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酒徒-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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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酸痛,怀里隐隐有一具丰满的肉体在活动,他低头一看,李宜煞白的俏脸上满是污垢,又被泪花儿冲开了两道泥痕,正颤抖着身子紧紧地抱着他的腰,两团饱满的丰盈在他地胸前颤颤地抖动着。
“公主,你没事吧……”萧睿起身缓缓将李宜放平在草甸子上,然后自己也坐了起来。 四肢虽然酸痛,但看了看貌似除了背上和腿部以及臀部有些擦伤之外,还无大碍。 李宜伸手抓住了他地手,萧睿叹息一声,咬了咬牙,还是费劲全身力气将她又半抱在自己的怀里。
……
……
“萧睿,我……”李宜惊魂稍定,柳眉儿轻皱,呻吟了一声。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萧睿赶紧问道,向自己怀里看去。 他不得不暗呼侥幸,这么高地山坡两人就这么滚落下来,竟然基本上算是安然无恙,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对于自己这个穿越者的庇佑。
其实后来他才知道,这山坡上长满了龙须草,而且坡度也比较缓,两人滚落下来正好跌落厚厚的已经枯黄的龙须草甸子中,无形中减缓了下坠的惯性。 再加上厚厚荒草的“减震”和“铺垫”,没受太大的伤也属于正常。 起码,与老天爷无关。
在下坠的过程中,李宜出于本能的将娇小的身子全部缩入萧睿的怀里,有了萧睿这个肉垫子保护,她受到的“冲击”其实也很小。 当然了,些许的擦伤恐怕也是在所难免。 只是尽管如此,对于李宜这种金枝玉叶来说,也足以惊魂失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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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黑手是谁
第113章黑手是谁
“萧睿,我这里有些痛。/ ”李宜紧紧的抿着嘴唇,手指着自己的香臀处,羞不可抑地低下头去。
萧睿哦了一声,正想抽出一只手去,顺便查看一下李宜是不是受了伤,却不料在抽手的当口,无意中掠过了李宜丰满颤巍巍的胸部。 触电一般的感觉顿时让高贵的公主面红耳赤地嘤咛了一声,萧睿尴尬地一怔旋即装着没事一般,打眼向李宜挺翘的香臀看去。
因为要爬山,李宜穿得是那种胡人的劲装。 挺翘的臀部处,裙裤微微有些磨损,但却没有血迹渗出。 萧睿长出了一口气,笑道,“公主,可能是碰撞了一下,应该不太要紧。 ”
两人此刻的“架势”其实颇不雅观。 李宜大半个身子全部都蜷缩在萧睿的怀里,萧睿一只手搂住李宜的肩头,另一只手撑在草丛中,正扭着头斜着身子打量她的香臀。
李宜尽管羞涩,但还是不肯离开萧睿的怀抱,况且,香臀上传来的阵阵刺痛也让她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声呻吟。
萧睿有些奇怪地又看了两眼,那抹浑圆在他的眼中转来转去,他犹豫了一下,低低道,“公主,你俯下身子,让我看一看。 ”
李宜红着脸将全部的身子都伏在萧睿的大腿上,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襟一丝也不放松。 血色的残阳余晖下,萧睿尴尬地低头仔细盯着她挺翘滚圆的香臀,无意间发现了一根草刺扎入了她地臀部。
