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兵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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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去速去。”
刘渊回了房间,梳洗了一番,取了那卷古朴的族谱,看着有些惊讶的郭陈二人嘱咐典韦道:“老典,吾立即就走,你且帮我看好二位先生。”说完便出了门,与那传旨的太监一同往皇宫行去。
经过严格的检查,刘渊才进了皇城,随太监等躬身等在未央宫正宣殿前。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太监那阴柔的声音:“宣,刘渊觐见!”
刘渊抬起头,捧着竹简,昂首阔步进了正宣殿,倒头便拜:“草民刘渊,叩见天子,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卿平身,”灵帝刘宏那慵懒的声音传到刘渊耳边业已微不可闻,刘渊耳目聪明,当即站起身来,右手执竹简,左手从怀里取出一颗毫光耀眼的明珠,道:
“刘渊本为宗室,却家道衰落,未曾为大汉,为陛下立下功劳,心中惭愧之余,愿献上家传至宝与陛下,请陛下笑纳!”
刘宏原本懒懒卧在龙椅上的身躯立马来了精神,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刘渊手中的宝珠,忙叫道:“快,快呈上来,还有那个族谱!”
侍立在灵帝身侧的张让立马快步走下台阶,从刘渊手中接过两样事物,回了灵帝身旁。
灵帝砸吧砸吧嘴,小心翼翼的捧着夜明珠,一幅贪婪模样。良久之后,才醒神过来,又翻开刘渊族谱,一看,便叫道:“不想汝竟是孝武皇帝嫡系子孙!老天有眼,让汝重归宗室,吾心甚慰。”
说完,灵帝放下竹简,谓张让曰:“拟旨,让宗人府将刘渊列入宗室,赐予府第一座,另,封渊为渔阳侯,渔阳太守,为吾大汉守卫北疆。”
“慢!”
刘渊正要谢恩,突然从站立两旁的大臣中传出不和谐声音,刘渊抬头一看,却是一须发花白的老者,不由心下暗恨。
“袁太傅,汝是何意?!”灵帝见有人反对,心中不爽,口气都有些生硬。
“无他,陛下,老臣只怕陛下为小人所骗,受了蒙蔽,故而阻拦。陛下,此人来历不明,如何能一口咬定其便为汉室宗亲?还请陛下详加查探之后,再做定夺。”
刘渊听灵帝称其为袁太傅,便知此人为袁家家主,袁绍、袁术之叔,袁隗。
想来是前世的冤家,以后更要作对到底,刘渊舒了口气,暗道日后定不让袁家好过。
“袁隗,汝是何意?陛下明察秋毫,哪里轮得到你来恬噪!”张让听了袁隗的话,也心中懊恼,人家托我办事,要是不成,以后哪里还会有人献上宝物?当即喝道。
“袁卿家,汝当朕糊涂啦!这竹简样式与宗室记载一模一样,乃是光武皇帝即位之后,遣宗人府理顺宗室而专门制造,朕还会看错?!”
“陛下恕罪,老臣并非此意,只是生怕陛下为小人欺瞒才出言提醒,既然陛下能够确认,老臣无异议。”
袁隗败退,刘渊的官爵这才落到实处。
退朝之后,刘渊先是跟着宗人府管事去领了宗亲身份、爵位的文碟和府邸地契,又领了官印官服,在被责令半年内上任之后这才回到客栈。
诸人询问一番,这才知晓刘渊竟是汉室宗亲、武帝嫡系,当真身份尊贵,又领了幽州渔阳侯、渔阳太守的官爵,不由都高兴起来。不说典韦等人的兴高采烈,单是郭嘉、陈群,也露出了微笑。
接下来的日子便是为上任做准备了。
洛阳到幽州渔阳,路途数千里,要两三个月才能到达,这还是加紧脚程才有可能,若是半途被阻,恐怕要四个月以上才能抵达。所以刘渊在洛阳停留的时间不能超过两个月,否则逾期未到,便是抗旨不尊,是要治罪的。
第二天,刘渊带领诸人住进了渔阳侯府,又上街买了十个丫鬟,十个小厮,让典韦带回府邸之后,刘渊独身一人带了礼物,望大儒蔡邕蔡议郎府上而去。
骑了大黄,轻车熟路到了蔡府门前,递上名帖,便随小厮来到一处偏厅。不多时,便见一中年男子推门而入。
此人雍容儒雅,英俊奇伟,颌下三寸短须,端的潇洒异常。
“晚辈刘渊,见过蔡大家!”
“呵呵,渔阳侯请坐。”蔡邕笑容温润,招呼刘渊坐下之后便道:“不知侯爷驾临敝府有何要事?”
