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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帝国的朝阳 作者 无语的命运-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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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一个家人在门外低声禀报道。

    “老爷,有一个客人拿着湖广总督张大人的贴子,投来一篇文章!”

    “张香涛的贴子?”

    接过家仆递来的贴子与文章,翁同龢倒是一愣。

    “投来一篇文章?”

    士子投书,身为两朝帝师的翁同龢自然并不陌生,每逢会试便会有士子投书于军机大臣或各部尚书之门,以期获其赏识,即是落榜没准亦能获其青睐,或是入幕府中,或是由举荐他处,从而平步青云,“由幕而仕”正是曾国藩所开之“恶例”。

    不过虽是“恶例”,但并不意味着那些人中没有人才,所以翁同龢对于士子投书,倒也不排斥,更何况若是引得人才,又可徒得“坐师”之名岂不妙哉?

    不过历来投书者,却从没有像这样拿着封疆大吏的贴子投书的,这文章到底是何人所著,刚一展文章,翁同龢便是一愣,只见那上面写着。

    《东洋变政考》

    好嘛!

    这篇文章倒是和旁人的不同《东洋变政考》?再一看著者——唐浩然!

    这三字倒是让翁同龢的眉头微微一扬,这是他的写的文章?这又是为何?想到是唐子然写的文章,翁同龢便立即翻看起文章来。虽说黄遵宪曾著有《日本国志》一书,但于翁同龢来说,却从未看过,于他来说,东洋小国有何可看?但在唐浩然的《泰西策》中,却对日本变法维新颇是推崇,倒是让他顺便看了一看,而与《泰西策》中的补录不同,这篇《东洋变政考》开篇所言,便是佩里舰队洞开国门,然后又将日本国内诸事一一写于纸上,什么幕府当权,什么君权旁落。

    “尊皇攘夷!”

    待看到这四个字的时候,翁同龢的眉头不禁轻扬,与《泰西策》东洋补遗不同,在补遗中,唐浩然只是稍介绍了一下日本变法维持,至于尊皇攘夷不过是一笔带过,而在这篇文章中却详述了幕府、倒幕派以及千百年只为虚君的天皇,如何令倒幕派为已所用,进而恢复天皇权威,如此方才有幕府瓦解后,明治政府维持之举。

    虽说这文章看似写着“东洋变政”但不过只是片刻间,翁同龢却将这“尊皇攘夷”与当前国朝之局相互联系,那眉头猛然紧皱微怒道。

    “此子可恶,竟敢……”

    原本想说其竟然擅言天家之事的翁同龢话到嘴边还是收了回来,作为帝师,没有儿子的他,对于光绪的情感可谓是极为复杂,可谓是亦徒亦子,所做的一切自然都是为了皇上,从几年前暗中策划太后还政,再到支持洋务,甚至向皇上宣扬变法之道,无不是为了皇上,准确的来说,是为了不至君权旁落,可现在,即便是太后表面上已经还政,但太后几十年的积威,又岂是一时能消,尤其是其任用的那些外臣,更是有太后而无皇上,若非如此,又岂有现在的帝后两党之争,所争的也是为了朝廷、为了大清国的江山社稷。

    此时皇上所面临的朝势与明治相比又好得了多少?

    又一次拿起这篇文章,翁同龢静下心来细细看去,不时的点头赞同着,厚达十数页的文章看完之后,翁同龢不由长叹道。

    “这明治确实是一代强君,有此等君主,东洋焉能不强!”

    感叹之余他却又想到了被自己视为半子的学生,相比之下……紧皱着眉头,端详着面前刚刚看完的文章,相形之下甚至萌生了一种巨大的失落感,进而又想到了皇上现在所处之境,又与明治继位之初何等相似,中国虽无德川,然却有地方,如李合肥等人无不以太后为援,至于皇上这边……想及此,翁同龢紧锁的眉头却又一时无法展开。(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微信公众号!)

 第30章 皇梦

  

    京城分成内城与外城,所谓内城也就是满城,住都是八旗子弟,虽说早些年的稍开了禁,准确汉人商铺住进去,可这内城总归是内城,便是这几年开了禁,寻常汉人还是不得住入,毕竟这八旗可是大清国的根本,这“满汉大防”那是不可不防,紫禁城里的皇帝那还要靠着八旗子弟住着平安。

    这紫禁城便是大清国的皇城,紫禁城在白天时候,是琼楼玉字、琉璃生光;但一到夕阳西下、暮色苍茫之际,一层层阴森森的甚至让人觉得的有些恐怖气氛,便会袭人而来。那时候,进宫办事的人都走了,寂静的乾清宫里就传出太监们的凄厉呼声:“搭闩,下钱粮,灯火小——心——”。

