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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三国兵主-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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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一,孙坚如今名义上还只是袁术麾下的一个太守,不论人力物力财力,都远远不够。
    正准备趁着袁术自顾不暇,想要打地盘之时,却又出现爱子被缚之事,没奈何只得先将大事放在一边。
    其二,爱子被缚,大将受伤,折损兵马,自身受辱,而后爱女又深陷囫囵。这一连番的打击,让他心浮气躁。
    其三,如今他身受重伤,一大家子一一父女、父子三人尽皆成为阶下之囚,前途未}、,生死难料,如何能不让他信心大损?
    如此综合起来,郑空一席惊人之言,在他心灵防线极其虚弱的情况下趁虚而入,将孙坚打击了一个体无完肤!
    而孙策昵,毕竟是初生牛犊,尚且年轻,执拗、叛逆,热血沸腾。听了郑空的话,虽觉敌手强大,但却激起了他心中不服输的念头。
    凭着手中一杆长枪,孙策却不信,打不出一片天地!
    不过再想想如今被缚,父亲受伤,妹妹也成了阶下囚,刚刚积聚起来的豪气一瞬间就消失殆尽了。
    至于孙尚香,她根本就没想那么多。只要父亲和大哥无事,怎样都好。
    有别于孙家父子三人,周瑜则思虑良多。
    周瑜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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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又天赋异禀,才智过人。虽然初出茅庐,但对于事理的分析和人性的揣摩已经深有火候。
    孙坚的颓废,孙策的稚嫩,孙尚香的至孝和全无大局观,尽皆被他看在眼中。
    在他看来,如今信心受到极大打击的孙坚,恐怕已不足成事。而孙策太过稚嫩,容易意气用事,也有缺憾。至于孙尚香,就无需再提了。
    原本还想把自己绑在孙家战车上,竭力扶持的周瑜。到如今却因为如今种种复杂的原因,产生了极大的变化。
    分析当今天下大势,周瑜将所有的诸侯一一排除,最终,只剩下那高高在上的渔阳王!
    只有他,才有最有可能定鼎江山!难道要投幽州?为刘渊效力?
    周瑜心中满是纠结。
    不说如今分属幽州的人将他绑了,有了仇怨。单说自己看上的女人竟然早与刘渊有了瓜葛,这怎不让他纠结万分?!
    可以说,他与刘渊是情敌!
    这该如何是好?
    虽然天下大势几乎已定。他也知道,大势之下,一切都将被碾碎,化为飞灰。但要他顺应大势,投效刘渊,确实太过为难。
    他是世家子弟,早知刘渊对于世家的态度。如果刘渊善待世家,他可以放下那些仇怨,心甘情愿投效刘渊。但偏偏刘渊对世家,持着打压的态度!
    难道一定要与刘渊作对?
    可惜这天下再无一人是刘渊自勺对手啊!
    不说刘渊如今势力庞大,拥兵百万,辖地万里,人口数之不清。单说如今的战争形势,也对幽州极为有利!
    河北全然被肃清,连南下的跳板青州,都已经被打下!
    更何况这中原江南,遍地都是刘渊的眼线爪牙,还有那什么长江水师,黄河水师…等等等等,诸如此类,哪一个诸侯能够抵挡?
    车厢内,几人各自纠结不已。
    郑空又为孙坚换了次药物,包扎完备,终于出了马车。
    孙尚香合身坐在孙坚一旁,这才有心思细细打量车内诸人的神态。
    扑哧…孙尚香笑了。
    孙坚、孙策、周瑜三人不由一怔。
    “父亲,大哥,周家哥哥,你们在想什么,脸色这般难看?”孙尚香轻松道:“如今既然我们都是阶下囚了,要么想想怎么脱身。
    如果想不出,就想想到了幽州会怎样,该怎样应对。不过我们毕竟不了解幽州,不了解渔阳王,既然不了解,就不要再想,到时再说喽。
    何必自寻烦恼呢?”
    这话一出,三人心中一清,顿时觉得孙尚香才是真正的智者,而他们几个,似乎成了小丑一般!
    周瑜这才细细打量起孙尚香来,同时推翻了刚才对于孙尚香的评价。暗道此女果真聪明伶俐,真知灼见!
    不说车内几人天马行空的思维,再说车外。
    五万大军一路迤逦,易,很快就到了阳泉。
    阳泉县,濒临淮河岸,位置差不多的港口县城。
    所过之处,人畜辟是一座与高唐地理五万大军在阳泉停留了半个时辰,休息了片刻,便即准备渡江。来到渡口,却看见有近两百条巨大的铁船,停泊在港湾里!
    “这是铁船!幽州的铁船!”
