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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三国兵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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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章 追悼勇士得民心 涿郡刘焉
    当天晚上,刘渊回归营地,当即亲自领了一队军卒,带着骨灰包裹,挨家挨户寻找烈士亲属,并亲手发下抚恤金,许下承诺。、不多时,整个营地里便漫起深深的哀伤,嘤嘤的低泣声回荡在天空,久久不散。
    回到自己的帐篷,刘渊心绪低落,郭嘉等人连连相劝,只道战争便要死人,以后还会死的更多!刘渊并非不明其理,只是因为是首次,未曾适应,听了诸人劝解,也就慢慢放下,不再考虑,只自嘲道:“难怪先贤有言:慈不掌兵,却原来理应如此。”
    不几时,陈群来报,言道几万百姓都已集合,只等主公前去,便要召开追悼会。
    刘渊出了帐篷,见坡下人山人海,却都静静的站立着,没有一丝丝的声响,一股子沉闷哀伤,顿时让刘渊喘不过起来。他深深的做了个呼吸,抚平心头烦郁,迈步走上了山坡上搭建的简陋土台。
    刘渊将所有人都收在眼底,和他们静静的对视,良久之后,才缓缓开口:“吾等此时为何能有机会站在此地?吾等站在此地又要为何?”
    “因为有人牺牲,所以吾等站在这里;也因为他们的牺牲,吾等才能有机会站在这里!”
    “乌桓人一千两百余骑,入我大汉打草谷。他们烧杀掠强,无恶不作!多少人因此流离失所?多少人又家破人亡?”
    “乌桓铁骑强不强大?我很负责的告诉大家,强大。但是,他们仍然死在了我们的勇士手中!缘何一群从未见血的青年能有此勇力歼灭胡虏?只因他们心中有强烈的信念和至死不渝的决心!”
    “什么信念让他们变得如此强大?守护!”
    “守护父母亲人,守护兄弟姐妹,守护幽州,守护大汉,守护整个华夏民族的尊严!”
    “他们,是英雄!”
    “他们将永垂不朽!”
    刘渊说着说着,只觉心底一酸,两科豆大的泪珠滚落脸庞。
    “吾知大家很伤心,很难过。我也为此心痛、惋惜,多好的儿郎啊!可是,我明明确确是告诉大家,这样的事,以后还会有,而且更多!更多的儿郎会为此献出他们宝贵的生命!直到扫平胡虏,直到天下太平。”
    “但是,吾刘渊在此向大家承诺,绝对不会辜负这些失去了的年轻的生命,吾发誓,一定要守护你们,一定要扫平胡虏,为他们报仇!”
    说完这话,刘渊抬头仰望着天,尽量不让眼泪滑落而被人看见。
    夜空下,风雪中,整个一面山坡静悄悄的,不知何时,一阵嘤嘤的哭泣声越传越响,忽然间轰隆一声,如山崩地裂一般,却原来几万人同时下跪!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千言万语汇成这一句,让刘渊感动又羞愧的话。
    “快起来!快快起来呀!”
    刘渊慌忙跳下土台,将人一个个扶起来,一边朝郭嘉、典韦等人叫道:“还不快来帮忙!”
    四大谋士、三大武将,俱都眼眶绯红,想来也被刘渊的话语所感动。
    田丰快走几步,越过郭嘉几人来到刘渊身前,猛然拜倒,哽咽着高呼道:“田丰,字元皓,拜见主公!”
    “快起来,快起来!”刘渊一把将其托起来,脸上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道:“别做这小儿女态,徒让人笑话。。。”说着,还抽了抽鼻子。
    “嘿嘿。。。”大家俱都会心的笑起来。
    接着分派任务,处理好数万百姓的生活琐事,到天明时,方才安顿下来。
    在这让数万人流泪的山坡又休整了一天,到第三天早晨,队伍才上路赶往涿县。
    这时的百姓队伍,几乎大变一个样!
