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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仗剑诀-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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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来,不如将焉堂主急召回来,先商量出应对之策,再酌情将此事公布。”

行云谨慎,秦百程自然不会反对,反是大加赞同,此次能将萧寿臣拿下,虽说原因颇多,可如果没有焉清涵从中筹划,那是绝对成功不了的,对焉清涵的智计,秦百程已是佩服,行云要先召回焉清涵,再做打算,他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秦百程当下点头道:“越是临危,越不可乱,宗主所言极是。而且这一来一回也用不了几日,谋定而动,要比自乱阵脚来的强上许多。”

行云见秦百程赞同,当下再道:“至于运送车队,也要通知张大哥和柴总令主,一定要尽全力加速赶回,毕竟萧寿臣的书信已经散了出去,急切之间,大派攻不了太室山,可车队的目标太大,难保他们不会先做袭击。

那车队不仅关系到我万剑宗的历代藏书剑器,更有随行的数百朝剑门下,绝对大意不得。”

秦百程闻言,自是赞同,当下问道:“宗主准备派谁去相召?”

行云想了想道:“让夜魔去吧,现在山上,就属他轻功最好。”顿了一顿,行云再道:“秦老最好再加派些神剑门的高手前去相助,务必保证安全。”

如今太室山上没了内患,已是稳妥,秦百程派出神剑门下到也不必担心,所以当下应声而去。

第579章 偏是无此好肺肝(八)

太室山脚。

行君咬牙将萧寿臣由山上拖了下来,连同他那神剑期颐一起埋在这山脚下。

无墓无碑,只有一坯黄土。

行君望着自己眼前的土堆,眼中神色复杂之极,萧寿臣做出这样的事,自然不可能埋在山上,就算自己师兄同意,行君也要顾及万剑宗上下的眼光,虽说他并不在乎这些,可却不想累得自己师兄为难。

行君将萧寿臣由山上拖下埋了,已是尽了全力,此刻虚汗淋漓,如非他本性坚韧,硬咬牙坚持下来,怕此刻早就倒了下去。

''正暗自支撑间,一把温柔的声音在身旁响起道:“你又在勉强自己了。”那声音虽在埋怨,可却满是温柔。

^炫^行君的内伤未复,又满怀心事,耳目自然不灵,当下闻声一怔,面露戒备,不过转瞬便又放下心来,因为他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书^回头看去,水仙那张虽不美丽,可却是清秀的容颜呈现在自己面前,那满是关怀的目光,令行君的心下一暖。

^网^“你怎么来了?你那脚伤远未痊愈,这么来回奔走,落了隐患,日后要是万一连丹神也治你不了,岂不是真要跛了?”

行君一把抓了住水仙的肩膀,他虽已无力,可却仍是要强,这一抓,本意是要去扶水仙,可谁知脚下虚浮,反被水仙架了住。

行君心下藏着自己,虽是口中责怪,可水仙却仍听的欢喜,当下笑道:“跛便跛了,只要少门主不嫌弃便好。”

行君闻言,登时不愉起来。

看着眉头大皱的行君,水仙摇头道:“水仙可非是说笑,方才秦老来与我说了些事,眼前我们便有一大难关,这难关如果过不去,便是日后寻了到丹神老前辈,也是无用。”

行君被水仙这话说的一怔,不自觉道:“难关?”

水仙轻声道:“少门主且先坐下再说,那难关虽是难过,可却非这一日二日之事,也不急在这一刻。”

二人伤势都是不轻,不过相较之下,水仙的是外伤,又得行君日夜照顾,自然要比行君强上不少,当下也不顾行君的眉头大皱,硬是扶着他来到一旁,寻了块大石坐下。

这两天行君在水仙的塌旁日夜守护,衣不解带,二人关系又近一步,在水仙面前,行君到也不再强撑,终是坐下,随后任由水仙将一丝内力输了进来。

等精神略好了些,行君再是问道:“万剑宗的内乱已平,究竟还有什么难关?”

水仙当下也不隐瞒,将萧寿臣最后的阴谋说了一遍,看着行君面色变幻,她的芳心大痛,不禁更恨萧寿臣,恨他就是死了,还要拖累行君,这要是朝剑门下知道日后大派围攻的原由竟还与萧寿臣有关,不知又会如何看待行君呢?

