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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大明官商-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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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大人过誉了。本官无论在外如何。万万不敢在家乡父老面前托大。诸位心意。本官心领。不过今日实是过了些。”

    说罢。冯虞又回身站上踏板。向着码头上地军民一揖到地。朗声说道:“各位父老乡亲。今日虞返乡探母。蒙各位来迎。不胜感激。在此谢过。虞出身不过寻常人家。自小喝闽江水长大。多蒙众乡邻关照。方能有今日风光。不瞒各位。虞身在京师。念念不忘地。便是家乡水、家乡菜。家乡地乡邻乡音。”

    看到一众百姓纷纷点头称:“这些年。虞不过为国家立下些尺寸微功。却屡受朝廷厚赏。每每心生惭愧。不过。若说最令虞惭愧地。便是未曾回报桑梓。此番回来。虞正要补上这心底之憾。虞将倾家资。于八闽各州府。各修一桥一亭一义学。福州为生养之地。每县增建义学一所。四乡寒门子弟可免费入学。以倡我八闽文风。此外。阖省七十以上高寿老者。各奉银十两供养。”

    冯虞这番话。令周遭百姓纷纷叫好。这可是实打实大出血了。华廷冕搀着冯虞走下踏板。赞道:“大人不忘桑梓情。着实令下官感佩不

    “哪里哪里。冯虞虽有心。不过毕竟分身无术。数月后还得回京师。方才所说之事便劳烦华大人代为费心了。所需用度。过几日本官便差人送往布政司。”

    “下官明白。为大人效此犬马之劳为下官之幸。”

    “如此便有劳了。”

    与拥在身前的一众文武官员打过招呼,冯虞方才来到母亲与两位夫人面前。“依妈!”看着母亲那熟悉的面容,冯虞眼圈一红,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

 第二百七十三章 天伦之乐

    母看着面前的儿子,伸出略略有些发颤的双方,摩挲)'庞,嘴里念着:“瘦了,黑了,却也晓事了。 //这一路风尘,必是累着了。赶快起来,回家再细细说道。”

    “是。

    ”冯虞应了一声,立起身来。此时,采妍与杨云各抱着个粉妆玉琢般的孩儿挨了过来。“两位夫人,这一年,全靠着你们操持这一大家子,还得带着孩儿。委屈你们了。”

    冯虞这么一说,采妍、杨云的眼圈都红了。采妍深吸一口气,说道:“夫君在外尽忠报国,我们姊妹在家里担待本是该当的。只是这一年,真个是担惊受怕……如今夫君已回,满天云彩尽散。妾身只觉满心欢喜。”杨云不说话,却将怀中的二郎抱到冯虞胸前。

    冯虞会意,右手接过儿子,抱在怀中,左手又从采妍怀里抱过晴晴,左右开弓,在两个孩儿脸上各自狠狠亲了一口。给亲了这一记,二郎嘻嘻乱笑,“呀呀”叫着一把揪住了冯虞的耳朵。晴晴却是一愣,紧接着小嘴一扁,“哇”得哭了出来,含糊叫着“依妈”,小脚乱蹬。反应如此不同,让冯虞看着好笑,赶忙悄声安慰女儿,却不管用。

    采妍无法,又将晴晴抱了回去,一番安慰才止住悲声。采妍回头道:“一年没见阿爸的面,怕生。”

    冯虞尴尬一笑。,“却是我的不是。此番回来,必要多陪陪孩儿。嗯?”冯虞突然想起一事,喜道:“咱家晴晴方才叫依妈,她会说话了?”

