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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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清陌恩了声,但手上嘴上没一个闲着的,大掌扣着她的腰,轻轻的揉捏着,嘴便滑向她的后颈,湿热的带着挑逗的吻,几下安安便大喊错了错了。
饥渴了许久的少妇哪禁得住这斯明里暗里的
下黑手。汪清陌挑逗她的功力越发的涨进。以前偶尔揉揉小香肩,再后来,没事就亲亲,先是脸蛋,额头,然后就开始对准她的小嘴啃个不停,啃就啃嘛,为毛那么□,每次都弄得她禁不住想要举手投降。
“你家亲戚什么时候走。”
“不走了。”
“那咱们就浴血奋战吧。”
“滚……”安安怒吼。
吻重重的落下,舌尖强势的攻进了口腔,搅着她的舌无处躲藏。安安呜呜的抗议着,而身上的男人没有因为她那“欲拒还迎”的抗拒而放弃这么美味的宵夜。
气喘吁吁,真的可以这么形容此时的两人。
汪算陌算是实打实的被安安折腾够呛,那根蓄满了子弹的枪就这么高举着顶在了安安的小腹上。
许久,这种强劲的势头才开始缓缓消落。安安终于吐了口气,虽说之前使坏,她也总是自作孽不可活。但她这次真的是苦苦求饶好话说尽,否则真来个浴血奋战,她有几条小命也不够她死的。
“对了,你买别墅的钱哪来的?”两人终于稳定了下来,安安平息了呼吸突然想到这个正题。
“从方幕借的。”
“靠……”
“已经还了。”
“你这种行为叫受贿。”
“那受贿的也不是我。”
“鄙视你这种人。”
末了,汪清陌抵着她的耳际,低声说道:“宝贝,这个礼,够有诚意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某匿不晓得为毛又把顾御搬出来了,但是某匿好喜欢他哦~
(据说,当时顾御人气一度很高。虽说,他大多是在打酱油。噗……)
33、V章
虽说,安安这礼物是收了,但是对汪清陌昨晚的那句话还是心有余悸。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越发的猜不透他哪句话真,哪句话是假,哪句是发自内心,哪句是玩世不恭。
别看汪清陌平时一脸的严肃端正,其实,私下里,就一坏痞。
昨晚把她也折腾够呛,濒临绝境汪清陌才算放开她。否则真应了那句话,容易发生浴血奋战的严重场面。
安安虽说纠结着这个大礼,却也乐得坐享豪宅风光。
一早汪清陌便走了,安安家亲戚也没再折腾她估计也要走了。安安揉了揉小腹道:“大姨妈,不送哈。”
一上午销售处连只苍蝇都没飞进来,安静的只有工作人员回来的走路声,和翻着纸张的声音。
这么一静,安安便困意袭来,趁着周荐去了二区,她便吱溜的钻进里间。小板凳一坐,鞋子一脱,身子往后一靠。
迷糊中,平子钻了进来关心道:“你这一天除了睡就是睡,你是不是有了。”
“你才有了,你们全家都有了。”
平子这货忒没常识,安安这大姨妈还在身呢,她居然问她是不是有了。还连续问了两天,可见这妹子的傻缺程度。
睡了仅半个小时,安安便精神多了。
走出来的时候,只剩梨子一个人了,安安四下撒么一圈:“这都哪去了。”
“平子和顾客去样板间了,其它人去二区了。”梨子头都没抬说道。
过了会儿,就看到牟柠首当其冲的气呼呼的走了回来。安安和梨子眼睛粘在她身上,想看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把一向淡定自持的牟柠气成这样。
芒果和周荐随后便走了进来,安安指了指跟炸弹似的牟柠:“怎么了?”
