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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潜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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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舌被迫与之纠缠,身子随着空气的掏空已经开始软了下来,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环上了男人的脖子,紧贴着的身体有些难耐想要得更多,所以本能的把自己送了上去,想要揉进男人的身体之内。

  “还说不想,都软成这样了。”汪清陌挑逗的语气抵在安安的耳边轻笑着。

  “软你……”妹字没说出来,她想了,以后要换个词骂了。妹来妹去的,没新意。

  “你才软。”

  “我软不软,你不知道吗。”

  安安清晰的感受着小腹处顶着的硬物,无奈的翻着白眼:“流氓。”

  头用力的抵在了汪清陌的肩上,而后者则紧紧的拥着她。夕阳之下,昏黄的天,暮色的光,拥有着不一样情

  的两个人,微笑着。

  作者有话要说:某匿:汪童鞋,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汪童鞋眼皮都没抬:关你屁事。

  安安在一旁,泪眼汪汪的瞅着某匿道:“看,都是你惯的。”

  吃瘪的某匿:“……”

  17、少将

  一身军装的汪清陌坐在办公桌前,翻看着桌子上的文件,一脸专注。而另一只手则非常不老实的勾着安安的小腰,时轻时重,时上时下,时挰时掐的耍着流氓。

  安安被强迫地坐在他的大腿上,时间久了,那条腿到底怎样她不知道,反正她已经昏昏欲睡了。

  她现在恨不得拿根火柴棍来把眼皮支上,强支撑着让自己打起精神来,因为文件的内容她知道,关于38集团军坦克六师和防空旅的整编问题。她知道他这时需要专心,但是尼玛专心能不能那手也老实点啊!

  又过了会儿,安安轻轻捅了捅汪清陌橫在她腰间的胳膊:“我不累,你那腿也快麻了。”

  汪清陌好似这才反映过来两人就这样坐了多久,而后依旧这样搂着她,愣是没diao她。

  十几分钟后,汪清陌终于合上了文件,左右手交替,腿上也一个交换,把她整个人调了个位置。

  “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我左腿麻了。”

  安安努了努嘴,慢悠悠的把手伸过去在他腿上掐了下,然后明显的感觉到男人轻微的抽气和腿上的颤抖。

  汪清陌空着的手紧抓住她那使坏的手:“什么时候你能老实点呢?”

  “老实点后等你欺负啊!”安安被迫的与汪清陌十指交缠着,虽说被迫,但她也不挣扎。

  安安不老实的拿腿又踢了几下,而后者那明显隐忍的脸上突然出现了笑意:“不老实就正法了你。”

  杨子住了近一个月的院,伤筋动骨一百天,回家还得养着。两人到了医院,杨子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医生终于放话明天可以走了,他现在的心情是恨不得长俩翅膀飞家去。

  安安耸着肩,白了杨子一眼:“家里也没个妞,回去干屁。”

  “谁说我没妞。”这话杨子可不爱听,说男人没女人,忒打击人自尊心了。

  “呀呵,有妞怎么着,给你美的,就你现在这副尊驾,有妞顶个屁用。”

  “你……”杨子瞅了眼汪清陌那眉头微微一皱后也没什么动作,他只能自认倒霉有苦吐不出。安安哪有个女人样,满嘴跑火车,逮到啥都说,专挑痛处下手,毫不留口德。

  贫了会儿,安安识相的拿起桌子上的苹果闪到一边开啃。汪清陌与杨子说着部队的事。

  当听到重要信息的时候,安安那喀嚓咔嚓的脆苹果声也停止了。

  “前几天上边透话,今年国庆军委要升一批人,几个将级,十多个校级,

  你差不多能赶得上这批。”汪清陌抱环靠在窗边对着杨子说道。

  咦,这是好事,她比较关心。

  “我资格够吗?算了,我也不指望,现在混得挺好的,别把我往上推,整不好了挨批犯不上。”杨子接话道。

  汪清陌点点头没说话,杨子性子刚猛,脾气急,冲动易得罪人。现在身后一屁股事没捋顺,真抬上去了,也不利手,今年确实不是个好时机。

  而且现在杨子已经是中校,再授衔就是上校级别,暂时他确实不适合。

  这话透给他,也是让他心里有个数,能不上最好不上。

  杨子家底不错,父亲是二炮的司令员,他授衔是迟早的事。但是杨老也知道儿子的性子,暂时确实不适合授衔。

  过了会儿,汪清陌道:“我也不建议你今年上,我回头跟我爸和杨叔透个话,你自己知道就行了。”

