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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三嫁皇妃(上、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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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紧咬住嘴唇,鲜血渗出娇柔嫣唇,那疼痛,早已不及心上半分……

    还好,自己身子未愈,李稔无论多么急不可耐,终究没有再近一步,只得悻悻而去。

    芷蘅失神的躺在床上,眼前却是一片苍白的景象。

    直到窗外月光交织雪光照进黑暗的宫阁,芷蘅才感到疼到麻木的心,微微有了知觉。

    可那知觉,仍然是刺骨的疼痛!

    月,依旧皎然。

    可是昭南,月似当时,可人……又似当时否?



三嫁皇妃【完结】》第5卷 萧蔷喋血惊宫阙 

天府密室
  大沅奕王欲迎娶阿那容嫣非公主为妃,此事传开,又是栾阳城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    

    宫墙内外、绿瓦檐下,无不谈论着瞬息万变的形式。

    虽说事关皇家,多有禁忌,可如今这样动荡的年代,今日强盛的大沅,内忧尚未平息,若外患再起,可想而知是怎样的处境。

    于是和亲亦无不可!

    阿那乃番奴最强,它一统草原,而大沅霸业尚需时日,更传闻,北秦霍敏因欲为霍乘风报仇,而联络各国,祈望组成联军,共抗大沅。

    如此情势下,若得阿那国相助,大沅自然如虎添翼!又有何惧?

    一切看似顺理成章,人们只静静等待那一场隆重的大礼。

    奕王依然被软禁府中,唯有容嫣非公主可随时进出。

    半个月的时间,只如同细雪纷纷,转瞬即逝。

    阿那国君容尔丹亦自草原匆匆赶来,女儿善变的决定,他似乎已经习惯,富足的阿那国带来惊人的陪嫁,便连李稔都叹为观止。

    不愧是草原最高贵的公主,果然深得容尔丹之心。

    阿那国君进宫之日,晚宴隆重,惟独不见奕王。

    容嫣非故作不悦,提前离席,夜色,浓似墨玉。    

    容嫣非举头而望,仍然感到奕王的可怕远远胜过了这深沉可怖的夜。

    难怪,他是中原浴血沙场的王者。

    为大沅缔造了十年崛起的神话!

    十年前,大沅实力,只怕还要落在齐豫之后。

    而如今,因为那个男人,却有了称雄天下的野心!

    只不过,这个男人,却从一开始便不是为了大沅在打天下,也许,他从踏上战场的第一步,便是为了自己,便是……为了今天!

    不知不觉,已走到天府前,天府守卫却忽的拦住她。

    容嫣非瞪他一眼:“放肆,不知道我是谁吗?”

    守卫朝她身后一望,她身后跟着的人,深深垂首,一身长衣,腰间一柄佩剑:“公主,皇上口谕,只得公主一人进府,不可有他人再踏入奕王天府。”

    容嫣非神情一肃,厉声道:“你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我父王进宫,举国大宴,这样的日子,难道你要本公主一个人出入?不需人保护吗?若有个万一,你可担待得起?”

    容嫣非口吻不容违背,守卫却亦是为难道:“可是公主……”

    “不要可是了,我只问你,若本公主有个什么差错,你可能一力承担下?”说着,踏进一步,目光微寒,“你又有几个脑袋担得起?”

    守卫身子一抖,寒风吹透衣袍,容嫣非冷冰冰的眼神,便似这寒冷冬夜。    

    夜,黑得压沉,只恐来日又会有一场风雪。

    守卫看看那人,终究心一横:“好吧,但要将佩剑留下。”

    容嫣非心下一思,不宜与他过多纠缠,于是道:“好,本公主也非不讲道理之人。”

    说着,一个眼神示意,身后之人便解下佩剑,容嫣非转身而去,那人紧跟身后。

    踏入天府,冬日残景更显萧条。

    那人轻声道:“公主好大的威风。”

    容嫣非瞥他一眼:“唐世言,你想出这什么鬼计策?若是……若是……”

    容嫣非没有说下去,绯红面颊在夜色下不甚清明。

    唐世言笑道:“若是什么?公主不是对奕王毫无兴趣?怎么?怕自己亦如别的女人般,对奕王无法控制吗?”

    容嫣非大窘,回身怒目望他:“唐世言,我只是为了帮他,谁……谁无法控制?哼,若不是此事因我而起,我才懒得管他!”

    “哦?”唐世言悠然笑道,“真是这样?公主,此时可是趁虚而入的大好良机,可不要口是心非哦?”

    唐世言的目光,总似能窥探他人的心,容嫣非第一次感觉不敢面对一个人的眼睛。

    便是与李昭南对视,亦不曾有这样的感觉!