“遇到主子了呗。”芒果无语,却也憋不住的笑。
“主子?”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芒果学了句,提醒着安安。安安和梨子两人同时哦了一声,恍然大悟……
这一上午大家识相的没去惹已经暴走中的牟柠,安安原本想着如何划拉妞给杨子,可是真心没合意的,要说能凑合凑合的,也就牟柠,牟柠性子冷了些淡了些,这样的才能治得住扬子那张狂的劲。
这事儿暂时也就搁浅了,后来因为某些事情,事情并未实施。而杨子也算是帮安安解了个心头大患,但是要感激杨子的还是汪清陌。
临近下班时李思纤又来了,安安扯了扯嘴角,笑着迎了上去。
虽说心底厌烦,但谁让人家是上帝。尼玛还得端着劲去对付。
下了班,两人一起找了间比较有雅兴的地儿吃的饭,安安一身休闲装,再看李思纤,从上到下一身行头全是国际名牌,两人坐在一起的表情,谁说这俩人能整一块去,还真特么的眼拙。
李思纤围绕着她老公的工作闲聊。李皓今年二十八了,在部队也混了七八年,一直也没大机会往上爬。但话说回来,按他的情况,位置算是可以了。
大家心底都明白,上头没人,想往上爬,那需要时间和机会。
汪清陌在部队摸爬滚打十几年了,虽说位置高的有些令人咂舌,但谁让人家上头有人。再者说,以汪清陌个人的能力,拿到这个位置,即使有各人不服,那也是实至名归。
李思纤虽说表面上没什么动作,但是话里话外的透露安安也了然。
安安没什么态度表示,一是转移话题,二就装傻冲愣。最多就是捧着李思纤夸奖她老公李皓。
话锋一转,李思纤把话题扯到了汪清陌的老婆身上。
“我听说,汪首长的老婆是成都军区司令员的女儿。”李思纤故意把话说比较轻,然后看了看安安的脸色。
安安面不改色,像是提到的事情与她无关一样,只是直视着李思纤的眼睛点了点头。
“哎,那这事儿,可真不好办了。”李思纤故意提高了声调说道,接着又说:“放心,姐帮你想想办法,这事儿我见得多,咱得把自己地位保住了。汪首长这是颗大树,你得想明白了。”
安安有点不愿意跟她耗下去了,随便应了句:“以后再说吧。”
李思纤这一晚算是白忙乎了。但是最后临走时说了句,她前两天看上条项链,很漂亮,有机会约她一起去看。
安安简单的回了句,看时间。
这事儿回去安安就比较闹挺,她还真不是多话的人,但是李思纤的做法和为人她是顶顶的烦。
安安洗了澡换了衣服躺在床上,拿起电话给拨了出去。
几声后对方接了起来:“有事儿吗?”
安安一听,貌似身边有人不太方便说话。但心底的不痛快还得发泄,不吐不快:“我跟你说,那个李皓的老婆今天又来了,尼玛还跟我提你老婆是成都军区司令员的女儿。最后更可气,居然说,要保住位置,她会想办法。妈的,是不是有用的男人,他们都会想办法往上攀。”安安喘了口气,而对方没说话。“你说,是不是在外边,你常碰到这事儿。”
汪清陌沉默了半天,来了句:“偶尔,是会有点小麻烦。”
“靠……得了,你给我老实点就行了。忙你的吧,出去多穿点,别再感冒了。”
“恩。”
挂了电话,安安心底咒骂着李思纤。其实,安安这么做主要是想知道,其它女人对待汪清陌的态度。尼玛的,现在她才清楚,什么叫做“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这句话。
次日下午安安接到个电话,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下了班,特意回家换了身衣服,去了老北京胡同买了栗子糕和糖炒栗子。
这回安安自己开的车,某高档小区内,别墅处于小区的东北角,位置安静,后面一痤小假山,一条小溪贯穿整个后花园,木板搭的小桥架在小溪之上,所谓小桥流水的意境在这繁华喧嚣的都市着实是一个安逸的小景观。
安安把车停了下来,刚走到门口门就开了。保姆李姐急忙接过安安手里的东西:“想吃什么知声我去买就行了,这大热的天儿还自己跑。”
“没事,妈爱吃,我就跑一趟。”
“安安,快上来。”岩子的妈妈,陈溪女士从二楼楼梯上喊了她一句。
“妈,我还以为你睡觉了呢。”安安跟婆婆的感情就跟自己妈一样,这都是从小看到大的,有时候比岩子还疼安安。谁让这个小祖宗这么招人喜欢,小嘴又甜。
安安先钻进洗手间洗了洗手,然后蹬蹬蹬蹬的跑上了楼。
陈溪正坐在二楼的卧室里折腾些什么,安安凑过去不解的问:“妈,你这都捣腾什么呐,用不用我来帮忙。”
“不用,我最近跟着你爸在国外走了一圈,买了些小东西给你和岩子。”