“宗主已经决定在继位大典之上,将朝剑门正式交与少门主,这本是喜事,可如今却前途飘渺。”水仙看着行君,心下分外怜惜。

行君没有接话,便就这么沉思起来,水仙也不去打扰,就这么看着行君,萧寿臣一去,缠绕已久的噩梦终是没了,如今能堂而皇之的与行君在一起,就算月后战死也不枉了。

又是过了良久,行君才终是呼了口气出来,心绪平复下来,望了望山上,轻声道:“师弟定不会让师兄失望的。”

……

行云救下残派,旋又破去萧寿臣的惊天阴谋,此刻在宗主威望已到顶峰,不用费什么口舌,万剑宗上下自都惟他是从,领了行云命令,加快本院建设,更无丝毫的迟疑。

至于护法院的那些高手,虽也算萧寿臣的亲近之人,可除了已死的冉炎外,其余都还不算真正的心腹,萧寿臣从未真心待过他们,如今他们也不会对萧寿臣有多忠心,经秦百程晓以一番大义,又有韩庸等人的实证,自是无话可说。

更何况秦百程将萧寿臣临死一击的事告知这些人,想那夜袭少林,他们都有份参与,自然更是心愧,纷纷保证,要守得万剑宗平安不提。

便如此,万剑宗内乱彻底平定,行云再度闭关,夜魔则被派了去寻水仙,其余人等,养伤的养伤,建设的建设,太室山上重现热火朝天的景象。

与此相比,太室山外的江湖则是暗潮汹涌。

几日间,萧寿臣散将出去的书信陆续到了各大派手中,一时各派震动!万剑宗太过强大,又与各大派有深仇,这是各派心中阴影,挥之难去!

只不过此前大派面合神离,万剑宗又没有提及报仇之事,再有行云的善名,这才维持了如今的局面,可如今却被这一纸书信彻底打破!

正如行云所料,各派有心印证这信中内容的真伪,又要相互联系,所以暂未有什么行动,江湖中,大批武林人士都在准备着参加月后万剑宗的继位大典,却不知这江湖已是暗流汹涌,大战在既。

七日后。

焉清涵连夜而回,行云再度出关,此次闭关,行云的伤势已是好了不少,亲自将焉清涵接到已经提前粉饰好了的宗主府内,屋中还有秦百程、行君和水仙三人。

众人落座。

行云只见到焉清涵一人回来,当下疑道:“夜魔呢?”

焉清涵闻言道:“夜魔被清涵留在了柴贤的身旁,一是为了代替清涵,为增加车队实力,二也是为了给柴贤震慑。

柴贤这么精明的人,清涵此番急回太室,他自然会有联想,所以清涵便干脆将前几日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他,毕竟他在外六令中的根基影响也是不小,与其瞒着他,到不如将实情说了的好。

他要是一心来助宗主,那自是好事,否则夜魔便会将他杀了,绝了这个隐患!”

说着,焉清涵站了起来道:“清涵擅做了主张,还望宗主降罪。”

行云一怔,随即笑道:“清涵智计,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我身在太室,距车队数千里之遥,清涵哪能事事来报?更何况早在安乐谷时,我便给了清涵便宜行事的权利,清涵何罪之有?更何况此事行的好,行的谨慎,我只有感谢清涵,又怎能怪罪?”

焉清涵当下谢过,坐了回去,行云看着风尘仆仆的焉清涵,心下暗愧,不禁歉道:“千里而回却未能有片刻休息,可真是辛苦清涵了,只是此事太过重大,不得不借重清涵的智慧,也不得不早些定下主意,还望清涵见谅。”

焉清涵闻言,没有谦虚,反是点了点头,一脸的认真道:“清涵确是累了,这些天连夜兼程而回,一路上更是费尽了心力来计算,说不累,那可是骗人的。”

见行云听的又是一怔,焉清涵随即话锋一转,轻笑道:“可只要有宗主这关心话,就是再苦再累,清涵也是无怨。”

行云这才知道她是在捉弄自己,此刻如此危急,她还有此心情,行云只有苦笑,可再见到焉清涵的狡黠模样,行云心下忽是一动,不禁暗道:“清涵如此轻松,莫非已有对策?”

第四十五卷【患难人心】

第580章 今有劫难谁同当(一)

行云本以为焉清涵已是成竹在胸,却不想焉清涵闻言却是摇头道:“清涵这一路思来,萧寿臣临死前的这鱼死网破之计实是难解。”

行云一怔,疑道:“可我见清涵这么轻松,还以为清涵有了定计。”

焉清涵噗嗤一笑道:“那是清涵另有心事,到让宗主误会了。”

见行云不解,焉清涵轻笑道:“清涵只是觉得此次一战,胜自是好,就算败了,清涵能与宗主死在一起,到反比日后与他人合嫁一夫强上许多,谁知以后清涵是大是小呢?”

