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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三国那些人那些事-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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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维向着钟会,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示意钟会尽快杀了所有人,钟会却摇摇头。姜维要玉石俱焚,钟会却担心激起兵变。最后,钟会把所有将领和蜀国官员都关了起来,把统帅各个部队的将领都换成自己的亲信,同时,关闭成都所有城门,严兵看管关押的官员和将领们。
  很多时候,左右历史进程的不是大人物而是小人物,例如引狼入室的阳平关守将蒋舒。如今,左右历史走向的另外一个小人物登场了。他就是丘建,原是胡烈部属,现在是钟会的帐下督。正月十六日,丘建看见胡烈独自被押,顿起怜悯之心,他请求钟会允许亲兵去为胡烈取饮食。
  胡烈见到自己的亲兵,就欺骗说:“丘建已经密传消息,钟会已挖好大坑,准备好白木大棒。叫外面的士兵进来,每人赐给一顶白苦帽,拜为散将,让其打死我们,埋入坑中。”胡烈又将这些内容写成字条让亲兵带给城外的儿子胡渊。于是,一夜之间,这个谣言迅速传遍军中。这个谣言,是在告诉各个部队快来解救他们的主将。
  更让姜维想不到的是,钟会身边的中领军司马贾辅让手下的一个小将王起逃出了成都,散布流言说司马昭已经率领三十万大军前来讨伐钟会。这个流言,断绝了一些人想跟着钟会造反的念头。
  正月十八日中午,救父心切的胡渊率领父亲部下冲出了军营。接着,各军紧跟着胡渊鼓噪而出,蜂拥着涌向城门。
  钟会终于下定了决心,他对姜维说:快把你的部下找来,发给他们武器,准备战斗!钟会把成功的希望全都寄托给了姜维。
  正在钟会给姜维及其部下发放铠甲器杖时,兵丁来报:城外边声音汹汹,好像是失火了!第一个兵丁说话的声音还没落下来,第二轮报告又来了:大队的士兵向城门涌来。
  来真的了!钟会把姜维看成了主心骨,问他:“怎么办?”
  姜维换了一把看起来更锋利的大刀,挥舞几下,回答说:“那就只有打了!”
  打就打呗。钟会立即想到如果关押的将领们和自己的部下会合起来,那就全完了,他马上派兵要去杀掉关押的将佐官员,可是,关在屋子里面的人用案几顶住大门。钟会的士兵们奋力砍门,却仓促之间一时不能破门而入。
  钟会错过了组织城防的时间。很快,城外的大军攻进了城里,士兵如蚂蚁一般乱纷纷杀进,矢下如雨。而关在里面的将领和官员也乘乱爬出屋子,和各自的部下会合。
  钟会身边的亲兵也就那几百人,怎能抵得了如此大军?姜维率领着蜀汉将士以及钟会的亲兵迎战。姜维亲手杀死了五六个人,最后被乱兵所杀,蜀汉太子刘睿、左车骑将军张翼、绥武将军蒋斌、太子仆蒋显也等也一同被魏军杀死。钟会和帐下数百人绕殿而逃,被魏军一一斩杀。
  姜维就这样死在了乱军之中。倒下的瞬间,变幻的血光里,不知姜维眼前是否浮现着这样一幅场景:一个白发苍苍的母亲,坐在家门口,死死地望着胡同口,似乎在等儿子归来。
