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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警察难做-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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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你是甜的。”他说。他探到她的尽头,像踮着脚去摘一个苹果。
“你爱我,我就永远是甜的。”她的舌尖冒着火,吻着他的耳廓。
“我会的……”
“你上次说过,你说可能爱上我了。”
“嗯。”
“真的吗?”
“是吧?”
“那你说。”
“你希望我爱你吗?”他猛烈起来,㈤⒐Ⅱ想以此挨过这个问题。
“我该希望吗?”她不畏惧他的猛烈。
“你希望我就爱。”他咬住她的肩膀,既然没了男友,他决定给她留一串牙印。
“你想我就希望。”果然,她还是扭开了肩膀。
他只能遗憾地吻着她的脖子,但身体却凶狠起来,像要碾碎她一样。她害怕被人看见这串牙印,而他也没有权利留下这串爱之伤痕。
床呀呀作响,他听见血流过耳边,每根肌肉和神经都在战斗。炮火喷出,耳鼓嘶鸣,大地像波浪卷向远方,敌人像羔羊一样嘶叫,白光掠过平原,霹雳击在头顶。他呼吸停止,指尖紧绷,天灵盖隆隆作响,像要隆起一座山丘。他突然闻到了雨水,他睁开眼,见艾楠的眼泪湿了枕头。但他无计可施,只能紧抱着她,羞愧地吻着她的眼角,听任自己汩汩地流进土地,而这仿佛没个尽头,他感受着与她同步的震颤。他分不清那是她的高潮还是哽咽,他幻想他们的血管连在一起,他就可到她心里寻找答案。
“如果你单身,会娶我吗?”
“不嫌我老?”他恨自己的嘴。
她没有再流泪,只坚强地扬起了头,睫毛上泛着珍珠。“要是有一天你老了,我就踹你的拐棍。”
他伤心起来,不忍离开她的身体。“遇到你,我觉得很幸运,也很惭愧。”
“你就是老了,你也还是我的,我会把你写下来,留在我的故事里面……”
也许是为了报答,他又要了她一次,直到把她折腾得求饶了,他才硬邦邦拔了出来。艾楠欣慰地缩在他怀里说:“唉,不要说了,说了就带着假,我知道你在意我,你也知道我在意你,就够了。奢望太多,痛苦也就多,就像它,要的多了,它会肿会疼,好像我欺负了它一样。”
她的手机在包里忙碌地叫着,像藏了一只鼓噪的麻雀。陈麦看着天花板,与你无关,与你无关,与你无关,与你无关……一个声音在他心里反复地念。
艾楠听了电话,半分钟不到就挂了,随即爬到他身上,数着他鼻子上的黑头,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小镊子,一个个为他摘去。她晶亮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的鼻子,像要用眼睛拔出它们。他闭上眼任由她摆布。艾楠忙活完了躺在一边,摊开一张纸巾给他看她了不起的成就。
“如果我嫁给了你,会是什么样子?我们会幸福吗?”她躺下说。
他犹豫了十几秒钟,故意看了下手机,好像要看时间一样。等他想回答的时候,却见艾楠已经沉沉睡去,打着微微的鼾,胳膊时不时紧抽一下,像在梦里受了惊吓。
7
大兴安岭已经烧了半个多月,千里之外的阳关热浪腾腾,人们聊的是火,看的是火,认定阳关是被烧热的。陈麦他妈坚持认为是那个分不清人种的费翔唱那《冬天里的一把火》招致的这场火灾,她一听陈麦唱那一把火就嘬牙花子,让他赶紧闭嘴,生怕他把前屋后院都唱着了。
这半个学期异常平顺,二巴图没来寻仇,学校里无人挑衅,陈麦有幸天天向上。高考临近,老梅二哥住了校,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这人的抱负和做事的果决令陈麦佩服,觉得他早晚会是个了不起的厉害人物,他要是混在街头,自己绝非对手。
