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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超陆权强国-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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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什么看,还不快点腾出地方来!”

    火车里传来一声怒喝声,男人的声音特别威严,只喝了一声,这车站顿时就安静了下来,一群清兵赶忙散开了,在火车停靠处附近腾出了一块巨大的空地!

    “各就位,速度队列,齐步走!”

    随着一阵阵的喊操声,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北洋军自火车之上走了下来,整个过程之中很少出现杂声。

    “你们,立刻去把后面几节车厢里的东西搬出来,小心出了岔子!”

    瞧见这群老兵油子站在旁边不做事,立刻便有北洋新军的将官走了出来,命令他们去将后面车厢内的军火、补给的子弹、炮弹,甚至还有十余门大炮一同搬出来。

    “是,大人。小的马上去办!”

 第195章 刘家庙失陷(2)

    第195章刘家庙失陷(2)

    车站内到底一下次要将几千人挤在一起根本不可能,加上站外交火声不断,显然战斗一刻都没有终止过,因此这一批方才刚驶入车站内的北洋新军们却根本就不停歇,在各营管带、各队队官的指挥之下,一队队迈着整齐的步子,往车站外跑去。/ 

    “混账,你们几个,叫你们小心一点,没看到这里面都是炸药吗?”

    一个中年将军才刚下了火车,就看到几个河南清军搬运着一口盛放火药的箱子不小心磕碰了一下,当下面上一阵铁青,开口便是怒骂。

    “大帅开恩大帅开恩,小的们不敢了!”

    几个清兵被他吓了一跳,连忙跪下求饶。

    那将军不耐的挥了挥手,“去吧,去吧,后面几节车厢里的东西都要小心卸下来,放在站台上。若再有闪失,军前正法!”

    “谢大帅开恩谢大帅!”

    几人见他最后并没有处罚,连连磕了几个响头,方才起身搬着箱子走了。

    受此一惊,不少的清兵都是精神一振,手上的活儿再不敢马虎,纷纷小心的干起了活儿来。

    “大帅,咱们是先做休整还是”

    那中年将军不是别人,正是这北洋军第二镇步兵第三协的协统王占元!

    而这趟列车载来的是他手上的两个标的兵力!

    原来晚上段祺瑞指挥第三镇发动突袭,一举趁民军疲惫,拿下了刘家庙江岸车站。只是他们也没能得了好处,民军顽强抵抗了近三个钟头,撤退时又炸毁了一段铁轨,也幸亏他们随军南下的时候,陆军部想到了会有这种情况,派人请了不少洋技师跟随着,加上车站内还有备用的闲置铁轨,这才那么快的修好了被炸的铁路。

    “不必休整,叫大家加快了动作,段大人那边遇到了麻烦,民军拼死狙击之下,他们已经被堵在车站外两里处不能前进,所说民军也损失惨重,但是他们为了拿下江岸车站,几乎打光了炮弹,如今还等着咱们将补给送过去!”

    他微微摸了摸胡须,下面有知道他习惯的立刻便醒悟了过来,快速的取出一张汉口地图与他。

    “子嘉(卢永祥)!”

    “是,大人!”

    “你跟段大人乃是至交好友,便由你前去将段大人所需的炮弹、军火送去!”

    “是,大人!”

    他点了点头,指着地图上的一处地方说道:“根据细作来报,这里有一处颇有规模的造纸厂,而且占据上风口,地势也可以俯视周围几里内。第三镇如今陷入恶战,不过我料民军损耗也是甚重,想必也是强弩之末。这时只许我等拿下这造纸厂,民军首尾不顾、有左右受击之危,倒是势必能解刘家庙之僵局。”

    王占元治军多年,对于阵列指挥之术经验丰富,地图只是张开不久,他心中便隐隐有了主意。

    “尔等随我强攻此处,霆九(鲍贵卿),你率第四标自南墙攻入,这么好的地理位置,想必民军中会有人瞧出来的,定然埋下重兵把守!”

    “是!标下领命!”

    “子勤(朱泮藻),你的第二标被大人抽调一部前往济南,等会便随我从正门强攻吧!”

    “是,标下领命!”

    “通知炮队,让他们跟上!”

    “是,标下等领命!”