  《世说新语》记载:姜维死后,被人解剖尸体,发现“胆如斗大”。
  “胆如斗大”的姜维,义无反顾地踏上复汉的理想之路。是非功过踩脚下,踏着滴血的年轮,也曾歧路彷徨,也曾快活三里。流汗,流泪,流血,他从来没有停止脚步,从来没有改变方向。只是,他不知道,他走的是没有前途的途,他想的是没有理的理想。霸者相争,拼的是实力,虽然有人把蜀汉灭亡的责任归于姜维九次北伐消耗国力,但是,曹魏或者司马氏,贪心不足,是断然不会放过蜀中的。姜维没有救得了蜀汉,但是让人看到了蜀汉的精神力量。
  我们从来就敬仰这样的理想弃儿:屈原、文天祥、岳飞、史可法、林则徐……在理想的召唤下情愿赴蹈不顾。
  一无所获都要爱,死了都要爱,穷途末路都要爱。理想不爱姜维,姜维却依然追求着理想。
  像拥抱爱情一样拥抱理想,我,你,他,都需要这种淋漓尽致的人生。
  ①陶朱公:范蠡,春秋楚国宛(今河南南阳)人,春秋末著名的政治家、军事家和实业家,后人尊称“商圣”。他辅佐越国勾践,帮助勾践兴越国,灭吴国,功成名就之后急流勇退,相传与西施泛一叶扁舟于五湖之中,遨游于七十二峰之间,期间三次经商成巨富,三散家财,自号陶朱公,乃我国弃政从商的鼻祖。
  后记
  为什么有人说曹魏帝国和曹姓本无血缘关系呢?周瑜、马超、关羽三大名将,先后败给了曹营里的一位“天人将军”,他是谁呢?张辽是如何率领八百人打退孙权的十万大军的?为曹操谋划一生的荀彧,是被曹操赐死的吗?灭蜀第一功臣邓艾,到底是谁要他非死不可?……还原历史真相,再现历史场景,推导历史细节,演绎曹魏人物的人生轨迹,本书让你以生活的角度理解历史,以历史的态度对待生活。
  书中精彩语录:
  ◎历史的价值在于真相,历史的魅力在于没有真相。
  ◎整曹植,整曹洪,整魏讽,整丁仪,曹丕都有绝招,但是都远远不如整于禁来得有艺术性。
  ◎很多时候,不团结才是力量。
  ◎曹操用封赏显示自己的权力,荀彧用拒绝封赏显示自己的尊严。
  ◎有时,离开比靠近更让人信任。
  ◎这是一场本来与他毫无关系的比赛,他却被安排上场。
  ◎逆境之中一路走来的邓艾,不懂得顺境中生存也有技巧。
  三国那些人那些事·吴卷
  序
  让三国活一会儿
  张爱玲好像说过:隔着三十年的辛苦路往回看,再好的月色也不免带点凄凉。隔着三十年的岁月便已如此,那要是隔上千百年的时光呢,我们还能看见什么?
  凭你再怎么鲜活的人、再怎么轰动的事,数十年、几百年、上千年的浩瀚尘烟一层层蒙下来,到如今也只剩下些隐约的轮廓,陈旧而模糊。这是历史的无奈,也是现实的无奈,因为即便有一颗探寻历史真相的心,也未必就能找到抵达真相的途径。
  三国却是个例外,作为中华史上最生动最拉风的一段,千百年来,三国的话题似乎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三国故事也最深入人心,可是,能深入人心的往往未必是真相,却反而是一些被有意拔高粉饰了的传说。
  中国人历来热衷于造神运动,于是乎,热热闹闹的三国经了一千七八百年沸沸扬扬的转述,那些事儿渐渐演绎成神话,那些人大多被硬架上了神坛,譬如刘、关、张、曹、孙,外带着诸葛亮、赵子龙等等一大批人,到如今哪一个不是须仰视才见的神?可惜头仰得久了,观众会觉得很累,英雄戏做得太足太美,就难免有假大空之嫌。历史本来是为了还原真实,到头来却让人觉得假,这是不是一种讽刺?
