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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军魅-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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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浩天出来取东西的时候,偶尔听到二位如此对话,“我告诉你,下次再教训别人的时候,千万别用手挠。你想啊,挠了他,他家人看到了,肯定会找你算账的。”
  连惜苗不耻下问,“那应该怎么办呢?”
  “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拳头打他的肚腩,就这里。”严佑西给连惜苗比划了一下。
  连浩天端盘子的手一抖,怒吼一声,“严佑西!”
  ……
  历经一个小时,饭菜总算端上来了。连惜苗馊一下趴了上去,她早想吃了。其实也不是饿,就是觉得爸爸做饭比较新鲜,瞎凑热闹。
  严佑西快步走过去,也想上桌,被连浩天拦住了,“你还有二十分钟才能吃饭。靠边站。”由于她知错犯错,所以罪加一等,又多罚半个小时。
  “不要!你大人大量,吃完了再罚吗!”她不要脸得萎到凳子上,再也不起来了。
  没办法,只好随她去了。
  严佑西主动去取碗筷,等到真正吃的时候,却有点不知所措,这个?那道菜能吃呢?夹了一口红烧黄鱼,在嘴里饶了一圈,很无奈的看了看连浩天,强逼着自己咽了下去。再也不肯夹第二口了。
  她又夹了另外一口番茄炒蛋,也同样是咽了一口就不再吃了。可连浩天那殷切渴望被表扬的表情让她实在说不出很难吃这句话。怎么说首长大人也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啊,很辛苦的。
  “很难吃吗?”连浩天端上来之前尝过的,他觉得味道还可以的啊……
  连惜苗吃了几口后,直接哭了,“爸爸,好苦啊,好难吃,好难吃……”
  于是这俩宝贝都苦楚的看着他,尤其严佑西那眼睛写满了幸灾乐祸几个字。不要怪我,这是你女儿说的,不是我。
  原来连浩天去港口买的新鲜鱼,没人帮他宰杀,他收拾鱼的时候,把苦胆给戳破了。严佑西和连惜苗下筷子的地方正好就是苦胆的位置,而她他只尝了尝汤的咸淡,没吃肉。番茄炒蛋更不用说了,鸡蛋煎的乌七麻黑的,还忘了放糖,酸的人牙疼。
  连浩天尝了几口后,直接拿起来倒掉了,“穿衣服,咱们出去吃。”
  “哦,太好了。”他话音刚落,就听得见严佑西抱和连惜苗的欢呼。
  这俩人,早就等这句话了。
  现在外面很冷,严佑西穿的却美丽冻人。连浩天非常有意见,“下次别这么穿了。”
  “为什么?”
  她真不知道还是装的?不知道穿短裙会增加社会的犯罪率吗?“穿这么少……我怕你生病。”
  “我身强体健的很。”
  “那也不行!你穿成这样,我不舒服。记得以后买裙子至少要至膝盖,否则我见一件给你撕一件。”他面无表情的下着命令,丝毫不觉得自己过分。
  “你太无赖了,我就穿。”严佑西严重抗议,这大男子主义的家伙,管的太宽了。
  连浩天停下脚步,无比认真的再次警告,“不信,你试试看。”
  “……”
  作者有话要说:鬼文的开头,给大家看几百字!呵呵!
  我死了,应该没啥机会重生了,因为我贪婪一个男人的美貌,耽误了自己投胎的机会。
  这个机会是我偷不色大师的衣服,想害他在仙女面前失颜面才被逼给我的。为此他现在都不怎么跟我玩了,挺郁闷。
  唉!如果我没错失这个机会,现在应该是S市江南集团白家的大小姐。可如今,我只能当一只流浪的女鬼。
  其实也不是没有投胎的机会了,我还可以去大西北放羊。曾经我把不色大师灌醉,看了他的投胎薄。发现这没有良心的破玩意竟然将我划分到西北片区。而且是西北片区最穷的一个部落,有史册记载,此部落有吃人的记录。
  我是跟他有多大仇啊,竟然这么害我?于是,我就趁月圆之夜,不色大师更衣洗圣浴之时,偷走了他的圣袍子。这件袍子是他的工作服,他接待下凡的天仙都要穿。尤其这次派下来的是号称最美的仙娥,他的女神。我就以此威胁,让他改了生死薄。
  他看着我可怜兮兮的样子,忍着遭雷劈的危险给我改了。计划得逞后,我立刻高兴得飘走了。可是他却婆婆妈妈不嫌烦的叮嘱我,“明天白太太一早就分娩,你一定要提前赶到,否则,你投不成胎,还得去大西北。”
  我厌烦的说了句,“知道了!”
