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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利维坦的恋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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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放箭声,是由肌肉纤维系特进种专用的弓弦所发出的,声音会在箭射出的稍后才传进耳中。这正是弓箭远比音速还快的证据。


只是闪过一箭还没办法放心。骑射队换人领头,早已拉满弓蓄势待发的第二波射手挺身冲到了前面。薰忘了自己中毒的事,如果不能渡过眼前的危机,在毒性发作前会先被敌人干掉。


在拉紧弓弦的右手放开的同时,第二波弓箭的箭头飞到了薰的眼前。


“嗯!”


这回日本刀由左上方往右下方挥下。被斩断的第二波弓箭的羽毛随着露水溃散,耳朵随后接着听见“铮、咻”的声响。然而还来不及松一口气,第三、第四波的弓箭已接连飞来。攻击一波接着一波,交接的速度非常迅速紧凑。


好不容易砍下第四波弓箭后,薰忍不住向前面两人求援。


“箭砍也砍不完。这样下去迟早会中箭的!”


闻言,武向舜提出了建议。


“不要逃了,用气弹解决骑兵。”


“可是,万一在这里把气用光的话……”


“现在不用,就摆脱不了他们。我们只要有任何一头座狼被干掉就完蛋了!”


失去了座狼的骑手没办法跟其他人共骑一头座狼。座狼不能同时载两个人。比方说如果薰失去了朔夜、想跨上武的鞍与他共骑的话,会遭到十六夜的攻击。座狼很坚持只顺从一个主人。


“气我已经蓄好了。我要迎击啰,舜!”


武的当机立断辗断了舜的迷惘。舜拉着缰绳的手一鼓作气地被提到了胸前,立待踢溅起雪花停下脚步。武从十六夜的鞍上纵身跃下,跨出右脚在地上的积雪掘出一道长沟,同时高声喊叫:


“薰,停下来!”


薰机警地拉起了缰绳。朔夜在雪面挺出前脚急煞,一路通过武的身旁。看破了武的意图,薰在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以极佳的默契将右手的日本刀交给了武。


武的眼眸顿时亮起了灿光。


在他眼睛注视的方向,有七名骑兵扬起一道雪烟直追而来。冲在前头的两名骑兵早已拉满了弓弦。不仅如此,紧跟在后的骑兵们同样拉起了弦,伺机发动没有间断的齐射。


银光烨烨的剑尖旋往了武的腰后。


此乃青砥传授的气弹射出架势。练习时成功射出气弹的次数屈指可数,现在如果不能成功射出气弹,会立刻被对方击毙。


发光的微粒子慢慢附着在刀身上。武的练气一如蜂蜜般从剑尖垂滴落下。他日不转晴地直视前方,而并驾齐驱的两名骑射兵几乎是同时松手放箭。


音速的齐射。


武狠力咬紧牙关,乾坤一掷地往斜上方挥出了日本刀。


刹那间——空间破裂了。


在静止的世界中,细微的光粒子从剑尖划出的轨迹呈膜状溢出。


紧接在那片膜之后,一个似乎是由光粒子浓缩而成的穹窿形物质从那道轨迹冒了出来。


只见那个纯粹由光组成的物质受到大气的摩擦,不祥地啪叽啪叽作响、闪烁,表面上还有无数电流在奔窜,然后——朝着那道雪烟一鼓作气射出。


光速的一击当前,即便是音速的齐射也空虚地化作了尘烟。


光芒的奔流直朝着天顶窜去,黄铜色的幔幕以惊人的气势膨胀。在这片幔幕内有的只是灼热,一股会让存在于幕内的一切融化得不留原貌的残酷热量。


薰和舜都忍不住别开了脸。因为武的气弹所含有的光热,直视的话很有可能会使眼球烧得溃烂。


凑巧位在气弹射出轨道上的一切,全都随着沉重的震呜与爆炸音,以及撼动天空的轰然声响被分解成分子,渐渐升华为光。


徒剩压迫着天地的光与热。


在那光热彻底消失在空间之前,三名天子候补生全都陷入了哑口无言的状态。


薰眯起一只眼睛,抬起手臂护着脸,努力想理解眼前所发生的事态。她花了一点时间,才理解原来这是武的杰作。


“武,你好厉害……喔。”


光芒收敛,寂静重回深山的环抱。薰远眺了刚才的损害痕迹,向旁边的武说出了她的感想。


武同样呆望着眼前面目全非的光景呆若木鸡。


气弹所通过的路径上,积雪全蒸发得一干二净,裸露出了红色的地面。原本林立在射线上的杉木和山毛榉,也因为树干的底部被消灭而往左右两边倒下。那七名骑兵几乎没留下任何痕迹,定睛细瞧的话,勉强可以在地上找到军服的碎片和烧焦的马鞍、烧毁的箭头以及马蹄铁,可是却四处找不到尸首。很有可能是身体在一瞬间炭化粉碎,在空间中灰飞烟灭了吧。


