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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帝国的朝阳 作者 无语的命运-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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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西洋文明的没落的序幕,这是当时的人们想也未曾想到之事……”

    《20世纪回眸》——战争的序曲

    彼得堡怎么了?

    1902年10月,在革命爆发之后,几乎每一个人都在这么问,人们为什么会这么问,因为人们惊讶的发现的一个事实——彼得堡已经陷入了无政府状态,但与此同时,这里同样也存在着一个政府——苏维埃,不过这个苏维埃政权,在某种程度上却是非法的。

    革命的形式正在发生变化!

    10月6日傍晚,士兵、工人、学生与市民们从四面八方涌到塔夫利达宫,当他们涌进塔夫利达宫的同时,大量的军火被人们从四面八方拿进了塔夫利达宫,随后那些武器被贮藏在一个房间里,然后在那里圣彼得堡苏维埃临时执行委员会成立了——没有选举,也没有在过去的极为活跃的革命者们。而只是一群社会革命党的职业革命家。

    只不过去与过去不同的是,这些职业革命家并非仅仅只拥有他们的喉舌,他们还拥有武装——一支数万工人组成的赤卫军,沙皇的镇压使得工人对赤卫队这一“自己”的武装充满了感激之情,而革命家们的宣传更是让他们对自己的“先锋队”怀抱一种新观念。工人赤卫队已经不是维持工厂和工人区治安的警察了。

    这是未来暴动军的干部,在军队的哗变之中,工人赤卫队轻易的占领了这座城市,占领了塔夫利达宫。

    一时间,塔夫利达宫成了起义中心和革命司令部。当一些其它党派的革命者们面对这场革命试图在城中活动着的时候,他们的活动却遭到了抵制,甚至镇压——工人赤卫队执行着苏维埃的命令——采用一切手段制止所有野心家的篡夺革命胜利果实的阴谋。在另一边——社会革命党的那些职业革命家们,又在积极的扩充着自己力量——这些职业革命家们不断的深入军营之中,去说服那些保持着中立的士兵们,将一支支部队变成了革命的部队,尽管他们仍然穿着沙皇的白色军装,但是却系上了红领巾,由此成为一名“红军”,当军官们试图阻止他们的时候,在革命家们的煽动下,士兵们不断的将曾经殴打他们的、约束他们的军官集中枪杀,军队开始一点点的“倒向”革命。

    此时圣彼得堡的革命形势将社会革命党推向政治前台,就是他们控制城市的当天,苏维埃临时执行委员会召开了圣彼得堡苏维埃第一次会议,参加会议的有工人代表、市民代表、大学生代表,也有表现的十分粗鲁的士兵代表。

    尽管整个会议进行的很是激烈,最终社会革命党人乌里扬诺夫毫无疑问的当选为苏维埃主席,在选出的11名苏维埃执行委员会委员中,社会革命党人占了九名,而工会运动与合作运动组织占了一名,士兵代表占了一名,实际上,这是一个完全由社会革命党人组建的政党。

    真正最让人惊讶的则是苏维埃执行委员会的组织成员有一个惊人特点——非俄罗斯族占多数,包括了犹太人、格鲁吉亚人、拉脱维亚人、波兰人、立陶宛人等。会议并没有邀请其它各党派的代表进入苏维埃执行委员会,从一开始,那支以职业革命家为主的社会革命党就试图完全掌握苏维埃。

    会议进行过程中,随时都有人进来表示祝贺,会议时常被打断。没有议事规程。每位发言者都是滔滔不绝的随意发言,而其他人随意插话。首要议题是研究粮食问题——在过去的几天之中,彼得堡的粮食供应已经发生了问题,于是便成立粮食委员会,与过去人们讲究法律不同。这个大都是由下层民众和粗野未受教育的士兵组成的会议,授权该委员会没收一切官方和公共储备的面粉,负责安排卫戍部队和首都居民的面包和其他食品供应,会议决定将卫戍部队与工人联合在工兵代表苏维埃中。

    与此同时,苏维埃采取了武装工人的措施,指示在企业中组织十分之一的工人参加工人赤卫队,赤卫队是自愿组成的武装队伍,任何公民不分政治和革命信仰、性别、民族都可能成为赤卫队员,不计报酬,总之这是一支听命于苏维埃的工人武装队伍,这支工人的武装从一开始,就由以乌里扬诺夫为首的革命者们所主导,在革命爆发时如此,现在仍然也是如此。

    也就是在会议结束的当晚,群众冲入沙皇政府办公地玛丽亚宫,将正在开会的大臣们悉数逮捕。

    于是,一批批被捕的王公、大臣、将军被押解到宫里的几个房间,那几处房间成了被捕人员的展览室和庇护所。曾经富丽堂皇的厅堂,到处都是这些人的高谈阔论及其欢笑声,而现在在这里却只听见啜泣与叹息了,一个被捕的将军无力地瘫坐在近旁的椅子里。几个官员殷勤地献给一伯爵夫人倒上一杯茶。

    另一位将军,看着周围这些被逮捕来的同僚们,他却是有些激动地喊道:

    “我们正在亲眼目睹着一个帝国的灭亡!”

