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军阀1909-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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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干干黑票地买卖。名声很是恶劣。现在在黄河下游共有货船上百艘。长枪一百多条。
“报。帮主。大鱼下水了!”
虽是十一月地天气。萧淼却敞着衣服。露出健壮地胸膛。只见他单手托着下巴。眼中却露出犹豫地神色。
可以在黄河上打下如今地地盘。萧淼并不是有勇无谋地莽夫。前些日。几名身份古怪地陌生人突然前来拜访。开出一笔生意。这样地生意萧淼也曾做过。不外乎杀人埋尸地人肉买卖而已。只是这次地生意太大。对方竟然要求他们袭击一支数千人地渡河船队。
本来这样的活计,萧淼是绝对立马拒绝地。你也不想想,一千人的船队,会是默默无闻的势力吗?做他们这行,枪不够多没关系,但这招子一定要亮。得罪了不该得罪地人,下场就非常凄惨了。
只是,来人开出的价码非常优厚。崭新的江南厂快利步枪一百支,步枪子弹一万发。并对每个人头开出百元地悬赏,一千人,那可是十万元的赏钱啊!最重要的是,如果得到这批枪弹,萧淼的实力将会带来大的提升。
正在萧淼犹豫不决的时候,前方传来几声枪声,继而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密集。怎么回事?
“报!帮主,潜龙帮,大鳝水寨,鲁海盟等十几家水帮的人,已经开始攻击了!”
“什么?怎么出现这么多人?大鱼还击了吗?”萧淼心中一动,隐隐感觉事情绝对不像普通的黑票那么简单。
“据水鸟查探,大鱼们的船上似乎有很厉害地枪手,而且……而且远远看去,大鱼们似乎都是身着统一地墨绿色衣服!”
“统一的服装?墨绿色?”萧淼地手不停地在下巴来回搓动,突然命令道,“吩咐兄弟们,不要轻举妄动,我们静观其变!”
却说这日凌晨,第二团终于集齐了足够的渔船。大大小小地渔船,满载第二团的战士,向对岸驶去。还未到河中间,负责警戒的战士就从望远镜中看到左方驶来一大队的商船。
希伯心中不安的预感更加强烈,立即命令开枪警告,阻止对方的继续靠近。只是枪声刚响,原本还没有几人的商船甲板上,立即出现一批持枪的匪徒,枪声顿时混杂地响起。
训练有素的新军战士丝毫不乱,有枪的立即开始还击,没有枪的或趴在船上,躲避流弹,或看住船夫,帮助加快划行速度。
匪徒们的枪法,本就和新军战士不在一个层次,加上船只的晃动,那子弹就更不知道打向何方。而对新军战士,尤其是对毒蛇狙击队员来说,这只不过是稍具挑战性的射击科目。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气无处发泄,现在好了,有人送上门来免费充当出气筒。
如此差距,只是在战斗刚一开始,结局就似乎已经注定。随着匪徒跟饺子似的掉入河中,萧淼闻报后,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了。
就在此时,落后的一艘渔船突然进水。却原来是被精通水性的水鬼在船舱下凿了个洞。毒人特战队员们见状,立即把武器交给身边的战友,纷纷抽出匕首,用牙齿咬着,噗噗噗跃入水中。水中格斗刺杀,可也是他们的常规训练科目。随着一股股血水从水底冒起,后面再也没有出现船只被凿穿底舱的事情了。
鲁海盟的副盟主赵瑞这次亲率三艘商船,五十多条长枪赶来抢这笔生意,谁知交火才十分钟不到。五十多人就剩下一半没有了。赵瑞气地破口大骂,是哪个混蛋递得假消息,还说这是肥鱼,机不可失!他奶奶的,这哪是肥鱼啊,简直就是大鲨鱼嘛!
撤。跑!再不溜,鲁海盟的老本可就全折在这里了。赵瑞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啊,肥鱼可不是一般的百姓啊。那可全是穿着军服的军人啊!这下纰漏大了,不知道惹了哪家的大爷。算了,赶紧回去让盟主带着兄弟们出海避避风头吧。
鲁海盟的商船一带头开溜。其他早已胆颤心惊的水帮匪徒,哪里还见往日地凶狠毒辣。这完全不是对手,根本无法还击嘛,只要一露个头,啪,绝对脑袋开花!与其缩在甲板上动也不敢动,还不如赶紧回家。
一众水帮商船,以绝对极限的速度,迅速四散逃开。很快不见了踪影。同时。黄河另一侧,萧淼和他的船队也消失不见。只在河面上留下一条条船只驶离的余迹。
第二团顺利抵达黄河对岸,意外虽然来的惊险。却并没有对第二团造成多大的损失。除了一名战士意外被流弹击中牺牲,只有二十多人受了点轻伤。
幸亏希伯极为谨慎,没有分批渡河。不然部队分散两岸,再面对如此危急,后果可就难以预料了。
只是,无论是希伯还是巴特,脸色都更加严峻。经过此役,两人已经可以确信,一路上对他们地袭扰,都是有预谋的,接下来还会面临什么?部队已经有了伤员,而他们却连最基本的药物都没有。而且经过刚才地战斗,他们的弹药储备已经接近警戒线。如果再面临一次这样的袭击,即使士兵们射击技术再高超,也得要有子弹支撑啊!最致命地是,他们已经与华飞失去联系多日,华飞并不知道他们面临的严峻形势。
“命令,全军立即全速前进,尽快离开河岸!”
