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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金玉满唐(大唐女法医)-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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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韵!你偷袭我!”韩浔恼了,一边开始蹲在地上团雪球,一边愤愤地指责。

    冉韵得意洋洋地道:“谁让你们发呆了?兵不厌诈,我们这叫美人计!”

    她一边说,手上的动作丝毫不慢,三宝在旁边给她团了十几个雪球,当下,二话不说,一群娘子便火力凶猛地开战了。

    因着冉韵起的头,又说什么“美人计”,几个中了招的娘子,都把冉颜划到冉韵一拨,纷纷对她展开攻击。

    冉颜先躲了几下,才抽出空来团雪球,开始奋力反击。

    因着许多年不曾打雪仗,冉颜浑身狼狈不堪,但心情却越来越好,也越发玩儿得开了,索性脱了披风,认真地蹲在地上团了起来,不时地躲着冷不丁偷袭的雪团。

    刚开始,她们大都集中扔冉韵和冉颜,而冉韵明知道不能力敌众人,便专门砸韩浔。

    “阿浔你耍赖,怎么能让侍婢在前边挡着!”冉韵大叫道。

    韩浔从狼狈的侍婢后边伸出头来,反驳道:“就许你用美人计,还不许我保存主力?”说着,她还趁机扔了一个雪球。

    “韩浔作弊,快砸她!”冉韵冲冉颜大喊一声,结果其他娘子也被调动起来,顿时转了阵营,纷纷开始朝韩浔扔雪团。

    被众人包围着,韩浔的侍婢也只能挡住一面而已,冉颜见她做缩头乌龟,就拼命地把雪团往她屁股上招呼,众人也觉得有趣,纷纷效仿。

    “哎呦!张四娘,你怎么砸我!”正热闹中,人民内部开始出现矛盾。

    紧接着便有人尖叫道:“谁砸的我?”

    统一的联盟霎时间崩溃,雪地里乱成一锅粥,娘子们抓着雪团开始互相丢,这下,大家要防的人多了,目标也多,玩起来更加畅快。

    一时间旷野里尖叫声,嬉笑声,还有人大喝“某某,你给我等着”之类的话,好不热闹。

    从程家私园那边随后过来的娘子们见有趣,也都纷纷停下马车,带着侍婢加入进来。

    基本上都是侍婢团雪球,娘子们互相扔,冉颜觉得无趣,如果她要是拿雪球去扔别人的侍婢,那些侍婢见她是主子肯定不敢反击,扰乱不了现在的状况。

    于是冉颜跟晚绿换了换,她来团雪,让晚绿去攻击别人的“供粮”,被晚绿砸中的人,一见对方也是个侍婢,便不客气的也把雪球招呼上去。

    几息之间,侍婢们便炸开了锅,要知道一直团雪却不能扔的感觉是很痛苦的,她们爆发起来,雪仗打得就更加猛烈了。娘子们手里的雪团少了,本就乱的场面,越发乱了起来。

    这时候大家都玩儿在兴头上,她们也不曾责怪自己的侍婢。

    冉颜正兴奋,拿着雪团乱砸一通,然后就被人追得到处乱窜,也不曾发现道儿上多了好几辆马车。

    更有几个人瞬也不瞬地盯着追随着她的身影,而其中一个,便是萧颂。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冉颜,笑靥如花,在雪地里犹如小鹿一样,浑身粘着雪,模样狼狈不堪,面上因为运动而浮现烟霞般的红晕,美艳不可方物。

    萧颂只觉得心跳一直在加速,仿佛冉颜如小鹿一样的身影钻进了他心里,到最后竟然只能听见自己噗通噗通如雷一般的心跳声,害得他想移开视线,却又舍不得移开。

    天色渐渐晚了,打雪仗的娘子们一个个都筋疲力尽,便相商下次雪天的时候,再约出来打雪仗。披了披风之后,互相介绍了一番,便各自往自家马车上去。

    “啊!”后面不知哪位娘子绊了一跤,惊叫出声。

    众人“不打不相识”,因此互相之间都生出了几分亲切感,便都停下脚步,过来问问有没有受伤。

    “未曾受伤,只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多谢姐妹们关心。”刘四娘踢了踢脚上的雪,朝众人欠身致谢。

    冉颜目光移到她脚下,看见和雪混在一起的一截白色东西露出来,地上的雪已经被踩得一片狼藉,那骨头与泥雪混作一起,若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以冉颜的经验,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一截骨头,而且是一截人的小腿骨!

    人的小腿骨与其他动物不同,是由胫骨和腓骨组成。胫骨位于小腿内侧,上端粗大,向内侧和外侧突出的部分,称内侧髁和外侧髁。两髁的上面各有一关节面与股骨相接。从外观上看,就像一根骨头分成两根,中间镂空。

    考虑到在场都是些娘子,可能胆子都不大,冉颜便不曾声张,反而催促道:“雪天黑得早,且诸位身上都湿透了,还是赶快回车里烘干,生病事小,若是被责骂可就不妙了!”

