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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仗剑诀-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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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真要是让他退出去,他只要朝着通道劈上一剑,这同道立刻便是封了,我岂不是被困其中?”想到这里,行云看了看柴贤,摇头到:“不必,如今首要之事,是先将成师姐救出去。”

行云说罢,一伸手,琢颜内罡骤然运起,二指随即一并,那系在成渐霜手脚上一指粗细的铁链竟是被生生捏碎!

再伸手,四条铁链纷纷应声碎去,在行云的手下便如泥捏的一般,直看的柴贤这般修为,都不禁暗吸了口冷气!

那回避之事自是更不再提了。

将这铁链捏开,行云轻将成渐霜扶起,方才渡了真气过去,行云心下已是有数,成渐霜的武功并没被废。

不过虽没被废武功,也没受什么虐待,可这一年的囚禁,长时间被封闭穴道,放了任何一人的身上,到如今都会虚弱不堪,更别说成渐霜本是女子。想到这里,行云的心下更是怜惜。

“成师姐这一生可当真坎坷,幼年被人苛酷训练,到了天山剑派好不容易遇到绿水师叔这样的好人,却因为身负任务,而难做亲近,只看流落荒岛竟能让她欢喜于斯,便可见她之前的苦难了。

谁知在那荒岛上只一年,却又被萧寿臣捉了回来,青春年少全都荒废,怎不可叹。”

行云微是摇头,轻轻的解了她被封的穴道,成渐霜身子随即一软,全靠了在行云的身上,行云没有躲,他知道这是因为成渐霜被封的太久,穴道虽被解开,可身上却早是麻痹了。

“成师姐要想将内伤治好,可非是一二月之功,想垣师兄不过是伤后被封了几天穴道,都需要修养一月多,还要我去修补经脉,才能恢复,可何况修为远不如他的成师姐?

就算我将成师姐的经脉全都修补一番,武功回复了,可以她如今这身子,没个一二年的将养,也难恢复旧观。”

行云心下正怜惜间,便听怀中的成渐霜轻到:“师弟,你怎么寻找到这里来的?”

行云闻言微笑到:“我听柴总令主之言,得知师姐被困于此,所以便立刻寻来,不过此时也非是说话的时候,这洞离外面太远,谷内如今并不太平,这里很是危险,我们不如出去再说。”

成渐霜闻言微是一顿,见行云蹲了起来,面色一红,任由行云将她背了起来,只是轻声到:“那就有劳师弟了。”

行云将成渐霜负了在背后,一切动作都是那般的轻柔,此时闻听成渐霜之言,忙是笑到:“这又是哪的话?”

成渐霜的身体轻的好似没有重量,这又让行云的心下一紧,当下更怜。

柴贤不等行云出言,当前领了路去,行云紧跟了在后。出洞与入洞一般,并不难,只是背上负了一个成渐霜,行云时刻注意不能碰了到他,所以这一路走了竟有半个时辰。

“这柴贤到没耍什么花样,莫非他真心来投?”行云看着眼前举了火折子开路的柴贤,心念一转,不过随即就又是将心思都放了到身后的成渐霜身上。

终是脱了出洞来,焉清涵的身影和那漫天星斗映了入眼,行云呼了口气,对焉清涵到:“可让清涵久等了。”

焉清涵闻言摇头到:“再久,清涵都等得。”

行云闻言微是一笑,正要出声安慰成渐霜几句,却突然听到耳旁“啊!”的一声惊呼!

“师姐?”这声音自是发自成渐霜的口中,行云来不及与焉清涵招呼,转身将成渐霜放在地上,让她背靠山壁而坐,月光之下,就见她面色青白一片,双唇紧闭,竟是昏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

行云看着成渐霜,眉头拧成一团。

成渐霜的身体虚弱,可也未到这般严重的地步,所以自然不会是自己昏倒。而以行云如今的武功,要对他身后的成渐霜动手,任谁都难瞒过他的耳目,再说这千星壁上哪有外人 ?'…'

“也就是说方才那声惊呼,显然是师姐她看到了什么令她惊骇的事!可这洞前,一览无余,只有清涵和柴贤在,这二人都在我的身前,怎会引的师姐惊呼?”

不过如今到也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行云再将一丝真气渡了进去,查探之下,心下暗定,知道她确实没再受新伤,当下用真气稳住成渐霜,暗到:“我正不知要如何带了成师姐下这千星壁,毕竟师姐体弱,这么高的峭壁下去,就算闭了眼睛,怕也难受的很。

虽不知师姐被什么所惊,可到正是趁此回去,到时再做治疗不迟。”

想到这里,行云再将成渐霜负了起来,对焉、柴二人到:“我们回去。”言罢纵身一跃而下。

柴贤跟了在行云身后,临行前再是看了看焉清涵,见她的神色中满是忧郁,竟再是微一笑,亦跃可下去。

行云此时全付心思都在了成渐霜的身上,全没注意到自己身后发生之事。

……

不片刻,以行云的速度,转眼便是回了宗主府,与张松山打声招呼,随即上的楼来,也不顾忌什么礼数,直将成渐霜放了在床,然后盘膝坐了在后。

“宗主要做什么?”