这时候,华飞率领的一万新军,已经经亳州进入河南境内。由于他出发不久,就收到情报,无论是阜阳的倪嗣冲所部,还是兖州张勋的辫子军,都纷纷有所行动。
华飞不敢大意,在淮南留下六万保卫军,只带着一万兵力,绕开倪嗣冲和张勋的势力范围,快速进入河南。这个时间,可不是与他们发生冲突的时候。由于已经与第二团失去联系多日,华飞异常焦急,大量派出侦察兵,向预定及其他可能的路线进行搜索。
秋雨连绵,道路泥泞,在这样的环境下,虽然华飞已经非常努力,但每日依然前进不到三十公里。即使是这样,建设兵团和学生军,已经有人纷纷坚持不住,或掉队,或生病。他们地体能训练强度,毕竟和新军战士,不在一个层次上。
“报……报,军长,发现……发现第二团。”
华飞猛地掀开身上地蓑衣,惊喜道,“快说,第二团现在在
侦察兵气喘吁吁,身后的马匹更是口吐白沫,可以看出他一路上有多么地急速。“在……在……程庄寨,被……被一支二千人的土匪武装……围堵在……在……危机!”
华飞大惊,甩开蓑衣,对着警卫员大吼,“命令,新军第一团,第二团立刻强行军,随我赶往河南程庄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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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生的曙光
程庄寨连家村外的枪声不绝于耳,村内却显得非常安静。 /一个奇怪的现象是,村外近三千土匪武装把村子团团包围,却没有人敢攻入村内。那些喽们趴在村外几百米远的地方,不时打上几枪,却连头也不敢伸出掩护物。
怪只怪村内的枪手,射击太骇人。原本还有些小头目拿着手枪出来吆喝着让他们进攻,结果没叫几句话,他们倒先被击中脑门咯屁了。如此一来,再也没人愿意站出来督战了。
这是支土匪联合队伍,黄河阻击失利后,袁世凯对这个最后的准备狠下血本。不但立即许诺重赏,还兑现了部分枪支弹药,以加强他们的火力。
几名大当家聚集一处,争执不下。有人提议全面进攻,只要打入村内,一切麻烦就都全部解决了。也有人提议派出一支小队,先攻入村子探个虚实。更有人提议就地包围,派人去劝降。
袁世凯派来的秘密军事代表胡歌厌恶地皱眉出声,白净的手套轻轻敲击着满是油污的桌面,缓缓道,“诸位,我需要提醒大家的是,你们现在还是土匪。如此大的动静,即使商丘和开封的警卫队速度再迟缓,也终会赶来的!我提议,快刀斩乱麻,立即发动全面攻击!”
“对,胡先生的建议非常好,我就是这样想的!”
“大家一起上,我就没有意见,反正不能让我的兄弟们白白送死!”
“妈的,为了银圆和新枪,老子干了!”
胡歌不屑地撇了撇嘴,转身吩咐道,“左景林,你率领两棚兄弟随后督战,如有擅自后逃者。杀无赦!”
“是!”
几名土匪大当家眼中纷纷露出一丝痛恨,然而如今既然上了贼船,在好处还没拿到的情况下,他们只好先且忍受。
连家村内。希伯正在与巴特争吵。
“这是命令。你立即率领毒人和毒蛇及其他没有武器地士兵。等夜黑后。从西南方向突围。采取夜行大范围警戒地方法。撤回安徽!”
“不行!我是军事顾问。不是你地下级。你没有权利命令我!”
老成持重地希伯激动地转身。狠狠抓住巴特地双肩。大声斥责道。“难道你不明白。我们已经弹尽粮绝了吗?难道你要让我们所有人?全部死在这个鬼地方吗?”
巴特平日里一副不羁地神态。但此刻。他地脸色却无比肃穆。他明白。目前连毒蛇狙击队地战士。也只有不足十发地子弹。而他地手枪里。也只剩下最后一发子弹。如果那些土匪此刻发动全面进攻。那么等待他们地。也只有白刃战了。可几百战士……有地人却连根棍子也没有。
啊啊啊啊……!
