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酒徒-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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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意下如何?”萧睿回头瞥了李光弼和李嗣业一眼。
李光弼点了点头,“大人,令狐校尉所言有理,我们可以大胆一试。 不论能不能活捉吐蕃王,我们都可以夺得马匹补充给养,然后由此东归凉州。 ”
李嗣业手中的陌刀狠狠地插入了山石间,嘶哑着嗓子大声道,“大人。 区区数百人而已!大人,让李光弼带50人保护大人,嗣业愿意率其余士卒冲下山去,干掉这些吐蕃狗贼!”
李嗣业的眼睛涨红,那是一种渴望地涨红。 这些日子以来,他心里活活憋着一股子怨气。
李嗣业是勇猛无比的军中猛将,而令狐冲羽更是高来高去武艺过人。 由他们两个带着200多御林军士卒,偷袭那数百吐蕃王亲兵。 应该问题不大。
萧睿在心中盘算了良久,这才恨恨地咬了咬牙,“李嗣业!”
李嗣业拄着陌刀,凛然躬身,“大人!”
“一会入夜,你带着所有的兄弟潜下山去,务必全歼那些吐蕃人——令狐校尉。 那活捉吐蕃王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萧睿长出了一口气,用力摆了摆手。
……
……
夜黑风高杀人夜。
吐蕃营地中燃起了一大堆篝火,除了都松芒布结的中央帐幕中仍旧灯火通明之外,其他环绕大帐幕的数十座小帐幕,全部都一片漆黑寂静,都松芒布结的从人和护卫们大多已经进入了无聊而甜美地梦乡。
李嗣业长长的陌刀猛然挥去,一刀就斩落了一个钻出帐幕撒尿地吐蕃士卒。 旋即拉开了激战的序幕。
“有贼!”都松芒布结营帐外的守卫惶然呼喊了起来,但喊声还未停歇,耳边就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喊杀声。 唐军的陌刀横飞,冰冷的刀光在月光下反射着诡异的寒光,吐蕃人做梦也没有想到,在这吐蕃腹地中居然会冒出这么一群杀气腾腾地唐军来。
李嗣业手中的陌刀大开大合。 凡是挡在他身前的吐蕃士卒皆被他的横刀斩落头颅。 “杀他娘的!”他怒吼着,猛然向前冲了一步,然后陌刀狠狠地劈了下去,生生将一个还未醒过神来吐蕃士卒劈成两截,血光横飞,溅了他一身。
……
……
厮杀声,惨叫声在营帐外响成一片,年轻的都松芒布结面色煞白,呆呆地趺坐在地毯上,手中的书卷散落在地。 这个喜好大唐文化的吐蕃王。 正在挑灯夜读。 突然闻报有敌军来袭,不由当时就傻了眼。
他虽然是傀儡。 但毕竟还是吐蕃人地王。 就算是之前的禄东赞之子沦钦陵,或者是现在的杜赞,即便他们的权力在吐蕃一手遮天,也不会公开派兵对他下手。 吐蕃王,是需要至高无上的贵族血统的,吐蕃王室血脉在吐蕃奴隶平民中几成信仰。 是故,杜赞可以总揽朝政,但却当不了吐蕃王,否则,都松芒布结焉有命在。
都松芒布结压根就没有想到攻袭自己营地地竟然是一支从天而降的唐军。
事发突然,措不及防之下,吐蕃护卫从人400余众除了少部分缴械投降之外,多数成了李嗣业率领的大唐御林军的刀下之鬼。
都松芒布结没有任何抗拒,只是他神色惶然中带着巨大的惊诧,眼睁睁看着一个穿着褴褛大唐官袍的唐人青年踏着月光和淡淡的血腥气,飘然来到自己跟前。
“你便是吐蕃赞普都松芒布结吗?”萧睿的声音显得有些飘渺不定。
说来也诡异的很,在残余活下来的吐蕃人中,也就是都松芒布头脑还保持着清醒。 他缓缓站起身来,不顾李嗣业和令狐冲羽两人手中地刀剑相逼,痴痴地盯着萧睿,良久才颤声道,“我是吐蕃王,你是何人?你们这些唐人如何来到了我们吐蕃境内?”
“呵呵,还真是吐蕃王啊。 ”萧睿叹了口气,“尊敬地赞普殿下,我们从那边来——”
萧睿回身指着那莽莽苍苍的大山,“你们吐蕃人狼子野心,出尔反尔,举大兵进攻石堡城……”
都松芒布结浑身一颤,又是颤声问道,“你是何人?”
“本官萧睿,大唐翰林学士、礼部侍郎、河陇监军安抚使。 ”萧睿慢慢坐在了都松芒布结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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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章密谋、合作
223章密谋、合作
“萧睿?!”都松芒布结脸色骤变,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深深地盯着萧睿,喃喃自语道,“这,这怎么可能?!”
