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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仗剑诀-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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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百程这才怔了住,心道:“以后的安危?”

郭定府笑道:“如今天剑、神剑、朝剑三门,由你我和萧寿臣把持,共扶一位宗主。

萧寿臣自不必去说,此役我们如果胜了,朝剑门自然不会是他做那掌门,如今看来,朝剑门掌门的人选到很可能是萧寿臣之子,那个宗主的师弟,听说那孩子很是聪慧,可他年纪着实太小,性格似也孤僻,对宗主的帮助却是不大。

宗主年纪尚轻,他身旁出谋划策之人如那焉清涵,也同是年轻人,却少了一个老成持重的长者。而我是命不久已,等我去了之后,宗主身旁的长者便只你一个。”

顿了一顿,郭定府微笑道:“百程可莫要让老朋友不放心。”

郭定府的言下之意,秦百程终是听了个明白,心道:“他还似以往般的不爽利,说话也要绕这么大的一个弯子。这话说来的意思,便是嫌我不够沉稳,身为长者,在宗主身旁却难尽长者之责,所以要让我尽力收敛。只是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想到这里,秦百程的心下一动,又是仔细端详郭定府半晌,却没见他与往日有何变化,疑道:“听你说这话,怎么好似今日就要死了一般?”

再是看了看郭定府,秦百程摇头道:“可你气色却是不差,为何要说这些丧气话?真要劝我,直说便是,我秦百程亦非莽撞,为了宗主和这万剑宗,就算按奈些也是无妨。可这些日里,真若没了你在旁镇着萧寿臣,只我一人和几个神剑门下,却是压不住那萧寿臣。”

郭定府闻言叹道:“有百程此言,我便放心了,不过我这寿数已尽,难说哪日便死,这是我的运数,强求不得。”

郭定府说到这里,面上忽是一笑,又道:“可就算我死了,那萧寿臣却也未必就能做什么。百程莫要忘了宗主也自有他的运数,而且还好的很,萧寿臣多少诡计奇谋,却都被宗主一一化解,到如今还落了个诺大的声势。”

秦百程闻言眉头一皱,行云的运道确实是好,这秦百程可是知道的,可他怎能把这希望全寄托到虚无缥缈的运数上?可转念再是一想:“以他如今的气色,再撑个半月一月似无什么问题,到似是我多虑了。”

秦百程正想到这里,便听郭定府再是言道:“其实宗主此去到也非是任性,此去可救下许多人,那些人又能作为扳倒萧寿臣的证据,于情、于理,我们也不能阻拦,否则便是陷了宗主于不仁之地。

本宗第三代沈宗主的才高,志也高,只是仁义稍有不足,这才引来大祸,二百年了,我万剑宗出了萧寿臣这样的人才,本是星事,可我怎么看都觉得他好似沈宗主一般!也正因此,我才一直反对出山。

只是我却知道,以萧寿臣的性子,定会有法子出得那安乐谷,随后万剑宗迎来的便是大难!二百年前,万剑宗有安乐谷可藏,如今呢?

可这非我之力所能阻止,所以只好不惜偷天,假做已晋通天一境,只是为了万剑宗一旦出山,好让德皇他们有个顾忌。”

说到这里,郭定府忽是一笑道:“可谁曾想,这后嗣突然天降了行宗主来,要说冥冥之中无有天意,如今我却是不信的。”

秦百程不语,郭定府继续说道:“如今宗主仁义宽和,才得保万剑宗平安,万剑宗要想继续立足这江湖,宗主便需一直如此。只是手掌万剑宗如此权柄,一年二年也许不会有如何的改变,可十年二十年呢?十载之后,宗主还未及而立啊,百程身为长者,要做些什么,可想通了些?”

见秦百程沉思不语,郭定府知他心有所感,当下不再多言,屋中随即一阵安静。

可不片刻,这份安静便被人打破。

“萧掌门有请郭掌门、秦掌门往本院前一叙。”来人禀道。

郭、秦闻言二人俱是一震,互相看了一眼,心道:“萧寿臣终是要动了?”

