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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仗剑诀-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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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见那窗外的身影轻功,便知道来人是谁了,当下心到:“水仙?这里满是朝剑门的耳目,萧寿臣亦是在山上,她到是胆大,就这么上得山来,也不怕出了纰漏。莫非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水仙见行云已经发觉了自己,当下由那窗外悄无生息的穿了进来,轻声礼到:“水仙见过宗主。”

行云点了点头,将水仙让了一旁坐下,亦是低了声音问到:“水姑娘来此可有什么要事?我那师弟可还安好?”

水仙闻言轻声到:“少门主他正在潜心修炼那剑魂,以图突破,好来助宗主一膀之力,至于水仙此来,乃是为了夜魔。”

只要行君安稳便好,行云闻言松了口气,至于夜魔,行云记的那日在崆峒山上,焉清涵曾是对自己提起过,当下言到:“夜魔他怎么了?前几日听焉姑娘所言,他是想与我一战,莫非他那伤已经好了么?”

水仙答到:“他的伤虽然未是全愈,可也不碍事了,水仙是见他求战心切,又念他那战力甚强,所以便想来问问宗主之意,如果宗主有意与他一战,那水仙就安排下去准备,否则的话……”

行云闻言,知道水仙之意,那便是:“有用留之,否则便要除去,免留后患。”

行云对夜魔并没有什么好印象,杀手凭钱杀人,自无良善之辈,所以真要说除掉他,到没什么可犹豫的,但夜魔毕竟是个化形级的高手,这江湖又有几个化形级的高手?

化形级高手的实力毋庸质疑,更何况行云亲身领教过夜魔的实力,如果能有这么一个化形级的高手为自己所用,那可绝对是一大臂助。

行云早便感到自己手下的人手不足,这夜魔,行云确实不想轻易放弃。

自从炼化了天命带来的那份功力后,行云对自己的信心更增,要说胜过夜魔,行云到是真有些个把握,如今只是担心那人是否会信守诺言。

想到这里,行云微是皱眉到:“我就算胜了他,又怎么能信他?他毕竟是萧寿臣的手下,没有道理因为一场胜负便转来听命于我,这也太过儿戏。”顿了一顿,行云又是言到:“水姑娘可知道那夜魔究竟是个什么样人 ?'…'他的来历如何?”

水仙闻言轻声道:“夜魔的来历师承,水仙也不甚了解,因为他并不是朝剑门下。”

行云一怔,疑道:“焉姑娘前几日还曾是说过他为萧寿臣的手下。”

水仙轻声言道:“宗主有所不知,萧寿臣的手下,并非全是朝剑门人。”

行云诧道:“此话怎讲?”

水仙轻道:“朝剑门有什么弟子,都要记录在册的,然后与天剑、神剑两门弟子一起录在万剑宗名下,但是夜魔却不在其列,也就是说夜魔听命于萧寿臣,可却不是朝剑门的弟子。水仙以前也只是知道有他这么个人,可其他的却是不知了。”

行云闻言自然明白,看了看水仙,言到:“那水姑娘如今反出朝剑门,岂非在名义上也不是万剑宗的弟子了?”

水仙摇头到:“朝剑门并非是萧寿臣一人的朝剑门,水仙反了他,并非就是反出朝剑门,只要少门主还在,水仙自然还是朝剑门的门下。”

行云闻言也觉得有些道理,心到:“行君是朝剑门的少门主,听郭老所言,朝剑门最少是传了三代的萧家子弟,要知万剑宗入谷才二百年,只这三代的时间便就不短了,更何况之前还有萧姓掌门也说不定。

我此时正是在愁着一旦除去萧寿臣之后要如何安抚朝剑门的问题,由水仙的这番话看来,到时由行君师弟来做这朝剑门的掌门,就很是合适,那朝剑门下的异议怕是要小的多,这比我用威望强压好上不少。”

想到这里,行云本是觉得满意,行君做了朝剑门这两千余门下的掌门,还能替自己安抚朝剑门人,可谓两全其美。

可随后总觉得不甚对劲,行云思来想去,猛的一省,暗到,“我怎么连行君也是计算进了去?”

行云想了到这里,猛的坐直了身体。

行云这些年来渐是深陷江湖恩怨之中,满目俱是门派利益,你争我夺,这让他更是珍惜与行君的兄弟之情,就算在峨眉知道了行君一直有事瞒着自己,行云也并未如何生气。

所以此时竟然发觉自己想着如何利用行君,行云不禁心下暗恼,恼的是自己似是当真有些变了。

“行君与我情同手足,他又本就是朝剑门的少门主,萧寿臣一去,这朝剑门便自然是他的,莫说只是朝剑门,便是将这万剑宗的宗主给了他,亦不算什么!难道我入了这江湖不过三年,便要连兄弟都利用计算上了么?”