萧睿轻轻一呼。 “公主,你且忍住疼。 ”
萧睿俯身下去,用极其暧昧的、像极了妇人穿针引线一般的姿态,小心翼翼地从李宜臀部的裙裤外,拔出了一根细细的草刺,其实也就是一个指甲盖那么长。 对着余晖扫了一眼,那草刺上隐隐有淡淡的血迹。
当萧睿将那根似乎沾有血痕的草刺放在李宜眼前时。 妩媚地公主再也忍不住巨大而汹涌的羞涩,嘤咛一声扑在萧睿地怀里。 无声地哽咽起来。
……
……
“萧睿,以后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不要再叫我公主了,你叫我宜儿吧。 ”李宜蜷缩在萧睿的怀里,喃喃细语,柔美而红润的脸上,笑容恬淡而宁静。
“公主。 萧睿不敢。 ”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你抱了也抱了,摸也摸了……”李宜幽幽道,扬起泪痕密布的俏脸,“难道,我真的比不上洛阳杨家地玉环姑娘?叫我宜儿……”
……
……
王维在终南山麓有一座庄园,他的大部分时间其实都居住在此,寄情于山水之间,酿酒为乐。 赋诗或作画为欢,倒也怡然自得。 可就在夕阳中,一行狼狈不堪的人匆匆叩门进了他的庄园,王维惊讶地发现,其中居然有萧睿和咸宜公主。
王维是一个心神宁静淡然的人,既然咸宜公主和萧睿没有说出“何以这么狼狈”的缘由。 他便不会问,也不会说。 在王维的庄园中,李宜和萧睿洗漱一番,换上了一套衣衫,这才又乘坐着王维的马车,向长安城疾驰而去。
李宜是偷偷溜出来地,可不能夜不归宿,否则真还会闹出大乱子来。
今日遇刺,萧睿本来有心要报官,但李宜却急急阻止了他。 如果报了官。 自己私自出宫出城的消息便传了出去。 李宜哪里肯。 萧睿转念一想,也就罢了。
是谁有如此大的胆子。 竟然敢刺杀当朝公主?萧睿心里渐成一团浆糊,自己跟咸宜公主是微服出行,又是何人走漏了消息?
等李宜带着侍女和侍卫进了宫,沉默了许久的令狐冲羽这才捂住自己肩窝的伤口,低低道,“公子,那两人是冲公子来的,绝非行刺公主。 看那箭矢飞来地落点,正是公子你的位置。 ”
那两个刺客似是见令狐冲羽武艺高强,自知不敌,便扔下弓箭,纵身逃窜去了终南山深处的密林中。 如果不是肩窝受了箭伤,令狐冲羽肯定会留下其中的一个。
“杀我?”萧睿一怔,他从始至终就没有想过,这刺客是冲自己来的。 是谁要置自己于死地?萧睿心念电闪,如果要说仇人——他陡然一震,心道,莫非是魏家?
是了,是了。 穿越盛世大唐一年多,也就是魏家才跟自己有仇怨。 自己当日那无意中的一脚,让魏家的公子哥真正跟宫里的魏公公站在了一起,这种仇恨想来也足以让魏家疯狂到雇凶杀人的地步吧?
想到这里,萧睿心里暗暗冷笑,面色阴沉下来。 低头沉吟良久,他才抬头问道,“令狐兄,你的伤势怎样?”
令狐冲羽皱了皱眉,“不太要紧。 ”
孙公让正在长安地宅院中自斟自饮,他刚刚从酒徒酒坊里取了一坛新酿地五粮原浆,他昨日听萧睿说这一轮新酿的原浆精工细酿,连续蒸馏了三次进行提纯,要比以往地原浆烈上两倍有余,心里便想尝一尝。
果不其然,一盏酒下肚,腹中犹如火烧,直叫他张大嘴赶紧猛灌了一杯热茶。
“老爷,萧公子来访。 ”一个家人过来禀报。
孙公让讶然起身迎了出去。 萧睿从来没有到过自己的宅院,今日这天色已晚,他倒是来了。 出去见萧睿面色阴沉,孙公让更加诧异,忍不住问了一句,“子长……”
萧睿无语,直奔他的客厅。 进了客厅,见左右无人。 萧睿这才把自己今天遇刺地事情细细讲了一遍。 孙公让愤愤的拍了拍案几,低喝道,“这魏家欺人太甚!居然如此胆大妄为——定是那魏家所为了,前几日某还听说,那魏明伦在ji馆醉酒后放出狂言,要狠狠地教训教训你——某本以为这是醉酒胡说呢,没成想他们竟敢真对子长你下手!”