  他却阴魂不散的追了我几百里,眼神还说不出的怪异。我见他欲言又止,脸色苦巴的真想抽他两巴掌。“大师,还有什么叮嘱的吗?”
  果真,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田七,其实,你……的命里没有大富大贵之命。”
  呸呸呸!这货说话永远那么的晦气,我是恨透了他。我刚死那会,他收集我魂魄的时候就这么说来着,“真轻,命真轻啊,一代苦逼就这么没了。”
  我当时就骂他嘴贱。哦,不说这事我还忘了,估计让我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去投胎,感情他是恩将仇报吧。
  越想越不忿,立刻顶嘴,“你可以侮辱我的智商,但不能侮辱我的人生。”





☆、第46章

  他们没走远;去了院外的一家常饭馆;连浩天等众单身汉不吃食堂的时候,都会来此吃吃喝喝。这条马路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酒楼和餐馆;全靠这些部队养活,所以,价钱并不便宜。
  酒店的老板跟连浩天很是熟,见他带着老婆孩子来了,非要请客。把压箱底的菜都拿出来了;大大小小的海鲜摆了一桌子。海鲜这东西吃的就是一个鲜;而不是多。晚上回去没多久;连惜苗就哼唧着说不舒服。
  俩人又抱着她去了趟医院;一检查说是吃撑了。也是,连惜苗自从跟了王玉蓝;一直都是饮食有量,今晚连浩天光顾着跟喝酒说话,忘了嘱咐严佑西海鲜不好消化,让她少吃点。医生给了点助消化的药就把他们赶回来了。
  严佑西把连浩天一顿埋怨,“都怪你,要不是你给我们做了那么难吃的饭,我们苗苗才不会生病。”
  连浩天揉一把她的头发,“谁让你们俩犯错?下次惩罚你们把我做的菜全吃光。”
  “……为了我们的生命安全,我们选择站军姿。”一点也不给连浩天面子。
  连惜苗睡觉前,喜欢别人给她讲故事,连浩天是经常讲的,今晚也不例外。三个人窝在连浩天的床上,暖烘烘的挤在一起夜话。对于此刻的温馨连浩天心里说不出的满足,老婆、孩子、热炕头,想了很多年了。
  连浩天给她俩讲着故事,严佑西总*冷不丁插嘴说句笑话,连惜每每都笑的咯咯乱颤,这一顿闹腾,很快十二点了。连浩天还没来得及洗澡,把书扔给严佑西让她继续讲。
  严佑西环抱着连惜苗,连说带比划的说的比连浩天还要有趣。他微微笑笑,进了浴室。等他收拾利索出来的时候,这俩人窝在他的床上睡着了。一大一小两个脑袋挤在一起,像两个洋娃娃一样。严佑西略薄的鼻翼随着呼吸轻轻抖动,白瓷般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绯红。
  他走向前,把被子往上提了提,亲了亲俩人的额头,“睡吧,我的宝贝!”关了灯,退了出去。
  月华清明,照在昏暗的走道上,如银霜满地。此刻的他,走到窗前,点起一支烟,望着繁华的城市沉睡在温柔的夜里,安静致远。
  次日一早,勤劳的首长准备好了早餐,刚出锅的油条和豆腐脑。上楼去看,严佑西正在费劲的帮连惜苗穿衣服。哎呀,这小孩子的衣服可真难穿,细胳膊细腿,而且笨手笨脚的。连浩天来了后,严佑西忍不住抱怨,“唉!你说,你这几年怎么过来的?一个大男人家带着一个孩子,真是受罪了。”
  “其实,最辛苦的还是苗苗的奶奶……”连浩天带着歉意的说。
  “听到没?苗苗,以后在家要听奶奶话。”严佑西嘱咐连惜苗。
  连惜苗点了点头。哎呦,总算是收拾利索了,严佑西又帮连惜苗刷牙、洗脸、扎辫子,这一套做下来,累的自己够呛。原来,带个孩子这么辛苦啊。女孩家不做妈妈都不知道当妈的辛苦,忽然闪出一个念头,她是不是应该回去看看梅华呢?
