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婚女人的纠缠情事:新离婚主义-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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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胡思乱想着，小佟的电话打了过来：〃小曼，我说过的话，你好好想想。真的，如果你不相信我，我现在就去办离婚。〃短信又跟了过来：〃真的，我特别想念那夜的美好。〃
　
　　汝小曼的脑袋一下子就要爆炸了。初恋？真的有那么美好吗？当事隔多年以后，当她再想起她的初恋，其实只觉得青涩，也只可供她怀念，根本就不想拥有。经过十好几年的时间，他们之间相隔得太远太远。
　
　　〃时过境迁。过日子，必须要摧残掉一些记忆，不是所有的东西，我们都能拿来当日子过的。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了。你也不要再提离婚两个字。我真的受不了这两个字，我实在承受不起。我不允许你去离婚，你离了，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你真是个狠心的女人。我知道，你现在不答应我，就因为我现在不是单身，对不对？〃
　
　　〃跟这没有一点关系，就算你单身一百回，我也不会嫁给你。〃
　
　　在小佟的眼里，跟他上过床了，尽管那一夜是在车里进行的。可在他的心目中，这个女人就一定是爱他的。眼前爱他的女人，又是当年他那么爱着的女人，为什么不能生活在一起？他知道，肯定是自己的老婆在中间挡住了他们相爱的脚步。
　
　　〃听说过西班牙人吗？打个比方吧。丈夫小贾是办公室职员，妻子小平是行政助理。他们有两个孩子，他们准备离婚，但是离婚是需要手续费的，不算律师的代理费，也要付一千五百欧元才能把这个婚离了。一般，大家闲着没事，绝对不要拿离婚开玩笑，离不起啊。我说句话，你别不爱听，你们是不是钱太多了？〃
　
　　〃这跟钱多钱少没有一点关系。以前我追你的时候，你不愿意，现在你离了，你又喜欢我。对，我是这样认为的，这个想法，从那个晚上就开始了。〃
　
　　〃我醉了。那天我真醉了。〃
　
　　〃你在找借口。你是不是还在等他。〃
　
　　〃跟你没关系。我等不等他，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这对你是不公平的，你有权利享受爱，享受家庭的温暖。你的身边应该有个男人。〃




第74节：24沾染有妇之夫以后（2）

　　〃你老婆，她就不需要吗？〃
　
　　〃我根本不爱她。〃
　
　　〃孩子都这么大了，你们还谈什么爱啊。你们现在不就是一种亲情的关系吗。对不起，我真的不能接受你。〃
　
　　两人不欢而散。
　
　　天是一天一天地冷了。树叶尽管还没黄，但是看得到它的绿已经不是当初的翠绿，上面浮着一点点的憔悴。经过一整夏和一个秋天的撞打，那叶子，已是少了水分的，早已缺失了营养，需要归根了。但是，还要等一段时间才肯摇下枝头。那一种不舍，就如同汝小曼对男人的心思，欲罢不能，却又不敢往前迈上哪怕是一小步。
　
　　本不想爱，不想结婚了，却偏偏内心深处，又在渴望着一种男性的温存。这种挣扎，幻化成一双大手，抚过长发；一双厚实的嘴唇，压在她的唇齿之间，这种感觉很好，其实，汝小曼也想找寻。
　
　　洪大周离她越来越远了。如今由以前的一星期回来一次，改成了两周回来一次。
　
　　亲情，不会也这样一点点就淡掉吧。亲情的确不会，在汝小曼跟李志勇终于说好了，可以再见以后，汝小曼马上就接到母亲住院的消息。她必须第二天赶早坐火车回老家。
　
　　而当她接到电话的时候，李志勇已经坐车从广州出发来了北京。说好的，她将在北京站接他，两个人在MSN上讨论着这次将去哪里玩。山海关没意思，北戴河现在去显然已经过季，只有香山了。香山的枫叶尽管还没有完全红透，可那里是最佳的去处。
　
　　李志勇憧憬了无数次两人见面以后的场景，难免有点兴奋。汝小曼不是憧憬，是有些担心，见了面，会不会像上次一样尴尬？心里也是突突地在跳。
　
　　而他们这一次又算是错过了。当汝小曼还没有乘上火车的时候，李志勇就近下了火车，又坐回广州，心里无限惆怅。他当天夜里和汝小曼在MSN上说着话的时候，感受着对面的女人，对一种东西的渴望。他兴奋着，蔓延着，任那一种活蹦乱跳的情愫，在身体里到处乱蹿。他，是爱她的，爱到一个招呼就能够把家里打点好，赶去火车站。