萧睿的大名早就传遍了吐蕃。/ 作为一个熟知和喜欢汉文化、向往大唐繁盛荣光的青年吐蕃赞普,都松芒布结自然那对当今李唐朝廷的几个权贵有过一些了解,譬如李林甫,玉真,再譬如萧睿。 甚至,萧睿的一些诗文已经流传进吐蕃,成为吐蕃喜好汉文化的权贵间口口传颂的佳作。
当然,最重要的是,酒徒酒坊的烧刀子酒在吐蕃无孔不入的巨大“杀伤力”。 酒徒酒坊出产的烧刀子酒,烈度甚高,正好符合吐蕃人粗犷的性情口味,且价格非常廉价。 自打吐蕃商客引进这种大唐烈酒之后,烧刀子便成为上至王室贵族下至牧民奴隶离不开的一种日用饮品。
廉价的烧刀子酒在吐蕃的销量之大,萧睿其实并不清楚。 假如他要去酒坊让孙公让给他看看账目就不难得知,只面向吐蕃和西域诸国胡人生产销售的烧刀子酒,其产量和销量几乎比酒徒酒坊所产其他酒品的总和还多一成。
虽然烧刀子酒的价格不高,走得是大众低端路线,因为萧睿怕吐蕃人没有高消费的能力。 可所谓薄利多销,烧刀子酒的利润也是不低的。 不仅如此,酒徒酒坊还从吐蕃人手中换来了大量的皮货和牛羊,一转手。 这就是黄灿灿的铜钱。
所以,吐蕃人最熟悉、最耳熟能详地一个唐人,不是大唐皇帝李隆基,不是大唐权臣李林甫,而是大唐才子酒徒萧睿。
萧睿见手下的二李和令狐冲羽等人正忙着收拾马匹和给养,准备连夜离开吐蕃赞普的临时狩猎营地,他突然心头一动。 突然向都松芒布结淡淡一笑,“赞普大人。 萧睿有句话想要问问你……”
都松芒布结从一开始的迷惑震惊,到现在的惶然和绝望,神色不断变幻着,心中一阵哀伤落寞不能自已。 继任吐蕃赞普十二年,只有几个月的时间他才像个真正的赞普,可没过多久,他又被打回原形重新当起了傀儡……傀儡也就傀儡吧。 好歹他还是面上地吐蕃之王,可不成想,如今连这傀儡王都当不成了,竟然,竟然被唐军俘虏了!
堂堂的吐蕃赞普,沦落为唐人地阶下囚。 都松芒布结长叹一声,多年的压抑、憋屈和愤怒混杂着此刻的绝望一起涌上心头,两行热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
……
经过跟都松芒布结一番“诚恳”的长谈后。 在黎明即将到来之前,萧睿总算是证实了自己内心的猜测:这吐蕃赞普竟然真的是一个摆设,花瓶。 吐蕃的权力从禄东赞家族,向杜赞家族平稳过渡,一切都归于平静。 吐蕃还是那个吐蕃,吐蕃赞普还是那个一年中只有几个月狩猎自由地吐蕃赞普。
萧睿静静地望着都松芒布结。 淡淡道,“尊敬的吐蕃王殿下,我想,我们可以合作了。 ”
都松芒布结哀伤地抽动着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萧大人此话怎讲?”
“吐蕃王殿下,如殿下所言,吐蕃权柄如今尽落入杜赞家族之手……殿下如果想要重掌吐蕃军政大权,势必要除掉杜赞家族,但除掉了杜赞家族。 却没准又会冒出其他的家族来——因为。 吐蕃王权力量在数十年间被削弱的太小太小……”萧睿缓缓梳理着思绪,沉声道。 “所以,殿下现在唯有借助强大的外力,才能东山再起……”
都松芒布结眼前一亮,“萧大人的意思是,大唐可以帮我?”
但还没等萧睿回话,都松芒布结的眼神便又黯淡下去,“吐蕃不比大唐,数十年间,吐蕃权力都被数个强大的家族瓜分,所有地军队几乎都掌握在大家族手里,我就是获得了大唐军队的帮助,恐怕也无济于事……”
萧睿突然一笑,“我想,殿下不妨先跟萧睿回长安去,等吐蕃内乱,各大家族互相攻杀,力量得到大幅削弱之后,殿下再在大唐的扶持下举旗西归,必然可以一统吐蕃。 ”
都松芒布结身子一颤,“你,你要引起吐蕃内乱?这怎么可能,就凭你们这数百人,根本不可能做到。 ”
“我们是肯定做不到。 不但做不到,我们还会尽快飞速离开吐蕃境内回归大唐——但是,有殿下在,就肯定能做到!”萧睿摆了摆手,起身朗声呼道,“嗣业,整军,带好粮食和水,准备出发!”
