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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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小久对这事儿很郁结。可是,偏偏感情的事儿勉强不得。
比如这会儿,她一边和邢烈火聊着公司的情况,那漂亮的丹凤眼儿就直往谢铭诚那边儿瞄,可谢铭诚却无动于衷——
瞧着妹妹这样儿,邢烈火脸色有些凝重,却还是只谈公事,“o&m重工最近动向咋样?”
笑了笑,邢小久正色道:“正不遗余力的抢占重工市场的份额,放心吧,哥哥,公司一切转运正常。你给我找的那些个企管个个都是人才。”
目光有点无奈,邢烈火终于一声冷哼:“成,坐过去吃点吧,你嫂子做的!”
这话的潜台词:过去吧,你眼睛都长人家身上了!
邢小久冲他吐了吐舌头,转身就愉快地坐了过去。
无疑,她是开心的,这要换了以前,哥哥是绝无可能帮她的,也不知道哪股筋抽了……
别别扭扭地坐到了饭桌上,邢小久分别给在坐的几位打过招呼,视线还是情不自禁地落到了谢大队长身上。
“喂,谢铭诚,我给你打电话你咋老是不接啊?”
目光闪了闪,谢铭诚摸了摸后脑勺,嘿嘿直笑:“可能没听见吧。”
明明知道是他的托词,但只要他解释了邢小久就挺高兴,随即就咧嘴笑开了。
陷入爱恋的女孩子,总是这么的容易满足,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足够她回味很久。
大约是同年龄的女孩子都容易相处,不过片刻工夫,邢小久就跟舒爽和连翘俩嘻嘻哈哈的打成了一片,几个女人都不是做作矫情的,聊着聊着,都觉着挺投缘。
而邢小久对谢铭诚那点儿心思表现得特别明显,明眼人一瞧就明白了。
女孩子么,总是喜欢做活媒人,于是,在连翘和舒爽的再三撺掇下,一顿饭吃下来可把谢铭诚给弄苦了。
说说笑笑的时间总是过得极快,眼看离邢小久公司的会议时间就不多了,
必须走了,她那眼儿是瞟了又瞟。
“我……哥……哥……谢铭诚……”
到底是个小姑娘,想说点的话到了嘴边儿,她就愣是说得口齿不清。
捅了捅她的肩膀,连翘好笑地凑到她耳边,嫂子味儿十足,小声打气儿:“小久,加油!”
耳根子有些臊红,咬了咬牙,邢小久像是下定了决定似的冲口而出:“谢铭诚,周末要不要一起去看电影?”
“我有事!”
愣了一愣,谢铭诚想都没想,直接就拒绝了。
邢小久对他这么久以来的纠纠缠缠,他再傻也明白她那点儿意思了,可是他不是攀龙附凤的人,两个人实在云泥之别,她是老大的亲妹妹,一个这么漂亮,出身又那么好的姑娘,他哪敢有半点儿不切实际的奢求。
在他看来,像这种小姑娘对事物总是三分钟热度。
更何况,他农村老家里,老爹给他说了一房媳妇儿,两个人还没照过面儿,但听说对爹娘好,那不就成了?
那些什么电视剧演的情情爱爱,他觉得是不适合自己的。
再次被拒绝,邢小久倒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难过,尴尬地抬腕看了看时间,和众人礼貌的告辞后,还是落寞的走了!
世间之上,唯情之一物最难解!
★
饭后,趁着两个女人收拾东西去了厨房,病房里才算是清净了。
三个男人,都是多年的战友和兄弟,又是过命的生死交情,战林弹雨的没有少一起使劲儿,很多话不用点得太明白也都能了解,一人一只小烟儿一抽,烟雾袅袅间那话题就摆开了。
老话新说无外乎与部队那点子事儿有关。
为了表彰特种兵方队阅兵的杰出表扬,邢烈火告诉卫燎给予参加阅兵的方队人员集体嘉奖一次,极个别成绩突出的另外颁发‘优秀士兵’奖章,为此他们仨又商议搞一个庆功会。
一则为这事儿庆功,二则为军演的到来鼓气儿。
聊了一会儿,公事说完,就是私事儿了,邢烈火看着跟前的两个左膀右臂,觉得有些事儿还是得挑明了说好,一个是妹妹,一个是媳妇儿的闺蜜,他不希望以后为了这些糟烂事儿弄出些什么幺蛾子,惹得不痛快。
这是邢爷的作风,凡事挑事了。
看了卫燎一眼,他严肃地问:“你对你嫂子的朋友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大概没有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事儿,卫燎愣住了,想了想,过了好半晌才噗嗤乐了。
“老大,你不是吧?私事也管啊!”