  自从爸爸去世后,严佑西从来没有主动回去过一次,她们母女间仿佛永远有一层隔阂,谁也不愿意主动捅破。梅华也是大气的人,只要严佑西不出大事,基本上不管她。但每次惹了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后,梅华总能第一个站出来。
  这么一想,严佑西立刻就坐不住了,她想回家看看。“浩天哥哥,我想回家一趟!”
  “想家了?”连浩天把收拾利索的连惜苗抱上餐桌。
  严佑西点头,“自从去了北京,还没回去看过呢。”
  “需要我陪你去吗?”
  “你……愿意吗?”
  “我当然没问题,山什么时候都可以去爬,不着急。”原本他们计划去爬山的,连惜苗都已经武装好了,登登山,野炊一下,很快乐的事情。后连浩天突然想到,这算是他们确定关系后第一次登门,如果这种关系维持下去,梅华可就是他的……丈母娘了。
  一向淡定如佛的他有点紧张,因为他还从来没正式拜访过叫“丈母狼”这个名字的人物呢。他跟孔惜是闪婚,婚前,只跟孔母吃过一次饭。
  梅华可不似孔母那么简单的人,“我们的关系……你告诉梅阿姨了吗?”连浩天觉得这次自己去应该得带着新身份吧?
  严佑西摇了摇头。
  连浩天立刻郁闷了,这么关键的事情怎么不说?自己冒然过去,多尴尬啊,他又不是二十岁的小伙,随便介绍一下说是刚交的男友。后想了一下,也怪不得她,她跟梅华的关系一直都如履薄冰,交心是万万不可能的了。“那你打算如何说?”
  “实话实说呗。你……不会害怕吧?”严佑西见连浩天突然目光空空,来了兴趣,逗他一下。
  “开玩笑!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害怕过谁呢。再说,梅阿姨可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难道你就不怕她反对我们在一起?”
  “那正好,我就不用整日的记挂着你了,你*干嘛就干嘛,岂不悠哉?”
  “连浩天!”严佑西有点急了,不带这样开玩笑的,她真的听不来他说任何不要她的话。
  看见严佑西急红了的双眼,他才意识到把话说过了,过去帮她擦擦眼泪,“你说你现在怎么那么小心眼?我都说不得你了。”
  严佑西气的一转身,跑回了房间。连浩天看她这么一扭捏,到觉得有滋有味的,她竟然学会使小性子了,还挺有女人味。
  不一会,连浩天过去敲门,“别窝着了,不是说要回家吗?你再耽误,可要到下午了。”
  这真是*的越深越在意,曾经那么宽宏大量的姑娘竟然会计较他这无意间的一句玩笑话。可她就是害怕,万一再出什么岔子,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姐姐,我们要去看姥姥吗?”连惜苗冒出来。
  姥姥?真会挺套近乎,肯定是连浩天教的。
  是啊,这次带着连惜苗一起去,不知道老妈能不能接受。严佑西打开门,那对父女衣冠楚楚的站在门口,比她打扮的都好看。
  见严佑西开了门,连浩天立刻把连惜苗推了进去,“……我不会扎辫子,你帮我给她梳一下头发,她刚把头发给搞乱了”毫无客气。
  看来,他真是把她当成……孩子的妈了。还有,这头发是他揪下来的吧?