    王占元布置好了军务之后,便派人叫来驻守车站的一营清军临时管带,命他等人严加看守车站,莫要被歹人趁黑摸了进来之后,方才在一营的护送下,沿地图往造纸厂攻去。

    见大官们都走了之后,一群老兵油子顿时又松懈了下来,手上的活儿虽然没停过,不过比起刚刚明显慢了下来。

    那临时胜任的清军管带明显也知道自己威望不足,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权当没有看见了。

    只是,他们这一松懈,却给一些人得到了可趁之机,加上如今已是深夜、加上车站内灯光昏暗,不注意就连几米外的对面走过来什么人都瞧得模糊,大家完全是看军装辨认的。

    车站出口处几个负责警戒的清军打着呵欠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浑然没有觉察到十几个鬼鬼祟祟的人趁他们不查已搭成人墙,翻墙混进了站台。

    翻进墙内之内绕行了一阵,这一队黑影逐渐的摸到了刚刚进站的这一列火车不远处。

    “啪!”

    其中一个黑影因为不小心,摔落了腰间的武器,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小心,大家快隐蔽!”

    “什么声音?”

    附近有站着警戒的清军脸上一惊,原本还有些困意的精神顿时清醒了过来,连忙口中喝了一声,举枪往声音传来出看过去。

    “搞什么鬼,哪里有人了,别偷懒,快干活去!”

    旁边刚好经过一位正在指挥手下清兵搬运物资的正目,不耐的冲他挥了挥手,督促他快些干活去!

    那清兵委屈,他真的听到什么声音了,“长官,标下真的听到有什么声音啪的一声响了!”

    谁知道他声音刚落下,自不远的屋顶上掉下了一块砖石,原来今日战时北洋军投入了大量火炮炮击江岸车站,这车站内如今绝对说不上安全,至少不时的便有砖石之类的东西掉下来。

    “大惊小怪,这里战时才刚结束了不到一个钟头,没看到掉的是什么东西吗?别想偷懒,快干活去!”

    “是,长官!”

    瞧了一眼掉在不远处的砖石,那清兵还真以为是上面掉下来的东西了呢,脸上有些火辣辣的,赶忙扛过递过来的一口子弹箱,忙碌了起来。

    “呼,好险。差点就暴露了!”

    等到没人注意之后,一队摸进来的黑影方才松了一口气,其中一个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

    “都注意点,谁要不小心坏了咱们的任务,我们可就都要成为革命的罪人了!”

    “是!”

    一阵小声的回应,那个掉了枪的黑影默默地捡起自己的武器,将它放回了腰间。

    一对黑影顺着车道跟火车的背影面,一路抹了过去。

    “看他们的方向,东西都在最后几节车厢不会错了!”

    “好家伙,光搬出来的东西就够吓人了!”

    “记住咱们的任务,炸毁一切能炸得东西,江岸车站已失,刘家庙的局势越发不利与我。方才又来了数千清军,看着装都是比咱们湖北新军还有名的北洋新军,只是不知道是哪个编制。新三兄给咱们的任务是炸毁了敌人的补给,大家等会要小心了。咱们等会可能有人要永远回不去了。渭南,你跟刘东家里还有老母,现在要退出还来得及!”

    接着黑几人很快摸到了最后几节车厢处,那个沙哑的男音再一次响起,看样子他是这一队人的领头!

    “陈哥说的什么话,汉口危急,天下不公。此时正是我革命之大有可为之时,我等为革命抛头颅、洒热血也是自当应该,莫要再提、莫要再提,我来之前新三兄已经保证日后为我照顾老母,我这一条命,今天便是为天下革命交出去了也没什么!”

    队伍中,另一个听起来很年轻的声音响起。并且得到了一阵响应。

    声音沙哑的黑影点了点头,“既然没人愿意退出,我开始布置任务了,这几节车厢内想必都是军火物资,咱们带来的火药不多,这火车方才进站不久,我料清军搬出来的毕竟是少数,大多还都在这几节车厢之中。军队打仗,军火第一要紧,没了军火,就是乌合之众。北洋军装备的是最新式的武器,威力虽然大但是消耗也厉害,只要咱们炸了它们的炮弹补给,北洋军就成了没牙的老虎,到时候咱们就等着剥虎皮吧。我数了数,一共有五节车厢,我、渭南、刘东、喜兄还有何飞每人负责一个,大东你们几个掩护,等会咱们冲出去之后只有几息的时间。章尘,你们五个的任务更加危险、等会摸过去,看能不能把清军已经搬出来的也给炸了。完成了任务之后大家沿车道往西北方向跑,出了车站在十里外的乔家墩回合,都听明白了没有?”

    “是!”

    “那么,准备行动!”

    “啪”

    “啪”

    几声突入起来的枪响声,几个持枪站在车厢附近有气无力的警戒着的清军士兵应声而倒。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几个黑影顿时窜了出来,伸手十分灵活的钻进了后面几节满载军火的车厢之中!

    “什么不好,有歹人混进来了,他们想炸军火,大家快打!”

    “嘭”

    “嘭”

    一时之间枪响声不断。

    “快快快,快准备,他们不敢往这边打,里面有军火!”