    她连忙转身,岔开话题:“到了,你们长话短说。”

    说着,敲开李昭南房门。

    李昭南却并未迎二人进去,回身吩咐云儿好生照看佑宁,云儿应了,李昭南便与二人向福腾阁后院走去。

    绕过长廊萧索的景色,后院竟有几株开得极好的腊梅,色如雪,纯白剔透,并不似前院的浓艳,夺去了雪色。

    李昭南一言不发,穿过梅花林,纷纷坠落的花瓣儿,残香犹在,李昭南伸手拂去,拨开梅林后假山岩上的一层积雪,山石黝黑,极不易见处,李昭南轻轻敲动。

    突地,石壁发出声声闷响,容嫣非一惊,眨眼之间,假山石便缓缓开启一道门来,里面透出幽幽火光,那火光耀亮,该是常年有人为这里更换火把。

    容嫣非没想到,这华丽的奕王天府中,还会有如此隐蔽的角落。

    看来奕王,果真是运筹帷幄多年,防患于未然,一切……似乎都被他料到了。

    三人踏进石屋,李昭南将石门关闭。

    福腾阁往日没有李昭南的命令,谁人也不得入内,故而这一处,恐怕无人知晓。

    “如今我这天府被人监视,只有这里说话安全。”李昭南低声说。

    唐世言环望一忽,笑道:“奕王这里是别有洞天啊。”

    “洞天?”李昭南自嘲一笑,“分明便是个天洞。”

    说着,向里一指,唐世言与容嫣非跟着走进去,里面又是一番天地。

    壁上悬挂着几幅图画,都是当世珍奇。

    唐世言忽而目光烁亮,赞赏的望着:“没想到,奕王亦是风雅之人,这等密室,竟收藏了这许多珍贵?”

    李昭南轻笑:“那是早便有的,这里是老帮主洪江所修,这些东西,也都是他老人家的。”

    老帮主?唐世言忽的敛住笑意。

    李昭南提起老帮主来,好像是提起一个相识多年的旧友,而不似一个下属。

    他敏锐的问道:“奕王,如今我身为本帮少主,老帮主义子,却是否能问,您与老帮主究竟是何关系?”

    不错的,唐世言明白为何李昭南会出资出力筹集一个帮派,却一直不懂,为何老帮主一把年纪,德高望重,却如此心甘情愿的为当时候只年仅十五岁的奕王卖命,且忠心耿耿,更令所有人甘心服从于一个玉印。

    便连……自己也是!




密室往事
  李昭南看着他,知道这么多年来,唐世言心里一直有疑问,自己于他并无太多交情,可自从认识,唐世言便已被要求听命于自己。    

    老帮主洪江于唐世言有救命之恩。

    老帮主的遗言,定要他以性命护奕王周全,自己是知道的。

    李昭南望向满墙高挂的画卷,眼神微怅:“他曾是我大沅威武将军,本名江洪!”

    江洪!唐世言悚然一惊,这个名字,在遥远的记忆中,也曾听人提起过,只听说当时威名赫赫,丝毫不逊于如今的奕王,可亦听闻当时奸佞横行,江洪被绑缚刑场,该是已死了很多年!怎么……

    李昭南见他惊疑,继续说:“当年江洪被绑缚刑场,那一场战役我亦是参加了的,当时我虽尚不及十四岁,只是随军出征,跟在老帮主手下,老帮主对本王颇为照顾,悉心指导本王兵法箭术,本王视老帮主为恩师,老帮主生性闲散些,可用兵如神,亦是宁死不屈的铁汉子,那场战役,因叛徒出卖,最终还是败了,回朝之后,便有人参老帮主通敌叛国,且言之咄咄、证据确凿!本王当时虽年纪小,却知道老帮主是冤枉的!于是我设计在行刑之前将老帮主掉包,老帮主从此隐姓埋名,隐居山中。    ”

    江洪!这个名字提起,不由得令唐世言又突地想到什么,凝眉问道:“江洪?奕王,人人皆知,大沅奕王临危娶威武将军江洪之女江沄为奕王妃……更知道……”

    唐世言没有说下去,见李昭南的样子,他于江洪有着很深的感情,而老帮主临终仍重重嘱托,定要护奕王周全,也可见于李昭南有着怎样的情感?

    可是,李昭南当年亲手杀死发妻江沄,此事……亦是天下皆知!

    若是如此,老帮主却为何依然如此护着他?

    李昭南自然明白他所指,目光里凝了几分沉痛,稍纵即逝。

    他似乎不想说,只是仰头看着一副年代久远的字画。

    容嫣非听得一头雾水,问道:“更知道什么?江沄?谁是江沄?”

    李昭南眉心深凝,显然不愿再提及这一段往事。

    唐世言却不能忽略,“奕王,既然您对老帮主有这样的情意,却为什么……要亲手杀死他的女儿!”

