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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三嫁皇妃(上、下)-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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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愣在当地,半晌,方迈步而去。

    杨芷菡向黑衣人示意,那人亦踱步跟了出去。

    杨芷菡缓缓坐下身子,风雪夜里,这杯浓香苦茶,这时,似方喝出一些滋味来。

    姐姐,莫怪做妹妹的心狠,只是……我绝不会……输给你!



虚晃一招


 夜总凝霜,这个冬,冷雪纷纷不断。

    这夜,江沄感到身上有了些力气,挣扎着起床。

    “江沄,要去哪里?”今天,是最后一天,江沄一定要下床,李昭南拦住她,“外面冷。”

    “别拦着我,我必须要出去。”江沄起身,走到妆台边。

    软绵绵的洁白素指捏起妆台上碧玉雕花簪,柔柔的发,轻轻挽起,菱花铜镜里,江沄容颜苍白,她对镜描妆,细眉含着黛,冷唇抹了朱丹,玫瑰凝膏淡扫脸颊,不过一忽,憔悴的女子便有了娇媚之姿。

    “江沄……”李昭南望着镜中的她,她回眸淡淡的笑,“可为我选一件你喜http://www。345wx。com欢的衣服?”

    李昭南一怔,江沄墨发连绵,一身素净的月色内裙,令身姿玲珑有致,李昭南轻声一叹,转身自雕花红云木柜中取一件水红丝纱珍珠衫,牡丹艳色盛放在宽大裙幅上,绉纱薄如蝉翼,轻轻罩在缎边牡丹绸裙上,一身绫罗,令腰如约素,婀娜如仙。

    “好看吗?”江沄弱声问。

    “嗯。”李昭南轻声说,“江沄,你想去哪里?”

    江沄深深吸一口气,令神色看上去如同常人:“去外面,我想看雪。”

    李昭南扶住她的身子:“外面天寒,你禁不住的。”

    “我必须禁住。”江沄将冰凉的手指放在他的掌心,抬头望他,“陪我去,可以吗?”

    李昭南无法,这若是她仅有的心愿,又何必阻拦?

    “好。”李昭南扶着江沄踏出栖霞殿。

    忙有侍女宫卫迎上来,李昭南挥挥手:“都去吧,朕只是陪江姑娘赏雪。”

    宫卫与侍女退在一边,冷雪簌簌,落满栖霞殿簇簇白梅上,那白便更有几分凄凉与寒冷。

    梅香腻人,冷雪俱都寒了香气,江沄身上披了厚重的狐狸披,她望着一枝枝白梅怒放,细指轻点,雪粒子便随着落下来,江沄笑道:“雪美,还是梅花更美?”

    李昭南心一揪,这句话,曾几何时,还是懵懂年少之时,亦是江沄这样问过自己。

    “人更美。”李昭南柔声说。

    当时,他也是这样回答,江沄却说他言不由衷,可如今才发觉,原来,言不由衷的话若能听一辈子,也是福气。

    “那时,你也这样说。”江沄轻轻笑着,嫣唇如烟,柳眉含着雪色,苍白中,又分明可见绝尘的美丽。

    江沄的美,是要有人欣赏,才能品味出的美。

    所谓曲高和寡,她太聪慧、太骄傲,可以欣赏她的人,又有几个?

    “江沄,回去吧,你在发抖。”李昭南自身后紧紧拥住她,希望可以温暖她凉冷的身子。

    江沄却摇摇头:“不,还不是时候。”

    “你说什么?”李昭南不懂,江沄看着他一笑,尚未言语,李昭南眼神忽的一肃,拥着江沄的手紧紧一收,“小心!”