武低头看了颤抖的手,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自己身怀的力量有多么强大。面对武的气弹,七名千锤百炼的特进种连声惨叫也没有,眨眼间就从世上消灭——这个事实令他的双脚直打哆嗦。纵使再怎么有胆识,这个力量对于才年仅十四岁的武而言,仍显过于沉重。


舜第一个回神。他闭起惊讶得张大的嘴巴,用食指向上推起眼镜,努力挤出冷静的声音说道:


“一难过去了,但是灾难并未完全结束,一定还有其他追兵。好了,我们快逃吧。”


舜催促两人速速行动并环视四周。他注意到这附近有水声,先前因为顾着逃命所以没有发现。竖起耳朵仔细判断后,舜听出这应该是河川的流水声。


来栖兵团之所以能一路牢牢紧迫,很有可能就是循着味道追踪。若是如此的话可以跳进河川去除味道。舜左右张望搜寻声音的源头,最后视线停留在一长排座落于山径右侧的杉木林。虽然没看到水面,可是这个形同救星的声音是来自这片坡度和缓的下坡处没错。


“下面有河川,我们别走山径了,下去吧。”


听到舜的提案,薰和武这才抬起了头来。两人依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点头示意。舜看得出不习惯和人类互相残杀的两人消耗了不少精神。杀人的事实在薰和武的心里刻下了伤痕。


可是现在的状况由不得他们沉浸在感伤中。


舜向上扬起了视线。从密密麻麻地伫立在一起的树林另一头,隐隐约约传来了马蹄声。手持特殊武器的追兵们应该很快就会追上来吧。


在缰绳的驱策下,三头座狼爬下了斜坡。愈是往下爬,流水声愈是接近。三人谨慎地操作缰绳以防一口气滑落。不一会儿眼前景色豁然开朗,满地砾石的河岸映入了眼帘。


河宽约莫五公尺,白银色的河面水流颇为湍急,而且深不见底。原本是想藉由渡河的方式来消除气味,可是就这情况看来,要在骑狼的情况下渡河到对岸并非易事。


“我们往下游走吧,或许在途中会发现可以渡岸的浅滩。跟我来。”


立待踢蹬着砾石往下游方向冲刺。整条河岸都是砾石和沙石堆积而成的地面。对岸那片针叶林繁茂的山地则是向上隆起突出,甚至随处可见斑剥露出的峭立岩面。


就在三人寻找渡河地点的途中,来到了一座溪谷。


斑岩东一块西一块地挺出河川的水面,高耸到需要整个仰起头露出喉结才能看到顶的险峻山崖,耸立在源源不绝地激起水花的湍流两旁。座狼们把脚泡进水里渡过狭小的河岸。飞溅的水花冰冷到仿佛快冻结了。


舜回望身后蔚蓝的天空,太阳就快爬到南边的天顶了。薰的朔夜吐出红色的舌头紧跟在武所骑乘的十六夜之后——但模样有些不太对劲。舜连忙拉住缰绳令立待驻足,向薰喊话。


“薰?你身体不舒服吗?”


薰几乎把整个上半身靠在朔夜的脖子,缰绳缠在两只手上,以趴着的姿势骑乘。她面色铁青毫无血色,就连眼珠都显得有些混浊。武也是现在才注意到薰的异状,赶紧跳下十六夜的鞍冲到她的身旁。


“喂,你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病恹恹的?”


“我……没……事……”


薰故作坚强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舜和武互看了对方一眼。


“这是……?”


“有可能是在哪里中毒了。薰,你有头绪吗?”


薰只能摇头回答舜的问题,她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舜发现她军服的胸口处渗出了鲜血。那里正是天未亮时在洞窟前被短刀割伤的伤口。短刀上有可能涂了毒药。


武的面色凝重。


“放着不管会有生命危险吧?”


“这大概不是足以致死的毒药。对方的目的很有可能只是想生擒我们。骑射队锁定座狼为攻击目标就是最好的证据。我想这毒应该只会暂时夺走身体的控制力吧。只不过,我可以肯定这下惨了。”


追兵的蹄声隐隐约约地在溪谷回响。三人的状况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武刚才使用气弹把气耗尽了,薰也因为中毒而失去行动能力。


舜仰望天空低声叹息道:


“我们要死在这里了吗?”