第75节：24沾染有妇之夫以后（3）

　　他比她大九岁。不是说吗，男人大，懂得疼老婆。爱情还没开始，汝小曼这就开始折腾起对方来。不过，这一次李志勇中途必须下车，也不能完全怨她。她也没有办法，老妈病了，这是大事，说什么也得回去。
　
　　想把明明交给洪大周管，又赶上不是暑假，让汝小曼倍感难堪。
　
　　〃孩子不可能带走。他要上学怎么办？你家不是有哥吗，还有那么多亲戚。〃
　
　　〃哥是哥，嫂子是嫂子。我妈病了，我当然更有权利照顾她。她那么大岁数了，其实，我想让孩子去你那住几天，可是又担心来回上学太远了。〃
　
　　〃开什么玩笑。从红庙到宋庄，你先杀了我吧。不然去你家住？也不行。我这边每天要作画，总不能把家里的东西都搬你家去吧。〃
　
　　〃那我问问明明，再说吧。〃撂下电话，很茫然。
　
　　结果是，明明既不想去，也不想让洪大周来照顾他。
　
　　〃我能自己照顾自己。我就早晨吃蛋糕面包牛奶，买煎饼也行。〃
　
　　〃那中午和晚上呢？妈妈要去好几天，然后等姥姥病好，把姥姥接过来住。那妈妈看萌萌阿姨能不能过来吧，晚上让她陪你住。这样，妈妈才会放心。〃
　
　　〃萌萌，你从我家出发去上班，其实也不是特别远，和你现在住的地方去上班距离差不多吧。〃
　
　　〃那是，是差不多。怎么了？今晚要我陪？〃
　
　　〃去你的，我又不是男的，还要你陪，是明天我要回趟老家。老妈病了，我回去照顾她几天，然后想把她再接回来，可没人给我照顾孩子啊。洪大周你也知道，让孩子住他那，来回上学太远。这让他回来住，我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其实，我想他也百分百不愿意，人家也有私生活。关键，要是前几天还行，现在有个人在追我，要是打电话过来，正巧他接了，对上话也不好。〃
　
　　〃那好吧。我英雄救美，成全你。〃
　
　　〃可我警告你，不许把杰米、大卫什么的带过来。你即使带过来，也不能在这留宿，你明白吗？〃
　
　　〃哪那么多规矩嘛。行行，你回吧，我不带他们。真是，啰唆。〃
　
　　洪大周听说不用他管孩子，也就没再说什么。
　
　　李志勇尽管这次错过了约会的大好时机，可他盘算着，这次汝小曼回东莞，说什么也不能放过她。




