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的朝阳 作者 无语的命运-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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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24门攻城炮的巨响震撼了整个远东大地。
24门攻城重炮射的12枚454公斤和12枚217公斤重型混凝土破障弹,在空中划出一道弯曲的抛物线,它们出似火车进站时鸣笛般的呼啸声。朝着六号炮台飞去,在15…30秒后纷纷以近乎垂直的角度准确命中目标。
在命中目的瞬间。它们并没有爆炸,而是会延时数秒,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未能击中目标时,爆炸时形成的尘土、碎片和硝烟,在空中形成巨大的烟柱,烟柱夹着从拳头大小到磨盘大小的石块一同升起,就像是一棵巨树突然升入天空一般,随后再猛然垮倒下来,像钟表一样极有规律。
在那一株株从未曾于人间现世的“巨树”不断升同时,剧烈的爆炸声如魔鬼嘶吼声一般从山体中发出,与此同时,那些原本看似坚不可摧的工事立即便遭受前所未有的破坏——坚固的炮垒似豆腐块似的被撕成了碎片。
作为六号炮台的台长克列耶姆列夫在炮击中显出了他那过人的军事素养,几乎是在空中传来如火车汽笛般的嘶吼声的同时,在检查新修建的环山工事的他就立即卧倒了。
“大口径臼炮!”
在发出那一声嘶吼之后,他立即就朝着身边的一块巨石爬去,然后借那块数米大小的巨石与地面间的缝隙做为临时掩体,同时异常冷静地作出判断——从弹头飞行时发出的呼啸可以断定,炮弹是直朝炮垒袭来的。
就在作出这个判断的瞬间,他只觉得一阵地动山摇,在那一瞬间,就像是发生地震一般,大山在剧烈的摇晃着,巨石在空中崩飞着,随着那爆炸时所产生的硝烟才吞噬了整个炮垒,充满硫磺味的硝烟刺鼻非常,呛得人根本就睁不开眼睛。
空中弹片与石块发出“嗖嗖”的破空声就像雨点一般的秘密,分不出是弹片还是碎石,这时即便是铁人也是难以从弹片的横飞中中安全通过,在那一阵阵的地动山摇之中,克列耶姆列夫反倒是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在这一瞬间,他知道再多一切都是无能为力的,他所需要的只是冷静下来,等待中国人的进攻,。
“吸支烟吧,也许是最后一根了!”
心里这么想着,克列耶姆列夫点燃了一支香烟,然后大口大口吸着一动不动在巨石下趴着,。静静的等待着上帝的裁决。
弹片夹杂着碎石像无把飞刀利刃似的漫天飞舞着,并不时击中他躲避的那块巨石,但有如上帝保佑一般,无数的弹片、碎石居然没有伤到他一根毫毛。透过那呛人的硝烟,他甚至看到炸飞的如一辆马车般巨石,几乎沾着他的头顶掠过,但却没有给他造成任何伤害。
“上帝保佑!”