第528章 忧思难忘溘然逝(一)

萧寿臣正站在峻极峰上,冉炎则一如往日般的紧随不离,看着万剑宗本院几已完成,萧寿臣的心下说不出的快美。

便在此时,身后脚步声起,萧寿臣转身看去,远远就见郭、秦二人联袂而来,当下微笑了笑,稍整衣衫,迎上去道:“本应是寿臣亲去寻郭老和秦老,怎么奈如今公务繁忙,才斗胆着人相请,如有失礼之处,望郭老、秦老原谅。”

郭、秦二人心知萧寿臣这不过是场面话,不过仍与他笑着见过。

秦百程今日动身,他那神剑门门下都被带了来,远远的坠了在后面戒备,不知道萧寿臣的用意,秦百程自道小心为上。

萧寿臣站在高处,自是看了到,不过却未说什么,随即转身指着那立于峰巅的本院,笑道:“如今本院几已完成,只等子粉饰一新,便可住人,寿臣见这几日郭老、秦老似是少出那法王寺,所以便大胆邀二老来此一观我万剑宗之成就。”

郭秦二人这几日或惦念行云的安危,或相商如何应对萧寿臣,终日聚在一起,确是没时间来注意本院建设。

听萧寿臣之言,似有所指,秦百程的眉头登时一皱,郭定府却是毫不以为意,笑道:“人老了,不如年轻人般喜动,可让萧掌门见笑了。”

郭定府轻轻一言,便将这话转到了年纪上去,萧寿臣忙是歉道:“是寿臣考虑欠周,郭老如今的身体,实应多做调养。”

郭定府微是一笑,也不多言,看着自己眼前的本院,不禁叹道:“我万剑宗本院之气象宏大,怕这江湖中所有的大派都难出其右,二百年朝思暮想,今日终是成真,当真可喜可贺。”

说着,面上闪过一丝落寂之色道:“没想我郭定府尚能撑到这一天,可是了了心愿。”

萧寿臣闻言却是摇头道:“本院还未粉饰完成,一月之后才能见真颜,再者,万剑宗二百年的心愿可非止于此。”

秦百程心下一动,自知萧寿臣的所指,心道:“今日他主动邀请我二人来此,言语之中又多暗示,究竟是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秦百程看了看身旁的郭定府,便见此老微是一笑,也不与萧寿臣争辩,只是道:“老朽却看不到那一日了。”

萧寿臣闻言微是一诧,奇道:“将这本院粉饰一新,也就在一月许间,郭老虽为我万剑宗大耗了寿数,可观如今面色,想来等到那时应无什么问题。”

可哪知郭定府却是摇头道:“偷天一术最讲一个骗字,瞒天欺人,你看我如今似是无问题,实却是金玉其外罢了。”

秦百程和萧寿臣同是眉头一皱!

秦百程当下暗道:“老郭今日确不寻常,总是言道既死,莫非他已有什么预感不成?可就算真是如此,也不必说将出来,而且还是说给萧寿臣听,这于己又有什么好处?”

萧寿臣亦是大疑,心道:“他说这话与我听,却是什么意思?”不过面上却全是痛惜之色,慨道:“郭老为我万剑宗殚精竭虑一生,想上天自不会吝这几日时间,定会一了郭老心愿。”

秦百程闻言嗤之以鼻,心道:“萧寿臣这番言不由衷,如今最不想老郭多活的便是他,倒也亏了他说的面不更色!”

萧寿臣这般做作,秦百程自道不如,转头再去看郭定府时,却见他面似微笑,心道:“论这份涵养,我到确不如他了。”

可一念至此,秦百程的面色却突是一变,猛上前一步,伸手竟扣了在郭定府的脉门之上!

