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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曦色撩人-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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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我都没资格说爱你。因为我要给你的,是一生一世。
  安远吻得小曦虚软在他怀里。小曦真的接受他了吧?否则怎么可能这么顺从而专注地接受他大庭广众之下的吻?想着想着,安远的头脑也渐渐放空了。
  “差不多就行了啊!”欧阳谷终于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发话了。
  倒不是看不惯人家“相濡以沫”,只是再这样下去,他就得出面阻止好奇而艳羡的年轻警官们出来拍照了。
  “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就不能低调一点儿吗?”欧阳谷心里抱怨着,不满地瞪了安远一眼。警察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对唯美的爱欲有着纯洁的向往啊,更何况,这一对人依偎在一起,也着实是……当然了,比他跟猫儿还差那么一点点啦!
  欧阳谷得意地撸了撸衣袖,流畅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然而,小臂上一道长长的新鲜的抓痕,更加清晰可见……
  安远把小曦揽在怀里,眼睛极其刁钻地瞄了一眼欧阳谷的小臂,舔着嘴角说:“走,小兔子,咱吃饭去。”

  第四十六章 危机重重

  “妈妈,如果有别的女人也很喜欢安远,安远会不要我吗?我该怎么办呢?我该离开了吗?”小曦的心头,是那么真实的疼痛。
  当安远连续第三个早上随着于宁离开,而且一去就是两三个小时以后,“该主动离开了吗?”小曦独自坐在谛海的沙滩上,问面前的大海,问天堂里的妈妈,也问自己的心。
  海浪一层层拍打而来,随即退去,像是大海沉重的喘息。任海浪如何荡涤,却都无法洗刷掉那段湿冷的记忆。
  小曦努力迎着刺目的阳光抬起头,汲取着温暖。她也曾,躲在角落里陪着妈妈黯然垂泪,她也曾,学着乖巧可人的样子,去讨日渐疏冷的父母哪怕只是一刻的欢心。然而,她什么都没有改变,哪怕让父亲离去的脚步有半点的拖延,哪怕让日渐消瘦的母亲有半点释然。
  所以,她情愿坚信是自己的不祥才引得父母的离异,她宁愿在妈妈去世以后跪拜成一个信徒,以赎解自己身上的业障。
  她,兰素曦,不配拥有幸福,她更没有那份福气拥有一个男人一生一世的爱。她曾坚信,这是她的宿命。
  在她的生命中,从没有期待会遇到一个安远。
  然而,安远的出现,却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心湖,他不由分说地闯入,肆意地激荡出一池的波澜。
  三个月多以来,安远对她的呵护是那么周到细致甚至堪称完美。即使从未爱过,她也能深刻地体会到安远那时刻萦绕在她周围的温润的暖意。于是,她从感激到感动,再从感动到习惯。
  直到此刻,当问自己该不该离开,她才知道“离开”这个词会让人疼到窒息。
  如果三个月前,她还有底气告诉兰君她和安远的婚姻只需要两年,如果两个月前她还有勇气站在严晓军面前恳求他成全安远和林汐妍,如果一个月前她还有信心回答于宁自己是不是正深爱着安远……那么今天,当看到于宁在自己面前一次又一次带走安远,当安远和于宁独处的时间那么一分一秒地蚀骨灼心,她,兰素曦,还是不是拥有说服自己放弃的勇气?她是不是还有离开的毅力?