    冉颜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番话,惹得众人咯咯直笑,但也都感同身受,连忙赶回马车。少女们见道上居然多了几辆马车,还有几个郎君明目张胆地盯着她们,顿时羞红了脸,匆忙登上马车,迅速离开。

    冉颜犹豫着要该怎么办,以她现在的身份也不便直接去把尸体扒出来检验,或者去报官?想来想去,觉得不如告诉萧颂……

    冉颜正准备上车,便听见一个沉稳磁性的声音唤她,“十七娘。”

    说曹操曹操到!冉颜回头看着雪中挺拔如松的男人,与他目光相接,不禁有些心慌,他的目光太过耀眼,令人不敢直视。

    “你今天去……程府宴……”萧颂心里有些紧张,生怕她告诉他,是去相夫君去了。

    冉颜想到那骨头的事情,便起朝他走过去。

    这时候马车已走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几辆也正要离开。

    “雪地里有尸体。”冉颜直截了当地道。

    萧颂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冉颜一上来就与他说这话。稍稍愣了一下,便道:“在何处?”

    冉颜领着萧颂往方才所在的雪地里走,她垂头仔细辨认方位,却忽觉得肩膀上一沉,她抬头来看,却见萧颂把自己的大氅解了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一股清雅的男人气息霎时间把她包围。

    萧颂像是不曾察觉到冉颜的不好意思,伸手将她披风后面的帽子扯出来,给她戴在头上,“满头的汗水,吹风容易着凉。”

    那极好听的声音,从耳中如电流一般窜进心底,再到四肢,让人浑身有些酥软。

    “我不要。”冉颜连忙要解开大氅。

    萧颂哑然笑道:“别任性。”

    冉颜呆了呆,多少年没人这么说她了?不,好像从来没有,她从小一直都是个循规蹈矩的好孩子。

    “走吧,办正事要紧。”萧颂打断她的思绪,催促道。

    冉颜点点头,继续低头辨认,终于,看见了那段与雪色混为一体的小腿骨,她惯性地便用手将表面覆盖的雪清除,萧颂也未曾阻止。

    晚绿也蹲下帮忙,周围一片雪很快被清理开,却发现,只有一截小腿骨。

    “骨型较小而弱,骨质轻,大概是个女性。”冉颜顺口道。

    萧颂抬眼观望四周,发现约莫几百丈远的地方有一处林子,便道:“这骨头可能是被野兽从别处叼过来的。”

    冉颜赞同,因为这里四下平坦,并不是个杀人埋尸的好地方。而且这里位于官道很近,如果说有人晕倒或者急性死亡,躺在这里也很容易就被人发现。

    “还能看出什么吗?”萧颂问道。

    冉颜仔细观察这段腿骨,发现上面有一些伤痕,“上面这些伤痕,可能是野兽啃食的时候留下的,而这一个……”

    冉颜指着一个浅浅的却切口整齐的伤痕,“这处伤四周骨头没有碎裂的痕迹,可能是利器造成,这样东西轻便却十分锋利。还有,根据这个腿骨的大小长度推测,这个女子身高大约在五尺五左右。年龄不好判断,但根据两端骨缝的愈合状况来看,大约在十七岁到四十岁之间。骨骼几乎没有风化情形,死亡应该不算太久。”

    唐朝的一尺等于三十点七厘米,五尺五,大概是一米六八到一米六九之间,属于比较修长的身材。

    “嗯。”萧颂点点头,眼底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喜欢看着她验尸时的自信,自信而不自负,对待尸体一丝不苟、认真严肃的态度,令人对她充满了信任感。“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府吧,我先令人搜寻尸体,到时再请你过来验尸。”

    冉颜怔了一下,接着点点头。

    回到马车上,冉韵一脸古怪地盯着她看,冉颜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还披着萧颂的大氅。

    “十七姐,你和萧侍郎……”冉韵一脸八卦地道。

    冉颜语塞,思量了半晌,才缓缓道:“有些事情要谈。”

    冉韵泄了气,“你这话,连敷衍的程度都不够!”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远处一个小丘上立这一袭玄衣,幽冷的目光随着冉颜的马车,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205章 机会来了

    风忽然大了一些,将地上浮雪卷起,与空中飘落的雪花混为一起,宛如浪花一般,将视线遮掩。

    苏伏索性收起伞,于丘上茕茕孑立。

    在漫天的风雪之间,还能看见远处萧颂一袭绯色官服,正在有条不紊地指挥下属搜寻什么。

    方才有那么一刻,萧颂将大氅披在冉颜身上时,即使他一向情绪的波动不大,却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既高兴又悲哀。