萧寿臣登时便是一怔!就算郭、秦二人相熟,这样的举动也是忌讳,可秦百程却全无顾忌,郭定府倒也恍若未觉!甚至因秦百程这一碰,便似要倒!

如此一来,萧寿臣那看不出蹊跷?当下也是上前一步,正要看个究竟,可就见秦百程转头怒目,脚下却不由得一缓,只是口中焦道:“郭老方才还好好的,怎转瞬就如此?”

秦百程冷哼了一声,威压登时散开,竟是大有战意!便是强若萧寿臣,也不禁退了开去!

不过看着秦百程的手微是颤抖,萧寿臣登时一悟,一丝笑意终是浮现开来。

因为,郭定府死了!

郭定府竟就这么站在万剑宗本院之前死了!

秦百程扶着郭定府的尸身伫立良久,他万没想到今日的预感当真实现!行云正是进谷,尚不知情况如何,萧寿臣在旁蠢蠢欲动,而此时郭定府却是死了!

“掌门,那郭定府死的可是蹊跷!”

看着秦百程清醒过来,匆匆将郭定府的尸身带了走,说要亲去寻一福地葬了,一直紧随萧寿臣身旁的冉炎再难沉默,当下进言道。

萧寿臣“哦”了一声,转头看着自己这最忠实的属下,笑道:“你怎会有如何想法?秦老已是确认过了,郭老确已经仙去,而且方才秦老也是允许我去确认,又我这两人确认,还会有什么问题?”

冉炎急道:“可那郭定府刚说了要死,随后立刻便死,这未免太过巧合!以郭定府之能,偷天都可做到,假死怕非什么难事!掌门不可不察!”

萧寿臣闻言微是一笑,示意冉炎继续说下去,冉炎再道:“属下愚见,那老儿定是担心掌门这几日骤起发难,他们寡不敌众,所以先是诈死,一等掌门大意,他再隐了暗处偷袭掌门,只要掌门被他所伤,我们便群龙无首,任由他们摆布。”

萧寿臣闻言一笑。

第529章 忧思难忘溘然逝(二)

不论冉炎如何急切,可却一向信服萧寿臣,此刻见萧寿臣听了自己之言,仍是在笑,便知他早有计较,暗道:“是了,掌门智计无双,我都想到的,掌门怎可能想不到?”

想到这里,冉炎心下一定,萧寿臣见他不再急切,这才言道:“郭老武功虽未真正通天,可却也是相距不远。

如其没在剑竹岛上与天命大战受损,纯以完好之身比较,怕是他的武功还要在如今的宗主之上,更不要提年纪见识。”

顿了一顿,萧寿臣道:“如此人物,偷天一术又是他多年心血,要自知死期,可非是什么难事?”

冉炎一怔,心道:“这到也是。”

萧寿臣的面上突现敬佩,再道:“郭老此举,实乃用心良苦,死期便在须叟,却仍惦念万剑宗的安危,只怕我会趁虚而入。”

看了看冉炎,萧寿臣笑道:“你以为郭老此举乃是诈死,其实是正中了他的计策。你再来想想,郭老先是在我面前直言命不久矣,更是自认识金玉其外,这是为何?”

冉炎闻言心道:“这难道不是为了惑人耳目,暗中相图?”转念一想,却暗道:“既然掌门如此来问我,那便自然不是了。”

可任他如何来想,都是想不通透,只得摇头道:“属下愚鲁。”

萧寿臣也不见怪,微笑道:“郭老为的便是要人以为他是在诈死。”

冉炎闻言,心下一动,疑道:“如此说来,他不是诈死?”

