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楚霸王-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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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武卫的大将军是秦琼老将军,而且手下的将领多是猛将类型的,这样的将领带出来的兵全都嗷嗷叫,战斗起来当然凶猛。右武卫就不同了。统帅是李靖大元帅。底下的带兵将领除了尉迟将军还有就是李世绩,侯君集这两人都是善用计谋的,虽然武艺也很高强,可是多数时候他们的战斗都是用脑子,而不是用肌肉。”柴令武对这些比李宽了解得多,他家的老爹柴绍也在李靖手底下当差,所以右武卫在武力值上面比起左武卫要差一点。
“既然是这样,那就算了。以后再找他们算账!”李宽准备不再追究,但是又一想:“不对呀。哪怕是去不了,送行也该来的吧,怎么连这送别都不露面啊?”
“我们这些人都是同一天启程,他们怎么来啊!”李鹏程大嗓门嚷嚷起来。说的李宽面色一红,枉做小人了,他还以为陇右离着长安稍近一些,程处默等人会晚两天出发呢。
“算了,走吧!这一次我们大家一起去报到,真不知道会被分配到那些人手底下,希望不是侯君集将军或者尉迟将军,侯君集将军我不喜欢,总觉得他有那么点阴测测的,尉迟将军太暴力了,在他手底下当兵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在屁股上挨上一脚!”李鹏程抱怨道,他是李神通的孙子,是李宽的堂兄。这位老王爷也为大唐立下了赫赫战功,这些年在家里颐养天年了。他的孙子里边也就只有李鹏程喜欢军旅生活,其余的都是每日抱着圣贤书,不打算征战沙场了。所以李神通这位戎马一生的老王爷对李鹏程很是喜爱,这一次还专门将自己身边的贴身侍卫调了两人来保护李鹏程。
“对了,宽表弟,你怎么没带护卫啊?”柴令武见李宽孤身一人,问道。
“带护卫干嘛?我这次是去适应战场的,带着护卫岂能真实的感受战场的残酷?有危险的时候侍卫就扑上来保护,我还感觉个屁啊!”李宽说道,其实他是觉得带着护卫尤其是那种贴身护卫实在是不方便,李宽不知道自己说不说梦话,所以他一直以来睡觉都是一个人,小天香都被他安排着睡到别的房间。
“随你了,反正你的身手带不带护卫都差不多,那些身手比你还高的全都已经是将军了,或者是各个大佬的贴身护卫,想我身边的这两个加起来都不是你十招之敌,你不带也罢!”柴令武带着点嫉妒的说道,他是真的嫉妒李宽的那一身武艺,要知道他这表弟才十三岁,还是个半大小子,可是身手居然比起军中绝大多数将领都要高明,甚至柴令武还见识过李宽蹬萍渡水,虽然只是一条不足三丈的小河,但是李宽居然真的从水面上跑了过去没掉进水里。这让他心里羡慕嫉妒恨,他知道自己恐怕这一生都不一定能到达李宽现在的高度。
“好了,启程吧!争取三天赶到!”李宽不在和柴令武争执,因为一提起他的身手,这个家伙就是一肚子怨念。
一行人打马启程,在官道上奔驰起来。柴令武紧靠着李宽,一路飞驰下来居然不曾落下半步,李宽诧异了。要知道李宽坐下的追云是皇家马场最好的几匹马之一,而且在平日里的放养中总是跑在最前面的。要是旁边有别的马定然是要将其超越才甘心,之前离开就感觉到追云的速度越来越快,没想到却没能甩掉柴令武。于是李宽仔细打量起柴令武,他胯下的是一匹黄膘马,只是这匹马的鬃毛是卷着的,而且这匹马的耳朵居然很长,比起别的马像李宽的追云要长出一半还多。
李宽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一匹马,之前柴令武这家伙的坐骑只是一匹枣红色的骏马,虽然也俊逸非凡,可是决然没现在这一匹来得好。李宽仔细的打量了一阵,能和自己的追云这匹踏云乌骓相提并论的战马,让他来了兴趣。
“表哥,你这匹马莫非是传说中的卷毛赤兔?”李宽见这匹马的耳朵和鬃毛非常独特出声问道。
“非也!我这匹马不是卷毛赤兔!”柴令武回答道。
“不是?这怎么可能,你瞧瞧这耳朵,这鬃毛,还有能跟的上我的这匹踏云乌骓,岂能不是卷毛赤兔?”李宽追问。