    剑光寒了白雪,剑的锋芒顿时令星月变色。

    李昭南拥着江沄身子,忽然跃出去,落在雪地上,惊落梅花片片,落在江沄墨发上,黑白相间,分明清晰。

    江沄躲在他的怀中,挑唇笑了,只见大雪纷纷中,那黑衣人的眼光阴森恐怖。

    他的剑,直指向自己,江沄忽的挣开李昭南,李昭南一惊,却见江沄稳步走向那人,迎着那黑衣人的剑尖而去。

    “你果然还是来了。”江沄的声音,柔美动听,看着那人的眼光更加冷若霜雪。

    那人冷哼一声:“你果然没死。”

    江沄笑道:“未能将你绳之以法,我怎么能死去?”

    “别是强撑着吧?江姑娘,若是还有力气,便留着和你的男人依依惜别吧。”他试探她,江沄却回眸望向李昭南,纤细的手指伸向他,“剑!”

    李昭南一怔,江沄的眼神却不容置疑:“我要让他看一看,到时候是谁在强撑!”

    李昭南心中一振,莫非……他抽出腰间长锋,递给江沄,江沄手腕翻动,一片片雪花被割作雪沫,江沄冷笑说,“来吧,赵统领!”

    李昭南眉峰骤然一聚:“赵元峰!”

    那黑衣人身子一顿,眼神亦惊讶片刻,江沄却早已提剑而上,剑尖儿穿过风雪,纤薄剑身挥舞抖落雪花片片,那黑衣人只是一个分神,便被挑落了面上黑巾。

    李昭南大惊,沉声说:“果然是你!赵元峰!”

    赵元峰,乃是栖霞殿宫卫统领,他措手不及,却见江沄面容娇美,云髻峨峨,瑰姿艳逸,果真丝毫不似即将死去的样子。

    “你……你果然已经好了?”赵元峰今日来,本是一探虚实,却不想江沄早有准备,且见她身姿婀娜、气韵优雅,不像是强撑着。

    李昭南忙道:“来人……”

    雪片落如帷幕,赵元峰回过心神,突而仰天大笑:“陛下,你以为这栖霞殿中,有人肯听你的吗?”

    李昭南冷眸如刀,唇角一勾:“是吗?若是林木,自然不会听我的,可若是唐世言呢!”

    一语未毕,只见栖霞殿四周立时火光耀亮,照透了雪光,赵元峰一惊,转眼之间,已经被人包围。

    而为首的,便是即将大婚的唐义公,唐世言!

    “你……你们……”

    “赵元峰,江沄早已经看出了栖霞殿的隐患,你的手下林木早已被唐世言控制,呵,束手就擒,朕饶你不死!”李昭南一个眼神,所有人便齐刷刷的抽出腰间长剑,剑光如雪、雪映火光,那落了整天的大雪,似乎便要被栖霞殿的火把融化了。

    赵元峰身子立时僵住了,他无措的看着四周,唐世言笑道:“你跑不了了。”

    “说,是谁指使你的?”江沄一句话,身子有微微一倾,正觉得不能支撑,腰间便被一双有力的手撑住。

    她微微回眸,是李昭南。

    赵元峰忽的笑了:“我不会说的,我赵元峰也是有气节之人。”

    “气节?”唐世言一剑刺过去,赵元峰闪身避开,身后便有一众宫卫将他双手捉住,翻过身后,又在他膝上一踢,赵元峰便跪倒在雪地里。

    “带下去,好好招待他,直到想清楚为止!”李昭南一声令下,唐世言便一个眼神,一众人,随着唐世言将赵元峰押下去。


江沄之死


人群渐渐散去。

    栖霞殿里,只剩下宫女与内侍犹自惊惧,这一切来得太快了。

    忽然,江沄手指一松,手中寒剑落在雪中,

    “江沄……”李昭南大呼一声,江沄唇角渗出鲜红的血,血滴滴在洁白的雪地里,如同落下的梅花瓣儿,若不是栖霞殿中只有白梅清艳,李昭南一定会以为那就是红梅的花瓣,而不是鲜血。

    江沄柔弱的倒下去,李昭南拥着她,她安静的躺在他怀中,冰凉的柔指,紧紧攥住李昭南的衣襟,她望着他,如水秋瞳里,潋滟之光渐渐暗淡,她笑了:“这一次,我是真的不行了。”