萧寿臣摇头道:“自然不是,郭老确是死了。”

忽是一傲,萧寿臣道:“郭老非是寡智之人,也深知我之智慧,怎敢如此小窥于我?区区诈死就能瞒的过我,郭老如相信,才是咄咄怪事。”

满满的自信,萧寿臣再是笑道:“任他什么龟息功,假死之法,都难逃我之明察,更何况我方才借检查之机,暗送了内力进去,已是将其经脉俱皆震断,他就算不死也死了。”

冉炎这才明白萧寿臣为何如此肯定郭定府已死,心下自是暗叹掌门好手段,不禁在旁赞美。

萧寿臣微是一笑,再言:“郭老应是早知自己的寿数,死前已有预感,只是今日正巧被我约了出来,便将计就计,故布疑阵,为的便是要我们心生顾忌,不知他这一诈死留有什么后,且不见其人,更不知他究竟能活到几时。以此来乱我阵脚。

对他来说,既然立刻便死,说与不说出来都是一死,可直言以告,却能让人大生顾忌,又何乐而不为?”

说着,冷笑一声,萧寿臣道:“可我岂是如此容易被欺骗?郭老虽不敢小窥于我,可他终是智有所限,哪能算倒我?”

冉炎闻言,心下大悟,到确是此理!自是大赞萧寿臣之智,萧寿臣知其语出真心,到也受了。

“那老儿真的死了,太室山上就再无可惧之人,掌门动手时机便已是到了!”

冉炎心下一喜,山上所惧之人无非是郭、秦二人,神剑门下虽有几个魂级高手,可朝剑门却也不差,更何况人多势众,自是稳操胜卷。

“秦百程与掌门的武功相若,便是胜,也不过一线之差,可那郭定府的武功却难做忽视,但如今他一死,我朝剑门便再无任何阻碍!”

机会突然来到,也难怪冉炎喜形于色道:“行云被困杀于安乐谷,太室山上天剑神剑二门尽去,掌门便终能大权在握!如今那老儿一去,正是天赐掌门之良机!”

萧寿臣闻言一笑道:“道理确是如此,不过我们也不能贸然行事,神剑门实力不俗,与之战起来,我们难免会有损伤,于今后长远之策不利。”

顿了一顿,萧寿臣看着秦百程离去之地,再是笑道:“不过今日郭老新丧,倒可利用一番。”

冉炎自知萧寿臣又有计策,当下肃手一旁,且听他安排。

……

秦百程携了郭定府的尸身直奔万剑宗本院的旧址废墟,他门下弟子自是随后保护。

“此乃故地,常闻郭兄一直感叹,说要魂归故里,如今老秦便擅做主张,将郭兄葬于此地。”秦百程缓声道。

就算知道郭定府为万剑宗而甘愿用那偷天之术折损寿数,秦百程也不过由郭大掌门转口到了老郭,可如今却是自认其为兄,显是感念郭定府到死都在为万剑宗尽心竭力。

待将郭定府葬下后,秦百程的双目已是尽赤,不由得恨声道:“萧寿臣竟敢在我眼前震断郭兄经脉!我却不能动手除之!当真可恨!”

……

而此时的行云正在路上急驰,他刚过了常德,算算此去太室,路已过半,约莫还有一日便可到达,以此速度奔下去,当能赶在飞鸽之前而回。

可就在行云心下暗定之时,心头却没来由的一跳!

“为什么我突地心惊肉跳起来?莫非这周围有什么危险不成?”行云眉头一皱,更是警惕起来,可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能跟的上行云速度,又能瞒过行云耳目的人,整个江湖屈指可数,而那几人又非行云之敌,自不会威胁于他。

如此一来,行云反更是疑惑,只得暗慰自己道:“莫不是我多心了?”

看着前路,行云心下暗起忧虑道:“只希望郭老、秦老安然无恙,等我回去,三人合力,将那萧寿臣擒下,余下的便就好做多了。”

想到这里,行云脚下再加了把力,琢颜玉虚交替往复,竟无一时停顿,便见一抹青影似足不点地般的急驰,直将这沿途行人惊了个目瞪口呆。

第530章 不杀之言尚余音(一)

茅屋,小院。

焉以谢正扮做年轻村姑在那院中喂鸡,一身的粗布荆钗,脚下十余老母鸡带着小鸡“咯咯咯”的逐着焉以谢手中谷粒,跑的欢快,好一番田家风景。

同在这院中的还有行君,比往日更瘦弱苍白几分的行君则坐在石碾旁沉思。

“少门主出来坐坐到也无妨,可不易容的话,却是容易被那人的眼线察觉。”水仙由外而回,正看到行君在院中,却是以本来面目出现,不得不提醒到。

行君闻言头也未抬,只是道:“我那父亲若能查到这里,便是易容又如何?若查不到,又何需易容?”