    随着一个人的余音,各个角落里此起彼落的响起了值班太监的回声。这种呼叫,使整个的紫禁城,随着音波传播出一阵阵鬼气,令人毛骨悚然,胆小者甚至会生出身于“幂府”之感。

    即便是作为这紫禁城的名义上的“主子”,光绪刚入宫那会,不过只有四岁,离开王府来到这阴森的紫禁城城,却是没有一点欢喜,有的只是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不过对于他来说,这感觉却是不分日夜的。

    在白天,不过只有四岁的他看到的总是那神情端严的大姨娘,不,“亲爸爸”,她要他叫“亲爸爸”,那面无笑容的表情总会令他毛骨悚然;在晚上,他看到的却是巍峨宫殿的阴影,服侍他的尸居余气、不男不女的太监,和四处的鬼影幢幢,令他毛骨悚然。他在恐惧中唯一的依靠,只有他的乳母,但是乳母并不准时时在旁边,大多的时间,他还是孤独无靠。直到他六岁的时候,翁同龢师傅来教他读书。也就是真到这个时候,在白日里,他才不再觉得那般恐怖,在翁同龢那里,他多少找回了一些家人的感觉,这种名师生又似家人的感觉,使得跟他们之间的师生之情的深厚远超过外人的想象,

    从十几岁的时候,翁师傅便策划着让他亲政,好不容易熬到十九岁时候,太后形式上归政于他,但他这个皇上,却是空头的,真正的大权,依然还操在太后手里。太后虽然不在太和殿里垂帘,但在紫禁城中宁寿宫里她依然伸出了一道天网,罩住了北京城、笼罩着整个大清国。

    去年大婚,太后归政以后,光绪看到的国事,是一个烂摊子。这大清国在太后的手下,已经三十年了。从三十年前,太后掌握这个国家的大权起,这大清国的国势便日渐衰弱,五年前,与法国人一战,丢掉了千年藩国,后来缅甸也丢掉了,甚至就连同朝鲜,这大清国最后的藩国,大清国“天朝上国”的最后一点面子,这会也碰着了麻烦,小小的东洋人在那里与大清国争夺着,面对东洋人的步步进逼,这举朝上下,皆不敢轻启边事,只得苦苦相让。

    随着国势的恶化,随着年龄的长大,光绪想像康熙爷、乾隆爷那样,做一个明君,圣君,再享万邦来朝的圣世。可他却知道,那不过只梦罢了,甚至于,现在对于他来说,最大的渴望,恐怕就是做一个像样的皇帝。

    过去“亲爸爸”垂着帘,听着政,他不过就是一个摆设,现如今他长大了,真的要去治理了,可是那道帘子却还挡在那儿,不但有形的挡在那儿,并且无形的延伸到北京城外、伸到若大的大清国下下。

    那宁寿宫,光绪每个月都要去上五六次,去向太后请示与请安。虽然贵为皇上,但他却不能直接进入宁寿宫,他不得不跪在门外,等候传见,甚至还得和一般大臣似的,送李总管他们红包,方才得快一点进去,否则先在门外跪上个半小时。

    这是什么皇帝啊!

    大清国历任皇帝,有没有像他当的这么窝囊的。

    偌大的宫廷、满朝的文武,除了老师翁同龢外,他没有可以说贴心话的男人。他被归政以后,外面传说有太后的“后党”与皇帝的“帝党”之分,前者浑名“老母班”、后者诨名“小孩班”,但是,真正的“帝党”党首、“小孩班”班主,却是孤家寡人!

    他何尝有什么党派与班子,人人都是太后的耳目,甚至就连他的皇后都不例外,皇后不是那隆裕吗?她正是太后的侄女!他的身边简直连说贴心话的女人都没有,除了珍妃,珍妃是他心爱的女人。但是,这一心爱,便也就成了太后用来整他的过门儿。太后要时常向作为皇上的他展示她的威权,而展示的方法,却是通过罚珍妃跪、下令李莲英等动手打珍妃耳光,作为对他的警告。

    有多少次,光绪到了景仁宫、到珍妃的房里,只见珍妃掩面低位的时候,他就心里有数,知道今天又发生了。而每一次,他坐在珍妃床边,轻拍着她的背,他无法说什么话,心疼、怜悯、愤怒、内疚、无奈……所有混杂的情绪一起涌来,淹没了他。

    有多少次,他从珍妃住的景仁宫那边回来,带着慰藉,却也带着恶梦。恶梦是夜以继日的,那是一种强迫观念,他白天挥之不去、晚上睡中惊醒。恶梦总是从大姨娘,不,太后开始,那是一张威严的、冷峻的、阴森的大脸,无声的向他逼进、逼进,愈近愈大,大得使他连哭都不敢,他两臂伸向左右,十指抓动着,像是去抓住一点奥援、一点温暖,他仿佛左手抓到了一只柔软的手,他感到那是乳母的、乳母的手。