    “是。晴晴已会说些话。,却爬不利索。二郎正相反,还不会开口说话,却爬得飞快。一个不留神,便不知爬到哪个犄角里去了。”

    冯虞听罢。大笑。“哈哈,好啊,一个伶俐一个健壮。哦,母亲,咱们这就回家吧。这许多乡亲已等候了许久了。”

    冯母点头。冯虞搀着母亲。走过人群,一路向前来迎接的军民点头致意。身后船上军兵开始卸载行李。回到家中,拜过先祖、亡父,冯虞吩咐下人将正德所赐手书一家子便在前厅中落座叙话。冯虞将别后这大半年工夫经历细细说了一番。虽说之前家书不断,但冯虞怕家人担惊受怕,许多惊心动魄处皆隐去不提。如今已平安回家,自然不必再瞒着,便如说书般细细道来,听得冯母与两位夫人听得一惊一乍,唏嘘不已。尤其是听到大凌河之战明军勇士怀抱手榴弹与敌同归于尽一节,三人都是泪光莹莹,不住叹息。只有晴晴、二郎两个,腻在冯虞怀中依旧打闹嬉戏。一路回来,晴晴已经是没那么认生了。

    只听冯母说道:“哎,都。是父母生养,回去不得哭死,苦啊!你说,这两国好好的过日子不成吗,何苦得如此打打杀杀,哪边死人不是死?”

    冯虞苦笑:“北国贫寒。鞑靼。权贵也想过好日子。又不会自产。怎么办?一个字。抢!反正不用他们自己去玩命。”

    杨云恨声道:“当大官。地便是如此。只知作威福。没个好东西。”边上采妍赶忙咳嗽一声。冯虞尴尬一笑:“也不尽然。总有为国为民地。如前朝岳武穆。本朝于少保。”

    冯母笑道:“阿云虽说得过头。依虞现下也算不脱本色。但这话却得记在心上。做官、做人。咱们得对得起祖宗清名。对得起天地良心。”

    “孩儿谨遵母亲教诲。”

    “你是为将地。古话说。一将功成万骨枯。依虞。你须记得。你再本事。仗也不是你一个人打下来。手下兵将需得照应好了。那些阵亡地孩儿。家中也不能无人搭理。没个后顾之忧。才能一心帮你打仗。这个你比我懂。只是要放在心上。还有啊。咱们能不打仗还是莫打仗。方才你也说地。再大地胜仗。总难免要折损些弟兄地。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呐。”

    “孩儿也是这个主意。国家之事。同咱们与街坊一般。亲睦相处是上策。若是不得。便君子之交淡如水。再不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若是给人逼到台边上。那便说不得要大打出手了。要打。便要打狠打痛。打得那般贼子长记性了。咱们才有安稳日子过。”

    冯母点点头,也不知是否听得明白。“依虞,这国家大事,老身也弄不明白,你自己有个定见就好。咱们一家子许久不见了。不说这煞风景的。对了,此番回家,能呆多久啊?”

    “噢,这回孩儿与皇上说定的是年后进京。不过,皇上可也没把话说死。若是朝中有大事,说不定便要急召我回京。”

    采妍插话道:“夫君这话说的,皇上身边能人无数

    偏离你不得,还跟两口子似的难舍难分了?”

    冯虞笑道:“皇上的玩笑可不是乱开的。这话呢,得这么说。这两年,夫君我忠君报国,也实实地做了些事,皇上是看在眼里的。加上年岁相近,夫君我又不似朝中那些个士大夫,古板得很,与皇上说得来话。不过呢,现下咱们不说京城之事。这回回来,除了些通商事务,我就安心在家,多陪陪母亲与你们两个。”

    杨云撇撇嘴,嬉笑道:“稀罕呢。”

    冯虞淡淡一笑:“路上我想过,回来头几天,除拜会本地父母之外,先拜访亲朋、查看产业。待台风季过去,打算领着你们往台湾去逛一逛。”

    话音未落,杨云便欢呼起来:“好啊好啊,许久不曾见过大哥面了。他在信中将台湾说得花团锦簇一般,也不知是真事还是大吹法螺。”看母亲如此开心,二郎也跟着嘻嘻哈哈起来,口中叽里哇啦不知在说些什么。