    “不……”李昭南将她更紧的抱在怀里,“不会的……”

    江沄摇头:“你从来都不会安慰人的。”

    李昭南不语,只是悲伤的看着她,江沄口中的鲜血仍是不断涌出来,她苍白的脸色,泪水落成了冰。

    “这下子,对方……对方以为……以为我没事了,一定还会露出马脚来,你可以……可以在赵元峰身上做做文章,他……”说着,她剧烈的咳嗽。

    “我知道,我都知道。”李昭南抱紧她,“你别再说话,不要再说了……”

    她今天一定要支撑着孱弱的身体,立在风雪中,难道……就只是为了引来敌人吗?然后迷惑敌人,让她们相信……她没有事。

    “昭南……”江沄的声音低弱,在耳际缠绵,这是她第一次叫他昭南,从前,他不许,她不屑。

    李昭南侧首看她,一滴眼泪落在她冰凉的唇角,咸咸涩涩,江沄眼睫渐渐沉重,那一滴咸涩的泪,却令她唇角微微颤动,她的手,抚上他棱角分明的脸颊,忽而幽柔的笑了:“我爱你……”

    心脉一阵剧痛,铺天盖地的疼痛,肆无忌惮的入侵而来,雪落得悲伤,落在江沄柔美的眼睫上,那眼睫似乎不堪雪的沉重,渐渐的合上。

    抚在他脸颊上的手滑落在雪里。

    李昭南不可置信的望着怀中的女子,颤抖的手,缓缓轻抚她清净的容颜,雪光照透她的睫影,唇边妖冶如冬日寒梅的蜿蜒红色,淌过他的手,淌过她凝白雪颈。

    “不……”李昭南内心积蓄的愧欠与懊悔,俱在这一刻爆发,他仰天长啸。

    那声音穿透了茫茫雪幕,风,愈加猛烈、雪,愈发狂暴。

    心,却冷了。

    江沄,他这一生都亏欠了她!

    江沄这是你对我的惩罚吗?为什么……你回来了,却还是要离开?就连一句对不起,也来不及等我说……

    芷蘅站在栖霞殿宫柱边,望着李昭南悲狂的样貌,心内亦是一片痛楚,眼泪簌簌的掉下来,江沄与昭南,若是没有这一次次的错过与纠缠、误会与隔阂,许该是极相爱的两个人……

    …………………………

    每次自己看到这里都会哭,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是现在只是贴江沄的段落,都会哭。

    送走这个女子,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残忍


第10卷 美人如玉剑如虹 疑兵之计


 江沄在那一场雪夜,香消玉殒,李昭南心里的滋味无法言喻,江沄的死,给他极大的冲击,他知道,他必须暂时隐瞒住她的死,这样才能让对方露出更多的马脚来,唐世言趁夜将金丝楠木棺运到栖霞殿。

    栖霞殿的偏堂从此封闭,李昭南以各种药材放置在江沄身边,希望可以延缓她尸身的腐败。

    为了严守秘密,那夜目睹了一切宫女侍卫全部被暗中囚禁,而芷蘅亦居于栖霞殿东堂,每日有人将药水饭菜送入栖霞殿内殿,好像江沄依然还在养病。

    李昭南每日下朝便往内殿去,他看似若无其事,可芷蘅知道,他却是伤透了心的。

    芷蘅缓步走进内殿,一向敏锐的李昭南却好像神思恍惚,他望着窗外,并无察觉。

    “昭南。”芷蘅轻唤一声。

    李昭南这才惊觉,回头看她,芷蘅亦是一惊,不过短短两日,李昭南原便冷峻的脸更似结了薄霜一般,深黑的眸盈满疲惫的倦色,曾飞扬俊逸的眉亦似消沉了。

    “昭南,你怎么……会这样憔悴?”芷蘅走过去,轻抚他的脸,李昭南轻轻握住她的手,苦笑说,“何时,也会有人用憔悴来形容我?”