    他终于还是说出了口,旧事重提,仍然牵扯心肠。

    容嫣非一惊非小,几乎不敢相信:“你……你杀死自己的妻子?”

    李昭南目光幽幽,昏暗的石室,火光明灭不定,他的眸色更显得深沉可怖。    

    他的眼光,仿佛看到了多年前某个场景,逐渐变得阴沉。

    “江沄之死,本王答应过老帮主,无论如何也不会说!”李昭南声色俱沉,唐世言却冷笑道,“是不会说,还是不敢说?”

    唐世言与李昭南的接触,只觉得他是冷酷无情的人,也许只是很小的误会,可若是不合他的心意,他杀人不需要理由。

    李昭南侧眸看他,目光深邃:“唐兄是聪明人,若无天大的理由,你以为我亲手杀了江沄,老帮主还会如此效忠我吗?”

    唐世言一怔,李昭南言之在理,只听他继续说:“当年,老帮主被押下狱,我前去探望,老帮主只恐自己无法逃过此劫,只愿保家人安平,老帮主仅一儿一女,我当时年纪小,又不得父皇重用,人微言轻,只得重金雇用山匪,与我里应外合,为了保住老帮主儿女,我向父皇请婚,欲娶江沄为妻,父皇起初不允,我一力相求,父皇最终应下了,我又联络了几位与老帮主交好的将军,在殿上为老帮主求情,老帮主毕竟赫赫战功,将功抵过,求为将军家留下一条血脉不无不可,只可惜,最终父皇还是要斩草除根,留女不留男!”

    这些往事,在李昭南心里仍旧如此清晰,唐世言看着他,朗朗目光却仍旧疑窦重重:“我无法相信,有什么天大的理由,要你亲手杀死老帮主唯一的女儿!”

    李昭南挑唇笑道:“无论你信与不信,本王都不能说,即便你此刻转身便走,从此与本王撇清关系,本王也决计不能说!”

    李昭南心意坚决,转身负手。

    唐世言凝眉,一切太过突然,他仔细思量李昭南一番言语,来龙去脉不甚清晰,却听上去句句是真,他有所隐晦、有所隐瞒、有所顾忌,可……想想老帮主至死效忠奕王,定然不是没有道理。

    “好!”唐世言道,“唐某便信你!况,为你之命是从也早已是我的习惯!”

    李昭南点头,多年以来,他与唐世言虽不说交情深厚,可也算合作无间,唐世言能力极强,办事牢靠,自己于他亦颇为欣赏,他们见面不少,却极少闲聊,基本都是些帮务,或是密令。

    无论如何,这么多年的合作,不可能没有信任为基。

    如今,虽唐世言终于说出了满腹狐疑,可李昭南相信,他仍然会忠于自己,他信他!

    缓缓回头,望在容嫣非惊诧的脸上,火光幽幽,李昭南眸光更深:“芷蘅好吗?”

    他语声淡淡的,而神情却流露万分牵挂,容嫣非一怔,李昭南鹰锐目光里,火光摇曳,便有似有若无的恨色。

    容嫣非低下头,如实说:“不好,听说一直高烧不退,用了很多药也不见好。”

    心中突地被冰冷寒剑穿过。

    李昭南目色一沉,火光几乎烧透了漆黑双眸,但,终究在一垂首间,隐在了眼睫下。

    他挺拔如山的鼻翼,阴影森森,更衬得如削脸颊,冷峻非(http://www。87book。com)常。

    唐世言亦是眼神微怅,容嫣非一句话,似乎凝结了石室内漂浮的零光,顿时,寂静无声。

    石室外的风雪声,似更加狂烈……

    李昭南转过身,沉声道:“好,唐兄,你可确保大婚当天万无一失吗?”

    唐世言道:“我确保!”

    “芷蘅在豫章宫中,想必大婚当日,父皇定会要芷蘅一同观礼,一来牵制于我,二来……”李昭南顿了一顿,想起来,不无心酸,亲生父子,却要如此互相计算,这……许便是皇家的无奈。



雪夜暗谋
  他没有说出口的,唐世言亦明白,芷蘅在皇帝手中,便可能是最后决定胜负的王牌,一则牵制奕王,二则羞辱离间。    

    奕王的身世,他多少听说过些,他与皇帝之间,只怕父子亲情,实在少得可怜,所以李昭南才自小便料到了今天,做了最万全的准备。

    恐怕,皇帝做梦也不会想到,大沅远近闻名的第一大帮,幕后之人,便是他的儿子,李昭南!

    “奕王,有些细节还需商榷。”唐世言自怀中拿出一副图卷。

    李昭南借着火光展开望去,容嫣非亦凑过来,两人不禁大惊,脸色俱是一变。

    李昭南惊讶道:“你是从何处找来这幅图卷?”

    唐世言笑着说:“奕王,难道咱们这些年努力扩充的势力,还办不成这些个小事情,那么也妄称中原第一大帮了!”

