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的朝阳 作者 无语的命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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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幻觉还是,那个礁石似乎像随着海浪轻轻飘荡着,甚至在海浪的作用下,那片礁石就像会移动的一般,缓慢的朝着自己这边驶来,甚至礁石上冒着些烟迹。
“咦!是船!”
“谢,谢谢你,先生,谢谢你救了我……”
身上披着条毛毯,被凉凉的海风一吹,浑身冻的瑟瑟发抖的唐浩然,感激的用英文对面前的外国人道着谢,同时好奇的打量着这艘与船上的人,似乎有地方不对劲,但是生存的喜悦却掩去了所有的疑惑。
“你的英语说非常好,如果不是看着你,你甚至怀疑你是美国人,不过我是法国人!”
阿里德里笑看着面前这个遭遇海难的乘客,用法语说道。
法国人!唐浩然连忙改用法语再次道谢,
“谢谢你,先……”话到嘴边,他却像是咬着舌头似的,惊讶的看着一个穿着白色……唐装?中国人?可那光秃秃的脑袋后面垂着的是……那是……辫子!(嗯,这应该是一个很爽的晚清架空小说吧,悲壮的近代史……让别人去悲壮,我们来欢笑!新书发布,求收藏、求推荐!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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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三寸不烂且混饭(求收藏、求推荐)
阳光下的海风湿润而柔和,一望无际的大海会令许多人沉醉于大海的辽阔,在“粤秀”号轮船的甲板上,可以看到不少乘客于甲板信步游走,时而闲看海上景色,不过相比一等、二等舱甲板上人们的信步闲游,三等舱的乘客只是出来透口气罢了。
相比于拥挤的三等舱甲板,位于上层的头等舱甲板上,人并不多,长长的甲板上,不过只有十几人,而且大都是外国人,既然身着西装的绅士,也有穿着华丽长裙的妇人,当人们于甲板上信步闲游时,一个穿着衬衫的青年人朝着船艉露台走去,沿途在甲板上遇见的人们则不时的把视线投向这个青年,偶尔一些头戴礼帽的绅士从他身边经过时,会主动的向他脱帽致敬,而他也会点头还礼。
在头等舱甲板上,亚洲人本来就很少见,尽管“粤秀”号轮船航行于申穗线上,乘客也都是以清国人为主,虽是如此头等舱也鲜见清国人,清国的有钱人大都会选择二等舱,更何况,这个身个颇高的亚洲人本来就会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而且所有人都会向他投去了好奇的目光,而在好奇的同时,看到他的衣着时便觉得几分古怪,与普通的清国人截然不同。
他上身不知为何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下身是得体的黑色长裤,脚上的那双黑色皮鞋虽然有一些污垢,但在阳光下却依然闪闪发亮,他的衣服、皮鞋无一不显露出精致的做工,如果他身上再穿一件得体礼服,没有人会怀疑他是一个富有的绅士,但……显然这个人现在的情况似乎并不太妙。
白色的款式极为新奇的丝质衬衣带着些许皱纹,甚至还有一些灰迹,脸色也显得有些苍白,这一切都为这个人添上了一种说不出的狼狈神情,可虽显得有些狼狈,可任何人在他的身上都感觉不到狼狈。
或许他是一个富有的绅士,或许在来的时候碰上了海难?
人们在心中如此揣测着,就在人们的揣测中,唐浩然却颇感兴趣的朝着船舯的烟囱看去,烟囱内喷吐着黑色的煤烟。
“粤秀号!”
于心底念叨着船名,尽管已经过去一天,但唐浩然却依然能感觉到内心的震惊,震惊的并不是船名,而是时间。
1889年10月15日!
不,今天已经是16日了!
1889!
1889年发生了大事?
或许,对于这一年的大事,唐浩然并不了解,但是在未来的几十年间发生了,却早就刻进了每一个中国人的记忆中。
五年后,1894年甲午战争!1895年马关条约,1900年庚子之变,1901年辛丑条约……
一个个刻骨铭心的历史名词,在唐浩然的脑海中翻滚着,同时还有那句在历史上大名鼎鼎的,甚至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写入诏书中的那句——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
于唇边轻喃着这句“名言”,看着周围那些原本应该只存在于历史照片或电影中的人们,唐浩然却只觉得心中热血沸腾,既然现在自己来到了这个大时代,不作出番大事业,怎么对得起老天爷的“青睐”呢?
“咕噜!”
就在那雄心壮志浮现出来的瞬间,腹间的传出的声响,还是让把唐浩然从浮想联翩中接回到了现实里。
“先去混口饭吃吧!”