    士兵们惊呼。
    幽州水师拥有铁船,现下已经是人尽所知之事。不过心中虽然知晓,但亲眼目睹这铁船舰队,仍然让人惊骇不已。虽然巨弩、投石车未现,但仍然给人巨大的震撼。
    见大军到来,为首的大船上,蒋钦仍1日是那般装扮,跳下了船。
    “哈哈,韩将军,咱们又见面了!”
    蒋钦大笑道。
    韩浩看了看一眼望不到边的铁船,神色很是拘谨,拱手抱拳道:“蒋将军这是?”
    “呵呵,本将军率领舰队前来,只为送两位主母一程。”蒋钦斜瞟了眼被赶到一边的数百条木船,言语间的意思不言而喻。明说就是看不上你袁术军的船只,还怕发生意外,连累了主母,所以自己操刀罢了。
    韩浩干笑两声,明白了蒋钦的意思,道:
    “既如此,还要麻烦蒋将军!”
    言罢,五万大军让开通路,魏延黄忠等人驾着三辆马车首先上了船,接着,五万人马也排好队,陆陆续续登上了一条条铁船。
    黄忠等人上船后,二乔、黄家母女也都下了马车。连带孙坚等几人也都被弄下马车。一行人在船头甲板上,迎着河风,闭目陶醉。
    “这就是铁船?”小乔摸了摸钢制的栏杆,对蒋钦道:“不会沉没吗?”
    蒋钦干笑一声道:“不会,怎么会呢。”
    “那为什么昵?”小乔眨巴眨巴眼睛,又问。
    “呃…”蒋钦无语。他会水战,会驾船,但却不知道铁船不沉的原理。
    “这船..是墨家的大师研制出来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它不沉。”蒋钦如实道。
    “墨家?”小乔来了兴致:“就是那个,墨子的那个墨家…”
    面对小乔仿佛无穷无尽的问题,蒋钦明智的借着军务繁忙,遁逃而走。
    小乔见状,嘿嘿一笑。
    “你呀!”大乔伸出纤纤玉指,狠狠的点了她额头一下:“就会捉弄人!”
    黄忠魏延二人放眼望着这河面上密密麻麻,排成阵型的船队,看着一个个昂首挺胸,面目严谨,其实彪悍的军人,心中的震撼着实难以述说。
    “老哥哥,”魏延道:“依着如此军威和这般神奇的铁船,这江南,有谁能挡得住渔阳王?”
    魏延心中十分庆幸自己临时的抉择。觉着,跟着渔阳王混,才有出路!
    黄忠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道:“此言不差。”
    再有韩浩及其麾下战士,也都惊奇万分。
    有的使劲踱步,竟想要看看这船是否结实。有的小心翼翼的摸摸铁栏杆,像似在抚摸情人一样…凡此种种,不胜枚举。
    渔阳。
    这天,刘渊花了两个时辰,将前日累积的公务处理完毕,走出书房,正准备出府外去散散心。却有沮授来报。
    “咦,公与,你怎么来了?”
    刘渊自是知道,以沮授的性格,若无大事,是不会来找他的。不过都是老臣子,老部下,关系十分亲密,时而开开玩笑,说些别的什么,也能放松心情,拉近关系不是?
    “主公。”
    沮授躬身施了一礼,笑道:“授有些事要向你汇报。”
    “进来说。”
    刘渊拉着沮授,进了书房,两人面对面坐下,刘渊一副倾听的样子。
    “主公,就在刚才,冀州军押送两个俘虏到了渔阳,同时,徐州的使者也到了。您看什么时候见他们一面?“沮授笑道:“这俘虏之中,还有主公的1日识。否则属下也不会在主公面前提起此事,至于徐州的使者…”
    刘渊点点头,道:“今日正好已经无事,便带人过来吧,见一见也好。不过你说什么1日识,是谁?””糜竺糜子仲。”
    “是他?”刘渊笑了:“他怎生被俘了?”