“真的不是,宽表弟,你瞧瞧,我这匹马是红色的吗?明明是黄色的,应该叫做卷毛黄兔才对!”柴令武哈哈大笑,这匹马还真是一匹黄膘马和一匹卷毛赤兔杂交生下的,肤色呈黄色,其余的特征却和卷毛赤兔一般无二。
“你……哈哈……”李宽本想说柴令武狡辩,但是一见那马的毛色,顿时一阵无言,也跟着哈哈一笑。
“好了,我们等等后边的他们吧!刚才跑得有点急了,他们落在后边了,尤其是尉迟宝林和尉迟宝庆两个家伙壮的跟熊似的,再加上一身铠甲还有他们家传下来的独门兵器那一对钢鞭,真是想把那两匹战马压死啊!”柴令武说着尉迟恭俩傻儿子的坏话。但是却也是事实,这两个满身肌肉疙瘩光他们俩的体重就得两百多斤,再加上铠甲,武器足足有四百斤。这要是换两匹劣质一点的战马,定然会被压趴下。
“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是好人做的事儿,当心我告诉那两兄弟,除非你待会儿把你这匹卷毛黄兔借给我骑骑。不然被揍可别怨我不仗义!”李宽笑着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难道我说的有错?打小报告,当心我叫我娘收拾你!”柴令武恶狠狠的对李宽说道,并且用李秀宁威胁李宽。
“姑姑又不会在右武卫,我们这一去恐怕要等到明年开春才能回京,大半年下来,你还记得住那么我也认了!现在是你要考虑把不把你那匹马借我骑骑才是最正紧的。不然待会儿我帮着尉迟兄弟拦住你的马,让你跑都跑不掉!”李宽不在乎的说着。
柴令武看着渐渐接近的其余几人和护卫,狠狠咬了一下牙:“算你狠,等会儿借给你骑,只是我要骑你的追云!”柴令武讨价还价。
“行!”李宽答应道,他之所以要骑骑这匹马主要是受了《三国演义》的影响,其中那句‘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整部《三国演义》里边的宝马良驹无数,只有那一匹赤兔马让所有的武将都垂诞三尺。
而卷毛赤兔在《三国》里边也有提及,是南蛮大王孟获的妻子祝融夫人所在部落最好的坐骑,两匹卷毛赤兔是她和孟获的坐骑。
就这样一路有说有笑,有打有闹,一行人在三天的时日里赶了接近两千里路,最开始还好,到了后边骑马就是受罪,但是全都是大老爷们儿,岂能弱了面子名头,一个个都硬撑着,希望比别人后倒下。
骑过马的人应该都知晓,骑马久了,大腿内侧那个难受劲儿就不用说了,那些牧民大腿内侧全是老茧,这些公子哥平时骑骑马练习骑术哪里像这次这样,一起就是好几天,一个个都难受死了,甚至刘鹏举和柴令武这两个没那么皮糟肉厚的走路姿势都有点变形了。李宽倒是没感觉难受,他一路上还有心思看看周围的风景。(未完待续。。)
第九章 报道
李宽悠闲地打量着四处的景色,已经是盛夏时节,四处草木茂盛,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李宽的悠闲模样,和柴令武等人的狼狈相比起来完全是两个极端。这让一行人很是诧异,大家都不是常年骑马征战的人,怎么李宽会比大家状态好这么多?难道他两腿内侧没火辣辣的疼?怎么可能?虽然不愿相信,但是见着李宽那副优哉游哉的模样,还真有这个可能。
“宽表弟,你骑这么久的马,难道没感觉不舒服吗?”柴令武问道。
“当然不舒服啊,腰酸背痛的,第一次骑着马跑这么远,怎么会一点不适都没有!”李宽回答道。
“我是问,你大腿有没有不舒服?”柴令武直接了当的问,他是看出来了李宽这是在显摆呢。
“没有啊!怎么你们大腿还不舒服?不会吧,那么你们的宝贝有没有不适?”李宽狭促的问道。
“你……”柴令武不出声了,这家伙完全就是在炫耀,骑马伤腿这是很正常的,那么李宽就不正常,一定有猫腻,只是李宽故意不说要他们着急一会儿。这几年柴令武等人早就摸清了李宽这点小手段,有什么好东西他是不会藏着掖着的,一定会和大家一起分享,只是在分享之前会让他们吃点苦头。这一次想来也是如此,这两天他们其余几人差不多是站在马镫上跑了一路,还得将腿分开一点。这可是难受的紧。
“爱说不说,反正也快到了,到时候我叫我老爹来问你!”柴令武瞄了李宽一眼。嘟囔了一句。
“得,告诉你们好了,别拿柴绍姑父来压我!我怕你娘,但是不怕你爹!”李宽瞪了柴令武一眼,这家伙就只会像他爹娘告状,以前能打得过自己的时候就用武力威胁,现在打不过自己了。就找家长。真是不知道说他什么好,难道这家伙真的是扶不起的刘阿斗?李秀宁被救回来了,但是还是没把这家伙管教起来。虽然没有变成真的纨绔,但是却也没变出息。