焉清涵比行云慢上许多,此时方是寻来,正见行云坐在成渐霜的身后,状似要为她运功疗伤,当下惊问。

行云见焉清涵闯了进来,也不恼,反是笑到:“清涵来的正好,我刚是与张大哥说了,想让清涵暂待我几日。

以清涵的智计,只管放手行事,那琢颜指环暂不要还我,我已是交代了下去,张大哥他们见了清涵手中的指环都会听命的,垣师兄想也会来帮忙。”

见行云如此信任自己,焉清涵的面上终是笑了笑,可随即却是摇头到:“我是问宗主这是要做什么?

暂待几日,疗伤哪需那么久?莫非宗主这几日间要给成姑娘修补经脉不成?”

行云闻言笑到:“清涵当真聪慧,我确有此意。”

焉清涵眉头大皱到:“我们尚在危险之中,宗主为成姑娘修补经脉,不能分身,一旦有了万一,我们该如何应对?”

行云闻言摇头到:“萧寿臣在奉剑阁藏书剑器运走之前,应是不会有什么动作的,更何况这许多的朝剑门下在此,足有数百,他要下了手,那就算让他得了万剑宗的宗主之位,他又拿什么去报仇。?”

说到这里,行云再是看了看靠在自己身上,全无知觉的成渐霜,摇头到:“成师姐如果不及时去救,怕会落下残疾,甚至性命不保,两相比较,我不过用上一二日来救她,却也没什么问题。”

成渐霜被封一年,本就身体虚弱,出洞后又没来由的一惊昏倒,这伤显的严重许多,行云这才要为她立刻修补经脉。

行云见焉清涵还未答应,又是言到:“这谷中危机未除,我也知道,不过成师姐的武功远不比我那师弟,也比不得垣师兄,这伤依她自己之力可难恢复,不过也正因为她的修为不够,所以要为她修复经脉却也容易上了许多,多不过一日,便有结果。

再者,我到相信清涵,有清涵从中主持,胜我百倍,我哪会不放心?”

焉清涵见行云主意已定,而且说的也是在理,到也没有话说,更何况行云如此信任自己,让焉清涵的面色好了许多。

“可不论如何,也不能在这宗主府里疗伤,这满楼的火药,再是防范,也不如搬出去的稳妥。”焉清涵终是同意,不过随即又是为行云的安危着想起来。

行云闻言,点头到:“这到也是,萧寿臣智计多端,我们再是防范,也不如搬出去来的稳妥,可去哪里住最是合适?”

千星壁本是最佳,可行云要去那里为成渐霜疗伤,再带了些人去护法,人手可就不够了,而且其他人也不可能都住在洞中,这谷中能住下十数人的地方却是不多。

便在此时,柴贤在外接到:“属下知道一地,正是合适。”

第517章 二十年苦情可悯(二)

柴贤早便到了,可却是一直站了在外,直到此时才来开口。

行云听柴贤说有一地合适,当下问到:“哪里?”

柴贤恭身答到:“这谷中所有住处,论起宏大宽敞,当首推宗主府,除此之外,就要数萧寿臣的府邸最大,其中亦有座楼,便于将人集在一起。”

行云想了想,自己去过萧寿臣的住处,到确如柴贤所说,当下点头到:“不错。”可随即犹豫到:“我们如今还不能将面皮撕破,要搬走,需得找个因头才是。”

可行云随即又是摇头到:“这里萧寿臣的眼线尽布置,一旦有什么不妥,便会有消息传递出去,漫说找不到因头,就是找到,我也不能离开这里,否则萧寿臣立刻便会起疑!

此处距那太室过远,一旦萧寿臣知道我识破他的计谋且又未死,惧我带残派而回,以他的性格,到时定会铤而走险,我们却是远水难解近渴!”

行云此言一出,柴贤未再言语,行云的担心并不为过,萧寿臣的布置,确难等闲视之。

焉清涵也不得不点头到:“宗主说的在理,而且以萧寿臣的能耐,眼线一定布置的隐秘非常,甚至说不定那谷外的车夫中都有他的眼线,而我们就算把消息控制起来,可一旦没有消息传出去,他亦会大生警惕,到是打草惊蛇了。”

行云闻言,眉头皱的更深,沉吟到:“如此说来,这楼虽然危险,可却能迷惑敌人,让其以为我们中计,一旦我们连夜搬出,不论找什么因头,都是不美,所以只能留在这里,至于如何防范,便要劳烦清涵和柴总令主了。”

柴贤闻言自然应承,焉清涵却是皱眉到:“如今我们既然已知萧寿臣的阴谋,那清涵到有一法,如用之得当,可在继位大典之前,将萧寿臣制住,还能不伤万剑宗的根本。”

行云一直在用真气稳着怀中的成渐霜,方才言罢,本是急欲为她治疗,可听焉清涵如此说来,手下登时一缓,成渐霜固然要救,可这等大事却也不能废。

“清涵竟然有了定计?”