蔡邕自接到刘渊名帖便有些纳闷,这个渔阳侯昨日在朝中他也见过,长相倒是英武非凡,虽然得到官位侯爵的手段不太令人看得上眼,但蔡邕也没什么不好的看法,毕竟朝政如此,他也无可奈何。
“晚辈自小便闻听蔡大家名号,心中十分敬仰,此次前来洛阳,怎能不拜会大家,以了心愿。”刘渊笑道。
“区区名号不足挂齿,学问之道无际无涯,吾不过先人一步,还差得远呐,大儒之名休要再提,徒让老夫羞愧矣。”
蔡邕不愧是名传千古的大儒,只看他说的真诚,竟丝毫不在意声名,又观他府邸朴素,竟也不在意利禄,端的令人佩服。刘渊拱手道:“蔡大家境界高尚,心胸广博,渊实佩服!”
蔡邕摇头失笑道:“老夫观侯爷有礼有节,想来见识精深,不如相互探讨,可好?”
怎会不好?刘渊心中可是巴不得与蔡邕关系更亲近,到时候那蔡琰。。。嘿嘿。。。
当下两人便聊了起来。
刘渊来自现代,但重生在刘家,好歹往上几辈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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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母也非出生小户,只因当年遭逢大变,才躲进那山村苟延残喘,而刘母自刘渊‘懂事’以来,便督促他学习文化,虽然家里书籍不多,却也让他学了个通透,对儒家文化也有了比较深刻的理解。
现今与蔡邕高谈阔论,也勉强能应付得过来。
眼见一个时辰过去,刘渊就将词穷,无奈之下只好转移话题,不谈儒学,谈起了天文地理,诗词歌赋。
一直到傍晚时分,两人竟然连午饭都没有享用,一心扑在学问之中。
通过与蔡邕的谈论,刘渊如今真的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样的大儒才是真正的大儒哇!天文地理,诸子百家,甚至周易玄学,都精深非常!哪里像后事那被阉割的面目全非、只知纸上谈兵的儒家?
最让刘渊惊奇的是,蔡邕竟然对天圆地方学说有了怀疑!他虽然没有提出地球圆形论,而且是根据玄学的角度去怀疑,但也不可否认其思想超越时代的先进性!
“贤侄,汝言这大地是圆球,吾虽有些认同却不知如何解释,这该如何是好?”蔡邕竟然焦急起来,真真有求知者那种精神。
“伯父勿忧,虽然小子现在还没有办法解释,不过不代表永远解释不了,吾日后定要派出船队,只要其从东边前进而由西边返回,那么便有解矣!”
“有理,贤侄大才,且让老朽拭目以待。”蔡邕说着,忽然感叹起来:“也不知老夫有没有见到真理的那一天啊。”
“伯父且宽心,侄儿定不会让您失望。”刘渊道:“况且伯父心境平和,身体康健,再活个七八十年还不小菜一碟?!”
“哈哈哈。。贤侄说笑了,老夫非彭祖!况且人生七十便已足矣,活多了,那不成精啦,哈哈哈。。。”蔡邕大笑。
这天晚上,蔡邕派人去侯府报了平安,便将刘渊留在蔡府,要秉烛夜谈。刘渊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哪有不答应的道理?晚饭间,蔡邕还专门请出了蔡夫人与其女,也就是刘渊朝思暮想的大才女蔡琰,并令其弹奏一曲。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小妹琴技无双,技近乎道也。”蔡邕确实喜欢并看重刘渊,闻刘渊竟只有十一岁半,再看他身材,着实感叹了一番。又说道蔡琰也才十二岁,蔡邕却要爱女以兄长称呼刘渊,却是说刘渊太过成熟,根本不像蔡琰之弟,不如以兄代之,刘渊自己也有这个感觉,何况他两世相加,心理年龄也有三四十了,叫一个小姑娘做姐姐,自然不太舒服,便也应允了。
“好句!”蔡邕赞了一个,举杯与刘渊遥遥一碰道:“贤侄才情出众啊!”
蔡琰也将一双妙目看了又看,只把个刘渊盯的是心头欢喜,不由多喝了几杯,很快便醉醺醺的了,平时收敛的豪气也涌了上来,一把提起酒壶,借着酒劲站起身便吟唱起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蔡伯父,蔡小妹,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胶东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胶东,胶东王,汉武帝刘彻登基前的封号。平乐观,在洛阳上林苑,高祖时建。)
吟唱完毕,刘渊猛灌一口酒,踉踉跄跄的走到屋中间,又吟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刘渊吟着诗词,忽然想起了远方的母亲,想起了前世种种,想起未来规划,突然叹了口气,酒壶一丢,轰隆一声醉倒在地。
蔡邕和蔡夫人对视一眼,同时闪过一丝认同,接着蔡邕叫人把刘渊抬进客房,休息去了。
蔡琰静静的看着刘渊被抬出去,眼睛忽闪忽闪的,如玉般的脸蛋上划过一丝红晕。
第七章 北上前的准备
第七章第七章
次日清晨,刘渊起了床,见屋内摆设与侯府内有诸多不同,拍拍额头,这才恍然想起身在蔡府当中。、他只记得昨夜喝了不少酒,然后模模糊糊的,似乎剽窃了两首诗词,接着什么都不知道了。
“TNND,昨夜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吧?”刘渊暗道:“平时也经常与典韦一起豪饮,五坛八坛的,也没甚醉意,难道昨晚情形就是传说中的酒不醉人人自醉?”