“呃?”萧睿一怔。 “魏明伦公开这么说了?如果是这样的话,看来还未必就是魏家所为了。 不过。 除了魏家之外,我也没有得罪过任何人啊,怎么会有杀手要置我于死地?”
萧睿狠狠地咬了咬牙,“不管了,不管是不是魏家,这魏家都是横在我脖子上的一把刀子。 这样吧,公让兄。 你久在市井间行走,你帮我找几个人日夜盯着魏家……”
孙公让慨然道,“这就交给某了,子长你已经是当今名士,这些乌烟瘴气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做。 一旦让我查出是魏家所为,哼——难道他们会雇佣杀手,我们就不能吗?”
时下的孙公让已经不再是一年多以前洛阳城里的中等商贾孙公让了,随着酒徒酒坊无处扩张财源广进。 极大地带动起孙家自身的产业迅速膨胀,孙家地财力和势力已经隐隐有超越大唐四大商贾世家的趋势了。
而萧睿,不仅是孙公让亲密无间的合作伙伴,是孙家的“聚宝盆”,还是颇有侠客之风的孙大家主心中最可信赖的朋友和兄弟。 萧睿遇险,孙公让哪里肯罢休。 就算是萧睿肯一了百了,他也会暗中调查甚至会对魏家以牙还牙。
想了想,孙公让又道,“子长,我看这样不行,明日一早,我就去给你物色几个护院人手,贴身保护你的安全——他们既然敢在城外下手,也难说会不会在城中对你放冷箭。 ”
“也好。 ”萧睿点了点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又叮嘱了两句。 “公让兄,洛阳我姐姐和姐夫那里。 也劳烦你费心了。 ”
孙公让狠狠地拍了拍手,“子长你放心就是,实在不行,我就派人将王波老弟贤伉俪接到长安来。 ”
……
……
就在萧睿与孙公让商议着要对魏家展开反击地时候,城南某豪宅里,一个华服青年正站在后花园中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低低地咆哮着,一个矮胖的汉子惶恐地垂着头,连个屁也不敢放。
“蠢货,傻蛋,那萧睿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你们竟然还让他活了下来……”
“少爷,他那护卫身手很厉害……少爷,小的这就再去找人,深夜潜入萧家,将那萧睿……”矮胖子阴狠地挥挥手做了一个斩首的动作。
“潜个屁,你以为那萧睿就是傻子,等着你们上门去砍呀。 况且,这是在天子脚下,万一露出马脚来,哪还得了。 算了,暂且先放过他,等过了这一阵再说吧。 ”华服青年冷哼一声,继而又阴森森地道,“你给我记住,那两个杀手,一定要干掉,不能留一个活口,你知道了吗?否则,你自己掂量掂量你的小命。 ”
“小的明白。 ”矮胖子身子一个哆嗦,赶紧地拱手应是。
“滚。 ”华服青年冷然道。
矮胖子鼠窜而去。
清冷地月光斜斜着照射下来,映照着阴影中的华服青年面目一片狰狞,他仰首望月口中低沉地发出了近乎狼嚎一般的嘶吼,双拳紧紧攥着,眼中的愤怒和妒火如千年冰刀。
萧瑟的秋风呼呼地刮了起来,幽静的后花园中卷起一地黄叶,华服青年大踏步走进漫天飞舞地黄叶中,出了后花园的拱门,旋即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中。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空气中飘荡着打更者苍老而浑浊的嘶哑的叫喊声,整个长安城里在萧瑟的秋风中渐渐又归入沉寂,偶尔有零星的犬吠响起,惊醒了某户家婴儿沉沉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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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武惠妃寿宴之觐见