  幸好我们还有陈瓷和陈瓷的《三国那些人那些事》。
  就在乱花渐欲迷人眼之际,陈瓷,用他犀利的笔触,独特的视角,为我们还原出一段活生生的三国。跟着陈瓷神游,一千七八百年的光阴轻松穿越,陈瓷带着我们一下子回到了那个波诡云谲、风云变幻的英雄时代。
  置身其中才能够真切地感受到历史的鲜活。刀光剑影,金戈铁马一路狂啸着在眼前奔腾,淋漓的鲜血,腾空的烈焰,震天的呐喊,以及那仆仆的风尘都让三国那些事瞬间具备了质感和温度。更可贵的是,陈瓷耐心地拂去后人强加在三国那些人身上神一般的光环,将他们一步步引下神坛,还了他们本来的面目。
  我想,三国那些人如果泉下有知,定会视陈瓷为知音,因为都是些率性豪放的汉子,却平白地被拘在高高的神坛上那么多年,展览品一样被人膜拜,那种滋味肯定不好受吧。还是陈瓷体恤他们,让他们有了重新做人的机会。而我们,也得以近距离的平视乃至审视自己心中曾经的大英雄们。真所谓不看不知道,一看真奇妙。却原来那些大英雄们竟也如我们草民一样,有贪妄,有痴嗔,有怨怼,有腹黑,他们也有小小的自私、狡黠和各种各样的不完美,不完美才是人性的本质与必然。
  所谓英雄不问出处,正是因为许多英雄的出处实在是拿不上台面。可越是这样,我们便越是感到英雄的可亲可信,仿佛他们就在我们的身边,和我们一样谈笑劳作,平易得就像隔壁的大哥哥。只等风云际会,世事大变,才能分辨出英雄和凡人的不同:凡人逆来顺受,媚俗盲从;英雄血脉贲张,拔剑而起。
  时势造就了英雄,英雄也成全了时势。三国那样前所未有的乱世,注定了是一个英雄辈出的年代,无论贩夫走卒,只须登高振臂一呼,便会围上来一群追随者,于是就有了争夺天下的资本。呼啦啦一群人来了,又呼啦啦一群人去了,一来一去之间,陈瓷把三国写活了,那就让三国多活一会儿吧。
  陈瓷写活了三国,得益于他鲜活生动的语言。方方正正的汉字在陈瓷笔下不再刻板,而是幻化成一个个活泼的精灵,一不留神,就碰到了你的痛处,让你不自觉流泪;一不小心,又搔到了你的痒处,让你忍不住大笑。这样的文字,可以佐茶,可以下酒,无论在何种情境下,读陈瓷的文字,都是一种享受。但愿越来越多的人,都懂得这种享受。
  梁铁荣
  (律师、文学爱好者、《三国那些人那些事》的死忠读者)
  2012年5月31日
  


第一章 悲情仲父张昭
  


第一节  危险关系
  让人头疼的表扬信——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北方来信说好话。
  “张公,北方又来书信了。”听到这句话,张昭就感到头疼,因为这些书信又要说他的好话。
  建安初年,中国在激烈的动荡之后,大浪淘沙,剩下了有限的几位霸主,就像小组赛出线的佼佼者,站在了争霸擂台上,开始了更为激烈更高水平的强强对抗。黄河以北,袁绍以冀州为中心,公孙瓒以幽州为中心,二者都极力辐射自己的势力;黄河以南,曹操几乎占有了整个中原,俨然成为天下核心;刘表占据荆州,孙策占据江东,二人雄峙江南;士燮独占交州,刘璋固守益州,马腾与韩遂分割西北,虽然偏远,但他们也都是“我的地盘我做主”。诸强当中,只有曹操算得上是合法的。其实皇帝才是合法的,但是汉献帝已经被曹操控制,都城就在曹操地盘内的许都。曹操可以把自己的意志以皇帝诏书的形式布告天下。数年前,早在小组赛期间,袁术这个愣头青就大张旗鼓地做皇帝,做“决赛”时才能做的事情,结果成为天下公敌,群起而攻之,很快兵败身死。强强对抗赛,选手水平都是很高的,他们才不像袁术那么傻呢!所以,他们虽然都在各自地盘上做着土皇帝,但是都与许都保持着联系。年初计划,年终总结,检举揭发,倡议表决,节日祝贺……这一些都要与朝廷进行书信往来的。写封信,就能获得国家认证,多合算啊。而曹操控制下的许都,也乐意给诸强传达一些文书,这样就能表明对他们的操控。可是,没有人喜欢说是与曹操保持联系,而都是说与北方进行书信往来。