  严佑西轻轻刮了刮连惜苗的小脸蛋,坐下来帮她梳辫子。
  连浩天转了身,亲切的问,“你说我需要再换套衣服吗?穿军装会不会正式点?”
  严佑西噗哧一下笑了,明明在乎的要命还非睁着眼睛说自己不在乎。可不是?连浩天在天%安……门前踢过正步,在三军前受过表彰,代表国家荣誉去海外访问过,就是没以女婿的身份登门拜过老丈人。他是又激动又亢奋。
  这第一次算献给了严佑西。
  “虽然你穿什么都好看,但我还是喜欢你穿军装。”严佑西脸色红红的表达着。她的记忆再次出卖了她,几多年前,那个青春帅气的军校男生降临在自己的生命里时,就是那身耀眼、硬朗的军装。
  “好吧,为了满足你的虚荣心,我就成全你。”
  临时决定回家,根本没有任何准备啊。连浩天想了想,就从酒柜里拿了几瓶好酒带上了,“我记得叔叔的酒量不错,正好一起喝点。”
  “喂!先说好,不准喝多啊,否则我可不伺候你。”
  “你不伺候我谁伺候我?不管,我今天就要喝醉。”
  “你怎么越来越无理了呢?我记得你从前不这样啊。”严佑西对于连浩天的微妙变化观察的可是很仔细。
  “那是你不了解我。”动手勾了下严佑西的下巴额走了出去,嘴里还念叨着,“以后习惯就好了。”吹着口哨下了楼梯。
  他也太高兴了,严佑西仔细回忆连浩天的从前,如此骚包的时候真的是少之又少。
  陆宗北也在家,见了连浩天可是开心,简直就跟看见陆家威一样,儿子般的亲切。他们读大学的时候,陆家威和连浩天这对哥们喜欢腻在一起,臭味相投的原因就是可以偷开着陆宗北的车去玩和泡妞。
  连家的家教严格,陆家则不是,外加陆宗北的产业也多,D市,Q市都有工厂,所以,连浩天想要出去兜兜风什么的,都通过陆家威来实现。
  看着连连浩天肩膀上的三颗星,拍了一怕肩膀,“行啊!年轻有为,比你叔叔想的升的还快。再过几年,就得调往北京了吧?”
  连浩天谦虚道:“我爷爷早就下了命令,不在基层呆够二十年,不让回北京。”
  “这老爷子也真是的,竟然下这么一道旨。可虎父无犬子,你这要升官,他拦都拦不住。”
  “叔叔真是夸赞我了。”
  “哟!这是你的小姑娘吧,真漂亮咧。”
  “苗苗,叫爷爷。”
  连惜苗直接叫了声,“姥爷。”
  陆宗北一呆,笑的更大声了,“这个叫的好,这个叫的好。梅梅,赶紧给孩子包个大红包。”
  梅华在一侧虽然笑着,心里却辗转翻腾,看着严佑西带着她心*的男人和孩子来,高兴的傻兮兮,心里啥滋味都有了。她才二十三岁啊,懂得什么叫婚姻吗?就这么莽撞的因为*情做当别人的后妈。她可想过,她自己也是一个孩子啊。
  来了就来了,自己还能说什么?连浩天也算跟她有缘分,要不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有了一次婚姻后,还是跟佑西纠缠在了一起。
  严佑西万万不如连浩天那般笃定而又谈笑风声,她带着愧疚而又心虚的心情前来,用祈求原谅的口吻喊了声,“妈妈!”