这天上午,他刚收拾了一个家伙,抢了把崭新的蒙古刀,回来赶上马大葱念成绩。破衣烂衫挂着血的陈麦同学溜到后排,一抬头,见大家都像看鬼一样看着他。马大葱表情严肃地说:“躲什么躲?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嗯?马老师……我,刚才摔了一跤……没干啥啊?”把刀塞进课桌,他怯怯地笑。Ⅴ⒐⑵老梅略带嗔怒地看着他,指着自己的左脸,他会意地擦去了一点血痕。
“你站起来!”马大葱带着愠怒。他忙站起来,腿上一疼,那里被人踢了一脚。
“同学们,为陈麦同学的进步鼓掌!”马大葱鼓起了掌。
掌声如雷,陈麦见老梅伸出两只漂亮的手,做出了“十三”的手势,他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好不好,我还以为前十名呢。”陈麦嬉皮笑脸道。
全班人大笑。一千度近视的刘军发着怪声说道:“扶犁黑手翻执笏!你干脆考第一算了……”
一旁的老梅听见了,用削尖的铅笔扎他的细腰。刘军痛极大怒,回头要打。老梅挑衅地翘起下巴。刘军不比二巴图,想到这个女孩子后面戳着陈麦这个恶霸,活活忍了。
陈麦刚回到座位上,老梅就飞来一物,是个叠得方方正正的手帕。老梅示意他擦擦脖子,陈麦微笑着用衣服袖子擦了,夸张地用手帕在额头上沾来沾去。老梅见他不舍得用,像揣宝贝一样揣进了怀里,羞羞地笑了。
课后,马大葱叫他去办公室。陈麦有点发怔,她多半年没这么干了,那件事过去这么久了,想必她忘了吧?
他去敲门,心怦怦跳,虽然抻着劲儿,仍然砸出不小的声响,把自己吓了一跳。门猛地开了,像要蹿出什么,出来的却是绷着脸的关华。陈麦忙打招呼,可这人目不斜视嘎达嘎达地去了,铁掌刺耳地响着,左右分明,听着像个瘸子。马大葱盘着胳膊,看着窗外的花,像他没有来过一样。
“陈麦,我就要走了。”马大葱微笑着把陈麦迎进门来,关好了门就说。
“嗯?您什么意思?”原来是这事,他放松下来。
马大葱仍按着他的肩,示意他坐下。陈麦见她满眼的微笑,就乖乖坐了。她坐在他对面,像要宣布一件大事似的靠近他,轻轻地说:“陈麦,我要走了,要去日本了,去筑波大学,市教育局安排的,这都要感谢你和你那个朋友。”
“哦?欠揍的刘副局长是吧?好事啊……”一提到那个挨揍的刘副局长,她立刻羞愧起来。他忙换了话题:“那个,您什么时候动身?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也没什么……”马大葱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好像早就说过了什么。
“马老师,那一次……我碰你……对不起……后悔死了……”他还是决定说出来。
“……没什么……那次你差点吓着我,但我没事,真的,我还担心你,怕你承受不了,你才多大啊……后来你还帮了我……陈麦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就和你说实话吧。”陈麦失望地看到,马大葱在说那件事的时候,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难堪。
“那就好,我一直想和你说……那就好……老师你该信得过我,去年的事除了我、老梅和大龙,再没外人知道,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的。”陈麦坦然起来,心想她不在乎,自己也就舒坦了。她盼着这一天不知多久了,为了能出国,赔上了身体和孩子,这么漂亮的女人,真是可惜。
“陈麦,我不打算回来了……”
“哦?什么?你是说……就留在日本了?”他惊讶不小。
“是的,我已经约好了那边一个朋友,一边学习,一边做点什么,争取能留在日本。”
“嗯,这是好事吧?Ⅴ⑨㈡听说上海那边的人都以能留在日本为荣呢……我应该祝贺你吧?只是,这是不是叛国啊?”