“说吧!真的难受死了,一贴上马鞍,那家伙滋味真的说不出来的爽快!”刘鹏举这个刘弘基的长子出声道。他老爹现在是玄甲卫的首领。护卫着皇宫还有监管着长安城的风吹草动,算得上是天子近臣,最近可能要再往上爬一爬升为执金吾大将军了。这是总领京畿防务的要害官职,刘弘基深得李二信任才能坐上这位置。
“你们大腿擦伤了,难道不知道在大腿内侧绑上两块垫子?这样不就舒服了?”李宽觉得几人都没长脑子,或者说他们还没经验,而这些将门子弟也都皮实,在练习骑术的时候没有表现出这个问题来。他们的家长也就疏忽了。但是李宽觉得这不是疏忽不疏忽的事儿,而是要他们真的练出一身骑术。只有大腿起了老茧的骑士才能算是真的骑士,隔了一层垫子始终无法真切的感受战马奔跑的节奏。
李宽是扎马步扎出了节奏的,再加上敏锐的六识方才能做到隔着垫子随心所欲的驾驭胯下的坐骑。而这几人则没这样的能力了,一定要骑上几个月,甚至几年才能真正的做到随心所欲。那样才能在瞬息万变的战场局势中驾驭好自己的坐骑。只是李宽见这几人实在是可怜兮兮的还是说了出来,反正他这一路上的观察下来除了李鹏程,其余人实在是不是吃战场饭的料。
柴令武就不说了,一身武艺还是不错,只是就是有那么点轻浮始终去不掉,战场上恐怕会急进妄动,很容易落入敌人的埋伏;刘鹏举却显得有点优柔寡断了,举棋不定没决断的能力,容易错失战机;尉迟大傻和尉迟二傻这两个家伙没遗传到他老爹的外貌粗犷内心细腻的性子,只遗传到一半,那就是外貌粗犷,他们的性格和他们的相貌是一样的,完全的表里如一,就一个字儿‘憨’。两人都是冲锋陷阵的料子,可是却一点谋略都没,让人不敢放心将军队交给他们,不然他们真的敢将所有军队都拼光,只剩一个人都不会退却。
这一路上李宽不止一次的感慨,这些人的老爹都是一等一的猛将,智将为何他们的儿子却连他们的一半都赶不上?这也是这些年他们的老爹多数时间都驻扎在军营的关系,没时间教导自家儿子,全都是家里女人在教育,岂能教好?李秀宁的性子就是一个急性子的,柴令武跟着她也就显得急躁。刘弘基虽然在家,可是护卫皇宫那是重中之重,儿子就交给老妻了,这也就让刘鹏举性子软了些。尉迟家的两个则是天生的,他们老娘急白了头发都教不出来,完全对智谋免疫。
“就这么简单?”柴令武一拍脑袋,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用肉和那硬木的马鞍磨,哪里是对手?
“当然!”李宽嘴里说着,心里却微微感到温暖,自己的那个小侍女还真是贴心呢,那个小小的包裹里就是这一副垫子,李宽在第一天赶路感到大腿不舒服之后才察觉它的作用。除了这副垫子之外,还有一双鹿皮短靴,做的很是粗糙,鞋底上的针脚很是散乱,小丫头手劲不够大,用针刺不穿那厚厚的靴底,有些地方还有着淡淡的血迹,看来是扎到手了。李宽见着那雪白的靴底上那像是一朵朵红梅的印记,心中一阵心疼。难怪在他离开的那几天,小丫头服侍他洗漱的时候都慢吞吞的,李宽还以为是她心情不好呢,没想到是手上有伤。
天水隔着长安差不多两千里路程,李宽他们在第三天快要日落的时候总算赶到了右武卫驻扎的地方,这里是一片丘陵地带。一座座的小山包在周围的平原衬托下就像是一个个的土馒头,右武卫就驻扎在这一个个土包之间。山上是瞭望的哨岗,还有在最高的山包上竖立着几面大旗。最高的那一面旗帜上一个斗大的‘唐’字随风飞扬,哗哗招展着。比它矮上半截的另一面旗帜上面是一个‘李’字,这代表着这里的最高统帅是李靖。
来到营前,众人下马。有护卫上前喊门:“新任云麾校尉前来报到!”护卫报的只有李宽的军衔,这是大军中的规矩,来到军中就只有军人,除非你是代表着皇室前来慰问。李宽这是来从军的。所以什么楚王那就没这个人,只有新任云麾校尉李宽。
“查验印信!”对面传来一声呼喊。要查验了李宽的印信之后,才能让他们进入军营。
李宽将贴身佩戴的半截鱼符。递给身边柴令武的护卫,让他上前接受查验,而自己则是等在辕门之外。
“查验无误,请进!”辕门吱吱嘎嘎的打开。守门的兵士让这一行十几人进入军营。还有那一条让人生畏的大狗。待李宽等人进了辕门之后,又关上门。
一名军士带着他们往前走,走了没几步,一队士兵上前。