不想吃还罢,意念对饭的渴望,更是进一步刺激着那空空如也的胃囊。由于肚子在饥肠辘辘地作响,甚至唐浩然能胃壁也有点疼痛了。似乎他曾听人说,胃里长时间没有东西的话,会造成胃壁互相摩擦,最终诱发胃溃疡。
“不想这个了,先去想想怎么收拾那些洋鬼子再说!”
对食物的渴望,让唐浩然在脑海中思索着自己曾听说过的一些发生在欧美的趣事,甚至还有这个时代的欧洲宫廷奇闻,正是靠着那些从美剧中学到的笑话,唐浩然成功为自己混到了二等舱的舱位——二等舱的工舱。
虽说不用到底层的充满异味的三等舱居住,但商船并没有义务给唐浩然提供食物,那位阿里德安船长倒是大发慈心的同意他在船上做工——锅炉房的煤工,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的拒绝了,虽说不知船上锅炉房的情况,但并不见得会比炼铁高炉炉前轻松多少。
现在,吃饭只能靠自己了。
“他妈,早知道会穿越,真应该买块表!”
忍受着肚中的饥饿,揉着肚子,唐浩然在心里暗自抱怨着,曾几何时,在无数网络小说中,手表那玩意可都是主人公的第一桶金,无数指点春秋、谈笑河山的人物,可不都是靠着他发了家致了富,抱了美人不说,最后甚至还得了国家!不是成了一代人杰,便是成一代枭雄!
自己可好,成天拿个手机当手表,典型的吊丝啊!
结果弄现在好不容易中了头彩,结果……
“哈哈……”
前脚刚进餐厅,赵凤昌便听到餐厅内的传出一阵笑声,在那阵笑声中可以听到一些外语,待进了餐厅才看到,在一张大餐桌上,挤坐着二十几个外国人,正要吩咐侍者准备饭菜,他却被那餐桌上的一个短发青年吸引了,之所以被其吸引,倒不是因为他是国人相貌,也不是身上的那身洋装,而是因为在那餐桌上他才是主角,所有的洋人都在看着他,听他在那里用流利的英语说着。
并不懂英语的赵凤昌虽不知道他在说,但却对他能把这群洋人哄得团团转佩服的紧,于是便冲着一旁的侍者招呼了下。
“这个人是谁?”
“回大人话,这人叫唐浩然,是船长昨日从海上救下来的,他搭乘的“亚里德安”号遭遇了海难!”
哦?
侍者的话顿时引起了赵凤昌的兴奋,看着那位在一群洋人间如鱼得水的唐浩然,更觉得的诧异非常,在广州市时没少同洋人打交道的他,自然知道那些洋人骨子里瞧不起中国人,可这个遭了海难刚被救上来,便同洋人打的这般火热,且又被他们邀于同桌用餐,这打交道的手段倒是罕见。
餐厅里的华人侍者见这位赵大人似乎对这人感兴趣,便连忙讨好似的卖弄道。
“昨个我听人说,这位唐先生是美国名牌大学毕业,而且游历过欧洲,会说十几国的洋话,昨个,他被救上来之后,不过只和船长聊了一会,船长便让他住进二等舱,而且还特准他能头等舱的餐厅里同那些洋人一同吃饭,昨个、今个,他吃饭都是那些洋人掏钱,……”
话时侍者看着唐浩然倒是佩服起来,一副恨不得自己变成他的模样。
“哦!”
轻声一声,赵凤昌看着唐浩然,越看越是好奇,可听不懂英语的他,只能在一旁听着,眼瞧着这人在那里一边口不停地说,一边手舞足蹈,那些个洋人频频点头,时时露出会心的笑意,看得出那些洋人似乎是很欣赏这个人的。
恰在这时,一个人也跟坐了下来,赵凤昌扭头一看来者,便连忙说道。
“汤生,你懂十几国语言,你知道他在说?”
进入餐厅时,辜鸿铭同样也注意到了那个坐于长餐桌上的青年,对于懂十几国语言的他自然听懂了他在说。
“是不是也是狄根斯、莎士比亚吧!”
赵凤昌笑说道,当年他在入幕时就是同香帅谈论狄根斯、莎士比亚还有牛顿的,香帅那曾听过那些,顿时引其为奇人,便成了香帅的“洋文案”。这会瞧着这位侍者口中同样通晓十几国语言的唐浩然,便直接拿辜鸿铭的旧事开起涮来。
“他说的倒不是狄根斯、莎士比亚……”
同僚的玩笑听在辜鸿铭,只是让他微微一笑,然后颇感兴趣的瞧了眼那个青年,笑说道。
“只是一些逗人的笑话,虽是稍显俗落,可这人倒也几分才学,尤其是其于各国游历的经历,于国人间确属难得。”
恰在这当口,那边却已经散席,赵凤昌瞧着那人与那些洋人握手告别时,无意却瞧见他眉间闪动的些许得意,便更好奇起来。
“可累死我了!”