终于,在熬过那漫长的恐怖时光之后,几乎是在爆炸声刚一转疏的瞬间,浑身上下落满了灰土的克列耶姆列夫便像兔子似的,猛的一下从巨石下方窜出来,撒腿狂奔扑向深入山体的蛇腹堡。
此时对于炮垒上的俄国官兵们而言这唯一的蛇腹堡就是他们的天堂,而堡垒之外的世界则是撒旦的地狱。
而就在这片炼狱之中,第十二旅的俄罗斯官兵们却正在接受前所未有的“考验”,即便是作秋23团团长的涅伯日列夫斯基,也在第一时间体会到死亡的威胁,在炮击开始的时候,他刚刚走出掩体,听到空中炮弹啸声的他同样也是立即扑倒在地。但未等他从震人心神的火车汽笛般的啸声中回过神来,一发炮弹就将他所在山腰处炸出民一个房间大小的缺口,而趴在地上的他并未能躲过弹片和碎石的攻击,几乎是在这一瞬间,就身负重伤失去了指挥战斗的能力——他的大腿股骨被炮弹大小的石块砸成骨折,而小腿被炮弹炸去一截,一块书本大小的碎片从他拉手臂边掠过时,不仅切开了他的手臂动脉断裂,甚至在“离去”时又在他的左胸处狠狠剜走了一大块肉。
转眼间克列耶姆列夫整个人就变成了血人。因为没有伤及头部,所以他神志始终清醒着,还知道血流尽了他就会丧命,因为神经麻痹了,所以他并没有感觉到痛,于是他立即行动起来,将一块衣袖贴在手臂上,然后再使劲儿向下压住地面,同时还将身上破烂的军装覆在左胸伤口,右手压住右大腿的伤口止血,虽然这种自救看起来几乎没有任何作用,但就像奇迹似的,血竟然止住了。
也许是因为天气过于寒冷,所以冻住了伤口,进而止住了血,但躺在血泊中的克列耶姆列夫却在心下庆幸着这是上帝恩赐,他甚至在心底一遍遍的祈求着上帝的保佑,在他的一生中从未像这会这样的虔诚。
在克列耶姆列夫向上帝祈求着的时候,他身边的爆炸越来越猛烈起来,心知这个时候不会有任何人来搭救他的克列耶姆列夫只能不断向周围观察着,苦苦支撑着等待部下的救援。在等待救援的同时,克列耶姆列夫则不断的在重复着祈祷词,以祈求上帝的搭救。
“上帝啊,请搭救你的子民,保佑我们免受伤害,保佑我们……”
此时,非但对于克列耶姆列夫来说,唯一能寄予的就是上帝,对于那些在炮垒要塞里俄罗斯官兵而言,同样也是如此——曾经坚固要塞似豆腐块般的被撕成了碎片,曾经的掩体此时却沦了他们的坟墓……
第207章 魔鬼
第一轮炮击之后,六号炮台所处的山岭完全被浓烟所覆盖,甚至就连从海湾吹来的风也未能吹散那厚厚的硝烟。弥漫的硝烟遮挡了一切,以至于炮兵阵地后方的校射汽球根本无法辨明炮击效果,在无法辨明炮击效果的情况下,炮兵部队只能按照即定计划进行延伸射击,以期使炮弹逐步接近预定目标并最终将其击毁。
此时,东北军射的炮弹从不同方向一群一群的飞来,就像小麦卷扬机喷洒谷粒一般像雨点落的落在俄军要塞上。
在数十门攻城炮的炮击中六号炮台就像发生了地震似的,在地动山摇中,曾经坚固的要塞完全被破坏了,崩塌的炮垒上到处都是扭曲钢筋,甚至就连同那大炮的身管都被炸断了。
同样被硝烟笼罩着的还有攻城炮阵地,那些身管短粗的攻城炮,同样被呛人的硝烟所笼罩,他们无法看清被浓烟笼罩的俄军要塞,同样俄国人也看不到他们,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炮弹到底打到哪里了,只是按照长官们给出的诸元,闷着头不停的装弹,拉动炮绳。
残阳如血,将大地上的冰雪染成红色,被硝烟所笼罩残阳在炮声中缓缓的没入西方山脊。炮声依然震撼着大地,随着夜的来临六号炮垒上在弹雨中摇曳的俄军官兵的心情,此时却显得异常的沉重。
尽管战争只进行了不过一个星期,但他们每一个人都非常清楚——黑夜是属于中国人的!夜幕降临之后,中国人一定会进攻!现在要塞几乎已经被完全摧毁。剩下的就看他们的了!
“杀死那群黄猴子!”
“不要被黄猴子打败了……”
诸如此类的言语中在炮垒要塞中回响着。但充满种族骄傲的言语。却无法掩饰一个事实——要塞几乎完全被摧毁,他们正在恐惧中饱受煎熬的事实!