  北方给江东的书信,都要先经张昭的手,因为张昭是孙策的长史。相国﹑丞相、太尉﹑司徒﹑司空﹑将军府各有长史一人,相当于秘书长。198年,曹操为了安抚孙策,上表奏准任命他为讨逆将军,而孙策则把讨逆将军府里最重要的唯一的长史职位给了张昭。长史,是讨逆将军有权任命的最高级别文官了。
  孙策远远地看到张昭走来,刚想上前亲亲热热地打个招呼,但是张昭却向他这里看一眼,做贼似的绕道走开了。
  二人关系为何如此生分?不,二人亲近得很。按照那时的礼教,大户人家的内眷是不会随便见人的,但是张昭却是可以去孙策家里拜见吴夫人的。升堂拜母,对孙策来说,除了张昭,只有周瑜能够拥有这一特权了。孙策不仅把政务都交给长史张昭,还任命张昭为抚军中郎将,这是讨逆将军能有权任命的最高军职了,这样,孙策又把军事都交了给张昭。文的,武的,都交给了张昭,孙策就放心地东征西讨去了。孙策打地盘,张昭管地盘,这是江东孙吴集团创业时期的典型军政模式。孙策只要见到张昭,就一定会按照对待老师的礼节行事。
  既然如此亲近,那张昭见到孙策,为何还要绕道而走?
  “哈哈,肯定是北方来的书信里,又把我们做的好事都归到张公身上了,”孙策拍手大笑,“北方人,只认得张公一人啊!”
  为了不激怒曹操,孙策也做了一些表示愿意归顺朝廷的事情,例如接受朝廷征召,加入到讨伐袁术的阵营里去。要知道,孙吴集团从第一代孙坚开始就是隶属于袁术的,而且孙策起兵讨伐朝廷任命的扬州刺史刘繇,就是奉袁术之命。现在孙策与袁术决裂,坚决拥护以曹操为首的中央政权,真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啊。但是,孙策放下屠刀,张昭成佛了。北方人都说是张昭让江东走上了正道,在书信里对他大加赞美,而真正的决策者孙策,却几乎不被北方人提起。
  工作是谁干的姑且不说,出了成绩肯定是领导的,这点道理都不懂,张昭岂不白活了四十多年!再说,人家孙策确实是个青年才俊,从一千多士兵和几十匹战马起家,现在平定了江东,可谓能干得很呢。但北方人偏偏把功劳都归到张昭身上!
  所以,一收到北方的书信,张昭就头疼不已。北方人慷慨地把所有赞美之辞都给了张昭,对孙策却吝啬得一句肯定的话都没有。这……这……这就没有实事求是嘛。再说,孙策才二十岁出头,一个大帅哥,正是要面子的时候呢!
  张昭拍拍头,不知怎么办才好。把信的内容原原本本汇报吧,年轻人面子上就过不去;隐瞒不报吧,不符合长史的工作原则。真是让人头疼的表扬信啊!
  于是每逢收到北方人的书信,只要遇上孙策,张昭就只能绕着走。
  这一次,孙策快走几步,把张昭喊住,说:“张公,把北方人的书信拿出来我们都欣赏一下嘛!”
  张昭面红耳赤,嗫嚅不能言。
  孙策开心地说:“过去管仲做齐国国相,一则告仲父,二则告仲父,可最后齐桓公却成了霸主之宗。现在你有贤能,我能任用你,你的功名难道不也在我身上吗?”