行云一讶,不过随即暗到:“啊,是了,方才柴贤将萧寿臣的阴谋说后,以清涵之智,想是当时便有了对策,只不过随我去救成师姐,却没有时间来讲。”

行云刚想到这里,便听焉清涵到:“清涵确实有些想法,如今说来与宗主参详。”

顿了一顿,焉清涵继续说到:“这方法便在一个快字,萧寿臣就算有眼线布置在此,可传递消息还是要用飞鸽,以飞鸽一日两千里的速度,从这安乐谷到太室,怎也要三日,也就是说,这三日的时间,便是宗主的制胜之机。”

柴贤在旁闻言,微是一笑,行云见了,便知其已有所得,心下暗自思索焉清涵之言,口中沉吟到:“整理奉剑阁需要两日,这二日间只要我不做出什么举动,萧寿臣的眼线就不会察觉到不妥,自是无事。

二日后,藏书剑器已是归置整齐,都放了在那入口处,这晚则就是关键!

要想将这宗主府里的火药燃了伤我,就必须等我身在宗主府内才可动手,所以那晚便是唯一的动手时机,而这三日时间便是从那夜算起。”

行云说到这里,见焉清涵微是点头,知道自己所想正确,继续言到:“既然清涵说了此法在一快字,又说了这三日之机。其中的意思应是要在那夜萧寿臣手下暴起之前,将所有人全都稳住,然后连夜将藏书运出,同时再将连残派在内的所有人都转移出去。

如今有柴总令主在,这些事做起来,到是事半功倍,并不很难,毕竟那些眼线只能隐在暗处破坏,却上不得台面。

而那个快字想是指我。

此去太室,以我的脚程,自能在三日消息到达之前,早一步回到嵩山,与郭秦二老合力,出其不意的将萧寿臣拿下!

到时万剑宗虽会混乱,可一来有郭老、秦老和我的威望在,应会暂时压下一些,随后几日,柴总令主可带残派中的重要人物,星夜回来指证,再让大部分人明白其中是非,之后余下的冥顽不灵者,就不足为虑了,必要之时,也只好用些雷霆手段了。”

“啪啪”

掌声忽起。

便见柴贤闻言拍掌笑到:“宗主睿智,属下到时自会全力相助。”

焉清涵亦是点头到:“清涵正是这个意思,不过还有一点,那便是如今就要派个人去寻少门主,有少门主相助,可倍增其效。”

行云闻言一顿,心下暗到一声:“师弟?”随即踌躇起来。

行云之所以一直未对萧寿臣动手,非是没有把握捉住萧寿臣,而是顾忌那些不明就里的朝剑门下,担心乱将起来,少林就在一旁,反是会毁了万剑宗,这才拖了到如今。

这些日来,在朝剑门下的心中大建声威,千里迢迢来救残派,为的便是等一旦制服萧寿臣后,不至引起混乱,如此说来,身为萧寿臣的亲子的行君的作用亦是不小。

如今到了最后关头,成败便在此一举,行云左思右想,终是暗咬了咬牙,点头到:“我那师弟出面,只做补充却非是主要,不论如何,都以我师弟的性命为重!”

焉清涵闻言点头到:“那是自然,清涵自有分寸,只不过要派何人去寻少门主,可要听宗主的安排了。”

行云闻言,眉头一皱,沉吟到:“张个哥四人同行同战,分出一个反是不美,再者,运送这藏书剑器终是需要高手里外坐镇,一旦我走了,这里武功最高的便是张大哥,而他们四人合力更强。

除此之外,清涵你也不能动,你要在我走后主持大局。

柴总令主则要带了残派去太室指证,也不能去,如此算来,便只有韩庸和垣师兄二人。”

行云说到这里,便听焉清涵接口到:“韩庸要留做与残派的联系之用,只有垣晴为人正直稳重,暂又无事可做,他为华山门下,这万剑宗内的事,也不好让他参与的太深,到不如请他去送这个信,正是合适。”

行云闻言想了想,点头到:“那便依了清涵之言,师弟和水姑娘他们行踪不定,那联络之法,想来清涵应该更熟些,便要劳烦清涵与垣师兄讲解了。”

说着,又是赞到:“清涵这一个快字,确是尽击萧寿臣的弱处,当真非凡,如能一举成功,可说是居功至伟!”