  梅华微微一笑,全不似陆宗北大开大合的情绪,走过去跟连惜苗问好,“苗苗,喜欢吃什么?奶奶给你做。”
  连惜苗嘴巴又甜甜的喊了句,“姥姥做什么我都喜欢吃。”
  梅华心里不得不叹口气,这个小女孩实在是太聪明了。除了严佑西跟连浩天的感情让她总是放不下心外,她对连浩天这个人是没有任何意见的。好就是好,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完美。如果严佑西就此能得到她要的幸福,一切都是好的,包括眼前的这个孩子。拉起连惜苗的手,“走,跟姥姥进房间里去玩。”
  严佑西一霎那的泪涌满眶,做了这么多,她还是*自己的。连浩天走过去,揽住他的肩膀,使劲的捏了下,然后附耳对她说:“我都陪你回娘家了,你还哭什么?”
  这人真是越来越讨厌了,那么老不正经。
  俩男人相见,少不了把酒言欢,一捆啤酒走完又开了两瓶茅台,连浩天喝的两眼发红。还偶尔用眼神戏谑一把严佑西,嘴角挂着他邪邪的笑。严佑西好几次都闹了个大红脸。那种被调戏而敢怒不敢言的状态,真的很难受。
  最后桌上剩下连浩天、陆宗北和严佑西了,梅华哄着连惜苗去睡觉了。连浩天想是喝的高兴,偶尔还会搂一下严佑西的肩膀。去卫生间的路上,要是碰见严佑西,捞进怀里便吻几口。
  严佑西没喝酒,哪里受得了他这醉醺醺的吻,气的拍打了他好几回。
  于是,今天过去,严佑西对连浩天的感觉再次改观,他果真骨子里藏着无赖的本质。从前的庄严稳重全是装的,韩湛对他们哥俩的分析太到家了。
  陆宗北和连浩天聊得很开,直说到了下午三点,还要再开一瓶酒。严佑西实在受不了了,从连浩天手里把酒一夺,对这俩人下命令,“你俩不准再喝了,都给我睡觉去。”
  “哎呦!小西,今天叔叔高兴,再说连浩天已经很多年没来家里吃饭了,再喝半瓶没事的。”
  “不行!喝酒伤胃不知道啊?”严佑西差点急了。陆宗北知道严佑西的爸爸是死于胃癌,权衡了下,对连浩天说:“那下次再喝,成了一家人还跑得了你?”
  连浩天还要往嘴里塞最后一杯酒,被严佑西夺了过来,“不准喝了,你俩都喝了两斤了。”
  见严佑西怒了,他求饶似得说:“不喝了,不喝了。”
  陆宗北站起来,伸伸老腰就想往外走,“舒服啊。”
  连浩天也站了起来,想跟着出去。严佑西又对二人说:“你俩哪里也别想去,都给我回房间睡觉去。”
  严佑西虽然调皮,但一直言辞上很乖张,这种大不敬的话从来都没有说过,陆宗北被她吼的差点撞门框上。陆宗北的酒量哪能跟在部队上混的人一样,他早就不行了,不过心里高兴,喝的兴奋罢了。严佑西过去扶她,“叔叔,那是厨房,不是卧室。”
  陆宗北一直坐着还好,如今这一站起来,只觉得头昏眼花,东西四处乱跑,哪里站得住?严佑西又对连浩天吆喝道:“你愣着干嘛?赶紧过来帮忙啊。”
  连浩天喝迟钝了,自己正扶着窗棂醒酒,被她一喊,摁了摁脑门就过去了。梅华也出来帮忙,见俩人都醉成这样,少不了也说两句,“不知道喝多了酒伤身啊?”
  陆宗北含糊着说:“浩天跟小丫头好了,我心里高兴,梅梅,我当年就想过,要是这小子当咱女婿该多好……”
  “都没你想的多。”梅华敷衍着他。
  “我不是想的,我是观察的,不信,你问问他,他当时肯定想过咱姑娘……”陆宗北依旧嘴里念叨着。
  严佑西被陆宗北的一席话震惊的不得了,抬头忘了一眼连浩天。连浩天也低头看她,依然是醉眼惺忪、带着戏谑的表情,看不出一点情绪波动。自己跟陆宗北解释道:“叔叔,你赶紧睡吧,我当时那么丑,没一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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