    那名将军并不知道的是,他们并没有亲眼目睹一个帝国的灭亡——因为他们比帝国灭亡死的更早——就在他们被逮捕后,一个命令从工人与士兵代表苏维埃——这是社会革命党人新建的组织,下达了下来。

    将已逮捕的反动派关进监狱,等待来自人民的审判!

    谁是反动派呢?

    正是那些王公大臣们,实际上不仅仅只有他们,曾经的战友——社会民主党人,也成为了那些职业革命家们的敌人。

    而现在,他们并不清楚这一点。

    面对一名暴乱的士兵,当一名将军试图显出一点权威时。他却惊讶的看到那些士兵们先是看着他愣了愣,随后便围住了他,这些士兵的脸上不仅没有一丝尊敬。反而还带着一种挑衅式的与无礼的表情,甚至于还把他们的步枪指向这名将军。就在被刺刀逼出了一身冷汗的他不知应该怎么办时,那些人却突然哄然大笑起来,似乎是在嘲笑着这名将军的懦弱。

    “他们只是一群无法无天的暴民……”

    就在那些士兵嘲笑着背着步枪离开。那名中将在心下咒骂着他们的时候,却听到传来一个消息——苏维埃已经命令军队向皇村挺进!

    “我们必须要彻底打倒沙皇政权以及他们的走狗!”

    在塔夫利达宫,乌里扬诺夫又一次站到了讲台上,他大声的向工人以及士兵们作着鼓动,现在革命的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尽管许多城市都先后传来了好消息,许多城市的苏维埃都已经成立了,但是,沙皇仍然掌握着权威,随时都有可能反戈一击。

    “我们得到了情报,情报显示,沙皇为镇压我们的起义,正在着手准备与中国人的停战,他们要将乌拉尔山以东的所有国土都割让给中国人,以换取同中国人的停战,进而将西伯利亚军团调回俄国,镇压我们的起义,同志们,这就是我们曾经爱戴的沙皇,他正在牺牲俄罗斯的利益……”

    乌里扬诺夫的演讲一次次的被打断,被工人和士兵们的呐喊声打断,对于这些性格粗暴的人们来说,乌里扬诺夫的演讲成功的激起了他们对沙皇的敌意,而之前的枪声已经让他们对沙皇敬意荡然无存,现在,听到沙皇居然要以割让国土用来停战作为代价之后,他们更是恼怒难当起来,愤怒的情绪在宫殿中聚集着,在愤怒的吼声人们嗓间迸发出来的时候,乌里扬诺夫笑了起来,似乎是在为自己的成功。

    “弗拉基米尔,我们真的有那个情报吗?”

    托洛茨基看着乌里扬诺夫有些不解的问题道,如果有这个情报的话,在游说士兵时会更容易一些,在过去的几天之中,他一直在各个军营游说着那些刚刚征召入伍的新兵——老兵要么被调往前线,要么就进了中国人的战俘营。

    “我并不知道!”

    战友的问题让乌里扬诺夫直截了当的回答道,在托洛茨基的诧异中,他又指着那些情绪激动的工人们说道。

    “但是,我知道,如何让他们的情绪激动起来,我的朋友,我们必须要明白的是,在革命之中,只有两个立场一个是革命的立场,一个是反动的立场,作为革命者,我们必须为革命的民众树立一个反动的对象,然后不惜一切代价消灭他们,只有如此,革命才能推行下去,”

    乌里扬诺夫的回答让托洛茨基的眉头微微一锁,但是他却没有出言反驳,在对士兵们的鼓动中,他发现一个现象,每当军官阻拦的时候,当士兵们用拳头阻止军官的阻拦时,军营中的情绪并不怎么激动,可是当士兵们用刺刀、用子弹去杀死军官的时候,士兵们的情绪立即会燥动起来,他们会在第一时间变成革命的支持者,因为除了支持革命之外,他们已经再也没有了其它的选择,那怕就是之前中立的人,在这个时候,也会被迫倒向革命。

    “现在,皇村的防御兵力非常薄弱,大概也就是一个旅左右的哥萨克,”

    乌里扬诺夫指着地图上的皇村继续说道。

    “托洛茨基,对于俄罗斯而言,沙皇就是俄罗斯的精神领袖,我们想要推翻了他的统治,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逮捕他,然后迫使他退位,只要他宣布退位,然后我们就可召开全国苏维埃,从而得到整个国家!从而建立一个属于我们,属于无产者的国家!”

