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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金玉满唐(大唐女法医)-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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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面颊上带的红晕和细密的汗水,明明方才很慌乱犹如迷路精灵的样子,却在一瞬间稳了下来,拱手朝冉颜道:“在下走错房间了,唐突娘子,望请见谅!”

    声音泠泠如清泉,从人心尖上流淌而过,冉颜愣了一下,才道:“无碍。”

    话音方落,便传来急促而猛烈的敲门声,那人倏地闪身避到门后,眼波盈盈带着点乞求地看着冉颜。

    晚绿高声道:“何人叩门?”

    “可有瞧见一个漂亮的郎君?”外面人问道。

    冉颜给晚绿使了个眼色,晚绿便道:“未曾见。”

    东市上到处都是达官贵人,若是胡乱闯入恐怕会得罪人,那些人也不敢造次,只咕哝一声,“明明看见跑到这里来的。”

    “在这里守着吧,我就不相信他还不出来了!”另有人道。

    外面没了声音,门后那人脱力般地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也不敢说话,只是朝冉颜她们感激地施礼。

    冉颜端起茶盏,轻轻撇着上面浮着的沫。

    这样一个漂亮的郎君,谁也不忍心把他出卖了。

    冉颜刚刚来没多久,上的菜都还一点没动,她干脆让歌蓝和晚绿一起吃。她只能力所能及地帮他,到了不得不走的时间,那些人放不放过他,就只能看个人运气了。

    外面的人似乎十分沉得住气,没有丝毫异动。就这样僵持了约莫两刻,那些人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忽然急急退去。

    绝色郎君吁了口气,拱手施礼道:“多谢娘子搭救,不知您是哪家娘子,他日我好酬谢今日之恩。”

    “不必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您请便。”冉颜淡淡道。

    漂亮郎君迟疑了一下,还是从袖中掏出一块钱币大的玉饰放在几上,清灵的声音道:“我在东宫任职,虽然没有什么权势,但一般的事情也能帮您,还请娘子莫要嫌弃。”

    冉颜看着他,如果要用一个字来形容他,并不是“美”,而是“灵”,他的眼眸,他的声音,他的容貌,都带着一股自然的灵气,令人惊艳之后觉得舒服。

    他见冉颜没有拒绝,便起身正要退出去,外面忽然传来一个温雅焦急的声音,“安瑾?”

    冉颜心中一跳,安瑾……容茜曾说过的那个如仙人一般的太子内侍。

    她觉得十分惋惜,这样一个受到自然眷顾,被孕育如此灵气的人,怎么能以色事人,成为别人身下的玩物?

    安瑾刚刚打开门,便有一人几步冲上前来,拉着他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一遍,才带着责备的语气道:“有没有受伤?怎么还能跑错房间?”

    “没有,是……方才那位娘子救的我。”安瑾想起方才冉颜坦然从容的样子,毫不犹豫地救下他却不求回报,便真正起了报恩的心思。

    冉颜知道,那个忧心安瑾的人八成就是太子李承乾,鉴于他声色犬马的名声,还有最终被废的下场,所以她不打算贸然去套近乎。

    但是事与愿违,李承乾听了安瑾的话,竟是携了他的手,进来亲自向冉颜致谢。

    李承乾大步进屋。

    冉颜起身,也看清了来人的形貌。李承乾倒也算得上俊朗,与李恪有三四分相像,只是脸盘稍微宽一些,显得敦厚持重,温和有礼,他拱手客气地道:“多谢这位娘子仗义相救。”

    “不过是举手之劳,郎君无需如此客气。”冉颜微微躬身回礼。

    “这位娘子临危不乱,不同一般,方才亦拒我报恩之言,委实难得。”安瑾说完,顿了顿又道:“所以我同她说了身份。”

    李承乾怔了一下,打量冉颜一眼,直接道:“既然娘子已经知道,安瑾允诺你的,我定会办到。”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冉颜再不能说不需要这个恩情,大不了不去找他便是,于是蹲身道:“多谢殿下。”

    李承乾看了一眼几上的玉饰,也未说什么,便转身离开。

    冉颜心头松了松,只是不禁有些疑惑,裴景费劲心机地想把她抓去献给太子,她还以为太子口味这么别树一帜,就喜欢她这种扑克脸的女子,可今日李承乾看她的目光十分清明,没有丝毫感兴趣的模样,难道他一直的声色犬马都是在装给别人看?

    作为一国储君,又有兄弟虎视眈眈地盯着储位,但凡脑子正常一些的,都不会把自己处于这种危险的境地。

    冉颜忽然想到安瑾,难不成,他是拿好女色来掩护与安瑾之间的事情?