  安远哪里好?她脑中一片空白,
  许是阳光炙热,那点滴的过往,突然像是曝了光的底片,越是想要用力提取影像,那影像越是被海水冲刷得很淡,很淡……
  “到海边怎么不带着伞?这儿紫外线最强了,晒伤了怎么办?”安远的声音在头顶出现,他撑着遮阳伞把小曦严严实实地罩住。
  小曦心头猛地一颤。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脸已经被阳光灼得发烫。
  感觉到安远正蹲下身,小曦下意识地挪了挪身子,想和安远拉开一点儿距离。
  “告诉老公,想什么了?”安远从小曦的身后贴上去,长手长腿地把小曦牢牢圏在了怀里。
  “没,没想什么。”小曦害怕安远喷在后颈上的呼吸,缩着脖子想要躲,却被安远困着逃不出去。
  “说实话。”安远下巴用力抵在小曦肩头缓缓地动,惩戒味儿十足。
  “呀!别闹!痒……”小曦求饶,却只好往安远怀里钻,“我,我在想诗……”
  “哦?什么诗?”安远饶有兴致地扳过小曦的脸问。
  “潭/盈盈/莹莹/宁静的心”小曦清澈的双眸看向安远,恰似一湾叠翠的深潭。
  安远微扬着嘴角,仔细地盯着小曦咖色的瞳孔,舍不得放过她眼中划过的任何一缕情绪。
  “一颗/石子/漾出笑靥/深情地/一……”小曦说到最后一个字,突然把娇嫩的唇瓣紧紧地抿着,艰难地犹豫起来。
  “‘一’什么?”安远的声音低沉而魅惑,逼视,追问。
  “一……吻……”小曦蹙眉,下狠心似的吐出最后一个字,眼睛却羞怯地紧紧地闭上了。
  就在下一秒,伴着一声闷笑,安远的吻直直地落下来,辗转一定是不够的,他柔韧的舌撬开她紧扣的贝齿,攻城略地,席卷乾坤。
  “小兔子,别乱想,我跟于宁只是忙工作,等忙完这个项目,我保证跟她再不接触。”意识混沌之时,安远这几天反复对她讲的话,却已经变得那么清晰。
  他总是早上九点之前回到她身边,他说这样才不会占用带她游遍谛海的计划。她是不是该对他的一切努力满足呢?
  “如果我可以飞翔,你已经融化了我的翅膀。如果我可以奔跑,你已经牵绊住我的霓裳。”当第四天安远再一次被于宁叫走,小曦站在窗口这样低吟。
  这一刻,尽管有流泪的冲动,她却宁愿选择相信。因为,她已经从一个卑微的信徒变成了一个卑微的赌徒。
  “安远,我没有福气留在你身边。”海边一吻过后,她曾这样对安远坦言。
  安远的吻,可以让她短暂地沉迷,却无法消逝激情退去后的疼痛。她终会清醒,终要面对她根本无法面对的现实。而这个现实就是于宁的存在。
  “在我身边不需要福气,你只要自信,在我安远的生命里,没有人可以取代你。”安远笑得坚定,如同一座清朗的远山。
  *——*——*
  当安远和严晓军再次见面,已经是妍家帮聚会的一个多星期以后。
  2009年9月7日,星期一。这一天,是国安局对“海啸”间谍组织收网的前一天。这一天,只有妍家帮的女婿们在场。两天后,就是严晓军和林汐妍选定的登记的日子。
  安远出门时用了十分钟成功甩掉了劳伦斯,与严晓军、王力鸿三人选在一个路边小饭馆一起吃了一顿简单的午饭。
  席间,严晓军告诉王力鸿,国安的侦查员已经通过部队找到他,并与他谈过话,感谢他们三人的机敏和勇敢,这个案子已经由国安局立案调查,希望他们三人对这件事严格保密,且无需继续跟进。
  安远也说他晚上就带着小曦回北京,车票都买好了。严晓军和王力鸿都离车站太远,不需要他们送行。
  王力鸿如释重负又有些失落地点了点头。
  “白兴奋了!”吃完饭,王力鸿端起餐馆儿的免费茶,吹了吹茶沫子,沮丧地抱怨。
  “怎么着,报国还就只有抓间谍这一条路了?”安远打趣道,也端起茶壶倒了一杯,顺便给严晓军满上。
  “书生无用武之地啊!”王力鸿把茶杯往桌面一蹲,作势捶胸顿足。
  读书读到博士,出去做兼职还老是被人当做本科小师弟,王力鸿懊恼的其实是一直困在校门之内,空活了小三十年。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小自己三岁的严晓军和小自己五岁的安远,却总是觉得他们像是老大哥。哪个男人没有英雄梦?王力鸿真的不愿自己一辈子都只是个儒生。
  “将来你当了老师,教出一批一批的学生,桃李满天下,多好!”严晓军拍了拍王力鸿肩膀。
  王力鸿摇头苦笑。一个老师,如果连他自己都无法顺利融入社会,难道真要教出一帮书呆子?
