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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大明官商-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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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舶司、百工使司,部分靠海商募捐。至于正经饷银军费,只够吃饭开销。

    养如此一支水师,一年没有二百万两银子维持不了。这只是维持,若要再添大船铸重炮,开销还得另计。”

    一番

    君臣全都大张了嘴巴,呆住了。虞笑道:“不错,是用银子堆出来的,还得堆到妙处!”

    正德算了算水陆两军整建开销,泄了气。“如此说来,一年没个两千五百万两,压根就没啥想头了?”

    “是。”

    李东阳却拈着胡子沉吟不语。只听杨一清问道:“冯大人,方才你说水师军费许多出自商人纳捐?哪来地钱?商人一贯是一毛不拔,为何却如此慷慨?”

    冯虞笑道:“杨大人问得好!请问,是人命值钱还是钱财要紧?”

    “没了性命钱财用?”

    冯虞点头道:“这就是了。原福建沿海盗匪,抢船害命。不论是闽商还是夷商,受其毒害苦久。我主持海防以来,造大船,练精兵,扫荡海疆,灭倭除寇。这些海商才算是过了个清静日子。要知道,跑一趟南洋下来,获利几十上百万不过寻常事,只要我大明水师能控御四海,让这些个商人安心经商,拿些许银钱出来孝敬朝廷军马,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正德目光灼,“国城,你说实话,这些海商一年供奉师多少银钱?”

    “也不算太多,一百五十打底。”

    一干臣几乎当场晕倒。只听冯虞说道:“这还不算什么,每年捎回乡给家中花用的还不止这些呢?”

    李东手拈须髯,叹道:“通海生意,获利如此之厚?”

    “阁老,听说今年海商在苏答剌与红夷商人接上生意,日后便可不经陆路直至极西,获利远非如今可比。”

    李东阳连连点头,若有所思,口中轻声叨念:“怪不得,怪不得……”

    王琼又问:“既然如此,为何三大市舶司一年所收赋税不过数十万?”话一出口,连王琼自己都觉着问得傻。一干文臣都抬头望天,佯装不曾听见。哪知正德却连连点,冲着冯虞吧嗒吧嗒眼皮,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

    冯虞只得说道:“自太祖禁海,明令濒海居民,私通外国,贸易物者,正犯极刑。家人戍边,知情故从者同罪。凡擅造二桅以上违式大船,将带违禁货物下海前往番国买卖者枭首示众。只要有些门道,哪个愿往市舶司报备?纳税也就罢了,还需贿赂镇守以求关引,回头还落个把柄,指不定哪一日便引来祸患。此外,私自通商者,皆是豪门巨富,市舶司如何敢去寻这些人的晦气?其实不单福建,整个江南官场与海商私下交结,可说是千丝万偻,已是剪不断理还乱了。”

    说起来,冯虞所说这些,在座文官心中多少都是有数的。可百年来少有人在官面上公然说来,今日听冯虞如此不加避讳地一一道来,不免感慨者有之,唏嘘者有之。至于义愤,早过了那个年岁了。

    今日正德召人议事,原本只打算多弄些银钱精武备战而已,也好对冯虞有个安排,不想却牵出这么个话题来,就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议出个定论来的,只能再议。叮嘱冯虞拿出个建军方略,内阁商议如何筹款之后,正德便起驾玩儿去了。

    冯虞看众臣各自散去,紧走几步,追上李东阳。“我说阁老,今日怎么牵扯上头来不会是……”

    李东阳白了他一眼,“老夫要发难,也不必等到今天。再说了,商议筹款,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脚吗?还是老规矩,吃过晚饭来我家中,咱们爷俩得好好商议商议。”

    冯虞苦笑一声,告辞离去。

    回到家中,冯母与妻子儿女早在大堂中等得心焦。一见冯虞进来,众人喜上眉梢,顿时围了上来。冯虞与母亲问安后,笑道:“不必围着看了。打了几个月地仗,一根毛都没伤着。”

    杨云一撇嘴,“邸报上说你一马当先杀入贼军老巢,阵斩贼魁,看得咱们心里头都发虚。以后打仗可别逞英雄,身为大军统帅,哪有如此亲身上阵厮杀的。”

    冯虞嘿嘿一笑:“为夫可不是那等莽汉。单是身边亲卫就比贼寇守军兵力还多,痛打落水狗么,哪个不会。这些时日,你们过得怎样?京师饮食水土还习惯么?”

    冯母说道:“只是干了些,倒没什么惯不惯地。这些日子,左右无事,两个媳妇陪着我四下去逛了逛,京师毕竟是京师啊,好大气魄!”