    “属下也不知,还要主公自己去问,呵呵。”
    沮授走后,不片刻,两个俘虏首先被带进了刘渊书房。
    刘渊抬头一看,一个确实是糜竺,另一个人须发已经有些斑白,年岁想必已经过了四五十。
    这二人都未受缚,一身衣着也算整洁,想必并未受到什么略带。想想也是,糜竺毕竟是大商人,在幽州有些名声,麴义也听说过,自然不会太过为难。连带的,这半百老者也未收到刁难。
    “子仲兄,还有这位老先生,二位请坐。”
    刘渊也不倨傲,笑着让二人坐下,又叫下人奉上茶水。全然不似在见俘虏,而是朋友聊天一般。
    “子仲兄,你这又是怎么回事啊?还有这位老先生,可自报姓名。”
    刘渊虽然温和,但言语间,却是毋庸置疑的语气。
    糜竺苦笑一声,摇头道:“我也不想参与此事。可惜我糜家毕竟扎根徐州,反抗不得,所以,呵呵呵…”糜竺被俘之后,倒不曾担心过。依着他与刘渊近十年来的关系,再加上自己本身也是被逼迫,所以根本不担心刘渊会把他怎样。
    刘渊点点头,视线转移,看向了半百老者。
    “渔阳王安好。在下徐州王朗,在此拜见。”王朗拱手,规规矩矩施了一礼。
    毕竟嘛,刘渊名声在外,而且王朗又是俘虏身份。不论哪一方面来讲,王朗也不敢持着士人的倨傲面对刘渊。更何况刘渊并未为难他,也然他心生感激。
    “原来是王朗老先生。”刘渊脸上露出恍然的神色。
    在他的记忆力,对于王朗此人只有些许印象,似乎在三国演义中,有孔明骂死王朗的这么一出戏。
    虽然从此可以看出,王朗万万不如孔明,但能与孔明当面相对,其才华也毋庸置疑。毕竟,这天下如孔明这般妖孽人物,也就他一个。
    (未完待续)
二百五十九章 招揽
    与这二人闲聊了片刻,刘渊并未表露出要如何处置这二人的意思,王朗心中有些按捺不住,正要相问,却闻门外卫士的声音传了进来。、
    “主公,徐州使者求见。”
    徐州使者!
    王朗心中如拨云见日一般,明朗了起来。
    难怪刘渊迟迟不说如何处理他,却原来徐州使者已然前来。王朗也放下了提起的心,只道这徐州使者是来设法将他引回徐州。”让他们进来。”
    刘渊厚重的声音传出,接着书房门被推开,张昭独身一人走了进来。
    “张子布!”
    王朗和糜竺同时叫道。
    刘渊闻言,心中一动,知道了此人名讳。
    原来是张昭!
    张昭此人与其兄张绒并称二张,都是才智卓绝之士。而张昭还要更甚张统一筹。张昭性刚烈忠义,却极善自保,原本历史上,在极不待见孙权的情况下,能安享晚年,活到八十一岁,却是不容易。
    张昭的性格,与田丰有的一比。历史上,田丰遇人不淑,惨遭杀害,这却又不能与张昭相提并论。
    见到张昭,刘渊心中着实很是高兴。
    于是笑着起身,道:“原来是子布先生,快快请坐!”
    张昭见刘渊如此热情,心中有些感动,连忙拱手施礼,道:“谢王爷。”
    “子布先生此番作为徐州使者,不知有何见教?”刘渊开门见山。当然,他向来也不是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
    张子布怔了一怔。他原以为,刘渊能打下如今这般基业,当是个心思深沉,城府如渊之辈,没想到竟然如此豪爽矗接。心中好感更甚,便道:“王爷,昭刺此来幽州,有三件事。”
    刘渊认真的看着他,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其一,是应徐州陶公的请求,请王爷释放陈登、曹豹、糜竺和王朗这四位。”
    刘渊闻之,不置可否,示意他继续说。
    “其二,想与王爷说门亲事。”
    刘渊怔了下,仍1日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其三,陶公想与王爷结盟,为秦晋之好。”
    刘渊待他说完,思虑了片刻,笑道:“对于第一点,本王其实并没有为难他们几人的意思。不论是前番的陈元龙和曹豹,还是如今的糜子仲和王朗老先生,本王都不曾为难和勉强。”
    “当然,对于几位的才华,本王极为欣赏。陈元龙思维敏捷,擅出奇谋;糜子仲擅于经商,要知道我幽州是时分重视商业的。至于王朗老先生,依本王看来,也不是简单人物。
    至于曹豹将军,呵呵,他与陶公有亲,我可以立刻放他走。”
    刘渊说着,转脸对糜竺和王朗道:“我幽州重视贤才,本王更是求贤若渴。子仲兄,王老先生,本王现在正式向你们二位提出邀请,可否在我幽州担任个一官半职?”
    “对了,还有子布先生!”刘渊回过首来,对张昭郑重道:”子布先生的才华,本王早有耳闻,却是不亚于萧何、周亚夫等人!本王也诚挚的希望,子布先生能担任我王府从事一职,不知子布先生意下如何?”
    刘渊这几句话出口,糜竺、王朗心动之余,却面露忧色。至于张昭,根本没料到刘渊给他如此大自勺评价,心中感动之余,也有些好笑。
    这招揽人也太直接了吧?
    不过张昭转念一想,传闻渔阳王刘渊麾下如今的几大重臣,都是他暴力绑架而来,便也不足为奇了。
    “呃,这个,王爷,可否先把陶公交代的事办完,再说此事?”
    张昭如此道。所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他张昭虽不待见陶谦,但自己既然接了这任务,怎样也要完成它!
    刘渊笑道:“我就欣赏你们这种性格!”
    说着,刘渊脸上现出一抹惆怅,竟是想起了那个至死也坚定忠义的关云长!
