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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穿越成小官之女-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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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侯爷好好来看儿子,平白得了这么场没意思,也留不住了,领着更没意思的苏姨娘跟着走了。
    丫头们收拾着被碰歪的花枝,霜娘这场热闹看得堪称目不暇接,进屋来发议论:“苏姨娘输在知己不知彼。”不然她就算输,也不会输这么快,且是兵败如山倒的输法。
    周三太太这柱撞得实在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她是书香人家出身,本身也通文墨会书画,周三老爷还在时,都能和他互相唱和,属于水平不低的那一种。这么个斯文人,谁知她能把自己的层次拉低到和苏姨娘一级来?但得说这真的十分有效,本来确实是错在三姑奶奶的,硬给扭转了过来。
    周连营应道:“三婶赢在先发制人。”
    霜娘一愣,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周三太太抓住苏姨娘骂自己女儿的时机,主动过来先一步发难的事,不由点头:“你说的对——”
    “太太来了。”
    “给太太请安。”
    外间相继响起丫头们的声音,霜娘止了话头,忙转身出去,迎接安氏。
    安氏进屋来坐下,脸色不太好看,先把儿子打量了一遍,问道:“没闹着你罢?”
    周连营笑着摇头:“没事。”
    安氏这才细问究竟。她是听到周三太太寻短见的消息匆匆过来的,只知大概,个中详情还不清楚。
    霜娘便一一说与她听了,因是才发生的事,她细节都记得分明,说得十分详尽。
    听说起因是为了周绮兰,安氏冷笑一声:“这个丫头能养这么大就算运气好了,如今生了病,还怪这个怪那个,怎么不知道怪一怪自己。”
    霜娘一个激灵,听安氏这话音,她竟似乎知道周绮兰的怪病从何而来?
    这可真是奇了,那么些走马灯似的大夫都没看出来呢。
    霜娘的好奇心一下高涨,瞬间她甚至滑过是不是安氏给动了什么手脚的念头,但旋即就打消掉了——以安氏在府里的掌控力,想叫周绮兰得个头疼脑热什么的不难,甚至谋划之后,无声无息地葬送掉她都可以办到,但要说有目的地整出这个罕见病来,那就真的超出人力所为了,恐怕皇帝都做不到。
    便殷勤地给安氏添了茶,问道:“太太,怎么怪着苏姨娘自己了?”
    安氏便要说,又想起先看了眼周连营。
    周连营会意,笑道:“母亲,我是成了亲的人了,难道还听不得?”
    安氏一想确是,便笑了,问霜娘道:“你还记得那回二丫头回来,说吃了什么姑子给的求子方子才有孕的吗?”
    霜娘点头,安氏这意思非常明白,她再一算苏姨娘生女时的年纪,睁大眼:“难道苏姨娘也——?”
    “她吃得可比二丫头的花样多多了。”安氏道,“当年她久久无法成孕,请了大夫来,说是她在水灾里受了寒,需要好生调养。但一直调养也不见效,她不甘心起来,就自己找了许多偏方来试。我起先没管,她要这么瞎糟践自己的身体,由她去好了,我操这个心做什么?”
    安氏喝了口茶,接着道:“但是后来,她求子的心更切,把姑子都招府里来了。这我就不能容了,我不信那些,也不愿意看见这些鬼鬼祟祟的东西来带坏了府里风气,所以都撵走了。也就是那回,抄出了她吃的那些数不清名目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就不细说了,白污了你们的耳朵。”
    霜娘听得惊叹,安氏虽然没有细说,但她不是个说话夸张的人,都用上“数不清”这种词了,苏姨娘得吃了多少下去呀,这实践精神快赶上神农尝百草了吧。
    “太太做得对极了。”她惊叹完赶着送上颂扬。
    安氏继续说:“再后来,到底还是叫她怀上了,只是生下来十分弱,我一点也不意外——这孩子来得太强求了,如今她这个病,多半也还是苏氏那时候造的孽延续了下来,不然这么古怪的症候,我活到至今听都没听说过,怎么偏就叫七丫头得上了?”
