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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帝国的朝阳 作者 无语的命运-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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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上冒着汗的端方原本想说朝廷严查此事,必遭疆吏离心的他话到嘴边才意识,这话不能说,至少不能当着众臣的面去说,于是便临时改口道。

    “如为有心贼众利用指以“满汉畛域”,进而愚惑无知百姓……”

    “满汉畛域”!

    光绪的语气象结了冰,盯着殿中的奴才和大臣,历声说道。

    “朝廷本无畛域成见,不过是无知者恣意揣度而已,为乱逆所污蔑,端方,你为朝臣,焉能不知!”

    众臣眼见光绪的脸上一红一白,那恼怒的模样,只让众臣心底无不是一颤,无论如何,眼前这坐在龙椅上的都是皇上。

    “皇上,端方出于旗籍却不知报效,奴才请罢端方之职!”

    先被被端方指责为“不择手段”的闫崇年立即趁机大声再弹劾起来,此时他这个旗下包衣奴出身的奴才,却是全比端方这样的奴才更加卖力的表露着自己的“忠诚”。

    似乎像是为印证自己全无畛域成见似的,光绪盯着跪在殿中的端方。便大声叫道:

    “来人!”

    几个侍怀就守在殿外廊下,听命应声而入。

    只听到光绪厉声喝道:

    “革去端方顶戴花翎!”

    “扎!”

    皇上的处置只让端方脸色煞白,摆手止住了扑上来的侍卫,用细长的手指拧开珊瑚顶子旋钮,取下那枝孔雀翎子一并双手捧上,又深深伏下头去说道:

    “罪臣谢主隆恩……”

    待到端方被侍卫押出养心殿后,只听到光绪又看着众臣,尽管军机大臣、大学士们都保持着沉默,心底因唐浩然的“不臣”而心恼非常的他,盯着礼亲王世泽问道:

    “礼亲王,朕现在问你,以唐浩然之罪,当然如何处置!”

    皇上的话说得这么突然,又这么令人心惊,使世泽一愣,虽说自己是皇家的远亲,可论辈份皇上可还他称他一辈,这会喊衔不喊其它,皇上这是意思,细心地在心里品着,过了好大一会几才回答说:

    “奴、奴才以为这朝鲜统监藩邦,朝中对其多有不解,若朝廷欲整顿统监府之责失,当先召唐浩然回朝奏对,再差干员往朝鲜巡察,若其确有罪责,自可以国法论处。若其所为确是因巩固朝鲜藩蓠所行,而所奏种种不过只是失查之举,奴才以为,届时当斩闫崇年以谢天下!”

    虽说作为领班军机大臣世泽平素不怎么发表意见,可这般话说的到也算老成,尤其是那最后一句话,更是透着狠意,杀一个地方大员或许是引汉臣心警,可杀一个言官却可平息地方疆吏之怒,更何况这言官还是在旗奴才。

    “皇上,奴才……”

    礼亲王的话只让闫崇年浑身一颤,连忙跪拜下去,猛然咬牙叩头道。

    “奴才所奏十大罪桩桩皆实,皇上大可派员巡察,若奴才所奏有虚,奴才自甘愿伏首!”

    这会闫崇年倒也光棍,他盯着礼亲王质问道。

    “既然礼亲王所言,那报纸上募捐之言,百姓集会募捐,只是其唐浩然失查所致,以奴才看到无须派员巡察,朝廷早先已派员往朝鲜巡察又能如何?”

    闫崇年自然不会忘记李鸿章派去朝鲜的儿子于奏折中为唐浩然的美言,他李经述都能为唐氏所用,更何况他人?为了升官闫崇年可以用其它人的脑袋,他自然更不会介意请拿别人保住自己的脑袋。

    “所以奴才以为,可令唐浩然将报上所罗为匪逆募捐之人,具解往京城,以正刑典!”

    (因琐事缠身,这几日只有一更了,望大家谅解,等这阵子过后,会争取补更,拜谢!求月票!帝国的朝阳读者交流群:欢迎你的加入)

 第162章 忠臣(求月票)

    晚春时分,一场大雨在京城下个不停,这雨水压去了空气中弥漫着的那种骚臭味,不过阴边的阴沟里,伴着污水却充斥着各种污物,但这雨总算是给这座城市带来了那么一点洁净。

    “四海书社”在京城中众多书店中,规模倒也不算大,不过却因其书本可供买者随意翻看,使得这书社终日皆站有数十位寒门士子于此读书,对此书社掌柜非但未觉不便,反倒是吩咐伙计备好茶水,供士子解渴之用,甚至就连书社后院,士子亦可随意进入,于院间槐树下坐着板凳,畅谈学问文章偶尔亦会对时局朝政发表看法,打点江山好不自在,对此书社非但未予拒绝,甚至还特意于院中为他们准备的茶杯、茶水,这一倒让这“四海书社”于读书人间的声誉颇好。

