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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推背图中的历史-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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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代英雄,至此灰飞烟灭。


第十象 朱温篡唐的预言

  象十 癸酉 坎下坎上 坎
  谶曰:
  荡荡中原,莫御八牛。
  泅水不涤,有血无头。
  颂曰:
  一后二主尽升遐,四海茫茫总一家。
  不但我生还杀我,回头还有李儿花。

  这一象太离奇了,实在不像是正常人鼓捣出来的,看看“荡荡中原,莫御八牛”,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八牛者,乃一个朱字,朱字拆开正是八和牛两个字。老朱家要出人才了,这个人才是哪一个呢?后面还有“泅水不涤,有血无头”。泅水不涤,这里边有水字边,有日字头,有血无头则是一个器皿的皿字。
  那么这就凑足了,水字边,日字头,再加一个皿,连小朋友都能猜得到,这是一个“温”字。
  那么这四句谶语,说的就是一个叫朱温的人。
  那么朱温何许人也?缘何让李淳风和袁天罡对他这么关切呢?
  正所谓,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说起这个朱温啊,那实在是一个自学成才的典型,个人奋斗的典范。他生在安徽砀山,父亲是一位私塾教师,凡沾教师两个字的家庭,大多是穷得稀里哗啦响,朱温的家境就更不例外。
  古人云:一等人忠臣孝子,两件事读书种田。意思是说这世上正当的职业就两个,一个是教书,一个是种地。而朱温的父亲教了一辈子书也没教出个名堂来,显然这条路不是发财致富的捷径。
  那么就剩下种田最后一条路了。
  于是朱温就被打发了去种田。
  就这样,朱温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汗珠子掉地下摔八瓣,用他辛勤的劳动和汗水,抚育着自己那张总也吃不饱的大肚皮。这样的生活原本是顺理成章风平浪静的,如果不是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的话,朱温这辈子注定了要和大地母亲结下不解之缘,将来会被人画在图画上用来教育孩子粒粒皆辛苦。
  但人生充满了意外,意外丰富了人生。
  没有意外的人生,就不能叫什么人生。
  没有人生的意外,那绝对是一个意外。
  朱温就在他没有意外的人生中,苦苦寻觅着他的意外。
  这个意外终于来临了。
  在一座寺庙里。
  那一天朱温黎明即起,洒扫庭院,然后出门去耕地。出门的时候他看到路上有一顶小轿,无意中瞥了轿子一眼,也是合该有事,恰好一阵风吹来,掀起轿帘,露出轿子里一张恰似水莲花的娇羞的俏脸。
  这张清丽如莲的俏脸恍如切菜刀一把,砰的一声剁在朱温的脑袋上,然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他迷迷糊糊醒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缘何已经跟着那顶轿子来到了庙里。
  轿子里的小姐出来了,但见那小姐芝兰入室,淡雅清新,冰肌玉骨,不染凡尘。有分教:二八佳人体如酥,看得朱温迷糊糊,从此踏上不归路,打架只赢再不输。朱温偷偷地打听:这个美貌小姐是谁家的女儿啊,有婆家了吗?别人讥笑道:你也不看看自己那德性,也敢问张小姐的名姓,告诉你,人家的父亲乃宋州刺史,你个种田的泥腿子凑什么热闹?看你那满脸色迷迷的样,快滚远一点去吧,当心让人家发现打你个狗血淋头。
  朱温跺脚叹息曰:娶妻当娶张小姐,不怕脑袋打出血。立即丢下农具,离家出走了。
  此一去,朱温就投奔了黄巢的农民起义军。
  当时起义军的军纪也不是太好,总之一句话,兄弟们都拿自己不当外人,见了美女立即把自己的铺盖卷搬过去,有点深入女群众之间的意思。倒是这个朱温情有独钟,一心惦记着张家小姐,在这种氛围之下就显得有点与众不同,俨然羊群里的骆驼,骆驼群里的长颈鹿,很容易让人注意到。
  黄巢很快发现了朱温是个人才,立即将他提拔到自己的亲兵卫队中来。
  一接近黄巢,朱温立即向黄巢提出建议:老大,我建议咱们即刻攻打宋州。
  为啥要打那么一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呢?黄巢不明白。
  因为——朱温眼珠一转,他总不能说宋州有他心爱的张小姐吧,就改口道:因为宋州有重要的战略意义,此乃兵家必争之地。
  我靠,黄巢大惊,连战略你都懂,我还真没看错你,果然是个人才,那就听你的。
  于是大军跑步前进,轻易拿下宋州。
  朱温进城就疯了一样地到处寻找刺史,因为他知道兄弟们都是性情中人,看到美女不带跟你客气的,要是让哪位手快的兄弟先拿自己不当外人,那他岂不是惨了?可是找了半天,却连刺史的影子也没有找到,原来张刺史早已卸任了,如今去向不明。
  朱温伤心啊: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我来你已走,眼泪往外哧。