    在提及未来的全国苏维埃时,乌里扬诺夫的呼吸显得有些急促,在这一瞬间,他似乎忘记了梅毒给自己带来的病痛折磨,就在他整个人沉浸于对未来的幻想中的时候,托洛茨基却皱眉反问道。

    “可我们在俄国的影响力并不大,如果到时候选举失败了呢?”

    托洛茨基的反问让乌里扬诺夫眉头微微一皱,他先是看了一眼地图上的皇村,然后语气轻松的说道。

    “革命的胜利果实是不容篡夺的,更不容那些野心家篡夺,我想到时候工人们是绝不会接受革命的果实为野心家所夺取,那时,我们还可以再一次发动一次革命,我的同志,等到他们都聚集在圣彼得堡的时候,那么,选择权就不在他们了,而在我们之手……”

    在乌里扬诺夫的话声落下的时候,灯光映在他的光秃秃的额顶,在他的眼眶处形成浓浓的阴影,他的话语显得很平静,而那平静中却又贮藏着一种力量,一种从未曾展现于世人面前的力量。

    “现在,沙皇试图用暴力打倒我们,那么我们就要毫不犹豫的用暴力打倒沙皇和沙皇的所有支持者,当白色恐怖降临在俄罗斯的时候,当沙皇试图用白色恐怖阻挡革命的时候,那么,我们就要用红色的恐怖去回击,去回击那些反革命者,让他们在********之中,瑟瑟发抖,让他们充分感受到来自人民的怒火!”

    这一天,在塔夫利达宫,一个声音在那里回响着,在那燥动的声音中,一场史无前例的革命,通过最意想不到的方式——让本国政府失败的方式,爆发了。

 第10章 万事当以财为先

    瑟瑟秋风中,穿着一身便装的张之洞与桑治平一同来到了蛇山顶,虽说到了武昌已有半月,但这还是张之洞第一次走出城外,还从没有到过这里来。他朝着前方看去,只看到滚滚长江中帆船点点,虽是隔江而望但武汉三镇的风光依然尽收眼底。

    “果然是九省通衢之地啊!”

    站在蛇山顶上,张之洞不禁感叹一声,这里便是他建立天下第一奇功的地方!

    “芦汉铁路全长三千二百里,粤汉铁路二千四百里,这两条铁路加起来五千六百里,两条铁路与武汉三镇交汇,这样的工程于我华夏当属天下第一大事,此事若成,我张香涛定可名垂青史!”

    一声感叹之后,张之洞朝着长江看去,虽有长江天险隔绝两岸,但他身为湖广总督正好居中操持,十几年后,待两条铁路功成之时,谁人敢不视他为“天下第一督”!

    正在伫足神思张之洞的时候,桑汉平却已走到他的身旁,笑着向他打招呼。

    “香涛兄,又为何事走神!”

    张之洞回头一望,站在旁边的正是随他一同上山的桑治平。他笑着说道。

    “仲子兄,只是于蛇山之顶观这九省通衢之地一时所感罢了!”

    虽说移任湖广、督办铁路是桑治平给他出的主意,但有些话张之洞还是宁可藏于心间,那不过只是文人感慨罢了,同时借机转移话题道。

    “来鄂上任已过半月,这湖广之事”

    摇头长叹一声,原本正意气风发的张之洞,却发出了一声长叹。

    “此事无需介怀,尽可徐徐图之。”

    心知张之洞所叹为何的桑治平忙出言劝慰道,

    “徐徐图之,如何图之,现在铁厂移办鄂省的奏折已经上去了,明年岁初不单要付清铁厂机器尾款,亦要勘采铁矿、煤矿,还要为铁厂及煤铁矿征地,没有银子,如何图之。”

    一声长叹后,张之洞不禁又抱怨了起来。

    “湖北虽是富庶,每年税捐达数百万两之巨,可每年大部都要上解朝廷的,解京师45万两、角京师旗人15万两,解京师防军18万两,解京官2万两,甘肃协款33万两,解东北防军10万两,江汉关解天津淮军5万两,汉江宜昌关解海军衙门6万两,解鄂省旗兵营15万两,如此种种,虽湖北岁入较大,但其八成五需交朝廷支配,留存不过一成五,每年留存银额不过百万两余,如此窘迫之财力如何兴修铁路?”

    虽说按桑治平的法子,海军衙门每年拨200万两用于兴办铁路,但那却是铁路专款,且不说他处不得挪用,便是可以挪用,又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他,等着他挪用而事发。

    “铁厂一事,可向朝廷递份奏折,既然办铁厂是为造铁路路轨,那便与铁路相关,许能有些松动!”