    完全抛弃了日前的颓废,虽然大家仍旧衣衫褴褛,却掩饰不住一股勃勃的朝气与生机!仿佛病树抽新芽一般,嫩绿的可爱,嫩绿的让人怜惜,让人忍不住呵护备至。
    “看着他们,我就已经想到渔阳的明年是什么样子!”
    沮授感叹道:“照此势头,只要政策不出错,只要老天不降灾,数年后的渔阳,恐怕比中原大部分地方都还要好!”
    “公与言之有理。”诸人尽皆颔首赞同。
    到了午时,仿佛老天爷也感受到了百姓们内心的希望与生机,竟然开了眼,雪停了,风也停了,一抹明亮的阳光从云层后溜出来,照得大家心里暖洋洋的。
    行不久,刘渊远远看见官道上飚来一队骑士,定睛仔细一看,却原来是黄昌麾下一队兵卒。那队军卒近了前,下马拜倒,口呼主公,道:
    “黄将军在涿县已经置办好了百姓们所需的御寒之物,只待主公前去验收。”
    “好!”刘渊双掌交叠,欣慰不已。
    周遭的百姓也听到了这个消息,顿时拍手欢庆。又一人传一人,如波浪般,很快就传遍的整个队伍。所有人就像过节一样,欢呼起来,整个天空下一片喜气洋洋。
    “不过主公,黄将军还有一事,说是涿县御寒之物多为毛皮,价格匪浅。将军带去的一千金不够,却正好有涿县大户得知了主公义举,慷慨解囊,才能如此顺利完成主公交付的任务。所以黄将军请问主公,是不是要去拜访一下?”
    刘渊听了此言,当即笑道:“自然要拜访。那位有此举,定然是个善良孝义之人,他帮了我大忙,不去道谢一番,确实不应该!你且回公义,便说吾一到涿县立刻前去拜望。”
    “是!”
    小卒徐徐退下之后,翻身上了坐骑,打马便走。
    刘渊得了黄昌消息,很是高兴,当即命队伍少提速度,天黑前,大约酉时一刻,便至涿县城外。刘渊正安排百姓在县外数里处安营扎寨,便有小卒通报,言涿郡太守拜访。
    刘渊心中有些奇怪,他根本不知道涿郡太守何人,与之从来没有交集,这涿郡太守怎会亲自上门拜访?当下只当是同僚见面,混个脸熟。
    与周遭百姓道了别,刘渊便望自己的帐篷行去,掀开帐门,抬头便见一样貌俊雅的中年男子一脸微笑的看着他,一双眼中尽是好感。刘渊心下更奇,但也没有失礼,当即作揖道:“太守大人,后学末进刘渊有礼了。”
    “哈哈哈。。。”哪知那太守竟哈哈一笑道:“贤侄何必多礼?”
    见刘渊楞然,那中年太守才恍然,道:“哦,对了。汝重归宗室不久,不识得吾乃是正理。”中年男子笑道:“吾名刘焉,按辈分算得上汝之叔辈,所以吾称你贤侄,呵呵。。。”
    刘渊恍然。这涿郡太守居然是刘焉刘君郎,难怪他会亲自拜访,难怪他如此亲热,却道是一家人!
    “伯父在上,子鸿拜见。”刘渊打第一眼看到刘焉就颇有好感,加上人家确属刘渊叔辈,拜上一拜乃是正理。
    刘焉一把扶起刘渊,上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道:“不愧孝武皇帝嫡系子孙,端的一表人才!”当下刘焉就要拉着刘渊进涿县,要与其秉烛夜谈。
    刘渊初来乍到,正不了解幽州实际状况,现在刘焉主动邀请,怎会拒绝?当下安排了属下进城了取那御寒衣物,这才与刘焉手把手进了县城。
    涿县是涿郡首府,虽然以县相称,但其规模却大了一般县城数倍不止,而且其城高墙厚,时有卫士巡逻,端的是气象非凡。与刘焉同坐马车,足有一刻钟才到了郡守府。下了车,进入内宅,却见堂中已是高朋满座,看来刘焉早就准备好了侄儿的接风洗尘宴。
    当即刘焉为诸人介绍刘渊,相互认识。十多号涿郡官员,刘渊有些印象的,只有一人,便是关靖。历史上的关靖似乎是公孙瓒麾下将领,虽然只算得上三流,却也是个名人了。
    之后觥筹交错,整整两个时辰,这接风宴才算结束。待各郡下官员都告辞离去之后,刘焉拉着刘渊进了书房。
    两人关于朝中大臣、中原民生交换意见之后,都不由连声叹息。刘焉脸上忧色甚重,只道大汉没落,民不聊生,心痛十分。
    “贤侄,汝说,这大汉天下还能坚持多久?”刘焉说着,突然问道。
    “伯父何出此言?”刘渊惊异不定,只道:“大汉局势虽然不尽如人意,但有陛下在,有伯父这等封疆大吏在,便是再有四百年也不会倒啊?!何况百姓俱都心向汉室?”