焉清涵闻言却没丝毫得意之色,反是摇头到:“这是无奈之举,一旦我们没有中计,消息传了回去,便等于与萧寿臣撕破了面皮,萧寿臣不可能坐以待毙,自知无望下,拼个鱼死网破很是可能。

所以这计是我们唯一的应对之法,那便是抢在他前面将其制服。

此被迫应对之策,当不得夸奖。”

看了看行云,焉清涵沉声到:“此计如要成功,全靠宗主在三日内赶回太室之上,以宗主脚力,这本不难,可宗主如果一意要为成姑娘修补经脉,大损了体力,那结果却不可知了。”

行云闻言一怔,随即眉头大皱,心到:“清涵说了这么多,竟是绕了回来,仍不想要我为成师姐修补经脉。”

感觉着怀中成渐霜的虚弱,以及那些微的颤抖,显然她在昏迷之前所受的惊吓仍未散去,行云心下再是大起怜意,当下摇头到:“这些事都在两日之后才开始,如果我一日修补,一日恢复,算算时间,到也够了。”

见焉清涵还要说什么,行云摇头到:“清涵不用再说了,成师姐如今身体着实太差,如不及早修补,后果不堪设想。”

突地想起一事,行云再到:“这一二日间,与韩庸和残派的联系,清涵便代我做了吧,将萧寿臣的阴谋与他们说了去,好将他们作为二日后的助力,也好让柴总令主带他们去太室指证萧寿臣。

还有那徐安国的事也说与韩庸听,二日后,那徐安国和卢家三兄弟都要擒下,免的到时韩庸不明所以。”

行云说到这里,柴贤一怔,心到:“宗主知道的到也真多,竟是连徐安国的身份也是明了。”

“至于饮水食物,二日后提醒谷中人,莫要误食。”行云将所有需要注意的都交代了下去,其意已定,显然是定要为成渐霜修补经脉,见行云执意如此,焉清涵也只好作罢,至于那些叮嘱,自是一一应了。

柴贤见状,告罪一声,随即退了出去,焉清涵则是去寻了张松山,要其为行云护法,然后着手布置安排。

等这二人都退了出屋,行云更不耽搁,将怀中的成渐霜扶正,开始为她修补经脉。

……

而此时的太室山,无名观。

萧寿臣正坐了灯下沉思,突得就见门外人影一晃,那火仙冉炎随即入来,当下微是一笑到:“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第518章 二十年苦情可悯(三)

太室山,无名观。

萧寿臣正坐了灯下沉思,突得门外人影一晃,就见那火仙冉炎随即入来。

“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萧寿臣微是一笑。

冉炎闻言恭了恭身,禀道:“行云一行即将进入大明山,算那脚程,想来今天已在安乐谷中落脚,开始整理奉剑阁的藏书剑器了。”

萧寿臣闻言点了点头,微笑道:“终是到了。”忽见冉炎似有话说,萧寿臣不禁失笑到:“可是担心那柴贤叛我?”

冉炎闻言一惊,当下恭身到:“掌门智慧。”稍是犹豫,终是说到:“柴贤这人极势利,如今掌门情形略逊那行云,他又知您的定计,自会以此来做投身之资,怕会坏了掌门大事。”

萧寿臣听了,失笑到:“连你都在担心,我怎会看不到?设身处地,要是我到了这般地步也要叛的,不叛便是死,更何况手上还有些资本?”

冉炎闻言没有做声,便见萧寿臣再是笑到:“你可是在想,既然知道柴贤会叛,为何还要将他放出去?甚至他那两个儿子,我都没有收回做质?”

冉炎恭身到:“掌门智慧。”

萧寿臣失笑到:“我智不智慧,也不必一直挂了嘴边。柴贤那两个儿子,全是庸才,就算那柴人赋强上一些,也不过尔尔,给他二人知道了也无甚么用处,我要杀他二人,易如反掌。

至于柴贤,此人虽极聪慧,可却太过计算自己得失,竟至忘了唇亡齿寒的道理,目光短浅可见一斑,也不足惧,将他放了去安乐谷,正可一并将他杀了,省些心力。”

冉炎终是忍不住问到:“可他去了安乐谷,必会将掌门的计划和盘托出,那行云怎还会上当?”

萧寿臣微是一笑到:“我说过,此人太过计算自己得失,他当初在我的身边会计算焉家,如今那焉家的丫头在宗主身边,正是出谋划策深得信任,他此去可是后到,怎能不多加计算?好争得宗主的信任?”

说到这里,萧寿臣再是一笑到:“只不过他这次的计算,可不只是害他自己罢了。”

冉炎闻言并未明白萧寿臣之意,不过见萧寿臣如此镇定,便知他已有计较,自不再问。

冉炎不再说话,萧寿臣却是沉吟到:“与其担心这人,到不如担心那日在常德,我的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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