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兵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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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识时务者为俊杰。”黄昌笑道:“只消告知你张家祖宅何处,吾等便放了你!”
“祖宅?”张纯面露惊色:“尔等如此大胆,竟要劫掠我张家祖宅?”
“怎么?”黄昌刀光一闪,瞬间又架在张纯脖颈上,脸色一厉,低喝道:“说是不是说?老子不介意先给你放点血!”
“好汉且住,且住!”张纯忙道:“吾说,吾说!”
当即张纯就告知了张家祖宅的具体位置,却是毫不担心张宅会被‘强盗’攻陷,原来张宅有三千私兵守卫,根本不惧任何盗贼!
当下,黄昌叫属下其中五人前往城外树林,将张宅位置告知徐晃,并嘱咐只可智取,不能硬拼。这才施施然的找了个墙角盘膝坐下,闭目养神。
“汝。。。汝不是说得了消息,就放了我吗?为何逗留不走?!”张纯见黄昌举动,顿时气急败坏。
“喏,不是早就放开你了么?现下又没有绑你,何来放开一说?!嘿嘿。。。”黄昌贼笑道。
“汝。。。汝敢耍吾?!”张纯颤抖着,声色俱厉。
黄昌好笑的看着色厉内荏的张纯,不屑道:“耍你又怎的?如你这般小人,竟欲欺凌吾家主公,端的找死!”
“你家主公?”张纯一愣,忙道:“难道尔等非是山贼?!”
“我呸!”黄昌喝骂道:“尔才是山贼!吾乃渔阳侯、渔阳太守刘渊麾下大将黄昌黄公义,特来拿了你,以待主公问罪!”话不说完,黄昌一个虎扑将张纯扑到在地,又从怀里掏出布巾堵上了张纯正要呐喊救命的嘴。
五位精卒沿来路出了城,到得密林,喊了口号,才见到徐晃。
得知张家方位与黄昌嘱咐,徐晃也不怠慢,当即领了兵卒,摸黑望张宅而去。
行十数里,远远的,便看见一座庞大的宅院矗立。宅院门前高挂大红灯笼,一队队兵卒来回巡逻,人影憧憧,端的是守卫森严。
徐晃见此,当下感到十分棘手,不敢妄动。
当下叫兵卒按住不动,徐晃寻来各部曲长官,准备讨论一番,群策群力,拿出办法。
两千步兵,五百一部曲,共有四名百人将。
和着徐晃,五人围成一团,激烈的讨论起来。
“徐将军,张家霸占渔阳,有私兵数千,虽不尽是精锐,却也不可小觑,须得从长计议才是。”其中一人道。
“不错。”另一位百人将赞同道:“不若遣五十精锐,由我等带领,摸进张家,擒贼擒王?”
“不妥不妥!”又一位曲长反驳道:“张家祖宅之地,定然守卫森严,巡查严密。五十人并非小数目,目标太大,易被发现,到时候吾等死不足惜,却要坏了主公大事!”
这些人被刘基赠与刘渊之后,便都发誓效忠了刘渊,所以也称其为主公。
“若是强攻呢?”最后一位盘算道:“吾等两千军卒俱都上过战阵,外加主公连日操练,也算的精锐。相较之下,这张家私兵不过是拿了兵器的农夫,绝对不是我等对手!”
徐晃听了几人言语,摇头不止:“不行!主公的意思是不得走漏风声。若要强攻,必须斩尽杀绝数千兵卒才能达到目的。但此时是深夜,吾等兵力又少于对方,到时候打起来首尾不能相顾,定会有人逃跑!”
诸人沉默。
“哎?”其中一人眼睛一亮,道:“吾有办法了!”那人站起身来道:“不如吾等分作两队,一队打着盗匪旗号进行强攻;一队少时打着主公旗号假装救援;此外徐晃将军趁乱自领了一百精卒,快速进入内宅,拿下一干主要人物!”