  管仲被后世史家称为“春秋第一相”。有人向齐桓公汇报,齐桓公不表态,说是应该先请示管仲如何表态,又有人向齐桓公汇报,他又不表态,又说应该先请示管仲如何表态。左右看不下去了,说:“一则告仲父,二则告仲父,你这个国君做得也太容易了!”齐桓公说:“我未得到仲父的时候,做什么都难,现在已经得到仲父,又还有什么事情不是容易的呢!”伯仲叔季本是兄弟间的排行,仲父就是亚父,本来是齐桓公送给管仲的称呼,现在孙策拿来给了张昭。孙策十七岁那年就死了父亲,没有做啃老族的资格,他不甘心,就奉张昭为仲父,可着劲地“啃”他。
  张昭太有“啃”头了:
  年龄上:孙策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在最喜欢论资排辈的中国人心目中,他是很难得到尊重的,可是张昭却已年届不惑,算得上是大叔了;
  地理上:北方人占领中原,中原被视为天下中心,所以北方人对江东人的优越感是很强的,但是张昭是彭城(徐州)人,就容易获得北方人的认同;
  名望上:孙吴集团武力崛起,孙策与其绝大部分手下,在北方人眼里都是赳赳武夫,而张昭少年时就以好学出名,拜师学习《春秋》,博览众书,而且他还是一个书法家,擅长写隶书,与赵昱、王朗等名人交往密切,曾经与王朗辩论为旧君避讳的事,占尽上风,虽然这在后人看来是一个无聊透顶的话题,但是当时他却因此而名动天下;
  才能上:孙策的部下,除了周瑜文武兼备之外,其他大都作战是好手,管理是菜鸟,但是张昭却能把政务打理得井井有条。对于孙策来说,他不怎么缺少武将,但是缺少能够治国牧民的“大管家”,而张昭,就是最称职的管家。
  一个人,扮演一个角色多了,这个角色的情感会潜移默化地转移到这人身上。虽然张昭收到北方的表扬信后感到头疼,但是天长日久不禁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啊,江东是不能没有我的。甚至,他还会以为没有他就没有孙吴集团。何况,孙策在第一次见到他时说的话犹然在耳:“我正有志于天下,很重视士人贤者,我可千万不能忽视你!”士为知己者死,本来就是中国士人的基本性格。竭虑尽智,报效孙家,回报孙策的知遇之恩,于是成了张昭的人生理想。而最好的报答方式,就是要多多教训孙策这个年轻人。认真的张昭认为自己的人生经验正是给孙策最好的礼物。
  张昭在孙策面前的心理优势还源于他的一次坐牢经历。陶谦年轻时就被徐州刺史征辟为孝廉(后备干部),但是他不应聘。也许是他认为天下即将大乱,做官无用武之地,也许他是在玩以退为进的作秀,无论如何,他这一拒绝征辟,让他的名声更大了。后来陶谦做了徐州牧,为了验证自己的号召力,就征辟张昭,但是张昭没理睬他,陶谦生气了,就把他关进了监狱。幸亏赵昱等一班朋友上下打点,总算是把他捞了出来。曹操两次征讨徐州,所到之处无不屠城。张昭明白自己的学识在杀戮面前起不了一点作用,就到江东避难来了。
  “我能为你们孙家效力,是对你们的恩赐。”张昭必然这样想,毕竟他曾是拒绝征辟的牛人。孙策虽然未必认为张昭给了他什么恩赐,但是年轻的他确实需要张昭的教导,另外有袁术余孽之嫌的孙吴集团,也需要张昭这样的正派人物来重塑形象。因此,孙策把张昭当作师友来对待。
  我们尊重老师,但是我们的目标却是毕业。一个人,能否一辈子都生活在老师的教导里?孙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在二十六岁那年就死了。200年4月,孙策被仇人的门客刺杀,留下了三个亲弟弟:十九岁的孙权,十七岁的孙翊,年龄不详但是肯定未成年的孙匡。
  孙策临终时意识到自己的离开给孙家乃至江东带来的空白,这个壮志未酬的年轻人,当然要把未完成的基业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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