    高兴什么?又悲哀什么?苏伏并不是很清楚。

    冉颜在他的心里,占着一个特别的位置。她与他在某些方面如此相像,又是唯一值得他信任的人。

    也许,是替她高兴,终于等到了一个好的归宿,而不必如他这般孤身流浪于世上,而悲哀,她的归宿终究与他无关。

    苏伏耳朵微动,听见呼啸的风雪里有脚步声迅速向他这边靠近,便转过身来看了一眼,而后静立等候。

    “苏太医,殿下请您到私园议事。”来人站在丘下拱手道。

    狂风将他的声音吹得破碎,苏伏却轻易地辨别话中的意思,微微颌首,从丘上下来,冰冷的声音与风雪融为一体,“带路。”

    那人恭敬地应了一声,小跑着在前面带路。

    ……

    冉府的马车刚刚在内门道前停下,冉韵生怕被母亲抓住,便脚底抹油,跳下马车一溜烟地跑回自己院里。

    回到和雅居,洗了个热水澡,邢娘在寝室里点上几只火盆,冉颜窝在榻上不由舒了口气。总体算来,她今日心情极好,虽然开始的时候事与愿违,但最终还是认识了不少人,即使那些娘子身份也都不算太高,但有一些人脉,总比没有的好。

    况且,今日这场雪仗玩得真是酣畅淋漓。

    “娘子,这也算是安顿下来了,小满那丫头……”邢娘以为冉颜忘记了,便出言提醒道。

    冉颜从榻边摸到最近在研究的一本医书,翻开到夹着纸条的一页,问道:“她最近都在做什么?”

    “在院子里做洒扫。”邢娘顿时明白冉颜是在试探小满,想了想又道:“她一直不曾离开院子,但在路途上的事情,老奴就不得而知了……娘子先前故意放她与十八娘一并走,是否也是为了试探?”

    冉颜点点头,“我令她去伺候师父,也请师父帮忙关注她的一举一动,明日我送幻空去清音庵时,会去看望师父。”

    邢娘赞同地点点头,而后迟疑了一下,才问道:“娘子,那大氅是萧侍郎的吧。”

    “嗯。”冉颜应了一声,旋即想起自己明明交代过晚绿不要说出此事,便问道:“你如何知道?”

    邢娘叹了口气,顺手将几上的大氅掀开,露出衣领处的绣纹,“这种径一寸的小朵花纹样,只有四品到七品朝廷命官才能用。”

    冉颜点头,继续翻看医书。

    邢娘见她不以为意的样子,不禁道:“娘子不愿嫁桑先生,老奴断不会为了名声富贵去劝娘子一言半语,可老奴要劝娘子,切莫对萧侍郎生情,万一娘子因此有个好歹,老奴可怎么向九泉之下的夫人交代!”

    说着,邢娘的眼中已经有了泪意,夫人临终前拉着她的手,只来得及说出一句“阿颜”便咽了气,夫人在冉家毫无留恋,唯有放心不下这唯一的女儿。

    “邢娘,不如改日打听一下,哪位高人擅看命理,帮我看看吧。”冉颜知道跟邢娘讲道理是讲不通的,邢娘信鬼神,既然如此就只能从此处下手,“各人有各人命数,如果我这辈子注定是要嫁给萧颂,被他克死,那也是没可奈何的事。”

    “呸呸呸!”邢娘嗔怒地看着冉颜道:“娘子这些话可不能乱说,头上三尺有神明,不可胡言乱语。”

    冉颜笑着转移话题,让邢娘跟管家打一声招呼,明日借用一下厨房,给师父做几道菜送去。

    待邢娘离开之后,冉颜便开始琢磨是否真的要想法子去拉拢武则天,自古伴君如伴虎,若是从现在便站好阵营,事事都参与的话,到最后指不定就会落了一个兔死狗烹的下场。

    而且武则天最艰难的时刻,是贞观末年到永徽二年这一段时间。贞观之治尚且还有十几年,现在就投靠她是不是早了些?与其如此,还不如想法子引起李世民的注意,这十几年还是大有可为的。

    想明白了这许多事情,冉颜心里也就有了一个大概的方向,打算后天去寻刘青松商量一个具体的方案。

    次日清晨,晓鼓声刚刚响起,冉颜便起塌了。

    梳洗完毕之后,便去了厨房。

    厨娘们已经开始准备早膳,冉府的厨房很大,因着昨晚已经打了招呼,所以有一个灶台专门给冉颜空着了。

    冉颜在盆中净手,便开始熟练地切菜。

    她一下刀,便引起了管事娘子的注意,但因着冉颜一脸的生人勿近,她不敢过去打扰。

    直到锅中东坡肉的香气溢出,整个厨房内都弥漫着香而不腻,勾人味蕾的气味,厨娘们纷纷伸头张望,管事娘子也忍不住凑过套近乎,“娘子可真是贤惠,这烹食的手艺怕是连宫里的御厨都甘拜下风吧!”

