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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仗剑诀-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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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君闻言,神情有些复杂道:“亏了那日师兄为我重修经脉,如今论起进步的速度,确实要比以往快上不少,不过体悟却谈不上。”

行云闻言到不奇怪,行君身体里的通天剑魂与自己刹那一般,都是蛰伏起来,能让通天剑魂蛰伏可非易事,就如刹那和天命,两个通天剑魂相斗,才落的这个结果,所以要唤醒他们,自然也不是简单的事。

行云本是随口问问行君的武功,可这一想起刹那和天命,心下却是猛的紧了起来,暗到:“我怎么就忘记了那通天剑魂对师弟可能的危害?”

想到这里,行云竟是一时冷汗直流。

如今听行君说他并没有什么突破,行云反是安了下心,随即言到:“师弟没什么体悟到不是什么坏事。”

行君闻言一怔,便听行云继续言到:“通天剑魂可非同凡响,他们自有灵智,如今我们都是不知那剑魂究竟是正是邪,一旦他有什么不轨之图,醒来之后立行夺舍,师弟一人可难做抵挡,那时可就悔之晚矣。”

行云被天命夺过舍,自然记忆犹新,虽然当时修补行君的经脉时,暗里感觉那通天剑魂似与刹那有些关系,可那却不能证明什么。

说到这里,行云甚至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行君,生怕此时的行君已非是行君,不过好在二人自幼一起长大,如果行君有什么不妥,行云自然看的出来。

“还好如今师弟只是比以往更沉默外,到没什么其他的变化。”行云心下暗到:“只是这份沉默到也令人担心,这份沉默令我都感觉到了压抑。

想师弟被他的亲生父亲如此对待,难受也是常情,只不过他的性格本就内向,再如此长久的压抑下去,终会对他的身体有大影响,我可要想个方法去劝解劝解才是。”

行云正是想到这里,就听水仙在旁急到:“夺舍?宗主所言的夺舍,可是指那剑魂占人灵智?”

行云闻言,只得先将如何劝解行君放了一旁,如今最重要的是保证行君的安全,见水仙如此急切,当下点头到:“不错,这听起来虽是有些匪夷所思,可却是实情,我是亲身经历过的。”

行云并没有再细说下去,刹那的事,行云曾是答应过保密,就连行君亦是不知。

行云虽然没有细说,可他既然说的如此肯定,也不由得众人不信了,水仙闻言更是焦虑起来,当下问到:“那可有什么方法避免?”

行云想了想,说道:“方法是有,那便是师弟身旁要有一高手随身相护,好在必要时刻,以外力阻止,不过那高手的武功的要求可就不一般了,最少也要有化形级的武功,就比如那华山的曲正秋,或者少林的至善,这样才能抵住剑魂夺舍。”(注1)

水仙闻言立刻问到:“不知水仙可能做到?”

行云摇头到:“水姑娘如果只论轻功可说就是通天高手前来,也难讨得好去,只不过阻止通天夺舍,比拼的却是内力。

水姑娘虽是化形级的高手,可依行云看来,应不是以内力见长,阻止通天剑魂夺舍,就太过勉强了,到时不过多陪上一条性命,却还与事无补。”

说到这里,行云暗到:“只可惜我不能长随师弟左右,这几月正是应对萧寿臣的紧要关头,我实在是分身不得,其他有能力者,如秦老也是不能分身。”

再看行君,听了行云之言后更是一言不发,不过行云看的出,行君的眼神里满是不甘!

“自己身体里有通天级的剑魂,却要不能大用,反是要时刻提防!这可真叫人为难了,师弟为这剑魂吃尽苦头,到头来,却还可能被这剑魂夺舍,为何老天对他如此不公?”

想到这里,行云的心下一紧,暗下决心到:“师弟的生死事大,我就是想方设法,也要保他不被那剑魂所害!”

行云想到这里,正是抬头,便见水仙面上似是决绝,就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不由得心下一动,正要说话,猛然间,那里屋的夜魔突然开口到:“若论内力,我到是可以在旁相助。”

……

注1:虽然是通天剑魂,可此时行君力弱,那剑魂毕竟以行君为基,所以曲正秋这样的化形级高手的全力到也能阻止。

第493章 明是欢喜暗里忧(二)

“若论内力,我到是可以在旁相助。”

夜魔的声音也如他的相貌般平平无奇,可就是这平常的声音,听在行云的耳里,却大是不同!

行云绝不想让行君出任何差错,可几月后便是继位大典,从那华山得来的消息看,萧寿臣到时定有动作,如果这几个月一直护在行君身旁,那到时的结果便难预测了。

万剑宗所牵扯的并非行云一己之利,可说行云周围所有的人都被牵连了进去,行云自也不能无视。

就在左右为难之际,夜魔突然出声,到让行云的心下一动。

夜魔的武功,行云与之几次交手下来,心下可是清楚的很,论起内力,夜魔与曲正秋相比,亦是不遑多让!

