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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新娘恋曲02前往白银都市的公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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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
  阿克蕾儿坚定地说道,那坚决的态度让自己也吓到了。
  罗堤摆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阿克蕾儿静静地说道。
  “我很感谢您的心意,但是我一定要跟尤里殿下进行交涉。”
  “公主殿下……”
  “罗堤殿下也是生于大公家,应该能够了解吧。我有义务要守护我的国家及人民。”
  这句话同时也是说给自己听。她拼命压抑现在就想逃跑的心情,回想自己所爱的土地及人们。
  继承了一千两百年历史及传统,独一无二的黄金都市。
  ——我所深爱的国家,不论要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守住。
  ——才不会输给那种人呢!
  “公主殿下……”
  罗堤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低声说道,而阿克蕾儿坚定地摇头。
  少年脸上充满失望及不安,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在阿克蕾儿觉得很对不起他时——
  “我可以说一件事吗?”
  罗堤缓慢地开口。
  阿克蕾儿的表情藏不住惊讶。因为那模样跟到目前为止纯真又谦虚的他完全不同,罗堤发出的声音非常低沉。
  “不管怎样,哥哥都尚未成为大公。”

  破晓时分逐渐接近,但阿克蕾儿完全不想起床。
  一张开眼睛新的一天又会开始,一想到令人忧郁的现实,阿克蕾儿就完全都不想下床。
  门外好像有人经过,厚重的木门似乎也没办法隔绝年轻女孩们轻快的说话声。虽然完全没办法理解她们在说什么,可是听得到侍女们的谈笑声。
  其实就算听得很清楚,阿克蕾儿也没办法理解她们说的话。正式的佛兰得鲁语她倒是会一些,可是平民们所使用,具有腔调、速度又快的口语让她连听都听不清楚。
  路西安教圈的公用语言是阿比利亚语。上流阶级的人都一定需要会,像苏菲、罗堤、还有尤里,都是用阿比利亚与她说话。
  (这么说来,发音很漂亮呢。)
  比起还有些不熟练的罗堤,尤里的发音非常清楚。但是说的内容过于粗鲁。导致那时都没有发现这点。
  他是要继承大公之位的长子,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旁若无人的态度,穿着卡夫坦这种当地服装的身影,跟那流畅的阿比利亚语实在无法连结起来。
  阿克蕾儿想到这里,突然爬了起来。虽然空气冷到让人起鸡皮疙瘩,但她慌张到完全都不在意。这里是尤里的房间,不知他什么时候会回来,不能像这样继续穿着睡衣。
  就在阿克蕾儿急着要下床时,门刚好被打开。
  鲁蜜菈推着载有脸盆及水壶的推车进到房内。
  一看到她的脸,复杂的感情就涌上心头。
  鲁蜜菈完全无视不知该怎么跟她攀谈而正犹豫着的阿克蕾儿,走到暖炉旁边开始生火。只要冷静思考,应该会发现是她该先主动打招呼,内心动摇的阿克蕾儿已经没有能注意到无礼举动的余力了。
  “赫斯提亚是怎么了?”
  昨天晚上,阿克蕾儿的奶妈跟着鲁蜜菈一起离开房里,所以她如此问道。
  “她有请我叫她起床,所以我是有叫了,但……”
  鲁蜜菈讲到一半就不说了。
  “是没有起来吗?”
  忠心耿耿的奶妈会睡过头,是头一次发生的事情。
  看到阿克蕾儿露出无法置信的表情,鲁蜜菈难为情地说道:
  “因为要叫人起来很麻烦,所以我就代替她来了。”
  “……这样啊。”
  见阿克蕾儿干脆地接受她的说法,鲁蜜菈的表情有些惊讶。
  她原本应该是想说,奶妈这么懒惰,阿克蕾儿应该会生气吧。
  但想到这几天辛苦的行程,赫斯提亚会睡过头也很正常。
  从基鲁克岛开始的严苛旅途,忠心耿耿的奶妈从来没有抱怨过半句话,尽心尽力地服侍阿克蕾儿。
  没有多余心力关心她的自己,才是该被责备的人。
  加上鲁蜜菈竟为了保护不是很友善的赫斯提亚,说出“因为要叫人起来很麻烦”这种话,阿克蕾儿感到自己真是可耻。
  (果然……)
  这孩子内心真的十分善良。
  不管她跟尤里是怎样的关系,阿克蕾儿都没办法对这个女孩生气。
  鲁蜜菈默默控制暖炉的火焰,阿克蕾儿则在旁边整理自己的服装仪容。
  就算仍名为帝国,现在布兰纳的领土也只有地方领主的程度。
  跟过去的王妃们一样有几十名侍女随侍的生活,对阿克蕾儿来说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
  公主过的是有名无实的简朴生活,梳理头发或化妆当然都得自己来。
  跟赫斯提亚说的话她是会帮忙,但已经有些年纪的她品味有些古板,没办法满足年轻的阿克蕾儿。
  一回过神来,她发现鲁蜜菈正住这边看。
  “怎么了?”