    冉颜沉吟,是撇清关系,还是暂且借着李承乾的势头用一用?此事还要好好思量一番。

    等到李承乾一行人离开,冉颜才与晚绿歌蓝乘马车回府。

    一路上,她想的竟是这段时间萧颂所做的事,说的话。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能辜负这个缘分,既然有一个肯对她如此尽心的人放在面前,没有理由不珍惜。

    回到府里,沐浴完毕之后,冉颜便拿上那管箫,去了冉云生的居所。

 第246章 桃花渡

    屋内飘满药香,冉云生半倚在榻上看书,还是一副恹恹的模样,但身体要好了许多,至少不会一动心神便晕过去。

    “十哥。”冉颜在榻前的席上跽坐下来。

    冉云生反应有些迟缓,他放下书,道:“阿颜来啦。”

    冉云生想了很久,在郑府那次阿颜拼尽全力让他脱险,他又怎么能因为羞愧而不再见她?伤了她的心?

    “嗯。”冉颜抚着手中的箫,道:“十哥,我给你吹个曲子吧。”

    她今天最后一次吹奏它,只想找个人来听。

    冉云生扯起一抹笑意,温和道:“好,我也好久不曾听你吹曲了,还是那一曲《关山月》吗?”

    关山月是萧颂教给她的,今日她想用这箫奏个别的曲子,遂道:“吹一曲十哥没有听过的。”

    冉颜将箫口放到唇边。

    冉云生静静看着她,她的姿势比从前的那种浑身僵直自然得多。

    箫声幽幽,平而缓,带着淡淡幽情,仿如幽夜长灯,细雨绵绵,曲调渐高,几个盘旋之后,再低沉下去。宛若喧闹的夜市渐渐散去,只留下凄清的河堤,雨声潇潇,一片凄清,终究归于细雨绵绵,若有若无,直至万籁俱寂。

    那些画面,仿佛铺陈在眼前一般,冉云生竟是不由的湿了眼。

    待曲结束,才叹了一声,“十里长路,桃花如渡!”

    冉颜愣了一下,道:“这首曲名便是《桃花渡》。”

    “阿颜曲能达意,可是有心事?”冉云生柔和的目光,语气温和,似乎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冉颜颌首,抚摸着手中的长箫,半晌才道:“十哥,如果我觉得一个郎君不错,但不明确心意,未来也渺茫,我该告诉他我这份心意吗?”

    到了大唐,冉颜已经是冉十七娘,受到这个身份的一切束缚,她是冉氏嫡女,他是苏家庶子,这情形与冉云生和齐六娘是多么相似,不同的是,他们之间尚且谈不上相悦。

    她只在面临感情岔路口的时候,多了一个选项。

    “阿颜也动了心呢。”冉云生凝望着她,眼睛中带着淡淡湿意,“我和齐六娘,就算再重来十次,也依旧是各奔东西的结果。不同的是,也许我能够阻止她轻生。”

    冉颜思考他这句话中的意思,冉云生继续道:“我与她身份相差,若想在一起,唯有私奔而已。然而,就算能跑到一个无人能寻到的地方,我的父亲、母亲还有阿韵,还有你,都要替我承担这个后果,也许父亲呕心沥血一辈子创下的家业会毁于顷刻……就算再有十次的机会,我也预见不到与她私奔之后的幸福。”

    如果冉云生真的与齐宁君私奔,齐家发难,以冉闻那种短浅的目光,是会保住冉平裕这个钱袋,还是会杀鸡取卵,尚未可知。冉云生赌不起,那种厮守建立在所有人的灾难之上,他如何能安心。

    冉颜亦如是,刚来大唐,她无牵无挂,还有一种如在梦中之感,更甚至觉得再死一次是否会梦醒,所以做事也不刻意遮掩。如今她也有牵挂,也清楚地知道这是真实的世界,纵然之前的事情做得太肆意,如今收拾起来有些麻烦,却也必须认真地活。

    她微笑扬着手中箫,“我想把这样东西还给他,却不知去哪里寻得到。”

    太医署又不是她能去的地方,而苏伏的住处,她只知道是在安善坊,但安善坊至少也有上千户人家,又能去哪里找?

    “你已经做了选择?”冉云生道。

    冉颜点头,“是,也许我心底早就有了选择,也已经付诸行动,只是自己到现在才意识到而已。”

    有时候潜意识已经支配了行动,而心里却并不一定理得清楚。这是冉颜第一次思想慢于行动,感情的事,果然不能用理智和常理来推论。

    冉云生惊讶于冉颜对待感情的洒脱,喜欢一个人岂是想放下便能放下?是因为用情不深,还是真的拿得起放得下?他心下好奇,便问道:“可以说说吗?”