可夜魔毕竟一直是敌人,行云哪会这么容易便信了他?当下略是一思,开口问到,“你为何要来助我?”

夜魔面色一如止水,言到:“我只说我能助,却没说一定要来助你,只要你能胜了我,我才会答应。”

夜魔寻自己来战的理由,行云心下到是明白,焉清涵曾说过,夜魔因为接连刺杀自己失败而心境受损,所以需要借与自己真正一战,将这心境平复。

“我今天与他战上一场到没什么,以我如今的武功,要胜他当不是难事,如果我胜了,那师弟身旁便可有人随时相护,就不虑会被醒来后的通天剑魂突然夺舍。且那夜魔听命于我,我的身旁也多个臂膀,萧寿臣那里却少了一大助力,此消彼涨之下,自然合算的很。”

行云如今到不在意夜魔之前的身份,虽说夜魔做为杀手,手上满是血腥,可行云早非以前那般单纯,名门大派手上的血腥比起夜魔一人来说,可是多的多了,行云该交好的一样要去交好。

行云如今只是不敢轻易信夜魔而已,因为这关系到师弟的性命!行云哪敢马虎?

想到这里,行云沉吟到:“我与你一战到无不可,但你怎么才能让我相信你能信守诺言?”说着,行云直视夜魔的眼睛到:“你此前一直听命于萧寿臣,要我如何信你?”

夜魔闻言论仍是面无表情,眼神之中也无丝毫的慌乱,就在行云等待答案时,到是身后的焉清涵先开口到:“这宗主到可放心,如今他的选择可是不多。”

见行云转了头来,焉清涵微笑到:“水仙妹妹不仅自己离开萧寿臣,还顺便将他一并带了上,可想而知,事隔这么久,他再回到萧寿臣的身旁,会是个怎样的结果?”

行云闻言暗点了点头,心到:“这到也是,夜魔如今就算再回去萧寿臣身旁,萧寿臣也拿不准他究竟是真心回转,还是被我派回去的,如此想来,夜魔回到萧寿臣身旁,反更是危险。”

再看了看身上并无禁制的夜魔,行云暗到:“夜魔此前受伤,师弟和水姑娘要是有心给他下些禁制,到也不难,可如今却是放任夜魔在旁修养,应是明白此点,才放下的心。”

夜魔在旁听焉清涵与行云解释,面色仍是不动,只是言到:“我虽是选择不多,可却非是只有一个选择,以我的武功,天下之大,哪里都可去得,不回朝剑门,并不代表我没有地方可去。”

水仙在旁摇头接到:“连续在宗主手下失手,对你的心境打击甚大,已是影响到了日后的修为,年不过五十便已化形的人,谁不想一窥通天境界?可一日不去这心障,便永别想达到通天了。”

水仙此言似是戮到夜魔的痛处,便见他那面色终是动了一动。

行云见了,心到:“夜魔做为杀手,那心境最是重要,却不想竟然被焉姑娘和水姑娘只几句言语就说的色变。”

夜魔此时色变,可见对行云的那两次失手给他带来的影响有多大,虽说夜魔那两次失利都是萧寿臣的命令使然,可夜魔的心下却是清楚,那时真要杀行云,他的把握也不大。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有如此大的心障,如果他当真有十足把握胜过行云,自然也不会在意做一两次戏了。

就听夜魔的声音也是冷了下来,对了水仙言到:“你莫要以为轻功好些,便可肆无忌惮,我只要破去这心障还能有机会去窥那通天境界,但你却是终生无望!”

夜魔水仙用言语激了,终是心生波澜,忍不住反口讥讽。

行云闻言,正是不解为什么水仙终生都无望通天,突然间,就觉得心下一动,便见在旁一直未做言语的行君竟然一抬手,身旁神剑骤然出鞘!

“铮”的一声大做!

那神剑没有半分的犹豫,直朝夜魔刺了过去!

这一剑想是行君全力,那四溢的剑风罡气竟将这三间茅草屋的屋顶直掀了半空!万千细碎的茅草合着破裂的泥墙散的到处都是!

夜魔一句话竟是惹的行君暴怒,行云大是惊讶,随即身型一动,避了开去。

行君这一剑是朝了夜魔而去,可夜魔毕竟是化形级的高手,就算有心障未解,也不是行君所能伤的了的,当下也不见他做势,就听“砰”的一声巨响,只见夜魔身下的土炕登时迸裂开来,紧接着,人随即猛的往后飞去!

而行君这一剑也是直贯了过去,紧随其后!比夜魔退的速度还要快上许多!

