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兵主-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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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寥寥数人,如蔡邕,只是无奈,没有言语。大汉朝文官之中的污秽,蔡邕可是知道的十分清楚,但他更知道,这已经成为了如今的潮流,自己无力阻拦,也只好沉默不语。
“够了!”
灵帝暴喝一声,脸上血红血红的,怒道:“一个个痛哭流涕,成何体统?!”
满朝文武立即噤声。
“刘子鸿大破胡虏联军,功勋卓著;至于屠杀鲜卑平民,朕以为这不算什么,尔等不必多言。”
在汉灵帝看来,鲜卑平民就是蝼蚁,杀了就杀了,无关紧要。
“让父,拟旨。着刘子鸿、刘基回京述职,至于官职提升,等他回来再说。退朝!”
刘宏大袖一挥,转身就走。
蔡府。
“昭姬,又在想你的子鸿哥哥了?”
蔡邕回府,听着后院里传来的琴声,便进了后院,走到蔡琰的身后,轻声道。
话音刚落,琴声戛然而止。
“父亲。。。”蔡琰转过身,脸上飘起两团红晕。
此时的蔡琰,比之一年之前成熟了许多,身上那股子柔媚和书香愈发的浓郁。轻皱的眉宇间,仿佛有一团化解不开的思念,平添了一份楚楚怜惜。
“昭姬的子鸿哥哥就要回洛阳啦。”
蔡邕笑呵呵的道:“今日陛下下旨,召子鸿回京述职,想来不出两月,子鸿就当回归洛阳。”
“这是真的么?”
蔡琰亮晶晶的眸子里,流露出深沉的思念。
“自然是真的。难道昭姬以为,为父会骗你?”蔡邕呵呵笑道。
“可是,”蔡琰脸上一转,瞬间就忧愁起来:“难道子鸿哥哥哪里做得不好,陛下才召他回来?”
“昭姬错啦,呵呵。。。”蔡邕笑道:“子鸿今番又破胡虏,逼迫鲜卑、高句丽、扶余三国俱都来洛阳献上国书,功劳之大,无与伦匹,所以陛下才要召他回洛阳。”
“唉,昭姬,有时间也出去散散心,到处走走吧,整天呆在府里,会闷出病来的。”
。。。
曹操从英雄楼中走出来,一步三晃,摇摇摆摆的,手中还提了一只酒壶。
“这刘子鸿果真不是等闲之辈呀。。。我不如他,不如他。。。昭姬。。。昭姬。。。”
五十六章 班师
“哟,这不是玩五色棒的曹孟德么,怎生这般狼狈?”
听闻这戏谑之话,曹操抬起朦胧的双眼,一看便笑了。;
“本。。本初。。公路。。是你们。。你们两个啊。。。来来来,再陪我喝几杯。。。”
“孟德!”袁绍走上前,一把夺过曹操手中酒壶,皱眉道:“今儿你怎么喝这么多酒?满身酒气,酒缸里泡出来怎的?”
“我。。我遇到几个。。故。。故人。。喝了几杯。。。”
曹操虽然醉酒,但脑子却愈发清醒,知道袁术对蔡琰也有意思,便不好说出实情。
两人上前扶着曹操,曹操醉眼迷蒙道:“唉,我说。。我说你们两个,知道。。知道不知道幽州大捷。。大捷呀?”
两人对视一眼,袁术道:“怎不知晓,也不知那刘子鸿又走了什么狗屎运!”
“那。。那。。袁太傅。。不是很厌恶刘子鸿么。。。就没有。。。没有给他穿小鞋?”
“怎么没有,”不等袁绍答话,袁术抢先道:“我叔父在朝堂上奏陛下,说刘子鸿屠杀平民,罪大恶极,想要治他的罪,但是陛下不允。”
“难道。。难道袁太傅。。就这么。。就算了?”
“当然不会!”袁术再一次抢在袁绍之前,道:“叔父说了,等刘子鸿回洛阳,定要让他好看!”