    刘焉摇头,叹气道:“贤侄初出茅庐,对大汉糜烂的程度了解还不深。贤侄可知近年来各地暴动频频,百姓流离失所众多?可知这北疆幽并凉三州,时遭胡虏肆虐?”
    “其实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政治腐靡下,各地士族坐大,大肆圈地、逼迫百姓,使之无法生活下去,才是最根源所在!”
    刘渊一脸的沉思,心中却在暗赞刘焉眼光深远。
    东汉末年,政治腐朽,内有宦官、外戚、士族争权夺利;外有世家逼迫百姓,大肆侵吞土地;边疆还有各大异族猖狂肆虐,虎视眈眈!这正是汉朝灭亡的主要原因。
    两人沉默一阵,就把话题转到了渔阳以及周边几个郡国。
    “渔阳东有刺史治下广阳郡,西邻右北平,北接鲜卑、乌桓。年前,乌桓、鲜卑大军南下肆虐,杀害百姓,抢夺财物,掳掠人口,渔阳太守主动出击,虽然获得了胜利,却也为国捐躯。现如今渔阳为郡丞张纯掌控。”
    刘焉说到此处,特别嘱咐刘渊道:“贤侄定要谨防张纯此人!”
    刘渊虽知几年后有张举、张举、张纯叛乱,当一听到这个名字,心里就警惕起来,不过口中仍旧问道:“为何?”
    “张家乃是渔阳大族,占地千顷,庄园无数!又有诸多族人任要职,几乎完全把持了渔阳军政。贤侄此去若要混混度日,倒也不妨,若要动作一番,必然会与之冲突,到时候。。。”
    刘焉摇头又道:“张家不但有私兵数千,还掌控了渔阳军队,更与乌桓联系紧密,贤侄定要小心再小心啊!”
    刘渊很是感激这位宗室伯父为他提供的信息,当即拜倒,道谢连连。
十五章 涿县张屠 蓟城公孙
    次日,黄昌求见。
    “公义,这涿县哪家大户给予了帮助?且道来。”
    黄昌抱了抱拳,恭敬道:“主公,涿县张家献金三千斤,衣物五百件,粮草千石。”
    “张家?且细细介绍一番。“
    “主公,说起这涿县张家,倒是鼎鼎有名。张家家主张屠,少时为游侠,后娶妻生子,因家传屠宰牲畜,便致力于此。到如今整个涿县乃至涿郡的肉摊生意俱是张家所有,十数年间,业已跻身涿县首屈一指的富豪行列!”
    “哦?!”刘渊惊奇道:“这张屠倒是个人才,竟懂得垄断行业,难怪发家致富恁的迅捷。不过公义可知其为人?”
    黄昌笑道:“某家原先也以为张屠此人发家如此之快,手段定不甚光明,哪晓得仔细一打听,才知道张屠为人刚义,鄙小人,常有接济贫民之义举。他麾下诸多肉摊掌柜并非张家亲近,多为受他接济保护的贫民屠夫。”
    “真个义士也!”刘渊击节赞道:“你如何遇得张屠此人?”
    “禀主公,昌前日初至涿县,四下购置衣物,无意间遇到此人,两相交谈之下,便得了他帮助。”
    闻了黄昌之言,刘渊当即道:“且去备些礼物,吾当亲身拜望一番。”
    “喏!”