夜魔此时身子尚在半空,眼看便要被这一剑刺个通透,却又是一声暴响,他那神剑终是转了回来,正挡了住已是临身的剑罡!

巨响过后,夜魔被震的更高,可行君却也没能再补上一剑,反是后退了半步。

行君这一剑出的突然,夜魔仓促招架,自是被行君占去了先机,可结果行君却仍没有占到便宜。

虽说行君只是退了半步,而夜魔却被震的老高,不过这在场之人都是高手,自是看出那夜魔不过是借势卸力而已,所以二人这一剑相交,不过是平手罢了。

由此可见二人的内力还是相差不少。

“不过这也证明夜魔的内力足以压制行君体内的通天剑魂。”

行云心下暗到:“这到非是坏事。”

行云闪念间,就见行君稍一呼吸,又是揉身而上,神剑所指,正是往地上落去的夜魔!

这一剑的时机拿捏之恰倒好处,便是行云都在暗赞到:“师弟这一招风流云转竟是改守为攻,旋身之间,不仅能将方才拼剑的大力卸去,更能转而进攻,可是妙极。”

行君这一剑使的好,夜魔更不简单,他虽是失了先机,却丝毫不见慌乱,想他以杀手之名显着于世,这临阵不惊,哪会做不到?

夜魔的轻功是行云所遇之人中,除了通天高手外仅次于焉清涵的,此时就见他将身形到转,呈脚上头下之势,神剑随即舞去,正是击在行君攻来的剑上,便听一连串剑剑交鸣之下,竟是又借这反震之力,翻了个跟斗,随即腾了起来!

夜魔并没有让神剑化形,只是以无形来战,便见这两人,一个在下,雨急风狂,竟是将应是守势的风字诀也使的凌厉无比!另一个则是在那半空之中,仅凭反震之力飞腾不落,借此成就居高临下之势!

二人斗到正紧处,不片刻便是二十招过去!

看着场中翻翻滚滚,行云心下暗到:“师弟自从确定萧寿臣用他养剑后,想来一直是心里屈闷,今日正是借这夜魔宣泄一番,到也非是坏事,将这股怨气泄去,对师弟只有好处。”

只是行云不解夜魔为什么要说水仙没可能达到通天。

“水姑娘的年纪比焉姑娘还要小,可却已是化形级的高手,这份资质,怕就是德皇前辈和飘渺天宫主人的当年也不过如此!她的资质如此之佳,实属罕见。

可看师弟的反应,那夜魔所说的又似是实情。”

想到这里,行云再是看向那争斗中的二人,不知觉间,又是十招过去,行君已是渐渐冷静下来,清风骤雨一十六式使的更是圆转自如,不再是一味的狂攻,风雨相调之下,那威力反是更增不少。

行云见了,暗点了点头,有夜魔这样的对手,可也是难得,行君这时选择狂攻反是得不偿失,到不如冷静下来,多加体会,对他的武功进境大有补益。

对行君有利,行云自然不急着出手,随即看了看一旁满是关心的水仙,暗里欣慰到:“师弟能有彼此关心的爱人,可真是件大喜事!

师弟自幼便有些孤僻,极少与外人言语,如今想来,他那性格怕是与他的身世大有牵连,在青城时还有我和老师父在身旁,出了青城之后,师弟可就更是孤单了,如果没有水姑娘的话,他的性情只能越来越糟。”

想到这里,行云不禁心到:“等寻了机会,我当郑重感谢才是。”

第494章 明是欢喜暗里忧(三)

“水姑娘的年纪要大上师弟不少,可这也不算什么,这年纪大些,反更是明理疼人,师弟的性情际遇,最需有人理解关怀。”

行云越看,越觉得行君和水仙甚是般配。

行云正想了到这里,便见水仙突然一动,转瞬跨了出去五丈,几是到了行君和夜魔的身前。

行云知她是在关心行君,想她那轻功超绝,也未去阻止,只是微微一笑。

“宗主在笑什么?”

一把柔和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行云也未多想,当下笑到:“我在高兴师弟遇到了真心爱他之人,他这一生可不孤单了。”

那柔和的声音微是一顿,随即又是问到:“那宗主的真心爱人呢?”

行云一怔,心下暗觉不对,这不似焉清涵的口吻,当下转头看去,才是发觉这说话之人是焉以谢!

这两姐弟的声音很是相似,那场中再是一片纷乱,行云一时竟未能察觉出区别来。

行云还未来的及回答,却听焉清涵轻声叱到:“以谢莫要多口!”

焉以谢听他姐姐叱责,也不再言,只是看着行云。

焉清涵为自己背了萧寿臣而出,到是与水仙很是相似,这些日来又是在旁出谋划策,可说是用心良苦,行云哪会感受不到?