“哈哈,好计策!”徐晃大笑拍手道:“如此一来,名正言顺收押张家诸人而不会引起诸多麻烦!”徐晃意气风发的拍了拍想出计谋的那人,笑道:“尔等今日立下大功,待来日禀明主公,定有封赏!”四人大喜。
“既如此,尔等四人分两队,各带一千兵马做好准备。一刻之后,行动!”
“喏!”
四人当下离去准备不提。
丑时一刻,两位百人将领兵一千,各个兵卒衣甲外都套上破烂麻衣,整装待发。
“目标,前方庄园,杀!”
扮作匪徒的千人队在黑夜下犹如洪流,直奔张家庄园。
“当当当。。。”
庄园内忽然想起鸣金声,又闻有人大喊:“盗匪来啦,盗匪来啦!”
正此时,盗匪队业已与护院私兵短兵相接!
顿时,喊杀声、痛呼声、闷哼声、兵器碰撞声不绝于耳,一下便打破了寂静的夜晚,数里可闻!
徐晃带领百名精卒隐在一侧,同时浑水摸鱼,袭击了前来支援的张家私兵,拔下衣衫换上,这才大模大样的望张宅内院疾驰而去。
徐晃遇人便道盗匪势大,急需援助,内院守卫听着激烈的厮杀声,不疑有他,尽数望外赶去。
忽然,有一锦袍中年从走廊拐弯处冒了出来,看见徐晃等人不由喊道:“发生何事?快快道来!”
“禀大人!”徐晃低着头,闷声道:“有大队盗匪袭击庄园,吾等被派遣前来保护家主!”
“有多少人!”
“三千不止!”
“啊!?”那人大惊失色,忙道:“快随我来!”
领着徐晃等一百人就往里走!
徐晃心下暗喜,正道睡觉没枕头,便有人送上一个。
那人领着徐晃队到了后院,让他们等在一边,道:“尔等且在一旁候着,吾去叫家主等人前来!”那人走了两步,又回头道:“只消尔等此番好生保护家主,便是立了大功,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徐晃暗自嘿笑。
不多时,后院便吵嚷起来,一个个公子小姐衣衫不整、面目疲敝出了房门,尽数集合在徐晃等人身前。人群中走出一须发皆白的老者,那老者龙行虎步,颇有些威严。
“尔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隐约听到喊杀声传来,但老者仍旧面不改色。
徐晃怕人未到齐,须得在等片刻方能动手,当下走出两步,抱拳低头道:“禀家主,有三千盗匪趁夜袭击庄园,兄弟们准备不及,现已落入下风,头儿便叫小的率领一百精卒前来,保护家主!”
正此时,不知谁点上了灯笼,先前领徐晃入后院的那人一不小心看清了徐晃的面目,心头一转,却发现从未见过此人,当下心中震骇,张了张口想要提醒张老太爷,但理智却告诉他不能叫喊,否则眼前一百军卒发起狠来,就会将张家屠戮的一干二尽!
看着兵卒手中那明晃晃的兵刃,这人打起了退堂鼓,暗道:“吾还是先逃了出去罢,一来为张家留下种子,二来想法营救。。。”却是在为自己找理由了。
想着,这人便借着众亲人挡住身影,悄然离开了。
又过了片刻,张老太爷转身扫了一眼众子孙,觉得人已到齐,当下便道:“从后门走!”
哪知一百精卒突然擎起兵刃,迅速将数十张家人围了起来!
“尔。。尔。。”张老太爷被惊了个措手不及。
“嘿嘿,走?往哪儿走?给我乖乖进屋呆着!”徐晃这时抬起头来,让军卒将一干惊若寒蝉的张家子弟押入了客厅。
徐晃坐在主位上,不屑的看着或是屁滚尿流,或是面目惊惧,或是面色铁青的张家诸人道:“一个个的都给我老实点,否则某家手中大斧,可认不得人!”说着,还晃了晃利刃噌亮的大斧头,威胁溢于言表。
“呼。。。”张老太爷深呼了口气,强自镇静下来道:“尔等何人?敢劫持吾张家?不怕吾儿领兵剿灭尔等?”