    说着,桑治平一边又正于黄鹤楼故址上撑着几凳的大根吩咐一声,然后转过脸来对张之洞说:

    “到那会做一会吧,等天凉了,江边风大,这蛇山自是不能再来了。”

    张之洞点点头,便朝那片宽敞的砖石地走去,桑治平指着不远处九年黄鹤楼毁灭后唯一遗留下来的一个黄鹤楼铜铸楼顶说道,

    “香涛兄,可知此为何物?”

    “应是毁去的黄鹤楼铜铸楼顶吧!”

    张之洞朝左右看了一眼,这黄鹤楼只剩下这片残顶了。

    “香涛兄可知,在武昌,这黄鹤楼有着国运昌则楼运盛之说?”

    “于武昌志中曾看到,上一座黄鹤楼建于同治七年,毁于光绪十年,那一年”

    话到嘴边,张之洞的脸色微微一沉,这岂不正印证了这句话嘛。

    张之洞的脸色变幻,落在桑治平的目中,却见手指着面前的长江说道:

    “武汉三镇,数百年来便有通衢九省之名,正是香涛兄谋建天下第一功之地,现在又何需为些许小事而介怀?”

    桑治平话说的轻松,张之洞却长叹一声道。

    “现在湖北藩库内存银不过四十万两,且尚有半数于各府各局内,以湖北之财力筹办铁路、铁厂实是困难至极,即便是海军衙门那边同意把那两百万两用作铁厂,亦不过杯水车薪,长久之计,还是需以湖北为财力为主,否则久之,必为不妥。”

    张之洞回过头来问桑治平。

    “我欲整顿善后局,以谋财利,仲子以为如何?”

    “整顿善后局亦无不可,自发乱起,善后局便为鄂省地方半独立之财政机构,若能加以整顿,必可为督府用,使善后局专为湖北地方之用,倒可有一番作为。”

    桑治平的赞同,让张之洞点点头,先前他想整顿善后局,所为不过只是增加湖北收入,而桑治平却更进一步,令善后局成为湖北,更准确的来说是他这位湖广总督直接掌握的“藩库”。

    “这件事,就这么办了,仲子,你帮我好好谋划谋划,看看这事怎么办?”

    张之洞抚着桑治平的双肩长叹道。

    “仲子,虽说现在幕中幕友数十人,可最终还是要靠你啊!”

    他的这声叹息,说的倒是实话,虽说督粤期间结识且培养了些许人才,但那些人才大都是东南之人,与李鸿章等人联系颇深,那样的人,可用却又不敢信用,至于可信用的却大都不通洋务,想到这,他不禁又想到已经被自己冷落了半月的唐浩然,也不知道那小子在干什么,若是真有才学的话但转念一想,尚未解决的现实问题仍让张之洞一副愁眉不展。

    过去那些京师清流朋友们,自以为天下事事事关心,但就是不谈生财获利之事,几乎所有的清流都认为言利非君子之所为。自出仕地方之后的张之洞方才真正明白,天下实事的兴办莫不是建筑在财力的基础上,而其最终目的又莫不落脚在利益二字上。不谈财、不言利就不能有芸芸众生的安居乐业,也不能有国家的强大兴盛。就拿眼下来说,若没有银钱,则一切美好的想法都不能付诸实现。

    至于整顿善后局,按幕府中诸人核算,所增者不过几万两至多十几万两银子,那点银子又如何能成事?没有银钱则一切新举措都将半途而废,李合肥为何同意铁厂移于鄂省?莫非他早就料到这一点?

    就在张之洞最为苦恼的时候,唐浩然却来到总督签押房。

    “香帅。”

    如其它人一般,唐浩然亲亲热热地叫了一声,张之洞身为制军,可称作大帅。字香涛,按这时官场的惯例是可以称为香帅的。但对于文人出身而从来没有带过兵打过仗的总督,人们通常还是不称他为帅,人们只是将几位立有军功的总督称为某帅,时下最有名的几大帅就是曾做过两广、现任两江总督的岘帅刘坤一,曾任两江总督的九帅曾国荃,署理过两江总督的雪帅彭玉麟,等等诸人,在内心里张之洞虽十分羡慕这种称呼,但比起刘、曾、彭等人,他自知还比不上。可是,有人这样叫他了,他心里还是极为得意,上有所好,下边的人自然也就跟着喊了起来了,而这称谓便从广东一路跟到了湖北。

    “子然。”

    自到了武昌后,便没再见到唐浩然的张之洞,再见唐浩然时,相比于上次,这次却顺眼多了,其不单换上了一身马褂,头上也戴了假辫子,瞧起来也像那回事了。

    “子然,来到武昌后,可还习惯?”

    心知冷落其半月有余的张之洞关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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