    一家人正热络叙谈着,有家丁来报:“主子,外头有个……有个鞑子来拜。”(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首发

 第二百九十七章 有朋自远方来

    见来人,冯虞又惊又喜。/  “是你,那个本、本……”

    “大人,我是本雅克图,您称我宁之就好。”

    “对对对,宁之,别来无”说着,冯虞连忙起身,拉着本雅克图的手,引他入座。

    “谢大人关怀。在下自和议成后,又在两国间奔波几回,皆为开市、易俘。其间几回到京师,结果大人或是返乡、或是统兵在外,总无机缘拜见。这回国中事务已毕,我向大汗请辞,说要长住中原求学,大汗却让将我职位一并保留,并赏赐许多金银,算作官派游学。我才到的北京,就听说大人又打了一回极大的胜仗,班师凯旋,赶忙登门道贺来了。”

    冯虞笑着摆摆手,“战果再辉煌,杀戮的也是自家同胞,没什么好夸耀的。倒是宁之此来,算是意外之喜,却让我心花怒放。这样,中午先在我家中用个便饭。我这就让人去唤思献,今晚或是明日咱们好好聚一聚。对了,眼下你在何处落脚?”

    “草原会馆还未::好,又非公派,现下只在一般馆驿住宿。”

    “草原会馆?噢,就是鞑靼会吧。一般馆驿住着不舒坦,又虚耗银钱。这么着,你先搬到我府中来,房间多得是,空着是空着。待思献过来,咱们再商议着。”

    本雅克图倒不气,“恭敬不如从命。”

    离着晚饭还有时间,冯虞当即找过来,遣几个家丁随本雅克图前往馆驿收拾行李,另着人收拾个跨院出来,供本雅克图安顿。

    晚饭时,虽说也曾读老夫子“食不语,寝不言”的教诲,可本雅克图还是忍不住问起剿贼战况。

    听说两万侍卫亲易击二十余万响马大军时。本雅克图瞠目结舌。

    “响马贼地威名之前我也听说过。彪悍战远胜于一般明军。阵战地本事则不如朝廷精锐边军。若是结野战。十万边军可破二十万贼军。以我鞑靼将兵之精锐或许五至八万足可。不用智谋而以区区两万之数阵战取胜。侍卫亲军战力委实天下无双。”

    冯虞笑道:“说不用智谋也不对。善用天时地利人和。查捕战机。本就是统兵官临敌指挥之要素。这同样是智。这么说吧。我与罗梦鸿。若是调换麾下军马再交手。我一样能战而胜之。只不过损失大小不同罢了。‘昔之善战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不可胜在已。可胜在敌。故善战者。能为不可胜。不能使敌必可胜。’这才是为将者之大智大勇。来。吃菜。”

    本雅克图连连点头:“这就是大势吧。”

    “不错。谋篇布局。先求势胜、形胜。之后才是智胜。打仗。讲地是实实在在地功力。机巧用诈。能补一时不能补一世。所以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就是因为大势已去。为将者再骁勇善战。也是英雄末路。”

    “如此说来。新河镇决战不过是水到渠成了。当初大人一个月地经营布势才是最紧要地?”

    “就任之前,我多方打探搜集贼军消息。我以为,贼军所凭籍,无非两条,一是来去如风、行踪飘忽,官军难以兜剿,二是劫富济贫,一般百姓拥戴。作战则一拥而上,连续高速冲锋,死打硬拼。若对手不甚坚强,往往被着三板斧打趴下。倘若官军训练有素、阵形坚强,得胜则不难。”

    “据此,我拟定两条对策。一是铁壁合围,让响马无处流窜。这条计策说来是笨办法,却管用。只是兵要够多,初始网得设得大,让响马不易发觉,之后逐步收紧。否则,网未扎成便为响马主力寻一点突破,那就只能重创不能全歼,后患无穷。二是坚壁清野,同时压缩响马取食之地,逼着响马粮草不济与民争食。如此,人心向背则转利于我。如此,战而胜之也就不算什么难事了。如何,中原菜食可还吃得来?噢,说起来,我这厨子还是闽菜的手艺,与北方菜食还有不同。”

    “是。清淡些,做得也更细致。这汤水尤其入味。”

    冯虞一看本雅克图所指,笑道:“你倒是有眼光,这可不是一般的汤汤水水。这叫佛跳墙,就这一盅便要一两银子。若是料全,海参、鲍鱼、鱼翅、干贝俱全,做得更讲究,少说要十两银子一盅呢。”

    一听这话,本雅克图瞠目结,紧接着便回过味来,当即开动起来,如风卷残云一般横扫全席。草原上举止豪阔,不象中原一般凡事谦让,冯虞却也看着有趣,胃口大开。

    饭后,冯虞让万邦园安排人陪着本雅克图上街市转转,自己如约来到李东阳府上。李老爷子也不客气,见

    问:“国城,你究竟有多少家底,如实招来!”