。。。
二人将曹操送回家之后,袁绍责怪的看着袁术,道:“二弟,那般重要的事,叔父嘱托过,不能外传的,你怎么。。。”
“哼,外传了又怎样?不说曹孟德醉醺醺的,不知所谓,更何况他是我二人至交好友,知道了也没甚大不了的。”
“可是曹孟德是大将军一系,大将军在刘子鸿的事情上,与叔父不合。”
袁术沉默良久,道:“我相信曹孟德不会把这事告诉何进。何况他醉了,明日醒来也记不得此事了。”
“但愿吧。”
。。。
不说刘渊大胜之事在洛阳传的沸沸扬扬,却说幽州现况。
幽州,尤其是渔阳,更是热闹赛过新年。
刺史刘基也整天笑呵呵的,把刘子鸿挂在嘴边,逢人就夸。
这天,刘基接到圣旨,天子要召他与刘渊回洛阳述职。刘基不敢怠慢,连忙把这个消息传到了渔阳。
田丰、沮授接到这个消息之时,心下犯难了。
刘渊此时并未在渔阳,而在草原纵横。而且是不知道相隔几千里的草原。天子催促的如此急,若刘渊没能按时抵达,免不了一场罪过。
两人焦急之余,也只能派人快马加鞭,前去传讯。
沮阳,徐晃、黄昌、颜良军大营。
因为无战事,所以三人正在对饮。
忽有卫兵来报,说有一千多匈奴奉刘渊之命来投。
“匈奴?”黄昌疑惑的看着徐晃、颜良道:“怎么又冒出了匈奴人?”
“管他匈奴鲜卑,不理他,今儿我等三人不醉不归。”
颜良伤好之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急躁的性格沉稳了许多,嘴上也大大咧咧了许多。
“两位还是随我出去看看吧。这一千多匈奴人是奉主公之命来投,定有他的过人之处,否则以主公所为,哪里还有命活到现在?”
其余两人也想起了刘渊如今屠杀鲜卑人的事情来,心道徐晃言之有理,便随他出了大帐,来到了营门。
经过问询,才知道,这一股匈奴人竟然是草原上极其罕见的训鹰部落。他们的头领说,因为他们训鹰的本事,常常遭到鲜卑、乌桓以及其他部落的抓捕。原本有近万人的大部落,死的死,抓的抓,现如今就剩下这一千多人了。
刘渊驰骋草原之时,遇到了这股匈奴人,原本想击杀了事,不料匈奴人竟有训鹰的本事,脑子一转,便明白了其中的妙处,许下诸多好处,将其收归了手下。
训鹰匈奴一来害怕刘渊将其剿灭,二来着实厌烦了草原上颠沛流离,遭人围捕的惨淡生活,便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刘渊因为要继续屠杀鲜卑人,不好将这一千多人带在身边,所以只留下几个训鹰人,其余的都遣往上谷,让徐晃接收。
“徐将军,主公让我带话,令徐将军以从训鹰部落挑选精壮,组建消息营,日后以雄鹰传讯,快捷方便。”
为训鹰部落引路而来的刘渊亲卫如是道。
徐晃闻言大喜,只道消息传输已不再困难,又连忙让人备了酒菜,招待训鹰部落,并提出了刘渊组建消息营的命令。训鹰部落如今人在屋檐,自然不会反对,何况刘渊给的条件很好,不但划分一块地盘让他们安稳生活,让他们入了汉籍,还免除了三年税收,又有诸多粮草财帛的奖励,哪里还不满足,于是便痛快的答应下来。
于是,消息营便开始组建、训练。
几日之后,又有渔阳传来的消息,言及天子召唤渔阳侯回洛阳述职。徐晃不敢怠慢,连忙找消息营,将这个消息传往刘渊处。
刘渊呢?
此时,刘渊率两千大军,正与檀石槐、轲比能总计十万人对峙在弹汗山之下!
两千对十万!
五十比一!
然而,檀石槐不敢动!