李嗣业答应了一声。 令狐冲羽笑吟吟地走过来,“大人,我们要东归凉州吗?”
“不。 ”萧睿摇了摇头。
李光弼淡淡一笑,“令狐校尉,此地右后方的有一个吐蕃军屯,驻军大概有500人,我想,大人的意思,大概是要奇袭这个吐蕃军屯吧!”
夏季的长安依旧是那么地繁华喧闹,萧睿以及上千唐军为国捐躯的事儿就像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水花儿,很快便被时间抚平。 长安城里,歌舞仍然照看,灯火依旧阑珊,醉意朦胧的酒客与肤色不等种族不一的商客一起熙熙攘攘地行走在热闹的街市上。
盛唐民风开放,唐人胸怀博大。 在这号称万国之都的长安城中,即便是大唐与吐蕃关系紧张,但吐蕃的商客照旧可以在长安城里、大唐境内做买卖,一如既往。 战争的归战争,国家的归国家,商业地归商业。 无论是大唐朝廷还是坊间百姓,都分得非常清楚。
正午时分,数十个吐蕃商客聚集在吐蕃使臣居住地驿馆外面,等待吐蕃使臣的召见。 前些日子,酒徒酒坊突然中断了对于吐蕃地烧刀子酒的供应,声称以后再也不跟吐蕃人做买卖,这让吐蕃客商们心急如焚。
再三去跟酒徒酒坊总东家之一的孙公让去交涉。 但孙公让就是避而不见,只是让伙计传出话来。 让吐蕃人死了这条心,日后的酒徒酒坊一坛酒也不会再卖给吐蕃人。 没奈何,商贾们只好来找吐蕃使臣,希望吐蕃使臣能从中斡旋。
萧睿突然“阵亡”的消息让萧家如堕地狱,至今还沉浸在哀伤地气氛中。 李腾空也顾不得再“演戏”了,哭着从烟罗谷回到了萧家,与杨玉环和李宜两女相拥而泣。 都大病了一场,至今还卧床不起。 紧接着,在李腾空的直接命令下,酒徒酒坊就对吐蕃人关起了大门。
“使臣大人,酒徒酒坊突然不售酒于吐蕃,希望使臣大人能从中……我等感激不尽。 ”一众吐蕃商贾躬身行礼,齐声道。
吐蕃使臣是一个面目清秀地少年,他眉头一皱。 摆了摆手,“你们买不到酒来找本——找我作甚?难道我堂堂的吐蕃赞普使臣,还能去管你们这些商贾买卖?”
一个吐蕃商客壮着胆子上前躬身行礼,“大人,酒徒酒坊所出的烧刀子美酒,对我们吐蕃人太重要……大人不知道。 如今吐蕃上下已经离不得这种美酒了……”
吐蕃商客的意思是说,我们这些商人赚不到钱是小事,可现在吐蕃人离不开这种酒,吐蕃人是以酒为生的民族,离了酒还怎么生存?到那个时候,恐怕就不是商贾赚钱不赚钱的事儿了。
少年吐蕃使臣似乎并不喝酒,所以对酒徒酒坊的烧刀子毫无了解,他眉头皱地更紧,“大唐产酒众多,就算是我们吐蕃人也懂酿酒。 这家不卖你们便去那家。 为什么非要这种酒?”
还是方才那个商贾恭声道,“大人有所不知。 目前我们吐蕃人上下只喝这种烧刀子酒。 ”
吐蕃使臣陡然一震,手心抖颤了一下,“为什么?”
“此酒烈如火烧,回味悠长如同仙酿,喝了此酒,再饮其他酒味同嚼蜡……”
吐蕃使臣神色变幻着,他隐隐觉得很不妥,但究竟不妥在何处,却无从探查。
“那么,唐人为什么不肯再卖酒给你们?”吐蕃使臣缓缓道。
商贾叹了口气,“酒徒酒坊是大唐礼部侍郎萧睿的产业,一向与我们合作良好,突然提出不跟我们买卖,怕是因为萧睿死在石堡城……”
吐蕃使臣一怔,苦笑道,“居然是萧睿的产业?”
旋即,吐蕃使臣面色又阴沉下来了,“这事儿,我管不了,你们退去吧。 ”
……
……
皇宫,御书房。
李隆基手中的茶盏一顿,讶然道,“老东西,你说章仇家的那丫头戴孝进了萧家?”