  “其实,人,重要的到不一定是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重要的是要有判断是非善恶的能力。”安远说完,抬头看看王力鸿如沐真知的思考状,好笑地捶了王力鸿一拳。
  那时的安远并不知道,自己有感而发的一句话,竟培养了一个乃至一批叱咤网络江湖的“网侠”。当然,这是后话。
  三个人又聊了些杂事儿,才分开。
  王力鸿走后,严晓军和安远面对面站了一会儿,谁都没说话。
  “小心。”
  “小心……”
  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声,说的是同一句话。兄弟俩击掌以示承诺,而后爽朗地笑了。
  如今,他们都已经不是单身一人了。
  事实上,严晓军确实被国安侦查员请去谈了话,谈话的内容是:
  1、可以和劳伦斯进行试探□易,并以部分经过筛查的真实数据交易。取得“海啸”信任后,以确保自身及家人安全为理由,与海啸总部负责人直接联系交易。
  2、配合安远和于宁一起完成9月8日的收网行动。
  于是,在过去的一周,严晓军一直在和劳伦斯秘密会面,这也是安远在和于宁拟定计划时,劳伦斯没有出来捣乱的原因所在。
  那时的劳伦斯,正在奋力和严晓军就买卖条件、交易内容做最大程度地沟通,也做着在“海啸”将功补过的美梦。
  由于严晓军将与劳伦斯交易的都是高度保密的数据资料,海啸组织的二号首脑将亲自到场参与交易并现场鉴别数据真伪。
  与此同时,安远将参照严晓军提供的数据,向我国的“海御”指挥系统植入系统病毒,此病毒将用于日后必要时,在航母运行中篡改导航卫星的相关数据,致使航母接收误导性指令。
  根据于宁的分析,严晓军和安远,甚至她自己,都有被当场杀人灭口的危险。因为在海啸看来,像严晓军这样可以窃取高度机密数据的人,像安远这样拥有技术优势的工具,在中国到处都是。在“海啸”组织看来,这些下线就像一次性筷子,在他们被利用到极限以后,别说给他们大额交易资金了,海啸甚至根本没有必要为他们的人身安全买单。与海啸高层接触过的,灭口。没接触过的,直接甩给中国的国安局,你们家的贼,你们自己收拾!这便是海啸的运营成本的节约之道。
  所以,9月8日,对所有参与收网计划的人来说,都将危机重重。
  9月7号晚上,严晓军选择了留在部队,做最后的准备。于宁把自己关在房间,开了一瓶红酒。而安远,则带着小曦去美发店做了一个造型,把她打扮得明艳动人后,破天荒地,带着她去了一次夜店。

  第四十七章 进退两难

  这是小曦第一次穿高跟鞋,五厘米高,脚掌针扎般刺痛。因为是新鞋,脚后跟似乎也在隐隐作痛。每走一步,小曦都小心地秉着呼吸,她很是抱怨自己的无能,但也很希望能够走得更稳。或许,像于宁那样,优雅而自信……
  安远给她买的是泡泡裙样式的珍珠白的短款礼服,配上做过造型的蓬松的短发,此时的小曦现出一种迷人的娇俏,却依然不失清纯的味道。连造型师都不住地夸赞小曦是周迅和董洁的完美结合。甚至有人猜测小曦和安远是不是一对影视圈的新人,偷偷背着经纪人跑出来约会的。
  然而外人的夸赞,小曦却一点儿都没听进去。她一直紧张地用手按压着齐胸的领口,生怕胸口若隐若无的曲线被人看见。她努力压抑着心头的羞窘,“为什么呢?为了能够站在安远身边而不被嫌弃吗?”总之,她坚持着,没有逃跑。