第76节：25男人手淫以后那点儿事（1）

　　25男人手淫以后那点儿事025男人手淫以后那点儿事
　
　　自汝小曼打电话过来跟洪大周说她要回东莞照顾母亲，洪大周心里其实也在盘算着，回去照顾明明是他这个做父亲的责任，可他心里也清楚，走出那个门，再回去，其实挺难的。
　
　　汝小曼防着他也正常，那毕竟是她的私人住所，相对来说是一个很私人的空间。那天洪大周看到那盒扎眼的避孕套以后，让他对这个家有一种很揪心的感觉，自己这一辈子是再也回不去这个家了。
　
　　汝小曼竟然也用起了避孕套。女人多虚伪，当初她回去送母亲，顺便把宫内节育环摘掉，回家上楼提不动箱子，还摁了门铃，让他帮弄上来。她说她把环取掉了，医生不让抻着，不知道她是不是暗示自己，以后就再不接受男人了。有可能，洪大周一直这样想，为此，他还曾经有过一次小小的感动和内疚。
　
　　那次是他们刚分开，北京没有家人，汝小曼回老家，还能主动让他回来照顾明明，可现在？她不再允许他回这个家。一想到当初她把他撵出来，心里还是窝着火。凭什么？别人可以离婚不离家，我怎么就不行？不就是把证撕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一次，汝小曼肯定不欢迎他回去，却偏说是明明不用他陪，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每天作画的时间有限，更多的时间是打开电脑听歌，不管在东莞还是在广州，他一直抵触音乐。只有当初追汝小曼的时候，特意学了一首歌，为了让汝小曼感受到他是个多面手。其实，音乐于他来说，一直觉得那都是让人消极的东西。
　
　　可自到了北京，那段没有女人的日子，听听200几年的雪，心里竟然也很振奋。试想，如果有一个站台，让他静静地停靠，有一位姑娘，打着一把花纸伞，他情愿做她的护花使者，哪怕暂时的。
　
　　他现在渴望有哪怕是极短暂的相爱。上次去农民日报社附近看一位老画家，去的时候是坐公交车，再倒次车才能到农民日报。其实也就两站地的距离，回来的时候，他是走着回来的。




第77节：25男人手淫以后那点儿事（2）

　　省几毛钱是一方面，锻炼身体也很重要。想到这他也想打自已的嘴，日子过到现在需要自己精打细算，以前都是汝小曼精打细算。买很多东西，汝小曼都会讲价，有的时候让他瞧不起。
　
　　现在才发现，省下来的钱，真的可以做不少事情。何况，北京地界大，一天就算不吃不喝，单纯坐车，那也不是一个小数目。有的时候倒车，碰上只有一两站的距离，就不再倒了，走着过去，既省钱，又锻炼腿脚。这本命年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力不从心。当然，他心底也有一个秘密。
　
　　那就是夜里，他消耗了太多的体力。
　
　　碰上小翠花，不知道是不是偶然。那是一条不太繁华的街道，却布满了美发工作间。门面都很小，每个发廊里面，都坐着不下三五个女人，袒胸露背，极尽张扬地用眼睛欲射穿玻璃，希望能在街道上走来走去的人流当中搜寻到她们的猎物。
　
　　洪大周走得很慢，反正今天也没有什么事。刚联系的那个画家，说可以合作，把洪大周的画也带到拍卖中心去拍卖，但是提成不是很乐观。谁让他还没什么名气呢，洪大周认了，现在画画的跟街上跑出租的一样多。也不知道哪一天，成名才能砸到自己头上。
　
　　中午出来的时候，只吃了碗豆腐脑和一个灌饼，在来找这个画家之前，他还去了趟十里河画家城。他其实也想在画家城里弄个画廊，可是手头不宽裕，钱没赚多少，带出来的钱给明明付的生活费都快有一万了，让他脑子瞬间就大起来。
　
　　暮色渐近，现在有点饿，就四处找寻饭店。不承想，他用眼睛搜索小吃店的同时，就被发廊妹们盯上了。有好几家发廊妹屋里只有一个人，坐在里面，露着大腿和胸看着他，更邪乎的是，有一个女人竟然隔了门窗向他招手。他受了惊吓一样继续往前逃，平静下来，却被刚才的场面，逗弄得内心再难以平静。
　
　　那些女人们就那样坐在窗口或者门口，很职业地望着他。敢情这是红灯区？不对啊，没听说这里有红灯区啊，这又不是泰国。越想越觉得是自己多疑，多半是昨天夜里射了太多出去，把自己脑子搞昏了。不然，就是自己东张西望的结果，说不定人家以为自己是真正的嫖客在找小姐。




