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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三嫁皇妃(上、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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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蘅忙回首急道:“御医,他的伤口好像裂开了。”

    怎等芷蘅说完,御医便已匆忙上前,芷蘅扶着李昭南坐下,但见他额上汗珠涔涔,李民亦上前道:“奕王息怒,如今大敌当前,还望奕王以大局为重,切莫因小失大。”

    李民说着,眼神望向焦急万分的芷蘅,芷蘅不经抬首,触见李民复杂的目光,那目光中有几分责怪,又似有几分恳请。

    芷蘅明白,此事因自己而起,李昭南又是这样的脾性,只恐怕非旁人能劝。

    可是自己……又何尝能够劝得住他?

    李民未免太高看了自己。

    芷蘅缓缓坐在李昭南身边,半依着他宽厚的肩,看御医为李昭南重新换了药,伤口裂开,便有触目惊心的血红,芷蘅看了,不禁凝眉,忍不住轻轻握紧他的手臂,目光疼痛。

    李昭南看向她,右手轻轻反握她冰凉的手,芷蘅幽幽看向他,她亦心知此时大沅军队的处境,她试着开口说:“所谓不知者不罪,况且赵将军并未来得及伤害于我,奕王既已惩戒了他,又何必杀他,在此时动摇军心?若是这般,又叫您的左右手下如何看我?祸国妖女?红颜祸水?”

    芷蘅深深凝望他:“我不要……”

    李昭南目光一聚,望着芷蘅柔白清艳的容颜,她的目光里有几分柔弱、有几分凄然憔悴。    

    烛火不辞疲惫的急急摇曳,映得李昭南目光阴森。

    他低眉,略略思量,转眼看向李民,又望望倒在地上,赤裸上身的赵金丰,脸色黯沉:“还不谢杨妃不杀之恩?”

    此言一出,惊讶的不止赵金丰与李民,还有芷蘅。

    人人皆知,奕王的决定就是最终决定,他从不在乎后果,更没有人可以左右他,而眼前的女人,却一再打破奕王多年的习惯与规矩,不禁不令人讶然。

    赵金丰愣了愣,连忙上前跪好:“谢……谢杨妃不杀之恩,谢奕王不杀之恩,我赵金丰一定肝脑涂地……”

    “好了!下去吧!再罚你面壁三日不准出大帐一步,否则格杀勿论!”李昭南一声厉喝,赵金丰立时住了口,诺诺应了。

    在李昭南面前如此维诺的样子,与他魁梧的身板实在不符。

    赵金丰战兢的退出帐去,李昭南方道:“把唐世言那小子给我叫进来!”

    李民应了,芷蘅看看李昭南,略微犹豫:“我要不要回避?”

    李昭南看向她,勾唇笑道:“回避什么?”

    说着,李民已与唐世言走进大帐。

    唐世言目光落在芷蘅身上,芷蘅心中一颤,再见唐世言,多少有几分难免的尴尬。

    芷蘅心里百味杂陈,原本,她讨厌他,这个掳劫她,令她饱受苦难的男人,可如今,她又庆幸落入江海,既而再见李昭南,得到李昭南如此真心相对。

    她不知该说什么,却听唐世言笑道:“杨妃别来无恙,看来,你果然是奕王的女人没错。”

    李昭南一怔,随即看向芷蘅:“你们认识?”

    芷蘅望向李昭南,冷冷说:“我也没想到,你果真识得奕王。”

    她虽看着李昭南,话却是说给唐世言听,忽的想到什么,芷蘅转眸望向唐世言,唐世言洒逸的微笑,有微微艰涩。

    芷蘅并不觉什么,只道:“唐世言,云儿呢?你……你可将云儿怎样了?”