正出神,房门嘎吱一声开了,一个娇俏丫鬟捧着一盆水走进来,却是要刘渊洗漱。
洗了把脸,用青盐草草漱了口,刘渊在丫鬟引领下到了客厅,见蔡家三口都已到齐,不由连忙问好。
“贤侄昨晚睡得可好?”蔡邕脸上还是那令人舒心的雍容笑意:“贤侄昨夜醉酒,当真豪迈非常啊!”
“谢伯父关心,子鸿昨夜甚是安然。”说着,刘渊尴尬的搔了搔头,不自然道:“小侄昨夜失态,望伯父不要介怀,嘿嘿。”见蔡邕没有露出不爽的神色,刘渊暗自舒了口气,心道老天保佑,昨夜应该没有出洋相。
一边闲聊,一边用过早餐,刘渊便向蔡邕告辞,只道还有许多俗事要办,不能久留。
蔡邕也知道刘渊刚刚成为渔阳太守,肯定有诸多打算,不能长期逗留蔡府,不由有些遗憾,只好亲自将刘渊送到府门外。正要道别,刘渊细致的发现蔡邕脸上欲言又止,不好启齿的神色,不由道:“伯父有甚事?只要子鸿力所能及,定不推脱。”
蔡邕不料刘渊心细如发,听了此言,只把刘渊上上下下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呼了口气,这才道:“老夫昨夜与夫人相商,觉得贤侄颇有人品,欲把小女许配给贤侄,不知意下如何?”
刘渊闻言喜形于色,道:“小妹容貌昳丽,温柔典雅,又博学多才,小侄怎不喜欢?唯恐自己配不上昭姬,才没有向伯父提出,本想立了大功,名传天下再来提亲,不料伯父看得起小侄,哪里有不应之理?只是此番家母没在身侧,这当如何是好?”
蔡邕见刘渊神色,也舒了口气。他是天下闻名的大儒,名望、身份皆少有人及,此番却是甚为欣赏刘渊才华,加上刘渊出身皇族,这才有嫁女的心思,问了夫人,竟也同意。只是作为女方父亲,这话确实难以启齿,若刘渊没问,他也只能憋在心里,不会说出来了。
此时皆大欢喜,蔡邕便道:“亲家不在洛阳,老夫便与尔口头定下这门亲事,待时机成熟,再谈婚论嫁也不迟。何况小女十二岁,贤侄才十一岁,俱都年幼,恐怕亲家在此,也要等到昭姬及笄之后方能成亲。”
刘渊点头称是,这才告辞离去。
直到刘渊骑着大黄转过街角,蔡邕正要进门,突然从拐角处走出一青年,只听他叫道:“恩师,恩师!”
蔡邕转脸一看,笑道:“原来是孟德,怎有时间到为师这里来?”
青年走近前来,长施一礼,道:“阿瞒遇到难题,正想请教恩师。”
蔡邕便亲热的拉着他进了门。
“恩师,刚刚骑牛离去的是何人?怎恁的面生?”曹操装作不经意问道。
“呵呵,那位正是前日陛下亲封的渔阳侯,刘子鸿,”蔡邕笑道:“日后你二人且要多多亲近,老夫已将昭姬许配与他,如此一来,你二人也算得上师兄弟咯,呵呵。。。”
曹操脚下一顿,傻了眼。昭姬蔡琰可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两人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不料此番竟被人捷足先登,还是他的仇人,怎叫人心中不生怨愤?不过曹操毕竟是心思深沉之辈,脸上没露分毫不快,只道:“刘子鸿虽是汉室宗亲,被封渔阳侯,却也没有资格配得上昭姬师妹吧?”
蔡邕点头道:“此言不差,若是老夫不满意,便是太子也休想娶了我家昭姬,老夫只是十分满意子鸿的文采,这才动了心思。”
曹操知晓老师脾性,便如那经常调戏蔡琰的袁术,虽然出身高贵,却是草包一个,多次上门求亲都被老师赶出门去,丝毫不给袁家一点面子。袁家虽然权重,却也不敢过分逼迫,因为蔡邕名望太过巨大,尤其在士子眼中,也只有另一位大儒郑玄康成公方能媲美。
蔡邕说起刘渊,便想起他昨晚吟唱的那两首堪称绝世经典的大作来,立马拉起曹操进了书房,将昨夜花了半宿时间仔细录下的两首诗词递给了曹操:“孟德且品评一番。”
曹操摊开纸张,轻声念了出来:“。。。五花马,千金裘。。。与尔同销万古愁。。。但愿人长久,千千里共婵娟!”