“请见你们的坐骑交给他们,他们会帮你们照料好的!还有这……”领路的军士看了在一边的小灰灰一眼,这么大的狗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要是吃肉的话,那的吃掉多少啊!他可不敢直接要求将这狗也弄走。要是一个不爽这条大狗咬他一口,他身上不管什么地方都不够这一口咬的。
“没事儿。小灰灰跟着我们一起,这个大帅早就知晓的!”李宽出声解释道。他要带着这条被他自己称为七星龙獒的狗上战场,最开始被所有人反对,但是直到李宽带着小灰灰去皇家猎场单独狩猎了一只吊睛老虎之后,所有人都对这条大狗另眼相看,这完全是可以搏狮斗虎的猛兽。带着它上战场对李宽的安全也是一重保障,至少草原狼应该不敢对这样的猛兽发起进攻,除非是十几匹狼以上的大狼群。
“末将李宽,前来报到!”军士将李宽等人带到一座帐篷前,进去通报之后,李靖的声音从帐篷里传来,让李宽等人进去。李宽走进大帐,见到坐在最中央的主位上的那个流着短须的中年男子,顿时单膝跪地拜见道。第一次报道就是这样,规矩很多,当然也只有这第一次,算是进入军伍的一项必备仪式。
“起来吧!在这里你就只是一个小小的云麾校尉,不再是什么楚王,我也没告诉别人你的真实身份,只说你是一个将门子弟,你要靠自己来证明自己的实力,知道了吗?”在军中李靖气场十足,捋着短须对李宽交代道。
“末将明白!”李宽双手抱拳,大声回答道。这帐篷里就只有李宽和李靖,还有柴绍,李世绩这几个右武卫中最高的将领,就连苏定方都没在。
“陛下让你来军中,既然给了你云麾校尉的官职,那么我就拨给你三百人,这也和这个官职相称。我们还要一个多月才正式誓师出发,这段时间你就和你的下属兵士们相互磨合一段时间吧!”李靖再次吩咐道,这一次是给李宽手下了,而且足足的三百人,虽然不知道战力如何,但是想来也不会很差,李靖刻板的性格会让他对上峰的命令执行得不打一丝折扣。
“末将领命!”李宽再次抱拳回答。
“至于柴令武,李鹏程,刘鹏举,你们几人就留在大军中从一个小兵做起吧!至于你们的护卫,从现在起,就不再是你们的护卫了,他们将会被编制到各个团旅,你们就别想着他们会保护你们了,这战场上来走一遭的都要做好战死的准备,你们明白了吗?”李靖冷着脸对着这些带着护卫前来的公子哥们说道。
“卑职领命!”他们几个还能怎么办?柴令武老爹就在一边,可是却没吭上半声,这说明这些大人早就做好决定了,他们这些小字辈的还能做什么,只能接受。这也是封建社会的一个普遍现象,所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纲理伦常,这些东西上至王公大臣,下至贩夫走卒,都要尊崇。李宽这样的虽然在一些小节上可以肆意一点,可是在重大礼节之前,还是要屈从,更别说柴令武等人了。
“好了,既然都安排妥当了,那么你们就散了吧!门口会有军士带你们去该去的地方,等待着一个半月之后的集结,到时候我希望你们能像一个军人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没个样子!”李靖下令让几人离去。
于是几人再一次行礼之后,退出了中军大帐,在几名军士的带领下各奔东西了。(未完待续。。)
第十章 没能逃脱魔掌
李宽随着带路的军士,一路走过无数的帐篷,大唐所有的军队,除了左右金吾卫是常驻长安城,还有周边护卫京畿的十六卫之外,其余的都是驻扎在各地,护卫着帝国的疆域。这些将士常年住的就是这行军帐篷,这也是因为天下刚定,四处还有强人流寇作乱,军队时常要出动征缴这些贼人。不能常驻扎在一个地方,同时也是因为周边各个异族都是蠢蠢欲动,要保持军队的机动性。当然这些都只是往好处想,李宽觉得其实主要的原因是大唐现在很穷,还没能缓过劲来。
“这位大哥,还有多久啊?”一路越走越偏,已经快要走出营地范围了,李宽忍不住问带路的人。
“当不起将军的这一声大哥,您现在要去的是新来的一群人的驻地,这些人是不久之前才加入我们右武卫的!”领路的士兵回答道:“他们应该不是一般人,身上的那股子杀气很是浓郁,我在这右武卫这么久也只见过几支部队能和他们相比,只不过那几支部队是几位将军的贴身护卫,真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当一个普通的小兵,而大帅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