    冯虞俯身亲了。二郎一口,说道:“可不是吹法螺呢。台湾虽说是化外之地,却是大洋要冲,沟通四海,秋冬不寒,海鱼、果品是极多的。哦,台湾产的米也好吃呢。当地熟番慷慨好客,民风淳朴,与我汉人习俗迥异。咱们此行……”

    正说着,只觉着衣襟发。紧。低头一看,晴晴正伸手拽自己的衣衫,将小脸侧着仰起。冯虞一愣,随即恍然大悟,方才亲了二郎一口,没亲丫头,这是讨公道呢。

    冯虞赶忙。狠狠亲了晴晴两口,柔声说道:“晴晴,回头跟爹去台湾耍,给你抓花鸟鸟玩,好么?”晴晴大睁着眼,满脸是笑,不停点头。

    安抚了女儿,冯虞又说道。:“母亲,夫人,这回皇上又赏赐了不少东西,我在京师也带了些好玩的回来。一道来看看。”

    说着,冯虞招呼门外守候。的亲兵,大箱小箱的流水价抬了进来。冯虞起身将孩儿交给两位夫人,上前将御赐之物一一取出。“母亲,此番奖孩儿平逆党有功,皇上赐母亲二品诰命,这是敕书、凤冠霞帔,孩儿已代为谢恩了。这是御赐如意、福寿金银馃子、凤头沉香木寿仗、沉香狮子、青瓷枕、寿字金线牡丹绣、玉辟邪、御用斗彩茶具。至于一般金帛,直送入库了。”

    “这个是你们俩的,三品诰命。敕书官服。牙雕盆景、紫檀镏金妆盒、玉壶玉杯、宫制团扇、牙席、宫绣、禄喜金银馃子,一人一份,同等模样。嗯,宝宝也有呢。长命锁、金镶玉长命手脚镯、八宝金铃、金银馃子,也是一人一份。”

    将御赐之物分配完毕,。婆媳三人自然喜不自胜,把玩不已。冯虞看了一阵,笑道:“呵呵,还有礼品,这是我自备的,比不上皇家御赐气派,不过也是稀罕的。此番辽西大捷,虏获无算。皇上恩准将部分所获分赐有功将士。浮财我尽行分赠阵亡将士遗属。剩下的,便是这些了。”

    说着,冯虞打开个木箱。“皆是鞑靼高官所弃。瀚海紫貂皮三张,给母亲做个长衣。另有些白狐皮、白熊皮、石貂皮、库车羔皮、波斯毯。依妍、阿云,你们自分吧。还有些大枝辽东野参、虎骨、熊胆、鹿茸、猴头菇、玉皇蘑之类,先入库收着。这些个是值钱的。此外还有些京师特产,御膳房桂花陈酒、宫制秋梨膏、料器、绢人、面人之类,也不拘什么的,好玩罢了。噢,我还从太医院弄了许多至宝丹、紫雪丹、虎骨酒之类名贵成药。放家中备着。”

    说来轻描淡写,东西摆出来,两张八仙桌也堆不下。冯母道:“倒都是看着稀罕的。只是咱们是小户起家,这几年你说来也是出生入死,拼得如今家业。却也不可胡乱花销无度。给儿孙学了去,又不见得有你的本事,早晚要成败家子。”

    冯虞赶忙躬身答道:“母亲教导的是。日后孩儿定然留心,以俭省为要。不过,这些个真花钱的却没几项,只想让大家看个稀奇,再有便是些家中好用之物。”

    冯母将冯虞拉起,“我也只是提点一句,倒非是要责怪于你。

    你在京师忙于国事,还如此费心惦着家中,这份心意最是难得,却比些许钱财要贵上百倍了。这一路必定累着了,今日便在家中吃些清淡菜色,稍调理一番。”

    “孩儿中午在家中用饭。晚饭么,方才已与三司说好,与省上官员见上一面。”

    冯母摇摇头:“好罢,唉,身在官场,总不如家中自在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二百七十四章 恩威并施

