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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三嫁皇妃(上、下)-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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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唐世言转身而去。

    李昭南眸光如炬,雪屑被风吹乱,梅枝簌簌有声,颤动心怀。

    芷蘅,等着我!

    ………………

    北冥城地处南方,早已不再下雪,可曾经风流旖旎的城,却因着连天阴雨而荒凉萧条。

    自从宫变,北冥城便再没有了昔日的优雅风情,有的,只是沧桑和落魄。

    爵府内,杜若的苦涩味道弥漫,随阳光漏进窗内。

    一身冷蓝的女子,立在床边,望着床上软弱无力的女人。

    “你还是吃点吧,再这样不吃东西,命都保不住,又怎么出的去?”冷蓝色裙衫的女子,眉目若烟,柔唇似绵,绝美的容颜,唯有目色无神。

    “皇后,你是怎么了?为何要帮着他们暗算我、囚禁我?更加做起了说客?你这样……怎么对得起陛下对你一片情深?”床上的女子周身无力,说起话来却铮然。

    “容嫣非,我爱六哥,想必你曾听说。”冷蓝色裙衫的女子,目光里无一丝一点的流转,倾城之貌,正是大沅绝色皇后——杨芷蘅。

    容嫣非摇摇头:“你……竟是这样的女人?你与陛下经历了那许多生死……难道……”

    “六哥是我一生最初的爱和温暖,我只爱六哥!李昭南……是我的仇人!他亡我的国,灭我的家,杀我父皇母妃,你究竟要我说多少次?”芷蘅愤然转身,满眼凄苦,打断容嫣非。

    “你怎么了?你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容嫣非不可思议,自她到达北冥,见到芷蘅,芷蘅便是满脸冰冷,更在她的饭菜里下药,后来,她便昏迷不醒,待到醒来,已然在这个房间里,身上不知中了什么毒,柔软得动弹不得。

    “我劝你还是吃些东西,留着命见唐世言最后一面吧。”芷蘅言辞冷漠,更不似她平日说话之风。

    容嫣非愈发犹疑:“皇后,你告诉我,你来到北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芷蘅转回身,看着容嫣非,“你不要白费心机了,我不会听你的,更不会背叛六哥!”

    “皇后……”

    “容嫣非……”

    容嫣非正欲再言,一男子声音如冷玉一般打断了她,她朝门口看去,只见白衣男子翩然而来,阳光里,有炫目的风华。

    可惟独那双眼,早已没有了昔日的清净。

    “杨元恪!”容嫣非咬牙说,“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有做,九妹本便是爱我的,这……怕不是什么秘密。”杨元恪口吻清淡,走到芷蘅身边,轻轻揽了她的腰,他目光微微一侧,看向容嫣非,“而你……最好识相些,不要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说完,他柔声对向芷蘅:“芷蘅,我们走,无需再与她废话,吃与不吃,由她吧,我们仁至义尽了!”

    芷蘅点头,容嫣非看着他二人相携而去。

    心里有万千疑问不解,她不相信芷蘅竟会是这样的女人,更不相信芷蘅与杨元恪旧情复燃,何况,他二人之间,怕未必有过什么旧情。

    可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提到李昭南,芷蘅的眼里会布满了如此深刻的仇恨?!

    容嫣非看看床边放着的红木托盘,她不能死,决不能,否则……这一切也许都将石沉海底,再也无解!

    她至少要留着命,等李昭南与唐世言来到北冥,想办法告诉他们,芷蘅早已不是从前的芷蘅,让他们千万小心,不要如自己一般,轻易中计,落入了杨元恪的圈套!

    ………………

    北冥城,风光不再,却依然静谧,只是这种静谧多了几许哀凉气氛。

    夜幕才有一丝灰蒙,街上行人便已少得可怜,天全部黑下来,街上便再不见人了。

    “从前,北冥的夜市很繁盛。”李昭南的声音浑厚,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兀。

    “是吗?我倒是没怎么来过,来的时候,也没有仔细玩过。”另一个声音清朗里带了一些嘶哑。

    “唐世言,你可是受寒了?”李昭南问。

    “有一些,大沅天寒,北冥就近春了。”唐世言轻咳一声,目光凝在远远的街角,这才发现,这条街上,只有他们二人而已,他突然站住了脚步。

    “怎么了?”