    说着,她面色郑重起来,向霜娘道:“我虽然急着抱孙子,但没有急到要靠那些下流手段,你以后也万万不可如此,便有什么不妥,还是正经寻医问药才是。”
    霜娘正听她说秘事听得聚精会神呢,不想最后话题一拐,拐自己身上来了,脸上一红,低了头,但还是忍羞应道:“我听太太的。”
    安氏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就对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阡陌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21 02:3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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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攒起来的感谢名单,(*  ̄3)(ε ̄ *)
    虽然晚了,不过总算赶着把病因交代了,咳不是很科学。。
    前面打的伏笔,其一是苏姨娘是家乡发了大水来的,
    其二是周娇兰吃过求子秘方,两个。O(∩_∩)O~

  ☆、第103章

隔天天气晴好,暖黄的日光比往常都早地映照在了窗棂上。
    周连营撑着下巴趴在床上,面前摆着一卷《博物志》,这是西晋时的志怪小说集,亦讲山川地理等。
    他有些心神不宁,那书摆在眼前,久久没有翻过一页。
    霜娘知道今天是大朝,他惦记着太子习政的事,便不去烦扰他。
    见太阳好,小声叫人把过冬要铺盖的大被褥等抱出去晒,令人把脚步都放轻盈些。
    一时去外头逛了一会玩的小丫头跑回来分享八卦,说是太太一早下了令,把苏姨娘禁足了,接下来的一个月都不许她出院门,而且冬日的份例也减半。
    霜娘听了,并不觉意外。周三太太不能白撞一回柱,虽然周侯爷当时已经表了态,但正经来说苏氏应该是归安氏这个正房主母管的,自己房头的妾冲撞了妯娌,安氏不知道便罢了,知道了必然要给个交待。
    不过说是两个处罚,事实上真正能约束着苏姨娘的应该只有第一条——份例不份例的,苏姨娘才不指着这个过活,这里缺了,和周侯爷哭诉一下,周侯爷自然私下自掏腰包给她补回来。
    霜娘其实并不关心苏姨娘怎样,听过便罢了,怕小丫头闲不住叽叽喳喳的,索性还打发她出去耍去了。
    又过一时针线房里来了人,一行人抱了好几个大包裹,里面是六房这一季的份例衣裳。
    依惯例,先送来的只是霜娘和周连营两个人的,底下丫头们的要晚一些,再过个七八天才会发下来。
    霜娘令丫头们接了包裹,抓了两把钱出去赏了,打发走了来人。
    她原想把衣裳拿进卧房去看,周连营却不知怎么有了兴趣,把书卷拂开一边,道:“拿来我也看看。”
    他说着自己往炕里挪了挪,腾出地方来。
    金盏便挨个从丫头手里接过包裹来,打开来放到炕边。
    周连营说要看衣裳,他对自己的却没多大兴趣,随便看了眼就让收走了,却很有兴致翻弄霜娘的那份。
    冬衣厚重,或是夹棉,或是大毛,更有雪天穿的雪褂子,霜白黛绿蓝灰,还是一色的冷色调。夏秋穿这些颜色也罢了,虽然单调,也还清爽些,冬衣配上这些色就难免让人觉得沉重了,且还显得有点老气。
    第二个包裹最上面摆的是一件石青花枝刻丝银鼠褂子,周连营把展开看了看,道:“这花样倒不错,等过了年,让针线房给你照这样子重做一件桃红的。”
    说着,仰起头来打量霜娘一圈:“你穿红的应该好看。”
    他说的颜色距离霜娘足有三四年了,她下意识便道:“我不能穿——”
    周连营嘴角微微挑起:“至多过完元宵,然后就可以穿了。”
    ……周三老爷是四月里去世的,这么一算的话,好像还真是?
    上回他玩笑着提过一次,但霜娘的孝守得太久,一孝连着一孝,习惯之后,潜意识里总觉得这种日子似乎还要过上很久,出孝这种事离她也很远,都没想到日子过着过着,不知不觉也就快到了。
    “好了,都看过了,没什么差错,送到里面去归置起来罢。”霜娘转过身,无视掉脸上攀升起的热度,做若无其事状吩咐金盏。
    霜娘很知道他的醉翁之意在哪,才不是单纯在说衣服,当着丫头学不来他这种话里藏话,只好直接装傻了。
    周连营逗了她两句,心情放松了一点,含笑把书扯回来,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看下去。
    时间这么慢悠悠地晃着,终于晃到了散朝,朝上细节没那么容易打听得到,大致结果却是再瞒不了人,出的变数当时就在官员口里四散纷扬了。
    望山往里传了话,金盏感觉气氛不对,加快速度把最后一件要收拾的衣裳叠好,默默出去了。
    ……
    霜娘不知该说什么,无声地叹了口气。
    虽然这个结果还不一定就是输,但做事最讲究一鼓作气,再而衰到三就竭了,皇帝这么一打岔,对太子派的士气难免要造成不小的打击。
    她的叹气声虽然十分微小,周连营仍是查知了,抬头示意她坐过来,道:“没想到被你说准了。”
    “我随口说的,”霜娘苦着脸过去,“早知道我不多这个嘴了。”这一语成谶的感觉可真不美好,谁知道皇帝真好意思耍这个无赖,真能干出这个事来呀。
    周连营拉了她一只手过去握着,道:“哪能怪得上你,是我们过于乐观了。”
    他说着话,脸色渐渐缓和下来,不像刚接到消息时那么冷凝了。
    “现在怎么办好?是不是太子要尽快上书回话?”