“你儿子?张纯是吧?”徐晃哈哈一笑道:“现如今,张纯业已落网,你张家祖宅的位置便出自彼口,哈哈哈。。。”
张老太爷闻得此言,知道大势已去,不由身子一软,瘫倒在地,艰难道:“可否告知尔等身份,否则老夫死不瞑目!”
“嘿,谁要你死了?”徐晃悠然的站起来,走到老头儿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某家徐晃,奉主公之命生擒尔等,吾家主公乃渔阳侯,渔阳太守,刘渊刘大人是也!”
老头儿听了,作恍然状,随即紧张的神色忽然平静下来,哈哈笑道:“原来是刘渊小儿!”
“汝敢辱骂主公!找死!”徐晃一斧劈去,却正停在老头儿额前,只有一撮花白的发丝飘落地面。
“嘿!”老头儿怡然无惧道:“老夫断定尔等不敢杀吾。哼,吾张家掌控渔阳,盘根错节,杀了吾,尔吃罪不起!没有老夫,刘渊小儿如何收拾这烂摊子?”
徐晃面色狰狞,喝到:“某家不好斩杀你这老匹夫,却敢杀你儿孙!”说着,一把揪过一青年,不理他连连哀求,手起斧落,砍下了那厮头颅!
一把扔掉尸身,徐晃咧嘴一笑,森森白牙映衬着鲜血溅落的斧刃,说不出的阴森可怕!张家老小俱都尖叫不止,惧怕万分。
“别忘了,尔为鱼肉,吾为刀俎!”
转过脸,徐晃谓兵卒道:“给我好好审问这一干囚犯,看好他们,不得放跑一人!”说完,提着大斧,一把抓起无头尸身,再一脚将那怨目怒睁的头颅踢出门外,跟着便走了出去,接着两位军卒上前关上了大门。
不提大厅里如何惨烈的审问,却道徐晃出了厅堂,扔掉尸身,望院外走去,半路就遇到了一狼狈的军卒往这里走来。
“干什么!”徐晃清喝一声,气势勃发。
“启禀。。启禀。。”小厮被徐晃震慑,竟不知到该怎么称呼才好:“大。。大人,庄园外又来了一支声称太守麾下的军士,头儿遣小的前来请示家主。”
“哦?!”徐晃心道来得正好,当下谓军卒道:“尔且去前院,告知尔等头领,便说那太守部属乃是家主所请,不得怠慢!”
“是,大人!”军卒一溜小跑,便望外院而去。
徐晃闲庭信步,也跟着出去了。
十八章 初定渔阳 危机又显
徐晃到了院外,见满地的尸首、鲜血,一片狼藉中,两只队伍静静对峙着。;
一支乃是张家族兵,这些人有两千余,只是各个神情苍白,萎靡疲累。整个一支队伍东倒西歪,呼吸沉重。
另一队兵甲齐全,队列整肃,寂然无声。正是徐晃麾下另一支由两位百人将带领的军卒。
两相一较,便知高下。
“看来这私兵首领也不是易与之辈。”徐晃暗想道,自己已叫那小卒传话,却不料现在仍旧对峙,“端的是谨慎非常!”
“传家主令,好生接待太守属部!”徐晃大喝一声,走到两支队伍中间,抽了个孔隙与两位曲长使了眼色,便正色对私兵首领道:“还不快快收起兵刃?!”
“尔是何人?”首领身材细长,看似十分瘦弱,只听他道:“吾从未见过你,家主怎会让你传令?”
“嘿,”徐晃唬道道:“这张家,尔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瘦高个儿转念一想,也是,自己不过是张家的家奴,虽然家主因为自己的武艺而破格提拔做了私兵首领,然则毕竟不是张家人,自然不知许多机密。当下心中释然,忙呵斥私兵放下武器,打扫战场,并将一千徐晃部军卒安排在了侧院校场的兵舍内。
自此,大事已定。
当刘渊于次日巳时接到徐晃捷报,不由大喜过望!