水仙未及开口,却听焉以谢笑道:“少门主说的是极,再说我们如今人虽仍不多,可俱是高手,更何况自那夜魔来投,有他在外截杀阻拦,这些日里根本便无人能进这周围,也不虑被人发觉,这易容与否就没了意义。”

水仙闻言暗摇了摇头,焉以谢之言也有道理,自夜魔加入之后,有他在外,自己确实省下许多心来,想到这里,水仙也不再他言。

可等她进了院子,将行君愁虑的神情看清时,心下登时一痛,暗道:“我倒他为何连那通天剑魂都不去参悟,而是坐在院中,显然又是那事惹的他心乱了。”

行君心下在着紧什么,水仙很是清楚。

轻移莲步,水仙走到行君身前俯身道:“少门主可还在那人性命烦恼?”

行君闻言,面色登时一冷,水仙并没说那人姓名,可行君却知她已是猜对了自己的心思,沉声道:“我怎会为他的性命烦恼?那人谋我性命,以我养剑,可有半分情分?我会为他烦恼?就算烦恼,也是在烦恼如何知会师兄一声,好等我前去,亲手了结他!”

焉以谢正在喂鸡,闻言心道:“那夜,宗主与夜魔一战后,少门主曾是问过宗主将如何处置萧寿臣,显是不想那萧寿臣死,可如今却又用言语掩饰,却是口不对心了。”

不过焉以谢却没多言,论起与行君的亲近,他远不如水仙,自不会来多口,而且这些,水仙的心下比他还要清楚许多。

果然,就听水仙轻声道:“少门主极是重情,水仙多年相伴,怎会不知?少门主如今心神不定,虽是为宗主的安危担心,可那人的性命,少门主也不会全不放在心上,那人再是无情,也终是少门主的父亲。”

行君闻言面色更冷道:“我为我师兄担心,怕他有个闪失,我却帮不上忙。又怎会变做为那人担心?你到会猜。”

水仙闻言,也不在意,坐了在旁,柔声道:“因为属下知道少门主面冷心热,宗主与少门主亲若手足,担心自不必说,可那人怎也是少门主之父,就算少门主口上怨恨,怕也不会想他当真被人杀死。”

行君眉头一皱,却未再回答,显是被水仙说中心事。

水仙在旁慰道:“不过还请少门主放心,宗主既知那人与少门主的关系,依照宗主脾性,自不会立下杀手,到时那人结局如何,想来还要由少门主定夺。”

焉以谢在旁听了,心下不以为然道:“正是因为难做定夺,才伤脑筋,就算那萧寿臣再是不义,少门主念父子之情,也不会杀他,可如果不杀他,却又对不起宗主,这兄弟之情,父子之情纠缠一起,可当真难了。”

再看行君默然,面色似更苍白,焉以谢心道:“我不如暂且离开,好让少门主能将心事尽吐,免的积压的多了,反成心病。”

想到这里,焉以谢拍了拍自己手中的谷屑,言道:“属下且去寻村民换些盐来。”说罢一恭身,转了出去。

行君闻言,眉头立是一皱,不过却也没出声阻止,焉以谢的心思他转念便是明白,可他如今确实有许多话不吐不快。

只等焉以谢的身影远去,行君忽是叹道:“我瞒了师兄十年,师兄无一字怨言,还为我奔波,救我性命!可如今师兄涉险我不只无力去助师兄,反还想让师兄手下留情,留我父亲一条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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