躲藏在坚固的蛇腹堡内的俄国官军,从那射击孔中听到炮弹落下时发出的呼啸声,只感到爆炸声越来越近,就像在他们头上爆炸一样。越来越近的爆炸声让他们内心的恐惧越来越浓。
炮弹终于在他们头顶上爆炸了,或许那蛇腹堡可以抵挡12英寸舰炮的炮击,但却无法阻挡近乎以90度角落下的攻城炮弹。冷锻的硬钢质弹头击穿了蛇腹堡上厚达三四米的覆土层,然后继续向下冲击着。因为能量消耗过多,最终耗尽能量的炮弹嵌入蛇腹堡的混凝土顶棚,这时延时引信发挥它的作用,随着数十公斤***的爆炸,坚固无比的蛇腹堡被炸塌了一截,和着灰土的硝烟瞬间便吞噬了于山体中绵延的蛇腹堡,爆炸声与惊恐的尖叫声混杂在一起,在蛇腹堡内回响着。
呼啸的炮弹并没有因为俄国人的恐惧而停止,它们继续从各个炮兵阵地上飞向高空,然后又从高空扑向那几乎被夷为平地炮垒。以垂直角落下炮弹先出火车的汽笛的啸声,在震撼人心的呼啸声中。落在地上,然后于要塞深处或山体内爆炸,在地动山摇中发出死神的怒叫,那腾空的烟柱就像是魔鬼在吐出地狱焰火一般,。
在一这刻,那些攻城炮在向世人尽显着其惊人的威力,曾经坚不可要塞被夷为平地了,至于的那些简易的工事群,更是榴弹炮、野战炮以及迫击炮发射的数以十万计的炮弹爆炸被彻底毁灭了。
碎石、铁丝网、鹿岩被炸得粉碎,第二十四旅的俄军在弥漫的硝烟中、在横飞的弹片里,四处奔逃着、躲避着,和他们的工事同时被炸的粉碎。有的他们的身体会被弹片和飞石撕碎,空前猛烈的炮击把部分守军都赶出了堑壕,撤到了山后反斜面的避弹掩体中,对于他们而言,那里几乎是唯一的安全之地,当然除了偶尔落下重磅炮弹——那是大口径迫击炮发射的炮弹,也是唯一能对反斜面构成威胁的火力,只是却无法摧毁那些避弹掩体,那怕掩体只是最普通的土木工事。
在炮击开始的时候,第五混成旅的阵地上,上万名官兵的的眼睛仰望着数百米外的俄军炮垒,猫在战壕内的官兵们端着武器作随时跃进冲锋的姿态,背负着电线以及电话的通信兵死死的盯着身旁的长官。
早已潜伏到山下的工兵正在用爆破筒排除俄军布设铁丝网,在那些铁丝网炸出了数条狭长的进攻道路。
待炮火缓慢向山顶延伸的时候,刺耳的哨声在战壕内响了起来。和着响起的是战士们急促的呐喊声,先是三个连队一齐冲了出去,猫着腰分三路进行冲锋,紧跟在炮火后面向炮垒挺进。这是典型的炮火跟进战术,在第一支部队冲出之后,第二、第三段的部队也紧随其后发起冲锋。
一个团,两个团……几乎是在进攻命令的下达后,不到五分钟内,在那并不算开阔的战线上,多达六个营的步兵部队投入战场,在如此狭窄的地方,投入如此数量的部队,就是为了能够一取夺下俄军的炮垒,为下一步的进攻铺平道路。
进攻部队在炮火的掩护下接近到炮垒山脚下的底部堑壕,堑壕残存的些许俄军官兵,在发现进攻部队时,立即实施了反冲锋,他尽管他们被炸蒙了神,但是他们反应却极为迅速,完全是不顾一切的用刺刀迎接进攻者。
这是一场从开始就已经注定结果的战斗——等待这群俄军士兵的除了锋利的刺刀之外,还有密集的弹雨,手持滨江式手枪的军士,用其短促的火力压制了俄军的反冲锋,在这些俄国士兵未及反应的时候,从各个方向刺去的刺刀就在他们的身体上扎出了一个个血洞。