“奉孝,尔当为吾之子房也!”刘渊谓郭嘉道:“若非奉孝计策,吾险些陷入泥潭!”却原来刘渊早打算先入了渔阳,再慢慢收拾土豪张家,到那时真个陷入政治斗争的泥潭,便就难以自拔了。
现如今在张家的意料之外将之雷霆扫除,端的是振奋人心。
“主公谬赞了。”郭嘉摇头微笑道:“嘉不过出了个大略主意,若非徐晃将军临阵机变,也不可能会如此顺利。”
“公明、公义自然当得称赞,”刘渊笑道:“不过若无奉孝,彼等如何会有此次功绩?”
郭嘉笑而不语。
“既如此,那么,田丰沮授!”
“主公!”
“且吩咐百姓拔营起寨,加速前往渔阳!”
“喏!”
“颜良何在?!”
“颜良在此,请主公吩咐!”颜良大声道,眼中闪过一丝希冀。却是因为徐晃、黄昌建了功勋,自己却没有,自是眼热不已。
刘渊当然看出了颜良的心思,先没下令,却谓颜良道:“颜良你自百姓中投入吾麾下,与百姓最为亲善,所以维护百姓秩序,保护百姓安全的任务交予你却是最合适。所以昨日便没有派遣任务与你。但你要知道,保护好了百姓,同样是大功一件,且并不逊色与公明和公义!”
颜良身躯一震,低头道:“谢主公!”
“既如此,此番进度加快,尔之担子便更重了,所以比平时要更仔细谨慎,切不可让吾失望!”
“请主公放心,若有一人出事,请斩某头!”颜良慷慨激昂领命下去。
典韦、郭嘉、陈群仍跟随刘渊左右。
。。。
刘渊抬头看着有些残破颓废的渔阳县城,心中涌起无限感慨。
这便是他的领地,便是他日后崛起的资本,渔阳!
得知太守驾临,渔阳官员除去唯一的几个未曾与张家勾连的官员希希朗朗在城门外迎接,其余大多以张纯马首是瞻的败类见郡丞府没有动静,俱都安静呆在家中,明面上没有丝毫动作。
刘渊热情接见了那几个官员。这些人能在张家一手遮天之下不与之同流合污,端的是出淤泥而不染,又定有些手段谋略,都是刘渊日后倚重的基石。
其中还有一个前世即知的名人——田畴。
田畴,右北平无终人,人忠义,颇有才略。刘渊大喜,当下邀请诸人当晚到太守府赴宴。诸人幸喜,当即诺之。
安排好数万百姓就地扎营,刘渊入了城池,一路所见,当地百姓俱都躲躲闪闪,似避瘟神。
郭嘉谓刘渊道:“观此可见,张家在渔阳甚不得人心!倒连累了主公遭那白眼。”
刘渊点头赞同。
入了郡守府,刘渊放眼一看,居然家徒四壁!连个坐榻居然都被搬走一空!
典韦等一干武将俱都怒喝谩骂,言张纯无礼,不得好死。刘渊却嘻嘻一笑道:“张纯已是吾网中之鱼,何必与一阶下囚斤斤计较?”
诸人闻之,皆称善,只道主公宽宏。
不一刻,黄昌挟张纯到。
刘渊站在空旷的大厅内,居高临下的看着跪伏在地的张纯,呵斥道:“尔张家一手遮天,又不恤百姓,渔阳怎能掌控在尔等手中?端的是妄想!”
“嘿,”哪知张纯非但不惧,更嘿嘿冷笑:“小儿手段高明,吾甘拜下风,如今成王败寇,恁的说那许多作甚?有胆子取吾头颅便是!”