    一股甜腻的香味儿扑鼻而来,李昭南望望桌案上的漆木盘,白梅燕窝蜜汁粥,甜香四溢,以碧玉碗盛了,更显得晶莹透亮,忽然觉得饿了,坐下身,大口吃起来:“呵,我还真是饿了。”

    “都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不饿才怪。”芷蘅亦缓缓落座在他身边,目若清露,水色无暇,李昭南抬首望她,她的样貌忧愁,眸光里有几许不安。

    李昭南放下蜜汁粥,轻轻握紧她的手:“不要担心,这事情,就快过去了。”

    芷蘅叹息一声,幽幽说:“昭南,这事情如何,我不在意,我只在意,你有话……却不和我说。”

    李昭南一怔,芷蘅如雪凝脂的白皙容颜焕着微微轻红,那一抹红,满是忧色。

    “昭南,江姑娘说,你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心里,她说……”芷蘅没有说下去。

    李昭南却目光一烁:“她说什么?”

    芷蘅道:“她说,你太骄傲,所以很多时候,你不会表达你的情感,所以,你们是注定的错过,还说……也因为你的骄傲,你会把什么都放在心里,所以往往受伤害最深……”

    李昭南握着她的手一紧,芷蘅继续说:“昭南,我知道,江姑娘的死对你打击很大,你说出来好吗?别一个人放在心里……”

    江沄确是了解自己的,李昭南垂眸说:“我只是觉得对她愧欠太多,她一生没有过上几天好日子,而我却连一句对不起,都那么吝啬……”

    说着,眸光一暗,忽而牙关紧咬:“孙如妍,我不会放过她!”

    芷蘅一惊:“孙如妍,不是已经疯癫了?”

    李昭南看着她,冷哼道:“起初我也是这样认为,可是江沄说,她虽然没有证据,可这一切与孙如妍绝脱不开关系,我也在想,如果光是景林宫那女人兴风作浪,她进宫才多少时候?能掀起多大的波涛来?她的背后一定有人!即使那人不是孙如妍,可是当年……”

    提及当年,心中难免一阵刺痛,往事的尖锐往往令人不堪回首,他沉默一忽,方道:“当年,便是她陷害了江沄,要我以为江沄与他人有染,当年我年少轻狂,受不得这样的屈辱,一气之下,杀了那个男人,还赶走了江沄,若不是这件事……也许……”

    他没有说下去,暗自握紧双手,芷蘅一声痛呼,李昭南方记起他的手中握着芷蘅的手。

    他连忙松了力道:“对不起……”

    芷蘅摇摇头,看着他,正要言语,云儿却匆匆跑进来说:“陛下,皇后……”

    芷蘅回头看她,云儿脸色惊讶的说:“陛下,路总管呈报,说是……说是……北关爵夫人已到了馨馆,求见皇后。”

    北关爵夫人?

    李昭南一惊,北关爵赵昱卓!

    他的夫人,不就是杨芷蒽?

    她来干什么?

    李昭南道:“可知所为何来?”

    云儿摇头:“不知,只是说今儿个刚到了,路总管前来通禀,若是皇后宣召,明儿个便令她入宫来。”

    如今,乃多事之秋,此时又来了杨芷蒽,李昭南微微凝眉,看向芷蘅,芷蘅略一思量,道:“陛下,芷蒽与旁人不同,心性向来纯善,想必此来有要事也说不定。”

    李昭南点点头,想若是无事,她一个女子,也不会千里迢迢来到栾阳城。

    芷蘅于是对云儿道:“去回了路总管,明儿个便令她进宫来吧。”

    云儿低身去了。

    才出门,却被一黑衣人影截住,云儿一惊,险些叫出声音。

    那人揽着她向栖霞殿后院而去,静谧的夜,后院偏僻处,云儿挣扎开他:“干什么?”

    那人沉声说:“我问你,江沄真的还活着?”