皱眉,邢烈火双眸沉冷地凝视着他,“问你就说,作风问题。”
生平第一次,卫燎差点儿呛着,这处男入婚真是不可理喻啊!
得,一不小心给扣上了高帽子,作风问题——
笑了笑,他随口道:“就那样吧!还能怎样?”
眉目一凝,邢烈火不悦地冷扫了他一眼,卫燎的脾气他太了解了,就知道这家伙没个正形儿的,可这事他却相当不赞同。
“要玩女人外面玩,要惹你嫂子不高兴,看我不剥了你……”
扳着手指看着,卫燎答得漫不经心,“老大也,能出啥事儿?我跟她都是看得开的人,玩玩呗。”
危险地眯着眼,邢烈火冷哼了一声,实在不能理解他的逻辑思绪。
“好自为之!”
他到不担心舒爽怎么样,但就怕她要是哭天抹泪的,他女人还不找茬啊?
摇了摇头,卫燎淡淡嗤笑,痞味儿十足:“您哪,就放心一百个心吧,跟我嫂子过好小日子,兄弟的事,我看的透透的……”
冷睨了他一眼,邢烈火没再理会他。
而是转过头来望向一直闷不作声的谢铭诚,照样儿,邢爷喜欢干脆利落:“铭诚,小久这丫头给你困扰了。”
谢铭城眼皮一跳,政治教育到他脑袋上了——
摇了摇头,他嘿嘿直笑:“老大说笑了?没啥没啥!”
他抓耳挠腮的样子,看得卫燎直掀嘴皮子,忍不住教训:“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喜欢你,你丫还不动心,真当和尚?”
“哪能呢,老爹让年底就回去结婚!我想很快我就得打结婚报告了——”
说完,他还轻笑了两声,可是话里那颇为无奈的表情还是没有逃过邢爷的法眼,拧紧的双眉一松,他沉声道:
“不喜欢就早点解决,拖着也不是办法。”
抿了抿唇,谢铭诚说得掏心掏肺,真诚无比:“有啥喜欢不喜欢的,对我爹娘好不就成了?我常年在部队,没时间顾着家里,一般的姑娘也瞧不上我不是?”
邢烈火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不知道是为了爱将的自轻,还是为了妹妹的那一片痴情。
最终,他缓缓阖上了眼斜躺在床头没有再说什么。
有些话,点到为止就成。
“都回吧,你们嫂子在这儿就成了。”
“是。”
而夹着烟笑得乐呵的卫燎,没有发现那里听墙角的两个女人,更瞧不到舒爽眸底深处那浓浓的失望。
★
连翘静静地站到走廊上,看着舒爽跟着卫燎走了。
心里沉甸甸的,为这个姐妹儿担心。
明明听到了卫大队说不过就是玩玩,可她却装着什么都不知道,自个儿心里憋屈着,却经不起他一口一个宝贝的甜言蜜语。
男人之于女人,女人之于男人,不是你无情,并是我无义,两情相悦看来还真就不容易!
除了祝福,她更多的蘀舒爽不值。
世界每天都在不停的变幻,谁知道明天会发生啥?女人为什么不多爱自己一点呢,一味为了男人而改变自己,兴许还没有得到回报,一切便又物是人非了,谁还会在原处迷茫,万千场景都在转换。
站在很久……
等她再推开病房门的时候,只闻到一屋子的烟味儿。
呲牙,裂嘴,皱眉,换气儿,她想收拾人!
这个男人身体不舒服竟然还在狠狠的吸烟,把整个房间都弄得雾气腾腾的。
瞪了他一眼,她走过去打开了窗户,让冷风吹了进来换气,然后看着烟灰缸里那几个烟头,难得霸道地死死盯着当了一天大爷的男人,小手儿伸到他面前:“烟都交出来。”
小丫头,还耍上横了?
好笑地望着她的眼睛,邢爷最后再狠狠地吸了一口就摁灭了烟头,然后乖乖地摊开手。
“没了!”
连翘再一次石化了!
他这副老实的模样像极了一个被批评的孩子,有点儿逗趣儿,有点儿不像平日冷冽的邢烈火。
不过么……
连翘很喜欢,很喜欢……在此之前,他总是那么冷漠凌厉的样子横在她的世界里,整天拽得二五八似的,不管什么场合都是那一副欠扁的冰山闷骚男形象。
而这样子的他,看起来更像是吃了人间烟火的人,活生生的人。
不由得咯咯直笑,她俯下头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不吝表扬——
“看在你老实,奖励你的。”
接着便将着床头柜上的烟灰缸舀去清理,等她弄干净再出来,邢爷像是不怕伤口痛似的,手臂一勾就把她抱在了怀里,声音略略沉闷:“他找你说了什么?”