马大葱没有回答,她低下头,握住了陈麦的左手。她的手热乎乎的,不像老梅的那般冰凉,也更细腻柔滑,柔软如他妈新买的羊绒被。陈麦紧张起来。
“陈麦,我住的地方还有很多东西,我只能带走一点,很多书和摆设,你和老梅要是用得上,就都拿走好了。我还有一辆半新的自行车,就送给老梅了。我父母都在包头,这个消息我还没告诉他们,怕老人接受不了。”
“嗯,你先别急着送,我先帮你看着,你要是中间回来了还能用。”陈麦被她摸得出汗了,马大葱觉察到了,便松了手。
“嗯,我半个月后就走了,也就不和同学们打招呼了,这之前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你和老梅去我那里一趟。我走之后,学校给租的房子也就退了,拿不走的,你们卖了就好,也不值什么钱,我到了那边,一切都重新开始了……”
“马老师,关老师他……”
“嗯,他是个好人,但不适合我。”马大葱笑了笑。
马大葱站起来,把头发拢了一下。陈麦注意到她的脖子下方有一颗绿豆般大小的痣,这个女人的秘密就像这颗痣一样,藏在若隐若现的角落,在不经意之间反而看得真切。他又抬头看她,她却看着窗外,身子又像上次那样斜靠在桌子上。她的头微微扬起,眼神像一只要飞出笼子的鸟那样满含喜悦。陈麦第一次见她这样放松,觉得她很真实,也很美,谁会不对这样一个羽衣如此美丽的女人动心呢?
“……陈麦,我和你说,你和老梅……你可能以为你们会永远在一起了,是么?”
“是的,我没想那么远,先想着以后能天天在一起吧。”
“陈麦,这是好的愿望。你可能还不知道爱情究竟是什么。你个性强悍,内心深处的欲望很强大,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可以不顾一切,有着以火焚身誓不罢休的勇气。这勇气也许会让你所向披靡……但爱情是短暂的,别去期望天长地久,让自己徒增烦恼,随缘而安吧……”
她缓缓地说着,丝毫不像讲课时那样捏腔拿调。他静静地听,每一个字都清晰地印在心里。她的真诚打动了他,在感情上,她定有很多的故事吧。
“马老师……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你已经做得够多了……写首诗送给我吧……”马大葱帮他整了整衬衫领子。
多年之后,小约翰说起陈麦和大龙卖红薯的事,仍然赞不绝口,认为他早在《公司法》没有颁布之前就掌握了股份合作和规模经营的秘诀。陈麦找到了熟悉的那个卖红薯的,发动他全家妻儿老小齐上阵,附中、十八中和三十六中门口各放一个桶。陈麦负责形成垄断,和卖红薯的约定二一添作五,算是一分不花就入了股。他和大龙带着狐朋狗友,用了一周时间去恶心其他卖红薯的,不打也不骂,就往人家炉子里扔一串鞭炮,或是装满水的塑料袋。放学时一锅红薯正烤得热乎着,被他们来这么一下,要么炸个满锅飞,要么就都夹生了。烤红薯的都像他们的产品一样,外边焦黑,里面稀松,知道这帮流氓惹不起,没几天就推车溜到别处去了。
大龙一清点,发现收入比陈麦预料的还要好。每个摊子一天的收入几乎可以上百,去除生红薯和蜂窝煤的成本,再减去烤红薯师傅一家人的酬劳,几个烤红薯的摊子,陈麦和大龙竟能分到将近六十多块,那可是陈麦他妈半个月的工资。
“真他妈的来钱,咱要不就干这个好了?再到各处开十几个?”大龙欣喜若狂地说。
陈麦贬斥了大龙这没出息的想法。说这不是挣脸面的事,你能养你妈就行了。