    李昭南随而惊喜道:“好!咱们这就研究下,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一展图卷铺开在石桌上,幽幽摇动的火光,照亮卷轴处分明的几个大字——栾阳城构筑图!

    这幅图中,包含了栾阳城构建至今所有的大小暗道,包括皇宫内城所有的机关陷阱。

    便是大沅工部亦未必能有如此详尽的图纸,却不知唐世言究竟从何而来?

    对于敌明我暗的他们来说,实在珍贵!

    三人研看图纸,直至夜深,昏暗的石室内,犹自不觉……

    ………………

    夜深,便落起悉悉索索的雪珠子。    

    冷雪落满梅枝,粉白晶莹,交映生辉,夜色,仿不那么寒了。

    福腾阁内,云儿哄着佑宁入睡,屋内熏着炽热的炭火盆子,发出淡淡烟香,上好的炭火,烟气柔和,熏人欲睡。

    灯台上燃着幽幽残烛。

    夜冷、更深,寂静……

    佑宁已睡得安稳了,云儿将佑宁放好在小床上,自奕王被软禁,佑宁便一直与奕王住在一起。

    云儿欲要起身,忽觉脚下一软,她周身无力,似被这和暖的炭火熏得昏昏欲睡。

    这是怎么了?云儿竭力要自己不要睡去,可虚软的感觉令她渐渐无力,终于靠在床柱边,意识一点点涣散,终于梦游天外……

    …………………………

    雪夜里,院落中,梅香四溢。

    红梅开得肆意,又似一匹上好的火红丝绸,上有点点晶莹的雪光,令绸色更添鲜丽。

    梅香隐隐、雪地混白,万籁俱静。

    突地,静夜被风声打破。

    那迅疾掠过的风声,不似夜风。

    李昭南、唐世言、容嫣非三人正走入院落,只见一抹黑色身影,自半空中掠过。    

    李昭南一惊,高声喝道:“什么人?”

    那人毫无反应,李昭南寻着方向追过去,雪夜,细雪如幕,遮蔽了视线。

    “奕王,朝那个方向去了。”唐世言指着前方,李昭南定睛一看,倏然拧紧双眉,“追,你们今日进府,便有人窥探,只恐行踪有失,此人,杀无赦!”

    唐世言提剑而去,容嫣非亦亮出烁烁钢刀。

    李昭南跃上房檐追过去,那人一身黑色斗篷,李昭南颇为诧异,按说夜行衣多应轻便贴身,却为何此人一身累赘斗篷?

    不及多想飞身跃下,唐世言正巧自后方而来,二人一前一后将那黑衣人堵个正着!

    那人蒙面,眼神却颇为安定,李昭南一怔,忽的想到什么。

    “遭了!”

    他依稀记得,发现黑衣人时,是在福腾阁院落之中,而那人逃走的方向,似正是从屋内而出,三人惊讶之间,皆不曾注意,来人究竟是几个?

    那么房中的云儿与佑宁……

    李昭南不及多想,连忙转身向回奔去,却迎上匆匆而来的容嫣非。

    “奕王,我追他……追他到一个园子前,那人便不见了……”容嫣非尚自气喘吁吁。

    李昭南一惊,来人果然不止一个!

    他转眼望向引着自己而来的黑衣人,那人目光嘲讽的透出几缕笑意。

    雪光寒冷,细碎的雪珠子逐渐急促。

    扑打在脸颊上,寒凉入骨。

    那人回身欲去,唐世言却挥剑而上,拦住他的去路:“哪里走?”

    那人顿住脚步,亦抽出腰间长剑,剑气横霜,直逼心口,唐世言翻身跃开,那人便趁机飞上屋檐,唐世言欲追,才迈出一步,便见不远处火光耀亮,唐世言眼光一晃,只一个分神间,那人便已然挟着风声,消失在雪幕中,

    雪,依然飘渺。

    白茫茫的天地间,俱是清冽的梅香。

    唯有火光照亮的地方,显得突兀而刺目。

    李昭南望去,只见为首之人,一身白羽轻棉风袍,裙摆微拂,目色焦急,脸上带着几分惊恐,向三人走来。

    正是孙如妍!

    如此深夜,怎会是她?

    “王爷。”孙如妍娇声拜倒,李昭南只冷冷看着她不语。

    孙如妍眸中似隐着泪光:“王爷,适才有人闯入了我房里,我怕死了,却不知他有何企图?好在他并没怎样,似是在躲避谁,他走后,我便带着人出来,听到这边有打斗声,便过来看看,王爷可安好吗?”

    孙如妍一口气说完,李昭南却只是瞥她一眼:“回吧,没事了。”

    李昭南冷漠的面容,终究令孙如妍面色一沉。

    她如此殷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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