    “嗯。”周连营思索着点头,“不能拖。”
    稍一拖延说不准皇帝就更进一步耍赖了,直接盖章太子本人就是就没有要习政的意思,这个章一旦盖下来,太子能腾挪的余地就很小了,到时再要说想出来,姿势上未免不太好看,不但成的可能性很小,也没法营造得出现在像这样“顺应理法天命”的感觉来了。
    只是这主意好拿,上书的内容却有些难办。
    不能光秃秃就表个态,皇帝既然这么抠字眼,那太子就回避不了,总得说一说“想”的理由吧?
    ——为君父分忧?皇帝一句“朕年富力强不需要”就打回头了。
    ——好好习政以便将来接班?这是臣子们劝谏时说的话,太子本人要敢说,分分钟要被齐王派们解读成“心急登位等不及”。
    ——顺应祖宗家法?这也是臣子们能说,太子本人说不得的话,拿出祖宗来压爹,爹能高兴嘛?而且死了的祖宗不一定能压得住爹,活的爹要压住儿子却是一句话就够了。
    他半天不说话,霜娘手被他拉着,想做别的事也做不了,有点无聊起来,忍不住问道:“你在想什么?”
    周连营回了神,简略说了。
    霜娘听了,把问题在脑子里转了几圈,转来转去也只转出一个“难”字来,此外还把肚子转出了一声轻微的空响。
    ……她饿了。
    周连营一下笑了,放开她的手:“别操心了,先让人摆饭罢。”
    霜娘有点不好意思,一边起身一边道:“你还养着伤呢,也别耗神了,说不定太子聪明,早已想出对策来了。实在不行,大不了也跟着耍个无赖,说太后托梦给太子,认为太子年纪到了,就是应该出来习政,这又没处查证去,皇上总不能说太后也给他托了梦吧——哎?!”
    周连营探着身体,猛把她扯回来,眼神发亮地道:“你怎么想出来的?”
    霜娘跌坐回去,呆呆地:“什、什么?”
    “太后托梦。”周连营语速很快,他平常说话做事总是沉稳的,极少这样飞扬。
    “……我随口胡说的。”
    “胡说得太绝了。”周连营紧着便道。
    算起来也算是拿祖宗压人,但这个压法完全跳脱出冠冕堂皇的庙堂之外,整个就换了思路,剑走偏锋之余,又另有一种堂皇正大,因为它就是道明明白白的阳谋——智商正常的人都知道是胡说,但是没法驳,不好驳,也驳不倒。
    霜娘吓着了,小心地打量他的神色:“你、你当真了?我真是随口一说,你别听我的,朝廷大事,我懂得很少的。”
    不是她要看低自己,政治这种事,在她心里就是十分复杂且深奥的,她从没觉得自己的这点智慧能掺和得上。
    “不,要听你的,你的主意这么好,别人恐怕都想不出。”周连营还扯着她的胳膊,这时顺势往下拽过她的手到面前来,亲了一口道:“你摆你的饭先吃罢,叫人拿纸笔来,我写封信,过会再吃。”
    虽然他的态度这么肯定,霜娘还是觉得有点发晕,她没使唤别人,自己走去书房里取了纸笔,搬了张高几到炕前放好,扶着他凑到几前。
    她也没去先吃饭,而是在几案一角替他磨墨,眼看着周连营落了笔,心下还是忐忑,道:“这么说真的可以?”
    “反正没有比你更好的主意了。”周连营低头答她,“试试罢,这要不成,别的就更不成了。”
    他笔走龙蛇,很快写好了信,霜娘这时也没什么再多想的了,帮着装入信封,封好口。
    “送出去给望山,让他快点去都督府衙门,找到大哥交给他,由大哥再转交,最好今天日落前能到殿下手里。”
    找周连政看着是多了道手,但这是必须的,望山一个小厮连宫门都进不去,到时候一道道传报进去,那才耽误时间。
    霜娘点头应承了,出去找了金盏,原话复述给她,金盏当即去了。

  ☆、第104章

对于太子的上书,齐王派们堪称是做了十足的应对准备。
    但事到临头,握好的拳头却连伸都伸不出去——
    太后托梦?!
    你逗我呢吧?!