瞬间成了暴发户,陈麦自是得意,没事就带着老梅下馆子,专拣贵的吃。他又给她买了好几身阿迪达斯运动服,自己则受港片的启发,和大龙各买了一身黑西装和白衬衫,配上黑墨镜,军绿书包换了黑皮包,唯一不变的是鲜红的皮鞋。走进校园,他活像海峡那边来的歌星了。
陈麦眼看着马大葱在讲台上眉头舒展,形容亮丽,连胸脯都撅起来了,明白是快乐所致。可这样一个美丽女人一去不回,八成会让日本鬼子睡了,把肚子搞大弄出一串杂种,他又觉得很不是滋味。
马桶和蒌瓜每天蹭着他,想撺掇这个大款给他们也买一身行头。陈麦一毛不拔,说你们得寸进尺,每天白吃红薯也就算了,Ⅴ⒐②还惦记着我的钱?我的钱还要孝敬老爹爹呢。
陈麦他爸腿脚坏了,坏得毫无预兆,反正睡醒觉就瘸了。医院诊断是重症肌无力,治不好了。老头子见自己渐成废人,又开始拼命抽烟。他妈身体倒还硬朗,天天劝老伴儿宽心。陈麦时常搀他去散步,父亲的眼泪常掉在他手腕上,滚烫滚烫的。
一个好轮椅二百多,陈麦眼都不眨就买了回来,还抱回来各种补钙的营养品。父母以为他打劫了。陈麦将他卖红薯的事从实招来。他爸以为儿子是为了他才下海的,感动得老泪纵横。陈麦情知老头想岔了,也不说破,此时倒还有些感谢大龙。本来只想帮朋友,实际也帮了自己。
旧城传来重大消息:二巴图一帮人被揍趴了。马桶兴高采烈地来报告。陈麦颇为纳闷,他和小约翰,以及三十六中的“老妇女”等流氓团伙都没有发动对二巴图的战争,他是被谁揍的呢?还有谁敢去惹这个家伙呢?他令人速去打探,此事蹊跷,必须弄明白。
小约翰派了个叫朝阳的来到附中,陈麦如临大敌,以为是下战书的,一问才知道是送情报的。朝阳说二巴图等三十多人是被来自新疆的两百多人揍了,众兄弟哄堂大笑。陈麦忙问原因,送情报的朝阳很是镇定,一五一十说了个明白。
近年来,有一种地表植物成了昂贵的食物,这个植物就是发菜。据说广东香港那边很喜欢吃这东西,因为它和“发财”谐音。这东西主要产在内蒙西部和甘肃中部,周围几省的农民一到时候就满地去挖,人多菜少,挖着挖着就挖到一块,挖到一块就打到一块,矛盾和冲突出现了。据说新疆农民吃了亏,于是组织力量东进,一顿棍棒将阳关人打跑了。但阳关人贼不走空,撤退时连夜端了新疆人的存货点,抢跑了他们挖了一周的半吨发菜。两百多新疆朋友吹着胡子,穿着皮褡裢,顶着小花帽,拎着大棍子,坐着火车就到了阳关。一出火车站,他们见人就打,满街祸害。二巴图的人素来在火车站混营生,收着不少小摊贩的保护费,自然要站出来抵抗,但他们如何打得过这么一支红了眼的混血人种。二巴图倒不是个人,举着蒙古刀冲上去,险些成了烈士,他一条胳膊被打断,脑袋也被开了花,要不是他的兄弟手快,这条小命就算交代了。
新疆来的朋友们初战全胜,也不往城里打,就在火车站边上一个小公园驻扎下来,竟自带了帐篷,打出横幅要求阳关市交出被抢走的发菜,否则就没完没了。警察开始还围着,想收拾他们,但高层领导似乎在谈判,怕引起民族纠纷,就只围不打,准备以逸待劳,等他们没钱没粮了再说。但新疆朋友发挥了极强的生存本领,搭炉子支灶烙起了馕,炒起了大盘鸡,每天弄得炊烟袅袅,俨然扎在火车站不走了。
不用商量,陈麦让来人回去告诉小约翰,以前的仇先放下,这事大家一起干,来个联合反击。不是为二巴图报仇,而是这口气咽不下,怎么能让毛子打到家门口来呢?咱们还混不混了?政府惮于民族问题不敢动粗,我们怕谁?别说混血的,就是白种毛子来了也照打,管你谁对谁错,来了爷家,容不得他们撒野!
