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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风流军神-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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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哥——弟兄们,这杂种杀了狗哥——快,一起宰了他,为狗哥报仇!”围攻柱的黑衣人,有些人见冯狗瞬间惨叫而死,便呼喝着,一起舞刀扑向凌南天。
“呼呼呼呼——当当当当——”
凌南天握刀迎上,舞刀格、挡、拦、划、劈,格开数刀,又一个旋身侧踢,端腿而出。
“砰砰砰——咔嚓咔嚓咔嚓——啊啊啊——”
他一脚踹一名黑衣人的腹部,端得那名黑衣倒跌而飞,倒撞他身后夹攻柱的两人,三人相撞,登时骨折,惨叫而亡,血水柱喷,十分悲凉。
“嗖嗖嗖——呼呼呼——”
“砰砰砰砰砰砰——啊啊啊啊啊啊啊——”
恰在此时,堤岸旁的树林里,也有数枝飞镖激射而来。
接着,树林里蹿出三人,拳打脚踢,瞬间将所剩的名黑衣人给收拾了。
声凄厉惨叫,名黑衣或是镖溅血,或是被那从树林里蹿出来的三人偷袭击,倒毙在地。
“猴——二位兄弟,怎么是你们呀?不错!够侠义!”凌南天一看是飞镖,蓦然明白出手相助的便是卢氏兄弟了,他喊了一句,赞了卢氏兄弟一句,便将钢刀一扔。
他抢身而来,扶起柱。
“兄弟,你能知错就改,改邪归正,不再鱼肉百姓,你是好样的。你是一条好汉!令堂之仇,我等助你去报。”凌南天扶起浑身是血的柱,赞叹出声,随即取下自己脖上的围巾,为柱包扎伤口,先给他止血。
“谢谢!大哥,你的模样咋变了?”柱早就听出了凌南天的声音,哽咽道谢,又颤声而问。
听音辨人。
可是,当时他被凌南天打伤时,凌南天是蓬头垢面的,而今夜的凌南天却是西装革履,脖围白色围巾,头戴礼帽,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只是上唇多了撮胡。
“柱兄弟,这几天,城里处于白色恐怖之,我得乔装呀。我还得去救那几位负伤的同学啊!好了,我先送你去找大夫,给你止血。”凌南天为他包扎好,又搀扶柱。
“嗯!谢谢大哥两次救命、放生之恩。往后,我柱的命,就属于大哥的了。”柱心甚是感激凌南天,坦言将听命于凌南天。
他是耿直之人,也是性情人,一次得凌南天饶其性命,今夜又得凌南天相救,还听凌南天会助他复仇,“不客气,咱们都是江湖人,义气为重,侠义为怀。但是,我们要做智者,遇事要冷静,要想办法,非到万不得己的情况下,不能死拼,白白丢了性命。有仇不报非君,但是,君报仇,十年不晚。兄弟,你放心,咱们一定找机会为你娘亲报仇。”凌南天搀扶着他,劝说得很动听,话也在理,更是有意收揽人心。
“嗯!”柱没化,没念过书,理解不了大道理,但是,听着也很顺耳,点了点头。
“兄弟,一天不见,你咋搞得这么洋气?哎呀喂,啧啧啧!要不是刚才听你骂那条冯狗,我还真听不出你就是你啊。好功夫,愚兄算是服你了。我放你一马,暂时不找你比武了。”卢宗英很是羡慕凌南天西装革履的样,过来之后,连声赞叹凌南天。
他与卢宗保、猴三人,将几具尸体抛于河,这才过来相见。
热血篇 群英会萃
小河边的路灯,散发着暗淡的光。
秋未初冬,河边潮湿,寒气浓浓。
“三少爷,路大哥他们来了,我找你整整一天了。走走走,快回周宅去见路大哥,他听说你失踪了一天,都急死了,就差到马府找马彪拼命去了。”猴不待凌南天答话,便奔到他跟前,且向凌南天报告一个重大消息:路洋也到了青岛!