想到这里,行云眉头皱的更是深了,这房中未点灯火,只有一缕月光由支开的窗户映了进来,更是显的他脸色难看至极。

水仙不知行云在想什么,可坐在一旁的她此时倍感压力,行云那阴沉的脸色亦是让她的心下隐隐不安,心到:“这少年宗主不几年的功夫,竟然让人渐有敬畏。”

屋里气氛实在是压抑的很,水仙见行云的脸色越来越是难看,不得不开口言到:“宗主可是想到了什么为难之事?”

行云本在烦躁,此时水仙的声音传了入耳,心下一震,猛的醒了过来,呼了出一口气,摇头到:“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些许不愉快罢了。”

当下不想再多说什么,行云转口问到:“既然那夜魔的来历不明,我又如何能信他?”

水仙见行云的神色好些,心下也是松了口气,再是见行云问了,当下答到:“夜魔此人确实重信誉,杀手一道虽不良善,可却是江湖人中最守诺言的几类人之一,无信之人做不得杀手,更何况是夜魔这样的顶级?而他又是极重荣誉的人,否则也不会对萧寿臣让他诈败之事那么的耿耿于怀了。

重信重誉,夜魔此人的要求到有八九分的可信了。”

水仙自然不会将话说的满了,人心最是难测,她自然要为自己的话留些余地。

行云闻言点了点头到,“水姑娘所言不错。可虽然我明日便能下山,但却是去往山西,随行中亦有不少朝剑门人。毕竟就算少林闻声而退,那些产业也要有人着手去接收,与那些人同行,我一时脱不开身。”

行云所说的是实情,萧寿臣派了足有五十名朝剑门中的高手随行云而去,以保证此番山西之行的顺利。

起身度了两步,行云略是思索后,言到:“不如这样,水姑娘此番回去便直告那夜魔,就说此话乃我所言:我就信他一次,不过他要将伤全养的好了等我,一待我有闲暇,便去寻他一战。

届时水姑娘可在我必经之路上留下联络暗记,那些暗记我已是记下,到时自然会寻的到,也免得劳烦水姑娘来回奔走。”

第428章 明里相商谋定策(五)

虽然行云将话交代了下去,可却并不就代表了他当真信了夜魔。

夜魔是否可信,在这里推测还不足够,只有当面见了才能做出判断,所以行云当下打定主意,与水仙约好,只待一有时间便去上一次。

水仙见行云应了,那此来的目的便已是达到,就要起身之时,却是听行云言到:“水姑娘暂且稍待片刻,我还有些话要来相询。”

水仙闻言轻笑了笑道:“水仙虽然是反了萧寿臣,可却仍是万剑宗的门下,宗主仍是水仙的宗主,何来的劳烦一说?宗主有什么疑惑,只要示下便好,水仙知无不言。”

行云点了点头,坐了下来问到:“我虽是做了两年的宗主,可却对朝剑门知之甚少,仅是知其外有六令,内有两堂,其他的便不甚了了。

如今既然要来应对那萧寿臣,便不能还如此的全无所觉,所以想劳烦水姑娘将朝剑门详细讲解一番。”

行云虽然还可以去问郭、秦二人,但他们两个非是朝剑门人,自然不如本就是朝剑门中玄机堂主的水仙了解的详细。

水仙闻言答到:“这到不难,属下便先大概说上些,好让宗主有个了解,只不过属下反出的这些日子,萧寿臣是否再有什么变动,就非是水仙所能知的了。”

行云笑到:“那是自然。”

水仙略是一顿,言到:“朝剑门尚在安乐谷时,分内外两部,如今虽是出了谷,可却并没有将外六令的身份揭破,仍是有内外之分。

以前的朝剑门,外分六令,这宗主已知,那各令令主,宗主也是见过了。如今除了贵州令换做柴家兄弟外,余者应是不变,而这外六令的总令则是柴贤,此人智计不下萧寿臣,宗主可要多加留意才是。”

行云闻言点了点头,他与柴贤的那两个儿子大有过节,虽然柴贤没有表示出什么对自己的不满,可人心难测,行云自然要来防备。

水仙见行云听了,继续言到:“除去外六令,便是内堂,内堂分为玄机堂、刑堂、正务堂、奉剑阁、护法院这三堂一阁一院。

玄机堂掌情报对外,刑堂掌刑罚对内,正务堂则是负责门内饮食生活等一切琐事,奉剑阁是主门内一切武功修行,护法院是门内武功极高者以及长老们的潜修之地,门中的魂级高手,除去有实职的,余者均在那里。”

行云闻言忆起萧寿臣身旁的那个赤发红面之人,问到:“那个火仙冉炎,你可认识?”