他?
连翘知道指的是他老爸,回抱着他的腰轻趴在他身上,歪着脑袋认真地打量他,“如果他让我离开你呢?”
心里一急,邢烈火突然大力地揽紧她的腰,凑过去脑袋就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你怎么想的?”
唇上传来那股子滚烫的热力,让连翘那小脸蛋儿瞬间红扑扑的,像是点上了醉人的胭脂,心里微微发一颤,可还没等她说话,嘴却被这个男人霸道地堵住,舌尖飞快地撬开了她的唇,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儿刁钻的钻了进来,紧紧与她纠缠在一起。
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来,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哑声说:“连翘,不要离开我!”
又来了!
第二次听到他用这用语气说同样的话,连翘小心肝儿有点儿招架不住他这种忧郁感了……
纠结!十万分的纠结!好吧,她对这种忧郁男天生不免疫,容易心软……
微微弯了弯唇角,她深吸口气,微微一笑,“火哥,我不是在这?”
邢爷的反射弧素来比别人快了数十倍,她话才说完,他就眯着眼睛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
然后,那吻便在她脖颈间不停地流连,一阵一阵,密密麻麻的亲吻,然后吃疼地将头靠在她肩窝儿直喘气儿。
“你不是喜欢在上面么?”
“什么?”
连翘一时间没有回过味儿来……
“你懂的!”
懂的,懂个屁啊?~
“傻妮儿……”冷眸微闪,邢烈火用力地在她脖颈里又啃了两口,磨蹭了半天才说:“……机不可失!”
被他这么又磨又蹭又暗示的,意图这么明显,火热那么滚烫,连翘再不明白就是矫情了。
可是,她凌乱了……
“邢烈火——”脸色微潮,她咬牙切齿的地吼他:“你受伤了不知道?脑子里想啥呢?”
“想上你呗!”
“嗯!?你……”被他弄得有些哭笑不得,连翘不知道这男人的脑子是什么物质填充的,这会儿被他那只叫嚣的小烈火蹭来蹭去的,心里着实有些发毛,偏偏又不敢胡乱挣扎,一挣扎他就喊痛,而男人似乎再也不想给她说法的机会……
那吻,不断深入。
“邢烈火,你不要命了!”
靠之!
肋骨断了,还伴着血胸还想整那事儿?
这什么人啦?
她抬起小手真心想捶他,可一想想到他的伤终究还是忍了,反而将自己的手缠在他的脖颈上,像哄孩子似的软着声音哄他,“等你好了的!”
“不——”
他这副无赖的样子,特别像要糖吃的小孩儿,又固执又别扭,还霸道无耻,说完话那唇又开始找着她的,就那么咬,就那么吻,自个儿痛得满头是汗都不罢休。
办那事儿,男人真有那么大的劲儿?
连翘眼神儿有些迷离了,想要拒绝阻止,却被他大手给捂住了嘴,紧蹙眉头,冒着虚汗,他放下手搂紧了她,低低喃喃:“不要拒绝我,妮儿,不要拒绝我……”
抬眼望他,连翘无奈了,他那个是什么表情啊?!
唉!
回手抱他,她收紧手臂。
063米元芳,标题都是浮云——
回手抱他,她收紧手臂。
“小妮儿——”
男人闷闷的一声低呼,带着一点沙哑,一点急切,好像还有忍着疼痛的嘶声……
痛了?!
连翘猛地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将他抱得太紧,指定是又弄到他身上的伤口了,忙不迭的坐直起身子,小手轻轻触摸着他缠着绷带的伤口,语气里悉数都是浓浓的关切。
“怎么样,弄痛你了?”
“……没有,继续!”咬着牙,邢爷非常不满她的临阵退缩,伸出手臂将她揽入自个儿的怀里,想了想,又将她的小手抬起来环在自己的脖颈上。
这么一来,女人那头绸缎般的发丝就那么贴在他身上,丝丝缕缕地落在他的脖子里。
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邢爷心里那个刺挠啊,将声音都渲染成了沙哑。
“妮儿!”
“我在呢!”
软软地趴在他的胸口,连翘仰头所及的视线里,男人那耳际的发根处,布上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颗子。
听着他暗哑的声音,他那啥憋得挺难受吧!?