路洋到了青岛,说明林依依也到了青岛。
因为路洋是奉命专职保护林依依的。
“什么?我娘他们这么快就回老家挖到金银珠宝,聚众起义了?”凌南天闻言,神经质地跳了起来,骇然相问。
不用计算时间,凌南天也知道林依依、路洋、小雅三人不可能这么快就由大峰山到青岛来。
而且,当时离开微山湖,是凌南天与猴先走的。
凌南天与猴到青岛来,都走了一个月的时间,怎么林依依、路洋既要去大峰山,还要到青岛来,岂能这么快?
“没有。夫人一行北上大峰山的时候,偏巧遇到云儿姑娘、铁牛、狗娃、巫志海、洪武、贺喜几个人,所以,夫人没去大峰山,她始终担心你的安危。云儿姑娘他们的部队打散了,但是,他们没有战死,而且都以为你和夫人真的在微山湖落难了,又听说马彪到青岛任职,便哭天抹泪的前来寻仇。所以,云儿姑娘会合夫人之后,夫人便率众赶来青岛,给你助战来了。不过,夫人、云儿姑娘、小雅、巫志海、洪武、贺喜几个人没有进城。听路大哥说,这次女人们都提出先不进城了,怕给咱们男人杀敌惹麻烦。巫志海、洪武、贺喜三人主要还是负责城外的接应,他们负责盗取城外驻军的马匹、机枪、弹药。狗娃、铁牛随路大哥入城,因为狗娃是机枪手、铁牛是神枪手、路大哥是武功高手,他们三人入城相助,对你的帮助是最大的。只是,他们进城没有找到你,只能乔装,满大街地找人。今天,我一天不见你,也急死了,所以,我和二位卢大哥,又满城乞讨地去找你,无意,路大哥、狗娃、铁牛路过的时候,听到我的声音,便扔了一块大洋给我,然后,路大哥附身低声与我说话。哎呀,当时,我可高兴死了,我都乐得抱着路大哥大哭了一场。后来,我让卢大哥把一帮乞丐兄弟组织起来,到周宅附近观察情况,发现很多便衣,于是,我们商量着在傍晚的时候下手,把那些便衣一个个玩死在胡同里,然后,就将他们的尸体扔到排水道下面去。喔噻,路大哥显露几手功夫,可把卢氏兄弟给折服了。走走走,咱们快点回周宅去。”猴越说越高兴,在简述情况,又蹦又跳,几度激动哽咽,落泪低泣。
“什么?云儿?云儿?她——她——她还活着?太好了!呜呜呜——怎么他们只有几个人?我家的卫士呢?我家还有七十名卫士的。”凌南天闻得冯云还活着,激动落泪,颤声哭泣,蹲在地上,又愕然反问猴。
“济宁那场恶战之前,你家卫士因为分散于城内落脚,事发突然,来不及聚众,等到云儿姑娘率部与凌向天撕杀的时候,大伙也失散了,后来也就下落不明了。唉,云儿姑娘、铁牛大哥、洪团长他们没死就好,咱们很快就可以报仇了。另外,我通知了老孙,让他通知了老钱,也算救走了一批赤匪分。女大学外围全是军警,不准学生进出。估计韩丹的话有道理,她应该暂时没事,还在学校里。不过,我沿街乞讨的时候,听到有些军警私下议论,马彪明天就要在市政心,公开宣判、枪毙所有被抓捕的不肯投降的赤匪分,同时打开城门。路大哥估计,这是马彪对赤匪的欲擒故纵之计,目的是引赤匪武装前来救人,然后将胶东一带的赤匪成员,一网打尽。三少爷,我所知道的情况就这些了。而且,为赤匪之事,我们也尽力了,如果明天打开城门,那我们最近几天,就可以集结人马,杀马彪报仇,然后就可以逃出青岛了。”猴唉声叹气,泪水涟涟地劝说凌南天,又介绍了一些情况。
“不能再回周宅了,你们玩死了那些便衣,但是,同时也说明那些便衣已经在注意周宅的举动了。这样吧,猴,你们三人扶好柱,随我走,呆会,我驾车去周宅接路大哥等人。”凌南天含泪点了点头,心情很激动,很兴奋。
他情绪一好,智慧也多,瞬间便想到了周宅的危险,也便想到了郭妙妙的寓所是自己一行暂时的安全的藏身之所。反正要杀马彪,即便最后连累了郭妙妙,就带郭妙妙一起走吧。