行云哪想到焉清涵会突然这么说,可虽是看似戏言,听在耳中,却也能体会到焉清涵的真意,行云不禁大是感动。

行君和水仙本是坐在一起,此刻听了,都不禁一震,彼此望了望,就连行君也是难得的一笑。

历来,就算夫妻,能同甘者众,可能共苦的却是少上许多,能同死的更是少之又少,这正是患难见真情。

行云此刻心绪翻腾,暗道:“前有思蓉,后又有清涵,老天算是待我行云不薄了。”

只不过大事便在眼前,行云也没有太多时间感叹,焉清涵似是以捉弄自己为乐,看着她那狡黠的笑容,行云的心下也拿不准她是否在说笑,只好摇头道:“此战关乎的不只是你我生死,万剑宗上上下虽是无惧,可这毕竟是两千余性命,我岂能不为他们着想?他们亦有妻儿父母,亦有未来希望,总不能就真的让萧寿臣阴谋得逞,毁于一旦。

我身为宗主,得他们信任,便有这责任。”

顿了一顿,行云言道:“所以能不战,便不战为好,虽是希望渺茫,可我还是想听听清涵的意见,以清涵的智计,不会一点办法对策都没有。”

叹了口气,行云再道:“更何况我与青城的关系,世人皆知,万剑宗如果一倒,我怕会累及我那师门。”

行君闻言,暗点了点头,这世上仅有的几个亲近之人,木乌道人是最亲的一个,行君也不愿他被连累,更何况萧寿臣是自己父亲,万剑宗如今处境,可都是摆萧寿臣所赐,因此波及到青城,伤害了老师父,行君心下也是愧疚。

行君正想了到这里,就听旁边的水仙忽道:“焉姐,你定是有法子的,大家这些天也商量不出个对策,都在等你回来出主意呢,你就不要再藏着掖着的,说出来,也好安安大家的心。”

焉清涵见水仙靠在行君的身旁,一脸的幸福,笑骂道:“别人急我到还看的出来,可要说你急,到不一定,这些日子,怕是你心里正美着呢,终是能与心上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就是明天大派合力攻上太室,你都不会急的。”

水仙轻笑了笑,也不反驳,她与焉清涵手帕之交,彼此的心思为人都是清楚的很,此刻闻言反是贴的行君更紧了。

这几天行君和水仙二人感情日深,秦百程早便是知道,行云此时见了,心下也是欢喜,自然不以为异,当下便顺着水仙的话道:“清涵智计在我们之上,如果没有清涵的计策,我们也难胜的了萧寿臣,想来此番以清涵的智慧,也不会真的就无解吧?”

众人闻言也都再望向焉清涵。

焉清涵见状,面色终是一肃道:“萧寿臣这一招狠辣,行的是鱼死网破的伎俩,孤注一掷之下确实不好破解。

不过要说完全没有破解之法,到也不是,只不过其中的关键在宗主和少门主的师门,清涵不好轻易开口。”

自己和行君的师门就是青城,焉清涵这么一说,行云心下一动,也隐约知道了她的方法,当下眉头便是一皱,看了看行君,就见行君的眼里满是戒备,当下轻摇了摇头道:“师弟莫要如此,师兄相信清涵。”

转过头来,行云对焉清涵道:“不论什么,清涵只管说来,此次危机关系重大,不论对错好坏,只要是办法,总要说出来,大家才好一起参祥。”

焉清涵闻言朝行君一笑,行君一想焉清涵与行云的关系,怎也不会害了青城,否则木乌道人受到波及,行云也不会愿意,想到这里,行君子才是释然,当下点了点头。

水仙不想焉清涵和行君有什么误会,当下在旁催促道:“焉姐有什么法子,到是快说啊,妹妹这里等着着急呢。”

焉清涵闻言笑道:“萧寿臣之所以能设下这一计,便是算定大派心中的恐惧,见我们夜袭了少林,恐我们日后来个逐一击破,大派自然要团结起来,将这威胁消灭,好安自己的心。

就算各派之前有多少龃龉,也不敌自己的生死重要。”

行云点头道:“确实如此,这正是萧寿臣敢认为他死后,大派怎都会按其意愿来攻的道理。”

焉清涵道:“不错,正是此理。而大派来攻,我们的选择不多,留下一战,或者放弃太室逃走。”

秦百程插口道:“我们不能逃!且不说全宗上下委屈了二百年,此番出山,得赖宗主所赐,声势大壮,一逃,则前功尽弃!

更何况安乐谷的位置已经暴露,万剑宗再无藏身之所,据山而守,还可一战,一逃之下,便再难幸免了,就算逃的出几人,又有何用?名声尽毁,留下几人,在这大派控制的江湖之中,还能翻的出天来?”

行云点了点头,秦百程说的自然不错,所以行云自一开始便没有想过逃走,否则以他的武功,天下之大,任他去得。

行云皱眉道:“既然不能逃走,那清涵的意思是要留下一战了?”

这说来说去,仍是逃不出萧寿臣的设计,行云怎不大皱眉头?