    进入了车厢之后,沙哑声音的黑衣人大喝了一声,跟随他进来的一人站在他背后为他警戒,他在车厢内翻看了一下,顿时眼睛一亮,这一届车厢内所装的都是炮弹,若是炸了,这一天来令民军损失惨重的新军大炮短时间之内就要哑了火了!

    他快速的将自己带来的一个炸药包塞在了一堆炮弹之中,心里琢磨着差不多一下能将这附近几个车厢都给一同引爆了。

    一根不长的导火索被很快点燃,车厢内的两人点头示意,那人摇了摇头也没有跳下去,两人一同堵在车厢门口,一起举枪往不断试图靠近的清军身上招呼着。

    “快,炸药要爆炸了,你们先走!”

    “陈兄”

    “陈大哥!”

    车站内响起几声惊呼声,声音中说不出的悲痛,他们显然听懂了他隐藏的意思了。

    五个试图冲过去向清军已经搬出来的物资投炸药包的黑影已经全部躺下了,那个被他称之为‘渭南’的年轻人也因为腿上受了伤,没跑出多远就干脆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为其他人掩护了起来。

    约莫又几息之后,一声轰然巨响,汉口刘家庙江岸车站便被浓烟笼罩,数节车厢内运来了大量的军火物资,其中还有不少段祺瑞要来的炮弹,这一爆炸,威力机会瞬间摧毁了半个江岸车站,连附近的钢轨都被炸得翻飞了起来,这一声巨响整个汉口都被这声惊雷震撼了。

    正在车站几里外督促北洋军进攻的段祺瑞被这一声爆炸惊得目瞪口呆,而才出了车站没走出多远的王占元也是一样,两人赶忙派人过去查看,才知道入了站的军火被炸、半个江岸车站被毁的消息。

    受此影响,本就落入下风士气低糜的民军一时之间士气如虹,竟然又顽强的阻挡了段祺瑞、王占元两部三个多钟头。

    可笑汉口民军总司令张景良一心效忠满清,竟然数次压下了麾下几营要求支援的提议,结果至天将启明时分,已经弹尽粮绝、一个昼夜没休息过得民军终于在付出了近千的死伤后,主动撤至大智门一线防守,刘家庙地图彻底落入清军手中。

    换言之,密若铁桶一般的汉口防线终于被清军撕开了一道防线,惨烈无比的‘阳夏战争’已经要拉开序幕了!

 第196章 中国之声

    第196章中国之声

    历史应当记住这一天,1911年10月27日。

    二十六日清军分两路进攻民军,激战一日后于27日彻底占领刘家庙,撕裂了民军汉口防线。民军退至大智门一带。

    同样是在这一天,满清宗贵眼前国内局势愈加糜烂,不得不做出妥协。清政府召还荫昌,授袁世凯为钦差大臣。

    还是在这一天夜,黄兴、宋教仁等抵达武昌港,同盟会开始接受湖北军政府军、政、财务大权。

    当然,依旧是在这一天,一份如今还籍籍无名,初版印刷只有三千份的报纸=《中国之声》在湖北中部县城——应城印刷了它的头版第0001期的报纸,考虑到交通的不便以及路程远近问题,暂时将其定位一周发行一期。随后便被输送至军政府如今掌握的五府各县,第一天便亏损了127两银子。

    《立宪?共和?国人的答案是‘革命’!》

    第一期的报纸之上,李汉亲自选中了这么一个题目,然后大笔挥洒、扬扬奕奕,区区不过短短两个小时,一片占去了整个头版之上的文章便写了出去,不过他的文言文写得的确很烂,用的却是后世再寻常不过的白话文。这个年代看报之人多以书生、学生、商贾等人为主,若要出版还得经过张梅生的修饰,之后,方才交与了这两天抵达应城之后便一直上下走动忙碌着《中国之声》报纸出版事宜的易均室手上,然后,被刊登在了报纸之上。

    “我中华本是个大国上邦,却因朱家无能,连遭天灾,丢了我汉家河山,又有汉奸当道,令野蛮鞑子入关,窃我汉家神器、杀我兄弟、淫我姐妹,数十年间屠戮汉室万万人,方才强夺去了神州大地。

    西方诸国兴于明末,可叹我中华因鞑子之祸,失去了最好的发展机会,未能赶上大航海之机,又有鞑子一心灭我汉家生气,内里放纵所谓‘旗人上民’掠夺我民脂民膏,外出禁海令、闭关锁国。

    可笑鞑子野蛮愚昧、经数百年之后,一朝遭遇外敌入侵尚不知耻,反而一心认定所割、索赔不过出自‘我等贱民’之身,于是连连挨打、尚不自省,丧我河山、失我财富、折我气节,呓语以愚,直到东临恶邻窥境、先杀我民、再掠我财,还要割我南海宝岛,方才稍感痛疼,渴望有所改变!”