  下了出租车走进酒吧,只有十几步的距离,小曦憋红了脸,睫毛膏很辣,她低着头,几乎睁不开眼睛。
  “别怕。”安远在小曦耳边低语。
  “抬头,你很美。”安远抚在小曦柔软腰线上的手稍稍用力,把小曦摇晃倾斜的身子扶正。
  小曦咬着嘴唇不吭声,安远在酒吧的台阶上停了片刻。只有安远自己知道,他的手心里也已经微微汗湿。就在走进酒吧的前一刻,安远很想干脆一把抱起小曦,转身离开。
  就让她一辈子只做一只金丝小鸟又怎样?我可以把她照料得很好!就让她以为世界上只有我一个男人喜欢她又怎样?我也可以给她所有的幸福!只要,只要我不会哪一天像梁拓宇那样,无声无息地,牺牲。
  但是,小曦,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知道,拥有幸福,是你的权利而不是福气?我要怎么才能让你知道,你拥有征服包括我在内的一切男人的魅力,而不需要可怜巴巴地跪在佛前祈求?
  甚至,我要怎么能让你相信,即使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依然会因为你独特的美丽而被其他男人深刻地爱着,小心地呵护着,不需要像你的妈妈一样隐忍着一切不幸、郁郁而终?
  安远喉结上下滑动,他紧抿着唇把小曦揽在怀里,疼惜地带着她走进酒吧。
  这是一个比较优雅的酒吧,是上层白领云集的地方。据说这里的驻场歌手拉出去,无论外形还是唱功都堪比任何一个当红明星,但他们却只愿意在这么一个小地方厮守着自己喜欢的音乐,快乐却没有负担地唱歌。因为这里的歌曲原创、独特且不外流,于是,很多外地游客慕名而来。
  一进酒吧,爵士的曲调悠长婉转地钻进耳朵,灯光柔和却并不昏暗。酒吧中典雅柔美的装修,恰到好处的色调,都给人营造出一种安稳释放的心境。音乐、人声完美地结合,恰到好处地按摩着神经。客人们在这样的氛围中或轻笑低语,或幽思独酌,甚至已经有人在绵软的沙发中垂目浅眠了。
  这和小曦想象中的乌烟瘴气、喧闹靡乱的酒吧全然不同,她紧绷的神经瞬间舒缓了很多。随安远在一处雅座坐下,小曦被酒吧中弥漫的清幽的香气所吸引。
  “这个酒吧,叫度心。倒是很符合佛家的意境。但是,来这里的人都明白,能超度自己心灵的人,只有自己。”安远抬手把抿在小曦唇边的一缕碎发挑开,轻柔地抚了一下她嫩白的脸。她出了很多汗啊,眼线有些晕染了,但看在安远眼里,却更加触动心神。
  小曦呆呆地凝望着安远深邃的眸光,努力地扬唇一笑。安远,你不知道吧,一颗心如果迷恋了红尘,即使还能够被超度,你便已经是我全部的经文。没有你,便念不出经文,红尘湮灭,还说什么超度不超度的话呢。
  男人们的目光是慢慢聚焦而来的,从小曦坐下,从安远淡笑着在小曦耳边低语换得她柔美的回应,从小曦的神情由局促到略略松弛……那些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来,有惊艳,有沉迷,有欣赏,有欲望。他们绅士,却不能做到对被关注者毫无打扰。不出意料,小曦的清纯美丽有着对男人致命的吸引力,可是她自己却全然不知。
  “你这么不喜欢和陌生人接触,那拍照的时候如果需要和别人交流怎么办?”安远讲完了手中鸡尾酒的美丽故事——当然是他自己编造出来的,毕竟他也不是一个时常泡吧的人——突然转了话题,一边示意让小曦尝试一下杯中酒,一边循循善诱。