    云儿心一颤,月色下,冷雪格外晶莹,那未曾融化的雪,令空气有一股轻寒味道。

    “快说。”那人显然十分急切,云儿看他一眼,微微笑道:“不错,江姑娘还好好的活着,只是陛下对她保护甚密,无人可以轻易的接近她,而且我听说,她好像知道不少秘密,就说那傻瓜赵元峰吧,明明是蒙着脸,可是江姑娘还是一语道破,哼,我看你啊,迟早有一天也会被江姑娘查出来!”

    云儿一番话,那黑衣人怒声道:“哼,你这小丫头,别是在耍什么花样儿!”

    “爱信不信,江姑娘的智慧,我想恪妃也是了解的,不然又何必如此忌惮她。”云儿说完便欲去。

    黑衣人拉住她,目光森寒:“杀了她!下毒杀了她!”

    云儿美目一凝,随而甩开他的手:“你以为我是谁?我能有那么大的本事?”

    “你有!”那人忽的抽出长剑,横在云儿脖颈上。

    云儿冷笑道:“又想威胁我?呵,好啊,你杀,有本事你就杀了我,看看恪妃的夫逑香计划,还有谁去帮她!”

    “你……”那人怒目圆睁,“好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

    云儿伸手挡开他的剑,转身而去:“去告诉恪妃,若要杀江沄,便想个更稳妥的法子吧,而且要杀就尽快,否则,说不定江姑娘便将你们都查了个清清楚楚了。”

    说完,云儿便踏雪而去,冷雪湿了绣鞋,一阵阵的犯冷,云儿身子不禁一抖,深深呼一口气……


不情之请


次日,穹窿暗沉,冷云漂浮,灰蒙蒙的天阴森森的,这个冬,多雪,九霄之外,似乎都被冻住了。

    杨芷蒽来时,已近午了,可灰暗的云天依然遮了日色,唯有未融化的雪珠子一滴滴的自白梅花瓣儿上跌落,碎在雪地里。

    芷蘅见芷蒽进来,她似乎比之前更消瘦了些,一身菱花浮水烟罗裙,雪白的羽毛围绕着雪颈,娇美秀致的容颜带着淡淡忧伤。

    她依然恭敬的拜倒:“参见皇后。”

    她的神情,令芷蘅不安,她眉心一蹙,柔声问:“不必多礼,你千里迢迢的赶来,定有要事吧?”

    芷蒽点点头。

    芷蘅见她神色甚是难为,不禁道:“芷蒽,有话便尽管说,是不是遇着了难事?”

    一声之后,芷蒽的眼中精闪烁晶莹泪光,芷蘅心中更是一悸,急声说:“芷蒽,究竟是什么事?我已遣下了所有人,你我……便没什么不好说了。”

    芷蘅向来知道芷蒽性子,芷蒽性子柔软,脸皮薄,她便是怕她有话不好出口,便连云儿都没有留在殿里。

    芷蒽幽幽的哭出声音,却只是不言。

    芷蘅心里着急,转念一想,缓缓站起身来:“好吧,若是你不说,我便先去里面歇着了,待你想说了再来找我……”

    芷蘅说着,转身而去,锦丝广袖却被突然拉住。

    “皇后姐姐……”芷蒽说着,竟跪了下去,泪水汹涌的落下来,凝白面容被泪水冲刷得凌乱。

    芷蘅紧紧凝眉:“芷蒽……你这又是为何?”

    芷蒽泪水冰凉,目光悲伤欲绝:“皇后姐姐,我想……我想请您回一次北冥城……去看……去看……去看看昱卓!”

    赵昱卓!

    芷蘅大惊,她看着芷蒽悲伤的样貌,莫非赵昱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芷蒽快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快细细说来。”芷蘅扶起芷蒽,芷蒽哽咽难言。

    她看着芷蘅,淡淡流烟映得芷蘅眸光皎然,芷蘅的容貌的确美艳惑人,分外妖娆娇媚,却偏偏只有一双清水眸子冰清玉洁,便令她艳媚中更有清艳之姿,风华绝代。

    若她是男子,亦会对她一见倾心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芷蘅催促道。

    芷蒽这才道:“自从北冥陷落,昱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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