    见芷蘅如此关切惊乱的样子,唐世言笑道:“不敢,云儿姑娘,我唐某好吃好喝的一齐带来了,本来……我以为你死了,可没想到……”

    唐世言没有说下去,只是淡淡的笑。

    他缓缓低眸,目光便深藏在垂首刹那。

    芷蘅丝毫未察觉,只是上前道:“那么云儿呢?我要见云儿。”

    唐世言道:“杨妃只需叫李民带您到我方营帐,自可见到。”

    芷蘅连忙捻裙,向帐外而去,手腕却突被紧紧抓住,她回首而望,只见李昭南紧紧捏住她凝白皓腕,肃然的望着她:“谁叫你去了?”

    说着,目光沉冷的盯向唐世言:“唐世言,你何时见了芷蘅?怎会以为她死了?她怎样掉入了江河?云儿又怎会在你那里?你们……怎会牵扯上了?”

    李昭南神情刺探,字字诘问,望着芷蘅的眼,更赫然冰凉。

    芷蘅身子一抖,李昭南多疑,她知道,却不想竟会如此多疑。

    见芷蘅怔忪不语,唐世言随即笑道:“奕王,这是兴师问罪吗?你才经了生产的妃,便流落街头,被人追杀,若非我出手相救,你能不能见到一个活着的美人儿还不一定,只是我来途中,亦被人暗算,该是霍乘风的人,才导致杨妃掉入兴江,从此无踪,云儿姑娘也才一直随在我的人之中,如此说,奕王可相信吗?”



叫我昭南

    李昭南看着唐世言,他与唐世言虽只有匆匆数面,却交情甚笃,向来相惜。    

    只是敏锐如他,唐世言看着芷蘅的眼神,和幽幽失落的口吻,不得不牵动他敏感的精神。

    他缓缓放开芷蘅手腕,低眸看她:“你被人追杀?”

    亦想起御医当时的言语,芷蘅产后风寒,身子大损,只恐非一两日可歇养好。

    所以,她面色才会苍白至此,盈盈素腰不经一握。

    芷蘅不语,心底疼痛被无端牵动,孙如妍夺子之恨,她不能忘记。

    泪意流动在眼底,李昭南凝眉,心中顿时明了:“我们的孩子,没人可以夺走。”

    芷蘅一惊,抬眸望向李昭南,她从未与李昭南提及半句,他却可如此洞悉自己的心事。

    便如他攻城略地、沙场拼杀,机关算尽、料事如神!

    李昭南说着,转身走到桌案旁。

    大帐之内,烛辉摇漾,李昭南铺一展长卷,乃一纸战图,唐世言与李民见状,便连忙随到桌旁。

    李昭南手指一处,以朱红色点了的地方,道:“北秦军队埋伏于南越至齐豫必经山道,我军本可强攻过境,可如今我军受疾病困扰,叫霍乘风得逞,不断侵扰南越边境,这月来,我军按兵不动,只待唐兄援军到来,可形势仍不乐观,这月余我军已无形耗损了上万军力,若要冲过霍乘风的布防,恐也非易事。    ”

    李昭南的话,芷蘅并不全懂,只是懵懂的站在一边,看着李昭南手指战图,指点江山。

    唐世言亦道:“奕王,若是这疫病一天不止,也只恐怕霍乘风与我军行迂回战术,拖延时间,导致最终我军耗损而退,亦不无可能。”

    李民忧虑点头:“只是这疾病凶猛,群医束手无策,恐是个不寻常的病疫,怎是说止便可止住的?”

    “无论怎样,我们明天便必须出兵,与霍乘风周旋一阵,一探虚实,否则,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终归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李昭南凝眉思索,郑重说。

    疫病?

    芷蘅脑中突地一念闪过,想到那日罗永与紫樱未完的对话,似是对于大沅军队疫病有所提及,她顾不得仪态,竟自插口道:“疫病?或许可找些世外奇人,许能医治也说不定。”

    李昭南看向她,微笑道:“奇人?这荒山野岭,到哪里找什么奇人?”