可只要念起青城山上苦苦等待自己的袁思蓉,想起自己的承诺,行云便难做决断。

“这两人都对我情深意重,我绝不能辜负,可真要如秦老所言,将她们都娶了来,我却只有一人一心,到时分做两半,这又怎么对的起她们?”

但不论行云如何来想,此时却不能不做回答,焉清涵明里叱他弟弟,但内心却不会没有什么想法,行云什么都不说,才更是辜负。

想到这里,行云缓到:“焉兄且放心,待这诸事了结,我自会给清涵一个交代。”

焉清涵闻言,美目光彩骤的一闪,焉以谢在旁亦是面露笑意。

行云将话说完,再看那场中,行君已是渐渐不支,虽然夜魔并让神剑化形,可论起内力,却仍要强过行君,经验更是远胜,所以这几十招过后,行君的先机已过,自然颓势大显。

可既然如此,行君却一点停手的意思都没有。

“师弟有些固执了。”行云眉微是一皱,看这场中形势,再战下去,行君已得不到什么好处,反可能会因为失利,对心境造成影响。

行云自然不会让这事发生,当下心到:“既然师弟不想停手,那我便凭力将这他二人的攻击全都接下便是!”

行云想到这里,当下一闪身,直朝那场中跃去。

水仙看到行君不支,心下正焦虑间,就突然就觉自己身后有人闪过!

水仙的轻功高绝,虽然眼前二人战的声势颇大,可行云的动作仍是未能瞒的过她。

“宗主的身法竟然如此之快,当真惊人!”

行云如今的轻功,就是水仙都要赞叹,此时见行云闪过,她的心下一松,知道行云是要出手干预了,当下亦是展开身形,随了行云身后,以防万一。

十丈远近,行云转瞬即到!

行云人尚在半空,铁剑断桥却早已出鞘,便见铁剑断桥一左一右,同使一记横雨残江,直直的便插了进二人中间!

行君和夜魔斗的正酣,行云这一出剑,立刻便是感到了惊人的迫力!气机牵引之下自是各变了招势,迎上去自保!

“当当当当当当”

随即便听一阵刺耳的交击之声响起!那声势比方才更是大了一倍!也密了一倍!

一时间罡风狂溢!就连飞身赶到的水仙都为之一窒,心下不禁暗骇到:“宗主的内力果真强悍,竟是能硬接了两人合力!”

行君和夜魔接了行云这一剑后,都是一震,各后退了一步!行云自然不会追击,这场中登时风收雨歇。

罡风散尽,漫天飞舞的茅草碎屑终是缓缓落了下来,这夜也重又回了寂静。

既然行云出手将自己的剑震了开,行君也不多言,当下退了开去,水仙则立刻到了近前,为他擦拭额头汗水,满面的温柔之色,就如小妻子一般。

行云见了,心下再是微笑,只觉得自己这师弟的父亲虽恶,可却是遇到了真爱之人,也算是老天的补偿了。

行云看着行君,夜魔在一旁却是冷到:“我们可以一战了么?”

行云闻言,将目光收了回来,看了看一片狼籍的四周,摇头到:“这里已不可待,战是可以,但要先换个地方。”

焉清涵此时也是走上前来,接口到:“宗主说的有理,方才的动静太大,这村子中的普通百姓已是知晓,这里已不能再停留了。”

焉清涵口中说着,美目却是不经意间一瞥在旁为行君擦汗的水仙,难以察觉羡慕之色一闪即逝。

夜魔听了焉清涵的解释,没有再说什么,他与行君这一战声势巨大,在寂静的夜里,更是格外响亮,周围十里都是清晰可闻,再远处也是能感觉的到,之所以这么久没人出来查看,不过是农户平民胆小罢了。

“那要去哪里比试?”夜魔将神剑收了起来,问到。

行云对这周围并不熟悉,水仙见了,上前言到:“水仙知道这附近有处开阔之地,周围并无村落人家,不虑被人发觉。”

行云闻言点了点头,夜魔也没有意见,六人当下展开身形,在水仙的带领下,望了南方而去。

这六人全是高手,不到一刻,已是驰出四十余里,那水仙口中所言之地已在眼前。

果如水仙所言,好一片平坦之地,不远之处还有一条三丈来宽的小河,缓缓淌过,在这夜月之下,一派静谧祥和。

“如果不是身在江湖争斗之中,这里到是个风景绝佳之所了,建一屋居住,可是悠闲。”

行云轻声感叹,随即转身问那夜魔到:“这一路奔驰,你又是与我师弟战了一场,不如先歇息一下,我可不想落个车轮战的名声。”

夜魔闻言也不多话,当下由怀中取了一粒药丸吞了,随即盘膝而坐,便就这么修养起来。

行云不再去管他,两步来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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