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婚女人的纠缠情事:新离婚主义-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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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子一团糟。
　
　　明明早已睡得很熟。当他翻了个身，轻轻地揉了下眼睛的时候，汝小曼才想起这两天孩子眼睛不舒服。他打小就被看出来，有倒睫的毛病，就是下眼睑的眼睫毛长，而且偏又往里面长，很容易就扎到了眼球上。
　
　　所以，眼睛不免偶尔眨巴着。一直要给他做手术，可是因为担心孩子太小，担心他害怕，一直拖着。她就想等放暑假，一定带孩子把这手术给做了。只是，一想起来要打麻药，就总会担心这担心那，会不会很刺激大脑，会不会再有其他的副作用，会不会麻药劲过去了还醒不过来。这些都是她恐惧的原因，这个手术也就一直推迟着。
　
　　洪大周不屑一顾地说：〃怕什么怕。小时候我就做过这个手术，全麻，有什么怕的。〃
　
　　全麻对身体的副作用，汝小曼是查过的。尤其看到一些医疗事故，她就会头皮发麻。就是这样一个小手术，她想到时候一定让洪大周一块去。他们一起等在手术室外面，一起等明明出来。她想让洪大周陪自己一块扛一些事情，一块扛儿子明明的事情。
　
　　这一刻，她没有想到小男人。
　
　　偏在临睡着之前，收到冯伟业的短消息，他说他想她了，想把她抱在怀里。这才刚刚分开几个小时呀，汝小曼禁不住偷偷地抿嘴一笑。这一刻，她感觉到自己在做小女人，而冯伟业的臂膀是整个男人的天空，这天空不知道能给汝小曼挡多少风沙和暴风骤雨。她不知道，连冯伟业都不知道。




第138节：47两个人的恋爱（1）

　　47两个人的恋爱47两个人的恋爱
　
　　和洪大周走到一起，这也是小丫头从来没有想过的结果。
　
　　可能，人在外乡，都会免不了心生一份孤独，何况，谁也避免不了头疼脑热的得个病吧。自从红庙那一夜再回到宋庄，小丫头就感觉不是特别舒服，先是鼻塞后来流鼻涕，隔天就突然发起烧来，而且比洪大周还严重。
　
　　这次是小丫头主动给洪大周打的电话：〃我病了。〃
　
　　听着对面的女孩气若游丝的声音，洪大周想都不想，抬腿就直奔宋庄而来。洪大周来到这个独门小院，也来不及欣赏门廊上的雕龙戏凤，这还是洪大周第一次踏进小丫头的闺房。
　
　　早在洪大周的眼里，宋庄的建筑就很有特点。尽管是平房，可平房的外貌让你感受不到平房的土气。它们充满了现代艺术或者古典艺术的美感。可洪大周偏爱住楼房，打小住的就是平房，长大成人，终于可以赚钱自己支配，为什么不住楼房呢？楼房关上门，更容易和外界失去联系。
　
　　其实，洪大周有的时候，一点也不愿意和外界有一丝联系。比如现在的洪大周，要是画起画来，要想进入一个好的状态，那就得把自己关起来，跟闭关一样。比如他要搞大的创作，就关了手机，戏称自己开始闭关。
　
　　小丫头住的是一个独门小院，正房有一个大大的客厅，铺着地毯，白板上贴着小丫头的油画新作。紧挨客厅东侧有一个小型卧室兼书房，西厢房的面积也不是太小，里面被隔离成卫生间和一间厨房。楼房里面，厨房卫生间可以距离很近，可在平房里面，卫生间和厨房的距离这样近，让洪大周有些接受不了。