    虞从总角少年跻身官场到弱冠之年位列一品,不过短)'》升之快,年岁之轻。/  不敢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遍观惶惶两千年,也就是霍骠姚、周公瑾等寥寥数人而已。若说权柄之重,隆宠之深,则更胜前贤。如今福建官场已将冯虞奉若神明。

    官场上,素来讲究提拔同乡、同门、同年,同气相连,引为奥援。如今冯虞难得回来一趟,福建官员哪个不想攀上高枝,好好巴结一番。为了争先宴请,各衙门都快翻脸了。镇守中官梁裕受刘瑾案惊吓,一病不起,只能由左右布政使出面居中协调,商定今晚由福州府城各衙门联名设宴。至于之后动作,便看各家自己的面子与神通了。

    午后,冯虞收到布政使司差人正式送来的请柬。翻看后头密密麻麻的签名,冯虞突然想起一事,问来者:“这请柬上怎么不见梁公公列名,上午在码头也不见其人?”

    那送帖子的书办躬身答道:“回大人话,自从……自从京师刘逆案发,梁公公便一病不起,据说是急火攻心,如今还不见太大起色。”

    冯虞听了嘴角一翘,心里琢磨着,这分明是吓病的。“你回去,便说本官定然到场。”

    打发走了那书办,冯虞当即叫来赖时亨,“叫几个人,随我往镇守府。”

    那日梁裕接着京师传讯,说是刘瑾被杀,朝廷撒开大网,严查刘瑾逆党,且牵连极广处分极重,最轻的也是罢官抄家,一琢磨,自己这些年没少讨好刘瑾,虽说不算是心腹,可怎么说也撇不清关系,心头一紧,两眼发黑,登时昏倒。给人救醒之后,一直是迷迷糊糊,乍寒乍热,如何用药也不见效。

    今日下午,梁裕正瘫在床上犯迷糊。忽觉得有人在耳边说些什么,隐隐听得“冯虞大人前来”几个字。梁裕猛然睁眼,醒转过来。“你说什么?”

    那仆人连忙答道:“公公,冯虞冯大人探望您来了。”

    “嗯?京师的侍卫亲军都护冯虞冯大人?”

    “是。”  “他不在京师么?几时回来的?”

    “就上午到地。下午便来探望您。还是公公有面子。”

    梁裕又问:“随冯大人来地有多少人?”

    “十来个亲兵。”

    梁裕揉了揉太阳穴。又问道:“之前你等可知道冯大人返闽?”

    “前几日便有准信传来。”

    “如何不来禀报?”梁裕一听这话。立时急眼了。

    那仆人见情形不对,吓得腿脚有些发软。“回大人话。是、是府中几位管事商量,公公病势沉重,无法视事,便不曾禀告。”

    “放屁!”梁裕猛地坐了起来。“如此大事如何不来报与咱家?即便没法去接,至少也得让人去打个招呼问个安。你们只知在福建这一方充大爷,要知道,人家现下是朝廷大员,陛下心腹,位高权重!好容易回来一趟,不说上门请安,连个面都不给见。嗯,我梁裕算个什么东西,便赶狂傲至此么!傻愣着干什么?来,扶了咱家起来,出去给冯大人问安。麻烦大了,麻烦大了,这回若是惹恼了冯大人,要收拾咱家还不跟捏豆腐一般。完了,完了……”

    梁裕正嚷嚷着,只听门外有人说话。“什么完了?梁公公,贵恙大安否?”

    梁裕一激灵,抬头看去,只见一人笑意吟吟进得屋来,正是冯虞!梁裕赶忙跻鞋下地,便要施礼,却给冯虞一把拉住。“哎哎,梁公公,咱们分开这还不到一年工夫嘛,怎的如此见外了嘛?”

    梁裕连连摆手:“不敢不敢。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冯大人可是朝廷数得着的重臣,皇上心腹股胘。呵呵,咱家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日后便要托庇于大人啦。”

    冯虞淡淡一笑:“梁公公,咱们可说是老交情啦,什么话说不得。今日反正也没外人……”一眼看见梁裕身边的仆人,挥手让他出屋,这才说道:“呵呵,梁公公,你这病根我有数,为的可是清查逆党一事?”