第114章武惠妃寿宴之觐见
唐历开元二十二年十一月十四日,大唐皇帝最宠爱的妃子,武惠妃的三十七岁寿辰终于在大唐深宫里拉开了序幕。// //
开元十二年李隆基废正室王皇后以后,封武氏为惠妃,而宫中对她的礼节等同于皇后。 其母杨氏封为郑国夫人,弟弟武忠与武信分别官至国子祭酒与秘书监。 起初,惠妃生下悼王李一、怀哀王李敏与上仙公主。 这三个孩子长得姿容端丽,但却都幼年夭折,李隆基感到十分哀伤。 后来惠妃生寿王李瑁,因为害怕孩子夭折,李隆基命其兄宁王李宪抱养李瑁,并由宁王妃元氏亲自哺乳。 后来不但李瑁顺利成长,而且惠妃又相继生下咸宜公主、盛王李琦、太华公主。
大唐事实上的后宫之主过寿辰,其规模、其规格之高,可想而知。 从昨日凌晨开始,泱泱大唐三千宫阙就沉浸在漫天的喜悦和喜庆中,到处张灯结彩,披红挂彩。 宫中,无数的宫女太监们来来往往,犹如那忙忙碌碌的蚂蚁,从深宫的四面八方都向紫宸殿的方向聚集而去,又离散而出。 而下了早朝的满朝文武百官们,也在李隆基的率领下一起赶到了紫宸殿。
不仅是皇宫,整个长安城自天亮之后,就全部沉浸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中。
原本,像萧睿这样的“草民”,是没有资格进入皇宫的。 但是,因为有武惠妃的“特邀”,萧睿作为寿宴上地特邀嘉宾。 也进了皇宫,跟随在几个太监的身后向紫宸殿而去。 雄壮宏伟的大唐皇宫,一旦被全部放大在萧睿跟前,即便是他那种沉稳淡定的性子也着实为之震撼和“惊艳”。
置身于这连绵的宫阙之中,萧睿真正感到了自己的渺小。 在那象征皇权的宏大和庄严肃穆气势下,萧睿心头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几分肃然和警惕。 他知道,今日于他而言。 是机会也是挑战——如果搞砸了,这朱红色地高大门楣或许还是一道地狱之门。
萧睿的身后。 4个花枝招展地穿着青衣道袍的少女袅袅婷婷地跟在后面。 还有两个太监,抬着一个精美的食盒,其间是萧睿今天为武惠妃寿宴“助兴”的全部道具。
……
……
紫宸殿是今天武惠妃寿宴的“主会场”,硕大宽广的大殿中,分成两行,摆放着上百张紫红色的檀木案几,每一张案几背后都端坐着一个盛装出席宴会地文武百官以及皇室贵族。 宫女们穿着花往众人的案几上送着精美的点心和菜肴。 今天宴会所用酒品全部都是萧睿酒徒酒坊所出的极品五粮玉液和清香玉液。
这一来,无异于给酒徒酒坊的酒品做了一个免费的广告,两种酒品势必将在本次寿宴后再提高一个档次。 孙公让喜不自胜原本准备要在寿宴后提价,但萧睿却坚决不同意。 萧睿严重鄙视这种趁机涨价的行为,见他坚持,孙公让叹息之余,也只得将涨价的念头搁置起来。
李隆基端坐在正中,龙袍冕旒。 满面笑颜。 而他地左首,端坐着一个盛装宫裙无比艳丽的中年妇人,便是那武惠妃了。 而右边,则趺坐着一个青衣女道士,妩媚的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不用说这便是玉真公主了。
在三人的左右两侧。 呈半拱形还摆设着几张案几,分坐着李隆基的皇子皇女,大唐王朝当朝地太子、亲王以及公主殿下。