走出餐厅时,唐浩然忍不住长叹一声,甚至还用手似模似样的擦了把汗。
那些外国佬全不像昨天那样,光是听听自己说笑话,与昨日不同的是他们总会在大笑之后,意犹未尽的同自己谈论本国的人情风土,虽说读大学时泡论坛的时候,同人争论过欧洲近代史,而且常泡旅游论坛,自然知道世界各国的名胜美景,但在一群正宗的19世纪80年代末的英国人、法国人还有德国人面前谈论19世纪的各国风土人情甚至时事,那可不是找死。
亏得自己靠着对历史的了解,到最后不单把他们一一说服,勉强混过一关不说,甚至那个英国佬安德烈还向自己发出一份工作邀请。
“他妈,混口饭吃也不容易啊!要不是没饭吃,我至于混到这份上嘛……”
刚走到门边,原本想与这年青人结识一番的赵凤昌恰好听到了这句话,顿时便笑出声来,耳边的笑声让唐浩然一愣,扭头却看到一穿着黑绸唐……不对,应该是马褂的人站在门边,正笑看着自己。
“你先前是在蒙那些洋人?”
赵凤昌笑看着面前的青年,这会他算是明白了,这青年与一众洋人夸夸其谈全是为了混口饭吃,而究其原因嘛——身无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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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他人相邀机遇现
“哦!这世间居然还有让汤生看走眼之人!”
头等舱包厢餐室内,一位须长近尺,穿着一身蓝底金花宁绸长袍上罩了一件考究的黑细呢马褂的老者,听赵凤昌这么一说,顿时便来了兴致。
只把刚才餐厅所遇之事当成一件趣事的赵凤昌便继续说了下去。
“傍晚,我到餐厅吃晚饭,刚入餐厅便听到一阵笑声,然后便这个年轻人与另外一桌十几名洋人在高谈阔论,香帅,若论国学我自然不落他人,可这洋学嘛……他说的我却一个字都听不懂,自然不知他们说些。只见这个年轻人一边口不停地说,一边手舞足蹈,那些个洋人频频点头,时时露出会心的笑意,时而大笑不止,看得出那些个洋人是很欣赏这个人的。卑职心里纳闷,见一个侍应生过来,我悄悄地指着那几个洋人问他。侍应生告诉卑职,这些人中既然有英国人,也有法国人,还有德国人,以及一个意大利人,卑职听了一惊,这个年轻人能跟各国洋人聊的这般轻快,而且还让那些似铁公鸡般的洋人主动请他吃饭,这个人不简单,恰在这时候,辜鸿铭来了。”
张之洞一只手在轻轻地捋着长须,脸上露出微微的笑意,显然,他也被这个既能跟各国人聊天谈笑,又能让那些洋人欣赏的年轻人给吸引住了。
“汤生,当时他说的是?”
“香帅!”
辜鸿铭笑了笑,然后便将在餐厅听到的几则笑话以及那人说道的欧洲风土人情一一道出。
“……索契背靠的高加索群山挡住了北下的寒流,面对黑海,因而四季如春,绿荫掩映着众多贵族庄园,在克拉斯那波利亚纳雪山,视线所及处全是皑皑白雪,进入山区恍如隔世,一幢幢欧式建筑傍山而坐,俄国贵族于此滑雪、游猎……若非亲眼所见,实难想象得出雪山之壮美……”
辜鸿铭转述的让张之洞颇以为然的点头说道。
“既然那些洋人都被蒙了,更何况是其它人?”
他又看着赵凤昌笑问道。
“竹君,你为何说他是在蒙骗洋人的饭食?”
靠口舌之利蒙骗饭食的人不少,可在船上靠着口舌之利蒙骗坐头等舱洋人的饭食,不单是新鲜,就是这分胆色,也确属少见。
“我一边坐着,一边注视着对面的餐桌,见他与那些洋人告别后,走出餐厅,我也便跟着出来。却见他走到甲板上,然后长松一口气似的说道,他妈,混口饭吃也不容易啊!要不是没饭吃,我至于嘛……”
“这小子!”