  无限相思,别时容易见时难啊。朱温从此变得沉默了。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高强度的杀人放火中去,希望能够让繁忙的工作来减轻他心中的相思之苦。
  他手下兵将日重,已是黄巢手下最得力的大将之一。
  不久他奉命攻克同州。
  一举而克。
  城陷,朱温正坐在椅子上默默地思念着张家小姐:你知道我在想你吗,你妈把你拉扯大,如今你跑到哪儿去啦?让我想得泪哗哗……忽然军士来报:老大,逮到一个漂亮妹妹,老大要不要先安慰安慰她?朱温没心情,摆摆手:算了,我心里烦,让兄弟们别欺负人家……军士却劝道:老大,这个妹妹可不一般,老大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看看就看看吧。
  朱温叹了口气。做领导的,就是这样子,什么事都要亲自过问,都要重视,累啊。
  那名小妹妹被兄弟们揪头发扯耳朵拎上来了,往朱温脚下按倒跪下,朱温眼皮砰的一跳,急叫:抬起头来。
  小妹妹抬起头来。
  霎时间朱温眼前一片漆黑。
  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眼前之人,赫赫然竟是他日思夜想的张家小姐。
  朱温听到自己脱口惊叫一声:我靠,这莫不是张刺史家里的女公子吗?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想当年朱温连偷看张家小姐两眼的资格都没有,而现在,他已经成为了万人之上的将军,而张家却因为战乱遭难,落魄不堪。情境倒转,让朱温心中感叹不已。黄河尚有澄清日,人岂无有得运时,相信你自己吧,命运始终掌握在你的手中,欧耶!
  求婚,隆重向张家小姐求婚。
  张家小姐能不答应吗?外边挤满了朱温的兄弟,一个个色迷迷地打算要拿你不当外人,再听这个朱什么什么温的,居然还对自己有着这样一番情义,说不感动那是假话。一个女孩子一生能够遇到这样一个男人,愿意用生命一生一世地善待自己,就足够了。
  还需要什么?
  洞房。
  无限风光,尽在其中。
  正当朱温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时候,黄巢老大突然来电:着你部即刻北上,与叛将王重荣会猎于河中,钦此。朱温看了这封军书,心里好不恼火,黄老大你烦不烦啊,不知道人家正在忙吗?
  没办法,不能不去啊。就在马上依依和张氏惜别,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不行,朱温想,我得活着回来抱抱老婆,这场仗啊,到时候看情形吧,能打就打,不能打,黄巢老大还能吃了我不成?
  于是朱温到地方瞧了瞧情势,见对方竟然是跟他玩真的,掉头拨马便走。
  河中一战,朱温大败。
  朱温跑了回来,河中兵居然脚跟脚地追了过来,这边黄巢老大还不断地来电,指责朱温作战不力。朱温招架不住,就向黄老大求援,可是黄老大非但不发救兵,反而又没鼻子没脸地把朱温骂了一顿。
  朱温那个火啊,心想,黄老大咱俩谁跟谁呀,你跟我玩这个?真要是惹火了我,别怪我不陪你玩了。
  于是在军中给爱妻张氏写信,表明他要叛变黄巢的意思。张氏坚决支持,而且还露了一手,让朱温看傻了眼。
  张氏接到来信,就邀请黄巢派在朱温军中的监军严实赴宴。严实早就听说朱夫人花容月貌,接到邀请就脚不沾地地飞跑来了,一进门被张氏当胸一刀,顿时一命呜呼。然后张氏命人拿了严实的首级传遍诸军:现在咱们不跟黄巢一起玩了,你们谁有意见?有意见就跟这个脑袋一样。
  因此大家都没有意见。
  朱温遂降唐室。
  这时候唐室已经是个空架子了,朱温这一去,马上就发现自己这个降投对了,到了朝堂上他就是说一不二的老大了,连唐僖宗及唐僖宗的皇爸大太监田令孜都得看他的脸色行事。
  朱温心中好高兴,看这个唐室也没什么折腾的了,再鼓捣鼓捣,差不多自己能啃下一大块来。
  他正琢磨着,后方噩耗传来:
  张氏病重。
  说起这个张氏来,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女人,她生于乱世,侥幸未死,不得已嫁给了朱温,但一直以她的温柔约束着这个煞星心里的魔性,天下许多百姓都曾受过她的恩惠,是她经常劝朱温不要屠城杀害百姓的,而且她善待朱温手下的将士们。因为朱温这个家伙脾气太大,看谁不顺眼说杀就杀,遇到这种情况,张氏总是温婉相劝,晓以大义,让朱温放过那些可怜的军人。有时候军官犯了死罪,张氏甚至不惜借请朱温饮酒的机会,把朱温放翻,然后偷偷把人放走,所以一军之中,对于朱温倒没什么感觉,对于张氏,却是同感其德。
  如果张氏死得稍微迟一些,历史将不会是这么一个面目。
  如果张氏继续活下去,朱温也不会变成历史上第一大怪物。
  但是张氏还是坚定不移地死掉了。
  命运它这么搞,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不明白啊。
  朱温也不明白。
  伤心欲碎。
  这颗心一碎,里边的魔性就冒了出来。
  于是我们的历史就得到了一个怪物朱温。
  他开始走进了《推背图》里,按照李淳风和袁天罡事先画好的线一步步往上走:
  一后二主尽升遐,四海茫茫总一家。
  不但我生还杀我,回头还有李儿花。
  首先是“一后二主尽升遐”,这个升遐是个啥玩意儿呢?弄不明白,但一后二主还是容易搞定的,朱温玩了那么多年,在他身上凑个一后二主还不容易吗?