于是,他吩咐猴、卢氏兄弟三人扶好柱,扶着柱慢慢走。他自己转身,沿着堤岸往东跑,快速跑回郭妙妙寓所的后面,翻身入墙,打开后门,迎接猴、卢氏兄弟及柱进来。
随后,他敲门叫醒梁月、张汉,让梁月拿些药物为柱止血疗伤,自己带上猴、让张汉驾车,直奔周宅。
“咦?怎么满街的军警都撤了?没人影了?”一路上,猴隔着车窗相望,不见大街上有什么军警,感觉很奇怪。
凌南天没有吭声,因为张汉在场,不便给猴解惑答疑。
但是,他心里有数:马彪将满大街的军警撤掉,是外松内警,是欲擒故纵之计,目的好让那些没被抓到的赤匪地下交通员相互联络,最后再将赤匪的地下组织一网打尽。
有轿车坐,速度很快,很快就到了周宅,接到了路洋、狗娃、铁牛三人,顾不上述说别后的情况,然后迅速回到郭妙妙的寓所里。
众人相见,惊喜交集,激动异常,相拥而泣。
热血篇 一种相思
“喔噻,三少爷,你真了不起!这么多人听你的指挥!哗,一天不见,你又住上了这么好的房,还有轿车,宝马,你真是太棒了!我佩服你,咱们不用比武了。”卢氏兄弟是连番称赞凌南天,均是翘起拇指,真心地服了。
凌南天淡淡一笑,无语。
张汉、梁月二人挺乖巧的,自觉地回房去睡了。
路洋也习惯了好生活,看到厅堂里有茶具,便泡茶来喝。
群英会萃,士气高扬,实力大增,合议行剌马彪之事。
“猴,你留在厅堂里,我领弟兄们到地下室商议事情,记住,看到梁大婶、张大叔出来,你要拦着他们,别让他们靠近地下室。”凌南天喝了几杯茶,便附耳低语,授计予猴,让他监视张汉夫妇。
然后,他便领着路洋等人到地下室去。
“喔噻,这么多枪枝?三少爷,我服你,我太他娘的太服你了。”卢宗英走到地下室一看,瞪圆了眼珠,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又翘指称赞凌南天。
此时此刻,他对凌南天佩服得五体投地。
“扑通——三少爷,请一定要收下柱。呜呜,柱要为娘亲报仇,靠你了。”柱一看,也瞠目结舌,这才知道凌南天不是一般的功夫高手,更是一支队伍的领导人。
他跪在凌南天身前,请求加入凌南天的队伍里。
“柱,别这样,快起来。记住了,从今夜开始,你、二位卢兄,在我们的神枪手铁牛的指导下,就在此地下室里练习枪法。吃住都在这里。当然,二位卢兄是丐帮帮主,每天白天得率众出去打探情况。”凌南天赶紧扶起柱,好言好语抚慰。
“神枪手大哥,请指教。”卢氏兄弟、柱当即拱手向铁牛请教枪法。
“好,二位卢兄把你们身上的盒炮拿出来。柱,你将那枝步枪拿过来——”铁牛也不谦虚,也不会谦虚,更不拱手回礼,便就这样硬邦邦地教他们端枪、握枪、举枪、射击。
“三少爷,咱们有个丐帮,挺好的。卑职建议,丐帮人员不要暴露身份,往后由咱们提供经费,丐帮专门负责情报这一块的工作。冲锋陷阵的事情,则由咱们来干。”路洋眼睛一亮,当即向凌南天献上一计。
“嗯!这倒是个好法。我们要把丐帮建成象蓝衣社那样的特工组织,专门打听城市里的敌军动态、小道消息。不过,丐帮的人,毕竟没化,不会写字,不会发电报。所以,我们还得寻找军方方面可靠的人、匪帮方面可靠的人作为我们的内线,多花点钱也行。这是我向赤匪组织成员所学的一招。他们的人,挺厉害的,而且,对于从事他们所谓的革命工作,挺执着的,不怕牺牲,不怕流血。当然,我们暂时仍是以复仇为目标,至于将来的路,怎么走,我还没想好!妙妙多次建议我到南京找委员长。可是,委员长现在连马彪也要除掉。我感觉事情不会那么简单。而且,我的部队打散了,也就剩下你们几个人,可以说,我现在是没实力的人了。委员长还会给我陆军少将的职务吗?会拨给我一个旅的兵力指挥吗?”凌南天点了点头,同意路洋的想法,还完善路洋的计划,也提出心的疑虑。