    “托梦”这两个字出现在正经的朝堂上不但打哑了齐王派,连太子派一时都说不出话来,大殿内外陷入了好一刻的寂静之后,才像被按动了什么开关一样,重新纷扰起来。
    但这纷扰和前几次相比,敌我两方都透着一股勉力为之的劲。
    对于太子派来说,太子明确表态是很好啦,大家跟在后面摇旗腰杆才挺得更直,可他表完态后,就算不说些为国为民的大道理,至少也该是“为君父分忧”这种吧?“太后托梦”是什么话(鬼)?!
    齐王派们心中就更是万马奔腾了,所有的事前应对都白做了,谁知道太子放着那么多能用的体面理由不用,整出这么个画风的奇葩来?这般严肃庄重的庙堂,至尊高坐,一国之精英荟萃,讨论的是天下头等要事,然后你给我说个老太太托梦?
    这叫什么事哪。
    这要是个普通的老太太,齐王派们早捋袖子上去喷个满天花了——荒诞!不知所云!顺便再往后延伸一下,这种太子能正位?昏君,国家药丸。
    但天命注定,太子的祖母不可能是个普通老太太,她是一国之太后,当今之亲娘,甭管是多铁杆的孔圣门生,也不敢把“子不语怪力乱神”或是“敬鬼神而远之”这种儒家经言往太后身上贴。
    太子说托梦了,就是托梦了,再知道是瞎话也得捏着鼻子认了。
    认了之后齐王派的势头就颓下去了——
    太子本来就该出来习政,皇帝经不住闹也松了一半口,只不过心有不甘,又硬是设置了道障碍。齐王派最后的希望就在这道障碍上面,只要能从太子的上书里抠出错来,那就能翻盘,把太子重新压回去,叫太子派们一个月的闹腾白费。
    就齐王派的预估而言,这并不难,不就是鸡蛋里挑骨头嘛?文官们的拿手好戏,何况还有皇帝拉偏手,别管太子拿出来的理由有多么强而有力,总有法子把他堵回去。
    可,万万想不到,太子的上书既不强更不有力——只是无可挑剔也无法反驳而已。
    这是个十分有针对性的理由,它不具备什么说服性,因为目前的形势也不需要说服谁,主动权已经在太子这方,只要不被反驳回去,就算赢了。
    荒谬怕什么?皇帝还耍无赖呢。
    以荒谬对无赖,绝对。
    争执了整整一个月的太子习政事件,于初雪飘扬中终于正式落下帷幄。
    朝会结束的两日后,皇帝下诏明发,诏书内容简单清晰:即日起,太子入工部观政。
    玉年宫。
    宫外是严寒隆冬,宫里同样也是。
    早已烧起的地龙只能温暖身体,拯救不了冰冷的内心。
    皇帝下了小朝过来,一进殿,正见几个宫女撤了膳食出来。
    宫女们见到皇帝驾临,纷纷无声跪倒,皇帝扫了一眼那些原封未动的膳食:“贵妃今日又没胃口?”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他问完便皱一皱眉,也不等回答,大步往里面去。
    卫贵妃坐在临窗大炕上,裹一身白狐裘,人半歪着,身姿弱不禁风,呆呆地看着窗外。
    听到脚步声,她也不回头。
    皇帝走过去,手抚上她的肩头,叹了口气:“几天了,你就算心里怨朕,也不该不好生用膳,糟践自己身子才是。”
    “……皇爷来了。”
    卫贵妃这才转回身来,要起来行礼,刚一站起来,人晃了晃就往旁边倒,皇帝忙伸手扶住,道:“罢了,何必跟朕闹这虚礼。”
    卫贵妃被他扶着坐下,声音低低地道:“我没怨皇爷,我知道皇爷尽力向着我了,只是抗不过他们。所以我伤心我自己没用,一点也不能为皇爷分忧,也帮不上诚儿,因为我这身份,反倒拖累了他。”
    皇帝听她说话,打量着她,见她原来牡丹一般的颜色,如今却显得苍白虚弱,不由心中痛楚。
    说不出是哪里来的缘分,皇帝共娶过两任皇后,不管是死了的还是活着的,皇帝都不喜欢,偏偏就同卫贵妃对了脾气,荣宠二十余年不衰。
    “唉,你是因太子提起母后,所以勾起当年的心事来了吧?”
    卫贵妃是有机会母仪天下的,当年先皇后去世,皇帝就想继立卫贵妃,但当时太后尚在,坚决不同意,因为当时二皇子已经出生,而皇帝对卫贵妃的偏爱是明摆着的,真叫卫贵妃变成卫皇后,太子就未必还能是太子了。
    这事当年也闹得不小,太后一力反对,不惜以绝食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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