    不过今天因为下着雨的关系,这近午时分,书店里的顾客倒是不比往日,只有十几名一看便是贫家出身的读书人,正在看着书,而一名店中的伙计正在清理着被读书人弄乱了的书本,这书社看起来似乎与昨日并无任何不同。

    与往日一般,虽只有十几名读书人,可却并不妨碍这些“心怀天下”的书生畅谈国局时政,而谈话间自然免不了谈及“杭州之乱”以及那是为禁忌的满汉之别。书生言多带着些不敬,甚至提及民间私传杭州义兵连下数城的消息时,亦为之雀跃。

    而书店掌柜则是面带笑容的听着那几名书生在那里时而愤慨指点江山之言,不过,他只是这般笑着。轻易不会表露任何态度。至多只是偶尔有书生询问时。只是投以一笑罢了,在他看来,百无一用是书生,诚然不假,这些书生或许寄希望于杭州事成,可却又不妨碍他们准备满人的科考。

    “人总是在用屁股说话!屁股往往决定脑袋!”

    就这句话果然不假,他们一面深知满汉之别,另一面却又渴望高中“皇榜”。从而一跃为官,从此得享荣华,至于满汉,总是敌不过荣华富贵。

    就在这时,店门轻轻地开了。一个穿着半湿的蓝布长袍的青年,他的手中拿着一柄油纸伞,走了进来。开门的响声和淅淅沥沥的檐水声混杂着,让书店里的客人朝着来者看了一眼,纷纷都收住了声。

    这青年人身材高大,前额开朗宽阔。额前的头发剃得净,只见从容地拂去蒙在额上的雨珠。打量了一下书店的陈设,那略薄的嘴角微微动了动。

    “陈掌柜,你好!”

    “哟,许大人!”

    来这位是吏部的章京许翰林,陈掌柜一见,顿时显得很是亲近。

    “您老可有阵子没来了!”

    “这不,最近衙门里事多,这书刚看完!耽误您的生意了。”

    说着话那许翰林将油纸包往柜上一搁,瞧着那油纸包倒也像是裹着几本书。

    “不急,不急,这天还下着雨哪,您要是看完了,直接吩咐一声,我自己派伙计上府上取便得了!那还用劳您取!”

    掌柜的恭维在店内书生看来,倒是再平常不过,虽说京中大人多,可对于平头百姓来说,纵是一个新科翰林,那也是大人,自然的要恭维着,甚至于书生们眼中还能看到些掺杂着敬畏的羡慕之色。

    那掌柜的一边将书放到柜下,一边客气的说道。

    “这天还下着雨,若不请大人到后堂喝口茶!”

    “成。”

    许翰林爽快地回答。于是陈掌柜便引着许翰林往后院走去,一路上陈掌柜的腰躬着,显得好不恭敬,待到两人穿过后院,到了后宅房内,陈掌柜便直接说道。

    “许大人,怎么了?怎么直接到店里来了!”

    许翰林是情报处于中枢内发展的暗线之一,至于这位名不见经传的陈掌柜则是北京情报站站长,按正常的联络方式应该是在书店外,而且大都不直接见面,而现在却直接来了书店,显然是有要事。

    “出大事了!”

    许翰林急忙轻声说道:

    “今天闫崇年于朝中弹劾大人,历数大人十大罪状!”

    陈掌柜一听,圆圆的脸上,立刻出现了最惊讶的神情。

    这怎么可能,现在那些言官吃饱了撑的还是故意找满人朝廷的麻烦!

    “非但如此,其还请诛大人九族!”

    诛九族!

    陈掌柜的目光一闪,似乎有点感到意外。

    “朝廷怎么说?”

    有言官弹劾倒不怕,关键是朝廷那边怎么应对,大人过去可是没少遭弹劾。

    许翰林连忙将自己获知的一切,一一加以讲述,当他提及要求统监府抓拿一干人等解交京城时,陈掌柜的眉头猛的一皱。

    “陈掌柜,那可是376人!”

    他口中的376人是于报纸上罗列的捐款人名,那些人的胆子可真够肥的,也不想想那名单如此公布出来,传到朝廷,朝廷能不有所反应吗?

    “若是不交出来,恐怕朝廷会追究责任,可若是不交……”

    “当然啦!”