第139节：47两个人的恋爱（2）

　　心想，这边炒着菜，那边厕所的味道恐怕就熏了过来。但是他可不敢跟小丫头说什么，兴许小丫头就喜欢这种独门独院的幽深吧。洪大周更喜欢这里的主房，厅大，给画画创造了更好的空间，房子整体给人的感觉是宁静。
　
　　小丫头也是静的，她再也没有了先前的活蹦乱跳，勉强给洪大周开了大门，就不管不顾地再次歪躺在东侧小卧室里。
　
　　〃都怪我，要是不让你去照顾我就好了。我是罪人，罪人来请罪了。夹体温计了吗，多少度？〃洪大周把手背放在小丫头的额头上，〃天啊，这么烫，吃药没有用，走，我带你扎针去。〃
　
　　小丫头不响，就任洪大周把她扶起来，那样的软弱无力，就算是没有风，她都觉得自己也站不稳。由于难受，前夜睡觉的时候，也没脱衣服，洪大周又给她添了件衣服。再给她打来温水让她洗了脸，然后让她等一下，他出去叫车。
　
　　打车来到潞河医院，输液竟然耗去两个小时。那药水一滴一滴流得极为缓慢，像小丫头眼下的心跳，她觉得自己了无声息。一个人病倒了，竟然会这么难受，长这么大，像这次这样病得浑身无力的时候还毕竟是少数。何况，那个时候，都是在自己的家里。纵使是养父母，他们也很精心地照顾着自己。
　
　　现在，自己病了，连个可以心疼自己的人都没有，禁不住心里一酸，眼泪就出来了。
　
　　〃怎么了？哪里疼吗？〃洪大周不失时机地询问小丫头。
　
　　〃扎针扎得疼。〃小丫头赶紧掩饰自己的失态。
　
　　〃没事的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洪大周抓起小丫头的另一只手，在她手背上轻轻地揉着，然后拿到嘴边吹了吹。就好像正在滴着药的、刚才挨了针扎的是另一只手，而不是那只通着管子的，贴了白色胶布的那一只。
　
　　小丫头破涕为笑。然后，对着洪大周看了一眼：〃讨厌。〃
　
　　洪大周早已是心花怒放。想不到，一场病毒也能让一对本该早就走到一起的男女，就这样的向一起靠拢着。洪大周觉得，他们早就该走到一起了，如果说更早一点的话，应该在和汝小曼分开之前。




第140节：47两个人的恋爱（3）

　　晚上洪大周留下来了。小丫头纵使有双人床，她也不会大度到让洪大周和她躺在一起。地板上是铺了地毯的，可是睡在上面毕竟也不合适，这里毕竟不是楼上。
　
　　到了夜里，小丫头精神状态好多了。可是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洪大周，她一阵发愁。单人床很窄，让小丫头觉得，即使是大度到让他躺下来，那也是挤不下的。小丫头毕竟年轻，又扎了点滴，很快烧就退了。
　
　　夜里肚子倒是咕噜咕噜地叫，晚上她也没吃下去什么东西。洪大周在她身边，都能听得到叽里咕噜的叫声，他给她煮了碗热面。吃着东西的小丫头和早晨判若两人。撂下饭碗，心里不免觉得不真实：〃早晨那个小丫头的病不是装的吧？没准对面的男人以为这是我设的伎俩呢。〃免不了一阵脸红。
　
　　〃吃饱就好好睡一觉，别管我，我趴桌上睡。一宿一会儿就过去了。〃
　
　　〃这要是楼上就好了，地毯上也可以睡人。〃
　
　　〃都说没关系了。你快睡吧。好好休息，感冒才好得快。〃
　
　　〃不然、不然你和我挤吧。〃




