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军阀1909-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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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被这帮人气的,顿时咳嗽起来。
朱若音见状赶紧取过华飞的被子,端过去倒掉里面的残渣,重新沏上一杯热茶给华飞端上。那位本该做此事的千娘,此刻还呆在那发愣,完全不知所措的模样。
胡澈心中更紧,他知道,不怕少爷发火,就怕少爷冷笑啊。一旦少爷冷笑,那就说明他动了真怒。胡澈从未见过少爷真怒,所以他也不清楚华飞会如何发飙。心虚的他擦了擦汗,强自镇定道,“少爷……我……我例行下来巡视,不敢有负少爷的教诲,乱了这庐州府的治安。看见这边出了事情,于是赶来。这个该死的陈大名,行事莽撞,不懂轻重。他也没有见过少爷,所以可能有不敬之处。我这就把他领回去,一定严加处置责罚,请少爷放心!”
胡澈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看上去还真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我看你是在那胡扯,胡说八道。”啪!华飞手中滚烫的茶杯摔地粉碎,飞溅的茶水打湿了胡澈的衣服和脸庞,然而他却擦也不敢擦,呆在那噤若寒蝉。
所有人都被华飞吓住了,即使是那些跟随华飞很久的警卫们。真个茶楼顿时无比寂静,似乎连周围方圆数百里都变成了无人区,气氛压抑地令人喘不过气来。
“胡处长,你这位手下,陈队长是吧?如何……如何侮辱我们就不说了,还……还把我们司令当成了湖匪,跟他切口,称兄道弟呢!”沈凉月一副心有余悸地样,站起来向这个胡处长诉说道。
我的妈呀,我的姑奶奶呀,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啊?胡澈心中惨呼一声,差点没心脏骤停,就此猝死。调戏……当着少爷地面调戏女人,还……还跟少爷玩切口,称兄道弟?即使是华忠司长在他弟弟面前,公众场合也要喊一声司令,不敢以亲情辈分相称。
你一个小小的巡警队队长,也敢……竟敢……如何敢……!
胡澈反应也算迅速,当即从腰中拔出配枪鲁格p08,喝骂地对准陈大名道,“兔崽子,奶奶个熊,竟敢……竟敢和少爷称兄道弟,我……我打烂你地破嘴!”
啪,枪响了,不过不是胡扯的鲁格,而是从华飞身前一名贴身警卫手中的大威力特制军用柯尔特19111。没有任何人受伤,但所有人的神经,都在这声枪响中,紧绷到极致。
“没有司令的命令,任何人不准擅自使用武器!”
这名贴身警卫冷冷的一句话,让一旁地刘族长彻底崩溃了。只听他呻吟一声,缓缓瘫坐在地。我的祖宗耶,流年不利啊,咋啥人碰不着,碰到自治区地天王老子了。完了,这下不仅他完了,刘家也全完了。
胡澈的小腿肚已经开始颤抖,相对于陈大名来说,他地生死经历可是少的可怜,响起刚才那发子弹可是擦着头皮飞过去,胡澈牙齿打颤,早就不知道说什么话了。
“妈地,老子认栽了,要杀要剐,司令,你给句话。江湖常言,常在江湖漂,哪能不挨打。
看不了怂包样,砍了我吧,来生,老子照样做湖匪,,哈哈……!”
陈大名自知必死无,倒也光棍起来,可他却料不到,他的这句话,可让本就濒临崩溃的胡澈两眼一翻,直接晕倒过去。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步,华飞也有些苦涩揪心。站起来,看着晕倒在地的胡澈,淡漠地道,“孙板,我以自治区副主席的身份,任命你为特别监察员,全权负责处理此事,你应该知道怎么办吧?”
“司令放心,我知道!”孙板还是那冷冷的语气,但听在华飞耳中,却比刚才那些谄媚讨好的话,要动听百倍。
见孙板应下来,华飞就和朱若音等人准备离开飘香楼。来到门前,华飞突然转身对楼内的警卫们道,“留下一些人,全天保护好老板娘,出了事情,你们就不用回来了!”