因为刘渊军太强大了,太灵活了。派的人少了,就被刘渊闪电般吃掉,派的人多了,刘渊立马闪人,不见踪影。檀石槐无法,只能与其对峙。
话说刘渊一路杀死鲜卑人近十万,到后来竟然没了兴致,转念一想,若是破了弹汗山,才是最显赫,最爽的,于是便弃了东部鲜卑的迁移人马,率领亲卫,杀奔弹汗山。
檀石槐从沮阳撤了大军,回到弹汗山与轲比能大战数场,连败轲比能。面对檀石槐十万大军,眼看轲比能败亡在即,不料此时刘渊到了。
刘渊率军连连突袭,三天之内灭杀檀石槐、轲比能总计三万多军队,逼得二者不得不联合起来,以抗刘渊。
檀石槐数次以计引诱刘渊,想把他包围起来,不料刘渊有训鹰在长空之中刺探,随时随地都能了解檀石槐大军动向,所以檀石槐用尽办法,也不能如愿。
虽然檀石槐手中也有一些鹰奴,但那些鹰奴的训鹰怎么比得上刘渊的训鹰?刘渊麾下的十数个训鹰人手中的训鹰,都经过刘渊精血改造,不但体型增大了许多,连凶性都被激发得淋漓尽致。
只要檀石槐敢放出训鹰,便会被刘渊的鹰击杀,非但得不到丝毫消息,反而损失了一大批耳目。
檀石槐焦头烂额之际,心中只盼望着大汉朝的皇帝能接受他的国书,早早下令刘渊撤军。
。。。
刘渊骑在大黄背上,一只金雕单足立在大黄板角上,头颅插在羽翅间,悠悠然的养神。
此时的刘渊,仿佛铅华尽去,身上没有丝毫气势,没有丝毫杀机,除了他那张英挺的面孔,放在人海里,恐怕不会引起任何人的关注。
经过血洗鲜卑十万人,刘渊胸中戾气尽去,壮体功更进一步。没有了丝毫压抑,脸孔也柔和起来,时不时嘴角会飘起一丝笑意,一眼看去,就像邻家男孩,和煦、温柔。
谁也想不到,正是这个邻家男孩,手中沾满了血腥,死在他手上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可以说大汉朝的人屠也不为过。
然而他手下的两千亲卫,却是煞气凛然,一个个全身都裹着一层黑红的雾气,眼神凌厉如刀锋,没有丝毫感情一般;面孔僵直,似是僵尸。那样子,叫人一看,十天半个月都睡不着觉。
刘渊舒服的仰躺在大黄宽阔的背上,看着湛蓝湛蓝的天空,幽幽的呼了口气。
正此时,天空中一声鹰鸣,打断了他的惬意。
“主公,沮阳来信。”
“拿过来。”刘渊淡淡的道。
翻开信笺,刘渊一一浏览,平淡微笑的脸上,最后闪现出一丝遗憾。双手一搓,将信笺化为飞灰,刘渊头也不回,道:“召集儿郎们,准备回家。”
回家!
所有人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激动,那僵硬的面孔,似乎也柔和起来。
家,多么温馨、神圣的字眼。哪里有老父老母,有妻子儿女,有无尽的思念。。。
“在这之前,我等须得给檀石槐道个别不是?感谢感谢他近日来对我等的招待。。。哈哈哈。。。”
。。。
弹汗山大营。
“大汗,不好了,汉军来了!”
檀石槐一骨碌从榻上爬将起来,喝到:“怎么回事?!”
“大汗,汉军正在营外叫阵!”
“找死!”檀石槐暴怒:“取我披挂!”
。。。
“你,就是檀石槐?”
刘渊看着不远处,灰白须发环绕,仿若雄狮的老者,笑眯眯的道。
“本汗就是檀石槐!小辈,报上名来!”
“哈哈哈。。。檀石槐老矣!”刘渊仰天大笑道:“听好了,我就是你恨不得剥皮拆骨的渔阳侯,刘渊!”