第78节：25男人手淫以后那点儿事（3）

　　有女人总还是好的，心里止不住就痒了起来。手淫有好几年了，只是汝小曼不知道而已。每次当汝小曼在兴奋的过程中要用嘴巴亲他，他都格外反感这种做爱方式，做就做吧，还亲个什么。孩子小的时候，他还偶尔亲她，那个时候，她看上去还算年轻，现在不忍再看。那眼角开始生出微小的鱼尾纹，眼袋也已生成，尤其那小腹，生了明明以后，不出几年，就再次隆起，赘肉这次是再也下不去了。
　
　　他没离婚前手淫，是躲在书房里的。书房也有一张单人床，他说他要画画，要看书，然后一个人躲在床上。
　
　　他是希望汝小曼给他K交的，可汝小曼说死也不愿意，那次做爱做到兴奋点的时候，他就再次求她，然后生硬地把她的头按到生殖器上面。她才答应亲那里一下，亲完，她就跑到卫生间哇哇大吐起来，搞得兴师动众的，有那么严重吗，洪大周撇撇嘴。
　
　　〃精液明明是可以吃的。〃他一直都这么想。他经常浏览黄色网站，那些美女怎么就能够那么香甜地吃呢。还在吃完的时候叭哒叭哒嘴。都说那东西有营养，说给汝小曼，她听都不想听。
　
　　他永远不明白，为什么在汝小曼那里，这是让人恶心到难以言表的一种举动。
　
　　现在也想不了那么多，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最近老是饿得快，有可能是自己吃东西太能对付。要了瓶啤酒，一碗热汤面，吃完，又从那条街上往回走。
　
　　这次他仍然用眼睛搜索，搜索的不是小吃店，而是发廊。他摸了下自己的头发，觉得有点长，理理发去吧。有一家小店，门口坐的是年轻的姑娘，没有招手，却满眼期待。他走了进去。




第79节：26女人，温暖的体温（1）

　　26女人，温暖的体温026女人，温暖的体温
　
　　〃理发。〃洪大周一进屋，看也不看那女人，就说了两个字。
　
　　〃要干洗吗？〃
　
　　〃理发还要干洗？剪短就行。〃心里盘算着，干洗肯定要另付钱，挨顿宰可犯不上。
　
　　〃免费给大哥洗。〃边说，边把洗发精倒进发丛，然后那手就开始在洪大周的长发里穿插。
　
　　声音柔得让他岔气。还有这等好事？既然有选择地问了，那肯定是要付费的，既然又提到免费，肯定是对自己很有好感哦。
　
　　对女人有感觉，也不是随便有感觉的。离开汝小曼，心里惦记着小丫头，她上次来宋庄，还和他联系了，一块吃的饭，可他对小丫头的感觉就是那种疼的，想格外心疼她的那种感觉，偏偏总会被小丫头扼杀掉。那次事后，她要是让他娶她，他都会立刻离了汝小曼去娶她。可她根本不想嫁他。
　
　　〃洪老师，我们一起吃个饭，我就回去了。〃
　
　　她到他面前，好像除了吃个饭，就没有什么事了。她也给他卖过几幅画，佣金赚了多少，他也不想问，总之，能让他开张，他就很高兴了。他总想和她重温旧梦，邀请她到红庙的家中小坐，知道是他独居，她偏生生地不来。她恐有事情发生，不想惹事，打声招呼，吃个饭就跑了。
　
　　留下无限惆怅的洪大周，自己发了下呆，想那醉酒之夜的销魂，就好像时时在身边一样。他免不了亢奋几回，夜里熬得时间长了，第二日免不了偶尔要睡到日上杆头。
　
　　他的精神无法再溜号，发廊女的手，很轻，很柔，像一阵风袭卷着那一缕一缕的毛发。发根之处都是敏感地带，惹得他一阵阵的冲动，却不敢动声色。
　
　　〃大哥是住在附近啊。〃
　
　　〃不是。〃他不想说实话。
　
　　〃路过？〃
　
　　〃是啊，吃个饭，理个发。姑娘是哪里人？〃
　
　　〃哪里人不重要啊。反正我现在来了北京了，来了这么多年，也算半个北京人吧。〃
　
　　〃那倒是。不说也好，不过，你的普通话说得不错啊。〃
　
　　〃是吗？谢谢哥哥夸奖。〃发廊女不知是不是故意，胸就不小心顶了下洪大周的后背，一股热流在小腹间弥漫着。
　
　　那胸很厚重，也很软，捏在手里的感觉总会让男人喜不自禁吧。洪大周通过面前的大镜片看到发廊女也在看他。洪大周知道了她的副职。他想要不要搞定她，心里有点乱，很久没碰女人了。
　
　　头发在剪刀的剪裁下变得越来越短，天也越来越接近傍晚。如果天再黑下来一点，事情也许更容易向要发展的方向发展了。