第141节：48单人床上的故事

　　48单人床上的故事48单人床上的故事
　
　　躺在小丫头身边的洪大周，绝对没有那个晚上自己感冒的颓废。他有着很强劲的力量，可他知道，他不能碰小丫头。她是病着的，白天还刚刚扎了针。
　
　　而小丫头的病毒，却似乎早已抽身而去。那病毒就像一个媒介，只为了把两个人牵在一起而生成的一样，待到两个人走到一起，立刻转身逃掉。
　
　　今天床上的拥挤，也和那晚睡在红庙床上的感觉格外不一样。早晨头还是晕着的，这午夜时分，小丫头却很清醒。男人不敢动，床窄，生怕动一下，床板会掉下去，或者断掉。然而，小丫头深深地感受到了来自男人的沉重的呼吸。而洪大周也感受到了来自对方的看似安静，也许，那内心里也在翻江倒海。
　
　　〃把感冒病毒还给我好吗？〃洪大周翻转过来，黑夜里，面对面地看着小丫头，〃谁让你那天偷走了我的病毒。我想要回来。〃
　
　　小丫头不响。洪大周就把手伸了过来，在小丫头的头发上抚了一把。然后不待拿走，他就把嘴巴交给了小丫头。小丫头轻轻地摆了下头，做出一副抽身离去的架势，却终究是没有躲开，就任洪大周那边轻柔地吻着。她最初是不响应的，过了那么一小段时间，她开始回吻他，甚至还把胳膊环在了洪大周的脖了上。
　
　　那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这个时候的床，变得不再窄小，当两个人开始互相拥抱起来的时候，你会发现，原来单人床上也很合适谈情说爱，更适合做爱。
　
　　〃头还疼吗？〃吻着的洪大周，当然还要关心小丫头的健康。如果她很难受，他就不会再继续下去。
　
　　小丫头摇摇头。〃那我可真要把病毒请走了？〃洪大周的下体早已坚硬起来。他在找寻小丫头的合适位置，小丫头不躲也不闪。可她身体无法放松，绷紧着，就像要把自己送上断头台一样，这让洪大周感到吃力。〃放松好吗？别怕。〃
　
　　小丫头还是有一种害怕的感觉。吻是继续吻着的，可她身体的不配合，让洪大周格外焦急起来。想他洪大周也是阅人无数，怎么就在小丫头身上也有了一点点的紧张？他们可是有过一次的。
　
　　〃别怕，好吗。〃洪大周侧躺过来。他以为小丫头已经准备好了，可其实她的思想还没说通自己：〃要，还是不要？〃她一次次地做着思想斗争，以致于她的身体一直处于僵硬的状态，让洪大周找不到方向。
　
　　侧身躺着的洪大周，狠狠地吁了一口气，然后把手放在小丫头的乳房上轻轻地揉搓。揉到小丫头轻轻地呻吟起来，她开始主动吻洪大周。
　
　　她的乳房很丰满。臀肥腰细，这是洪大周理想的情人。
　
　　当他再一次往下试探，他发现小丫头也是格外地充满了欲望，兴许，过了这一夜，小丫头才会更主动地向他打开自己吧。




第142节：49试婚（1）

　　49试婚49试婚
　
　　洪大周从此和小丫头开始了一种名为试婚的关系，毕竟两个人还没有去民政部门登记，这种关系只能叫试婚。
　
　　洪大周喜欢住楼房，自然不愿意让小丫头住在平房里面。他把小丫头的东西都搬到红庙去，小丫头乖乖地跟在旁边。
　
　　两个人很少吵架。小丫头小，会撒娇；洪大周年长，又会哄人。两个人又没有正式拿本，那日子每天其实都还跟恋爱的时候一个样。有时候洪大周会逗她：〃丫头，哪天给我生个娃吧。〃
　
　　〃切，你不是已经有娃了吗？我还想当娃呢。〃
　
　　〃你就是我的娃啊。可我更想和你创造一个娃娃。〃洪大周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在想，孩子是个大问题，如今房没一间，就算你给我生，我也得能养啊。然而，他也知道，就是这些语言，其实一次次地在给小丫头加深着印象。那意思你小丫头以后就永远是我的人了，我们会一块生活，一块生孩子，一块到老。
　
　　小丫头免不了也会有一点感动。那感动缘于两个人的关系，这种关系，毕竟还不能直接满世界地张扬。他们绝不可能对所有的人说，说他们相爱，说他们以后要登记结婚的。谁让她以前想过，这辈子都不要结婚的呢。
　
　　其实，她也想过，离开养父母，毕竟不可能一个人孤老终生。洪大周又这般爱她，嫁给他，也许错不了，肯定比嫁前男友，不知要好多少倍，尽管洪大周是二手男人，可谁又保证一手男人个个好呢？她的转变，从感染感冒病毒那天开始，就逐渐得浓了起来。她想，她对洪大周终究是没有太坏的感觉，就算当初和洪大周有过一层关系，那也是自己的主动，跟洪大周没有太大的关系。
　
　　洪大周换了手机号，把原来的手机卡装到了给小丫头新买的手机里，然后给自己重新换了一个号。新换的号这个数字特别好。洪大周如今没有发财，有很多次怀疑自己选的手机号码不吉祥。但怎样才能选个更吉祥，能快速带来财富的号码，他决定有必要好好选一个。
　
　　这次他走了好几家卖手机电话的店铺，终于选了一个他认为能够给他带来转机的电话号。这个电话号将给他带来新的转机，他相信。里面有好几个数字8，8是发的谐音，选号费多出来那么一点也无所谓，将来赚了钱，这算什么。