    冯虞一撇嘴,你让说我就说么?“阁老,冯虞做地那些生意,您老心里还没数么?”

    “呵呵,跟老夫玩什么障眼法?实话告诉你,老夫盯你福建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当福建针插不进水泼不进,却也未必。老夫是不想与你为难罢了。这几十年宦海沉,老夫已是风烛残年。本想致仕回乡过几年舒坦日子,哪知皇上不放。这是不榨干这把老骨头不算完呐。到了这个份上,也就没什么瞻前顾后的,倒不如放开手脚来着实做他几件大事业。都说六十不惑,可老夫终就没弄明白,通海生意怎么就那么赚钱?怎么就那么多官宦趋之若福建边僻一隅怎么就能有这等财力供你随心调用?还有,你冯虞究竟做何打算?旁人越看不懂就越怕,老夫越看不懂,就越想懂。”

    冯虞心有所感,点了点头,正色说道:“阁老坦诚相待,国城不敢隐瞒。阁老想问什么,国城知无不言。”

    “最好是言无不尽。”李东阳补上一句。“如今,闽、、浙三省到底有多少私商?收益究竟多厚?”

    “所谓贸易,无非通有无,取差价。行得越远,货品越稀罕,自然所获越多。这是常理。早先贩西洋者,多是些不事先业的恶少无赖。眼见得这些人一夜暴富,如今富家子及良民,哪怕山民村夫,无不趋之若。三省豪门巨室,多有买船参股,贸易海外者。此外,海商为将货品贩往内陆,少不得沟通官府。江南数省及南直隶官场,但凡手中握有权柄地,几乎无官不获其利。至于三省每年出入货值多少,还真是无法详算,不过出洋一回,获利十倍是寻常事。放船出海者,岁入万计不过是寻常事。闽省一年流入货值少说在数千万。”

    “为何福建私商最盛?”

    “大人看过《宋史》吧?”

    “看。”

    “《宋史》载:福建土地迫狭,生繁伙,虽确之地,耕殆尽,亩直浸贵,故多田讼。福建八山一水一分田,有可耕之人,无可耕之地。不向海求食,又当如何?唐宋元三代,闽人浮海载货,北上朝鲜,东赴倭国,南入交州,远航南洋。至于闽、浙、粤近海,更是商船往来不绝。自我朝禁海,无数商贾残破,百姓饥贫。刨地填不饱肚子,只能铤而走险。做私商,总比造反强吧?”

    李东阳沉重:点点头。“不无道理,也算是因地制宜……这通海生意,若是官营呢?”

    冯虞讶异地看着李东阳,半天憋:一:“大人说官营,是指官府开海禁抽厘金捐税,还是官府派员出海行商?或是如往日三宝太监下西洋一般?”

    “不说三宝太监,两,你说何者可行?”

    冯虞想了想郑重说道:“历朝代,官府直营,除非是巧取豪夺,否则除了经手人中饱私囊之外,官府何曾盈利过?对自家百姓或可压价强购,可是海外通商,是与外夷做生意,强龙压不过地头蛇,除非是派兵去打。可是既然到了出兵的份上,那直接抢掠就好了,还做什么生意呢?”

    李东阳莞尔一笑:“有理。倒还真是抢的便。不过……这么说来,还是如盐政一般最妥当了?”

    “回阁老,前宋便是如此。不过,晚辈以为,这海商与盐政又有不同之处。”

    “哦?怎么说?”

    “朝廷开禁放关引之后,须防着两件事。一个,须防有人走私逃漏捐税。

    海岸线绵延千里,陆上不易封堵,以水师在航线上临检更为便利。”

    李东阳问道:“陆地上好歹还有道路可循。海上不是更广阔,水师能防住?”

    冯虞笑道:“大人有所不知。海面固然宽广,可急流暗礁更加凶险,此外还要考校风向洋流。一般商船,是求财而非搏命,出海是只走固定航线的。”

    “原来如此。第二呢?”

    “第二,海上不但有风浪,海盗更凶恶。朝廷开海禁,商船必然倍增,海盗势必随之盛。若是海盗猖獗,一般商户承受不起,只能放弃贸易。官府若是坐视,最终跟着吃亏。这海禁开与不开,也就无甚分别了。故而,开海禁,务须扩充水师巡防四海,为海商扫清商路。四海氛清,海商踊跃,则国用愈实。”

    李东阳微闭着眼,琢磨片刻,突然开口问道:“国城,你在福建,就是这么做地吧?”(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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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八章 国策

    东阳问得突然,冯虞便是一,随即答道:“是!”