  “还真熟练呢。”
  “这很普通啦。”
  阿克蕾儿把肩上的披肩解下。
  下面穿的外袍颜色是有些偏蓝的珍珠白,从宽松的领口及衣袖能看到里面的淡紫色内袍。没有华美的刺绣也没有装饰着宝石,可是染出来的颜色十分优雅美丽。
  “苏菲殿下可是连鞋子都没有自己穿过……”
  鲁蜜菈小声说道,这句话让阿克蕾儿心里有些受伤。
  北方的落后国家。只有广大冻土的乡下。——尽管被这样嘲笑,但实际上佛兰得鲁公国的财力十分雄厚,农业技术跟商业上虽然不够进步,但广大土地除了木材以外,也拥有铜及铁这些取之不竭的资源。
  跟这种国家的大公妃相比,黄昏帝国的公主当然差了一大截。
  就算这样,阿克蕾儿还是深爱着布兰纳这个国家。
  虽然过去的荣光已经连影子都看不见,她还是爱着被深蓝天空及海洋包围的阿卡迪奥斯之美。
  无与伦比的黄金都市,能够生在这么有历史的古都,这件事让她感到十分骄傲。
  “我当然比不上这广大国家的国母啦。”
  努力保持开朗的语气说完后,阿克蕾儿迅速地改变话题。
  “对了,你会说阿比利亚语?”
  昨天认为会说很正常,但仔细想想,她原本是娼妇,而且还是私娼,应该是生长在清贫的家庭,那样的女孩居然会说阿比利亚语,真的很让人惊讶。
  “只会说一些简单的对话而已。”
  虽然鲁蜜菈用不感兴趣的语气说道,不过这种粗鲁的语气,也有可能是因为使用不熟练的语言。
  “你是跟谁学的?”
  阿克蕾儿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鲁蜜菈的表情就像是在说,“你这是在问什么无聊的事情”一样。
  “这种语言每个村庄的司祭不是都会讲吗?每周有去教会的话,就算不想学也会记住。”
  “……咦,该、该不会你光凭这样听就会了?”
  “没错。”
  鲁蜜菈的回答听起来有点不耐烦,而这句话让阿克蕾儿说不出话来。
  就算圣职者在朗读阿比利亚语的圣典后,会用跟庶民一样的语言来布教。但要让连自己所说的语言都无法阅读书写的庶民理解其中的内容,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也太不切实际。
  所以最后想出来的方法是利用音乐跟绘画。庶民们经由绘画了解教义,用歌唱来朗读圣典;阿比利亚语的布教。对庶民来说应该跟念经没两样。
  能够理解到那是一种语言,而且居然还成功地记住——
  “那你能阅读圣典吗?”
  “怎么可能,我只会写自己的名字……”
  不会写字绝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自古以来将重心放在学术上的布兰纳,以及把能阅读圣典这点看得很重要的谢里夫教各国,两者的识字率都很高,但在瓦鲁斯及那巴尔这些其他的路西安教国家就都很低了。
  更何况是被那些国家贬低为落后国家的佛兰得鲁,能够阅读写字的人数应该非常有限。
  “就只是记住而已,跟鹦鹉一样,只是全部硬背下来……”
  “硬背?”
  她怀疑自己耳朵所听到的事情。她说她把圣典……把那难以理解,字数又庞大的圣典硬背下来了吗?而且还像是在说“那没什么了不起”一样。
  “你、你试着默背一段看看。”
  阿克蕾儿拿起床旁的圣典,催促着露出困惑表情的鲁蜜菈。
  鲁蜜菈看起来好像有些话想说,但她还是乖乖地开始默背。
  “——贤者问向天,您为何要让我遭受如此劫难?我的心脏因为恐怖及痛苦,像警钟一样不断地快速跳动,而肠子就像要飞出来般,不断地激烈蠕动。身体跟心灵的痛苦,让我连一时也……”
  这是记载贤者的受难,被说是最难理解且最复杂的章节。
  对照着手上的圣典,阿克蕾儿的表情越来越惊讶。
  一字不差。
  鲁蜜菈的默背就像熟练的司祭在布教一样地完美。不对,就算由看得懂的人来照着圣典念,应该也没办法像这样一字不差地朗读。
  (不会吧……)
  阿克蕾儿抱持着无法相信的心情,看着露出无聊的表情继续默背着的鲁蜜菈。
  不久,她心中涌现了一个想法。
  如果有人教这女孩文字的话,不论阿比利亚语还是佛兰得鲁语的书写及阅读,她应该都能轻易学会吧。
  这样的话,这女孩的生活将会有很大的转变。就算是女性,只要会阅读及写字,工作到处都是。不管是过去的抄本工厂,还是最近兴起的活字印刷工厂,都很需要会阅读及写字的人。
  只要有人教——嗯,现在开始也还不算晚,这女孩应该只有十四、十五岁,可能性及人生都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背诵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
  “我还需要继续吗?”