第143节：49试婚（2）

　　经过几处花园洋房，心里面就在使劲，将来一定和小丫头也住上这样的房子。那个时候，小丫头一定会更加赞赏他这个男人。男人嘛，就应该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撑起男人那片天，如果男人撑不起那片天，要女人来撑，那男人还有什么面子。就像以前和汝小曼在一起，汝小曼干得再多，没有用，他觉得自己始终在她面前没有一点男人的自尊。尤其小丫头这么娇小，他可舍不得她一个人去打拼，不愿她像个爷们儿一样的去扛整片天空。
　
　　洪大周觉得，自己是小丫头的一片天。他不允许她将来换天换地。她是个孤儿，她尽管也有养父母，可他洪大周要把全部的爱给她。谁让她把第一次交给我了呢，洪大周这样告诫着自己。就好像，他将来娶了小丫头，那也是有着足足的责任感的。这个丫头，简直就是他的孩子一样，让他一世都要爱下去，宠下去。
　
　　有很多天没有去看明明了，一闲下来，也难免会想，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又一想，自己新换了手机号，应该告诉汝小曼，免得她发短消息发到小丫头的手机里面去。他不想她们有正面的冲突。
　
　　〃这是我的新号，这个号码我觉得挺好的，是朋友给的，我的号给朋友了。〃洪大周发给汝小曼的短消息。
　
　　〃那就是以后不能再往原来的号上发了？〃汝小曼。
　
　　〃对啊。我以后就一直用这个了。原来那个号月租太贵，用这个我还能省点钱。〃
　
　　汝小曼心里一想，洪大周终究是越来越会过，连手机月租恨不得都不要交了。心里有一刻在想，也许，他混得潦倒点，他就会回来了？她想过，洪大周混得不好的时候，她会接纳他。当然，她也希望如果洪大周真想回来，最好不要等到特别潦倒的时候回来，那样，他男人的自尊心又没有地方放了。
　
　　汝小曼就是这样，一边想着洪大周，一边和冯伟业有着身心上的接触。但汝小曼知道自己，她是不会让冯伟业住进家里来的。她可以去冯伟业那里住，但绝对不允许在自己没有登记结婚的情况下把男人带到家里长住。