    陈掌柜点点头,他的双眼凝视着门外的雨帘,像是要看穿一切似的说了声:

    “若是不交的话,恐怕朝廷这边绝不会罢休,自然也就坐实了大人的罪名,可如果大人交出来的话……那民心也就丧尽了。”

    “嗯——”

    许翰林轻轻应了一声。他之所以被发展成为下线,却是因为内心对满鞑的仇恨,而那仇恨正是于此间看书看来的。

    “可,若是不交,这大业……”

    许翰林的话没说完,陈掌柜站在一旁,关切地说道:

    “许大人,这大业定不会就此停下来的,我相信大人那边自有应对之策。”

    许翰林点点头,自古于官中起兵造反的,无不是枭雄之主,他自然相信唐大人能应对此事,但总难免有些担心。或许杭州的义军起义让他为之激动,但相比之下,他更愿意相信将来能驱逐鞑虏者,必是朝鲜统监府。

    毕竟相比于起义民军,统监府有着太多的优势,而最大的优势就是军队,如隋末角逐天下群雄中,最得得天下者不也就是李渊,而非当年的一众好汉。相比于义军,纵是官员士绅亦更支持统监府,而非“好汉”。

    “自是如此,掌柜的,我那边已经活动个差不多了,估计这几天就会转往兵部,掌柜的这边可有吩咐?”

    许翰林看着陈掌柜问道另一件事,转往兵部是上级的指示,现在他这么一说,陈掌柜便用茶水于桌上写出两字:

    “密码!”

    看到那两字,许翰林顿时明白了掌柜的意思,连忙点头说道。

    “我明白了,若是没事的话,我暂先辞职了!”

    在许翰林离开书店的时候,这屋外依然下着大雨,大雨中的恭王府中,这会却比往日冷清了些,虽是如此,依然有人来此拜访。搁往年除去些许烧冷灶的投机之徒,也就只有逢年过节时会有些老人会托门生来府中拜年,而这几日这恭王府却又是一副车水马龙之状,毕竟谁也不知道恭王会在时候复出,可他们相信恭王总会复出的,毕竟这局势到最后怕只有恭王才能收拾。

    “啪!”的一声;突来的声响是茶杯碎裂的声音,从王爷的书房中传出来。只让外间的奴才莫不朝声音来源探去;瞧见王爷黑了大半的恶脸;吓得纷纷回头;不敢再多看一眼。

    “有没有搞错!”

    低哑的嗓音从恭王奕訢的嗓间发出。

    “难道礼亲王他们就是摆设吗?就不知道这时候非但不能挑动事端,反而要安抚疆吏吗?反倒由着皇上胡来!”

    恼怒非常奕訢看了一眼面前的端方,这端方的职被革了,那顶戴也被摘了,可非但没觉得一分委屈,反倒立即跑到自己这来。

    “王爷,现在只有您能挽回这局面了,您得进宫去见太后,趁着旨意还没发出时,请皇上回转心意,收回旨意,杀闫崇年以稳官心,若,若……”

    一咬牙,已经丢了官职的端方现在倒是没有了顾忌,横着心说道。

    “若是万一逼反唐浩然,只恐引起地方疆吏交售,到时候,到时候咱大清国可就,可就真完了!”

    “混帐!你这狗奴才……”

    说着狠狠的踢了端方一脚,奕訢却是来回在书房内踱着步子,这是拦还是拦?他知道端方说的是实话,若是地方疆吏效仿的话,这乱局恐怕就真不可收拾了,届时一但地方糜烂,纵是李鸿章亲自出山又能如何,再者如若李鸿章也……

    “王爷,王爷!”

    端方一边叩着头,一边泣声说道。

    “奴才是不能瞧着咱大清国让皇上这样一意孤行给毁了啊!”

    端方的泣诉听在奕訢的心中,只让他深以为然的点着头,可不是嘛,自己之所以甘愿让太后那般收拾,不正是不想毁掉大清国吗?可现在……

    “世泽……”

    想着世泽等人的无能,以至众臣的懦弱,奕訢来回踱了几步,最后对端方吩咐道。

    “端方,你先回去,本王这就去宫里头请旨,我非得瞧瞧,咱们这个要诛人九族的皇上,到底想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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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3章 叔嫂(第二更,求月票)

    当恭亲王奕欣跪在宁寿宫的软垫上时,乐寿堂内悬挂着一幅薄薄的黄幔帐,黄幔帐后面也各有一张龙椅,而坐着的则是圣母皇太后叶赫那拉氏,也就是那位垂帘三十二年有余的慈禧太后。

    此时奕欣的后背微微冒着汗,对于这位嫂子的手段,在过去三十余年间,他可谓是颇有体会,自然由不得不他不谨慎。

    “六爷。”

    黄幔帐后面转来慈禧清脆的声音,依如过去一般,慈禧还是按着老规矩称呼奕欣。

    “臣在。”

    奕欣赶紧磕头答应。

    黄幔帐后面的慈禧注目看着跪在垫子上的奕欣。这可有些年没见了,若非杭州的事情非得奕欣出面去稳住那些汉臣,两人不定还得多少年不见,他的模样极像先帝,却比先帝更添三分男子汉的气概。