    梁裕原本还有些晕晕乎乎,一听这话满脑子浆糊全化开了。“唉呀,冯大人,可是给你说中了。咱家与大人跟前也没什么可遮掩的。大人可给咱家透个底数?”

    冯虞笑道:“看来,若是这清查一日不息,梁公公你便一日不得安生啊。这么说吧,当初西厂所呈逆党名录中官单子里确实有公公你的大名。如今西厂不在了,公公你不是还在这镇守府里么。”说罢,冯虞意味深长地看了梁裕一样。梁裕是何等人,当即心领神会,倒退两步,冲着冯虞一躬到地。“谢大人回护,日后梁裕为大人马首是瞻。”

    冯虞笑道:“是为皇上。”

    梁裕连连点头,“噢,对对对,梁裕定追随大人,为皇上效命,

    已。”摸了摸脑门,梁裕奇道:“说来也怪,大人t家这病似乎是不医而愈了。”

    冯虞大笑:“公公你得的分明是心病嘛。这样吧,公公沉疴多日,只怕是体虚得很。这会子先叫人做些米粥来吃,晚上同我一道赴宴去吧。”

    冯虞与梁裕携手现身,让众多到场官员大吃一惊。前两日打探消息,还说是病得昏昏沉沉,服药也不管用,怎么这就活蹦乱跳了?

    左布政使华廷冕见这情形,赶忙悄悄招呼在上座左手再加个座位,随即领了数十名文武官员迎了上来。冯虞四下拱手致意,与众人客套一番,推让之后,便坐了上座。华廷冕待众人坐定,起身说道:“诸位,静一静,静一静!今日,我大明镇辽侯、太子太保、前军都督府都督同知、建威将军、兵部尚书、侍卫亲军都护、锦衣卫指挥使冯大人回乡省亲。冯大人深为皇上信重,为朝廷屡立奇功。有幸迎回冯大人,实乃八闽之幸,更是我等一方牧守之幸。

    在下提议,诸位同僚一道向劳苦功高的冯大人敬上一杯,算是为冯大人接风洗尘。”

    众官员轰然答应,纷纷起身举杯敬酒。冯虞举杯冲四下频频点头,却不急着饮酒,说道:“今日有劳诸位父母官设酒款待,本官在此谢过。诸位去过京师几回,京城官民说起我福建,便是六个字:穷山、恶水、刁民。其实啊,置身于此,方知咱们福建除了交通不便,良田不足之外,可称是洞天福地啊。依山,出产丰饶;靠海,交通大洋;论文风,我福建历年中进士人数位列各省前茅,福州、兴化、泉州等地皆称海滨邹鲁;论景致,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咱们福建刨开山就是水,占全了。八闽山好水好人好,诸位在此为官,也是有福之人呐。”

    众人哄笑。只听冯虞说道:“不过单单是地杰人灵,却也难称福地,若是一方牧守抚育不力,即便是遍地膏腴,同样是民不聊生。诸位皆是饱学之士,柳河东《捕蛇者说》诸位想必是都读过的。不过,本官此次回来,虽未及遍寻八闽,不过单看福州街市,百姓安居各行乐业,想来诸位是恪尽职守爱民如子的。”

    “是,是。”“大人过奖。”众官员七嘴八舌地应道。

    “呵呵,本官不是好事之人,平素也不敢对诸位父母官指手画脚。不过,本官在京师又心系乡土,这里便厚颜拜托诸位,代本官照料好乡亲父老。虽说常在京师,诸位功绩,本官还是有数的。言尽于此,有劳诸位。在此,本官借这一杯酒,聊表谢意,干!”

    待众人亮过杯底,冯虞又说道:“本官自京师来,想必诸位对近日朝局动向皆是留心了的,想必也有不少人打算借着这场酒筵寻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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