    “不对。”随着连续的几声咳嗽,唐世言望向天边,一弯冷月悬于天际,苍白的月色冷冷挥洒在二人身上,两人周身一瑟。

    “太静了,即使是萧条,亦不该如此……”李昭南亦意识到了什么,沉稳的男子声音更为这夜平添几许寒意。

    “不错,难道……”受了风寒的唐世言有一点鼻音,但亦不可掩饰言语中的谨慎。

    “陛下,今天怕是不宜进城,不如我们先回城外。”

    “嗯……”

    两个人连忙转身,身后却传来一阵打杀的声音,两人忙又止住脚步,夜色深浓,一阵一阵的脚步声愈来愈近。

    来人似乎不少。


夜雾之迷


 一阵冷风袭来,荡起二人衣摆,墨黑的天幕迅速滚动着一团团厚重的乌云,云层在天幕尽头不甚分明却又明明带着阴森。

    夜,漆黑似墨,寂静如死。

    唯有那一阵阵脚步声不绝于耳。

    “陛下,不要多管闲事,我们快走。”唐世言不觉心跳如剧,总有不好的预感。

    李昭南略微犹豫,正要转身,却听见一女子声音乍然而来。

    “救命……救命……”

    李昭南身子顿时僵直,又一阵阴冷的风,卷起满埃尘。

    李昭南脑海有一瞬空白,随即,只见浓雾深处,乌云之外,一抹纯白在一片漆黑中愈发清晰。

    飘逸的白,如月光冰冷,荒凉的颜色,在荒凉的夜里,荒凉奔走。

    那是……

    “芷蘅!”李昭南终于脱口而出。

    唐世言亦是一惊非小,如此诡异的夜里,如此阴森的阴谋气息里,这迅速向他们奔来的女子,凭空带着另一种诡秘气息。

    “陛下……”唐世言连忙拉住正要迎过去的李昭南,李昭南却甩开他,长剑赫然出鞘,剑芒寒光,在夜色里闪耀,照映李昭南坚定的眸光,“朕知道,你的担心,可那分明是芷蘅,朕怎能袖手旁观?”

    “你……万一是……”

    唐世言一句话尚未说完,李昭南已然冲了过去。

    夜,寒,深,阴……

    一地月色,一柄长剑,一个背影,唐世言看着李昭南一步步走向阴谋的云里雾里,还如此毅然决然。

    是的,他怎能不去?眼见着深爱的女人正向自己而来,那么……即使是龙潭虎穴又怎能不闯?

    思及此,唐世言亦毅然拔出长剑,李昭南,反正我唐世言的命早已注定是你的,你何时要用,便何时拿去好了!

    他迅速跟上李昭南。

    芷蘅望见迅速朝自己奔过来的两个人,大声呼救:“昭南!”

    李昭南长剑却直向她而去,举剑的手不见一丝一毫的收敛,剑锋凌厉,向着芷蘅而去,芷蘅脚步一顿,惊疑的看着李昭南,他的目光冷若寒潭,他手中长剑光芒刺眼。

    他……要杀她吗?

    芷蘅水眸盈盈,月光倾泻在她的眼里,一片悲凉。

    李昭南却挑唇冷笑,忽然,芷蘅感觉腰间一紧,被李昭南紧紧扣住,身子随之旋转向另一边,而李昭南手中长剑则直直抵在了她身后男子的额头。

    身后男子的剑尖儿却还差两寸许才能触到李昭南心脏。

    芷蘅一怔,抬头看着身边男子,混重的男子气息,不怒而威的凛凛气势,顷刻,令这沉沉夜色璀璨有光。

    如星辰般的眼睛,仿佛照亮了眼前一切。

    “李昭南!”

    忽然,一个人的声音清脆响起,在那同样手持长剑的杀手之后,随着而来的还有一众杀手。

    那声音便隐在这群杀手之中,如寒玉,似冷锋,尖锐刺耳。

    “你到底是来了。”

    夜深,唐世言变换角度,想要看清来人样貌,却只看到一角青衣飘荡夜里,身边举着火把的杀手,恰好挡住了他的侧脸。

    唐世言凝眉,李昭南却冷冷笑了:“久违了,杨元恪!”

    滚滚乌云过天,沉寂至死。

    唯有火把燃烧的声音撩动人心。

    “李昭南果然是李昭南,竟可猜到一个死人身上去。”说着,一青衣身影自杀手之中翩翩走来。

    夜光玉火光幽幽交映,杨元恪的脸色明暗不定。

    “你没有死,你道朕果真不知吗?当时芷蘅怀着一念之仁,放你生路,你却不知好好珍惜你这条命,偏偏要找死吗?”李昭南将芷蘅推给唐世言。

    “陛下……”唐世言接过芷蘅,李昭南剑尖自那名杀手的额头转向杨元恪,“杨元恪,是男人,就与朕公平决斗,不要为难女人。”

    “哈哈哈——”杨元恪忽然大笑不止,“决斗?李昭南,你休要激我!如今如此难得的机会,我怎会放你走?决斗?我杨元恪自然不是对手,却更加不会逞一时之气!”