村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大吼,通信员急速奔来报告道。“报告,那些匪徒悍不畏死地全面进攻了!”
希伯没有时间再去与巴特争执,立即命令道,“命令毒人节省子弹,专打对方的头领。命令其他所有战士,立即藏匿,展开格斗白刃战!”
“是!”
杂乱无章的土匪们前拥后撞地冲进村庄,举着枪就是一阵乱放。可是很快他们就发觉不对劲了,因为整个村子里。似乎除了他们的枪声外。竟然没有任何反应。怪事了,不是说村里有一千来号人吗?刚才那枪打地。叫一个准啊,怎么现在全部死翘翘了?
一干土匪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小心地端着枪,一步一步迈进村内。嘭!一户房屋的门被重重地踢开,砰砰砰!先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屋内一阵猛射后,再进去几人搜查。咦?还是没有人,这是怎么回事?
一队队土匪连搜几间屋子,连个人影都看不见,这神经不免有些放松下来。死性不改,更多的人开始对屋内有没有留下值钱的玩意,翻箱倒柜。
这时,房梁上轻飘飘落下二人,一名正在翻衣柜的土匪只觉脖子一凉,嗬哧哧,伴随着喉咙间发出一股奇怪的声音,这名可怜的娃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眼睛就闭上了。另一名正在四处走动的土匪只觉后背有根凉凉地东西刺入肚子里,低头一看,混杂着鲜血的匕首,已经整个穿心而过。
这点丝微的动静,还是惊动了屋内另一名土匪,只见他紧张地瞪大双眼,刚刚转身想要叫喊,一把匕首飞来,从他张开的嘴中,狠狠地扎了进去。
砰!这时,院子里传来一声枪响,两名毒人立即捡起地上地枪支和子弹,迅速撤回院中。原来院中一名毒人动作失误,让敌人的枪支走火,所幸没有伤到人,并无大碍。一队毒人集合后,立即消失在院墙背后。等周围的土匪闻声赶来,整个院落屋内除了留下几具尸体,连个鬼影子也寻不着了。
这样的场景在不大的连家村内接连上演,只是随着他们的警惕性越来越高,即使是毒人也难以再得手。一名新军战士躲在屋后角落的草垛里,放缓呼吸,看着一队队土匪从他眼前走过,他忍,他忍耐住。终于,机会来了,这名战士猛地窜出,举起手中的棍子狠狠地朝着那名土匪砸去。
“哈哈!”开心啊!这名刚刚被编入第二团不久的新战士,立即捡起地上地枪和子弹,刚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却听砰砰砰几声枪响。小战士只觉浑身上下多了几个洞,眼前慢慢模糊,力气泄洪般地飞逝,噗地跌倒在地。
几名土匪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想要捡起那支枪,却发现怎么能拿都拿不动。砰砰砰!随着一名土匪的怒喝,小战士地脸庞血肉模糊,再也看不清面容。他至死,也不放开手中握着的枪。
远处,一座屋顶缝隙地隐蔽处,一名毒蛇狙击手牙齿都快咬破嘴唇。他亲眼目睹了这一幕,他亲眼看着自己的战友死在他的面前,而他却无能为力。因为,因为他只有两发子弹,因为上面的命令是,狙杀对方的头领。
这名毒蛇狙击手放缓呼吸,没有合格的心理素质,又如何能被选为狙击手呢!他掉转枪口,很快寻找到目标。压低心跳,放平视线。近了,近了!砰!
斯普林菲尔德m1903步枪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黑龙山二当家眼睛一瞪,和身后一名手下双双倒下。原来这发子弹穿过二当家的脖子,又射进他身后手下的心脏。一石二鸟,一弹双命。四周的土匪们立时全都吓懵了,这……这是真的假的?明明只听见一声枪响?为何倒下二个人?
几乎在下一秒钟,他们来不及思考,就哄地撒开腿,跑的无影无踪了。娘的,早在村外就被这种骇人的枪法吓的差点破了胆。现在更神奇了,明明只有一声响,却死掉二个人。这……简直有鬼啊!