    芷蘅道:“我落入兴江,昏迷很久,醒来时,有一对兄妹在我身边,他们住在山里,似是以行医为生,哥哥罗永医术高明,我身子若无他悉心照料,恐早已不能站在这里。    ”

    “罗永?悉心照料?”李昭南蓦地敛笑,目光陡然沉暗,“男人吗?”

    芷蘅一惊,见李昭南眸底阴冷淙淙,适才温切骤然不见,烛光幽幽昏冷,芷蘅却感到脸上蓦然一烫,略略侧眸望一边李民低头含笑,唐世言微微垂首,神色不明。

    芷蘅赧然道:“李昭南,你……”

    烛影淡了轻红,她绯红面容,似朝霞落染的天际,朦胧如雾,李昭南面无表情,冷峻双眸却幽沉可怖:“这世上,敢与我这样说话的,只你而已!”

    芷蘅心头一悸,随而涨红了脸,她转身负气而去:“多疑!我要去找云儿,你们说的我不懂,我说的你不听,留着无用。”

    手腕再被紧紧攥住,回首见到李昭南漆黑双眸,她仰首看他,他薄唇微微一动,眉峰冷肃,却缓缓放松了力道,目光亦渐渐沉下,他放开芷蘅的手,转身,目光重新落在一纸战图之上,欲言又止。

    芷蘅微微一怔,犹疑的看着李昭南,他却只是低头观看战图,转而沉声对唐世言道:“唐兄,明日,你带人自山南切入,插入霍乘风大军后方,探明虚实,李民,你领一路跟随唐兄,随时支应,我带三千精兵,于山正面攻打北秦军,吸引北秦军队与我一战,如此当万无一失……”

    此言一出,芷蘅顿时大惊,李民亦惊愣在当地:“奕王……”

    “李昭南!”芷蘅夺步桌前,素衣拂过沧桑战图。

    她怔怔望着李昭南,李昭南冷酷双眸与她相对,他两道修逸剑眉,英气纵横,冷冷双目有赫赫威严的睿智与威慑,令人肃然。

    “不要再叫我李昭南!”李昭南冷冷说,芷蘅微怔,随即敛眸,容色却显得坚决“奕王……”

    “什么事?”李昭南静静看她。

    帐内火光丛丛,突而昏黄黯淡。

    李民与唐世言面面相觑,芷蘅却扬眸道:“你……你不能去,你这样的情况怎可能上战场?适才,你拿剑都会令伤口裂开,流血不止!这个时候,你却还要逞强?若有个万一……那我……”

    她一声顿住,李昭南眸光一烁,狡黠一笑:“那你怎样?”

    “我……”芷蘅咬唇,满眼柔情,漾作一泓红云,烧热脸颊。

    她侧眸不语,泪意却隐忍在眼眶中。

    李昭南平声道:“我不会败给霍乘风,绝不会!”

    芷蘅抬眼看他,泪水终究跌落:“可是……”

    她哽咽难言,唐世言淡淡一笑,拉了李民的衣袖,李民随即会意,恭声道:“奕王,属下与唐兄先行告退,准备明日一战。”

    李昭南点头。

    帐内顿时寂静如烟,火烛盈盈,燃烧成灰。

    李昭南缓步走近芷蘅,望望帐口,玩味笑道:“如今只你我二人,说吧,那你……怎样?”

    芷蘅一怔,嫣红容颜火烧火燎,她知道,他明知故问!

    李昭南见她不语,只是脸颊红似云霞,静静垂着的素白衣裙如夜色下款款羞涩的晚莲花,动情盛放。

    他一步上前,不再追问,只是拥她入怀,坚定道:“即使有伤在身,霍乘风也不是我的对手!难道你不信我?”

    芷蘅含泪摇首:“不是不信,是……”

    是什么?她说不出,她只是泪如雨下,湿漉漉的面容梨花带雨。

    正自无措,突地,唇上有滚烫的温度,令周身一颤,顿时如火纠缠。

    芷蘅一惊,李昭南突如其来的深吻,令她片刻怔忪,她眼看着他深情的目光,一寸寸温柔,那是这冰冷双眸中极少见的柔软。

    他久久吻她,直到她身子软弱无力,娇喘吁吁。

    “叫我昭南。”他忽而目光迷离,深情入骨。


勉强应战

    芷蘅蓦地怔忪,忆起适才他沉冷的一声呵斥,他说——不要再叫他李昭南!