    “好,好大~”

    “于国于民皆大有利,国城在所不辞。// ”

    “福建一地不过特例。放眼全国,农桑为衣食之本,耕稼劝则农桑得崇,而弃本逐末者不得纵。如此,赋税可均而国用可足。”

    “阁老,历代无不重农抑商,为何民变历代不息?可见,抑商未必便重农,重农未必便兴农。相反,前宋农商并兴,国未亡于内乱,国用也不曾不足。周书云:‘农不出则乏其食,工不出则乏其事,商不出则三宝绝,虞不出则财匮少’。可说是一言中的。”

    “用贫求富,农不工,工不如民有定数,假使人人趋利逐末,何人还肯踏踏实实事农桑?”

    “阁老差矣。一来,开国以来,丁日兴,反是田地有限,加之豪门兼并日甚,朝廷无力遏止,年复一年流民日增。若是不想法疏引,日后必为国之大患。二来,商贾于国之利在于通有无。我大明地大物博,各地出产不均。欲民用不困,便须通有无,以厚商而利农。反之,行商欲得利,便要多贩物产,则农桑所出便有去处,这便是厚农而资商。上古人少地薄,故有农商相克之虞。如今我大明地广人稠,时势易,则农商互补。”

    看李东阳沉不语,冯虞又说道:“再说了,如今江南稻米产量极大,年年北调漕粮堆积如山,霉变无数。反是银钱不足用,如何一味抑商?”

    李东阳道:“退一步说,即便是改为农资商,我大明物产充裕,又何必非要开海禁?”

    冯虞道:“阁老只说我大明:产丰裕,可朝廷所用,有多少来自海外?随意列举一二,波斯琉璃、南洋香料、嘉令珍珠、三佛齐象牙、高丽参等等。这些海外财货,原本多以朝贡输入,但自正统以来,国势大不如初,入贡之邦日稀。弘治年间,番舶自广东入贡者,惟占城、逻各一次而已。相反,每年三省海商自海外贩入无数米粮、白银、苏木、胡椒、犀角、象牙诸货物,皆我大明所需。又将丝布、瓷器、茶叶、糖、纸等等中华物产输出,引得东南各省农工兴盛,百业发达。富家征货,固得捆载归来,贫者为庸,亦博升米自给。岂不是农商皆利?”

    李东叹道:“可惜老夫垂暮。否则倒真想亲往闽浙一趟。眼见为实。”

    冯虞笑道:“无妨。大人自遣心腹往福建暗访。看看国城可有虚言。”

    李东阳道:“这是自然。不过。通商便通商罢了。吕宋那边又是怎么说?”

    冯虞笑道:“自古对外兴兵皆是劳民伤财。故而史书多视开疆拓土为穷兵黩武。阁老可曾想过。打仗也是能赚钱地?”

    李东阳一脸惊讶。看那神情。显然是不信地。

    “本土作战。自然是亏本地。就算打赢了。也是生灵涂炭。若是能将战火烧至敌境。则大不同。第一。以战养战。粮草耗少。二来。打了胜仗。名正言顺让对手赔付战费。就如此次与鞑靼和谈。往兀良哈部大掠粮草牲畜缴获无算。和谈中又索回河套之地。若不是要地。讨要他几十万两金银或是十几二十万匹良马那是手到擒来。”

    李东阳哂笑,“你这不是勒索嘛?”

    “正是,打了胜仗,自然是咱们说了算。”

    “如此有违恕道,虽得了好处,却与敌结怨,非是长久之计。”

    冯虞笑道:“咱们不索钱粮,他们就不想报仇了么?再说了,既然是城下之盟,条款自然不只赔款一条。如单向免关税,或在其境内驻军、划割领土、开设租界、治外法权等等。不怕他不答应,只怕咱们自己想不到。以上种种,统称片面最惠国待遇,于我厚农资商大为有利。尤其是商贾,不能白得好处,还可名正言顺收战税加饷,朝廷又是一笔收入。”

    李东阳听糊涂了,“且慢。方才你说什么单向免关税、境内驻军、划割领土、开设租界、治外法权,何意?”

    冯虞心道,前生哪个国人不知这些名字,奇耻大辱啊!于是,冯虞将方才所说名词细细解说一遍。李东阳听了好半天,又反复追问,终于弄明白了这些新词意涵,不禁叹道:“国城啊国城,你可是太狠啦。如此一来,不论哪国,皆死死踩在脚下,如何能得翻身。”

    冯虞冷笑道:“不敢说绝了,不过想复起却也大大不易。”

    李东阳摇头道:“说实话,老夫听来颇为心动。只是,若是将你所言写入奏章,只怕满朝士大夫要闹翻天了。你这可是只行霸道,至王道于何地?”

    冯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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