在胡歌督战队的逼迫下,土匪们不得不重新聚集向村子深处压去。因为不再分散,使得毒人和毒蛇们再难得手。
绕过一个巷口,整个村子几乎搜索了大半。突然,一队手持短枪的新军战士,一排排出现在他们面前。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只见他们伸手就打。砰砰砰!密集的火力,压制的土匪们几乎就抬不起头来。与此同时,周围的屋顶上,也出现了许多拿枪的新军战士,开始用最快的点射速度,把仅存的所有弹药射击出去。
冲啊!冲啊!那些还没有武器的战士们,有的人手拿从农户家寻到的菜刀,有人举着铡草刀,甚至还有人抗着扁担。但这架势,就跟平民斗殴没有二样。但那汹涌,骇人,充满杀气的气势,竟然铺天盖地袭来。
一排排新军战士倒下了,他们本不该倒下的。如果手中有枪,这些不堪一击的土匪,何曾放在他们眼中。一名战士身上连中十几发子弹,却依旧杵着扁担不愿倒下。鲜血从他的口中缓缓流出,只见他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喃喃道,“少……少爷……我去了!”
杀!杀!杀!终于,村外传来如同海浪卷涛般的怒吼。所有新军战士精神纷纷一震,这是熟悉的声音,这是熟悉的呐喊,这是熟悉的冲锋声。虽然他们不害怕死亡,虽然绝望根本不会出现在他们的词典中。但是当所有人听见这熟悉的声音,每个人都激动的热泪盈眶,鲜血就似高压喷泉一般,在血管里燃烧着,流动着。
“少爷来了,少爷率军来救我们了!”
“华军长来了,华军长的大军来了!”一阵阵呐喊,震慑的所有土匪噤如寒蝉。虽然他们早就知道他们袭击的是什么人,但当听见村外铺天盖地的喊杀声,一切杀戮的**霎时烟消云散。不知是谁第一次丢掉枪支,跪在地上高举双手,大喊,“我投降,我们投降,饶命啊!”
“饶命啊,饶命啊!”
那名杵着扁担的战士,也似乎听见了这个声音。他慢慢微笑了,是的,是少爷来了。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远。最后的意志终于崩溃,这名浑身布满枪眼的老战士,缓缓地倒下了。在他周围,所有土匪都远远避开。
这是一种力量,一种无形却又令人畏惧的力量。
90 杀无赦
秋雨早已停止,云层间,竟然露出太阳的半张笑脸。 //整个连家村,寂静无声。几千新军战士持枪肃立,一动不动。他们的脸上不是汗水就是血水,他们的衣服上不是泥泞就是污浊。然而没有人在意这一切,他们的眼眶闪动着悲戚,因为在他们的前方,躺着一百七十二具战友的尸体。
是的,一百七十二位战友,他们在三千土匪武装的包围下,用菜刀,用木棍,甚至是赤手空拳与敌人对阵了几个小时。然而连家村毕竟太小了,他们没有战略的回旋余地。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是在最后的交锋中,饮恨而亡。如果不是华飞的主力兵团及时赶至,后果不堪设想。
华飞目眦欲裂,泪水在眼眶中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他逐个走过每名战士的尸体前,缓缓地为他们戴好军帽,理好衣领。这些年轻的孩子们,本不该死去!至少,不应该如此窝囊的死去。是他华飞一个冲动的决定,才导致今日的局面。
是的,他太自信了,以为一切都可以掌握在自己的计划中。是的,他太相信自己的判断,他太喜欢冒险与赌博。只是幸运之神永远不可能站在他这边,而押宝失败的结果,就是付出如此代价。
华飞心中的自责无以言复,是否紫禁城文物被盗就只有这样一个解决办法?是否如此办法就真的管用?他太过相信武力和习惯用武力诉诸目地。只是他忽视了。他已经不再是安徽一地新兴崛起的势力,他的舞台,已经是一个更辽阔更新的大舞台。
“赵勇?”当走到一名嘴角含笑的尸体前,华飞一眼就认出此人。这人可是华家的老家丁了,当初随华飞去上海炒股时,还常常为华飞泡茶买报纸。
“军长!”第二团副团长徐立宏紧紧咬了咬牙,强忍哽咽道,“军长,是赵营长。赵营长率领他的士兵……冲向土匪。他们……他们都是赤手空拳的啊!他……他中了二十三发子弹,却依旧不愿倒下。直到听见军长的大部队喊杀声。他才……他才……。”
咯嘣!徐立宏似乎听见华飞牙齿咬断的声音。只见华飞喉头上下滚动,看着静静安详地赵勇,这笑容就如一根针般刺入华飞地心脏。华飞脱下自己的军帽,轻轻放在赵勇的尸体上。转身大踏步跳上一处土堆。
“第二团的战士们,我们来晚了!我华飞……对不起你们,对不起这些死去的兄弟!如果不是我命令你们北上,如果不是我命令你们放下武器,如果不是我来迟一步……”
华飞沉吟半晌,突然昂头动情地高声道。“从我第一天亲自训练你们这些老兄弟开始,我就说过,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枪支是军人的第二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