    他这一文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几乎囊括了满清统治中原的数百年,尤其是近代所有大事基本都有点评,而且字字夺目、笔笔诛心,通篇文章都将满清鞑子批得没有一点实处,好似还未开化的野蛮贱民一般。却是完全撕破了脸,反正清军不日便要南下,哪里还有保留。

    汉民族是这个世界上最奇怪的一个民族,平心而论,后世西方曾有观点,提到这个世界上最温顺适合统治的民族时,汉民族高居榜首,一举成为了西方人文行为、社会科学学术界纠结了大半个世纪都没弄明白的话题。

    其实,对于‘立宪’与‘革命’之道,后世国内学术界早已经有了定论了。

    即,当时满清政府的先后两任统治者—慈禧、摄政王载沣二人真要痛定思痛,拿出足够的魄力来接受‘立宪’之理论,则清皇室或可再续半个世纪,而辛亥革命之后的巨大阵痛或许也能消去。

    可叹非是二人无能,盖因两人都是非常人物,早就看穿了这‘立宪’背后的巨大危机,即此理论实则不过‘保中国非保大清’之举,于是才有了光绪26年是公元1900年初的这么一道上谕:“前因康有为、梁启超罪大恶极,叠经谕令海疆各督抚悬赏购缉,严密缉拿,迄今尚未弋获”;今再次“着即北洋、闽、浙、广东各督抚,仍行明白晓谕,不论何项人等,如有能将康有为、梁启超缉获送官,验明实系该逆犯正身,立即赏银十万两。”

    两位立宪功臣顶上两颗人头却被打上了十万两重赏,这里面的味道足够有心人喝上一壶了。

    不过,满人不信汉人信,革命派为挤兑立宪派,以保皇帽子相扣,外加民族主义的排满号召,果然把青年吸引到自己阵营中来。一次次发起几乎是屡败屡战的暴动,让梁启超眼见年轻鲜活的生命倏忽而逝却徒唤奈何。倒是在他们之外的袁世凯看得清楚,他说满清是一棵将近300年的老树,闹革命的都是年轻人,有力气却不懂如何拔树;搞君主立宪的人懂得拔树却又没有力气。

    自1894年夏孙中山上书李鸿章,阐述改革观念被拒后,立即走上了激进革命的道路。1895年底他发动的“广州起义”失败,1900年底,他又发动了“惠州起义”,用他自己的话说,前一次,举国舆论“咒诅谩骂之声,不绝于耳”,而五年之后已“鲜闻一般人之恶声相加,而有识之士,且多为吾人扼腕叹惜,恨其事之不成矣。”而这五年中,清政府并不是越来越开明、宽容,反而越来越愚昧、:先血腥镇压了温和的维新变法,又为了慈禧的一己之利而以全民族的灾难为代价向列强诸国同时宣战。

    庚子国耻不仅彻底打醒了国内的革命先行者,也打痛了一心妄图享受的满清宗贵阶层。

    在巨大压力下,清政府终于在1906年9月1日宣布进入预备立宪阶段。

    对此迟来的顺应民意之举,国内依然万众欢腾,一些大城市甚至张灯结彩,敲锣打鼓,学生、市民、绅商集会、游行、演讲表示庆贺,这说明,广大民众、尤其是绅商阶层根本不希望、不喜欢革命,而是支持立宪。

    但清廷并不珍视民情民意。在立宪原则上,它对权力的垄断甚至超过了日本的明治宪法。结果连温和的立宪派都极表反对:“政府宁肯与人民一尺之空文,不肯与人民一寸之实事”,开始号召“人民与之争者,宜与争实事,而不与争空文”。从1910年1月起到11月止,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以地方士绅为主的“立宪派”发动了四次大规模的国会请愿运动,声势浩大,遍及全国。但清廷就是毫不妥协,不愿让出点滴权力,拒不开国会,反而采取越来越激烈的手段镇压立宪运动。

    这样,在“立宪”与“革命”的“赛跑”中,支持革命的人越来越多。本来纯从“道理”上说,立宪派无疑更有“道理”。然而,它的理论的前提是清政府在压力下必能“让步”,实行立宪。如果这个前提不存在,则无论说得多么“有理”,终将无济于事。这一点,反对革命的梁启超十分清楚,他看到了广大留日学生因清廷“假立宪”而由支持“立宪”到倾向“革命”的转变,确实,是清政府的所作所为才使青年相信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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