焉清涵见状,笑道:“留下,有两大好处,其一,如果逃了,不仅如秦老所言,名声尽丧,更会落人口实,到似我们畏罪而逃,那可就再难解释清楚了。

而留下来据山而守,再如何都是大派来攻我们,只要我们能将那夜袭少林和金刚门惨案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就算大派不信,那理字我们也不缺了。

这江湖虽是看实力说话,可理字却也不能忽视,否则宗主也不会有如今的声势,大派也不会行事那么多的顾忌。”

行云闻言,点头道:“这到也是,我本就打算要将那两件事的原由写清楚,发于江湖之上,可谁知大派得了萧寿臣的书信后,虽然暗里动作频频,却未将这事传于江湖,到是令人不解。”

焉清涵轻笑道:“那是自然,金刚门并不算什么,可少林被焚却是关系到少林的脸面,诺大少林本院被十数人烧了个干净,还死了许多高手,这要传将出去,少林的脸面何在?

更何况少林早便说那场大火是因为天干物燥,事实一旦揭露出来,岂不是信誉扫地?”

顿了一顿,焉清涵笑道:“所以依清涵来看,少林定是在各派来信求证之时就告戒诸派严受秘密,所以江湖上才没有传闻。”

秦百程闻言忽道:“那如此一来,各派还有什么借口来攻我太室?”

众人一听,心道有理,转头望向焉清涵,就见她笑道:“各派仅靠飞鸽传书,定不会得出什么结果来,最多只能定了时间,齐聚嵩山。

只有聚在一起,才能仔细商议,至于借口,总会好找,什么都会缺,借口却是最不缺的。

只要到时大派彼此同心,这一战我们便是输的定了。就算事后大派的名声因此有些损伤,可终究是去了一个心头大患,两相比较,哪个合算,自然一目了然。”

顿了一顿,就听焉清涵再道:“不过宗主那声明留着也好,总要防备一二,如果大派真敢说将出来,那我们也有个解释,好给武林一个交代。”

行云听了,眉头几乎拧到了一起,沉声道:“那清涵之意,我们只有一心防守,好等大派来攻了?”

如此一来,不仅被动万分,更是全如萧寿臣事先的设计,不差分毫,行云哪会甘心?

焉清涵闻言,忽道:“宗主忘记我们还有外六令在?要说全是守势也不一定。”

行云心下一突,沉声道:“外六令,我自不会忘记,那萧寿臣曾说,这外六令可做内外夹击之用,也可令其趁大派来攻,本院空虚之际,奇袭各派。”顿了一顿,行云道:“难道清涵要让他们奇袭各派本院不成?”

焉清涵说不全是守势,行云自然便想到了萧寿臣的那毒计。

好在焉清涵摇头道:“不,千里奔袭,就算能胜了一个大派,还能再胜第二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更何况外六令的实力并不强,也就与九辅一般,其门下大多非是宗中子弟,不知道身属万剑宗下,自然也没有忠心可言。

这外六令在正式翻脸之前绝不能暴露,清涵的意思,是要他们混迹于来贺的江湖人中,随即应变,可为我们在江湖人中造些声势,也可在必要时刻出一分力,稍解被动而已。”

行云闻言,暗松了口气,外六令去奇袭各派,这是萧寿臣的疯狂主意,行云可不想这么做,那样一来,除了让万剑宗与各派更无圜转余地外,便再无好处。

而且就如焉清涵所说,即使派了去,效果也不佳,还不如留在山下,为万剑宗增一份力量。

行云正想到这里,就听焉清涵道:“清涵之所以说要据守太室,便是要摆出拼死一战的气势,我们此刻只有更强,才能让各派顾忌,让各派顾忌才能为我们创造生路,清涵确实想出了一策,可前提便是我们自己要有不惜一战的决心。”

行云等人闻言都是一振,知道焉清涵说了这么久,怕都是在为这句话做的铺垫。

就听焉清涵道:“大派之所以敢来,原因便只有两个,一是恐我们将其逐一击破,二便是因为他们自执合力要远胜于我们,这才敢来太室相争。”

行云闻言有所领悟道:“既然如此,那清涵方才所说的理字,便是要向他们解释清楚萧寿臣的行为与如今的万剑宗无关,让他们知道我们无意再来寻仇,这是为了打消他们的恐惧。

只不知如何才能让他们不敢来此相争呢?如果我们实力不强到让他们觉得合力难胜,就算我们再如何解释,也是无用。”

说到这里,行云不禁摇头苦笑道:“萧寿臣就是算定了我们难以抗衡大派合力,才有把握让大派来此争杀。

毕竟万剑宗再强不过一派而已,怎比的上那么多大派?

那日我甚至想到了借德皇前辈之力,想请德皇前辈从中周旋,可谁想萧寿臣竟是与我讲了一番道理,最终的根结还是在这实力上。

我们如果不强,德皇前辈为了这江湖秩序,不仅不会来助,反可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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