    说着,杨元恪一挥手,一众杀手顿时冲向三人。

    李昭南挥剑挡开身边杀手,跃出重围:“唐世言,带芷蘅先走。”

    “不行!”唐世言护着芷蘅,却并不难应付,敌人的火力尽数围绕在李昭南周围。

    “带芷蘅走,这是命令!”李昭南一边挥剑如风,一边大声命令唐世言。

    唐世言却不理会,此番入北冥分明是明知山有虎的行为,可李昭南坚持,他亦无法。

    唐世言灵机一动,忽然向天空发射一枚烟火弹。

    瞬间,焰光照亮天际,月冷无色。

    杨元恪一怔,唐世言大喊一声:“若不停手,大沅军队便踏平了北冥城!”

    李昭南一惊,心下一思,随即会意,所谓疑兵之计,无外如此。

    他连忙闪身到唐世言身边,三个人缓缓向城门方向退去,两柄长剑仿佛是唯一的防御,剑光隔绝开月光,不!这沉暗的天色里早已没有了月光……

    “追!”一人大喊。

    “不必!”杨元恪阻止道。

    “殿下,他们不可能有军队来,否则我们……”

    杨元恪一挥手,唇角勾出一抹冷笑:“放他们走……”

    ……………………

    三人仓皇逃出北冥城,李昭南与芷蘅同乘一骑,夜色下,颠簸回到城外客栈。

    唐世言随时警戒身后,将房门关严后,依然站在门边把守,他看一眼李昭南与杨芷蘅:“虽然你们俩一定好多话说,可是今晚,我怕是要打扰了。”

    李昭南横他一眼:“好说!别闷坏了你。”

    芷蘅看向李昭南,眸内久别重逢的泪珠一颗颗落下来,流淌成一道道伤心的线。

    李昭南轻抚她长发,微笑说:“你定是吃了很多苦。”

    “那个……”唐世言忽然说,“我还是要打断你们一下,皇后,我想问,你可有见到嫣儿?”

    芷蘅微微垂首,唐世言心中一紧,立时奔到芷蘅身边:“怎么?嫣儿出事了?”



铮铮铁骨


 芷蘅叹息一声,幽幽说:“她来找我,却被六哥的人发现,但是你放心,她只是中了异域的一种香,全身动弹不得,并无大碍。”

    “芷蘅,你脸色不好……”李昭南低眸看她,芷蘅一怔,连忙转身走到窗边,她推开窗子,此时,已有大雨倾盆而至。

    窗外雷雨交加,芷蘅幽幽一声叹息,转头说:“我可否与你单独说几句话?”

    她的目光落在唐世言身上,唐世言犹疑一忽,李昭南冲他点点头,唐世言转身出门。

    李昭南走到芷蘅身后,与她同望窗外冷雨悲鸣,雨声阵阵,敲碎夜的宁静,好像是一簌簌软剑从天而降,令人心里不安。

    李昭南抱住芷蘅,温软的身体,连长墨发,散发淡淡清香味道,鼻息间熟悉的香气,却又令心里安稳。

    芷蘅倒在他的怀里,大雨扑打在她脸颊上,沿着她唇角流下。

    原来雨水的味道竟是苦涩的。

    芷蘅苦笑,忽然,一声雷声大作。

    芷蘅猛然回身,惨白的面容,流淌的泪珠,混着雨水簌簌落下,李昭南刹那怔忪,胸口,一阵剧痛袭来。

    他一惊,缓缓低头看去,拔刀瞬间,鲜血染红了女子纤白的手,他胸前衣襟亦被血水染红,一股股扑鼻腥味儿令他整个人都僵在了当地。

    他惊愣不已。

    右手捂住胸口,忍不住微微颤抖,烁亮的眸光却暗淡,脑中一片空白!

    他不敢相信,眼前如此深爱的女子,正手持匕首,清水似的眼里,却有鲜血淋淋,她望着他,复杂的眼神纠结着冷雨与暖香。

    脉脉暖香依然缭绕在鼻息间,却夹杂了鲜血的腥味儿,如她的眼神一般。

    泪珠滚落,雷声轰响。

    她亦怔怔立在当地,眼中的惊异不知不觉侵袭全身,自李昭南心口滴下的血,一滴一滴,心惊肉跳!

    “为什么?”李昭南目光苍然一片。

    芷蘅颤抖的双手在雨夜里,冰凉如握住一捧冷雪。

    “因为……她早已不再爱你!”

    这时,有人推门而入,大雨落得愈发急了,那人的声音在雨声里有几许不明,李昭南朝门口看过去。

    只见杨元恪夺门而入,俊逸的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他的身后,跟着适才一众杀手。

    李昭南看着他,又看看一脸惊愕的芷蘅,她幽幽目光里,无数哀凉交织,泪光淡了烛色,她哀伤的望着他,似乎有一丝绝望!