而更为致命的却是那些临时加装了两脚架的机枪打出的致命火力,战争总会让部队在第一时间学会战斗,并让武器适应战斗。曾经作为试验品的轻机枪只装备精锐部队。而战士们在战斗中发现了轻机枪作用后。立即发挥了他们的智慧,用钢筋甚至铁丝制成轻机枪的两腿架,甚至直拉抓着枪管上的提把,握腰射击,像水管浇水似的将弹雨浇俄国人的头上。
在战斗中,一名准尉带着机枪射手冲在最前面,在俄军开始反击瞬间,机枪手就猛的扑到在满是碎石的地面。机枪架在松软的土地上冲着俄国人扫射,那名准尉自己则紧紧地伏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拿着手枪和周围的战士一起用步枪与俄军对射。
在整个过程中,那唯一的一挺机枪,就像是消防水管一样,不断的挥酒着火力,将一股股反扑的俄军打翻在地,为了获得持续火力,副射手甚至将重机枪的一百发弹鼓装在机枪上,不过只是短短分钟功夫。那枪管便打的通红。可机枪手仍然不顾一切的拼命的扫射着。
就在俄军的正面反击被死死的压制着的时候,侧翼部队却已经绕到山下堑壕另一边。在一个缺口里占据了一处给炮火摧毁了的俄军地堡,逼近到正在抵抗的俄军侧翼,向正在拼命反击的残余俄军展开攻击,腹背受敌的俄军那看似的猛烈的反攻顿时哑了下来。
原本与俄军对射的准尉,在敌军火力转移的当口,几个踏步便冲动了堑壕的边沿,身后跟着几十名战士也都揣着步枪着明晃晃的刺刀,跳出来扑向敌人,他们一边扔着手榴弹,一边端着刺刀冲过了来。
刚到堑壕处的准尉刚稳了下身子,便看到提枪冲来的俄军士兵,他的右手一抬,冲着试图展开白刃战的俄军便连扣数下扳机,为加强杀伤力而特制的达姆弹,其威力在此时得到充分的发挥,直接将俄军士兵打翻在地,他甚至都不顾得看那个俄军士兵被子弹掀开的天灵盖,左手抓住一枚手榴弹,便冲着俄军的地堡入口甩去,在手榴弹爆炸的瞬间,随后跟上的战士更是直接将一根数公斤的爆破筒塞了进。随着一声剧烈的爆炸,那个地下工事的俄军官兵顿时被活埋了,
用桥夹将弹匣补满之后,准尉一手提手榴弹,一手握枪,猛的向前纵身一跳。
“冲!跟我上!”
随着长官的一声呐喊和随后响起的哨声,所有的战士就像是猎豹一般,在那满是弹坑山路上,冒着弹雨登上了山腰入的一个小山头。
这是山腰处的一个平台上,这里曾经也有一处堡垒,但却已经被夷为了平地,就在这被炸的松软的山地上,一个黑洞洞的入口敞开着,那是一处蛇腹堡的入口,一大群俄军士兵已经从中冲了出来。
战士们与俄军展开了激烈的面对面的撕杀,密集的子弹人群中横飞,在夕阳下闪烁寒光的刺刀空中飞掠着,在这如同野兽般撕斗中,中俄两国的战士们这会都杀红了眼,俄国人拼命想把这群人赶下去,而刚冲上的战士则想把俄军全都杀死。
指挥着战斗的准尉在悬崖边上迎面碰到一个比他高出一头出去的俄国兵,准尉抓起枪就开枪,枪却打空了,那个赤手空拳枪早不知丢在什么地方的俄国兵,嚎吼一声,猛朝准尉冲了过来,就像是一头狗熊似的,凭着力气和个高优势的扑来的俄国兵,顿时打了准尉一个措手不及,他松开手枪刚想迎过去,被那俄国人一个熊抱扑倒在地上,手也被牢牢反扣着。
被扣着的准尉只能用自己膝盖从侧方提击着敌人,而这个俄国人则凭着力气和块头上的优势,不断的用头撞着他,甚至还腾出手臂用手臂抵压着准尉的脖子,似乎勒压死他。
“呜……”