“嘿嘿,还是妈好。”安安也不管啥东西,反正有买就好,不买也好,反正,买不买,这个妈都是好的。
“爸怎么没回来。我都大半年没看到他了。”安安手里拿着小物件把玩着说道。
“回来前你爸还叨咕着安安这丫头好久没见了,看,你也一样的话。”
安安嘿嘿一笑弯下腰看着刘兰溪鼓捣的一堆东西。
“你自己看看,这个是在尼泊尔带回来看手钏,开过光了,你和岩子一人一个,岩子平时也不带,你替他收着。”
“这个,从唐人街上买的地道的中国唐装,虽说国内也有,但是我太喜欢这个了。”
安安纠着鼻子,撒娇道:“妈,人家不喜欢穿红色的。”
“怎么不穿,中国的媳妇就得穿,虽然红色平时穿不上,这件是留给你和岩子婚礼的时候穿的。”岩子妈打趣的看着安安,而后者则脸微微泛红。
婚礼,确实是个很幸福又憧憬的画面。其实,她一直在想像自己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婚礼。
当年岩子忙得不可开交,安安吵着他要办婚礼,每次岩子都说等等,结果一拖,就拖到了
现在。
一想到当时自己那小孩儿性子,整天磨着岩子,真挺不懂事的。现在想结婚,哼,等本小姐高兴了再说。
岩子妈揉了揉安安的小脑袋:“你俩合计合计,什么时候把婚礼也办喽,上个月广州老张的儿子结婚,大家都在问你们,我看时间差不多就成。岩子再忙也不至于没时间结婚。”
“妈,再说吧,也不急。”现在确实不急,有些事情还没解决,结屁婚呐。该死的岩子,安安想起来就恨得牙痒痒。
“等叶子和军子结婚时,咱们一大家就团聚了,到时候和你爸妈商量商量。这事儿指望你俩,我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
安安嘟着小嘴恩了恩。虽说叶子和军子闹脾气,但终究是回来了。婚礼该办也得办,这些天也算给军子一个教训了。
那两位跟她和岩子不同,他俩之间很少分开,有时军子出门就带着叶子,不方便的话叶子就想办法偷偷跟着。而这次分开这些天,估计早就好了。
这小夫妻啊,吵吵闹闹一白天,到了晚上,床上一滚,尼玛的,立马啥问题都解决了。
后来人们常说,白天解决不了的问题,晚上一上床啥都能解决。(咳咳)
安安第二天请了一天的假在家陪婆婆,在家休息了一上午,下午两人逛了逛商场。第三天老人家便飞走了。安安偷偷的笑,说这老两口分不开,岩子还打趣道,人家老的都比他们小的都甜。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很主要几点想要表达,不知道大家看明白没有。
有些妹子们在要汪大大的肉,某匿表示鸭梨山大啊!
34、V章
安安这个月的底薪彻底泡汤了。她这个月请的假已经超过了上班天数,所以底薪一个子都木有滴说。
第二天是周末,安安在周荐的咆哮中果断的挂了电话。尼玛吼个屁啊我也不愿意请假。
总参某部的研究所里,安安埋头看着资料,台上的林楠正讲着最近研究所里新研发的项目。
安安一直非常的钦佩林楠,他是十年前刚刚博士毕业来到研究所的,仅用了半年时间,年仅28岁的他就担任了某信息化系统的总师。
当时他说他内心也比较忐忑,从排资论辈,所里有几个院士,十多个高工,哪一个都比他资历高,阅历深。
但是所长当时就相中了他。最后他自己定义,所长看是他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
最后也因此证明了,年龄偏小化,信息新锐化一说。
所以现在研究所里百分之六十以上的科研人员,年龄在三十五岁以下。IT行业是一个信息时代,这个年龄来讲是一个领域的黄金期。
安安最开始遇到林楠的时候,她有些惧怕,因为,她还真没见过这么严厉的老师。
时间久了些才发现,原来林楠那可恶的性子是装的,其实啊他才像头小绵羊。
安安有时候也会想,自己是不是会像林楠一样,一辈子就这么卖在了所里。
虽说现在,她玩的疯了点,但是不保准以后还能继续。
安安告诉林楠梁沐扬前几天来北京的事儿。反正她在心底十分戒备梁沐扬,有些时候,有些人,不是你想动,或是犯了错就能摆得平。
安安从小到大混在这些人堆里,该懂或不该懂的,她也都懂了。
两年前所里的一项研究在安安这边出了岔子,最后查出,是有人种植病毒侵入安安的计算机修改了原有的程序,险些酿成大祸。
安安当时刚调配到研究所,当时梁沐扬还在总参,原本能够上位的他被岩子彻底击败,所以他就萌生了动了安安的念头。
最后查出是内部人所为,但他们清楚是梁沐扬在背后兴风作浪。