华飞的语气有些严厉了,但众警卫没人觉得任何不适,他们感觉到司令的愤怒,也清楚地明白这里的老板娘,似乎非常重要。那么刘族长听见此话,眼前一黑,难不成?难不成华司令前来这里,还真是给刘寡妇说亲?这个寡妇门道也太大了吧,竟然拉来堂堂华司令给她撑腰。
外界传言华司令情人众多,该不会和刘寡妇也?可看他身边的那些女子,一个个无论姿色还是年龄,都胜刘寡妇多倍,没有理由啊,刘族长简直不敢想下去。看着场面不对劲,就想趁机悄悄退走。
“刘族长是吧?这是要哪里去啊?”孙板那冷冷的声音让刘族长那枯老的身体猛一打颤,差点就没有站稳。
“哦,这,长官,老朽……老朽突然想起家中还有要事,就不耽误长官公务了。改天,改天遇见长官,一定由本人做东,去清风楼上一聚如何?”
“不用了,刘族长请吧。”
“去……去哪?”
“庐州府监房!”
咚!刘族长终于不堪这最后的打击,跌的在儿子的怀中。
走出飘香楼不远,又一大队警卫军受命乘车从三河赶来,看见华飞,车辆迅速停下,几百人快速地从车上跳下,立即分布在华飞的周围警戒。王蒙喘着气跑过来大声道,“司令,怎么回事?我们一收到紧急电报,就迅速赶过来了!”
华飞看了出去传讯的那名警卫一眼,本来只是让他传令给楼外的警卫,可不曾想他竟然不放心,还动用了最高的紧急通讯手段之一,让王蒙火急火燎地几乎把整个警卫军都拉了过来。这样大的举动,恐怕在三河也引起了不小的波动吧。
但此刻的华飞,显然无暇去深想这些。只见他道了句,“派一队人去飘香楼,另外你们立即接管合肥城的防务,没有我的允许,本城任何官员一律不得出城。”
王蒙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见司令竟然要封锁全城,还是明白了此事的严重性,当即迅速领命而去。
上了车后,华飞又对伍涛吩咐道,“立即通知秦满,让他用最快的速度过来见我。秦满抵达三河后,再给南京的华……大哥发电,让他回……回三河!”
“是!”
“等一下!”
华飞坐在车内沉默几分钟,始才缓缓把目光看向另一边,轻声道,“通知二哥,三哥,让他们有空,也回来一趟,没空的话,就算了。”
伍涛微微愣了愣,随即又大声地道了声是,迅速跑去铁血军事学院,使用秘密无线电台发报。
小轿车缓缓而行,似乎是不想打扰华飞,朱若音他们都乘坐别的车,让华飞一个人好好静静。此刻的华飞表面看上去无比的平静,但没有人知道,他的内心在经历着怎么样的波澜和挣扎。他一直以为,自己苦心经营出来的自治区,虽然不敢说尽善尽美,但至少会比原来的社会前进一大步。虽然不能革除社会上的一切陋习和弊病,但某些极端不合理的现象,却应该得到的基本的根除。
但就在刚才,他发现他错了,而且错的非常严重。虽然他设立了廉政监察司这样的独立检察机构,但**的现象还是在自治区内丛生。最令他心寒的是,**堕化的人,竟然是他一直倚为嫡系的华家老人,从那个陈大名的语气来看,恐怕华大也逃脱不了多少干系。
一名土匪竟然混进了执法的公警队伍,依仗着手中合法的权利,肆意妄为,简直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而自认为对整个自治区了若指掌的华飞,竟然还一直蒙在鼓里,天真的认为一切都好,一切都在向极好的方向发展。
天真啊,这就是政治上的天真。华飞早就清楚地明白他在政治上的弱势,所以他组建了联合政府,也是最大回避自己的短处,发扬他人的长处的意思。可是身为联合政府,自治区内发生这些可以说混账之极的事情,难道他们都不知道吗?那些自诩民主,共和的家伙,为何就从没有提醒自己?
这只是被华飞偶尔碰巧遇见的一幕,那么自治区内,还有多少不法的勾当和朊脏呢?还有多少人人都清楚,就他一直还稀里糊涂的内幕呢?
如果,他竭尽心力,付出无数国防军勇士们的鲜血,付出难以言尽的代价,换来的却只不过是另一个不同外壳的朝代。那么,所有一切的努力,还有什么必要?华飞所一直坚守的信念,还可以坚持下去多久?
“你们太让我失望了,别怪我!”