    他眉一凝,他不懂她的眼神。

    “你刚才……是故意放我们走吗?”李昭南捂住心口,另一只手撑住圆桌,他看着他,两个截然不同的男人,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的目光自然不同。

    杨元恪点点头:“不错。”

    “你是故意……要我死在芷蘅的手里?”李昭南狠声说。

    李昭南一语正中要害,杨元恪直言不讳:“不错!李昭南,我定也要你尝尝这种滋味儿!”

    “杨元恪!”

    唐世言的声音忽然自门外传来,他一身风雨,长剑在手,雨水自他的剑身上滑落,冰冷的滴在地板上。

    而他的剑,正横在一名女子脖颈上。

    那女子容颜憔悴,目光惊惧,身量纤瘦。

    “芷菡!”杨元恪一惊,此时此刻,唐世言竟挟芷菡而来,脸上更有几分得色,“杨元恪,若不放我们离开,杨芷菡的命,便没了……”

    雷雨声冲耳而来,电闪雷鸣,闪过杨元恪的脸,却只有冷冷一笑:“哼,唐世言,是你太幼稚,还是我听错了,你竟拿一个女人的命,来换一国之君的命?哈哈……可不像一向智勇双全的唐义公的。”

    他言辞讽刺,唐世言却冷笑更甚:“你可以不在乎杨芷菡的生死,难道便不在乎你北冥传世之宝夫逑香就此失传吗?那样你可就是你们北冥的千古罪人,又何谈报仇复国?”

    夫逑香,不错,北冥传世之宝,父皇临死之前,只将它传与了杨芷菡。

    “六哥救我,救我……不要不管我……求求你,求求你……”杨芷菡悲戚的声音如窗外悲冷的寒雨。

    她无助的望着杨元恪,李昭南见状,忙道:“只听说,杨元恪自小最疼爱的妹妹便是十一公主杨芷菡,看来不过如此!”

    攻心为上!杨元恪到底是在北冥温香之风下长大的人,他未曾经历过太多沙场喋血与九死一生的残酷。

    他的心,定然不是冷的。

    “六哥……六哥……”杨芷菡终于明白,李昭南为何要留着她的命了,而此时,她亦要抓住这唯一的一丝生的希望。

    然而杨元恪的神情不过一忽犹豫,他看向唐世言,此时说起话来,依旧温文尔雅:“唐世言,你道我便是无准备的吗?”

    他说着,拍拍手,便只见两名杀手,架着一名红衣女子走进门来。

    “嫣儿……”唐世言只见容嫣非容色苍白,果然如杨芷蘅所说,她似乎全身虚软动弹不得。

    “唐世言,拿容嫣非一条命换芷菡,这交易你不吃亏吧?”杨元恪望着他,他之所以不能令容嫣非死,便是手中多一张王牌,而李昭南亦不能看着容嫣非去死,不然唐世言怎能不与他当众翻脸?

    杨元恪冷冷看着唐世言,唐世言却面色平淡,早在之前,芷蘅便已对他说明,容嫣非在杨元恪手中,如今并无太多惊异。

    唐世言唇角冷勾,一双清朗眸子,望着容嫣非虚弱的面庞:“嫣儿,你怕死吗?”

    一句话,令屋内气氛瞬时凝住。

    窗外,疾风冷雨交织,窗内无形冷箭一触即发。

    容嫣非看着唐世言,他的眼神里,有细密的纠缠,冷雨一丝一缕的在打在他的眼里一般,交织成一层密密的网。

    容嫣非知道,对于唐世言,恐怕没有什么比李昭南的命令更重要,没有什么,比李昭南的命更重要。

    也包括自己!

    然而想来,同样是这样冷雨凄凄的夜,千军万马之中,唐世言负伤严重,却仍旧一心让自己去救李昭南!

    而自己不正是被唐世言这样的风骨与赤胆忠心所吸引?

    不正是……因为他对李昭南誓死效忠的精神所震动?

    此时此刻,何其相似?

    不同的人,不同的形势,相同的耿耿衷心!

    这……不正是她爱的那个唐世言?不正是她倾心付出的那个男子?


意料之外


 她释然的笑了:“容嫣非何时怕过死?若是怕死如何沙场征战?又如何……配做你唐世言的妻子?”

    唐世言蔚然笑了:“好!不愧是阿那的巾帼公主!嫣儿放心,若你去了,我唐世言亦绝不会独活!”

    杨元恪一惊,望着容嫣非微笑傲然的神情,望着唐世言坚定不移的表情,他承认,心内的震动非小。

    但随即,他镇定下心神,冷冷笑了:“哼!真是感人!”

    他目光横向李昭南,不可否认,他有一点羡慕,李昭南虽嗜血无情,名声在外,可人人亦皆是知道,唐世言对他忠心不二,一片赤诚。

    可他没想到,竟会到这样的地步!

    试问,他为人谦和,向来温雅,却不知道有没有一个人可以这样对他?

    “很可惜……”杨元恪忽然拍拍手,“我手上还不止容嫣非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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