  口气中,不耐烦跟困惑各占了一半。
  但阿克蕾儿因为惊讶,没办法马上反应过来。
  “没事的话,我要去端早餐来了。”
  “等、等一下!”
  阿克蕾儿连忙叫住已经转过身去的鲁蜜菈。
  鲁蜜菈停下脚步,脸上显得有些讶异跟不满。
  被橄榄色的双瞳直接注视,阿克蕾儿感到非常紧张。
  她真正想说的是“你想不想学习文字”,但——
  “为什么你会来服侍我呢?”
  完全没料到自己居然会说出这种话,阿克蕾儿吃了一惊。
  “什么?”
  鲁蜜菈的表情似乎在说无法理解话中之意,但这句话也收不回去了。
  阿克蕾儿鼓起勇气,反正这件事不弄清楚不行。
  “我就开门见山地问了,你是尤里殿下中意的女性吗?”
  鲁蜜菈橄榄色的眼睛瞪得很大。
  “是谁跟你这样说的?”
  “是罗堤殿下,昨晚我们有见上一面。”
  鲁蜜菈皱起眉头,小声地咋舌。
  “公主殿下是没有在听我说话吗?”
  “咦?”
  “我不是说了吗?说尤里殿下讨厌女人。”
  就算跟银发娼妇一起被关在棺材里,也不会做出任何图谋不轨的举动。——想起鲁蜜菈那时说的话,阿克蕾儿脸红了起来。
  “但、但是他跟我求婚了。”
  “咦?”
  “你说他讨厌女人是骗人的吧?”
  所以你就承认你们的关系吧——阿克蕾儿的话隐含了这层意义。当然阿克蕾儿也不认为尤里是看上自己才提出求婚。
  “求婚?跟公主殿下吗?”
  看到鲁蜜菈露出惊讶不已的表情,阿克蕾儿忍不住大声说道:
  “被派来服侍我,你都不会有所不满吗?”
  总之,她对尤里的做法感到很愤怒。
  让恋人来照顾自己求婚的对象,这怎么想都觉得很不正常。
  “唉……”
  鲁蜜菈耸了耸肩。
  “我的身分没高到会有好的待遇。如果已经见过罗堤殿下,应该有听他说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吧?”
  鲁蜜菈一点都不在意地承认自己的过去。
  虽然早就知道了,阿克蕾儿内心还是受到了冲击。
  对方似乎是把沉默当成肯定。
  “有听说的话,应该能了解吧。”
  内心激动的阿克蕾儿叫道。
  “不管你的立场为何,受到这种无理的对待,还是会感到愤怒吧?”
  鲁蜜菈表情已经非常不耐烦了。
  “你是要叫我对什么事情生气?”
  “我只是想问你,心里都不会感到不愉快吗?”
  “……公主殿下。”
  鲁蜜菈似乎已经受不了了。她对阿克蕾儿说道:
  “还去在意那些事情的话,像我们这种人根本没办法正常生活。”
  阿克蕾儿无法做出回答。
  “不用担心,这个国家没有能跟公主殿下这么美丽的女性分庭抗衡的女人,那么不知自己斤两的人只有苏菲殿下。”
  口气非常冷淡。对前大公妃,也就是这个宅邸的女主人完全不留情面。
  阿克蕾儿被说到从来没想过的问题,表情有些讶异。
  被这么一说她倒是想了起来,苏菲确实在阿克蕾儿夸赞她的美貌之后,才露出满足的表情。
  真是这样的话。那时候感觉到的“哪有可能”或许并没有错。
  “……苏菲殿下。”
  阿克蕾儿突然想起来而问道。
  “尤里殿下放逐了他的母亲,这件事是真的吗?”
  “要说放逐也是没错啦,但地点既有暖炉也有丝织的棉被,是她非常喜欢的石造别墅呢。”
  虽然心里认为问题并不在这点上,但一瞬间也不知道怎么回应才好。
  明明是有血缘的亲子,这句话对两人一点意义都没有这件事,她从昨天双方的行动及罗堤所说的话。就已经十分了解了。
  现在那少年不知有多么心痛。
  “但以罗堤殿下的年纪来说,还是需要母爱不是吗?”