    不可否认,那个刹那,她的心有一丝丝疼痛。    

    她以为,他对她,终没有深切的情意在心。

    泪意涌动,几乎淹没了视线。

    “昭南……”她试探着弱声开口,在李昭南面前,似乎她总是无比柔弱,有流不完的眼泪。

    她不知,这许多委屈从何而来,只是在他的面前,泪总如倾。

    他低首,呼吸在她的耳际:“等我!”

    她怔怔的站在原地。

    她知道,她无法阻止李昭南出战,他的决定永远是最终的决定,即使自己偶尔左右过他的想法,可李昭南终归是李昭南,是那个战马之上,无人匹敌的沙场王者,是那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铁血皇子!

    他驭马江山,早已习惯了九死一生!

    他纵剑疆场,早已看尽了血流成河!

    鲜血与伤痕,早已是太过稀松平常之事。

    她于是涩然一笑,极力绽放一个柔美笑容:“我等你!这一次,不要……再让我等得那么久……”

    芷蘅目含浓雾,小心隐藏着上一次等待余留的刻骨伤害。    

    可李昭南,却依然轻易窥知了她眸底深深浅浅的痛楚。

    他点头,俯身狠狠吻她。

    双手纠缠她绵长青丝。

    青丝漫长,人生却短!

    他曾用性命换取他半生荣耀。

    而如今,他却愿尽一世,与怀中女子长相厮守!

    他们所经历的、那些曾经的伤害与痛苦回忆,便俱随着烛火燃尽在一泊光影中……

    似乎从此,他们便唯有彼此!

    …………………………

    山气流荡,瑟瑟风寒。

    穿过丛林荒野,便是山岭巍峨的气派,浮云缭绕,奕王军队三千,于抱云山正面直过山岭,大营之外,奕王甲胄浮光,凛凛威严,芷蘅立在大营口,云儿已回到了她的身边,站在她的身后,山风扬起她翩然裙纱,绝色女子忧色忡忡,目光若烟水沉沉浮浮,渺然云天之外,与那一束犀利淡定的眸光相触,她远远望他,望着他终究策马执鞭,扬长而去!

    尘沙迷蒙了双眼,芷蘅只感到眼底涩涩然一阵酸楚。

    云儿道:“公主,回吧,已看不见了。”

    李昭南的身影早已消隐在山色荒凉之中。    

    他的身上还带着随时可能开裂的伤口,伤在心口,足可致命,可是他跨马横剑,依然眼神如剧,不曾减损半分威慑。

    芷蘅缓缓转身,心里浅浅流过的丝丝后悔与痛楚,纠缠往复,不眠不休,已折磨了她一整夜。

    昨夜,李昭南的怀中,她很想一切回到过去,她没有举剑刺穿他的心口,她亦宁愿,他从没有那样深情的目光,也不愿此时此刻,他带伤上阵,强逞不顾。

    远远一路,她走得格外慢,似乎这样就不会与他渐行渐远。

    忽的,眼前出现一角素色衣袍,静立不动。

    她抬眼望去,豁然一惊。

    目光顿时凝住,这个人站在她的眼前,目色阴森、面如黑铁。

    正是赵金丰!