    冉颜面上静静地绽开笑容,“我想要的夫君,其实并不需要为我做许多事情,只要他一直在那里。”

    就像黑夜中,茫茫海上的灯塔,迷失在旷野中时看见的北极星。为沉沦在黑夜里的她照亮路途。只要她一个抬头便能够看见,让她不会那么孤独和迷茫。

    哪怕萧颂是一时热乎也好,或者是别有用心也罢,日后若是过得不好,各奔东西也就是了,她也不是那拿得起放不下之人。

    冉颜做出这样的选择,与她一直以来的生活有关,从她小时候,父母就常年奔波在外,她年纪幼小,只能去外公家过一段时间再去爷爷家过一段时间,工作之后便在各个城市奔波,经常早上在这个城市验尸,晚上到那个城市,这些她都能接受,只是当外公爷爷相继去世之后,每次回到自己生长城市,满身疲惫的时候,竟都不知道该去哪里。

    偶尔,在这种时候,她会幻想能有一个丈夫在这个城市里,哪怕他很忙,也可以对他说一声“我回家了”。

    可惜从前相亲的对象但凡听说她是法医都退避三舍,稍微能接受一些的,觉得她扑克脸太过严肃,没有女人味。

    也许正是如此,当萧颂出现在她面前时,便被不知不觉地吸引了。所以冉颜愿意给他一个机会,也想给自己一个机会。

    “嫁到萧府势必要面临许多问题,头一桩便是你的身份……”冉云生听了冉颜的话,也宽心了不少,只是有些事情,他作为兄长必须要提醒她。

    冉颜笑道:“人生在世,若是不遇到点难处,不是太无趣了吗?”

    冉云生怔了怔,才反应过来,冉颜与他说这么多心事,其实也是反过来劝他看开一些。

    冉颜见他明白,才直接道:“十哥,情深缘浅不是谁的错,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每个人也都有选择的权利。”

    “阿颜……比我通透。”冉云生垂下眼帘。

    通透么?冉颜莞尔,也不过是懂点心理学,然后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道理是一回事,感情又是一回事。就算再明白道理,冉云生心里的伤口也不会被磨灭。

    冉云生说了一会儿话,精神有些不济,冉颜让尔冬服侍他吃了药,便从他的居所离开。

    此时院中的灯都亮了,回廊上偶尔有侍婢经过,看见冉颜之后退至一侧,朝她蹲身行礼。

    天空中压抑已久了的黑云也终于开始飘起雪来。

    等到所有人都睡下,冉颜披上大氅,拎着灯笼在廊上盘膝坐下来。

    静静坐了许久,才轻声道:“你在的吧。”

    回应她的是坊间巷子里传来的呼啸风声和雪花寂寂飘落。

    “谢谢你送来的药。”冉颜继续自语。上次她帮苏伏验尸引起了李恪的注意,所以这次李恪抓她想引苏伏自投罗网,想来他是怕这种事情再度发生,所以才每晚都守在冉府,否则他也不会那么快就知道冉云生吐血昏倒。

    没有人应答,又坐了一会儿,冉颜穿上屐鞋,从袖中取出长箫,咯吱咯吱地踩着雪走到院子中央,把箫放在地上。

    “伞被李恪拿去了,只剩下此物。”冉颜说罢,便转身往屋里走。

    身后寂静如初,她走到廊上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便瞧见一袭黑衣不知何时到的院子里,正弯腰拾起长箫。

    鹅毛大雪落在黑衣之上特别明显。

    冉颜看着他静静一笑。

    苏伏依旧俊美得令人移不开眼,他冷冽的目光略略柔和,相视片刻,他才开口道:“恭喜你觅得良人。”

    冷冷的声音和在雪天里特别合衬,听不出特别喜悦的味道,也无不悦,只像是淡淡地诉说着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夜黑天寒,你也莫要守在这里了。”冉颜顿了顿道:“谢谢。”

    苏伏微微弯了弯唇角,将箫塞进袖中,转身离开。

    寒风吹得人眼睛发涩,冉颜眯起眼睛目送苏伏黑色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雪夜之中,旋即也回了进了屋内。

    冉颜在医学院时也曾先后关注过两个人,当时是什么心情,她一点也不记得了,恋得轻轻浅浅,撒手时也云淡风轻。想起秦云林对那个刑警队长的锲而不舍,想尽一切办法在他面前表现吸引他的目光,冉颜觉得很羡慕。

    冉颜说:云林,是我太寡情了?

    秦云里笑说:不是寡情,是对的那个人还没出现。有些人一辈子都是平平淡淡的,遇不到真命天子,不过你一定会遇到。

    为什么?

    因为老天不会放过任何孽障!总有个人能把你收回家,免得出来吓唬孩子。诶?说到吓唬孩子,你把人家妈妈也给吓傻了吧,哈哈!