“你就是刘渊?!”檀石槐须发一颤,怒吼道:“你这个屠夫,平民你也下得了手?!”
“我呸!”刘渊不屑的吐了口口水,道:“老匹夫,你也有脸说这话?我大汉有多少手无寸铁的平民死在尔等鲜卑人手中?!畜生!若不是天子下旨,要我班师,老子就屠光你等鲜卑畜生!”
“你!”
“你什么你!你去死!”
“噗!”檀石槐仰天一口鲜血喷出,猛的栽下马来。
檀石槐身后诸将连忙将他扶起,一个个义愤填膺,对着刘渊喝骂不止。
“切,”刘渊冷笑一声,长枪一指,不屑道:“来呀,嘴上放什么屁?有本事放马过来?!”
一个个鲜卑大将明智的闭上了嘴。
刘渊的厉害,早就传遍的鲜卑,别说一个两个,就是这一伙鲜卑大将一齐上,也是送菜,白给!
“我刘渊在此警告你们这些畜生,有我刘渊在一日,胆敢踏入汉土半步者,灭族!”
“灭族!”
“灭族!”
。。。。。。
浩浩荡荡的声音传遍大草原,所有的鲜卑人都惊惧不已的看着刘渊身后那两千人爆发的浓烈、直冲汗宵杀气,不由肝胆俱裂。
五十七章 南下 遇张角
发了狠话,刘渊也不理会鲜卑人如何恬噪,拔转马头,领着亲卫军,洒然而去,混不把鲜卑十万大军放在眼中。。
幽幽醒转的檀石槐看着刘渊离去的背影,眼中惧色、恨色交织,无比复杂。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口。
马匹脚力很快,不一刻,就已经远离了鲜卑弹汗山大营。
“刘二,”
随着刘渊的声音,大黄身后快步走上一骑。
“主公。”声音沙哑、刻板。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我就带着你的三十个兄弟,南下回洛阳。其余儿郎都由你带回渔阳。”
“是。”
刘渊点点头,喝一声:“跟我走!”
手中鞭子一甩,大黄四蹄撒欢,一溜烟就跑了出去。紧跟着刘渊,三十号大汉冲出军阵,紧随而上。
“告诉徐晃等人,我不在期间,军事大略由军师郭嘉负责,内政交给田丰、沮授、陈群。”
远远地,刘渊的声音如滚雷,瞬间传入了刘二的耳中。
“喏!”
。。。
沮阳。
“主公呢?”
徐晃问刘二道。
“已经南下了。”
刘二面无表情,一身杀气仍旧时时外泄,让人心惊胆战。
徐晃却毫不在意,他转过脸,下令道:“即刻传讯刺史大人,说主公已经南下。”
。。。
蓟城。
“好你个刘子鸿,害得我在这里白等了几天。。。”
刘基笑骂连连,道:“传令下去,准备好,即刻回洛。”
。。。
雁门郡,强阴,深夜。
“城下何人!”
听闻城下隆隆马蹄声,巡城卫士不敢怠慢,连忙大喝出声。
“渔阳侯、渔阳太守、护乌桓校尉刘渊刘大人在此,速速打开城门!”
刘渊!?
巡城兵丁似乎怕听错了,忙问道:“是大破鲜卑的刘大人?!”
“正是刘大人驾前,还不速速打开城门!”
哗,整个城墙上都炸开了锅。
刘渊是什么人?以少胜多的典范!百战百胜的战神、杀人不眨眼的杀神!
鲜卑人大举入侵幽州的事,早就传遍了大汉,尤其是北疆的郡县,俱都时时刻刻注意着北疆胡虏的动向,哪里还不知道刘渊的功勋?
此时,这个猛人就在城下,怎能不让巡城卫士激动万分?
不过巡城卫士头领也不是草包,他虽然激动,但还是压住了嘣嘣乱跳的心脏,沉吟片刻,道:“刘大人且少待,我去禀告将军。”
“去吧。”
城下传来清越沉着的回音。
卫士对着黑暗遥遥抱了一拳,转身就下了城墙,骑上快马,直奔守城将领的府邸。
“将军,将军!我有要事禀报!”