“嗯!我也有这样的担心。我听说老蒋这个人,重用的全是嫡系部队,也就是所谓的央军。归降他的各路军阀,往往都需要被他裁军。原大战,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发生的。不过,最后还是老蒋赢了。但是,我的感觉,你应该去一趟南京,面见老蒋,能够谋个职位最好。如若不能,你也可以走嘛。因为你暂时没有实力,所以,老蒋肯定不会害你。”路洋点了点头,同意凌南天的看法,也给凌南天提供了一些关于老蒋的情况,并且鼓动凌南天先到南京就职试试。
“嗯!哦,路洋,今晚委屈你与弟兄们,先躺在地下室里歇息吧。明天一早,咱们乔装上街,看看马彪是如何将赤匪组织一网打尽的。但是,咱们只能只看不动,一定要先保存实力。赤匪伤亡情况,不关咱们的事。”凌南天点了点头,又对第二天的事情作出部署。
他说是这么说,但是,言罢之后,心头却是一阵沉重。
“我明白,我一定会约束好这帮人的。卢氏兄弟及丐帮的问题,交给我来处理吧。好了,你先去歇息一会。”路洋又点了点头,便劝凌南天去休息。
风寒夜暗,寂寥苦闷,心似秋霜。
凌南天走出地下室,回到厅堂,揽住猴,仰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三少爷,咋了?这不象你呀?”猴甚是不解地问道。
“唉,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我现在很担心韩丹会不会与她的地下组织首脑会面?若果他们在密谋明天劫法场之事,那绝对是一场悲剧。”凌南天叹了口气,吟风弄月,语气沉重地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担忧。
“三少爷,我们也算是报答了韩丹了。我、你都为她做了不少工作。唉,现在,就听天由命吧。反正光凭我们几个人,是帮不了韩丹及其赤匪组织的,也不可能替她去劫明天的法场。”猴经历了一段时间的风风雨雨,也成熟了不少,闻言之后,劝慰凌南天别在为韩丹操心了。
凌南天无语地仰躺着,仍是呆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他的目光有些呆滞。
然后,他缓缓合上双目,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歇息。
乌云遮掩,秋夜阴霾。
女大学,乌灯黑火,寂静一片。
几天的白色恐怖,把女大学的学们也吓怕了。
女生们个个都很早关灯入睡。
热血篇 两处闲愁
韩丹却是眉头紧缩,愁容无奈地站在走廊里,静待地下组织派人来接头,给她讲述这几天的情况或是上级组织的指示。
因为几天的白色恐怖,她无报纸可看,亦无人前来联络。
她对社会上的状况一无所知,对上级的动态,对下一步的革命工作很是茫然。
她的内心,甚是焦躁不安。
凭一段时间的地下工作斗争的锻炼,亦凭女孩特有的敏锐的直觉,她能感觉得出地下组织肯定出事了。
只是,她不知道地下组织损失多大?
伤亡如何?
还有,猴那晚到我们学校来,能否逃生?
凌南天怎么样了?
唉,这是个人才,也是个奇才。
若他能为我*所用,那该多好啊!
咦,猴的话是否真的?
凌南天真的爱上我了?
不可能吧,仅凭一张相片,他就爱上我?