    待黄昌离开,刘渊洗漱洗漱,换了身衣物,正要出门,却见刘焉到来。
    “贤侄瞒得我好苦!”
    刘渊奇怪道:“伯父何出此言?小侄并未有甚不可告人之事啊?”
    “呵呵,何来不可告人之事?”刘焉摇头笑道:“吾且问你,来时路上可有大事?”
    “哦!伯父是指遭遇乌桓骑兵之事?”刘渊恍然道:“歼灭小队骑兵,有甚值得炫耀的,不提也罢。”
    “骑兵过千还是小队?”刘焉瞪大眼道:“贤侄啊贤侄,不是老夫说你,这样振奋人心之事,当大肆宣扬才对,怎生闷在怀里?现如今幽州水深火热,人民惧怕胡虏久矣,此役当广为流传,使民知异族并非魔神不可战胜,树立起信心才是正理啊!”
    “伯父此言太过了吧?”刘渊不信道:“有护乌桓校尉府镇守,异族便是肆虐,也不过癣疖小疾而已,哪里会有如此严重?”
    “护乌桓校尉?”刘焉面露不屑,恨恨道:“其人无才,乃是草包,又时常纵兵扰民,与那胡虏何异?!”
    “代郡、上谷、广阳、渔阳、右北平、辽西、辽东连带我这涿郡均遭胡虏劫掠,护乌桓校尉府处处避让,连遭惨败,现如今龟缩燕国不出,只让各地郡守、县令率郡兵抵挡。你且说说看,这护乌桓校尉还有甚用?”
    刘焉说着,恨恨的锤了案几一拳,道:“吾正想上书朝廷,拔了这校尉,另选能人,还我幽州清平!”
    刘渊虽知晓幽州不好过,却也没想到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当下觉得,这渔阳太守之职甚是烫手,不但要与当地世家斗法,还要时时防备异族,端的是首尾两难顾啊!
    两人又聊了几句,刘焉便起身出去,只道要处理政务,连带还要宣扬刘渊以弱破强之壮举。刘渊也不挽留,将之送出门去,这又叫人将郭嘉、典韦叫来,一起去张屠家拜访。
    未时时分,刘渊携郭嘉。典韦、黄昌到了张宅,递上名帖,被小厮带进了正厅。
    不多时,正厅门外传来一阵豪爽的笑声,接着大门拉开,便见一身材雄壮、白面虬髯、锦袍加身的中年壮汉大步走了进来,作揖道:
    “刘大人造访舍下,端的蓬荜生辉!张屠幸甚!”
    “张家主严重啦,”刘渊上前两步,一揖拜倒,道:“张家主义士也,刘渊代数万百姓感激不尽!”
    张屠失色,连忙扶起刘渊,道:“大人折煞在下了。吾张屠年少清贫,深知百姓疾苦,欲相助,却无门无路,只能施舍些粥饭,聊表心意。如今知大人大义,怎不倾囊?!”
    刘渊赞赏的看着张屠,一边分宾主落座,一边为张屠介绍郭嘉、典韦。
    几人正聊得高兴,突然大门砰地一声飞了起来,砸在了地上,掀起老高的飞灰。典韦立即站起身来,护在了刘渊身前。
    “父亲,大喜啊!”
    震颤屋梁的话音刚落,只见敞亮的门外快步走进一位身长八尺,壮硕魁梧,面目刚毅,英气逼人的少年来。那少年看也不看刘渊三人,只走到张屠身边,大声道:“父亲。。。”
    “逆子!怎恁的失礼!?”张屠作大怒状,斥道:“还不快快拜见太守大人!”
    接着张屠转身对刘渊等拱手歉意道:“犬子无状,惊了大人,望大人见谅!”
    刘渊见少年双臂抱在胸前,仰着头,一副不屑的样子,连忙拦住了暴怒的典韦,谓张屠道:“无妨无妨,张公子豪迈大气,性情真爽,吾怎能怪之?”
    “多谢大人!”