赵凤昌的引述让张之洞和辜鸿铭两人连连笑道。
“口出俗语,实在是……”
“听他这么说,我不由一愣,毕竟先前汤生刚夸过他,我便赶紧跨上一步,冲着那人的背说,喂!年轻人,难不成你先前是在蒙那些洋人??那个年轻人回过头来,朝我一笑点了点头。我这时看清这个年轻人,不过也就二十二三岁的模样,瞧那模样,肤色白净,全是副书生模样,若是各国游历,那风吹日晒的又岂会是这般模样。这洋人也太眼瞎了吧!”
辜鸿铭“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先前他确实没注意到这个细节,张之洞也听得有趣,忍不住插话。
“你揭穿这个人,他又如何答你?难道恼羞成怒不成?”
“香帅,问得好!那人见自己被揭穿了,不仅未觉窘迫,反倒大笑起来,露出一口雪白好看的牙齿,那牙齿瞧着比汤生的还白……”
赵凤昌又一次笑调起辜鸿铭来,而辜鸿铭则不以为意的笑笑,此时国人皆无刷牙的习惯,牙齿焦黄,单凭其牙色,辜鸿铭也觉得那人即便未游历外洋,也曾久居于外洋,且家世颇佳,否则牙齿不会那般雪白,即便是许多英国贵族亦无法与之相比。
“然后他用官话,香帅,虽说他穿着洋装,留着短发,可他的官话,说的却远比我好,然后只听他说,那些洋人于中国,要么是洋土药贩子,以烟毒残我百姓,要么是洋行大班,低买高卖,坑我官民,他不过是身为亿万苦主之一,找洋人索点利息,何罪之有?”
“好!”
张之洞抚须长叹一声道。
“虽说此子言语有强词夺理嫌,但其句句皆为真言,单能说出这番话,便可见此子一片赤子之心!”
“香帅,当时我一听便乐了,这么说,这人还有几分忧国忧民之心。于是便问道,年轻人,既然如此,那洋人大班邀你加入洋行,你为何未曾拒绝?”
辜鸿铭连忙在一旁补充道。
“先前他与那些外国人告别时,一位洋商邀请其加入洋行,并许下三千两年薪。”
“那此子如何回答?”
兴趣更浓的张之洞连忙问道。
“那青年听我这么一问,然后笑指着小腹说道,无奈腹饥,大丈夫能屈能伸,古有关公身在曹营,今日生计无着,恐他也只能效法先贤了!”
赵凤昌的话让张之洞顿时大笑道。
“这么说来,无论如何反倒是他的理了。”
想着这人蒙骗洋人时的义正辞严,张之洞禁不住大笑起来。
“这个人太有趣了。反正在这船上,也是闲来无事,你们带他过来一下,我见见他,合适的话,就让他在我这里做事,我身边还真缺少一个这样的人哩!”
收起笑容,张之洞又笑道。
“也省得他满腹委屈的效法关云长了。”
随后张之洞又辜鸿铭纷咐道,请他拿两本洋人的书,一本法文的,一本俄文的,一会带着这两本洋书和他一起会见这个唐浩然,而辜鸿铭自然是一口答应。
看着镜中的自己,唐浩然却发现自己似乎变了模样,更准确的来说,似乎变年青了些许,瞧着自己的样子,倒像是正读大学时的模样。
“难不成是那道白光?”
又一次,独自一人身在工舱的唐浩然,想起了铁水中的那道白光,也许正是那道不知如何产生的白光,把自己带到了海上,带到了这个时空。
“1889!”
念叨着这个时间,唐浩然的眉头又是一皱,他看了眼狭窄的只有几层窄铺的舱室,脑海中又一次浮现那个念头来。
既然自己来到了这个时代,理应成就一番事业,如此才能对得起自己,可问题是……自己如何成就那番事业呢?
身无分文,衣食无着,无亲无故、无朋无友,在这个时代如何能生活下去?甚至今天的这顿饭吃过了,明天还能不能吃到下一顿,尚还是两可间,那些洋人对自己不过只是一时好奇新鲜罢了。
“要不然就接受那份邀请?”
想到安德烈的邀请,年薪三千两,外加利润提成,这确实是一份极为诱人的工作,但是,做洋行的买办?想到买办在历史上极其不佳的名声,他不禁犹豫起来。
“哎,实在不行,走一步是一步,先保证不饿死再说!”
无奈的长叹口气,那舱门却打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着白色侍应生服装的员工,他一见唐浩然,那双眼睛中满是羡慕状。
“唐先生,我,我听人说,有洋人邀您去洋行?”
看着唐浩然时王玉勤的目中满是羡慕,这人与人的境遇不同,有些事情却是他羡慕不来的。
“不过只是份邀请罢了,成与不成还是两可间!”
唐浩然只是笑了笑,然后长叹道。
“既便是我去了,若是在洋行中的表现不能让其满意的话,没准转眼这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