高力士一声叹息,“皇上,是昨日的事情了。 老奴听说,章仇怜儿穿着一身孝服跪别了她的母亲和兄长,然后带着一个侍女就进了萧家。 没有花轿,没有礼仪,没有鼓乐,在萧睿的灵堂里守了一夜,就算是成婚了。 ”
李隆基眉梢一跳,眼前突然浮现起萧睿那张清秀俊朗地面庞,不禁也是一叹,“章仇家的这个丫头对萧睿倒是一片痴心哪……也罢,传朕的旨意,赐章仇怜儿金银绸缎一宗充作嫁妆吧,算是朕的一点心意。 ”
顿了顿,李隆基又问了一句,“老东西,庆王回京之后有什么动向……”
高力士一呆,缓缓垂下了头去,急急梳理着自己的思绪,半响才低低道,“皇上,老奴听说庆王殿下回京后每日与裴宽等朝中大臣饮宴,来往很是密切。 ”
李隆基哦了一声,再无动静。 高力士缓缓抬起头来看时,见李隆基居然眯缝着双眼睡了过去,也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寐。
224章庆王之心,路人皆知
224章庆王之心,路人皆知
对于萧睿之“死”,李瑁无动于衷,感觉无所谓,顶多是有些遗憾;最伤心的当然是盛王,随着萧睿的“离去”,等于宣告了盛王入主东宫希望的破灭;而最高兴的,大概就是庆王李琮了。/ /
李琮这些日子,心情非常舒畅。 一来,他的军功功劳薄上又增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在大唐朝野的声望越来越高,在李隆基的诸多皇子中已经无人可以与之相比;二来,心头大患萧睿总算是彻底消失,这着实让他松了一口气。
别看他表面上不把萧睿当回事,提起萧睿来嗤之以鼻不屑一顾,但其实心底里,他对萧睿还是颇为忌惮的。 萧睿的财力和影响力,萧睿背后的玉真等等,一个搞不好,萧睿就会成为他通往皇位道路上的巨大障碍。
是故,尽管李琮心性较李瑁等皇子沉稳,但最近也颇为得意忘形。 每每邀请朝中权贵饮宴,言谈举止间似乎隐隐以未来的太子自居。
其实,这也算是户部尚书裴宽给他出的一个主意。
让他借机试探一下皇帝的反应,如果皇帝对庆王的“趾高气扬”有所不满,便立即“收敛”起来,继续做他那懂事乖巧的庆王殿下;但如果皇帝反应并不激烈,这就说明,立储的天平正在向庆王倾斜。
如果是这样的话,在适当的时机,裴宽为首的庆王党,会再次提起立储之事。 皇帝就是再无意立储,也难以阻挡朝廷的礼法和李唐皇室先祖立下来地“家规”。 立储乃是关乎江山社稷的大事,哪里有皇帝不立储的?除非皇帝当真能长生不死。 当今皇帝已经在位20多年,不论从哪个角度看,立储都不宜再拖延了。
或者说,裴宽和李琮在将李隆基的军。
这事儿倒也暂且休提。
最近,李琮正在考虑另外一件事。 受府中一个谋士淳于信的“引导”。 李琮贪婪的目光瞄准了萧家的产业。 萧睿已经“完蛋”,萧家就只剩下李宜等几个软弱地女子。 萧家诺大的产业真是令人眼红啊!如果,如果李琮能“继承”了萧睿庞大地产业,这对于他的皇权之争,无疑会有巨大的助力。
“殿下,小人已经查清楚了。 萧家的产业一共分为三部分。 其一是原先剑南道鲜于仲通名下的产业,共有粮号、茶肆、酒楼、钱庄、青楼等商铺百余处;其二是酒徒酒坊,酒徒酒坊以长安、洛阳和益州为中心。 共在大唐各地开设分号60余座,经营遍布大唐以及西域、吐蕃、南诏和新罗等蛮夷之地;其三,萧家还经营从岭南产来的糖,如今已经渐渐要取代山南魏家成为大唐第一糖商……”一个中年男子恭谨地站在李琮跟前,小声道,“萧家家资不止千万贯啊,殿下!”
李琮倒吸一口凉气,他虽然知道萧睿有钱。 但却没有想到,萧睿竟然这么有钱,简直富可敌国啊!
他冷冷一哼,“难怪萧睿一下子就捐出军饷数万贯……”
顿了顿,李琮又沉声道,“淳于信。 本王虽然有心要吃下萧家的产业,但萧家目前毕竟还是咸宜公主在主事,如果咸宜找到了父皇那里,就怕是本王也不好说话……”
那叫淳于信地谋士笑了笑,上前一步低低道,“殿下,淳于信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
“你说。 ”
“请问殿下,在殿下心中,是亲情摆在第一位还是殿下的大业摆在第一位?”
“废话。 本王当然重视骨肉亲情。 但这跟本王将来……并不冲突!”
“既然殿下这样说,淳于信就斗胆直言了。萧家产业巨大。 而萧睿一死,咸宜公主等人不善于经营,自然就不再将产业抓得那么紧……如果这个时候,殿下果断出手,就会用很小的代价取得萧家的产业——至于咸宜公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