一刹那,鼻翼间掠过一丝酸酸的感觉,连翘真有点儿心疼这个男人了,情不自禁地伸出那葱白的指尖轻轻的,软软的,柔柔地蘀他擦拭着那些个汗粒儿,小嘴里吐出来的话柔软得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火哥,咱先忍忍成不?等你好了的……”
“不行。”
急促而霸道的两个字,带着男人一贯的强势嚣张,还有憋着气儿的啜气声。
语毕,那粗重的呼吸就在她的脖颈里流连,吵哑的嗓音就那么撩动着她的心弦,极致隐忍后带着**的情话比流窜的音符还要唯美而动人,一个字一个字清晰的敲打在她心上。
“小妮儿,你乖,让我解解馋好不好……”
老实说,对这个女人莫名的渴望,一直是邢爷无法参悟的玄机,那种拥有时的极致满足,让他渴望得都快要爆炸了,每每一触上她,体内的荷尔蒙便会很快达到峰值,活跃着,指导着他的大脑。
何况此时此刻,他女人就活色生香的躺在怀里。
这么一想,他不再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两只大手铁钳似的地捧住她的脸,一点一点,怜惜地吻着她的脸,顺着她耳后,颈部,一路亲吻,轻吮,啃噬,一会儿轻柔,一会猛烈,那压抑的亢奋和急欲宣泄的情潮几乎就要破茧而出,在心底狂躁的叫嚣——
“妮儿,瞧瞧,它多精神,你忍心么……”
求欢时的男人,那强烈的那雄性气息像似一头俊美无双的猎豹,褪去了霸道和强势后的声音,激荡得能让人心跳频率加快。
实事上,一直以来她都觉得,火哥的声音是最性感的,是她从来都没有听过的那种磁性,尤其是在床上,尤其是在他温柔时,尤其是那种极致的冷冽后,再来一场极致的柔情,这一种,只有她一个人才有机会看到柔情。
那满足感,会紧紧揪心。
总让她不停地想,这是她的男人,她一个人的男人。
盅惑!盅惑!沉迷!
“火哥……”
情不自禁地轻唤,轻柔婉转,可这对情动的男人来说,无异于最强的催情药。
脑门儿突突地发热,邢爷那情绪几近崩溃,不由自主的低哑着,粗喘着,“连翘,小妮儿,给我……赶紧的,老子不方便,要不然哪用得上你?”
“嗯。”
乖顺地将粉唇上移,她轻轻吮上他的额头,却被他一把按下头来,与他额头相抵,彼此对视着。
脸靠得很近,近得呼吸可闻,近得她可以从他那双幽黑的眸子里看到自己泛着红的脸蛋儿。
静静地,某种情绪在酝酿。
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动情时刻的样子才是最美,在这隐忍而暧昧的空气里——
扑嗵,扑嗵,心,在跳动——
那紧奏而激动的节拍,同时颤动了两个人的神经,在他的目光注视下,连翘那颗心被揪了起来,又落了下去,将她一向聪慧的头脑武装击溃,然后混沌了,模糊了,迟缓了,愚笨了……
然后,忘记了——这儿是病房,而这个男人还是病人。
“小妮儿……”男人的眸色越发暗沉,带着一种无法窥探的情绪,更像一种独特的诱惑,或者说像一个容易让人弥足深陷的漩涡,那大手更是肆无忌惮地轻抚上她的后背,嘴里盅惑的低喃,“口是心非的女人,你也想的!”
“那有?”
“就有。”
“……你说有就有吧。”
此时此刻,两个人搂着抱着在病床上还有闲功夫去纠结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是不是太傻?
呃……
好吧,连翘对此很无语。
黑眸微眯,邢烈火在她小嘴儿上啃了一口,忍不住轻啜了一口气,像是隐忍到了极致,“连翘,赶紧的!”
“什么?”连翘似笑非笑地眯着眼看他,促狭道。
装,装,装——
“坐上来!”恼恨地啄上她的唇,深深浅浅地吻着,邢爷的强势地又吸又吮,越发灵巧的舌头勾着她的舌就是不放,托住她的小屁股,缠到自己的腰上。
这一纠缠,便如燎原之火。
一张床,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大,一个小,一个执坳,一个霸道,一个勇,一个倔,一个像侠,一个像匪,凑在一块儿,还能演绎出什么来呢?
不来一场疾风骤雨,山呼海啸那不是暴殄天物么?而两个极品的床上战争,那必定又会是难得一遇的盛世巅峰!
那柔嫩若有似无地摩擦,那清晰的触感,让男人越来越难以忍受这种要命的撩拔,急得脸色都变了,嘴里不停地让她坐上去。
嘴里的话来来去去,软的,硬的,命令的,威胁的,各种语态都尝试了一遍后,那个一直要求高高在上做指挥的连女王居然舀它毫无办法。
好吧,一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