  “恩,你看着办。”杨子从安安手里抢下她拿起的第三个苹果喀嚓咬了一大口嚼了起来。

  汪清陌,军委委员汪建州的儿子。三十岁就被授予少将军衔,北京军区第38集团军军长。被誉于“御林军”的38军那是王牌中的王牌,这位置也不是一般人能上得来。再者按年纪来说,也是历任同级别中,最年轻的一位。

  说来汪清陌也是他们这帮二世祖的主心骨,说话比他们那帮老子要好使得多。主要他也是他们这批中从政治到军事,从上到下玩得最游刃有余的一主。那些所谓的混世魔王哪一个看到他,再挑事的都要让三分颜面。

  所以,汪清陌说不上,比他老子好使,杨子他爸说不让他上,他估计得对着干。

  安安无聊,拿起个苹果冲着窗口的汪清陌掷了过去,还好后者反应够快,否则这一下子打脸上不肿也青。

  汪清陌凌厉的眼神直视着嘻笑的安安:“给我苹果你可以选择用递的,或是事先通知一声。”

  “嘿嘿,我是试试你最近有没有练习,看看身手怎样。”安安知道自己有点莽撞,耸耸肩急忙歪解道。

  “……”

  杨子看着汪清陌铁青的脸哈哈大笑:“能治咱老大的,也就安安你了。对了,安安,啥时候回来啊。”

  “干嘛,你是不是皮紧了,让我回去给你松松。”

  “得,你有时间去我家陪我妈聊聊天,我保证她不再催着我娶媳妇。”杨子最怕的两个女人,一个是他妈,另一个就是安安,前者是罗嗦,后者是嘴巴毒,如

  果两者凑一起,也许能挺热闹。

  这是杨子没找到一个能治得了她的妞,等找到那天,得瑟?他想了,到时候他也一样服服帖帖的。

  两人往回走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汪清陌开着车在三环的主路上,这个时间车有点堵,停了下来,转头看着嘟着嘴的安安:“怎么这表情,谁欺负你了。”

  “我在想,啥时候给杨子划拉个合意的妞。”

  “得,做媒这事儿真不适合你,你凑成的没一个是良配。”

  “去你的,你看,林笑和乔乔不是挺好的吗?”

  “算了,他俩,天天干,前几天还吵架了,把林笑气得在训练场上足足发泄了三天。”

  “切,打是情骂是爱,吵吵闹闹的才能长久。别看吵,那是在乎对方才吵,如果不在乎,说什么在心底也起不了作用,又怎么会生气呢。”

  “打住,打住。”每次说到配对,安安就停不下来,而且能噼里啪啦讲一通,如果不打住,她还能继续,他是深有感触。

  “晚饭吃什么?”汪清陌道。

  “不饿,我吃了三个苹果吃饱了。”被打断即兴发言很是不爽。

  汪清陌把车一转,下了三环,问她关于吃饭的问题是个他最大的错误。

  找了家蒸菜馆,点完菜安安喝着果汁突然想到:“你说,你啥时候能再升一级呢。”

  “你不怕我掉下来摔死。”

  “摔死省得我烦心了。”

  “还纠结呐,跟我算了。”

  “靠,这你得等。”

  汪清陌挑了挑眉没接话。

  安安撇着小嘴,挑衅的摇着头一副我就是不同意看你怎么着的表情。

  菜上来,汪清陌夹了鱼肉细心的挑出了刺后放到安安面前的碟子里,然后又夹了些青菜后才开始自己吃饭。

  汪清陌是那种会一点点渗透进你生命中的那种人,强势又婉转的把你包裹的严严实实护在羽翼之下。

  她喜欢吃鱼,从小就喜欢。她不太喜欢吃其它的肉类,唯独鱼肉是她的最爱。

  记得那次,她不小心卡到后,他着急的神态她永远忘不了。卡到喉咙这种小事,他居然把整个军区医院的主治医生都弄来,最后连院长都来了。她也没什么事,只是说不出话来,眼泪流个不停而已。而他自己,身上带着伤,伤口都在滲血也不管不顾。

  其实,她真的没事,真的……

  安安神情飘渺,眼睛却直视着碟子里摘掉刺的嫩白鱼肉心里莫名的酸楚又

  幸福,不知为什么,这尼玛大夏天,还没到伤感的季节怎么就开始犯骚。一滴晶莹的泪‘吧嗒’一声滴在了碟子里,混着还散着热气的鱼肉,有种很滑稽的感觉。

  汪清陌怔了下,急忙伸过手抚上安安的脸:“怎么哭了。”

  安安蕴着水气的眸子晶莹明亮,合着泪水的笑眼漂亮迷人:“还能为什么?被你烦的呗!”