武摇头否定。


“还没结束呢,我们要挣扎到最后一刻。”


尽管痛苦地纠结着一张脸,薰还是辛苦扭转脖子面向舜。


“没问题……的。我还有……力气……能……逃……”


薰挺起上半身,挥击缰绳给两人看。朔夜顺应指示,轻快地跨步前冲把舜和武两人留在了原地。


武也跨上了鞍,两脚放进镫内,毅然地低头向舜说道:


“能逃到哪里就算哪里。最糟的情况是无论如何也要让薰一个人逃走。”


“——我知道了,我们是保护她的盾牌对吧。”


“没错。就算没办法三个人都平安逃离,范围缩小到一个人的话应该就没问题了。一定要让美歌子气得跺脚。”


满脸都沾了鲜血泥巴的武,就像满脑子馊主意的孩子王一样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他立刻踩下镫直追朔夜而去。


舜在这个节骨眼,终于从下气海提唤出练气覆盖住全身。强度固然不若武和薰那么威猛,但他好歹也是曾在鹤木山楼认真投入严苛练气修行的万能型特进种。现在这个状况下还保有上得了台面战斗力的,只剩舜了。


“至少要让薰平安逃走。”


舜轻声呢喃后,挥下了立待的缰绳。聪颖的他已感应到这趟旅程的终点就近在眼前了。


原本狭隘的溪谷地形又慢慢变得开阔了起来,看样子现在似乎来到了中流水域的入口。这里不仅河面较为宽广,水流的流速也趋于和缓。原本呈白银色的水而变成了蓝绿色,甚至可以见到浅滩和沙洲的踪影,沙石淤积的区块和形成浅滩的区块泾渭分明,对岸则是一片长满覆盖着白雪的针叶林的山地。 、


奔驰在满地细石的河畔,一马当先的朔夜脚步有逐渐变得不稳定的趋势。骑在上头的薰只是把脚挂在镫上而已,甚至不像有在挥击缰绳的样子。


武凝神注视着前方。自从踏入中游地带以后,他就不断对四周做地毯式的观察。不肯错放、也不能错放过任何突破现状所需的任何东西。战斗从天未亮一直持续到现在,武也全身筋﹉疲力尽,但他依然激励自己的意识,勉强振作打起精神,寻找着希望之光。


不久——那个东西出现在对岸。


武往左拉动十六夜的缰绳靠向立待,通知了舜。


“有船!我发现船了!”


舜眼镜底下的视线循着武指示的方向飘去。诚如武所言,对岸有一艘粗陋的平底船被拉上了岸边。舜顿时大喊:


“薰,快停下来!”


然而跑在前面的薰对舜的声音却毫无反应,只是颓然无力地把上半身垂靠在朔夜的脖子上。朔夜之所以会停下脚步,应该是基于朔夜自己的意志吧。舜对这头狼的聪明表达了无言的感激。


“船交给我来想办法,我这就去把它拖过来。”


武从十六夜的鞍跃下,开始练气。虽然他的气早已耗尽,不过多亏他拥有天赋异禀的呼吸器官,即便是临时练出来的气,要蓄积到能踏过水面并不是问题。


武短促地吸气的同时,脚跟踩上了水面。身手之轻盈甚至不见水花喷起,仅做二次的跳跃便绰绰有余地跨过了宽约七公尺的河面。解开系船的绳子,武双手抬起船头把它拖入水中。这艘船可能荒废已久了,船上不见船竿或划桨之类的道具,只能在河中随波逐流。武把绳子衔在口中,纵身跳进了寒气袭人的严冬河川里,朝薰的方向游去。


河水的温度冰冷到几乎令武昏厥过去。泡水的军服重如石块,水流的速度也远比肉眼所儿的湍急,如果不保持意识清醒的话,很有可能会直接被河水冲走。


武挤出了最后一丝坚毅的气魄。他拼命地摆动快麻痹失去知觉的手脚划开水面、脚蹬河底,下颚使出吃奶的力气咬住绳子,终于成功渡河。


“快点……把薰抱过来!”


浑身湿透的武一边颤抖一边大喊。舜把早已无法动弹的薰从朔夜的马鞍抬下,然后抱在自己的胸前。


“薰,你就搭着这艘船逃走吧。敌人交给我们两个来挡。”


舜用平静的口吻如此说道。面无血色的薰在他的怀里痛苦地微微睁开了眼睛。


“那是什么……意思……?”


“就算只剩你一个人,你也要坚持逃下去。你不可以再留在那种地方了。”


“喂……你在说……什……”


“薰,你好好保重。我们总有一天会再见的。”


舜把薰的身体安置在平底船的船底。失去行动能力的薰虽然拼了命地想抬起上半身,但她现在连跨过船缘也做不到。


武回头看向背后。追兵的蹄声从上游方向逐渐逼近,不能再拖下去了。武的右手抓牢了绳子,把载了薰的船又拉回水中。


就这么哗啦哗啦作响地,武蹚在水中把船往水势湍急的地方推去。船上的薰紧咬着牙根向武伸长了手。


“不……可以……我……也要、一……起……”