第144节：49试婚（3）

　　如果这样，她没有办法和妈妈和儿子交代。
　
　　〃小屁孩他懂个头啊。试婚对你也有好处，不合适就闪，双方不损失什么。〃闻菁菁的电话里又在教导汝小曼。
　
　　〃那不可能，和孩子都没办法交差。〃
　
　　〃那你就苦着自己吧。〃
　
　　〃有什么苦的，经常约会不是也挺好吗？干吗非得白天黑夜都绑在一起。〃汝小曼想起圣诞前夜，吃饭的时候，她忽然很想这个平安夜跟冯伟业住在一起。可是，她不能让他住在家里，她就边吃饭边说：〃一会儿我和他去K歌，还有几个朋友已经在歌厅等我们了。晚上可能要K很晚，要是太晚困了，可能就都住在歌厅里了，那就得明天早晨回来了。〃
　
　　汝妈妈很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可她不能说什么。明明倒是急了：〃我也去。我也想唱歌。〃
　
　　〃那里可都是大人，唱大人的歌，没有小孩去那儿，也不给小孩准备歌。〃冯伟业一下子感受到了汝小曼的温情，就帮着她撒谎，〃下次带你去欢乐谷去动物园。那地方才是小孩可以去的。〃
　
　　两个人不敢拉手，就走向930车站。在冯伟业住处附近，汝小曼想跟他亲近，想拉他手，他吓得直躲；等到来到汝小曼家附近，他要拉她的手，偏汝小曼就挣脱开来，说有好多熟悉的人，你疯了啊。两个人就这样矛盾着，不敢把这种感情公布给自己更熟悉的身边的人。
　
　　好在，他们如果去市里，偌大的北京城街头那些行色匆匆的人，没有一个认识他们的。他们可以挽着胳膊，牵着手，甚至两个人还敢在大街上轻轻吻一下。
　
　　汝小曼会偷偷笑话自己的这种变化。以前看到小男生小女生这样在街头晒感情，都觉得丢人。现在，她是不管不顾了。感情这东西，其实，不是故意晒的，是发自内心，真情流露。
　
　　平安夜，西方人闹得欢。在冯伟业的房间里，也是闹得欢的，也不知道是几点才睡去的。冯伟业睡去得早一些，汝小曼看着外面的夜光，有一刻觉得这夜有一点不真实。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竟然敢在外面留宿，还学会了撒谎。只为了和情人相守，连平安夜都不要和儿子过了。如果，两个人结婚了，会不会就可以正大光明地住在家里，和家里人共同过这个平安夜呢？
　
　　洪大周给汝小曼发完通知电话号的短信以后，心里还在沾沾自喜：〃那个女人，我说什么是什么。我暗示给她以后，她一定以为我又没赚到钱，这样我就可以还住在这里了。等钱再多些，买了房子，我就更不怕了。〃
　
　　汝小曼自交出红庙的钥匙，就再也没有去过红庙。她如果去红庙小坐，就会发现洪大周的变化。添新人了，这是一个多么大的变化。对汝小曼来说，如果知道洪大周有了新欢，她就更应该死了那个男人混不好还回来的想法了。




第145节：50依赖和争吵（1）

　　50依赖和争吵50依赖和争吵
　
　　暑假马上就到了。汝小曼准备暑假一到就带儿子明明去看医生，给儿子的眼睛做手术。
　
　　汝小曼以前就在网上查过，说麻药对孩子的副作用很大，所以迟迟不敢给明明做这个手术，一想到要全身麻，就觉得特别特别地担心。这种担心，如果她一个人承担，就会变得很沉重，如果再有一个人和她一块分担，想那担子一定就会轻了很多。
　
　　她以前去过四川，看到那些〃棒棒〃们的辛苦，就总在心里设想，要是山路不那么难走，要是棒棒们不用肩担，直接用车子运输，他们会减轻多少劳累。
　
　　四川是汝妈妈老家，这两年汝妈妈还想回四川看看：〃老家没什么人了，回家看看那里的人和树，心里就踏实了。人越老越想归根。〃这个愿望，还没待实现，一场汶川地震，就震惊了全国。
　
　　这一天是2008年5月12日。
　
　　她一边健身一边听着音乐。手机短信忽然响起来，是萌萌发来的：〃地震了，我从二十四层写字楼跑下来的，鞋跟都跑掉了。我以为世界末日了。〃
　
　　地震？汝小曼并没有感觉到。当上网查到震中在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