    “唉…”刘渊叹了口气,忽然发现,堂下在坐的几人都有些疑惑,不由连忙道歉:“呵呵,本王心有所想,却是怠慢了几位,罪过,呵呵。”
    “关于陶州牧提出的第一条,本王就是那个意思。除了曹豹,你们几人我都要竭力招揽。你们也不必害怕陶谦会拿你们家人出气,本王发声话儿,谅他陶谦也不敢妄动!本王给三天时间,若是愿意,就此留下,本王让人通知陶谦,把你们的家眷送过来便是。若是不愿,便即离去,日后兵戎相见,本王也不会手下容情!”
    “第二条,联姻,呵呵…”刘渊说着,笑了,道:“子布先生,陶州牧难道还有国色天香的后人不威?”
    陶谦一家子的资料,刘渊是了如指掌。
    张昭笑道:“此事还要在场的一位点头,才算成功。”张昭指着糜竺,道:“说来也是昭提出来的,我素闻糜子仲有一妹,国色天香,堪称徐州第一,所以就向陶公提出联姻事宜。呵呵,子仲,还请不要怪罪才是!”
    糜竺闻言,仿若身在梦里。如果自家妹妹真能人了渔阳王法眼,那可是夭大的好事,他又怎会怪张昭,于是连忙摆手,道:“子布先生言重了。若此事能成,我还要重谢子布先生才是。”
    说着,糜竺侧脸就望着刘渊,脸上满是希冀。
    能当刘渊的姐夫,不论利益,还是名声,可都太让人眼馋了!
    刘渊闻言,心念一转,想起了与这位糜贞有关的事。
    历史上,似乎这位美人儿成了刘备的糜夫人。而且此女果毅刚烈,不惜投井保全刘备幼子,着实让人佩服。
    而且,若娶了糜贞,天下四大商家之一的糜家,就一定会搬迁渔阳,这对于幽州的经济,有着很大的促进作用,是件好事。
    于是刘渊点点头,道:“此事本王可以应下。不过若要定夺,还需见过面才是。’
    刘渊并不担心蔡琰、甄宓二女会反对。不说此时身居高位者三妻四妾乃司空见惯,单说以这两女的脾性,就不会反对。更何况,嘿嘿,两个女人,晚上还不是刘渊的对手!
    为了寻求帮手,蔡琰和甄宓其实早就在刘渊耳边吹风,让他拿下貂蝉张宁等几女。
    出于一些考虑刘渊并未答应,然则此番联姻徐州,将糜贞娶到手,却正是应了蔡琰甄宓的心意不是?
    刘渊话一出口,顿时皆大欢喜。
    糜竺更是高兴的不能自己,频频向张昭拱手致谢。
    “第三件,联盟。”刘渊笑道:“这天下,本王势在必得。而所谓的联盟,也不过都是空头画饼罢了。不过若能娶到徐州第一美人,再者本王又拿下了青州,徐州嘛,还不放在眼里,放过也可。”
    张昭看着刘渊,心中着实感叹。
    他自然不相信刘渊口头的这几句话。徐州富庶,天下闻名。张昭一路走来,也见识了幽州的繁华。虽然徐州比之幽州,差了不知多少,但好歹也是这么一大块地盘,谁能不动心?
    当然,张昭在徐州出发之前,就猜到了其中的因果。
    幽州虽然势大,但连连战争,已经消耗了不少力量。又有数州之地百废待兴,未免引起整个中原诸侯的同仇敌忾,刘渊是绝对不会在力量未达到巅峰之时,继续南下。幽州现在,需要的是休养生息,发展壮大。
    三言两语,刘渊便与张昭在意见上上达成一致。
    而后再聊了片刻,张昭告退而去。刘渊也让人将糜竺和王朗安排妥当。
    刘渊神清气爽走出书房,往后院而去。却是要告知蔡琰甄宓二女联姻之事。
    转过几道长廊,刘渊进入了后院。
    话说刘渊的渔阳王府,仍J日是十年前那渔阳太守府模样。十年来,任凭刘渊地位如何变更,势力如何壮大,都未曾改变过一丝一毫。
    期间,也有属下向刘渊建言,扩建王府。
    但刘渊否决了。
    他刘渊一家,就这么几口人,两个老婆,一个母亲。而且刘母还不常住。要恁大的王府有何用?徒耗物资钱财罢了,完全没有其他作用。
    更何况,刘母也常说要保持节俭。刘渊可以肯定,若他敢扩建王府,首先就要面对母亲的质问。
    所以现如今,不论是吃穿住行,刘渊都不曾有一丝铺张浪费。
    同时,因为刘渊的表率,整个幽州官员,都渐渐形成了一种节俭的作风。
    幽州的官员,俸禄丰厚,逢年过节还有王府赐下的各种红包、礼物。可以说,幽州的官员个个都富得流油。但若能在富裕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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