华飞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芒,冷冷的声音,听的前面的司令,都忍不住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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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 一个拥抱
政治上,华飞一直不自信,甚至还有些天真。这和有关,也和能力分不开。他曾认为,一种较为民主的政府,可以最大限度地团结各种势力和力量,也更能反应民声,避免**的滋生和蔓延。
可今天的这一幕,不仅让华飞感到极为的震惊和愤怒,也让他对一直构建的联合政府感到极为的失望。华飞还在按捺着心中的冲动,他在极力地规避自己走向一个极端。心中一个声音不断地说,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而以偏概全,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飘香楼的波澜,迅速在合肥引起巨大的反应,无数目睹这一切的市民开始争相讨论。
即使再愚钝的人,也感觉的事情不一般。尤其当大队的警卫军迅速封锁全城是,合肥城的官员和市民们才集体哄动。当关于华司令微服合肥城,盛怒拂袖离去的消息暗地里传开后,并且安徽公警处处长胡澈竟然也被华司令的警卫军羁押的消息传出后,这种恐慌迅速爆发。
恐慌一般都是那些心中有鬼的人,普通市民却似生活瞬间多了许多调味料,言谈议论间,那种兴奋反而倍增。当部分州府高级官员准备前去三河证实一些传言,却发现华司令的警卫军不仅接管了城防,还临时禁止一切人员外出。必须出城者,须经申请审核通过,拿临时通行证才可放行。
不提华飞这一趟本是放松的春游,惊起如此惊波。却说华飞刚回到三河,刘管家等华府老人闻讯而来,全被拒之门外。府中的电报室电报员在一个小时内连续发出多封加密电报,忙的连喝口水也没有。
华飞这些电报,主要是对司令部和参谋部的一些命令,对军队的一些调动和部署。从青岛的第三军抽回一个师部署到上海,把上海的第一军二个师部署到江苏。把第二军二个师调动到安徽,分驻各大重镇。另外,参谋部和司令部的所有高级参谋和军官,全部最快地速度赶到三河,华飞决定,有必要召开一次全面的军事会议。
华飞的理智告诉自己,是要做些改变了,一定要做些改变了。他不希望,自己努力争取来的,却是他看见的那些,却依旧是换汤不换药地社会。
这一封封电报,在自治区内掀起巨大的震动。自治政府除了部分复兴党高级官员外,其他大部分人都没有收到电报。可是他们还是获悉华飞突然在三河召开紧急会议,而且还是全嫡系心腹的紧急会议。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人们这仅仅是华飞的心血来潮,或者是为了庆祝华飞的康复。
民党,统一党,进步党,民主党等等也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迅速召开党内最高会议,讨论华飞着急紧急高级会议地动机和用意,并会对自治政府造成多大的影响。另外近期北方媒体关于皇权的宣传日益增多,民党等党派也要深入讨论反对帝制,联合复兴党加入反帝联盟,发布反帝通电宣言等等。
参谋部。司令部。复兴党等军系或文政系地官员在收到电报后。几乎立即就放下手头地一切工作赶往三河。追随华飞多年地老人从未见过如此。所以他们都敢肯定一定是遇到了大事。否则华飞不会如此。而那些文政系地政府官员。则对华司令第一次给他们下发如此命令电报。感到极为吃惊意外。
最先赶到地还是秦满。身为秘密安全局地主要负责人。秦满地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南京处理情报。收到华飞地加密电报后。他立即就明白事情可能非常严重。当即就做了简单地交待后。乘飞机赶来三河。
“如此说来。你早就知道这种事情。为何不向我报告?”在秦满向华飞叙述完简单地情况后。华飞当即有有些愤怒地道。
“司令请息怒。华忠司长地做法其实并无多少不妥。虽然国防军和地方警察部队极力剿匪。但各地匪患已久。早非一日之变。尤其是白朗军兴起后。虽然在我们地严密防守下并未流窜进自治区。但部分溃散地变民武装还是转为流寇。进入自治区。华忠司长采用招匪入警地措施。既加强了武装治安力量。又化解了匪患。实为一举多得地措施!”
“停!”华飞不耐烦地抬手道。“你只需回答我。为什么他们这么做。我不知道?而且为何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为什么没有百姓上告?”
秦满一愣。他有些不懂华飞为何反应如此激烈。想了想道。“司令当时事物繁忙。这些小事。我认为不是重要地情报。也就忽略了。政府那边没有消息。可能也是出于同样地道理。至于反对意见。其实我这里也有消息。似乎有几人反对。但后来都处理了。百姓上告地事情。我却没有听说。司令为我们自治区开创了一个崭新地局面。百姓安居乐业。为何要上告?”
失望,无限的沮丧和失望,他没有想到,秦满竟然给他如此答案。华飞当即就道,“给你十分钟,立即把当初那些反对这项提议的名单交上来,并整理详细的情报。另外,把这些人找到,我要很快见他们!”