小约翰当即同意,他去联络旧城的愣三毛、白新宇、赵小牛等几伙力量。陈麦就找老妇女和吴群立、老巴特等人,他还顺便让人给二巴图也过了个话,说你要是没被打残废,这一场反击欢迎你也参加,这是无产阶级流氓战略联盟,你我的小事以后再说。
二巴图派人回复:我的人全体出动,不惜代价,必报此仇。
晚上十点,新华广场上推来一个卖红薯的摊子,过了一会又来一个,没多久就来了五六辆车,上面的红薯满当当的,汽油桶烧得红彤彤的。推车人排成一串,互相打着招呼,很快就知道是那个叫陈麦和大龙的小老板召集他们到这里的,听说要发红薯,可是,人呢?
过了十一点,广场的灯光就暗了,流动的警察回家睡老婆去了。一支支自行车队进入广场北面的花坛前,先是十个八个的,然后一二十个的,不到一个小时,竟来了三四百人,他们都戴着军帽,穿着胶鞋,身上挂着稀奇古怪的武器,有马刀和菜刀,有铁棍和长矛,也有擀面杖和铁水管,甚至有自制的狼牙棒和双截棍。他们共同的行头是一根火把和一副口罩。这些稀奇古怪的人并不喧哗,都悄悄地挤在一起抽烟,说话小声小气,因为就在不远处的纪念碑下,他们的老大们正在开会。
“弟兄们都带口罩了么?”陈麦问。
“带了。”
“都带了。”
“我们带的都是粉红花的口罩,行么?”
“操!你戴粉红口罩干吗去?扮二尾子去?这点东西还要贪便宜,真给爷们丢人。”众人低声嘲笑着老妇女。
老妇女手一摊道:“一个兄弟带来的,他妈是毛纺厂的呀……”
“那也分啥时候啊!这时候不能露怯,该花钱就花啊。”
“我们哪有你们有钱?我又没收人家保护费……”
马桶过来报告,各路好汉都到了,一共316人,大小力量十几支。陈麦让他召集头目们,大家都有头有脸的,别怠慢,让大家都去吃红薯,我和大龙请客。一身黑衣的小约翰和吊着胳膊的二巴图见面握了个手,互相递着烟,⒌⑨㈡看上去诡异得很。小约翰点着了烟,却递给了陈麦,陈麦接过来便抽。吴群立又点了一支烟给小约翰,大家很快默契起来。
“这一架咱不能输,因此要打得有想法。别看我们人多,对方却不是吃素的,都是敢玩命的,我们各自为战未必讨到便宜。我建议行动由一个人说了算,大家都听他调度,集中火力,进退有度,这才有必胜的把握。”陈麦摊开一张地图,用一个手电指着方位,上面有他标出的新疆人露营地的位置和描述。
众人点头称是,纷纷看着小约翰和陈麦,二巴图栽了面子,不会有人建议他当头,但他打了头炮,大家又对他很尊敬。
“我看就让小约翰说了算吧,他脑子好,这种情况不容易乱。”说话的果然是老妇女,一个才十九岁就长成三四十岁妇女模样的家伙。他自幼习武,但脑子笨,打人只会打脸,你要是在三十六中附近看见谁的脸肿得像猪头,那一定是他的杰作。
“他当头可以,但既然大家合作这一遭,就算是联合抗日了,要把丑话说明白了。我的一帮兄弟三天前在公主府被人揍了,是小约翰的人干的,揍了也就揍了,你们还把车子都抢了,这事有点过吧?爷们在保卫阳关,你们抄我后路,这一场仗你当头爷没意见,你有这本事。但是爷要说服兄弟们让你带头,你得给个说法。”二巴图言简意赅,竟无废话。陈麦不由地点了点头,这家伙还是有些脑子的。
“这事我知道,拿你们的车子,今天全带来了,还给你。你的人收我那几个卖烧鸡的小贩的保护费,说过两次他们还来,不打起来才怪。谁对谁错也不说了,你既然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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