被撞鼻梁骨的准尉在撕打时候想喊战友过来帮忙,可谁曾想越是气急却越是喊不出声来。感觉双手越来越没有力气的他,张开嘴巴猛的朝着俄国人的脖子咬了下,不顾一切的撕咬着,他只觉得嘴里满是血腥味,最后甚至就连那血都在朝他的嘴里涌着,不一会那原本还试图杀死他的俄国兵便停止了动作,脖颈动脉血管被咬断的俄国人浑身抽搐着,血液不断的涌到准尉的嘴里,干渴非常的他不顾那血腥味连喝了数口。
“这也许就是渴饮匈奴血吧……”
俄国人的血液缓解了准尉嗓间的干渴,他大口的喝着那血,持续的撕杀之后,他早已经口渴难耐了,若是说刚一开始,那血涌进口中是无意的,那么现在他却是在主动的喝着从俄国兵脖颈处涌出的血。
一个俄国兵端着刺刀从另一边扑来时,却被这满脸是血的敌人吓了跳,准确的来说,是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他看到这个中国人推着一具尸体,在他的脖颈间撕咬着、大口大口的喝着血。
在他的眼里这个满脸是血的中国人,就像是地狱中那食人的魔鬼一般。
“魔鬼!你是魔鬼……”
俄国兵喃喃的言语着,从未曾有过的恐惧在他的心底漫延着,他想要要冲上去一刀捅死这个魔鬼,但是他却抬不动脚,他想开枪,却发现没有上膛,想上膛,却又松不开握着枪的手。他愣愣的站在那里,而地上的准尉也不比他好多少,他只是大口的喝着血,就像是沙漠中断水已久的行者一般,而敌人的血似乎是成了甘泉,他一口口的喝着,吸着,直到那血似乎被喝尽的时候,他才抬起头来,这时他看到了端着枪的敌人,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刺刀,他并没有感觉到恐惧,反倒是咧嘴露出了一个笑容。
“魔鬼,你是个魔鬼……”
那笑容只让俄国兵的头皮一麻,浑身上下冒出冷汗来,在他惊恐的发出尖叫时,他感觉到力气似乎都回到了身上,他急忙旋转枪栓,想为步枪上膛,然后杀死这个魔鬼。
杀了这个魔鬼,就在俄国兵嘴里念叨着这句话,哗拉一声完成上膛,正准备开枪的时候,旁边一个端着枪的战士冲了过来,锋利的刺刀直接刺入了俄国兵的左肋,刺穿了他的心脏,在俄国兵绝望的倒下时,那个战士冲过去拉起被沉重的尸体压着的长官,看着满脸满身的长官,他一边拉一边紧张的问道。
“东排长,你怎么样?”
第208章 炮垒(求月票)
“东排长,你怎么样?”
重新站起来的东英机,浑身上下都是血,那刺鼻的血腥味并没有让他感觉到任何不适。
“东排长,你那里受伤了?”
又一次,提着步枪的战士关切的询问道,眼前的东排长,甚至比战士还要年少,他是少年军校的军官生,尽管他还不到18岁,可是他却已经接受了征召,实际上,被征召的并非仅只有在校的军官生,即便是少年军校的16岁以上的学兵,也接到了征召令,少年生也是这个战争机器的组成部分,作为个体的东英机自然不能从这场战争置身事外。
“我没事!”
面对战士的关心,东英机用衣袖擦了一下脸上的血,而后又说道。
“这些血都是俄国人的!”
在战士警惕的端着步枪掩护着他的时候,东英机一言不发的从弹匣包中取出桥夹,为手枪补充弹药,在重新上膛的瞬间,他看到一个俄国兵冲了过来,甩手冲着敌人便连扣数枪,在俄国兵被打翻在地后,他一脚将被击倒在地俄国兵踢滚到悬崖下。
这时,战士们漫山遍野地奔跑,奔向指定的堵击敌人的阵地,嘴里高声地喊叫着生硬的俄语。
“斯拉宜日,阿鲁日衣耶,涅乌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