  汪清陌笑了,直视着安安的眼,那混着幸福的笑意直达对方心底,伴着令人心颤的悸动。

  “你笑,你还笑,尼玛你在笑谁。”安安的泪本来就有些莫名其妙,被他这么一笑顿时感到有些莫名的心虚。一时Hold不住了,便一拳揍了过去,不疼不痒的招呼在汪清陌的肩膀上。

  结了帐回到车上时,汪清陌也不开车,在安安还未反应过来时大掌便扣住她的脑袋,一个吻重重落下。

  几乎凶猛的吸。吮,唇被牙齿磕得生疼,小舌被迫的卷了去疯狂的纠缠着。

  舌尖被吮得发疼,空气惭惭稀少,安安有些窒息。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湿吻,直到汪清陌觉得呼吸困难,才放开安安那红肿的唇,然后又轻啄了几下。

  安安喘着气吼到:“我要告你谋杀。”

  汪清陌轻笑着:“做案工具是什么。”

  安安噗哧一笑:“嘴巴。”

  作者有话要说:某匿望天,难道这帮二世主都是这么浑的吗?人家的老婆都是好的吗?

  汗呐,三十一岁的少将,让中国现任军区这些近六十岁的少将们,情何以堪呐!

  本文纯属YY,切勿掐哦。这些东西,所谓YY嘛,就是无限想像,不着边际。

  话说,如果写个少将,五十多岁,谈情说爱,乃们,有嘛想法,想不想吐哩。吼吼~

  前期内容军人形象比较少,后面会越来越多。前面只是个过度,而某匿文中太多伏笔,大家如果不明了,可以重新翻翻,之后就懂了。么么哒~

  如果某匿哪块写的不好或不对的,大家帮忙指正,某匿接受并改正滴说。

  18、意外

  人非草木,熟能无情。

  情,是在心底最平静的时候,被人悄然无声的一点点渗透,一点点的插。入,然后一点点的灌溉,最后滋养成一个成型的嫩芽,然后慢慢生长,最后成形结果。

  安安懂,汪清陌早已在心底扎了根,她有时候会想,如果有一天,这个根拔掉了,她会是什么样子。

  她了解汪清陌,正如汪清陌了解她一样。

  彼此信任,慰藉,欣赏,喜欢着……

  她偶尔会出神的琢磨,自己到底什么时候被他蛊惑的。蛊,确实是这样一个安眼,才能形容汪清陌那妖孽的性情。

  外人眼中,他高高在上,冷酷严肃。而在她眼底,他就像一颗散发着罂粟气息的植物,妖娆魅惑,吸引着她一步步进入,最后无法退出。

  昨晚汪清陌接了个紧急电话,把她送到别墅就走了。

  安安一夜好梦,梦里是汪清陌那张妖孽的脸,妖孽的嘴角,妖孽的笑容。她貌似总会梦到他,总会……

  安安早上来时其它人都到了,这一屋子人聚在吧台那不知道聊些什么。

  “上班时间,聚众聊天,都想回家啊?”安安装老大似的说道。

  “以为你今天得下不了床了呢。”平子找死的冲了出来拉住安安。

  芒果高兴又崇拜的上来就给她一个大到要勒死的熊抱:“安安,你是我们的骄傲,你是我们的自豪。”

  “松开,松开,把我勒死了你就废了。”安安一把扯开了芒果那紧锢的胳膊。

  几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安安觉得有点乱,非常不耐烦的撇着嘴,让他们闭嘴。

  但是闭嘴的前题是,她要给出一个让他们满意的答案。

  安安皱眉沉思,然后抬头,后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然后就看几人继续在她耳边嗡嗡嗡的跟一群苍蝇似的,她真的快烦死了。

  “我会那几手是汪清陌教的。”

  大家有了很奇怪的反映,然后又没了动静。

  “我和他是清白的。”

  周荐挑了挑眉:“嘴都肿了,还清白的呢。”

  芒果补充说道:“衣服都换了,怎么能清白。”

  平子眨了眨眼:“走路姿势没变,也有可能不清白。”

  梨子点了点头:“大家分析的极是,他们肯定不清白”

  牟柠双手掐腰:“好男人都让你这个无良又败德的少妇给祸害啦。”

  安安和牟柠站位,望着外面有些阴了的天有些担忧,这天阴得有些可怕。

  而牟柠则是一脸的阴霾,堪比阴了的天,安安站过去捅了捅她:“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牟柠依旧望着跟布了层灰似的天:“安安,你和汪清陌是不是早就认识了。”

  安安微怔,然后点点头没说话。

  牟柠抽了抽嘴角,安安有些不懂,为什么牟柠会是这种纠结的神情:“你怎么了?”

  牟柠摇了摇头:“没事,原来如此。”

  “我俩是清白滴。”

  “切,谁信。”

  安安无奈,话说,是没人信,她自己都不信,何况是其它人。

  “你这个无良的爬墙少妇,你真打算爬墙吗?”