    瞧着奕欣,慈禧太后顿时又想起她早逝的丈夫来。略停片刻,她的声音变了,变得格外的轻柔,仿佛是当年与先帝对话的兰儿,而不是那个垂帘三十二年,曾多次罢军机处大臣的威不可犯的皇太后。

    “你来,是为了朝鲜的事吧?网”

    虽说表面上慈禧看似不问朝政,已经还政皇上,可实际上,对于她却依然能够掌握朝政,就像这次杭州之事,皇上没折了也得来找着她,也就是她有那个魅力把“奉旨于家中养疾”老六重新招出来。

    “回太后,现在杭州事乱,其妖言惑众。离间满汉。此时当稳以疆吏。而非激起反弹。”

    奕欣回答道,声调里带着不容质疑的味道。这恰恰是其同醇王的不同,醇王素来为太后是遵,而奕欣认准的事情,纵是八头牛都牵不回来。

    可慈禧却只是不以为意的点点头,然后继续叉开了话来:

    “六爷,早些年先帝龙驭上宾,把祖宗基业扔给我们孤儿寡母。外头洋人欺侮,内里贼匪又四处作乱!要保住祖宗的江山,我这个妇道人家没别的能耐,只有内靠五爷、六爷、七爷你们这班亲叔子,外靠曾国藩、左宗棠、李鸿章这批文臣武将,才勉强把那些年支撑过来。祖宗江山勉强度过了危难,那些年,若不是六爷您,这祖宗基业能不能保住,那都还是一说!”

    奕欣听出了慈禧的话中之话。遂再次磕头奏道:

    “臣那会年青不懂事,对太后多有冒犯之处。心里十分悚惭。这几年重温列祖列宗的教诲,深感祖宗创业之艰难,两百多年来,江山维系不易。当此内忧外患之时,臣办事不力,有负太后重托,理应谴责。”

    说到这里,奕欣不觉失声痛哭起来。装模作样也好、发自肺腑也罢,有些许总需要说,有些事情总需要去做。

    果然奕欣的表现使慈禧十分满意。究其实,她与奕欣的冲突,不过只是权争,是妥协与否的关系,下旨令其于府中“养疾”达八年之久,足够熬熬奕欣心底的傲气,让他知道这大清国是谁在当家。

    若是说过去,两人间还人权争。那么现在,光绪在翁同龢等帝党的教唆下,完全没有把自己这个太后放在眼里,自然的两人也就没有了权争。反倒还有了共同的利益,对于慈禧来说,她甚至无意阻止皇上的一意孤行。

    “六爷,先帝在日,常常在我面前称赞你的忠心和才干,我对你是完全相信的。早些年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先前的过失,既然已经认识了,今后不再犯就行了。皇上那边太过年青,办起事来总是让心性所左,阅历还是差那么些,往后还要靠六爷多多辅佐。”

    这分明是要再起用的话,奕欣一听心底又惊又喜,连连磕头谢恩道说:

    “太后宽宏大量,臣肝脑涂地,不足以报。”

    “自家手足,不必说这样的话。”

    慈禧的话很恳切,声调也恢复了过去的亲热,

    “有几件事,六爷还是得帮朝廷拿个主意。”

    “请太后示下。”

    “杭州那边,刘坤一虽说在调兵,可其上奏称杭州贼逆夺城后即募兵四万之众,两江、闽浙之兵不足三万,非调兵则无力弹压力,请旨再征湘军。翁同龢他们也主张起用湘军。还有就是这杭州贼逆这几天更是连下数城,六爷以为何如何?”

    慈禧问的这几件事,真正最关心的恐怕还是“再起湘军”,这些年大清国靠的是淮军,那李鸿章在恭王罢差后,便不得不依靠慈禧,而现在翁同龢等帝党一众借贼逆势大为名,要求再用湘军,以挽时局,这不能不让慈禧警惕。

    这些年正是靠着李鸿章的淮军,才使得帝党一众无法染指兵权,当然现在这大清国除了淮军之外,又有何人可持?

    “太后,”

    重用湘军,那置李鸿章于何处?奕欣思索片刻后禀道。

    “当年文正公乃宣宗爷特意为先帝破格简拔的重臣。宣宗爷和先帝都看重他既有才干又有血性,故而畀以重任。他果然不负所望,创建湘军,历尽十余年艰难,平江南巨憝。发匪平定后他又不居功自傲、拥兵自重,主动裁军,正是千古少见的忠贞之士,人臣之楷模。倘若所有带兵的将帅都效法曾国藩,则祖宗江山将固若金汤。”

    “喔!”

    慈禧点头赞同。是的,奕欣说得好,假若带兵的将领都像曾国藩这样,那真可高枕无忧了!

    可话里的潜台词却是在提醒着慈禧,当年纵是曾国藩有平定发乱,再造河山又落得下场?

    有时候,一些话无需点明,只需要稍加点拨,即能让人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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