在这些皇子皇女中,人人都面带笑颜,即便是不是真心的笑,起码也得保持一个面子上的笑容。 毕竟,武惠妃可是他们的“母妃”,母妃过寿,做儿女的怎能不高兴,又怎敢不高兴。 但这中间。 偏偏有一个例外。
一个相貌清秀的宫装少女。 面若冰霜地坐在咸宜公主李宜身边,默然无语。 李隆基与武惠妃相视苦笑。 无可奈何地叹息了一声。 这两声叹息,旋即提醒了殿中的众人,众人复杂的眼神都扫了冷面少女一眼,心里也暗暗叹息。
倘若是别人所出的皇女,武惠妃怕是早就发作了。 可这冷面少女却是她亲生的——太华公主。 中说,太华公主从做婴儿起,就非常讨厌自己地亲生母亲武惠妃。 太华公主是最小地女儿,武惠妃是那种为儿女什么都肯向李隆基提要求的人。 但太华公主见到武惠妃就哭闹不休,根本就不许她触碰。 长到两三岁,会说一些话了,武惠妃更没有办法讨好女儿,太华见到她就飙脏话,本来娇美可爱地小女孩,跟冤魂恶鬼附体一样,武惠妃又伤心又尴尬,只好躲小公主远远的。
太华公主是冤魂转世——有些好事的宫女在私下里这样传说,而老一点的宫女,更是添油加醋说太华是前朝王皇后的冤魂附体。
那王皇后的对手就是武则天,最后惨死冷宫。 巧合的是,李隆基原本的皇后也姓王,宠妃也姓武,武惠妃又是武则天的侄女。 即使非常不善于联想的人,也免不了本能地类比:李治的王皇后、武贵妃?李隆基又是王皇后、武贵妃?爷孙两代的后宫斗争,似乎又一次重演,历史当真是诡异。
这些闲话且休提,总之太华长大到十二岁,跟武惠妃是莫名其妙地水火不容,朝野皆知。
沉默寡言的太华突然皱了皱小鼻头,大声道,“咸宜姐姐,你用得是什么香?我怎么闻着这么清香?唔,不对,还有一些酒香,莫非咸宜姐姐你早早就喝酒了?”
李宜笑了笑,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刚要说什么,玉真如少女一般地咯咯一笑,“我说太华侄女儿,你咸宜姐姐用的可是花钱也买不到的花露琼浆,世间罕有呦。 ”
太华哦了一声,好奇的目光在李宜身上扫了一扫,再不多言。
李隆基哈哈一笑,“爱妃,你身上这香气儿也是从咸宜那里来的吧?”
武惠妃微微一笑,“回陛下的话,确是。 就是那萧睿所制的花露琼浆,妾身准备一会见了他,让他给皇上也进贡一些来。 不过,听咸宜说,这东西来之不易,很难得。 ”
李隆基眼中闪过一丝奇色,突然望向了玉真,“玉真,就是拿了你烟罗金牌的那个萧睿?那本菜根谭记的作者、所谓的才子酒徒萧睿?萧至忠的幼子?”
玉真点了点头,“正是那少年,才貌双全,古今罕有。 ”
李隆基呵呵一笑,“是吗?刘爱卿!”
李隆基的眼神在从自己家人身上转向大臣身上之时,渐渐变得威严而凌厉起来,他摆了摆手,“刘爱卿,朕记得你家女儿跟萧至忠的儿子是有婚约的嘛,听说后来解除了?”
刘幽求尴尬地起身回道,“是。 ”
李隆基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突然向身后的太监问道,“那萧睿来了没有?宣他觐见,朕倒是要看看,这名满长安的少年是何许人也。 ”
“陛下有旨,宣士子萧睿觐见!”
“宣士子萧睿觐见!”
太监们尖细的嗓门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着,一关一关地传递了出去。 而这个时候,萧睿正仰首看着紫宸殿外那精美如画的飞檐。
……
……
无论士子百姓抑或是满朝文武大臣以及皇亲国戚,都在为宫里的这位贵人贺喜。 只有萧睿心有戚戚焉,因为他知道,此刻已经是开元二十二年的秋末冬初,再有三年,如果史书没有记错,武惠妃就要香消玉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