  “那一起跟去就好啦。苏菲殿下只疼爱罗堤殿下,那程度可是其他人看到都会摇头呢。”
  鲁蜜菈愤慨的声音明显带刺。
  只疼爱罗堤殿下——这句话深深扎进阿克蕾儿心里。
  到目前为止她都帮罗堤说话,但站在尤里的立场,要去爱只宠爱弟弟的母亲根本不可能;或许该说是不可能去爱对自己完全没有爱的母亲。
  “…………”
  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明明现在状况不允许她插手别人的家务事。
  “我去拿早餐来。”
  鲁蜜菈重复了一次她刚说过的话。
  这次阿克蕾儿并没有叫住她。她内心已经没有余裕能注意别人说了些什么,更别提问鲁蜜菈要不要学习读书写字了。
  鲁蜜菈离开以后,阿克蕾儿注视着房内火炉里火红燃烧的火焰。

  从那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尤里终于出现了。在等待他的期间里,阿克蕾儿一直待在房里。
  “抱歉让你久等了。”
  果然遗是穿着这国家的民族服装,这次是叫做鲁巴斯卡的上衣,长度比平常的上衣稍微长一点。他用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低头道歉。
  等了超过半天了,阿克蕾儿说实话非常地生气。
  但出乎意料地,他也直接道歉,让阿克蕾儿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会,刚好也让我有时间思考。”
  一说完,她突然开始担心这会不会被当成在挖苦。当然自己并没有那种意思。
  但是仔细想想,现在这个情况,说个一、两句挖苦的话应该也没关系吧。
  “你都在想些什么呢?”
  “关于跟您的婚事。”
  直截了当地这样说完,尤里像是没料到般,表情十分惊讶。
  阿克蕾儿趁这机会继续说:
  “昨晚我有见到您的弟弟。”
  尤里的眉头果然皱了起来。阿克蕾儿完全不在意,继续追击。
  “苏菲殿下希望我嫁的对象并不是您,而是罗堤殿下对吧?”
  “没错。”
  尤里毫不犹豫地回答。
  “所以呢?对你来说,成为我弟弟的妻子有好处吗?”
  “那对您来说,娶我为妻有什么好处吗?”
  就算尤里的口气听起来像是在胁迫,阿克蕾儿还是冷静地反问。
  尤里顿时无法回答。
  “……昨天不是说过了吗?地位、名誉及历史,都是这个国家没有的东西。”
  “我并不认为您是会在意那种事的人。”
  这里就是胜负的分水岭——阿克蕾儿如此对自己说。
  就算为了请求对方派出援军不得不答应这桩婚事,也不能全任由对方摆布。身为要继承帝位的公主,阿克蕾儿有义务守护布兰纳人民的权利及生活;并且还要守住先人们辛苦建设的黄金都市,不能让它千年以上的荣光历史就这样断绝。
  为了婚后遗能保持布兰纳这个国家的独立、为了不被佛兰得鲁并吞,起码要知道尤里心中真正的想法。
  如果尤里对自己国家的文化感到羞耻,那他就不会穿着卡夫坦及鲁巴斯卡这些充满乡土味的服装,而是会跟苏菲及罗堤一样,穿着礼服及外衣这些各国宫廷最新的流行服装。
  这个人讨厌外国,从房间的装潢也看得出来。
  或许该说是很珍惜自已国家的文化比较好,总之,他不会随便模仿别国的文化。
  原来如此,难怪会跟明明贵为国母,却开口贬低自己国家的苏菲处不来。
  这样一来,苏菲会想要阿克蕾儿的理由就更明确了。
  当然,要让罗堤继承大公是最主要的理由,但是对嫁来佛兰得鲁却又否定该国文化,不论什么事都只会模仿母国——先进国的苏菲而言,能够迎娶布兰纳这种古老王室的公主,应该非常具有吸引力。
  “就算娶了我,贝鲁斯加也不会有一千两百年的历史,您也应该知道这件事。而且我觉得尤里殿下并没有那么想要别人能够让与的东西。请告诉我,您跟我结婚真正的目的为何?”
  面对接踵而来的问题,尤里有些招架不住。
  突然,他放声大笑。
  阿克蕾儿愣住了,看到那样的她,尤里像是恶作剧般地说道。
  “唉……公主真是个谦虚的人啊。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吗?”
  阿克蕾儿因为愤怒而满脸通红。
  “请不要避重就轻!您……”
  说到这里顿时语塞。她因为激动而大吼,但却无法说完。
  尤里真的跟鲁蜜菈有关系吗?还是说他真的对女人没兴趣呢?
  罗堤说的事情是真的吗?或是鲁蜜菈说的事情才是正确的呢?真相依然暧昧不明;加上自己也还没决定到底要相信哪一边才好。
  “我怎样?”
  “……您、您不是会因为这种理由而决定国家大事的人,我这样深信着。”
  尤里毫不掩饰地皱起眉头。
  当然,这种明显的客套话不可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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