水仙答到:“护法院大护法,水仙自然认得,此人武功虽然没到化形,可也只是一线之隔,朝剑门内,论起武功,就水仙所知,他可排在前五之数了。”

行云闻言眉头微是一皱,他虽然有把握胜的了那冉炎,可冉炎一直在萧寿臣的身旁戒备,只要能阻上一阻,便足够萧寿臣逃走,而此时再听水仙之言,显然此人的武功不只是能阻一阻自己那么简单,要胜他,怎也要费上些手脚。

行云白日里见了萧寿臣后便在一直想,是否能凭这自己和秦百程二人合力突施冷手,将其拿下。可如今看来却是难以做到了。

行云想到这里,不禁暗自庆幸自己当时没有动手的选择是正确的,可也为萧寿臣的护卫周全而苦恼。至于郭定府,此老的武功大减,行云更不会让他去冒险。

“火仙冉炎。”行云心下默念这个名字,心下忽地一动,问到:“火仙,水仙,莫非这水仙不是水姑娘的姓名?”

水仙闻言笑到:“内堂五仙,水土木金火,自然不是姓名,不过宗主到是不必在意,水仙本没有名字,宗主就当水仙姓水好了。”

行云闻言便知这一定又有一段内情,除非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否则这人哪有没有名字的道理?自己原本只有道号,最后将这道号当了名字,这水仙怕是也和自己一般。

想到这里,行云便不再细究,既然水仙不想提及,又无关宏旨,便就作罢。

水仙见行云没有再问,眼下闪过一丝的感激,当下继续说到:“玄机堂原本是由属下所领,共有堂众六十八人,尽选门中轻功绝佳或伶俐聪慧之人,只是如今那萧寿臣究竟换了谁做这堂主,水仙便不知道了。

属下所知太多,萧寿臣定是会着手将堂中清洗一遍。”

言到此处,水仙的话声一顿,行云暗到:“那堂中与水仙交好之人,定是被萧寿臣捉了或者干脆杀了,水仙此时想起,自然心痛。”

行云也不知如何来劝,好在水仙不过只是一顿,随即如常言到:“不过萧寿臣如此做来,玄机堂的实力比起以前便会大是不如,他的耳目也自然灵光不起来,如此,宗主到不用太过对他们顾及。”

行云闻言点了点头,此时他的武功,除非来人如水仙这般,否则根本不虑会被人接近偷听了去。

“这三堂一阁一院,玄机堂本是水姑娘所领,那正务堂可是焉姑娘为的堂主?”行云想了想问到。

水仙点头到:“不错,焉姐便是木仙,领正务堂堂主一职。”

说着,水仙看了看行云,目光之中却似有些复杂,行云正自不解,便听水仙言到:“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行云一怔,言到:“有什么话,水姑娘尽管直说,行云又非是听不得人言之人。”

水仙摇头到:“这其实是宗主的私事,不过焉姐与属下情同姐妹,属下不忍见她终日忧愁,所以才是斗胆来问。”

行云心下一动,立刻便明白了水仙要说什么。

第429章 夜闻佳人述心得(一)

行云知道水仙要说什么,微是一皱眉,可却没有阻止,只是摇头到:“水姑娘说吧。”

水仙见了行云的神情,稍是犹豫了下,仍是轻声到:“焉姐年纪大了,需要个好归宿。”

行云闻言一顿,沉没半晌,摇头到:“焉姑娘的情意,行云明白,只可惜行云分身不能,实在有负那深情厚意了。”

眉头皱的更是深了,行云言到:“要是行云当真的娶了焉姑娘,才是误了她。这正妻之位只有一个,思蓉对我恩重,我绝不可负了她,所以焉姑娘的盛意行云实在是无福消受。”

见水仙满眼的失望神色,行云恳言道:“常人能得娶焉姑娘为妻便已是大幸,如今却让焉姑娘屈身为妾,就算焉姑娘答应,行云心下亦是难安。

这可非是行云矫情,思蓉与我恩重,行云不可不报,所以事难两全,行云只能做这取舍,还望水姑娘见谅。”

水仙听行云说的恳切,这其中原委她也是早便知道,虽是失望,却也无可奈何。

名分这东西虽是看不见之物,但却是重要的很了。

妻与妾,一字之差,身份地位却是遥之千里,就算江湖儿女生性洒脱,可除了极少的特立独行之人外,这世间礼法都还是要遵守的,更何况江湖人更是重名,这名分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行云见水仙默然不语,想了想,问到:“水姑娘与焉姑娘似是谊重?”

水仙轻轻的点了点头,言到:“焉姐与属下乃是手帕之交,情同姐妹。”

行云闻言沉声到:“那便有劳水姑娘多劝上焉姑娘两句,就说这江湖上多的是才俊,行云的才资可是平凡的紧,只不过是运气好些罢了,实在不值得佳人垂青。”

顿了一顿,行云继续说到:“一等除去萧寿臣,行云便着整个万剑宗和青城之力,为焉姑娘寻一般配之才俊,此非妄言,行云可在此立誓!”