  “我一般只做风景或者街拍,不需要交流。”想起初次见面时安远拒绝拍照的别扭样子,小曦不禁低笑:“要是碰上你这样的,我大不了就把照片存起来不用了。”
  “如果你能自然地和陌生人聊天,你拍出的照片会更有故事感。比如,你会知道那天的我为什么落寞地坐在路边,或许,如果你知道我的故事以后,你的焦点就不会是我的脸,而是我头顶那柔和明亮的曦光了。而我呢,就只是曦色下的一个剪影而已。”
  安远喝了一口杯中的冰啤酒,那一天的情景,定格在他的心中,那一日,他头顶的那一片曦光,其实,便是小曦。
  小曦沉默地抿了一小口杯中酒,安远说,这酒叫“窗外”,传说,一个下身瘫痪的女孩子,很喜欢在窗口和路边的行人交谈,于是有一天,当她不再为自己的瘫痪郁郁寡欢的时候,她的真爱到来了。
  酒的顶层是雪白的淡奶油,奶油上散布着砂糖颗粒,酒中也掺了比重很大的柠檬汁,还有少量的朗姆酒,很奇特的口感。
  “奶油中的砂糖颗粒,就像是外面的风沙吧。”小曦低头把弄着手中的吸管。
  “他努力开导的是什么呢?让我明白外面的世界是需要交流的?让我明白他和于宁的交流是应该被理解、被接受的正常的事情吗?”小曦再抿一口洒满砂糖的奶油,“风沙”是甜的,却也是咸的。
  “酒不好喝。”小曦皱眉低语。
  安远笑了:“酒好不好喝不重要,重要的是喝酒的人比酒更迷人。你看,他们都偷偷看你,我都嫉妒了……”
  安远突然抬头,用目光示意小曦,带她看向正在逡巡着小曦的几个男子。对方猝不及防,却也大方地举起手中的酒杯向小曦和安远遥祝,安远举杯回应,小曦忙低头拉着安远的衣角说:“咱们走吧。”
  “急什么?才刚来。我去一下卫生间,好像有点儿闹肚子了。你自己玩儿一会儿,别怕。”安远轻轻拍了拍小曦的腿。
  “酒只能喝这一杯”,安远握住小曦抓着酒杯的手提醒说,“别人给的酒不能喝,别人给东西也不能吃。但是你可以试着和他们聊聊,或许能认识几个新朋友呢。多了解一些别人的生活,对你拍照有好处。”安远说完,在小曦额头安慰地轻吻了一下,起身,消失。
  小曦一直看着安远的背影消失在楼梯的拐角,而后紧张地低下头喝酒。她终于感觉到周围的若有若无的目光了,那不是一种自豪,在她看来,她觉得自己就好像不着寸缕地被钉在架子上任人观赏。那种焦灼的不安令她无措,她脸上火辣辣的,她紧张地开始用力嚼着吸管。
  “怎么?小姑娘,这酒不好喝吗?看来我要扣掉调酒师的奖金了,怎么能让我们美丽的客人喝得这么痛苦呢?”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者笑吟吟地擎着一个青瓷杯站在小曦桌前和善地问。
  “没……没……酒很好,我不习惯。”小曦慌忙回应着,不想自己连累了调酒师,只好红着脸解释。
  “小姑娘,来‘度心’的人,很少有坐了半个多小时还这么焦虑的,这里什么地方让你不舒服吗?”老者笑着坐在小曦对面。
  “没……”小曦机械地回应。
  “刚才的那个是你男朋友吧?是个很不错的小伙子哦。”老者松弛地靠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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