第80节：26女人，温暖的体温（2）

　　屋子里更暧昧。发廊女在左转右转的时候，总会经意不经意地用身体刮碰洪大周的身体。洪大周看着岿然不动，心里却早已泛滥如涨潮的海水了。
　
　　〃见鬼。〃洪大周忽然想起汝小曼来。
　
　　〃以前我的头都是老婆给理。她以前闲着没事，就想学个理发，还说她的理想就是给老公孩子理。〃
　
　　〃大哥真幸福，有这么好的女子对你。〃
　
　　〃关键是吧，她一点都不虚心。我说你要理就好好理，别这边长那边短的，隔了镜子都看得见，出了门，那还不丢死人。她又不爱听，非说我嫌她理得不好，可以请别人。我又不是找不到别人给理，真是的。关键是一年十二个月，月月理，那也省不少钱，是吧，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哎呀哥哥，你们都这样想，你们是存心想饿死我们啊。〃眼前的女人一阵阵的娇嗔。
　
　　〃谁不会享受啊，这不就来了吗。〃洪大周试着斗胆捏了下发廊女的胳膊。女人嗔怪他再捣乱，就把他头发剪成狗啃式。
　
　　〃行行。我怕了你。可得好好给我理，我可要出去见人呢。〃女人的身体再左转下右转下，腰扭着，臀也扭着，就又把身体刮到洪大周身上。洪大周格外受用。
　
　　现在他明白了，为什么大美发厅，有那么多帅哥做理发师，如今最喜欢打理头发的还是女人居多。女人的头发在帅哥的手里那么左打理右打理一下，女人不舒服死才怪。
　
　　离开汝小曼以后，前几次理发，洪大周都是找老师傅，又经济又实惠。现在，他才知道，找小女人给理发，这才是一种享受。花钱买享受，也值了。
　
　　〃老婆给我理发，再加上跟我吵着，那身体在我身边转来转去，跟木头杵我身上没啥区别。最要命的是，我要说左耳右耳处理得不协调，或者上面短了下面长了，她都不高兴，也不是我要求高，至少剪个差不多吧。每次我这边一提意见，她就不乐意，总说她在尽最大能力把头发剪好，还说我再说多了也没用，她就那水平。她从来就不谦虚，这种女人。〃




第81节：26女人，温暖的体温（3）

　　〃现在她不给你理了？〃
　
　　〃不给了。不知道给哪个男人理去了，不理有快一年的时间了。〃洪大周心里有一瞬间不是个滋味。
　
　　〃对不起啊哥哥，都怪妹妹不好。〃
　
　　咦，她倒是自来熟，洪大周还不待相识，她倒做起他的妹妹来了。
　
　　〃哥哥就叫我小翠花。以后哥哥理发就来找我。我给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