行云言罢,伸手便要起誓,却是被水仙一把拦了下来,叹到:“宗主万不可如此,水仙不敢迫了宗主,只是想为焉姐尽些力罢了。”

行云摇头到:“这非是什么被迫,而是表我之决心。”

水仙闻言叹到:“宗主的品行,水仙和焉接自都是相信的,用不到起誓,而且焉姐喜欢宗主,可并非是因为宗主才不才俊。”

见行云没再坚持,水仙将手缩了回去,继续言到:“如今宗主确实是才情不显,可那是因为宗主根本便没读过什么书,这错不在宗主。

至于相貌更非重要,这江湖上的面俊性薄之人多的是,再说宗主身高体健,也并不难看。”

顿了一顿,水仙继续言到:“焉姐喜欢的是宗主的品性,这年少轻狂的颇多,可如宗主般的重情重意,却不多见。

想如今宗主身居高位,又是武功超绝,却仍是不忘那青梅竹马,品性如何,可见一斑。

真正好人家的女儿都是想找宗主这样的夫君,焉姐自是亦不例外。

宗主真要是看了焉姐的美貌便见异思迁,焉姐也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说到这里,水仙叹到:“可偏偏正因为宗主重情,不能负了那袁小姐,所以焉姐才是嫁不得,这当真让人两难了。”

行云不好接口,只是心下暗到:“焉姑娘对我如此深情,到真的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可再如何,我不能违了诺言,思蓉还在等我,我又怎么能再娶一个?”

水仙见行云的神色越来越是坚定,也不再多说,沉没半晌,转口言到:“方才属下已经说了这三堂中的两堂,余下的还有一堂一阁一院,宗主可要听?”

行云见水仙转了口,自己也可避了尴尬,当下便到:“正事要紧,这自是要听的,就劳烦水仙姑娘了。”

水仙闻言,继续解释到:“这余下的一堂一阁一院,却是都直接归了萧寿臣掌管,虽然内堂号称五仙,可如今实际上只有三仙,且真有过实权的便只有属下和焉姐。

当然,如今我们离开,这权利想来也是收了回萧寿臣那里。而火仙则只是护法院的大护法而已,并无任何实权。”

行云闻言不禁摇头到:“萧寿臣当真是大权独揽。”

水仙言到:“那奉剑阁是朝剑门的根本,里面的武功秘籍珍贵万分,所以萧寿臣不会假了他人之手去做打理。

而他自掌刑堂,便是不让门人除了他外还另有畏惧之人。

护法院是门内武功极高者以及长老们的潜修之地,门中高手均在那里,他自然更要掌握住了。”

行云闻言想想,确也有道理,不过又是诧到:“可那外六令的权责如此之大,每一令都快抵的上一个九辅,既然萧寿臣不愿将权放了给他人,那又为何要让柴贤做那六令之主?”

那外六令,虽然每一令都不是很大,可合在一起却也不容小窥,只焉以谢当时的铜仁帮便可与九辅之一的梵净宗相提并论,这六令合在一起,实力着实令人侧目,以萧寿臣的性格,又怎么会放手?

不过水仙的回答却是出乎行云的意料:“柴贤可非是一般人,柴家在朝剑门中是有大势力的。”

行云闻言一怔,来了兴趣,问到:“水姑娘可否细说细说?我怎么没听郭老和秦老提及过此事?”

水仙言到:“郭老和秦老虽然也会关心宗中事物,可他们却非是朝剑门中人,又自重辈分,自然有许多内情是不知道的了,慢说是那两位前辈,便是朝剑门中之人亦是知之甚少。

水仙也不过是偶尔听到,随后才是发觉出的蛛丝马迹。

朝剑门入谷二百年,除了萧家一直在做掌门外,柴家则是唯一有实力去做这掌门的人,可却一直被萧家压了住,便是如今,朝剑门中,柴家亦有势力,只不过比不上萧寿臣而不敢轻举妄动罢了。”

行云听了,心下一动,言到:“这柴贤似是可以利用。”

水仙闻言却是摇头到:“柴贤那人的机谋不下于萧寿臣,焉姐和以谢如此聪慧之人,却是对此异口同声,所以属下担心到时利用不成,反会被他利用了去也说不定。”

行云闻言,沉思了片刻,点头到:“水姑娘说的不错,论起心计,我远不是他们的对手,以己之短搏人之长,最是不智。再者,我与柴贤的那两个儿子有断指之恨,怕是怎么都不可能与他携的了手了。”

说到这里,行云叹到:“萧寿臣的智计太多,令人应接不暇,而我却远不及他,该如何应对才好?”

水仙见行云如此听人劝告,想了想,便是言到:“焉姐前日曾是与水仙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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