虽说查到了梁沐扬的头上,但没十足的证据。梁沐扬的大伯是总参的一把手,把事情压下,后来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因为这事儿,梁沐扬便申请去了济南军区。
但安安心底还是无限愤恨,岩子让她稍安勿躁,虽说梁沐扬在另一头看笑话似的瞅着她这边起火,她也无能为力。
林楠对这件事情的细尾末节非常清楚,他也只能安慰着安安,稍安勿躁,事情终会水落石出。牵一发而动全身,搬倒梁沐扬,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事儿的。
今天奇了个怪的,刚从研究所出来,就接到某位大神的电话,汪清陌不知是心血来潮还是怎么着,突然说今天没事,可以陪陪她。
尼玛,这么好的机会,安安可不会放过。
在所里憋了一上午,终于在接到这个电话时,安安彻底的畅快了一把。
女人嘛,除了家就是商场,王府井商业街上,安安一眼便看到了汪清陌。
脱下了军装,一身休闲打扮的他看起来帅气了些,柔和了些。浅灰色的衬衫,深色系的休闲裤,穿在汪清陌那挺拔的身材上,着实一个贴合。
安安心底一高兴便小跑的冲了过去,结果,一个刹车没刹住,直接撞到男人的怀里。
汪清陌搂着撞过来的身子勾了勾唇角:“这么迫不急待的投怀送抱了,看来那礼物你挺喜欢。”
“去你的,姐是那人吗。我是看你这么一帅哥,孤孤单单的站在这,十万个不忍心,所以姐就舍身就义了。”
“好吧,你说什么就什么了。”
两人拉着手没什么目的的往前走着,安安心情很好,情绪高涨又是玩兴大发,一把甩开汪清陌的手,用不算低的声调说道:“你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来陪我逛街,不怕你老婆看到呀。”安安翻了个白眼,双手抱怀的看着汪清陌。
汪清陌一挑眉:“我老婆正和别的男人打得正欢呢,难道还指望着我为她守身吗?”
“哦,原来我只是你老婆外遇时的调济品啊。”安安故作姿态。
汪清陌作势叹了口气,道:“你不也一样,你老公一出差就给我打电话,弄得我现在都有点分不清我是你老公,还是别人老公了。”
“汪清陌,你,算你狠。”安安咬着牙,看着身边越来越多不善的眼光,咒骂道。安安气鼓鼓的哼了一声转头就走。
汪清陌走在后边,控制,控制,没控制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安安不依不饶,任汪清陌怎么哄也没用,最后咱汪童鞋用了个屡试不爽的招。
哈根达斯的冰淇淋,一个小桶就解决了安安的小怨气。
安安坐在街边的椅子上,吃着汪清陌买回来的冰淇淋,美滋滋的笑着,很是甜蜜。
汪清陌拿着纸巾擦了擦安安嘴边的奶油,心底有着无限的温暖和
感激。
其实,安安很容易满足,只要你抽出一点点的时间陪陪她,她就不会抱怨。大多时她是个张牙舞爪的小魔女,其实,在她心底,最柔软,最安逸,最纯净。
安安挖了一小勺送到汪清陌的嘴边:“呐,张嘴。”
汪清陌不喜欢吃甜食,但每次他说的时候,安安都会说,你的嘴巴一点也不甜,然后他就被迫的吃下去,为了是让她觉得,他是甜的。
安安很高兴,好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他们两个有多久没有一起出来过。好像都算不出时间了,有两年了吧。
安安转头,撞上一脸温柔的汪清陌,把手里的冰淇淋放在一边转过身,小手一勾男人的下巴:“帅哥,给姐笑一个。”
汪清陌不喜不怒,依旧一脸温柔,安安又道:“那,姐就给你笑一个。”说完咧开嘴,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嘿嘿的没心没肺的笑着。
王府井大街上人来人往,却在这长街的角落里,汪清陌埋首吻上了安安那甜得要腻死他的唇。
吻很柔,很轻,四片唇瓣之间的磨合,交叉,尽是浓浓的爱意。
他们没有顾忌他人的眼光,也许,他们穿着军装代表着是国家,是道德,是典范,是国家荣耀。
但此时,他们代表的,仅是爱人之间最狂热的爱。
安安从没在大街上做过这样的事情,这也是两人之间的第一次。
所谓第一次,甚比第一次。那涌入心底的甜蜜,狂乱的心跳,仅是四片唇瓣相接触的那一瞬间,就胜过他们每一次的吻。
这仅是一个爱的吻,没有情。欲,没有激烈,只有浓情蜜意。
舌尖轻描着她的唇,一点点的渗入到那甘甜的源泉,轻轻的勾起她的小舌一起飞舞着。这是一个忘我的吻,他们抛弃一切束缚,抛□份,