    “逆子,还不快快拜见渔阳太守刘渊刘大人!”张屠道了谢,连忙拉住儿子,让其拜见。
    “啊!”那少年突然张口结舌:“你。。。你。。。你就是那个新任的渔阳太守?就是那个誓不抛弃流民,以八百农夫破了一千二百乌桓骑兵的刘渊刘大人!”
    “是啊。怎么了?”刘渊莫名其妙。
    “噗通!”少年推金山倒玉柱,猛跪倒地,深深拜道:“张飞拜见大人!张飞先前无礼,请大人随意处置!”
    刘渊呆住了,真的呆住了。
    这少年就是那虎牢关下大战吕布,当阳桥头喝退大军,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的张飞张翼德?!
    “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刘渊一把扶住张飞,就要把他拉起来。哪知张飞就是不起身,只希冀的看着刘渊道:“大人还怪张飞么?”
    “不怪不怪,快起来,快起来!”
    “嘿嘿,那就好,那就好!”张飞嘿嘿一笑,站起身来,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后脑勺。
    如此皆大欢喜,张飞也入了座,这才又摆起龙门阵来。
    “父亲,吾正想寻大人呢,大人怎生又到了吾家?”张飞问张屠道。
    刘渊在对座闻言笑道:“汝父张家主助我解决了数万百姓御寒大事,吾专程前来道谢呢。”
    “哦?难怪昨日父亲东奔西走,筹措皮货,原来是如此。”张飞恍然吗,又道:“父亲,我刚才不是说大喜么?这喜事就是关于刘大人的。”
    “吾在酒肆饮酒,听闻刘大人誓不抛弃流民,又以甄选的八百青壮农夫,大破乌桓千二骑兵,端的大快人心!”张飞敬佩的看着刘渊,对张屠道。
    “哦?!”张屠也面露惊喜,当即站起身来,深深作揖,道:“张屠代涿郡百姓感谢刘大人了!”
    刘渊忙道:“吾尝闻为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种白薯。吾既为官员,保护百姓便是我的天职,吾又怎能弃百姓而去?况乎吾乃汉人,异族肆虐汉地,吾又怎不奋起抵抗?”
    “然则,”刘渊面色一低落,道:“虽破了胡虏,些个汉家儿郎损失惨重,吾心甚痛,甚痛啊!”
    “大人之言甚善,屠虽不知白薯为何物,却觉大人之言乃是至理。”张屠敬服拜,又安慰道:“大人勿要心痛,汉家儿郎无不以为国捐躯为荣,英雄虽亡,却永存心间。何况这千二乌桓肆虐涿郡一月有余,各县治下村镇死伤无数,郡守大人不知其踪迹,屡剿而不得。幸而大人将之歼灭,免去了更百姓的灾祸啊!”
    “张家主言之有理。”一旁的郭嘉这才开口道:“我家主公心地仁慈,看不得百姓受苦,此番欲为百姓置办衣物却金钱不足,幸而张家主相助,否则数万百姓必冻死无数。张家主义举,吾等心中感激不尽。”
    在张宅盘桓了两个时辰,刘渊兴致高昂,又去了城外营地探查、慰问一番,这才回了太守府。
    第二日辰时末。刘渊领着队伍出发了。
    看着队伍缓缓启程,刘渊作别了前来相送的涿郡太守刘焉与张家张屠,颇为遗憾的看了眼眼前的涿郡县城,转身洒然离去。
    待刘渊走远,却有张飞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气鼓鼓的,颇为不满的看着张屠,道:“父亲为何不让我追随大人?大人一心为民,此番前去渔阳定要和鲜卑、乌桓交锋,吾此去正好为其助力,既实现了理想,又得了重用,两全其美,多好!”
    “飞儿所言虽不差,却也只是想当然罢了。”张屠叹口气道:“刘大人的为人,为父也十分钦佩,也想倾尽全力助他,可是飞儿想过没有,渔阳被张家与乌桓联手把持,刘大人此去定要与其交锋,其中凶险无法言表,能否掌控渔阳,还在两可之间啊。”
    “啊?!既如此危险,吾岂非更当前去相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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