  凑一凑。一后,有个何皇后,这个皇后倒霉啊,跟个老公徒有皇帝之名,却是谁逮住谁欺负,后来还被朱温杀掉,提起她的命运,就一个字:惨。
  二主呢?昭宗铁定是一个,按说到了他大唐就应该收尾了,后来朱温为了政权的合法性,又搞出来一个哀帝,这哥们儿更惨,他唯一的历史使命就是正式宣布将天下送给朱温,宣布完了朱温赐他一杯毒酒,这就玩完了。
  《推背图》里有句话:不但我生还杀我。
  朱温也有一句话:天下女人两不淫,生我的不淫,我生的不淫,其余皆淫之。
  不知朱温和《推背图》他们两个谁抄了谁。
  说一说朱温干的好事吧。有一次他大败,幸亏是兖州朱槿发兵救了他一命,为报朱槿救命之恩德,朱温喘过气来就攻伐兖州,杀了朱槿兄弟,然后霸占了朱槿的妻子。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他也干得出来,实在是让人拿他没有办法了。
  洛阳张全义,看天下战乱仍频,生灵涂炭,遂亲赴洛阳,于荒烟之中聚集民众,劳作生息,救活人民无数。朱温为了嘉奖张全义,亲自下榻于张全义的家中,让张全义的妻子、女儿、儿媳妇轮流陪睡。无非是张全义的做法获得了百姓的感激,朱温就非要恶心恶心他不可。
  人性的下限不能突破,有个下限约束着,人再坏也还是个人,可如果这个下限一旦突破,那就不能再叫人了,称之为禽兽,也分明是对禽兽的污辱。
  总是玩别人家的妻子女儿,已经对朱温产生不了什么刺激了,于是他决定回家里去玩。
  这下子他的儿子们惨了。
  朱温对儿子们有着明确的要求:所有的儿媳妇都要陪他睡觉,他则根据儿媳妇们在床上的温柔程度,给儿子们的表现打分,谁表现好,这后梁的花花江山,以后就是他的了。
  于是在朱温的儿子们之间展开了一场激烈的竞争。
  争的是看哪个儿媳妇最有本事让老公公朱温舒服。
  先是二儿子朱友珪的老婆占了上风,老公公朱温玩过之后,连声叫爽:行了,以后这江山就是你们的了,你就可以母仪天下了。
  然后轮到了大儿子朱友文的老婆,这个老婆也不是一般的温柔,老公公朱温尝过味道之后,连声称赞:爽,爽,爽,以后这江山就是你们的了,你就可以母仪天下了。
  朱温只顾喊爽,没承想老二朱友珪的老婆留在宫里还没走,一听妯娌比她还会玩,顿时慌了神,急忙跑回家找朱友珪:老公啊,出大事了,看来还得你亲自陪你爹上床不可了,我们女人实在是玩不转啊。
  朱友珪听了,就骂老婆道:笨娘们儿,连这么点事都做不好,看我的。当夜他带兵冲进宫中,一刀剁在朱温的肚子上。朱温悲痛欲绝,大叫道:逆子弑父,这还有天理没有了。
  老贼!朱友珪气得脑袋发胀:你还知道天理?知道天理你怎么还敢干这么多的丧尽天良之事?
  朱温很生气,回答道:我靠,你弄清楚了没有啊,我是万岁啊,万岁万岁,你媳妇就得陪我睡……
  话未说完,朱友珪振臂高呼:老贼万段!