    ……

    冉颜躺在榻上,不禁失笑。

    这事情是有原因的,冉颜特别不会和小孩相处,有一回在秦云林家的时候,正遇上她表姐带着才四岁的儿子来做客,秦云林见冉颜太死气沉沉,就想让她放松点,领了小孩玩,让冉颜也加入。

    为了套近乎,冉颜憋了半晌,才蹦出一句:这小孩子心脏活蹦乱跳的,好可爱啊!

    当时那个场面……秦妈切水果险些把自己的手指切到。

    然后秦云林扯谎说冉颜是专治心脏的医生,有职业病,孩子的母亲发青的脸才稍微缓和点。

 第247章 用一生告诉你答案

    一夜辗转,想了许多事情,直到快天明的时候才渐渐睡去。

    清晨起塌,才刚刚用完早膳,便听见晚绿急急地跑进来,“娘子,今早奴婢听见阿郎说萧侍郎昨夜抓捕凶犯的时候受伤了。”

    冉颜动作一顿,立即问道:“伤势如何?”

    晚绿摇头道:“奴婢不知道,也没敢去问阿郎。”

    冉颜进内室拎了医用的药箱,便道:“随我走。”

    命歌蓝去告知冉平裕一声,冉颜便领着晚绿匆匆赶往萧颂的府邸,马车刚刚出门,便有护院赶了上来,说是冉平裕吩咐随行保护。

    清晨坊间路上行人极少,行车的速度比平时快了两倍,直到出了安善坊才减速。除非是有重病者急于就医,或者是赶着奔丧,否则在街上疾驰被捉到是要打板子的。

    冉颜一直稳稳地坐在车内,脊背挺直,面上看不出什么异样,然而晚绿却从她紧紧攥着拳头的手上看出了些许端倪。

    到了萧府,守门的看见一大早冉颜步履匆匆,却不好过问,只客气地施礼道:“冉娘子今日来的早,郎君未曾去官署,此刻正在书房。”

    冉颜顿下脚步,转头问他道:“他不是受伤了吗?”

    “回冉娘子,是受伤了,但性命无忧。”门房答道。

    冉颜颌首致谢,把药箱交给晚绿,脚步也从容了许多。这府邸她也来了几次,很容易便寻到了书房。

    沿着楼梯拾级而上,登上二楼。

    “进来。”

    冉颜站定在门前,刚刚抬手准备敲门,里面却传出萧颂沙哑醇厚的声音,遂顺手推开门。

    里面的陈设一目了然,房间不大,四周都摆着书架,上面整齐地放满了书卷,有些还堆在地上,一张又长又大的几案上亦同样放满卷宗。

    萧颂就坐在一堆书和卷宗之间的席上,一袭暗紫色缎衣,墨发披散在身后用帛带系起,除了脸色略有些苍白之外,看不出哪里受了伤。

    因着屋内都是纸张,所以没有生火盆,有些寒冷,冉颜皱了皱眉,问他道:“伤到哪儿了?”

    萧颂方才听见上楼梯的轻轻脚步声,便知道是冉颜,府里敢到书房来的人不多,敢到书房来的女人更不多,舒娘那脚步声比汉子还汉子,因此只有冉颜了。

    “坐。”萧颂示意他对面的席,等冉颜坐下才答道:“昨晚抓窦程风的时候,心口被划伤了,不过只伤到皮肉,没有大碍。”

    冉颜没有答话,萧颂黑亮的眼睛越发光彩,“你担心我?”

    冉颜沉默地盯着他,看了半晌,诚实地摇头道:“我不知道,大概吧。”

    不知道是因为太相信萧颂的手段和实力了,还是感情不够深厚,听到他受伤的消息,本能的反应是:应该不是重伤。但又很想亲自确认一下,这算不算担忧?冉颜自己辨不清。

    对于这种答案,萧颂已经见怪不怪了,他笑笑,也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转而说起案情来,“窦程风藏匿在西市附近的一个小院里,他拒不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却对我地抓捕进行了激烈的反抗,甚至一度想要自杀。”萧颂无奈道:“我也是为了阻止他自杀才被划了一刀。”

    “他自杀?”冉颜疑惑,分析这个窦程风的行为,他连死都不怕,为什么要怕被抓呢?是不是他知道一些事情,然而这件事情却绝对不能公诸于众?

    只是怀疑,冉颜没有看见窦程风本人,不知道当时的情形,也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

    “窦程风是个瘾君子。”萧颂手指轻轻敲着几面,将案件的前前后后顺了一遍。

    柴玄意被人击杀,凶手目的不明,杀了一个女子,女子身份不明。凶手把柴玄意和其侍婢逼摔下山崖,侍婢死亡,柴玄意侥幸活命,却撞到脑部失去记忆,其余失踪三人,如今已发现窦程风未死,此人是个瘾君子不说,举动还十分奇怪。另外两人生死不明,其中一人身份暂时还没有弄清楚。

    案情尚且不明朗,但萧颂心情很好,窦程风就是一个很大的突破口,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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