那将军正在寻欢作乐,听闻门外有人疾呼,顿时不高兴起来。
“滚!此已深夜,有要事,明日再说。”
“将军,真有要事,须得将军亲自定夺。。。”
“我叫你滚!来人,乱棍打出府邸!”
接着,便听噼里啪啦的响声,打得那巡城卫士呜呼哀哉。
“将军,将军。。。渔阳侯刘渊来了。。。”
那将军一把攥住身边妻妾,正要扑上前去,听闻此言,不由一顿,心想,渔阳侯功勋卓著,又是皇亲国戚,得罪不得,连忙穿上衣甲,走出门外,而此时,那卫士已经被打得昏死过去。
“将他送返家中,遣郎中治疗。尔等几个,随我去城门,迎接贵客。”
一干亲兵也听到了卫士的呼喊,有一人犹豫片刻,道:“要不要通知县令?”
“通知个屁!”
将军呸了一声,接过亲兵手中马缰,翻身上马,便望城门而去。
。。。
刘渊一路快马加鞭,受到各郡县热情款待,不几天,就到了马邑。
入了城门,迎着无数看热闹的百姓,已经见怪不怪的刘渊忽然想起,马邑此地,有一名将,便是那威震逍遥津、杀的东吴小儿不敢夜啼的张辽张文远。
张辽生于169年,如今180年,才十一岁。虽然这个时代十一岁已经算不得儿童,但他认为,张辽恐怕还未曾显名,不好寻找。
想想自己手下,与张辽齐名的徐晃,河北四庭柱之一的颜良,万夫不当的猛张飞,铁杆卫兵典韦,被历史埋没的黄昌,都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帅才,忽然之间,寻访人才的心思也淡了下去。
随缘。
刘渊心想。
在马邑逗留了一日,果真没有遇上张辽,刘渊心中平静,毫无留念,便离开了马邑。
在阴馆,刘渊受到雁门郡太守热情招待,又盘桓了两天,才继续南下。不几日,就进入了太原境内。
一路风平浪静,仅有些许毛贼,动动手料理了,便已入了上党。
刘渊由弹汗山,到上党,途经千里,一路所见,百姓凄苦,竟不能活。好多时候,都能看见路边饿殍,摇头叹息之余,却毫无办法。只能心中祈祷哀怜。
长子,上党首府。
刘渊在上党太守府中休息了一夜,清晨,与其说了一声,便带了刘七、刘八二人,上了街市。
上党太守五十余岁,颇为精神矍铄,而且,在刘渊看来,还是个处理内政的好手。步入长子街市,只有一片繁华,比之太原晋阳要好上许多。
刘渊在街上悠悠逛逛,听着四下里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听着讨价还价的争论声,心中忽然升起一种安宁。
“如果所有的地方都是这样,那该多好啊。”
他心中叹息。
不过他知道这只是奢望。如长子城这般景象,整个大汉也颇为少见,更遑论所有的地方?!
想着想着,突然间又失去了逛街的乐趣,抬眼看了看天,已日当中午,刘渊招呼了刘七、刘八一声,转身向最近了一家酒肆而去。
寻了个幽静靠窗的座位,小二上了酒菜,刘渊便招呼刘七刘八两人坐下享用。两人也知道刘渊的脾气,没敢推辞,谨慎的坐在了刘渊两侧。
刘渊一边饮着色浑浊、味不堪的酒,一边抬眼四下打量起来。
忽然间,刘渊眼睛一眯,酒碗停在了嘴边。
顺着刘渊的目光,只见不远处的一张桌案上,围着四五个身着道袍的道士。
为首的一位道士,年约三四十,颌下三寸飘飘短须,国字脸,一双眼睛精光闪烁,颇为正气凛然。
另外几位道士都是不过十几二十的青年人,看其对为首那人的尊敬,当是师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