  安安猛摇着头,她怎么会呢?

  “你看你俩出双入对的。”

  安安挑眉,确实,谁让她家岩子常年不在身边,但是,她和汪清陌真的是清白的。

  最多亲个嘴,也没上床,虽说,她的精神上在这些年里早被汪清陌一点点的渗透瓦解,但是……

  好吧,安安想着想着,心情就郁闷了。

  她真的很爱岩子,真的很爱很爱。

  她不会放弃两人的誓言,那个携手到老的承诺。

  安安心头不爽,被他们搅和的更不爽,天阴得厉害,好像要下雨。

  这样一个伤感的天气,着实适合她酝酿一下情绪。哭?表讲笑话好不好,安安那性子,顶多望天,无语一会而已。

  天气闷的很,临下班前天空就开始明显的异动,但是大家谁也没在意。

  安安收拾好东西出了门,临近地铁口时就感觉天空越来越黑,她心下不好,岩子之前提醒过她最近有大爆雨,不会就是今天吧。

  安安迈步就开跑,可这刚一抬脚的时间,天空瞬间的黑了下来,紧跟着一个闪电,咔的一声巨响划响整个上空,吓得安安一个机灵。

  随着周边人惊慌的叫声,在人无法防措的瞬间豆大的雨点噼啪的砸了下来。这小豆子看似不起眼,但砸在人身上也够疼的,身边大多是赶地铁的人们,都快步的奔向地铁口。

  安安快步错过人群,就在这时,闪电‘咔’的一声再次噼了下来,正中路边的电线杆上,就看泛着黑的水泥石杆应声再裂,随着呼啸的狂风左右摇摆着。这尼玛要是倒了,不砸死几个!

  风太大,身体也不稳,风向也不稳,顶着风时更是寸步难行,顺着风时脚都快粘不到地的飘移了。

  此时天空得仅有路上的车灯充当照明,否则真的可以说成伸手不见五指。这次大爆雨来得又急又猛,行人之间也互相撞击着。

  安安穿着着高根鞋深一脚浅一脚的随着人流疯狂涌向地铁口。

  身上也已经湿透,鞋子里也全是水,这可恶的高根鞋真是要了亲命。安安心底咒骂着天气咒骂着高根鞋,眼看就到地铁口了。

  “啊!”安安本就不稳的身子被旁边的人一撞差点摔倒,心想这要是摔倒了不得被踩死了。

  安安被大风刮得左右摇晃着冲到地铁口,可就在此时,身子被一股大力的撞击狠狠的拍了进来。

  紧接着是几个高分贝的的呼叫,这一次不仅是安安的声音,还有几个路人同时倒在了地上,身后一个大型的户外广告牌被风刮了下来,顺着风势加上爆雨的冲力,直接拍了过来,砸在了她们身上。

  人流还在往里涌,安安和旁边的人被几位好心的路人扶了起来,下了电梯。

  安安强忍着火辣辣的后背站在电梯上,此时她发现,电梯上的水顺着缝隙翻涌着往下流着。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又不是很明确,只是回头穿过人群望着黑压压的天咬着下唇。

  电梯还没下,安安便感觉到后边再次被人群拥挤的症状,接着便是人群里发出强烈的惨叫声。

  外面的大股水流飞涌进来,打在了后边的人身上,而电梯上的人如多米诺骨牌一样伴着惊叫声滚了下来。

  安安心下坏了,幸好她反映够快,手撑着滚梯扶手,脚下借力跳了起来。虽说避免了被压在下边的危险,可也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安安这一摔差点没背过气,还好还好,顺势滚了这两下骨头还好没断。

  安安趴在地上,满身是水,加上惨叫的人群,可想而之地铁里的状况岂止一个惨字了得。

  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走上前去帮忙扶被压倒的人群。地铁由于爆水的冲击而停止运行,否则真不敢想像这情形会变成什么样子。

  地铁站内的水越来越多,受了伤的人也无法得到救治,混乱的场面有些让人挠头。

  爆雨越来越猛,地铁里的水越积越多,有种一发不可收拾的架式。地上躺的满是伤者,安安忍着后背的痛走到一个伤势比较重的大爷面前。老人脸上,胳膊上满是血,安安有一刹那的眩晕,她晕血,由于一次事件导致的,但是她还是克服着自己的问题走了上去。

  “大爷,你除了头部,其它地方有没有感觉怎么样。”

  “姑娘,我头上没事,左腿疼得厉害。”

  安安这下放心了些,证明他还是清醒的,左额头上的伤一看就是撞到滚梯上磕破的。安安看着大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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