呵呵,天方夜谭的事情!
可是,猴不象是在说假话啊!
再说,我确实也有几分姿色。
唉,不想这些了,但盼凌南天能安全,等我见到他的时候,劝他为革命做一些有益的工作。
爱情上的事情,我只能寻找志同道合的革命同志。
无论凌南天再怎么优秀,但是,如果他不参加革命工作的话,我与他也无可能。
而且,我作为一个革命者,一个坚定的革命者,我的婚姻之事,需要向组织上申请,需要组织上来决定。
象凌南天这样的身份背景,组织上肯定不同意我与她成亲。
可是,又不对啊!
这几天,做最多革命工作的、做最多革命工作的人,便是凌南天啊!他派猴,星夜来找我,可见,他是多么的关心我,多么的在乎我。
为了我,猴杀了两名便衣,又不顾个人安危,去通知老孙,让老孙去通知钱师承转移。
现在,老孙与钱师承两人都脱险了,而且,他们两人又救了一部分同志。凌南天与猴的功劳何其大也!
唉,脑好乱!
“唧唧唧——”
正当韩丹愁眉不展地想着革命工作的时候,走廊对面不远处的秃树下、枯草传来了蝉鸣之声。
韩丹左看右看,瞻前顾后,没有发现异常情况,便纵身一跃,蹿入树丛,然后伏地爬行,潜往围墙脚下。
“韩书记,出事了。那个林鸟也不见了。不过,我看到他与我们报社的主编郭妙妙在一起。我估摸着林鸟便是奸细,听我表兄说,这几天,马彪等无耻败类,捕获我们的地下工作者近200人,明天公审并执行枪决。唉,我写了几篇稿,都给郭妙妙毙掉了,看得出,这个女贱人,肯定是敌特人员,不容我等揭露社会及当局黑暗方面的报道,只要求我为当局喝赞歌。林鸟与她走得这么近,肯定有问题。”佯装蝉叫的便是吴志刚,看到韩丹伏地爬行而来,便低声汇报工作。
“不可能。刚才校园内外的便衣一撤,老孙来找过我。幸好有林鸟派猴通知他先撤,如若不然,老孙与老钱,肯定会惨死敌特的枪口之下。唉,先不提他了。你告诉我,明天是否会有咱们的工农武装前来劫法场?”韩丹否定了吴志刚的想法,并有理有据地证明凌南天是好人,但也不敢完全确定。
时间紧迫,为防与吴志刚在此时发生无谓的争执,她便转移话题,扯到明天马彪的公审及枪决大会问题上来。
“嗯!明晨城门一开,我们胶东的工农武装便会乔装入城。另外,我表兄的工作,我基本上做通了。到时,他领着警卫营,会按兵不动。韩书记,你现在随我离开这里吧。我感觉马彪撤掉在女大学校园内外的敌特便衣,肯定是个阴谋。但是,如果你现在离开这里,也肯定是个机会。我将你送到我表哥那里去。明晨城门一开,你便乔装出城。”吴志刚称是,又劝韩丹逃走。
虽然,他仍然关心韩丹,但是,他的态度有了明显的变化,因为韩丹替凌南天说了好话。
“坏事了。吴志刚同志,你现在能找到老钱他们吗?明天,咱们的工农武装,绝对不可进城来以劫法场。敌人现在将满城的军警撤掉,便是麻痹咱们,好让咱们没被抓捕的同志出来活动,然后,敌人就会将咱们的革命同志一网打尽。再说,咱们的工农武装,无论从武器装备上,还是人员数量上,或是兵员素质上,都远远弱于###反动派的部队。还有,你自己也会说了,马彪撤掉在女大学校园内外的敌特便衣,肯定是个阴谋。我现在若然离开校园,肯定正他的奸计。我若躲到吴坤家,肯定会连累吴坤。所以,我不能走,无论如何,我得坚守在女大学里。就算死,也只是死我一人。现在,你还要去理化大学,通知贺金城同志,一定要沉住气,务必死呆在学校里。”韩丹闻言,心头大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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