武肚子以下的身体全泡在河川里,一如要把薰的身影清楚地烙印在脑海中似地,他目不转睛地直视着她。


当初没办法诚实说出的话,现在好像有勇气说得出口了。


“昨天晚上,我不是说你当不了女将军吗?其实那是骗你的。我只是不希望你变成那种人而已。”


“喂……你……在说什……”,


就像不让薰继续说下去一样,武用双手抓着船缘,踩着水底开始加速。平底船扬起水花,速度加快。


“憎恨、杀害他人这种肮脏的事不适合你做。你比较适合微笑啦。我喜欢你微笑的样子喔。”


武垂低着头,模样笨拙地在水中前进。薰正努力挤出声音不知在说些什么。但武这时只想一股脑地抒发自己的心情,因为这一去很有可能将是永别。


“我会连你的份也一起憎恨美歌子,所以拜托你不要怨恨任何人嘛。忘记复仇,逃得远远的去争取你的幸福吧。你如果能幸福的话,我也会很开心的。”


“我不要……我们……一起……”


察觉薰语带哽咽,武硬是挤出一张鬼脸后抬起头来。他一边划破水面,一边揶揄似地说道:


“唉唷,你听话别再啰嗦了嘛,现在气氛正感人呢。这种时候就是要用欢笑来道别啊。我们一定能再见面的啦!”


“不要……我不要……!”


守在岸边的舜回头大叫。


“骑兵要来了!快逃、快逃啊!”


武挤出仅剩的力气,用被冰冻的河水泡得失去了知觉的手脚使劲往前推,成功的让平底船自行漂流了起来。同时,他不忘向薰喊话安抚她的不安。


“对了,你就去东京吧,我会去接你的。等我变成跟雾崎桐人一样威风的将军打败美歌子后,我再去跟你见面。这样你可以接受了吧?”


“武……”


薰伸出了手。武用力握住了她的手一会儿,把心爱的女孩的面容清楚地刻印在自己的心坎里。他放开了手。


平底船一路往下流方向漂流而去。薰那张痛哭流涕的脸探出了船缘。向前伸长的小手愈来愈远。


武的下半身浸在河水里,他拉开喉咙高声大成:


“你要去东京喔!我一定会找到你的。所以你一定要待在东京的某个角落喔!”


“武……”


“等我打败了美歌子之后,我会去接你的。”


武的誓言在山峡间回荡,一字不漏地传进了薰的耳里。即便薰连手指头也遭到毒药的麻痹,依然使出浑身之力挥舞的手,就是收下了誓言的证明。


蓝绿色的滔滔河水将船载向了远方。


等到船影消失在蜿蜒河川的尽头后,武将嘴抿成了一直线,毅然地转头回望上游。


来栖兵团的轻骑兵队已经追到了眼前。镰鸟的队伍踩踏着河岸的鹅卵石,在胸前摺起被冬阳照耀得闪闪发光的镰刀,浩浩荡荡地直行而来。特进种的队伍则紧跟在后。他们全都是埋伏在洞窟前的剑术家集团。


“我不会让你们越雷池一步。”


武的气已被榨干得一点也不剩,武器只剩一把武士刀,但他不打算逃。他不惜在这里跟敌人玉石俱焚,也不允许他们向薰伸出毒手,就算陪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想耍帅的人可不是只有你喔。”


一旁的舜冷静地说道。武露出了贼笑,看着同甘共苦七年多的伙伴。舜全身充满练气,做好了战斗准备。


“还有它们也是。”


朔夜、十六夜、立待。年幼的座狼也一边发出低吼一边压低身体重心,狠瞪着镰鸟的队伍。看来它们都很清楚现在自己该做什么。


“薰还真受欢迎耶。”


“你也未免偷跑得太夸张了。”


“你有被害妄想吗?”


“一点都称不上公平。”


“那你就拿那些人当对手,努力挽回吧。”


武坏心眼地扬起下巴,指了指手持金光闪耀的武器、蜂拥而上的特进种。舜嘴巴噘成了ㄟ字状耸肩。


“战斗本来就不是我的本领,可是和你们共过的那几年我也没有虚度。若论拖延时间,我比你还在行。”


“那真的是太可靠啦。”


两个人肩并肩,准备正面迎击来势汹汹的来栖兵团。


坦白说,和薰就此分别确实令人寂寞,但两人并不后悔。接下来的任务只有负起责任奋斗到最后一刻,给来栖兵团迎头痛击让他们追不上薰。


武让临时精制出来的练气环附在只手握持的武士刀上后,主动向敌兵展开攻势。舜也使出练气加持的跳跃跟进。三头年幼的座狼则分散开来,从三个方向扑上了镰鸟的队伍。


来栖兵团花费一个多小时才逮捕了两名天子候补生。迫踪大队的队长在返回姬路移民地后,列举出许多原因为自己辩解:无法快速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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