道。
“局座,我看这样吧,吴某连夜给上海的青龙帮、白虎帮、斧头帮发函,请他们进驻青岛,等这帮匪徒到了青岛之后,由他们出面,到学校去闹闹事,打伤一些学生,届时,各大学校的校长便会来求咱们出警调查此事。咱们呢,到时可以提出来,以维护治安为名,让警方进驻学校,既是查案,也可以趁机暗调查闹事学生背后的赤匪首领。”吴坤实在太累了,可不想又给甘如龙折腾,便献上一计,以求早点回府安歇。
“哈哈哈——吴老弟,此计高明。好,就这样,大伙散了吧,明儿见。”甘如龙闻言,正下怀,哈哈大笑,挥挥手,让众人各自回府。
于是,各人便带着护卫随从,各回各的府上了。
灯火朦胧,人影晃动。
凌南天与猴两人,一副乞丐的样,一直守候在新世界夜总会对面的小巷里,忍饥挨饿,看到马彪等人离开夜总会,便又尾随而去,一直跟踪到马府附近,看到马府周围警卫森严,这才作罢。
热血篇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夜深人静,街灯昏黄。
部分街灯已经熄灭了。
有些小巷黑漆漆的,很静,很可怕。
摊贩的在赶着收挡。
酒馆饭馆旅馆,亦都纷纷关门闭户。
街头行人越来越少,间或有几辆轿车呼啸而过。
各处夜总会开始散场,里面的舞女客人,也都纷纷走出夜总会,大都是坐黄包车回家,少数乘马车而走,个别乘轿车离去。
凌南天与猴两人,跟踪马彪到马府附近,发现马府警卫森严之后,便远离马府,又沦落街头。
他俩均都是身无分,无着无落,肚又饿得咕咕叫了。
“少爷,咱们睡街头倒无所谓,可也得想想办法,弄点吃的来,否则,饿都饿死了,咋找马彪报仇呀?要不,你让我去偷点东西来?你不说我是妙手神偷吗?”猴一路上都是在低声滴沽这句话,一直都是双手抚着肚皮。
“猴,别担心,我也饿,但得忍一忍。呆会,街头路灯会灭很多的,小巷里就更是昏暗了。咱们今夜,不用睡街头,就潜到大户人家里去,好好搓一澡,刮刮胡,然后弄点吃的,美美睡一觉,明天一早到,咱们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我租辆黄包车,当当黄包车夫,这样,我就可以满街头乱跑,熟悉街道,打探更多的消息。你呢,继续扮作乞丐。还有啊,咱俩得改个名字,你也不能再叫猴,我也不能公开叫作凌南天了。”凌南天自恃有一身武功,并不愁吃愁喝的,只是在耐心等待时机,他边走边低声授计予猴。
他心里想:城里的富人,多数为富不仁,抢些他们的钱粮来,也不算昧了良心,反正他们也是心术不正、缺斤短两的奸商,就当给这些奸商一点惩罚吧。反正,少爷也急需钱财,换取枪枝弹药。
“哈哈,好!听三少爷的。那咱俩改叫什么名字好?”猴闻言大乐,精神也来了,又低声问凌南天如何名字。
“唔——我娘姓林,我暂改作姓林吧——唔,林大了,什么鸟都有,我就叫作林鸟吧。你呢?唔——就叫——哦,你不是顺风耳、妙手神偷吗?你又是萧县人吧?那好,你就叫作萧顺风。往后,你的人生就顺顺利利的,顺风顺水的过日。”凌南天略一沉吟,便想出了两个人的“新名字”来。
“哈哈哈哈——三少爷,你真有意思。好,就这么着了。”猴闻言,乐得手舞足蹈,低声称赞凌南天。
“哦,有件事,我得告诉你,我从古书上看过,宋朝的时候,乞丐是最多的,而且还组织成为丐帮,这个丐帮成了天下第一大帮,消息最灵通,打架也最有实力。到了后来,有些朝代的开国之君,都是丐帮帮主出身,比如朱元璋。所以,你扮成乞丐之后,要主动讨好那些老乞丐,我每天拉着黄包车路过的时候,会甩些铜板给你,你每天就请那些乞讨不到钱财或剩饭的乞丐搓一顿,树立你在乞丐的威信,你就慢慢地团结他们,把他们组织起来,将来成立一个丐帮,由你来当帮主。你们明里乞讨,暗助我打探消息,帮我在城里城外,都弄些秘密据点来,必要时咱们是用得着的。比如杀了马彪之后,咱俩要逃生啊!对不对?再说,马府戒备森严,想杀马彪,可不是一天两天之事,咱们俩人得有长期在青岛立足的计划。”凌南天终究出过国,留过洋,看的课外书多,吸收的营养成分也多,历经甘苦之后,更是颇有计策,便又授计予猴,打算长期在青岛立足。
“嗯!三少爷,我都听你的。哈哈,想不到我也能当帮主,太好了。咦?那个不就是周剥皮吗?他咋来到了青岛?娘的,老得宰了他。”
两人并肩走着走着,不知不觉,走在迎春楼的门前。
猴侧目而视凌南天之时,却瞧见了昔日萧县的大地主周剥皮竟然也出现在青岛城内,且这么巧就出现在迎春楼前,与自己相遇了。
仇人见面,即时眼红。
猴即时双目血红,拳头紧握,青筋毕露,欲报杀父杀母之仇,马上就失去理性,很想立即宰掉周剥皮。
“别急。兄弟,这既是你的仇人,那咱们就偷偷跟着他,看他到哪里落脚?说不定,因为原大战的原因,他搬迁到青岛来定居了。如真是那样,咱们今夜不仅要宰了他,且要把他家的钱抢光——”凌南天快速反应,即刻捂住猴的嘴,揽着他的肩膀,快步走过迎春楼,躲在阴暗处,低声授计予猴。
现在,他知道马兰非他的亲妹妹了。
他多时没碰女人,身体难受,只是苦于无处发泄。
此时,凌南天一听猴之言,感觉机会来了:反正周剥皮是坏人,杀了他,既可以替猴报仇,又可以人周家弄些钱粮来,还可以睡他家里的女人,多舒服啊!
象周剥皮这样的殷商、大地主,肯定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