“好诗,好诗啊!”虽然出自仇人之手,曹操却也不吝啬赞叹,这两首诗词绝对是名震千古的大作!让其自愧不如。
“难怪老师会将昭姬师妹许给那刘子鸿,此人文武双全,端的配得上昭姬了!”曹操暗想。
且不说蔡邕师徒二人品评诗词,那刘渊一路欢畅的回了侯府,嘴巴都笑歪了,恨不得立即把这个消息千里传音,告诉母亲,这不,他回家见人就说做了蔡大家的女婿,把个郭嘉陈群羡慕惨了。
“刘子鸿真是走了狗屎运,蔡大家怎生把昭姬小姐嫁给这么一个野蛮人?老天不公,老天不公啊!”郭嘉仰天长叹。
“嘿嘿,奉孝且不要羡慕,你放心,少爷我以后一定给你找个绝世美女,怎么样?”刘渊笑嘻嘻的道。
“切,”郭嘉听了翻了个白眼道:“吾堂堂郭奉孝,生的一表人才,博古通今,想嫁给我的姑娘数都数不清,要你帮忙?笑话!”
现如今,几人关系倒颇为融洽,时不时的也开个玩笑,说说笑话。
几人说笑时,典韦就像个影子,一直站在刘渊身后,也不说话,只是听到妙处,也憨憨的搔搔头,跟着傻笑。郭嘉就时常讽刺典韦,说他脑子不灵光,不过典韦脑子确实不灵光,任他如何说,就是不刁他,弄得天生一个郭奉孝次次碰壁,往后便再也没了理会典韦的兴致。
又过了几天,刘渊拜访了一些朝中大臣,如大将军何进,玩美人计的王允等等,就是没去太傅袁隗的府邸。在他想来,反正日后要为敌,前些日子又与袁家兄弟结了仇,现在去,那不是拿脸去贴人家屁股?也忒丢脸面。
这天晚上,刘渊将拜在手下的五十多号人,连同郭嘉、陈群、典韦都叫到侯府客厅,说是有事宣布。
待诸人到齐,刘渊跪坐在主位上,将所有人都尽收眼底,这才道:“不日吾便要启程北上幽州,这几天一直在考虑今后的发展事宜,到今日终于有所得,所以把大家叫来,参详参详。”
“吾预料五年之后便会天下大乱,届时群雄并起,逐鹿天下。所以现在吾便要做好准备。”刘渊看着下方五十三号人道:“尔等之中有几人自认有经商天赋的,出列。”
话音刚落,便从人群中站出以刘一为首的十三人:“少爷,吾等愿意经商。”
这五十三人投靠刘渊之时,有大多数人都没有姓名,有的甚至就叫狗蛋、阿牛一类的名字,所以刘渊一并赐姓‘刘’,按照长幼,从刘一排到刘五十三。
这刘一乃是其中年龄最大的一位,少时曾跟随父亲经商,后来遭逢巨变,才落草为寇。此次洛阳开设客栈,便是其一手打理。
刘渊点点头,道:“战争,打的就是钱粮、人口,所以尔等以后的任务极为重要,是吾之后盾。”刘渊道:“刘一,吾对你的要求是,将整个商会开遍大汉每一个角落!同时,商会还要承担收集情报的重大责任,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喏!”刘一声音铿锵,接着又面露难色:“少爷,某家虽有些经商的手段,却也难以将商会开遍大汉啊!”
“呵呵,不要担心,吾早有准备,你且上前来。”刘渊从怀里掏出一叠纸张,道:“这是我总结的几个特别赚钱的新项目,你看,”刘渊取出其中一张纸,与刘一解释道:“这是种蒸馏、过滤、提纯美酒的器具,以之酿造出来的美酒,比皇宫里的贡酒都要鲜醇十倍!”
说完将其递给刘一道:“尔等铸造这种器具之时,须得寻不同的匠师,分开铸造各种零件,方才没有泄密的危险。”见刘一郑重其事的将纸张收进怀里,刘渊又拿起第二张纸,道:“这上面是新式的造纸技术,比现今的好上几十倍,这种新技术大大的节省了工序和原材料,节约了劳动力和时间,造出的纸张更精致雪白,更好用。其中所需的器具也都有图示,你且收好。”刘渊将这张纸又交给了刘一。
“最后一种,是印刷术!”刘渊瞟了眼正目瞪口呆的郭陈二人,道:“这种印刷术吾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