    但是,那只手在滑落、滑落。最后,他再也抓不住了,他失去了乳母;另一方面,在恍惚之中,另一只手在抓他,抓他的右手,那是一只更柔软的手,他感到那是珍妃的、珍妃的手。但是,他自己的右手却那样无力,无力援之以手。最后,珍妃手在滑落、滑落……蓦然间,眼前的太后后退了、转身了,渐渐远去。

    但是,一些嘈杂的声音,却从远处传来,光绪好奇的赶过去,可怕的画面展示在那儿:远远的,太后左右拥簇着,高高在上,坐在大轿上面,珍妃跪在地上,衣服被撕破,被李莲英抓住头发,在掌掴,一边打、一边以太监的刺耳音调,在数着。

    “一、二、三、四、五

    光绪冲了上去,他顾不得了,大声怒喊道。

    “住手!住手!”

    恼极的他抓住了李莲英的肩膀,伸手便是一记耳光。虽说是奴才,可李莲英却完全没有把他当成皇帝,并没有因为光绪的恼怒与耳光而诚惶诚恐的下跪求饶,而是直接挣脱了光绪,弯腰扑向太后,跪下去,大声哭喊道。

    “奴才为了老佛爷!却若得万岁爷生了气……”

    一手捂着脸,李莲英一边哭喊着,表着他的中心。

    “这差使奴才干不了了哇!做奴才的惹得万岁爷生了气,已经是罪该万死了”

    接着连磕了五个响头。

    “请老佛爷开恩哪!把奴才这条狗命给砍了吧,好平了万岁爷的火气……”

    瞧着李莲英这奴才的模样,虽说他看似在乞饶,可那乞的却是太后,求的那里是饶,分明是要太后给他露头,怒火顿时便在光绪胸中燃烧着,这奴才眼中还有他这个皇上吗?他这个皇上难道连教训奴才都不能吗?

    霍然间,端坐着的慈禧站起了起来,她的脸色森冷,冷眼看着光绪冷声说道。

    “皇上这是长大了,胆儿也练的不小了!主子打奴才的嘴巴子又有什么不能的!既然皇上这么恼怒,我看就把我这个奴才押下去砍了脑袋得了……”

    慈禧的冷言冷语看似要砍李莲英,可被她双没有情感的眼睛一盯,光绪顿时便吓的六神无主起来,双腿便是一软。

    “亲爸爸!亲爸爸!”

    还本还隐带怒意的光绪的双腿一软便跪了下去。

    “儿臣不敢。”

    “好吧,”

    看了眼皇上的这副懦弱样,慈禧却冷冷地说道。

    “我们惹不起还躲不起,看这样,我这可怜的老太婆子非得躲到颐和园里不可,再不敢到皇上你皇宫里来了……”

    慈禧的一番冷言,只说得光绪后背直冒冷汗,这会他那里还有一丝的怒意,只是不住的叩头道。

    “儿臣不敢、儿臣不敢……”

    两眼一睁,慈禧冷眼看着不住叩头的光绪,冷说道。

    “别以为你做了皇上,就可以讨了老婆便忘了娘。有人能让你当上皇帝,有人就能把你给拉下来,当什么样的皇帝,你就看着办吧!”

    “你就看着办吧!”“你就看着办吧!”

    ……太后那张威严的、冷峻的、阴森的大脸,又重新逼近了他,可是这回不是无声的,他的左手没有乳母、右手没有珍妃。他左顾右盼,可是,乳母失踪了、珍妃也倒下了……

    他蓦然惊醒,坐了起来,满头大汗。屋里的烛光在闪动着,只有一支烛光,燃烧自己,在阴森之中,带给人间一点可怜的光明。

    原来只是一个梦!

    还好只是一个梦!可虽然是梦,但这下光绪却再也睡不着了,他呆看着远处,喃喃自语着。

    “这梦,没准那天便成了真……”(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微信公众号!)