“是!”秦满充满错愕地离去,留下强自按捺情绪的华飞。
华飞承认,他一直对治安公警队伍建设疏忽了,那不仅是因为他信任华忠,也是信任他的情报系统,信任自治政府的监督民主职能。可是他错了,而且错的很严重。从秦满那简单的叙述中,华飞也能猜出一二真实情况。
华大身为他的大哥,虽然因为能力问题被调往公警司,但还是位居权利巅峰。所以华飞的行为,被外人视为他加强权利的措施。那些反对华大的人,自然也被自治政府乃至复兴党的人压制下去,因为他们可能认为,这些都是华飞的意思。
从今天的所作所为,华飞不相信这只是个例,也不相信民间不会有愤怒和埋怨。可能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都是因为华大的身份,而被某些人故意压下去。秦满的疏忽不仅是因为态度问题,很有可能,他也牵涉进去。为何被牵涉进去,道理很简单,那就是利益。因为他们都曾是华家中人,关系密切地私交,让他们在自治政府中,自然而然地形成一个势力集团。这个集团以
中心,主要敌人就是民党为首的企图分权的政党部
秦满或许没有意识到她的错误,或许是故意为之。让华飞感到无比痛苦的抉择是,在他周围,形成一个以他为中心地巨大权利集团。他依靠这个权利集团,牢牢地控制着自治区的一切。然而,这个权力集团在发展过程中,可能出现了无数的**,转向于内斗和私自个人权利的经营,而违背了华飞最初的志向和理想。
他们可以说是华飞地四肢,而如今,这些四肢开始滋生脓疱,甚至腐烂。是毅然挥刀斩断,还是用纱布包裹,用药物延缓四肢的死亡,这是华飞此刻最难的选择。
至于华飞组建联合政府地本意,为什么各少数党派对此事件也沉默缄口不提?华飞想来想去可能有四个原因。一,他们乃故意为之,坐看自己一手创立的自治区,在自己的手中毁灭。二,他们认为这是自己的意思,知道反对没有作用,所以只能私下里酝酿对策。三,他们对此也根本不在意,不关心,也是和华飞地这些手下们一样,只关心如何在自治政府取更多的权利。他们的主要领导人也和自己一样,还蒙在鼓里。
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华飞都觉得,是需要作出改变的时候了。另外,华飞的自治区曾大力号召民间办报,并给予报纸等媒体极高的自由度。其用意就是使用舆论监督,可是为何报纸上也没有相关地新闻。答案可能有三个,一,报纸有相关新闻报道,只是华飞没看见,毕竟他可没时间每天看完几十种种报纸。二,相关报道受到人为的控制,没有报道出。三,或许记者们地兴趣也全部在战争上,对于此类新闻根本不感兴趣。
秦满在做事的效率方面,还是非常高效地。不到十分钟,他就把三个人的名单拿了过来。令华飞更加失望地是,三人中除了一人是刚刚从行政学院毕业的复兴党党员外,其他两人都为民党的人。那名复兴党党员是反对对流匪招安,更加反对把流匪招进公警队伍。
一名民党的人只是反对公警司编入这些招安的流匪,不反对对流匪招安,另一名民党的人仅仅是在某个地方的公警打死一名平民后却被无罪释放,怒而要求政府严加惩戒那名犯法的公警。
堂堂自治区,二省一市,多少自诩为国为民的豪情壮士,最后却仅仅只有三人提出了他们的反对。这让华飞在愤怒之余,也有些心寒。
那名复兴党年轻人不知为何,很快就收回了他的反对,继续担任他的职务。那两名民党的人可就没有如此幸运了,相继被驱离政府,去向不知。
“我给你三天的时间,把这两位民党的年轻人给我找到,请到我家里来。至于安全情报局的工作,你暂时不要过问了,我会派人去处理的!”
至此时,秦满才意识到,问题是多么的严重。怎么说,他也是重要情报系统的负责人,说捋就捋,任谁也是受不了的。只见秦满当即就急道,“少爷,秦满有何过错,你如何惩罚我,秦满绝无二话。可是,你也要让我知道,我究竟犯了何错啊?少爷,秦满本是华家一家丁,有幸追随少爷,为少爷东奔西跑,一刻不敢松懈。秦满别的不敢夸口,但绝对敢发誓,秦满若有对不起少爷任何一点,天打雷劈,绝子绝孙!”
秦满说的非常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