  于是朱温就被剁成了万段。
  按说朱温的历史使命已经完成了,他就是生下来给中国人脸上抹黑的,他干的那些脏事,让中国再过几千年也抬不起头来。
  到此为止,这一象中应该出场的全都出场了,该轮到后唐戏子皇帝李存勖粉墨登场了。


第十一象 戏子皇帝后唐庄宗之死

  象十一 申戌 兑下坎上 节
  谶曰:
  五人同卜,非禄非福。
  兼而言之,喜怒哀乐。
  颂曰:
  龙蛇相斗三十年,一日同光直上天。
  上得天堂好游戏,东兵百万入秦川。

  现在轮到天才皇帝后唐庄宗隆重出场了。要说后唐庄宗李存勖是个天才人物,这话还真一点也不假,他至少是一个军事天才。
  早在他的父亲李克用死掉的时候,朱温逮到了机会,趁机派兵夺取潞州,这对朱温来说是有绝对把握的事情,不只朱温,就连潞州的后唐守将都不认为在这节骨眼上还会有什么援兵赶来,连求援书信都懒得写了。
  万不承想,李存勖竟然拿他的死爹全不当一回事,非但没有趴在老爹的坟前守孝三年,反而亲率大将周德威,日夜兼程,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举干掉了数万后梁军队,缴获的军粮器械,堆积如山。事实上这一战奠定了后唐覆灭后梁的根本,让朱温看得跌破眼珠,目瞪口呆半晌,才说道:我靠,生儿子就要像李亚子这个样子的才行,跟他一比,我的儿子猪狗都不如。
  除了覆灭后梁,李存勖的军事天才还表现在他攻破幽州,生擒刘仁恭和刘守光父子,彻底将契丹军队逐出中原上,这样的功绩,谁要是敢否认他的智慧,那绝对是脑子有毛病。
  不过这一象主要扯的不是这个,这一象所围绕的最主要课题是:
  李存勖的艺术天才及国家长治久安的关系。
  李存勖的艺术天才在历史上是无可争议的,后世的艺人还尊他为祖师,此人能歌善舞,能唱会跳,当了皇帝真是屈才了。但屈才也是没办法,人生就是这样的无奈,还有那被迫做了戏子的偏偏有着做皇帝的天才的人呢,他们又找谁说理去?
  总之是错了位。
  没办法。
  没办法的情况下就只能想办法,李存勖的办法就是关起门来在后宫里演戏过瘾。他的戏演得极好——到底是真好还是假好,这事还真难下定论,盖因观看他的演出的评委都是他手下的员工,谁敢说一个不好?不想混了是不是?但既然好名在外,我们还是相信他演得就是好吧,要不然随随便便乱怀疑,那也不是正确的态度,你说他演得不好,能拿出证据来吗?总之,皇帝演得就是好,就是好来就是好,就是好。
  人分两种:男人和女人。
  所以艺术家也分两种:靠艺术吃饭的人,和靠艺术家这个名头吃饭的人。那么李存勖手下的艺术家是哪一种呢?
  先来看看李淳风是怎么说的?
  五人同卜,非禄非福。
  兼而言之,喜怒哀乐。
  在这个谜面里,有一个“谦”字,有一个“从”字,还有滔天的大祸。
  这些东西都在等着李天下呢。
  伶人郭从谦,从此走入历史。
  早在盛唐时,舞台就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但直到现在他才出场。
  看这架子摆的。
  郭从谦,又名郭门高,听名字以前应该是个看城门的,不是个头高就是嗓门高,嗓门高的可能性比较大,大家都叫他看城门的那个大嗓门。他和另一位人民艺术家景进,一里一外,一明一暗,迅速地从演艺舞台登上了政治舞台。
  现在我们行文中还时不时地露出“戏子”两个字,说起来真有点不好意思,这是封建时代对艺术家的蔑称,在那个时代艺术家们的社会地位是非常之低的,老话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硬是把艺术家和靠身体吃饭的妹妹们拉扯到一起,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李存勖深感时风之积弊,就特意为当时的歌唱艺术家们提供了很不错的社会地位。
  这个地位绝对是空前绝后。
  别看现代的歌星前呼后拥,跟李存勖时代的歌唱家们比起来,差得远了。
  现在的歌星,充其量混个小大款,有几个不谙世事的傻丫头追捧两天,两天一过大家就把你给忘了。可李存勖时代的歌星,甚至比许多皇帝还来情绪。史载,当时的歌星们可以随意出入于朝堂宫中,可以随意地揪扯大臣们的胡子,还可以随意地——替前线的将士们爱抚他们的妻子女儿。曾有一个伶人,一时动了感情,一家伙就将前线打仗的军士的妻子女儿一千多人全部带回自己家里“幸御”去了,为的就是怕这些军属们独守空房太过于寂寞。
  伶人景进执掌了朝中的生杀大权,他负有李存勖的耳目之责,如果他看谁不顺眼,那这个人的脑袋铁定要与脖颈分家的。
  这也怪不得艺术家们替军人爱抚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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