    冉颜抽空转头看了管事娘子一眼,第一眼印象就是“胖”,那体型,便是三个冉颜绑在一起估计也抵不上她,因为肥胖,五官看起来都不是很明显,尤其一双眼睛直接被肉堆成了两条细缝,但是皮肤很好,笑起来两腮有很深的酒窝,倒是很讨喜。

    “回头我令人把方子抄送给你。”冉颜说完,心里顿了一下,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直接了?

    那管事娘子却不在意,大喜过望,笑得合不拢嘴,“娘子真真是爽快,这等绝妙的手艺都不藏私,奴婢叫福团,日后娘子若是要用厨房,只管跟奴婢说一声就成,不必通过管家。”

    “谢谢。”冉颜觉得“福团”这个名字与她实在合衬,便朝她微微一笑,以示友好。

    福团使劲睁着自己的眼睛,啧道:“娘子可真是美人儿,奴婢打小就在长安,那也是见过不少大户人家的娘子,真是头一回见着娘子这样玲珑的人!”

    冉颜并不接话,对于福团的心理她也能猜出一两分。就像后世,到处都称呼“美女”,在街上问个路,若是碰巧遇上年轻女子,也得说“美女,哪儿哪儿怎么走”,人家也乐意答,这不过是一种客气的方式,嘴里这么说,心里也不见得真是如此想。

    福团一会儿就把冉颜夸得天上没有、地上难寻,好像全长安的郎君娶不着她,就遗憾终生。

    冉颜只做耳旁风,时不时地插嘴问她一些长安的风俗人情,倒也能聊得上几句。

    冉颜做了一道吴修和最爱的东坡肉,一个参鸡汤,一个酱爆肚,还有几道小炒,另外还给冉平裕和罗氏煮了一锅姜丝猪肉粥。

    早上吃生姜,胜过喝参汤。冬日早晨吃姜,是很好的养生之法。住在别人家里,冉颜总有些过意不去,冉平裕和罗氏也不缺钱财,她也只能在小事情上以示感谢了。

    一切准备就绪,冉颜在内门道里上了马车。

    马车驶出大门,正欲在门口转个弯,往南去,却被一架刚刚在冉府门口停下的马车挡住了去路。

    “别急别急,等我下车。”外面传来一个急慌慌的男人的声音。

    冉颜微微挑眉,掀开帘子,正看见那个瘦巴巴的身影要去敲冉府的门,便出声唤道:“刘青松?”

    刘青松倏地转过身,看见冉颜,喜道:“我正要找你!”

    “上车再说吧。”冉颜道。

    刘青松连忙登上冉颜的马车。

    冉颜令车夫继续往城南去,刘青松满是兴奋地道:“你会治哮喘吗?”

    冉颜沉默片刻,在刘青松希冀的目光中,缓缓摇头道:“治倒是不会,不过很知道哮喘病死后的尸体表现。”

    “真是败给你了!我要知道这个做什么!”刘青松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狠狠地叹了口气,“昨日我听九郎说,晋阳小公主病了,陛下原本准备今日去怀州的行程也取消了,现在正急得打转呢!我听九郎说的症状很像是哮喘,而且长孙皇后就是薨于哮喘病,肯定是遗传啊!”

    刘青松以一种“你懂的”眼神巴巴地看着冉颜。

    “不要这么看我,再看我也不能马上就会治哮喘。”冉颜也并非真的不会医治,对于哮喘的病发机制、救治、调养,她也都十分了解,但治病光是纸上谈兵没有用,要有丰富的临床经验才能够称之为会治!

    冉颜知道这个晋阳公主,她小名叫兕子,是李世民最疼爱的公主,自从长孙皇后去世,李世民便把兕子和李治一并带在身边亲自教养,据说连批折子的时候,都会把兕子抱于膝上。

    兕子乖巧伶俐,一点点大就会察言观色,很会哄人欢心。见到父皇发怒,会审时度势地为挨训的人说几句好话,慢慢地消掉太宗的怒气。

    满朝文武有不少人受过小公主的恩惠,因此都把她当宝贝地供着,很是喜爱。

    可以说,如果能得到医治晋阳公主的权利,想做什么都事半功倍。

    冉颜眸子闪现出前所未有的光彩,沉吟道:“这个,也可以会。”

    她相信事在人为,晋阳公主死于贞观十八年,还有七年的时间,如果这段时间专攻哮喘病,在坊间找病人进行医治,积累经验,假以时日定有所成。而且,相对于古代医生,她的优势就是更加了解这个病,更知道许多他们还未曾了解的药物和调养方法。

 第206章 丑闻

    从城南回来,冉颜便开始仔细回忆一切有关于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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