典韦怒气勃发,冲上前去便是一脚,将一个张纯踢得口吐鲜血,飞出老远。
张纯扑在地上,抬头冷冷的看了眼刘渊,随即沉默,不再叫嚣。
“将他拉下去,好生看管,不得有误。”刘渊当即叫人将张纯拖了出去。
不一刻,又有徐晃赶着十数辆马车到了太守府外。马车内陆陆续续走下来诸多老幼,在兵卒利刃威胁下,一个个乖乖进了太守府。
到了大厅,徐晃沉肃的脸让刘渊一阵不祥。
只见徐晃快走两步,普通跪地,请罪道:“末将昨晚办事未竟全功,请主公责罚!”
“怎么了?”刘渊扫了眼堂上站立的诸多张家族人,问道:“有何意外?”
“昨晚原本计划完备,不料却跑了张家老大,张举。末将生怕给主公带来不便。。。”
刘渊‘哦’了一声,强自放松表情,笑道:“无事,无事。昨夜尔等摸黑行事,多有不便,有那漏网之鱼也属情理之中,无需挂怀,公明不必自责。”说着,一把将他扶起来。
徐晃感激不已,站起身来,禀告道:“启禀主公,末将欲为主公引荐一人,此人正是昨夜出奇谋者。”
“哦?”刘渊眼睛一亮,道:“能出此奇谋,当有才略,怎可不见?快快有请!”
话语一落,便有一人从门外走进来,倒头便拜,口呼主公。
刘渊让其起身,问其姓名,却原来叫齐周。
齐周此人身材平常,面目也平淡,只一双眼睛颇有神色,可见有些不凡。当即刘渊好便生鼓励安慰一番,道他有大功,只是渔阳政事尚未理清,封赏只能延后。
齐周心中激动,是否封赏倒在其次,最主要的是见了主公。只要在主公眼里留下印象,日后的好处还会少么?
待齐周退下,刘渊这才把目光转到张家诸人身上。
当头一人正是那须发皆白的张族之长,张老太爷。
“尔等可曾想过今日下场?”
刘渊沉声道。
“刘大人棋高一着,老朽佩服之至。”老家伙勉勉强强行了个礼,道:“现如今张家被大人一锅子端了,已经是大人阶下之囚,不知大人有何吩咐,老朽定当应诺,只求大人为我张家留下根苗。”
到如今木已成舟,不服软又能如何?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子孙一个个被砍掉脑袋?张老头也是个识时务的人,便有了此话。
“嗯。。”刘渊满意点点头道:“老人家识得好坏,吾就不在逼迫。”说着,刘渊侧首对身旁的陈群道:“长文,张家一干人等就交给你了,该怎么做便怎么做。”
“是!”陈群领命,将张家族人带了下去。
刘渊这才对郭嘉道:“现如今首要事物,便是安排城外一众百姓。奉孝有何注意?!”
“主公,渔阳下辖磐奚、犷平、平谷、狐奴、安乐、潞县、雍奴、泉州与渔阳县九大县城,这五万百姓既然亲善主公,不如将之分作九部,平均分配在九大县城辖地。一来,分开后容易解决土地问题,二来让他们帮助宣扬主公仁善之名,一举两得。”郭嘉侃侃道:“这事儿便交给元皓兄或公与兄便可。但嘉以为,主公现在最重要的,是备战!”
“备战!?”刘渊眉头一皱,继而恍然道:“难道是张举?!”
“不错!”郭嘉道:“张举出逃,在吾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吾早就设想了种种状况,其中便包括张家有人漏网。”
“奉孝的意思是。。张举会联络各地官员,联合起来对抗吾?!”
“不!”郭嘉道:“张举现在有如惊弓之鸟,根本不敢在渔阳境内活动,而一干昔日依附的官员也因为没弄清楚状况不敢轻举妄动。嘉担心的是乌桓!”
“乌桓?”
“对!主公可曾记得,刺史刘大人说过,张家与乌桓一部的峭王亲善,若张举许下空头支票,峭王未必就不会来攻!”郭嘉分析道:“乌桓等异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