    芷蘅身子一抖,云儿亦惊凝道:“公主……”

    “我们走。”芷蘅强自镇定,侧身走过赵金丰身边,赵金丰的目光却始终盯住芷蘅柔丽的背影。

    山风湖色不及这背影一分绝艳。

    赵金丰目色微眯,远远望着,暗自握紧双拳。

    李昭南带三千精兵,大张旗鼓,旌旗飒飒入山行道。

    森森山林,枯树残叶,越是接近齐豫,便越是一片黑沉沉的死寂,忽的,不远处雀鸟惊飞,令李昭南眉心微蹙,暗自戒备的手按剑柄。

    果不其然,两端山崖突地万声齐鸣,四野茫茫,日色迅疾被黑压压一片人群遮掩,刀兵林立,山丛无色,天空浮云暗淡,霎时失了静谧。

    李昭南抬首而望,但见四下被北秦军牢牢包围,喊声最盛之处,一人高立马上,俯视眼下一切。

    “奕王别来无恙?”

    是霍乘风,他面无表情,遥遥问候。

    李昭南眸一暗,唇角微微勾动:“拖霍兄的福。”

    霍乘风低声笑道:“好说,李昭南,南越之耻,铭记于心,可还记得我曾说过,你若不杀我,我定要你加倍偿还!”

    霍乘风一字一字,渐趋阴狠,目光在日色下依然冷意森森,李昭南却云淡风轻,不屑一笑:“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事,本王从不记得!”

    霍乘风冷笑:“事到如今还要逞强吗?”

    霍乘风挑眉道:“奕王纵马天下、所向披靡,却不想竟被一区区女子所伤,刺中心口!风流倜傥的奕王,何时变得这样多情了?”

    李昭南眉心一蹙,心头剧颤。

    霍乘风一言一句,显然对于大沅军营内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难道,竟有奸细不成?

    自己的军队,常胜之师、天下无敌,从来律军极严,军法如山,李昭南从不想,会有人背叛自己!

    他迅速平复脸色,上风阻隔,却亦能清晰看到霍乘风得意冷笑:“李昭南,若你肯向我跪地求饶,我兴许饶你一条性命!”

    此时,大沅军队被围山中,四面是敌,林立黑甲兵,乃霍乘风多年暗自培养的精兵奇锐,极少现身于战场,看来此番,霍乘风亦是下了极大决心,要将自己置于死地!

    李昭南微微一笑:“呵,我李昭南此生,素来不知何为求饶二字!”

    说着,长锋出鞘,寒光毕现。

    李昭南微微凝眉,心口伤处牵动,似要裂开!

    霍乘风眸中精光骤盛,厉喝道:“好,果然是李昭南,凭你此言,本太子留你全尸!”

    话音未落,万剑抽离,天幕无光,林立的黑甲兵噌噌拔刀横剑,直向被围的大沅三千精锐。

    李昭南见状,顾不得心口开裂般的疼痛,扬剑过顶,直向高处骏马之上的霍乘风!

    “废话少说,霍乘风若你是条汉子,便下来与本王决一死战!”李昭南分明额上汗珠淋漓,心口有湿粘的感觉,伤口大概已经流血。

    还好,战甲不会被浸透,不会令霍乘风轻易窥知自己的勉强。



螳螂捕蝉


    只希望唐世言与李民速速赶到,只望霍乘风亦如从前般好大喜功,听闻自己亲自率兵前来,便会倾一切兵力前来围攻,唐世言该会顺利到达山内北秦军营地,北秦为兵多少,该有个大概。    

    霍乘风冷冷一哼:“好,本太子便要你死得心服口服!”

    说着,霍乘风自骏马跃下,战袍飘扬,寒剑随即出鞘。

    冲出数十米,直到李昭南跟前,李昭南亦跃下马来,剑锋茫茫,火星四溅,刀兵相向中,两军兵士亦绞杀在一起。

    霎时,杀气漫天,血光如烧。

    大沅势寡,却顽强坚决,北秦人众,更士气大振。

    优劣之势,一时难分。

    霍乘风一剑直指李昭南脖颈,李昭南侧身避开,用剑隔开,两道目光相对,戾气相撞。

    霍乘风冷笑:“李昭南,你速速投降,还来得及,我众你寡,莫要枉费了那许多人命!”

    李昭南不屑嗤笑:“哼,当初,唐太宗李世民以三千精骑,破敌十万,窦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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