 第31章 翁府话

  

    翁府,当来到翁府的时候,屋外的雨依然下着,春时多雨,即便是在京城同样也是如此,雨滴落在房顶青瓦上只发出些许清脆声响,在顺着青瓦滑下的水涟中,在翁府书房内,唐浩然却是毕恭毕敬的同翁同龢探讨着问题,从泰西各强国的时事,再到国内时局,可谓是无所不谈,而随着话题回到国内,翁同龢更是不时的点着头,偶尔更是抚须称赞,显然,唐浩然的每一句都讲到他的心坎里。

    “相爷当然深知道光二十年,也就是五十年前的**战争,那一仗咱们败了,赔了款、割让了香港,可随后真正的败却是咱们同英国签订了《南京条约》、《虎门条约》和章程,英国不仅得到了香港、赔款和五口通商权,还得到了片面最惠国待遇,片面的协定关税、领事裁判权和军舰进驻通商口岸的关第,随后,美、法相继以武力进行要挟,通过谈判获得与英国一样,甚至超过英国的种种特权,泰西列强打开咱们的大门后,欧美小国闻风而至,纷纷要与咱们立约通商,结果当时咱们按照“天朝上国”、“理藩外交”的传统“一视同仁”,将给予列强除割地之外的种种特权也给了那些小国。相爷,这又是为何?”

    唐浩然一口一个“相爷”只喊得翁同龢一阵心得,而此时唐浩然的这番话一说,只让身为清流的他立即看心心痛的说道。

    “国朝当时不解泰西,唯恐因小国交涉至泰国各国沆瀣一气,进而有损国局!”

    翁同龢的解释让唐浩然的心底暗自一嘲,真的是这样吗?不过既然对方现在是自己要寻的靠山,自然不反对,更何况,在历史上,原本这些所谓的清流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李鸿章、张之洞甚至就连同伊藤博文宣称中国不足为惧的原因就是因为“中国之事尽毁于言官清流之手”,对于这种“无成事之能,却有败事之功”的人,还是尽量交好,最好能引以为援的好。

    “打仗败了不可怕,这在沙场上败了一次,咱们枕戈待旦的还能再来一次,洋人器强,咱们购器、办厂,总能打败他们,可泰西诸国打败咱们的真正原因是根本上的落伍,但咱们中国,并非没有不比泰西强的地方,比如中国之伦常名教,数百年前既为泰西诸国提推崇,比如说,咱们的科举制度,既为当今世界第一等强国——英国所推崇……”

    “哦,当真如此?”

    翁同龢一听英国人推崇国朝的科举,顿时便来了兴趣,这些年,大家瞧着洋人只是又羡又惧的份,虽说自以为“以中国之伦常名教远优于泰西各国”,但那不过是关上门来自己说来听听罢了,现在唐浩然这么一位“通洋”之人,也这么说,岂能不让他激动。

    “当然如此,数百年间,泰西各国人士对我国之科举可谓是推崇倍至,即便是咱们在多次战事中中失败,泰西学者仍对我国科举制度仍是称道不已。廉士在《中国总论》中说:“中国通过卓越的考试制度录用文官武将,这是他们制度惟一不同于古今任何一个伟大的君主国家的地方”……”

    唐浩然引用洋人的称赞,让翁同龢听了心底只显得极为舒服,他不时的抚须笑着,似乎非常享受这种为洋人推崇的感觉。

    “欧洲人赞赏的是咱们中国科举制度选拔人才的原则:机会均等,公平竞争,择优录用。他们认为这是一种出类拔萃的制度,值得效法,也就是在咱们的影响下,这泰西各国纷纷开始废弃了赐官制,确立从考试中选拔文官的制度,在泰西各国中法国首先师承中国,在1791年,也就是差不多一百年前,进行了文职人员的考试,德国大约是在1800年。英国有识之士早就呼吁政府效法中国科举制度,面向全体国民,开科取士。1833年,英国确认了通过考试择优录用的原则,但直到1847年,英国某一驻外机构为聘任办事员,才进行了最早的竞争性考试。此举受到种种非难,但英国行政改革者最终获得胜利,应为这是一种卓越的选拔人才的制度。1855年,英国成立了第一个文官委员会,主持普通文职人员竞争性考试。直至二十年前,英国颁布法令,使文官的竞争性考试正常化,英国文官考试制度最终确立。”

    唐浩然说的这些,虽在《泰西策》中略有提到,但并没有提及其与中国科举制的关系,而此时唐浩然之所以说出这些话,却是为了自己的下面的话作铺垫。

    “过去泰西之强,在于其在专注工商持以科技富强之术,而现在其引我中国之科举,文武官公断,择以专长能才治国,辅以富强之术,其国焉能不强!可反观咱们中国,虽说有名教科举之长,却不解西洋为何之强,如果早在五十年前,**战争一打败,我们就得到教训,不先浪费第一个二十年,再接下来彻底个三十年,我中国今天恐早已重为世界头顶强国,早已重回万国来朝之盛世,又岂会有乙酉丢藩之耻?”

    唐浩然口中的“乙酉藩之耻”指的是1885年因中法战争签订的《中法新约》,中国失去越南藩属的旧事。

    “据子然看,”

    自从唐浩然进入书房,可谓是句句说到翁同龢心里,虽说他倾向于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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